结婚五年我成了老公的渡船

结婚五年我成了老公的渡船

作者: 哇哈哈123

言情小说连载

由白露陈睿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结婚五年我成了老公的渡船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1结婚纪念日那我亲手做了一大桌子丈夫陈睿却连一口都没他坐在我对慢条斯理地擦着一根高尔夫球光亮的杆头映出我毫无血色的“林我们谈”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永远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疏离我停下夹菜的筷静静地看着结婚五他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跟我“谈谈”。“妈今天又打电话催我们生孩”他把球杆立在墙双手交叉放在桌像是在主持一场与他无关的会“她...

2025-10-24 00:06:51

1结婚纪念日那天,我亲手做了一大桌子菜,丈夫陈睿却连一口都没吃。他坐在我对面,

慢条斯理地擦着一根高尔夫球杆,光亮的杆头映出我毫无血色的脸。“林晚,我们谈谈。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永远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疏离感。我停下夹菜的筷子,

静静地看着他。结婚五年,他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跟我“谈谈”。“妈今天又打电话了,

催我们生孩子。”他把球杆立在墙角,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像是在主持一场与他无关的会议,

“她说,如果今年再没动静,就让我们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我的心沉了下去。“她还说,

问题肯定出在我身上。”我替他说出了后半句,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陈睿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似乎不满我的平静,“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主动点?

这几年,妈为了我们的事操了多少心,你但凡有点表示,她也不至于天天给我打电话。

”我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我该怎么表示?拉着你去医院,

告诉医生我丈夫碰都不碰我一下,看看我们俩谁有问题吗?”“林晚!”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被戳破的恼怒,“你说话非要这么难听吗?我工作压力大,你不是不知道!

”又是这个借口。从我们新婚蜜月回来后的第一个晚上开始,他就用这个借口将我推开。

一开始,我信了。我体谅他创业辛苦,为他煲汤,给他按摩,

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可一年,两年,五年过去了。

他的公司早就步入正轨,成了行业里的新贵。他的压力应该越来越小,

可我们卧室里的那张双人床,却越来越冷。我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

是外人眼中的恩爱伴侣,却也是睡在同一屋檐下的室友。无性婚姻,像一根毒刺,

扎在我心上整整五年。“陈睿,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哽咽,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他躲开了我的视行,视线飘向窗外,“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

”“有。”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为我需要一个答案,

来决定我这五年的笑话,是不是该结束了。”他终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又被冷漠覆盖,“你又在闹什么?林晚,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感情游戏。

”“无聊?”我自嘲地勾起嘴角,“是啊,对你来说当然无聊。你只是需要一个妻子,

一个能帮你应付父母、装点门面的工具。这个工具会不会哭,会不会痛,你根本不在乎。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决绝,陈睿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动容。他想伸手拉我,

却被我侧身躲开。“别碰我。”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我嫌脏。”说完,

我不再看他,转身走进书房,反锁了房门。隔着门板,我能听到他烦躁的踱步声,

最后是他摔门而出的巨响。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靠在门上,身体缓缓滑落,眼泪终于决堤。

五年的委屈、不甘、怨恨,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哭了不知道多久,我才扶着墙站起来,

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我熟练地登录了一个加密的网站。屏幕亮起,

一个与我温柔贤惠外表截然不同的界面弹了出来。界面的顶端,是一个代号——“夜枭”。

下面是密密麻麻的数据和任务列表。我点开一个名为“白鹭”的文件夹,

里面只有一个女人的照片和简单的个人信息。白露,二十八岁,盛辉集团项目总监,

也是陈睿公司最近最重要的合作伙伴。照片上的女人笑得明媚张扬,

和我这种常年待在厨房里的家庭主妇,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看着照片,擦干眼泪,

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陈睿,你以为我真的是那个任你拿捏的林晚吗?

你对我五年的冷暴力,是时候连本带利地还回来了。这场游戏,从现在起,由我来制定规则。

2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像往常一样准备好早餐。陈睿一夜未归,餐桌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慢条斯理地吃完,然后换上一身得体的连衣裙,化了个精致的淡妆,

走出了这个困了我五年的“家”。我没有去商场,也没有去找朋友哭诉,

而是直接打车去了本市最大的私家侦探社。接待我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

看起来文质彬彬,但眼神却透着一股洞察一切的精明。“金牌调查员,张诚。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我没有接,只是淡淡地开口:“我要查一个人,我的丈夫,陈睿。

以及一个叫白露的女人。”张诚挑了挑眉,似乎对我的直接有些意外,“陈太太,

您想查哪方面?感情纠葛,还是……财务问题?”“所有。”我吐出两个字,

“我需要知道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发展到了哪一步,

以及他们之间有没有不正当的资金往来。我需要照片、视频、录音,所有能作为证据的东西。

”张诚的嘴角勾起一抹职业性的微笑,“没问题。不过,我们的收费……”“钱不是问题。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推到他面前,“这里面是五十万定金,事成之后,我会再付五十万。

我只有一个要求,快,并且干净。”一百万,只为查一个出轨的丈夫,

这在他们行业里也算是个大单了。张诚的眼睛亮了,他收起卡,态度也变得更加恭敬,

“您放心,陈太太。我们‘天眼’的招牌,就是效率和保密。最多一周,我给您结果。

”走出侦探社,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挡了一下,心中却没有丝毫复仇的快感,

只有一片麻木的荒芜。我曾经也幻想过,如果有一天发现陈睿出轨,我会不会崩溃,

会不会发疯。但当这一天真的可能要来临时,我才发现,

我的心早已在那五年无数个独守空房的夜晚里,被磨得不起一丝波澜。我之所以要查,

不是为了挽回,也不是为了报复小三。我只是需要一个铁证,

一个能让我彻底死心、也能让陈-睿在离婚时净身出户的铁证。回到家,

婆婆的电话就追了过来。“林晚!你和陈睿怎么回事?他昨天晚上怎么跑公司去睡了?

是不是你又跟他闹脾气了?”婆婆的质问声尖锐得像要刺破我的耳膜。“妈,我们没事。

”我平静地回答。“没事?没事他会不回家?”婆婆的语气愈发不善,“我告诉你林晚,

我们陈家可不养闲人!你嫁进来五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现在还敢给陈睿气受了?

你再这样,就给我滚出陈家!”“下蛋”这个词,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握着电话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妈,”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您是不是忘了,这栋别墅,写的是我的名字。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是的,这栋价值三千万的江景别墅,是结婚时我父母送给我的陪嫁。

房产证上,只有我林晚一个人的名字。陈睿的公司能有今天,启动资金也是我父母出的。

这些年,我为了陈睿,为了这个家,甘愿洗手作羹汤,收敛了自己所有的光芒,

以至于让所有人都忘了,我林晚,从来都不是一个需要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的菟丝花。

婆婆大概是被我噎住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也软了下来,“晚晚啊,

妈也是着急……你看你和陈睿,年纪都不小了……”“我的肚子,就不劳您费心了。

”我冷冷地打断她,“您有这时间,不如多关心一下您的儿子,看看他每天晚上,

到底是在公司加班,还是在别的地方‘奋斗’。”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将那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做完这一切,我走进衣帽间,看着满柜子温柔素雅的裙子,

突然觉得无比讽刺。为了扮演好“陈太太”这个角色,我扔掉了所有鲜艳的颜色,

磨平了自己所有的棱角,把自己活成了一个面目模糊的影子。我走到柜子最深处,

拉开一个尘封已久的箱子。里面是一件火红色的真丝吊带裙,张扬,热烈,

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这是二十五岁生日时,我自己买给自己的礼物。那时的我,

还是那个自信飞扬的林晚。我脱下身上那件令人窒息的白色连衣裙,换上了它。

镜子里的女人,身材窈窕,眉眼依旧动人,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岁月的沉淀和冷意。

我对着镜子,缓缓勾起一抹红唇。陈睿,你的好日子,到头了。3一周的时间,说长不长,

说短不短。这期间,陈睿只回来过一次,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全程和我零交流。

他似乎在用这种冷暴力逼我就范,逼我像以前一样,主动低头,温言软语地求他回来。可惜,

他打错了算盘。我每天的生活规律得像个机器人。晨跑,做饭,读书,打理我的线上账户。

那个名为“夜枭”的账户,在我的经营下,已经成了金融圈一个不小的传说。

无数人想知道“夜枭”的真实身份,却都无功而返。这是我最大的底牌,

也是我敢于和陈睿撕破脸的底气。第七天下午,张诚的电话准时打了过来。“陈太太,

东西都准备好了。”我赶到侦探社,张诚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我的指尖有些发凉,

打开袋子的动作却很稳。里面是一叠厚厚的照片,和一支录音笔。照片的背景很多样,

有高档西餐厅,有酒店地下停车场,有公寓楼下。主角无一例外,都是陈睿和白露。

他们一起吃饭,陈睿会体贴地为她拉开椅子,切好牛排。他们一起下车,

陈睿会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手还会虚虚地护在她的头顶,防止她碰到车框。

他们一起走进公寓,白露会自然地挽住陈睿的胳膊,笑得像个热恋中的小女孩。每一张照片,

都像一把利刃,将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凌迟得血肉模糊。我一直以为,陈睿天性冷漠,

不懂温柔。现在我才知道,他不是不懂,他只是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而对我,他只有不耐烦的敷衍和长达五年的冷漠。我拿起最后一张照片,

那是在一间光线昏暗的酒吧里拍的。陈睿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白露坐在他身边,正伸出手,

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爱恋。而陈睿,即便是醉了,

也没有推开她。我放下照片,拿起那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嘈杂的背景音里,

白露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阿睿,

你还要让你太太占着那个位置多久?五年了,你守着一个活寡,有意思吗?

”一阵长久的沉默。然后,是陈睿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醉意。

“再等等……再等等……”“等什么?等你那个有名无实的妻子主动离开吗?她要是不走,

你是不是就打算跟她耗一辈子?

”“小雅……我对不起她……”陈睿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的呢喃。小雅?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我记起来了。陈睿的大学同学,

曾经提起过,陈睿在大学时有个爱得死去活来的初恋女友,就叫“小雅”。听说,

那个女孩在毕业前夕,出车祸去世了。所以,他对我冷漠,不是因为不爱,

而是因为……心里装着一个死人?而白露,又跟这个“小雅”有什么关系?录音还在继续。

“你对不起的是她,不是我!你为了她,守身如玉,那我呢?我陪了你这么多年,算什么?

”白露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露露,别逼我。”陈睿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你知道的,

我这辈子,心里只能装下她一个人。我娶林晚,只是因为……她有几分像小雅。

”轰——我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原来是这样。原来如此!

我不是输给了一个活人,我甚至不是输给了一个死人。我只是一个……替身。

一个因为有几分像他白月光的影子,而被他娶回家,用来缅怀过去、自我感动的可悲的替身!

五年的婚姻,五年的付出,五年的委屈,到头来,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我捏着录音笔,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巨大的荒谬感和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张诚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陈太太,

需要我们……采取下一步行动吗?”“不用了。”我擦干眼泪,将所有东西收回牛皮纸袋,

站起身,“剩下的五十万,我会立刻打到你们账上。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您放心。”张诚点头。我拿着那个沉甸甸的牛皮纸袋,走出了侦探社。天已经黑了,

华灯初上。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看着这个城市的繁华,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孤独和可笑。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陈睿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白露警惕的声音:“喂?

你找谁?”我没有理会她,只是对着话筒,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陈睿,我们离婚吧。

”4电话那头,白露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传来一阵压抑的窃喜和尖锐的挑衅:“林晚?

你总算有自知之明了?阿睿现在不方便接电话,离婚的事,等他有空了会找律师联系你。

”说完,她便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仿佛多跟我说一秒都是浪费。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没有回家,而是在市中心最高档的酒店,开了一间套房。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璀璨的城市夜景,我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喂,李律师吗?

我是林晚。我需要你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电话那头的李律师是国内顶尖的婚姻法律师,

也是我父亲的挚友。“小晚?出什么事了?”李律师的声音很惊讶。“我要离婚。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我要陈睿,净身出户。”李律师沉默了几秒,

才沉声问道:“有证据吗?”“有。”我看着窗外,眼神冰冷,“足够让他身败名裂的证据。

”“好,我明白了。你把手上的东西发给我,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挂了电话,

我将牛皮纸袋里的所有内容,都用手机拍下来,加密后发给了李律师。做完这一切,

我走进浴室,将自己泡在温热的水中。水汽氤氲,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脑海里,

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和陈睿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我们是相亲认识的。第一次见面,

他穿着白衬衫,干净清爽,话不多,但很有礼貌。我对他印象不错,而他对我也似乎很满意。

我们的感情,就像是按了快进键。见面,吃饭,看电影,然后双方父母见面,订婚,结婚。

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我以为,我找到了那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我以为,

我们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但可以在平淡的岁月里,相敬如宾,白头偕老。现在想来,

他当初之所以会那么快地答应和我结婚,不是因为对我满意,只是因为我的眉眼,

有几分像那个叫“小雅”的女人吧。多么可笑。他用我的青春和感情,祭奠他那死去的爱情。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娘家带来的资源和人脉,让他的事业平步青云。

他把我困在婚姻的牢笼里,当一个有名无实的“陈太太”,而他自己,则和别的女人,

上演着情深不寿的戏码。凭什么?陈睿,你欠我的,我要你百倍千倍地还回来!第二天上午,

我还在酒店,就接到了婆婆的电话。这一次,她的声音里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反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晚晚啊……你和阿睿,真的要离婚?”我“嗯”了一声。

“哎哟,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冲动呢!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非要闹到离婚这一步?”婆婆开始打感情牌,“你看,阿睿他工作忙,压力大,

有时候是忽略了你,但他心里是有你的,有这个家的啊!”“是吗?”我轻笑一声,

“那您去问问他,他心里装的那个家,女主人到底姓林,还是姓别的什么。

”婆婆被我噎了一下,干巴巴地说道:“你别听外面的人胡说八道!阿睿和那个白总监,

就是纯洁的合作关系!男人在外面应酬,逢场作戏总是难免的嘛!”“逢场作戏?”我反问,

“逢场作戏能做到五年不碰自己的妻子一下吗?妈,您也是女人,您觉得这正常吗?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许久,婆婆才叹了口气,语气彻底软了下来:“晚晚,

妈知道你委屈。这样,你先别冲动,你回家来,我们一家人坐下来,好好谈谈。妈给你做主,

一定让阿睿给你赔礼道歉!”“不必了。”我拒绝得很干脆,“这个家,我不会再回去了。

离婚协议,我的律师会尽快发给陈睿。如果他识相,就痛快签字,我们好聚好散。

如果他想耍花样……”我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

丢人的可不止他一个。”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我知道,

婆婆肯定会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陈睿。接下来,就该轮到陈睿出场了。我倒要看看,

在他心里,是他那点可怜的深情人设重要,还是他辛苦打拼下来的事业和名声更重要。

5果然,不出我所料,当天下午,我就接到了陈睿的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还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就为了一点捕风捉影的小事,

你就要离婚?你把我们的婚姻当什么了?”“捕风捉影?”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陈睿,你敢说你和白露之间清清白白吗?你敢说你娶我,

不是因为我长得像你的初恋女友吗?你敢说这五年,你对我不是冷暴力吗?

”我一连串的质问,让他哑口无言。电话那头,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你……你调查我?

”过了很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不然呢?等着你良心发现,主动跟我坦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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