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房里的正常人

精神病房里的正常人

作者: 遂无痕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精神病房里的正常人是作者遂无痕的小主角为张扬李本书精彩片段:第一章:沉默的启动当我恢复意识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近乎绝对的安以及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消毒水气我躺在一张狭窄的单人床身上穿着粗糙的蓝色条纹病号房间是纯白色墙壁包裹着柔软的缓冲材唯一的铁门上有一个小小的观察外面是同样纯白的走我是陈一名……一名什么?记忆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浓我知道自己的名但关于职业、来却一片混门被无声地滑一个穿着熨帖白大褂、戴着金...

2025-10-25 06:33:32

第一章:沉默的启动当我恢复意识时,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近乎绝对的安静,

以及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消毒水气味。我躺在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上,

身上穿着粗糙的蓝色条纹病号服。房间是纯白色的,墙壁包裹着柔软的缓冲材料,

唯一的铁门上有一个小小的观察窗,外面是同样纯白的走廊。我是陈默,一名……一名什么?

记忆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浓雾,我知道自己的名字,但关于职业、来历,却一片混沌。

门被无声地滑开。一个穿着熨帖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

表情严肃得像大理石雕像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胸前挂着名牌:院长:秦屿。

他身后跟着两名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的男护工。“你醒了,陈默。”秦院长的声音平稳,

没有任何起伏,像在宣读一份实验报告。“欢迎来到‘静心疗养中心’。现在,

我需要向你说明一下你目前的情况。”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四肢有些绵软无力。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在这里?”秦院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这个房间里,连同你在内,共有三个人。你们中,

有两位是病情极其严重的妄想症患者,各自坚定地认为自己才是唯一正常的人,

甚至是……医生。而另一位,则是我派进去,

负责近距离观察、评估两位患者病情的精神科医生。”他顿了顿,让我消化这爆炸性的信息。

“你们的任务,或者说,那位医生的任务,就是通过七十二小时的共同生活和互动,

收集足够的行为证据,最终指认出两位患者。而两位患者,无疑会极力伪装、辩解,

试图证明自己的‘正常’。”秦院长的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冷酷的弧度,

“这是一场评估,也是一场……测试。证明你自己,或者,找出真相。”说完,他不再多言,

转身离开。铁门再次无声地关闭,落锁的“咔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坐在床上,

心脏狂跳。我是谁?是那个洞悉一切的观察者医生?还是那个沉溺于妄想而不自知的病人?

几分钟后,铁门再次打开。这次进来的是一男一女。男人身材高瘦,

眉眼间带着一种知识分子特有的清高和警惕,他主动开口,声音很稳:“张扬。

”他同样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但脊背挺得笔直。女人看起来年轻些,约莫二十七八岁,

面容清秀,眼神里带着一种小鹿般的惊慌和不易察觉的审视。她小声说:“李婉。

”我们三个人,呈三角形站着,互相打量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致的尴尬和深不见底的猜疑。我们就是秦院长口中的“三个人”。

两个病人,一个医生。第二章:初次交锋与脆弱同盟最初的几个小时在沉默中度过。

房间里有独立的卫生间,有三张并排的床,一个固定的塑料桌子和三把椅子。

没有任何尖锐物品,没有任何可以判断时间的东西,只有头顶惨白不变的灯光。

是张扬率先打破了僵局。他坐在桌子旁,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姿态像在主持一场学术会议。

“我们必须谈谈。”他说,“秦院长的话,你们怎么看?”李婉抱着手臂,

蜷缩在离我们最远的椅子上,怯生生地说:“我……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我不是病人。

我记得很清楚,我是市心理卫生中心的实习医生,被派来执行特殊任务的。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让人怜弱的真诚。但我注意到,她在说这话时,

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张扬冷笑一声:“每个妄想症患者都认为自己不是病人。李小姐,

你说你是医生,你能证明吗?比如,说说DSM-5诊断标准?或者,

最近《柳叶刀》上关于新型抗精神病药物的论文观点?”李婉的脸色白了白,

有些慌乱地低下头:“我……我刚实习,有些东西记不太清……”张扬把目光转向我,

带着审视:“那么,陈默,你呢?你觉得自己是谁?”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我不知道。我的记忆很模糊。但直觉告诉我,我不属于这里。

”这是实话,也是一种策略。在身份不明的情况下,示弱和坦诚,

有时比强硬地宣称更能降低对方的敌意。“直觉?”张扬嗤笑,“在精神病院,

直觉是最不可靠的东西。我们需要的是逻辑,是证据。”他身体微微前倾,

目光在我们两人脸上逡巡,“我认为,我们三人中,最有可能伪装的是李婉。

她的惊慌表现得过于刻意,像是为了符合‘被误抓的普通人’这一设定而表演出来的。

真正的医生,应该更冷静,或者,至少更善于隐藏情绪。”李婉猛地抬头,

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带着被冤枉的愤怒和委屈:“你胡说!你凭什么污蔑我!

我看你才最可疑!你这种高高在上、试图掌控局面的姿态,

很像某些妄想症患者夸大妄想的典型表现!”我看着他们的争吵,大脑飞速运转。

张扬的逻辑性强,攻击性也强,他似乎在急于确立自己的权威,并将嫌疑引向他人。

李婉情绪化,看似脆弱,但反应很快,反击也直指要害。“够了。”我出声打断,

“我们现在互相指责没有任何意义。秦院长给了七十二小时。我们有的是时间观察。而且,

如果真如他所说,我们中间有一位医生,那么这位医生的观察,恐怕早已开始。

”两人都安静下来,看着我。我继续说:“在情况不明之前,

我们或许可以……暂时共享信息?比如,说说自己还记得什么?关于进来之前的事情。

”这是一个危险的提议,暴露信息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但也是获取信息、引出破绽的唯一途径。张扬沉吟片刻,同意了。李婉犹豫了一下,

也点了点头。一个脆弱而各怀鬼胎的同盟,在猜疑的基石上,勉强建立。

忆的迷雾与情感的涟漪在接下来的“放风”时间由护工带领去一个同样封闭的无菌花园,

以及共处一室的时间里,我们开始了小心翼翼的自我陈述。

张扬的说法是:他是一名神经科学家,专攻记忆领域。他声称自己是在实验室里被带走的,

当时正在主持一项关于“虚假记忆植入”的前沿实验。他暗示,或许我们目前的处境,

与他的研究有关。李婉则坚持她实习医生的身份。

她说她是因为在一次对危险人格障碍患者的访谈中,意外卷入了一起医疗事件,

才被送到这里“接受评估和保护”。她描述了一些医院里的细节,听起来颇为真实。

我的记忆依旧破碎。我只能说出自己的名字,

的夜景、键盘敲击的声音、一种独处的孤独感……这些碎片无法拼凑出任何明确的职业身份。

我们互相提问,试图找到对方故事里的漏洞。“张扬,你说你是神经科学家,

你的实验室编号是多少?你的主要合作者是谁?” “李婉,你说你是实习医生,

你的带教老师姓什么?你们常用的评估量表有哪些版本?”张扬对专业问题对答如流,

甚至能说出一些非常冷僻的术语,但他对实验室具体位置的描述有些含糊。

李婉能说出带教老师的姓氏和几种常见量表,但对更深入的病理机制和药物相互作用,

显得知之甚少。而我,因为“失忆”,反而暂时安全。在这种高压、封闭的环境下,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极其微妙。李婉似乎因为最初的“同盟”,对我产生了一丝依赖。

她会在张扬言辞激烈时,下意识地看向我,寻求支持。

她会在分发营养糊我们唯一的食物时,悄悄把看起来分量稍多的一杯推到我面前。

这种细微的关照,在这种极端环境下,被放大了无数倍。我不得不承认,

面对她那双带着惊慌和一丝信任的眼睛,我冰冷警惕的心,偶尔会泛起一丝涟漪。

这是吊桥效应?还是她作为“医生”的某种策略?或者,是我自身情感的自然流露?有一次,

在只有我们两人短暂独处的片刻张扬去洗手间,李婉突然低声而快速地对我说:“陈默,

你要小心张扬。我觉得他……很危险。他的眼神有时候很可怕,不像医生,

更像……他描述里的那种研究对象。”我心中一动,看着她:“那你觉得,我是谁?

”李婉深深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和他们不一样。

”这个“他们”,显然包括了张扬和那些看不见的“院方人员”。信任的种子和猜忌的毒草,

在精神病院纯白色的土壤里,同时萌芽。第四章:裂痕与指控平静在第二天深夜被打破。

那天晚上,我们轮流使用洗手间。轮到李婉时,她在里面待了比平时长很多的时间。

起初我和张扬并没在意,直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极其痛苦的啜泣。我和张扬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李婉?你没事吧?”我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答,

只有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张扬不耐烦地提高了音量:“李婉!出来!别耍花样!”突然,

洗手间的门被猛地拉开。李婉站在门口,脸上毫无血色,

眼神却是一种极致的恐惧和……愤怒?

小东西——一个被掰弯的、看起来像是从某种塑料器皿上强行折断的、寸许长的细小塑料片!

天知道她是怎么找到并藏起来的!她用那塑料片的尖头指向我们,

声音颤抖却尖锐:“是你们!是你们中的一个!我看到了!我在镜子里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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