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药妻小说

小药妻小说

作者: 娃哈哈

言情小说连载

《小药妻小说》是网络作者“娃哈哈”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阿九冰详情概述:我五岁那作为贡品被送进给传说中活不过二十岁的病皇帝当“药人”。他们说我命格特心头血是最好的药第一次取我疼得打却死死咬着没让眼泪掉下夜病皇帝悄悄来到我床看我缩在角落啃冷掉的窝他叹了口摸了摸我包着纱布的手“疼吗?”我把窝头掰了一半给“不你吃了就不苦”他没却把一碗热腾腾的莲子羹推到我面“以朕的血分你一”第1章我五岁那...

2025-11-13 14:13:57
我五岁那年,作为贡品被送进宫,给传说中活不过二十岁的病皇帝当“药人”。

他们说我命格特殊,心头血是最好的药引。

第一次取血,我疼得打滚,却死死咬着牙,没让眼泪掉下来。

夜里,病皇帝悄悄来到我床边,看我缩在角落啃冷掉的窝头。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我包着纱布的手腕,“疼吗?”我把窝头掰了一半给他,“不疼。

你吃,吃了就不苦了。”

他没接,却把一碗热腾腾的莲子羹推到我面前,“以后,朕的血分你一半。”

第1章我五岁那年,作为贡品被送进了皇宫。

村里的巫医说我命格特殊,是百年一遇的药人,心头血能解百毒,治百病。

而当今的天子,那个传说中体弱多病,活不过二十岁的年轻皇帝,正需要我这味药。

爹娘哭着跪在地上,却拦不住那些穿着官服的人,他们说这是我的福气,是全村的荣耀。

我被带进那座宏伟又冰冷的宫殿,再也没见过爹娘。

一个叫魏公公的老太监领着我,面无表情地告诉我,“你的任务,就是用你的血,为陛下续命。”

他们把我养在一间偏僻的小院里,每天都有太医来检查我的身体,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

那眼神,和我爹看圈里待宰的猪羊没什么两样。

第一次取血,是在一个阴冷的下午。

两个宫女把我死死按在椅子上,一个白胡子的太医拿着一根闪着寒光的银针,朝我的手腕扎来。

尖锐的刺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我疼得浑身发抖,却死死咬着下唇,没让一滴眼泪掉下来。

爹说过,我是山里最勇敢的崽,不能哭。

太医取走一小碗血,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倒是个硬骨头。”

他们把我丢回房间,只给了一个冷掉的窝头。

手腕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肚子饿得咕咕叫,我缩在冰冷的床角,小口小口地啃着那个又干又硬的窝头。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明黄龙袍的身影走了进来,他很高,很瘦,脸色比墙上的白灰还要苍白,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他就是那个需要我用命去救的皇帝。

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帕子上染开一抹刺眼的红。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先是看了看我缠着纱布的手腕,又看了看我手里啃了一半的窝头。

他慢慢蹲下身,声音沙哑又疲惫,“疼吗?”我吓得一哆嗦,赶紧把手腕藏到身后,摇了摇头。

然后,我把手里剩下的半个窝头递到他面前。

“不疼。

你吃,吃了就不苦了。”

宫女们说,皇帝哥哥每天都要喝很苦很苦的药。

他愣住了,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没有接我的窝头,却挥了挥手。

跟在他身后的太监立刻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那香甜的味道,是我从来没闻过的。

“以后,别吃这个了。”

他把那碗莲子羹推到我面前,又拿起我的手腕,看着那渗出血迹的纱布,眉头紧紧皱起。

他盯着那碗血红的纱布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睡着了。

然后,他抬起头,漆黑的眸子在昏暗的烛光下亮得惊人。

他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对我说:“以后,朕的血分你一半。”

第2章那碗莲子羹的甜香,像一只温暖的小手,暂时抚平了我心里的恐惧和手腕的疼痛。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生怕喝快了,这辈子就再也尝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他一直在我身边静静地看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神却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

可这份短暂的温暖,却给我带来了更大的麻烦。

第二天,那个领我进宫的老太监,魏公公,铁青着脸出现在我的小院里。

他一脚踹翻了我的凳子,阴鸷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缠在我身上,“小贱蹄子,谁准你勾引陛下的?”我吓得缩成一团,怀里还抱着皇帝哥哥昨晚留下的那个空碗。

“咱家告诉你,你就是个药罐子,不是什么主子!陛下心善,你倒蹬鼻子上脸了!”他尖利的声音刺得我耳朵疼。

从那天起,我的饭食被停了。

送饭的宫女只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魏公公说了,上好的药材都是吸收天地精华的,不用吃凡间的俗物,饿着,血才纯。”

第一天,我饿得头晕眼花,只能不停地喝水充饥。

第二天,我饿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手腕上的伤口也因为虚弱,迟迟不见好,甚至开始发黑流脓。

到了第三天,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迷迷糊糊中,我想起了爹娘,想起了山里的野花,还想起了皇帝哥哥那双比星星还亮的眼睛。

就在我几乎要饿晕过去的时候,那扇门又被推开了。

我努力睁开眼,看到的还是那抹熟悉的明黄。

他似乎刚下朝,身上还带着朝堂的肃穆之气,可当他看到我蜷缩在地上,嘴唇干裂,奄奄一息的样子时,那股肃杀之气瞬间变成了滔天的怒火。

他高瘦的身体晃了晃,快步走到我身边,将我一把抱起。

我的身体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

他抱着我的手在发抖,眼里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

“谁干的?”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股骇人的冰冷,像腊月里的寒风,刮得人骨头疼。

魏公公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跪在地上,却不像上次那般惊慌,反而不紧不慢地回话:“陛下,老奴是为了您着想。

这药人若是养得娇贵了,吃了五谷杂粮,血气就不纯,药效就要大打折扣了。

古法有云,饿上七日,其血至清至纯,药效方能达到极致。”

他话说得有恃无恐,仿佛我受的这些苦,全都是为了皇帝好。

我看见皇帝哥哥死死盯着他,瘦削的胸膛剧烈起伏,那双总是带着疲惫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杀意。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抱着我,转身就走。

经过魏公公身边时,他脚步一顿,用一种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又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说:“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第3章皇帝哥哥把我抱回了他的寝殿,乾清宫。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宫殿大得吓人,到处都是金灿灿的龙,威严又空旷。

他把我放在柔软的龙床上,立刻传了太医。

来的不再是那个给我取血的白胡子,而是一群战战兢兢的医生。

他们给我处理了发炎的伤口,又喂我喝了温热的米汤。

我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皇帝哥哥就一直坐在床边,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整个乾清宫都笼罩在一股可怕的低气压里,宫女太监们连走路都踮着脚,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太监进来通报,说魏公公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快不行了。

皇帝哥哥终于有了反应,他冷笑一声,“让他跪着。”

他又对身边的贴身太监吩咐道:“去,把太医院所有人都叫来,还有魏忠贤,让他滚进来。”

很快,乌泱泱一群人跪在了殿外,魏公公被人拖了进来,像一条死狗。

皇帝哥哥扶着床沿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声音冰冷:“你们都说,要让药人血气精纯,就不能吃凡间俗物,要饿着,是吗?”太医们抖如筛糠,无人敢应。

魏公公磕头如捣蒜:“陛下,老奴……老奴都是为了您的龙体啊!”“好,好一个为朕着想。”

皇帝哥哥笑了,笑声里满是凄凉和决绝。

他猛地咳嗽起来,鲜血再次染红了他手中的帕子,那红色,比我腕间的血还要刺眼。

他咳得几乎站不稳,却一把夺过太医托盘里的银针,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手腕。

殷红的血珠瞬间涌了出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魏公公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惊慌,“陛下,万万不可!您的龙体……”“朕的龙体?”皇帝哥哥打断他,眼神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朕的龙体,不就是靠着一个小女孩的血吊着吗?既然她的血是药,那朕的血里流着她的血,自然也是药。”

他将流血的手腕伸到太医院院首面前,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从今往后,每次取药,朕与她,一人一半。”

“她的饭食,与朕同食。

她若再少一根头发,朕就要你们所有人的命!”“至于你,”他的目光转向瘫软在地的魏公公,“既然你这么懂古法,这么想让药血精纯,那就由你来试试这吸收天地精华的法子。”

“拖下去,关进暗房,不给饭食,不给水喝。

朕倒要看看,七天之后,你的血是不是也能至清至纯!”在魏公公杀猪般的惨叫和求饶声中,在场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噤若寒蝉。

我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手腕上和我如出一辙的伤口,看着他苍白脸上决然的神情。

原来,他说“朕的血分你一半”,是这个意思。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要用自己的命,来换我活下去。

那天晚上,我不仅喝到了一碗热腾腾的鸡丝粥,手腕上的伤口也被太医用最好的伤药重新包扎过,一点也不疼了。

皇帝哥哥就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我吃。

他给我取了个名字,叫阿九。

我看着他比我还瘦弱的身体,和手腕上那道刺眼的伤痕,第一次没有害怕,而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不仅要活着,我还要保护你,皇帝哥哥。

第4章皇帝哥哥金口玉言,说一人一半,便真的一人一半。

从此,每次取血,不再是我一个人被按在冰冷的椅子上。

他会屏退左右,只留一个战战兢兢的老太医,然后搬个小凳子,就坐在我旁边。

银针刺破皮肤的瞬间,我还是会疼得缩一下,但他会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盖在我的手背上。

他的手心很凉,却像有股奇异的力量,让我瞬间就不那么怕了。

鲜血顺着银针滴落,一滴,两滴,落入两个一模一样的白玉碗里。

他的血色很淡,不像我的那么鲜红。

魏公公的下场传遍了整个后宫,再也没人敢克扣我的吃食。

我住的小院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还添置了柔软的毛毯和暖和的炭盆。

那些宫女太监看我的眼神,也从鄙夷变成了敬畏。

她们不再叫我“药人”,而是恭恭敬敬地称我一声,“阿九姑娘”。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坐在我身边,那个愿意分一半血给我的皇帝哥哥。

我的日子好过了,可皇帝哥哥的身体却似乎更差了。

他咳嗽的时间越来越长,脸色也愈发苍白。

这天,一个穿着淡紫色宫装的娘娘来到了我的小院。

她长得极美,眉眼温柔得像春日里的水,说话的声音软糯得能掐出水来。

“你就是阿九吧?真是个可人疼的孩子。”

她在我面前蹲下,自称是陛下的贤妃。

她没有像别人一样或畏惧或谄媚,而是真的像一个邻家姐姐,拉着我的手,问我冷不冷,饿不饿。

她连续来了好几天,每次都给我带些她亲手做的小点心,陪我说话解闷。

她是我进宫以来,除了皇帝哥哥,第二个对我好的人。

我渐渐放下了戒心,甚至有些依赖她。

这天,她又来了,屏退了左右,脸上带着一丝忧愁。

“阿九,你瞧,陛下这几日是不是咳得更厉害了?”她幽幽叹了口气。

我点了点头,心里一阵发紧。

“唉,本宫知道,陛下是为了护着你,”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疼惜和哀愁,“可他本就体弱,如今再日日取血,这身子骨哪里还撑得住?朝堂上,多少大臣都在上奏,说陛下此举是……是胡闹啊。”

她的话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进我的心里,不疼,却密密麻麻地发麻。

“阿九,你是个好孩子,定然也是真心想为陛下好的,对不对?”她温柔地看着我。

我用力点头。

“其实……本宫寻访了许多古籍,也问过宫外的得道高人。”

她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一个秘密,“最好的药引,并非是这般日日取血,耗费心神。

那样只会不断消耗陛下和你两个人的元气。”

“那要怎样?”我急切地问。

她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亮光,她握住我的手,一字一句地说:“有一种法子,叫‘血炼成丹’。

取药人巅峰状态下的心头血,以秘法炼制七七四十九天,可成一颗‘九转续命丹’。

一颗,便可保陛下十年无虞,甚至能根除病灶。”

十年!我被这个数字惊呆了。

“可是……取心头血,是不是会很疼?”我害怕地问。

贤妃娘娘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眼神悲悯:“傻孩子,只是取一点点,比你现在这样日日受苦,要好上千万倍。

而且施法时会让你睡过去,不会有任何痛苦。

只是此法凶险,对施法者要求极高,宫里的太医都不敢尝试。”

“那怎么办?”我刚刚燃起的希望又被浇灭了。

“别急,”贤妃安抚我,“本宫已经为你寻到了一位高人,他有十足的把握。

只是此事,万万不能让陛下知道。

他心疼你,是绝不会同意的。”

“我们这是为了他好,等他病好了,自然会明白我们的苦心。”

我的心里乱极了,一方面是贤-妃娘娘描绘的美好前景,一方面是对皇帝哥哥的愧疚。

晚上,皇帝哥哥来看我时,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帕子上那一大滩血,红得刺眼。

他疲惫地揉着眉心,看到我没动,朝我走过来,“阿九,怎么不高兴?”我看着他眼底浓重的青黑,贤妃的话在脑子里嗡嗡作响。

是我,是我在害他。

是我让他本就孱弱的身体,雪上加霜。

我的眼泪“啪嗒”一下掉了下来,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个可怕又决绝的念头。

或许,贤妃娘娘说的是对的。

为了皇帝哥哥,我必须这么做。

我看着他,心里默默下定了决心,或许,这就是我报答他的唯一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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