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病娇小皇子

冷宫病娇小皇子

作者: 懿切随缘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冷宫病娇小皇子》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懿切随缘”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李侍郎赫连珩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都说静心苑闹那地方在宫城最偏僻的角儿墙头长满了狗尾巴风吹呜呜地像女人先头住的几个妃没一个熬过半年不是疯就是悄没声地没所以宫里的太监宫宁可去刷恭也不愿意靠近那儿一可最这静心苑的“鬼”,好像不太一样半夜不闻哭反倒有劈柴的动还有人闻从那破院子里飘出一股子说不清的药更邪乎的那个传说中只剩一口气的病秧子皇竟真一天...

2025-10-25 01:30:00

都说静心苑闹鬼。那地方在宫城最偏僻的角儿上,墙头长满了狗尾巴草,风吹过,呜呜地叫,

像女人哭。先头住的几个妃子,没一个熬过半年的,不是疯了,就是悄没声地没了。所以啊,

宫里的太监宫女,宁可去刷恭桶,也不愿意靠近那儿一步。可最近,这静心苑的“鬼”,

好像不太一样了。半夜里,不闻哭声,反倒有劈柴的动静。还有人闻见,

从那破院子里飘出一股子说不清的药香。更邪乎的是,那个传说中只剩一口气的病秧子皇帝,

竟真的,一天天好起来了。这宫里头,要变天了。第 1 章我头很痛,不是那种形容的痛,

是真有东西在一下下地敲。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房梁。房梁上结着一张挺大的蜘蛛网,

网中央有只胖乎乎的蜘蛛,正趴着不动。这不对劲。我昨天还在急诊室,

连续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倒在休息室里。我的公寓是租的,干净得很,绝不会有蜘蛛。

我坐起来,身上盖着一层薄被。那布料糙得很,蹭在皮肤上,有点扎人。我低头看自己身上,

穿的不是手术服,也不是我的便装,是一身白色的、洗得发旧的旧衣裳。这也不是我的身体。

手是细长的,指甲盖很干净,就是没什么血色。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很轻,还带着喘。

我扭头看过去,一个男人躺在地铺上,脸色红得像块烧红的炭。他闭着眼,嘴唇干得起了皮,

一层层的。我走过去,蹲下身,伸出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烫手。这是高热。

我又摸了摸他的脖子,也是滚的。他的呼吸很急促,还带点杂音。我是医生。

急诊科的外科医生。救人,是我的本能。我站起来,环顾这间屋子。地方不大,

除了我睡的这张木板床,他睡的地铺,就只有一个破了口的大水缸,立在墙角。缸里是空的。

我走到门口,拉开门。外面是个荒草丛生的院子,草长得半人高,

中间一条被人踩出来的小路,弯弯曲曲通向院门。院门关着,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

四面都是高墙,红墙黄瓦,看着是宫里的样式,可这破败劲儿,比乡下最穷的农户家还不如。

我走回屋里,看着那个男人。他这样烧下去,不出两天,人就得没了。脱水,电解质紊乱,

然后是多器官衰竭。我不能让他死。他死了,这院子里就只剩我一个人。

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被锁在这鬼地方,能活多久?我需要水,需要盐,

还需要一块干净的布。不然,这个男人活不过今晚。我也不能保证,自己能活到明天早上。

第 2 章我找遍了整个屋子,连根柴火棍都没翻出来。那个破水缸是唯一的盛水工具。

我走到院门口,推了推那把大锁。锁很结实,纹丝不动。我退后几步,捡起一块石头,

对着门锁砸了下去。“哐当——!”声音挺大,在这安静的院子里,跟打雷似的。

我怕砸锁的声音引来人,不管是太监还是侍卫,我这身打扮,这处境,都说不清楚。

我停下来,侧着耳朵听了半天。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静悄悄的,

好像这院子真的是个被世界忘了的角落。我松了口气,继续砸。砸了十几下,

那锁头竟然被我砸开了。锁扣一断,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我把门推开,走了出去。

外面是一条长长的宫道,青石板铺的,缝隙里长着青苔。道两旁都是高墙,看不到头。

往左看,还是往右看,都一样。我不知道哪边有水源。只能瞎猜。这种地方,

水井通常在后头或者角落。我选了右边,沿着墙根走。走了大概一炷香的工夫,

真就让我看见了一口井。井边有个辘轳,绳子还在,就是木桶没了。我探头往井里看,

黑洞洞的,能看见自己的倒影。水很深,也很清。我没桶,怎么打水?正发愁呢,

我看见井边不远处,堆着些杂物。我走过去翻,翻出来一个破了的瓦盆,盆底还算完整。行,

总比没有强。我把瓦盆拴在井绳上,一点点往下放。放到底,晃了晃,感觉水灌进去了。

再费劲地往上提。水很沉,我的这副身体没什么力气,提得我胳膊发酸,脸都憋红了。

好不容易把瓦盆提上来,里面的水只剩下一半。瓦盆是泥的,渗水。我不管那么多,

捧起水就喝。井水冰凉,带着一股土腥味,可现在我渴得厉害,

喝下去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我捧着半盆水,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盐的问题还没解决。

厨房?这种地方,哪还有像样的厨房。我回到院子,把水盆放在屋里。那男人还在昏睡,

呼吸好像更急了。我把水盆端到他身边,用手指沾了水,一点点润他的嘴唇。

他的嘴唇太干了,水一沾上去,就立马被吸干了。我喂不了太多,怕他呛着。

只能一点一点来。喂完水,我又得去找盐。我再次出门,这次往左边走。走得远了些,

真看见一个低矮的屋子,屋顶的瓦都掉了好几片。这应该就是小厨房了。我推门进去,

里面一股子霉味。灶台上积着厚厚的灰,空空如也。我在橱柜里翻找,翻出几个豁了口的碗,

还有一小罐盐。那盐都结成硬块了,颜色发黄。我捏了一小块,放到嘴里尝尝。是咸的。

有救了。我抱着盐罐子,跟抱着宝贝似的,跑回屋里。第 3 章我取了一点盐,

化在刚才剩下的半盆水里。盐放得不多,刚好调成淡淡的盐水。这是最简单的口服补液盐,

能补充电解质。我把盐水给那男人喂下去一些。他的喉咙好像能吞咽了。高热,除了补水,

还得物理降温。我看着自己身上那床薄被,一咬牙,把它撕了。布料本来就旧,

撕起来倒也不费劲。我撕成一条一条的,泡在冷水里。我拧干一条湿布,敷在他的额头上。

又把一条湿布,搭在他的脖颈两侧,那里有大血管,能帮助散热。剩下的,

我用来擦拭他的手心和脚心。我忙活了半天,他身上的热度,好像真的退下去一点点。

呼吸也没那么粗了。天色慢慢暗下来。屋里没点灯,黑漆漆的。我没力气再去找火种,

只能靠在墙边休息。这一下午,又是砸锁又是打水,把我累得够呛。这身子骨太弱了。

我听着那男人平稳下来的呼吸声,心里稍微踏实了点。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忽然,我听见地铺上的人动了一下。我立马惊醒,睁开眼。

月光从窗户的破洞里照进来,洒了一地。那男人坐起来了。他看着我,

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那不是普通人的眼神,清亮,锐利,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

“你是谁?”他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在磨。“一个能让你活下来的人。”我回答。

他沉默了一下,又问:“你给我喝了什么?”“盐水。”“我的烧……是你弄的?”“嗯。

”他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我脸上除了疲惫,什么也没有。“你到底是谁?

”他又问了一遍,语气里多了几分探究。“这话该我问你。”我看着他,“这宫里,

谁会被关在这种地方?”他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自嘲。“一个废人。

”我没接话。他也不说话了,就那么坐着。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过了一会儿,

他才慢慢地说:“赫连珩。”他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我脑子里没这个名字。

我对历史一窍不通,更别提这种架空王朝的皇室成员了。“安然安。”我也报上我的名字。

不,是这具身体主人的名字。这个名字,我刚才在水缸的倒影里,模模糊糊看到了。赫连珩。

安然安。两个被遗弃在冷宫里的人。我看着他。虽然他病着,瘦得很,但坐直的腰杆,

还有那双眼睛,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这个人,不简单。第 4 章那一夜,

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天亮了,赫连珩的烧退了大半。人虽然还虚弱,但精神头好多了。

他自己能下地,扶着墙走到水缸边,用瓦盆舀了点水喝。我看着他,心里盘算着。

他到底是什么人?看样子不像个普通太监或侍卫。宫里的规矩,再不受宠的妃子,

也不会跟个陌生男人关在一起。除非,这个男人,比妃子更“不受宠”。我决定试探他一下。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装作不经意地问。他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眼看我。

“以前?”他放下瓦盆,慢慢走回地铺坐下,“以前,是个读书人。”“读书人?

”我打量他,“读什么书?”“兵法,策论,还有一些杂学。”他说得很平淡。

我心里“咯噔”一下。兵法,策论?这可不是普通读书人会碰的东西。“那你犯了什么事,

被关进来?”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笑意。“大概是,读得太多了吧。

”这回答,等于没说。我也懒得再问。有些事,他会自己漏出来的。接下来的几天,

我们俩就这么在一个屋檐下待着。我每天想办法找吃的,找水。

这院子里能吃的东西少得可怜,我翻遍了那个小厨房,只找到一点长了虫的米。

我把米熬成稀粥,两个人分着喝。赫连珩虽然病着,但胃口还行。他的身体,在慢慢恢复。

而我,也慢慢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每天砸锁出去,找水,找食物,像一只觅食的耗子。

直到有一天,我回来的时候,发现门口多了一个篮子。篮子上盖着一块布。我掀开一看,

里面是几个白面馒头,一小包盐,还有一捆干净的麻布,甚至还有一小壶酒。我愣住了。

谁送的?我提着篮子进屋。赫连珩正靠在墙上看天。“东西,是你放的?

”我把篮子放在他面前。他没看我,视线还在窗外。“嗯。”“为什么?”“你救了我的命。

”他终于把头转过来,看着我,“我总得做点什么。”“你哪来的这些东西?

”他淡淡地说:“这宫里,总还有一两个,念着旧情的人。”旧情?我看他这年纪,

顶多二十出头,能有什么旧情。我没再问。有吃的就行。我拿起一个馒头,掰了一半递给他。

他接过去了。我们默默地吃着馒头。这是我这几天来,吃过的最好的东西。“这酒,

是给你喝的?”我问。“是给你用的。”他说,“你那天撕了被子,想必是需要布。这酒,

或许也能派上用场。”我看着他。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他知道我撕被子是为了降温,

知道我需要布,现在又给我酒。他是在试探我。试探我到底还会些什么。我拿起那小壶酒,

拔开塞子,一股浓烈的酒香冲了出来。是好酒。我笑了。“你想看什么?”我直接问。

第 5 章赫连珩看着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我想知道,

你到底还能做什么。”他说。“我想做的很多。”我说,“可惜,这里什么都没有。

”“你需要什么?”“刀。最好是干净的,锋利的。还有针,缝合伤口用的针。还有线。

”我一条一条地数着。这些东西,对一个现代人来说,太普通了。可在这里,

尤其是在冷宫里,比黄金还贵重。他沉默了。“你弄不来?”我问。“不是弄不来。

”他慢慢地说,“只是,这些东西一旦出现,就会引来不该有的注意。”“那你的意思是?

”“等一个机会。”他说,“一个让你能光明正大用这些东西的机会。”我明白了。

他在等待,或者说,他在创造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出道”的机会。我不再说话,

把酒收了起来。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我们之间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不再是个纯粹的病人,我也不再是个单纯的救命恩人。我们像两个合伙人,

在等待一笔生意。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送东西的那个老太监又来了。

这次他没放下东西就走,而是对着屋里,恭敬地说了一句:“主子,李侍郎家的公子,

从马上摔下来了。”屋里,赫连珩的眼睛亮了一下。他挥了挥手,老太监就退下了。

“李侍郎?”我问,“什么人?”“吏部尚书,李敬言。”赫连珩说,“他的独子,李文博,

是个有名的纨绔,也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他摔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关系大了。

”赫连珩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听说,摔得很重,腿骨断了,皮开肉绽。

太医院的院判亲自去看了,说要截肢,才能保住性命。”截肢。我心里一动。开放性骨折,

伴随严重感染。在古代,这确实是绝症。截肢是唯一的保命手段,但术后死亡率依然很高。

“李侍郎就这么一个儿子,肯定不肯。”我说。“是啊。”赫连珩看着我,“他现在,

快疯了。只要有人说能保住他儿子的腿,他什么条件都答应。”我看着他,终于明白了。

这就是他要的机会。“你想让我去?”“不想。”他摇摇头,“是我想让你,试试。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安然安,这是个机会。你救了他,你就能走出这个院子。

你若救不了,我们俩,可能就真的要一辈子被困死在这里了。”他把选择权交给了我。

我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面没有算计,只有一种孤注一掷的平静。他是在赌。

用他的前途,我的性命,一起赌。我深吸一口气。“好。”我说,“我去。

”第 6 章李侍郎府邸的气氛,跟奔丧似的。一走进大门,就能听见女人的哭声,

还有男人焦急的踱步声。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把我领进后院的一间厢房。房间里,

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和药味混在一起,熏得人直犯恶心。李侍郎,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头发都白了一半,正急得在屋里团团转。他看见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你就是……静心苑的安妃?”他上下打量我,眼神里满是怀疑。

我不喜欢“安妃”这个称呼,但现在是时候计较这个。“我是来救人的。”我直接说。“好,

好!”他连忙把我往里屋让,“快请进,快请进!”里屋的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

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脸色惨白,嘴唇发紫。他的右腿裤管被剪开了,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我走过去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伤口已经严重感染了,红肿发亮,边缘处已经开始溃烂,

黄白色的脓水不停地往外渗。能清楚地看到断掉的骨头茬子,白森森的,戳在皮肉外。

这是典型的开放性粉碎性骨折,伴随重度感染。旁边站着几个太医,穿着官服,

一脸的严肃和不屑。为首的刘太医,见我走近,冷哼了一声。“一介女流,也懂医理?

简直是胡闹!”我没理他,戴上赫连珩让人送来的手套——那是用细麻布做的,虽然简陋,

但聊胜于无。我仔细检查着伤口。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肌肉组织已经坏死,再不处理,

这条腿保不住,连命都危险。“需要马上手术。”我说。“手术?那是什么?

”李侍郎紧张地问。“就是,把伤口清理干净,把骨头接回去,然后把皮肉缝上。

”我用最简单的话解释。“胡说八道!”刘太医跳了起来,“伤口都已经腐烂成这样,

怎么可能缝合!只会加速毒气攻心!老夫的意见,必须立即截肢!

”其他太医也纷纷点头附和。“截肢?”我看着他们,“你们截了,就能保证他活吗?

”刘太医被我问得一噎。“截了,尚有一线生机。不截,必死无疑!”他梗着脖子说。

我不跟他争。我转向李侍郎。“李大人,我给你两个选择。”我说,“一,听太医的,

现在截肢。能不能活,看天意。二,让我试试。我有七成的把握,能保住他的腿,

也能保住他的命。”李侍郎的脸色变了几变。一边是太医院院判,一边是名不见经传的我。

他看着自己奄奄一息的儿子,心一横。“我让你试!”他咬着牙说,

“你要是救不好我儿子……”“救不好,我的命给你。”我打断他。“好!有胆量!

”李侍郎一拍大腿,“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烈酒,越多越好。烧开的清水。还有,

一把锋利的小刀,钢针,和丝线。”我说,“另外,把所有人都请出去,除了两个帮手。

”刘太医还想说什么,被李侍郎一个眼神瞪了回去。“都出去!都出去!”李侍郎挥着手,

像赶苍蝇一样。太医们愤愤不平地走了。房间里很快清静下来。

第 7 章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被留了下来。我把那壶烈酒拿出来,倒在一个大碗里。然后,

我把那把小刀,钢针,丝线,全都扔进酒里浸泡。这是我唯一能做的消毒。

我让家丁把李文博按住。“可能会很疼,他会挣扎。”我告诉他们。然后,

我拿起一块干净的麻布,浸透了酒,开始擦拭伤口周围的皮肤。李文博疼得“嗷”一声惨叫,

人一下子就清醒了。“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他瞪着我,眼睛里全是恐惧。“救你。

”我说,手上的动作没停。清创的过程,很血腥。我用刀刮掉那些坏死的组织,

把脓血挤出来。李文博的惨叫声,几乎能掀翻屋顶。两个家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按住。

我全神贯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清创,止血,复位,缝合。这是外科医生的本能,

刻在骨子里的。清理完伤口,我能看到断裂的骨头。我用手法,

小心翼翼地把错位的骨头茬对齐。这个过程需要精准的解剖学知识。骨头对上后,

我开始缝合。我拿起浸泡过酒的钢针,穿上丝线,一针一针地缝合着皮肤和肌肉。

我的动作很快,也很稳。汗水从我的额头上滴下来,我也顾不上擦。整个房间里,

只剩下李文博压抑的呻吟,和丝线穿过皮肉的“嘶啦”声。等我缝完最后一针,剪断线头,

我感觉自己都快虚脱了。我用干净的布,覆盖好伤口,再用夹板和绷带,把他的腿固定好。

“好了。”我说。两个家丁也松了口气,累得直喘粗气。李文博已经疼得晕过去了。

我脱下手套,扔到一边。我看着自己的“作品”,心里还算满意。“接下来几天,

千万不能沾水。每天都要用烈酒擦拭伤口周围,更换敷料。”我叮嘱李侍郎,“如果发烧,

就给他喂大量的水,加点盐。”李侍郎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安……神医,

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他就要给我下跪。我连忙扶住他。“李大人,现在说谢还太早。

看他七天的变化吧。如果七天后,伤口没有恶化,人也没死,这条腿,就算保住了。

”我说完,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连日的奔波,加上刚才这台高强度的“手术”,

早就透支了我这副身体的全部体力。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 8 章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又回到了急诊室。手术灯亮得晃眼,监护仪滴滴地响。

我的导师拍着我的肩膀,说:“安然安,你天生就该拿手术刀。”然后,场景一换,

我又回到了静心苑。赫连珩坐在地铺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抬头对我笑。我醒了过来。

不是我睡的那个破屋子。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盖着丝绸的被子。房间布置得很雅致,

香炉里燃着淡淡的檀香。这是哪里?我坐起来,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孩子马上就过来了。

“安神医,您醒了?”她笑着说,“老爷在厅里等着呢,请您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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