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穿到8年后,我竟要和暗恋对象离婚

一觉穿到8年后,我竟要和暗恋对象离婚

作者: 洋气时尚的杨

其它小说连载

由佚名佚名担任主角的现言甜书名:《一觉穿到8年我竟要和暗恋对象离婚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一觉穿到8年我竟要和暗恋对象离婚》主要是描写洋气时尚的杨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洋气时尚的杨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一觉穿到8年我竟要和暗恋对象离婚

2025-10-29 08:22:30

林晚是被一阵轻柔的拉扯感惊醒的。她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熟悉的、贴满偶像海报的小房间,而是一片陌生的、极简风格的天花板。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气,取代了她惯用的薰衣草香薰。“这是……哪里?

”她喃喃自语,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大得过分的卧室,

装修是冰冷的黑白色调,奢华却毫无生气。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天际线正沐浴在晨光中,

显得遥远而疏离。林晚的心脏“咯噔”一下,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

她跌跌撞撞地扑到梳妆台前,镜子里的人让她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轮廓还是她的,但褪去了少女的青涩,眼角眉梢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疲惫与冷漠。

她看起来……至少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恐慌如潮水般涌来。她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电子日历,

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一串数字:2032年9月15日。2032年?林晚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2024年的夏天,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晚上,

因为向暗恋多年的青梅竹马江屿告白失败,伤心地喝了点酒,然后就睡着了。怎么一觉醒来,

就过去了整整八年?就在她混乱之际,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

一个小小的身影探了进来。那是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穿着一身蓝色的小熊睡衣,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得像个洋娃娃。他有着一双和江屿如出一辙的、清澈的桃花眼,

此刻却盛满了怯意,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她。“你是……”林晚的心莫名一软,试探着开口。

男孩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一步一步地挪到床边,然后伸出小手,轻轻拉住了她的衣角。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依赖,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却没有同龄孩子该有的活泼,只有一片沉寂的湖水。林晚心中的疑惑更甚。她正想俯身再问,

卧室门被彻底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当看清来人的脸时,

林晚的呼吸瞬间停滞了。江屿。八年未见,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变得更加成熟内敛。

一身简单的灰色家居服,衬得他肩宽腿长,气质清冷。他的脸上没有了记忆中阳光的笑容,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林晚读不懂的、深沉的疲惫和疏离。“醒了?”他开口,

声音比记忆中低沉了许多,也冷了许多。

林晚的大脑还在“我暗恋的人怎么会在这里”的巨大冲击中宕机,就看到江屿径直走到床边,

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份文件,递到了她的面前。那是一份离婚协议书。白纸黑字,标题刺眼。

“离婚是你之前坚持要的,”江屿的目光越过她,落在那个拉着她衣角的小男孩身上,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手续就差最后一步了,明天上午,我们去办了吧。”轰——!

林晚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结婚?离婚?她和江屿?她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小男孩,

又猛地看向江屿。一个荒唐而又唯一的念头在她脑中炸开:这孩子……是她和江屿的儿子?

她嫁给了自己暗恋的人,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这本该是童话般的美梦。可现在,

梦醒的第一天,她的“丈夫”就要和她离婚。“我……”林晚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震惊、狂喜、迷茫、恐慌、心碎……无数种情绪在她胸中交织碰撞,让她几乎要窒息。

她看着江屿那张写满“公事公办”的冷漠脸庞,

又低头看了看身边这个沉默不语、紧紧抓着她不放的孩子。林晚终于明白,

她穿越到了八年后。“我....”林晚的声音干涩发紧,指尖颤抖着没去接那份文件。

暗恋了十几年的人,八年后竟成了自己的丈夫,可刚认清现实,就要面临离婚?

还有孩子她猛地看向小男孩,一个荒谬却又合理的念头冒出来,

“他是是....我我们们的孩子?江屿眼神暗了暗,

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与失望:“现在说这些有意思?林晚,别再闹了,按你说的,好聚好散,

对念安也公平。“他口中的“念安”听到名字,往江屿身后缩了缩,更显怯懦。

林晚看着江屿冰冷的眼神,又看着孩子躲闪的模样,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了上来。

她深吸一口气,将那份协议书推了回去,语气坚定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不签了。

之前是我糊涂,现在我不想离婚了。江屿显然没料到她会变卦,

眉头紧蹙:“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没有耍花样,“林晚迎上他的目光,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我只是想清楚了,这个家不能散。给我点时间,

让我......做好该做的事。“她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念安身上,带着愧疚与决心。

江屿审视着她,像是在判断她话语的真假。半晌,他冷哼一声,

收起协议书:“我给你一个月。要是你还是老样子,别再找口。”说完,他牵起念安的手,

转身离开时,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背,那动作里的温柔,

是林晚从未在他对自己的态度里见过的。卧室门被关上,林晚才虚脱地倒回床上。

窗外的阳光很暖,可她心里却又乱又慌——她不仅要面对八年后的陌生生活,

还要挽回疏离的丈夫,更要学着去照顾一个显然缺少母爱的孩子。但一想到江屿的脸,

想到念安那双怯生生的眼睛,她又握紧了拳头:不管多难,这次都不能放手。

清晨林婉早早的爬起来,照着攻略蒸了松软的南瓜糕,端上桌时,

江屿已经牵着念安坐在餐椅上了。她小心翼翼地把南瓜糕推到念安面前,轻声哄:“念安,

尝尝妈妈做的,甜不甜?”小男孩眨了眨眼,目光落在南瓜糕上,却没动,

只是转头看向江屿,用小幅度的点头动作示意想吃。江屿拿起勺子喂他,动作熟练又自然,

全程没让念安说一个字。林晚心里犯嘀咕,又试着问:“念安,昨天那个小熊玩偶,

你还喜欢吗?”她特意把昨晚找出来的小熊放在了餐桌旁,可念安只是抿紧嘴唇,

眼神躲闪着低下头,手指紧紧抠着餐椅的边缘,始终没发出一点声音。这一下,

林晚的心沉了下去。六岁的孩子,就算再内向,也不该对简单的问话毫无言语回应。

她猛地看向江屿,语气里带着急切和不安:“江屿,念安他……为什么不说话?

”江屿喂饭的动作顿了顿,抬眼时,眼底翻涌着压抑的失望,

那目光像针一样扎向林晚:“你现在才想起问?”他放下勺子,声音冷了几分,

“念安一岁多的时候还会喊爸爸妈妈,后来你整天躲在房间里,对他不管不顾,

就算他主动找你你也不理他,慢慢他就不吭声了。医生说,是长期缺乏陪伴和语言刺激,

导致的语言发育迟缓。”“语言发育迟缓?”林晚如遭雷击,

手里的筷子“当啷”一声掉在桌上。她从没想过,自己“过去”的失职,

竟给孩子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看着念安怯生生缩了缩肩膀,甚至不敢看她的样子,

巨大的愧疚感瞬间将她淹没,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对不起……”她声音哽咽,

想去碰念安的头,却被孩子下意识地躲开,小身子往江屿怀里靠得更紧了。

江屿将念安护在怀里,看向林晚的眼神软了一瞬,却还是带着戒备:“光说对不起没用。

这也是我之前同意离婚的原因之一,我怕你继续这样,耽误孩子一辈子。”他顿了顿,

补充道,“之前找的张医生不错,每周三下午有门诊,你要是真打算做好妈妈,

就陪他去复诊。”林晚用力点头,泪水砸在桌布上:“我去,我一定去。

以后我每天都陪念安说话,教他认字,绝不会再让他一个人了。”那天上午,江屿去上班后,

林晚把家里所有带图案和文字的绘本都找了出来,坐在地毯上,

对着一旁玩积木的念安轻声朗读。念安起初只是偶尔抬头看她一眼,很快又低下头,

但林晚没有放弃,从简单的儿歌读到小故事,声音温柔又有耐心。临近中午,

她试着拿起一块黄色积木递过去:“念安,这个是黄色的,对不对?跟着妈妈说,黄——色。

”念安的手指动了动,接过积木,嘴唇翕动了几下,像是在努力模仿,

却最终只发出了一丝微弱的气音。即便如此,林晚也激动得红了眼,她凑过去,

放柔声音:“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下次一定会说好的。”念安抬起头,

第一次没有立刻躲开她的目光,那双和江屿相似的眼睛里,多了一丝懵懂的好奇。周三下午,

林晚提前半小时就牵着念安在医院儿科诊室门口等候。小男孩穿着她特意挑的黄色小外套,

手里紧紧攥着林晚的衣角,小脸上满是紧张,脑袋时不时往她腿边蹭一蹭——这几天的陪伴,

让他对林晚少了些躲闪,多了点依赖。“下一个,江念安。”护士的声音传来,

林晚立刻蹲下身,帮念安理了理衣领,轻声安慰:“念安不怕,

医生阿姨只是看看我们念安有没有长高,很温柔的。”诊室里的张医生戴着眼镜,态度温和,

见到他们便笑着点头:“是念安呀,好久没见,又长高了。这位是……”“我是他妈妈,

林晚,之前都是他爸爸陪来的,这次我陪他。”林晚连忙应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拘谨。

张医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了然地点头,

拿出念安的病历翻看起来:“之前记录说家长互动少,现在看来,母子俩亲近多了。

”她示意林晚让念安坐在诊疗凳上,拿出几个彩色的图形卡片,“念安,告诉阿姨,

这个是什么形状呀?”念安攥着林晚的手更紧了,怯生生地看着卡片上的圆形,嘴唇动了动,

却没出声。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忙在一旁轻声引导:“念安,是圆形,跟妈妈说,

圆——”在林晚鼓励的目光下,念安深吸了口气,小脸憋得通红,

终于挤出一个含糊不清的音节:“圆……”“真棒!”张医生立刻鼓掌,

递给他一颗小糖果作为奖励,“比上次进步多了,语言刺激一定要坚持。”她转向林晚,

细致叮嘱,“平时多和他做互动游戏,比如认物品、说儿歌,尽量让他多开口,

哪怕只是一个字也好。饮食上多补充维生素B族,对语言神经发育有帮助。

”林晚拿出手机认真记着,生怕漏了一个字,末了又追问:“张医生,

他这样大概还要多久能正常说话呀?我每天读绘本给他听,还要再加些别的吗?

”“每个孩子情况不一样,念安现在有开口的意愿,就是好现象。”张医生笑着说,

“可以多玩‘你问我答’的小游戏,比如拿他喜欢的玩具问‘这是谁的小熊呀’,

引导他回应;也可以带他和别的小朋友多接触,同伴影响也很重要。”离开诊室时,

念安手里攥着糖果,突然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林晚,把糖果递到她嘴边,

又发出一个模糊的音:“妈……吃。”林晚的心脏猛地一缩,眼眶瞬间发热。她蹲下来,

轻轻咬了一小口糖果,甜意从舌尖蔓延到心底:“谢谢念安,真甜。我们念安越来越棒了!

”她牵着念安的手往医院门口走,刚到大厅,就看到江屿站在不远处,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

显然,他是特意过来的。“怎么样?医生说什么?”江屿快步走过来,目光先落在念安身上,

又转向林晚,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关切。林晚笑着把医生的叮嘱复述了一遍,

还特意提起念安说“圆”和“妈吃”的事,语气里满是骄傲:“念安进步可大了!

”江屿看向念安,伸手揉了揉他的头,眼底的冷意淡了不少,再看向林晚时,

语气柔和了些:“做得不错。保温桶里是银耳羹,给你和念安补补。”念安看着两人,

突然伸出小手,一手拉住林晚,一手拉住江屿,嘴角微微往上扬了扬。周末一大早,

林晚拿着提前准备好的亲子套装敲开了江屿的卧室门,

语气带着几分期待又小心翼翼的试探:“江屿,今天我们带念安去游乐园吧?

医生说让他多和小朋友接触,而且……一家人一起去,他会更开心的。

”江屿看着那套明黄色的母子装,又瞥见门口探出头、眼里闪着光的念安,

原本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终究变成了一句“等着,我去换衣服”。林晚瞬间笑开,

拉着念安转身去收拾背包,里面装满了念安爱吃的小零食、温水和备用衣物。

游乐园里人声鼎沸,旋转木马、过山车、小火车错落有致。念安趴在江屿肩头,

小脑袋转来转去,眼神里满是新奇,却还是安安静静的,没敢出声。

“我们先去坐小火车好不好?”林晚指着不远处缓缓行驶的卡通小火车,

牵着念安的手走过去。排队时,旁边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主动递来一颗糖:“小弟弟,

给你吃。”念安下意识地躲到林晚身后,紧紧抓住她的衣角。林晚蹲下来,

轻轻推了推他的后背,鼓励道:“念安,谢谢小姐姐呀,要说‘谢谢’。

”小女孩的妈妈也笑着附和:“没关系,让他们慢慢熟悉。”在林晚的注视下,念安探出头,

嘴唇动了好几下,终于小声挤出两个字:“谢……谢。”虽然含糊,

却让林晚和江屿都愣了一下,随即江屿的嘴角几不可查地向上弯了弯。坐小火车时,

林晚和念安坐一排,江屿坐在对面。小火车开动后,念安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

小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甚至伸手拉了拉林晚的衣袖,指着远处的摩天轮“啊啊”示意。

林晚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笑着说:“那是摩天轮,等下我们也去坐好不好?

”念安用力点头,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格外可爱。中午在游乐园餐厅吃饭,

林晚给念安剥虾仁,江屿则默默把盘子里的青菜挑干净——他记得林晚不爱吃青菜。

林晚瞥见他的动作,心里一暖,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两人都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却没了之前的针锋相对。下午坐摩天轮时,升到最高处,能俯瞰整个游乐园的全景。

念安趴在玻璃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林晚趁机指着下方的旋转木马问:“念安,那个是什么?

”“木……马。”念安这次说得比之前清晰了些。江屿也在一旁补充:“是旋转木马,

念安刚才是不是很想坐?”念安转头看向江屿,又看向林晚,突然伸出小手,

一手抱住林晚的胳膊,一手抓住江屿的手腕,含糊地说:“爸……妈……好。

”这句话虽不清晰,却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两人心里,泛起圈圈涟漪。林晚眼眶一热,

江屿则反手握住念安的小手,看向林晚的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温柔与动容。离开游乐园时,

念安靠在江屿怀里睡得香甜,嘴角还挂着笑。林晚走在旁边,看着父子俩的侧脸,

心里满是踏实——这个曾经濒临破碎的家,正在一点点变回温暖的模样。

小说情节:亲子活动上的小突破小区物业在中心花园办了周末亲子嘉年华,

林晚前几天就报了名,还硬拉着江屿调了休。出发前,她给念安穿上印着小熊图案的T恤,

又帮江屿理了理衣领,笑着打趣:“今天可得好好表现,别给咱们念安丢面子。

”江屿没反驳,只是顺手接过她手里的野餐垫,低声道:“走吧,别让念安等急了。

”花园里早已热闹非凡,套圈、手工、亲子游戏区被人群围着,孩子们的笑声此起彼伏。

念安紧紧牵着林晚的手,小眼神好奇地扫过四周,却还是不敢主动靠近别的小朋友。

林晚没强迫他,先带他去手工区做黏土——医生说动手配合语言交流,能更好地刺激他开口。

手工桌前已经坐了几个孩子,老师给每人发了五颜六色的黏土。念安拿着黄色黏土,

看了看旁边小女孩捏的小兔子,又转头看向林晚,用眼神询问该怎么做。林晚握住他的小手,

一边教他揉圆球,一边轻声说:“我们做个小熊好不好?先揉一个圆圆的脑袋,

再做两个小耳朵……”正做着,旁边的小男孩突然哭了起来,

原来是他的黏土被风吹到了地上。念安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看哭泣的小男孩,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多余的黄色黏土,犹豫了几秒,竟主动拿起黏土递了过去,

小声说:“给……你。”林晚和不远处的江屿都愣住了。

这是念安第一次主动给陌生人递东西,还说了完整的短句。小男孩的妈妈连忙道谢,

拉着孩子说:“快谢谢小弟弟!”小男孩抽噎着说“谢谢”,念安听了,嘴角微微翘了翘,

又低下头继续捏自己的小熊。之后的亲子两人三足游戏,林晚本来想和念安一组,

江屿却走了过来,蹲下身帮念安绑布条:“我和他来,你在旁边看着。”比赛开始后,

江屿刻意放慢脚步,配合念安的节奏,还时不时低声提醒:“慢点儿,左脚先迈。

”念安紧紧抓着他的手,小步跟着走,虽然比别的组慢,却全程没松开。轮到亲子抢答时,

老师问“什么动物喜欢吃蜂蜜”,林晚刚要开口,念安突然拽了拽她的衣角,

大声说:“熊……小熊!”声音不算特别清晰,却足够让周围的人听见。老师眼睛一亮,

笑着递给他一个小贴纸:“答对啦,奖励小勇士!”活动结束时,念安手里攥着好几张贴纸,

还主动和刚才的小男孩挥手说“再见”。回去的路上,江屿抱着念安,看着他手里的贴纸,

难得主动和林晚说话:“医生说的没错,多出来接触确实好。

以后周末可以多报些这样的活动。”林晚点点头,看着父子俩的背影,心里暖暖的。她知道,

这个家的裂缝,正在被这些细碎的温暖一点点填满。半夜林婉,

迷迷糊糊摸到身边的小人的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她心里一紧,瞬间清醒。“念安?

念安醒醒!”她轻声喊着,又试探着摸了摸孩子的脸颊,声音都带上了慌意,“江屿!

快醒醒!念安发烧了!”隔壁房间的江屿闻声立刻冲了进来,手里还攥着件外套。

他俯身贴上念安的额头,眉峰骤然拧紧:“温度不低,得去医院。

”说着便弯腰将念安抱起来,林晚也慌忙抓过两人的鞋子和念安的小毯子,紧随其后跑下楼。

车里,林晚坐在后座抱着念安,把毯子紧紧裹在他身上,又不停地用湿毛巾敷他的额头。

念安烧得有些迷糊,小眉头皱着,嘴里喃喃地喊着“妈妈”“爸爸”。林晚的心像被揪着疼,

一边轻拍他的背安抚,一边和前排的江屿说话,

试图压下慌乱:“会不会是昨天在花园吹了风?

早知道我该多给他穿件衣服的……”“别自责,先去看医生。”江屿的声音比平时沉了些,

却透着安稳,他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后座,脚下稳稳地加快了车速,

“我已经联系了张医生,她在急诊等着。”到了医院,抽血、挂水,一系列流程下来,

林晚和江屿都没顾上喘口气。念安扎针时哭了几声,紧紧抱着林晚的脖子不放,

林晚耐着性子哄着,江屿则在一旁忙着缴费、拿药,动作利落却不慌乱。输液室里很安静,

只有仪器滴答作响。念安靠在林晚怀里渐渐睡着,小手上还扎着针管。林晚不敢动,

就保持着一个姿势坐着,肩膀很快就麻了。江屿看在眼里,

轻轻扶了扶她的肩:“换我抱会儿,你活动下。”他接过念安时,动作格外轻柔,

小心翼翼地避开针管,指尖轻轻拂过孩子泛红的脸颊,眼神里的温柔藏都藏不住。

林晚看着他的侧脸,想起以前暗恋他时的模样,又看了看两人中间熟睡的孩子,

心里忽然泛起一阵酸涩的暖意。“之前……谢谢你。”林晚轻声开口,

“谢谢你一直陪着念安,还记着他的情况。”江屿抬眼看向她,灯光下,

他眼底的冷淡早已褪去,多了几分真切的柔和:“他也是我的孩子。”顿了顿,他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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