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三十三,我看见我妈

零点三十三,我看见我妈

作者: 聪明绝顶的猫咪

悬疑惊悚连载

《零点三十我看见我妈》是网络作者“聪明绝顶的猫咪”创作的悬疑惊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陆耽周详情概述:《零点三十我看见我妈》的男女主角是周遥,陆这是一本悬疑惊悚小由新锐作家“聪明绝顶的猫咪”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9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20:55:0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零点三十我看见我妈

2025-10-29 22:41:29

第一章 灵堂里的手机闪光灯六月,县城热得像个蒸笼,知了在树上扯着嗓子不停叫着。

这年周遥15岁,细胳膊细腿,齐耳短发被汗水浸湿,黏在脸颊上。她站在人群最外圈,

透过缝隙看见母亲躺在堂屋正中央,脸上盖着黄纸,纸在上面一起一伏,像是母亲还有呼吸。

亲戚们哭得很专业,哭腔拖着长长的尾音,偶有停顿,偷瞄彼此。周遥却哭不出来,

她只觉得渴,嗓子眼干得快冒烟。她低头掏出父亲淘汰的诺基亚手机,屏幕裂了,

却还能拍照。对着母亲遗像按下快门,"咔嚓"一声脆响。所有人的哭声戛然而止,

目光齐刷刷看过来。大姨第一个站起身冲过来,手指都快要戳到她鼻尖:"你拍啥?

拍你妈的遗相?你脑子进水了!"周遥往后缩,后脚跟磕到门槛,疼得倒抽气。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拍,就是觉得如果不拍,母亲好像就会从记忆里蒸发消失一样,

像夏天柏油马路上的水渍,太阳一晒就啥都不剩。父亲坐在角落里,

肩膀垮得像被抽了脊骨的伞,他抬头看了女儿一眼,眼神空洞,没有责怪,也没有安慰。

她低头盯着屏幕——照片里的母亲被闪光灯照得面色惨白,嘴角却微微上扬,

仿佛在对她说:别怕,妈还护着你。夜里,亲戚们分批守灵。周遥跪坐在供桌旁,

手机贴在胸口,屏幕却一次次自动亮起,然后暗下。每亮一次,

她都好像看见母亲诡异的笑脸,心里既毛骨悚然又觉得莫名踏实。

她想起上周母亲还躺在县医院病床上,肚子鼓得像塞了颗篮球,皮肤被撑得发亮,

青色血管纵横交错,像一幅即将崩裂的地图。母亲握住她的手,指甲掐进她掌心,

声音却轻得像羽毛:"遥遥,别怕,妈以后还护着你。"此刻,供桌上的长明灯忽闪忽闪,

灯芯爆出细小的火星。周遥盯着那团火苗,忽然生出荒唐的念头:如果母亲真的回来,

会不会就站在自己身后?然后她猛地回头——身后只有漆黑的夜,

风把白色幔帐吹得猎猎作响,像有人在无声鼓掌。她咽了口唾沫,掌心全是汗,

手机滑溜溜的几乎握不住。对着设成屏保的照片,在心里呢喃:你要护就护吧,可别吓我。

出殡那天,棺材盖"砰"一声合拢,世界像被切成两半。周遥被挤在人群里,

看见父亲扶着棺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却没有掉一滴泪。她忽然意识到,从此以后,

"妈妈"这个词只能存在于过去式,这一想法让她鼻子发酸。下葬、填土、立碑,

流程像一场按了快进的黑白片。傍晚,亲戚们坐在院子里分白事饭,筷子碰碗,叮叮当当。

周遥躲在厕所,再次点开照片,放大,再放大——母亲黄纸下的嘴角竟清晰得可怕,

那抹笑纹与遗像上温柔的笑容重叠。 她心脏狂跳,手指颤抖地想按下删除键,

但在确认前一秒又取消了。她安慰自己:留个念想而已。三年后,她考上大学,离家那天,

父亲塞给她一部新手机,老款诺基亚被随意扔在抽屉角落。她没再打开过,却也没扔。

夜深人静时,她偶尔梦见自己回到灵堂,母亲笔直坐起,黄纸飘落,

露出与照片里一模一样的笑。她总在梦里哭醒,胸口像压了一块青砖,

呼吸间都是焚香的焦糊味。10年过去,某个加班的凌晨,她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

高架桥的路灯一盏盏掠过,像无数闪光灯。她忽然想起那部诺基亚,想起母亲诡异的笑,

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有人在她耳边轻声说:遥遥,别怕,妈还护着你。她甩甩头,

笑自己神经,却下意识攥紧了手机,指尖冰凉。她不知道,有些东西一旦拍下,

就像把灵魂撕下一角,永远留在底片里,等待某个时刻,重新显影。

第二章 凌晨3:33的访客回到北五环,隔断房,

屋里只有一张1.2米的床、一个塑料衣柜、一台常年不洗的空调,以及一只橘猫,

名字叫“老板”。她为什么给猫起这个名字?因为老板才不管员工死活——猫也是,

饿了就踩脸,饱了就消失。在母亲去世十周年那天,她依旧加班到凌晨一点。

在回出租屋的路上,经过24小时便利店,她买了桶泡面、一根淀粉肠。回到屋里,

她先给猫添粮,再给自己泡面,老板蹲在她脚边,尾巴一扫一扫。

吃饱喝足后像往常一样洗漱,然后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她忽然睁眼。屋里漆黑,

空调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闷热得像罐头。她想去按手机,却发现屏幕亮着,

时间停在3:33。她记得很清楚,睡前电量只有12%,此刻却显示88%。她心头一紧,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没来得及解锁,一股冷风从脚底升起,顺着小腿往上爬。

她缓缓抬头——床尾站着一个人。蓝布衫,卷发齐肩,身形瘦高,背微微弓起,

像长期劳作导致的驼背。那身影与记忆中的母亲重叠,却又哪里不对劲。周遥喉咙发干,

声带像被胶水黏住,发不出声音。她只能瞪大眼,看着对方慢慢转身。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嘴角。那嘴角上扬,裂得极高,几乎触及耳垂,笑纹像被刀刻进皮肤,

再被粗线缝合。接着是眼睛——没有光,黑得发灰,像把玻璃珠子塞进火里烧到爆裂,

再按回眼眶。那双眼盯着她,嘴巴开开合合,声音却像从铁罐里传出:“遥遥,妈回来了。

”周遥一听拼命往后缩,背脊抵到墙板,发出“咚”一声。隔壁床板同步响起“咚”一声,

像回应。她这才想起,墙那边住着一对情侣,男的在夜店当DJ,女的直播带货,昼伏夜出,

此刻应该正在睡觉。可她分明听见,隔壁的呼吸声停了,整栋楼仿佛被按下静音键,

仿佛只剩自己一个人。“你……你不是我妈。”她终于挤出一句,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对方歪头,脖颈发出“咔啦”脆响,像年久失修的木门。那抹笑更深了,

露出两排牙齿——牙齿太尖,数量太多,根本不像人类。她缓缓伸手,指甲青灰,

边缘参差不齐,像用牙咬出来的。五指张开,罩住周遥的脸,温度接近冰块。周遥想躲,

却发现身体无法动弹,仿佛被502胶水粘住。那只手覆到她眼皮上,

她闻到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混着腐朽的泥土气息——正是十年前医院走廊的味道。

她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对方指缝滴落。泪水滚烫,碰到那只手却发出“嗤”的轻响,

像水滴进热油。对方猛地缩手,嘴角的笑出现一丝裂痕。周遥趁机滚下床,膝盖磕在地板上,

疼得眼前发黑。她手脚并用爬向门口,却听见“喵”的一声——老板不知什么时候蹲在门口,

背弓成拱桥,绿瞳在黑暗里闪着冷光。猫盯着蓝布衫女人,发出低沉嘶吼,像警告,

又像悲鸣。周遥伸手想去抱猫,老板却一跃而起,从她肩头掠过,直扑那张脸。

“嘶啦——”布料撕裂声响起,接着是猫惨叫。老板被一股无形力量掀翻,撞在衣柜上,

塑料柜门承受不住力道脱落下来。周遥赶忙爬过去,想要护住猫,

却见蓝布衫女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蓝布已经被猫爪撕开,露出里面灰白皮肤,

皮肤上密密麻麻刻着细小数字,像囚徒编号。周遥一眼认出,

那是母亲住院时的腕带号码:0033033。0033——03——33。

她忽然想起手机上的时间,3:33。数字像一把钥匙,打开她记忆暗门。十年前,

母亲去世那天,她守在病房外,电子钟停在凌晨3:33。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

说了句“节哀”。她当时盯着钟,觉得数字很整齐,像某种密码,

没想到十年后会以这种方式重现。蓝布衫女人——或者说“它”——低头抚摸那串数字,

再抬头时,裂笑消失,嘴角垂下,露出近乎悲伤的表情。那张脸在变化:颧骨缩回去,

皮肤由灰转黄,眼角甚至浮现细纹——像真正的母亲。它向周遥伸出手,掌心向上,

像要拉她起来,又像讨要什么东西。周遥的理智摇摇欲坠,情感却先一步崩塌。

她哽咽着喊出一声“妈”,双膝不受控制地跪爬过去,指尖快要碰到那只手时,

身后突然亮起一束白光——手机屏幕自动开启,跳出那张十年前拍下的遗照。照片里,

母亲被闪光灯照得面色惨白,嘴角上扬,与眼前这张脸完美重合。白光刺痛“它”的眼,

它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手指蜷缩成爪,身体像被无形钩子拖向黑暗角落,一寸寸消散。

最后留在空气中的,是那句带着回音的“遥遥——妈还护着你——”。声音由近及远,

最终归于寂静。窗外,4:00的钟声响起,像给黑夜划一道口子,天要亮了,可她知道,

裂缝已经撕开,再也合不上。第三章 遗像上的裂痕周遥后面没敢再合眼。灯一直开着,

老板缩在她腿边,尾巴缠住脚踝,。手机屏幕停在4:30,

之后再也没有走动——好像从那个数字开始,时间被拔掉电源,

世界只剩下一间12平米的小屋。她把那张照片传到笔记本里,放大到800%,

像素块像碎掉的玻璃,每一片都映出母亲苍白的笑。她用手指去描轮廓,指尖所过之处,

屏幕发出细微电流,酥麻顺着胳膊爬进心脏。忽然“啪”一声脆响,笔记本黑屏,

一股焦糊味窜出。她吓得把电脑掀到地上,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天蒙蒙亮,

她拖着发软的腿去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眼窝青紫,

嘴角却因过度紧张微微上扬——像被那个裂笑传染。她猛地低头捧水,

洗脸池的水却旋转成一个细小漩涡,中心浮出几粒灰白色粉末,轻轻撞在瓷壁上,

发出“嗒嗒”轻响。她连滚带爬退到客厅,头发湿哒哒滴水,

抬眼就好像望见10年前供桌上方母亲的遗像。遗像是母亲二十五岁时拍的,温柔含蓄,

嘴角弧度刚好。可此刻,望见的玻璃镜面出现一道头发丝细的裂纹,从嘴角延伸到耳侧,

像有人用金刚石笔划了一刀。裂纹里嵌着极细的灰粉,化学刚刚洗手池里出现的那种。

而供桌上香炉里香灰洒落,在空中排成一串数字:033033。03:30:33。

又是3和33。她喉咙发紧,像被人用绳索套住。十年前病房外电子钟的死亡停顿,

凌晨3:33;昨晚 4:00之前也是3:33;如今香灰给出33秒。

这些数字像倒计时,也像坐标,把她牢牢钉在命运表盘上。她忽然意识到,

自己或许不是“被惊吓”那么简单。手机震动,是房东发来的语音:“小周,

楼下邻居投诉你昨天半夜突然尖叫。你再这样我可能只能请你搬走了。

”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沙哑,背景却夹杂着“咔啦咔啦”的脆响,像骨骼错位。

周遥想回一句“对不起”,可误点开了录音键,扬声器里先传出一声轻笑——“遥遥,

妈还护着你”。她吓得把手机扔出两米远,机身在地砖上旋转,屏幕朝上,

赫然显示一张新照片:拍摄时间00:00,画面里她正躺在自己床上,双眼圆睁,

嘴角被外力扯出裂笑,而床边站着蓝布衫女人,

低头用指甲在她额头写数字——0033033。照片明显来自俯拍,

可屋里除了天花板吸顶灯,没有任何制高点。她抬头看灯罩,

透明塑料壳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撮头发,黑里夹灰,绑成细细一股,像从头皮上直接撕下来的。

灯罩轻微晃动,发出“沙啦沙啦”细响,仿佛在笑。她想起母亲化疗后期脱发严重,

每次梳头都会有一把掉发,这时母亲会温柔对她说:“头发会再长,人也会再长。”可现在,

这些头发却跨越十年,回到她屋顶。早上,她顶着熊猫眼去公司。电梯里全是人,

她却感觉空气只包围自己,别人的呼吸被过滤在外。到15楼,电梯门开,

外面走廊灯闪两下,像电压不稳。她踏出一步,头顶感应灯突然爆出一声“滴——”,

随后所有灯同时熄灭。黑暗中,她听见母亲的声音从天花板广播里传来:“遥遥,来妈这儿。

”紧接着是电流杂音,像老旧的磁带被绞带。同事林然在远处喊:“跳闸了!别慌!

”可周遥腿一软,直接跪坐在地毯上,额头冷汗密布。林然跑来扶她,手电光扫到她脸,

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你嘴角怎么破了?还笑?”她愣住,抬手摸,果然摸到一条裂口,

血迹未干,却带着上扬弧度——像有人趁她不注意,用刀片给她雕了一个笑。中午,

她请了假,去买桃木剑。老板是个秃头大叔,听她描述“遗像裂口”,脸色瞬间比纸白,

从柜台下摸出一块残破铜镜递给她:“照照。”她对着铜镜看,镜里却没有自己,

只有一张供桌,遗像上的裂纹正汩汩涌出黑水,黑水顺着供桌滴落,

滴成一串数字:03:30:33。她猛地放下铜镜,胸口剧烈起伏。

大叔叹气:“镜不见你,说明魂被遮了。桃木剑救不了,你得找高人。

”他递来一张泛黄名片,上写“黄泉拼单·陆耽”。傍晚回家,

她把所有门窗贴满淘宝买来的符,糯米撒成迷宫,自己坐在中心。03:30,

她开电脑搜索“遗骨 裂笑 母亲”,网页却自动跳转到一个直播房间,

标题闪烁:遗像裂痕——现场回放。直播间里,镜头正对着她的供桌,

遗像玻璃“咔啦”一声,裂纹加深,血一样的液体顺着墙面蜿蜒,

在白墙写下一句:时间到了,妈来接你。观看人数显示3333。她浑身血液瞬间结冰,

耳边却响起猫叫——老板不知何时走到身边,尾巴一扫,她顿时惊醒,抱起猫,

撞开门冲下楼梯,走廊灯在她的脚步声中亮起熄灭,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一路掐断。

她跑到24小时便利店,店内灯光明亮,却空无一人。收银台屏幕播放监控录像,

但画面却是是她的客厅但又不像:多出的供桌上碎玻璃散落,空中悬浮裂纹,而裂纹尽头,

蓝布衫女人慢慢显形,抬头对监控摄像头露出一个笑——然后举起手,轻轻覆盖镜头。

屏幕瞬间雪花。周遥站在原地,全身毛孔炸开,血液逆流。她低头看表:03:30:33。

秒针停住,像被冻住的心脏。第四章 空坟与碎瓷片周遥在便利店蹲到天亮。

冰柜的压缩机嗡嗡响,像无数只蜜蜂在颅骨里筑巢。她抱着老板,猫毛沾满她的冷汗,

变成一缕缕硬刺。店员不知所踪,监控屏幕仍闪着雪花,

偶尔闪出一张静止笑脸——嘴角裂到耳根——贴在镜头上,像劣质贴画。周遥不敢再抬头,

她怕对视久了,自己会控制不住走回屏幕里,成为那张笑脸的一部分。6:00,

第一班公交鸣笛驶过。她拖着发麻的双腿回出租屋,楼梯口贴着房东写的纸条:如果再扰民,

押金全扣。她苦笑,把纸条揉成团,塞进兜里,

与那张写着“黄泉拼单·陆耽”的名片挤在一起。纸片摩擦,像提醒她退路只剩一条。

她请假,理由写得诚实又荒唐:家母遗骨被盗,需回乡勘验。主管在电话里沉默三秒,

只回一句:“别发朋友圈。”她嗯嗯应声,心里却想:若真能解决,

她要把全过程打印成A4,贴满公司公告栏,让所有人知道世界背面还有另一套运行系统。

高铁四小时,转小巴一个半小时,再步行三公里黄土路,她回到县城。十年过去,

殡仪馆早已翻新,墓园也扩建了一番,门口拉起红绸:清明优惠价,购墓送石狮。

她拎着网购的军工铲,背包里塞着黑驴蹄子、糯米、陆耽寄来的铜镜,

以及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毛线袜。她本想把袜子放家里,却鬼使神差塞进背包,

仿佛预感到要用它装点什么带走。下午1点,日头毒辣,墓园空无一人。

她沿着青石阶往上爬,两旁柏树投下浓黑阴影,像两排沉默的守墓人。母亲的碑立在半山腰,

花岗岩,新得刺眼——父亲去年再婚,把旧碑换掉,上面只刻“周门先妣”,连名字都省略。

她盯着那行字,胸口泛起钝痛。她绕到墓后,开始挖,铲子砸在水泥盖板,火星四溅,

虎口震得发麻。她挖得毫无章法,像在与时间赛跑——太阳渐渐西沉,再晚一点,

守墓人巡逻,她可能会被当盗墓贼逮走。汗水流进眼睛,咸得发疼,她却不敢停,

每一铲用了十分力气:“出来……你给我出来……”水泥板终于撬开,一股潮湿的凉气扑面,

像打开冰箱瞬间。她俯身看——骨灰盒端端正正摆在墓穴,外表却过分干净,没有青苔,

也没有尘土,仿佛有人定期擦拭。她喉头滚动,伸手去抱盒子,指尖碰到冰凉大理石,

耳后却忽地一痒,像有人吹了口气。她猛地回头,没看见什么。她抱出骨灰盒,

重量让她皱眉——轻,太轻了,像空心的巧克力礼盒。她深呼吸,掀开盒盖,开启的一瞬,

天空突然暗了半度。往盒里一看,果然没有灰,只有一层惨白碎瓷片,边缘锋利,

中心隐约透出青花纹路。她捏起一片,对着光细看,瓷面竟映出母亲的脸——没有眼白,

只有黑瞳,嘴角高高扬起。她吓得甩手,瓷片划破指腹,血珠滚落,却未滴下,

反而被瓷片吸收,像海绵遇水,颜色瞬间由白转粉。更诡异的是,伤口处传来冰凉触感,

仿佛那片瓷想顺着血液钻进去。她急忙把瓷片扔回盒子,

却听见“叮”的一声轻响——所有碎片自行移动,拼成一张完整笑脸,

裂口处恰好与盒盖缝隙对齐,像给骨灰盒装了张诡异封条。她跌坐在墓坑旁,

手机里忽然传来短信提示音,划破寂静。她颤抖点开,是一条空白短信,

发送时间显示:03:33。附件是一张照片——拍摄角度自上而下,她正蹲在墓坑边,

双手捧着笑脸瓷片,而照片边缘伸出一只青灰手指,指节刻着“033033”。

她猛地抬头,墓园依旧空旷,可她似乎能感觉到,头顶响起的快门声,像是有一只隐形手机,

正悬浮在空气里对她连续抓拍。她不敢再耽搁,脱下母亲留下的毛线袜,把瓷片全装进去,

扎紧口子,塞进背包最底层。然后双手合十,对着空墓磕了三个头,声音发哑:“妈,

有人拿你作怪,我给你讨公道。”说完,她把所有土回填,水泥板复位,

动作比挖时更快更狠。夕阳西沉,她背起包往山下走,没回头,

却听见背后“咔啦”轻微一响,像有人重新撬开水泥板。她脚步更快,几乎小跑起来。

走到墓园门口,守墓人老李正在锁大门。他抬头看她,眼神浑浊:“闺女,天都黑了,

你干啥去了?”她支吾说给母亲上香。老李“哦”了一声,低头继续拧锁,

锁链却“哗啦”掉在地上,他弯腰几次都捡不起来。周遥一看便蹲下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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