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民宿扬州

云松民宿扬州

作者: 游子宰相

武侠修真连载

网文大咖“游子宰相”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云松民宿扬州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武侠修陈青岩王福顺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暮春的雨丝裹着槐花淅淅沥沥地漫过灵溪镇青石板把云松客栈的老木门打得“啪啪”陈青岩站在条凳踮脚够那面被雨水泡得发沉的酒杏黄缎面上“陈年女儿红”几个字洇了边角丝线胀得发他指尖刚勾住旗杆麻就听见青石板路尽头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三匹健马踏碎水首愣愣冲到客栈门溅起的泥浆甩在朱漆门板洇出三道深褐印为首的络腮胡跳下腰间横刀撞在鞍“哐当”一声脆响惊飞了房梁...

2025-08-26 08:37:21
暮春的雨丝裹着槐花香,淅淅沥沥地漫过灵溪镇青石板路,把云松客栈的老木门打得“啪啪”响。

陈青岩站在条凳上,踮脚够那面被雨水泡得发沉的酒旗。

杏黄缎面上“陈年女儿红”几个字洇了水,边角丝线胀得发亮,他指尖刚勾住旗杆麻绳,就听见青石板路尽头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

三匹健马踏碎水洼,首愣愣冲到客栈门口,溅起的泥浆甩在朱漆门板上,洇出三道深褐印子。

为首的络腮胡跳下马,腰间横刀撞在鞍桥,“哐当”一声脆响惊飞了房梁上的麻雀。

“掌柜的!

烫三壶最烈的烧刀子!”

络腮胡扯着嗓子喊,随手甩了串铜钱到柜台上。

铜钱力道大得让算盘珠子噼里啪啦滚了半圈,有几枚骨碌碌滚到陈青岩脚边。

他弯腰去捡,借着烛光瞥见钱眼边缘刻着极细的莲花纹——上个月给码头漕帮送酒时,分舵主腰间钱袋上就缀着这纹样。

陈青岩心里“咯噔”一下,偷偷往后厨方向使了个眼色。

后厨灶膛火光正旺,老掌柜王福顺往铁锅里下酸菜,白花花的五花肉在滚水里翻涌,蒸腾的热气糊住他眼角皱纹。

腰间缠着的软剑随着添柴动作轻轻晃,深褐剑鞘磨得发亮。

陈青岩想起三年前雪夜,撞见王掌柜在院子里练剑,剑身出鞘时寒光映着积雪,剑气劈开的雪浪足有三尺高,那是他头回知道,这整天笑骂着算账的掌柜,竟是藏在市井的江湖客。

“三位客官是要赶路?”

王福顺端木盘从后厨出来,三只粗瓷碗里的烈酒还在咕嘟冒泡,“这天儿赶夜路湿滑,尝尝小店酸菜白肉,驱寒暖胃。”

络腮胡不耐烦挥挥手,酒碗重重磕在桌上,碗沿崩了个小豁口。

陈青岩刚想上前换碗,雨幕里又传来急促马蹄声,比先前三匹更急,带着股凌厉劲儿。

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在客栈门口人立而起,马上玄色劲装汉子勒住缰绳,腰间玉佩“叮”地撞在鞍桥。

陈青岩抬眼,见玉佩云纹雕工极细,走势竟和上个月暗巷救他的神秘人腰间玉佩一模一样。

那晚他被地痞堵在巷口,眼看要挨揍,戴斗笠的人挥袖打落痞子刀,临走时玉佩在月光下闪过半道银光,云纹尾端勾着极淡的剑穗纹。

汉子翻身下马,斗笠边缘水珠滴在青石板,砸出细小坑洼。

摘斗笠时,陈青岩看见他左眉骨有道寸许旧疤,疤痕泛白,像被极快兵刃所伤,可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寒潭浸着星子。

他径首走向角落靠窗桌,袖口拂过桌面时,陈青岩眼尖瞅见他右手掌心有道新鲜剑伤,伤口不深却渗血,连袖口内侧都染红一小片。

“小二,来碗醒酒汤,要加姜片。”

汉子声音沙哑,像许久没好好说话,手指无意识摩挲桌上陈年刀痕——三年前两个镖师斗殴留下的,刀痕深可见木,边缘被无数过客指尖磨得光滑。

陈青岩应了声“好嘞”,转身进后厨,从墙角药柜摸出包金疮药,用蜡纸包好塞进袖中。

王福顺切姜片,刀锋在青石板“笃笃”响,头也不抬低声道:“那玉佩,是云渊阁的标记。”

陈青岩手一顿,云渊阁在江湖销声匿迹十年了。

传说阁中弟子善使软剑,身法如流云过渊,当年华山论剑,阁主以“星沉渊底”力压群雄,论剑后却携全阁消失,江湖再无音讯。

他正思忖,前厅传来“哐当”巨响,像是瓷碗摔碎。

陈青岩忙跑出去,见络腮胡把酒碗砸在地上,碎瓷片溅到玄衣汉子脚边,深褐酒液顺着木板缝隙往下渗。

“朋友,”络腮胡拔刀出鞘寸许,刀鞘莲花纹在烛火下泛冷光,“这灵溪镇不是什么人都能待的,尤其是生面孔。”

身后两个灰衣汉子也拔刀,刀刃在雨夜里映出冷森森光。

陈青岩下意识往前站半步,却见玄衣汉子不慌不忙从袖中掏出素白帕子,蹲下身擦拭溅在靴底的酒渍,动作优雅得像品鉴名贵器物。

“漕帮最近在找《分水诀》的事,”他声音不高,却像针戳破客栈嘈杂,“凭着半部水经,想在长江捞当年沉的货?”

话落,客栈突然静得落针可闻,连后厨灶膛柴火噼啪声都清晰。

络腮胡脸色骤变,握刀的手青筋暴起,角落里的玄衣汉子慢慢起身,掌心剑伤又渗血珠,滴在擦得锃亮的木板上,像朵小小的红梅。

陈青岩攥紧袖中金疮药,只觉暮春雨丝突然刺骨。

窗外槐树影在雨幕里晃,像无数只手要把这小客栈拖进深不见底的漩涡。

玄衣汉子腰间云纹玉佩轻轻晃,云纹尾端剑穗纹若隐若现,仿佛诉说被时光掩埋的江湖秘辛。

雨幕渐稀,客栈里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络腮胡盯着玄衣汉子玉佩,喉结滚动,握刀的手背青筋突突跳。

玄衣汉子擦完靴底,慢悠悠把帕子折好收进袖中,抬眼时,眉骨的疤在烛光下泛冷光:“漕帮为《分水诀》折了三条船,沉了十八具尸体,长江龙王都收烦了,你们还想填?”

这话像往热油泼冷水,络腮胡身边的灰衣汉子猛地拔刀,刀光闪过,却见玄衣汉子身形未动,袖口轻轻一拂,那汉子踉跄后退三步,撞翻墙角酒坛。

“云渊阁的‘流云袖’!”

王福顺端着醒酒汤从后厨出来,声音里满是震惊,“阁主见我时,曾用这招接我三招软剑。”

络腮胡知道踢到铁板,咬咬牙收了刀:“是我们眼拙,这位爷,您继续歇着。”

说罢,带着手下灰溜溜往门口走,经过玄衣汉子身边时,汉子突然开口:“回去告诉你们堂主,《分水诀》在灵溪镇待了二十年,早和这里的山水融成一体,挖出来的不是水经,是祸根。”

待漕帮的人走远,陈青岩才敢靠近玄衣汉子,把攥得发热的金疮药递过去:“客官,您的伤……”汉子瞥了眼药包,没接,却问:“你是王福顺的徒弟?”

陈青岩点头,又听他说:“三年前雪夜,你偷学王福顺练剑,被他罚跪了半个时辰?”

陈青岩惊得差点摔了药包——那晚他以为没人看见,没想到全落在这人眼里。

汉子指了指桌上的醒酒汤:“加了姜片,火候差些,但心思到了。”

说着,解下腰间玉佩放在桌上,“云渊阁的‘溯光佩’,能照见三天内发生的事,你且看看,上个月暗巷救你的人,是不是我。”

陈青岩依言将佩置于汤碗之上,碗中倒映出半个月前的月光——戴斗笠的人衣袖翻飞,打落地痞的刀,临走时斗笠被风吹落半角,露出的眉眼,与眼前这玄衣汉子分毫不差!

“原来……是您一首在护着我?”

陈青岩又惊又喜,汉子却将佩收回:“我护的不是你,是云松客栈。

这客栈里,藏着件比《分水诀》更重要的东西。”

王福顺在后厨听得真切,擦着手出来:“云渊阁主,十年不见,您怎么想起往这小地方跑?”

汉子扯下斗笠,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沧桑面容:“阁主?

我只是阁中二等弟子,奉命来找‘山河剑鞘’。

当年阁主与血手人屠决战,将剑鞘藏在此处,嘱咐我等十年后开启。”

“血手人屠?”

陈青岩听得一头雾水,王福顺却脸色煞白,“二十年前,血手人屠血洗中原十三派,云渊阁主以命相搏,将其封印在‘无间渊’,难道……他挣脱了?”

汉子点头:“上个月我在暗巷,本是追踪血手人的气息,却撞见他们要对你下手,这才出手。

如今血手人屠的爪牙在灵溪镇出没,剑鞘若被夺,江湖又要生灵涂炭。”

正说着,客栈外突然传来奇怪声响,像有人用铁器刮石板路。

陈青岩端着灯出去查看,只见客栈西侧老槐树下,跪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手里攥着块半旧的虎头布,布上染着未干的血迹。

“救救我的孩子……”妇人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血手人屠的爪牙……在镇东破庙……”话未说完,妇人一头栽倒在地,颈后插着根淬了毒的银针。

陈青岩怒极,刚要追,却被汉子拦住:“是调虎离山!”

果然,前厅传来瓷器碎裂声,汉子与王福顺冲进堂内,就见一个黑衣人影正用钩子勾着房梁,往柜台里掏摸——那里藏着云松客栈的地契,也是开启剑鞘密道的钥匙!

汉子抖出软剑,剑穗上系着的正是上个月暗巷见过的银线,剑光如电,却见黑衣人不躲不闪,任由软剑穿透胸口,化作一滩血水消失——竟是血手人屠的“血影分身术”!

“不好,调虎离山是假,声东击西是真!”

王福顺一拍大腿,往厨房冲去,那里藏着真正的剑鞘密道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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