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深夜总有万千思绪萦绕在心头

每到深夜总有万千思绪萦绕在心头

作者: 热水加盐

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洛盈夏芒的悬疑惊悚《每到深夜总有万千思绪萦绕在心头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热水加盐”所主要讲述的是:我以为我策划了完美的意除掉了我的妻子夏我清理了所有痕但从她忌日那天每到深总有一根长头发飘进一根属于她的头它诡异地出现在我的枕牙甚至密封的牛奶完全没有闯入痕我快疯报警也被当成了臆想症...1 我的妻子我叫华一个大学教一个月我自由我的妻夏死死于一场意浴燃气热水一氧化碳中一个多么经多么缺乏想象却又多么实用...

2025-10-31 02:20:36

我以为我策划了完美的意外,除掉了我的妻子夏芒。我清理了所有痕迹。但从她忌日那天起,

每到深夜,总有一根长头发飘进来。一根属于她的头发。它诡异地出现在我的枕头,牙刷,

甚至密封的牛奶里。完全没有闯入痕迹。我快疯了,

报警也被当成了臆想症...1 我的妻子我叫华烨,一个大学教授。一个月前,我自由了。

我的妻子,夏芒,死了。死于一场意外。浴室,燃气热水器,一氧化碳中毒。一个多么经典,

多么缺乏想象力,却又多么实用的剧本。那天晚上,我在学校有一场公开课。

阶梯教室坐满了学生,我的不在场证明坚不可摧。我回到家,打开门,闻到那股熟悉的,

煤气不完全燃烧的甜腻气味。我没有立刻冲进去。我站在玄关,脱鞋,换鞋,把外套挂好。

我甚至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我才惊慌失措地冲向浴室。一切都结束了。

夏芒躺在冰冷的瓷砖上,那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她苍白的脸上。我哭了。我的表演,

连我自己都为之动容。警察来了,勘察,记录,定性为意外事故。邻居们都来安慰我,

说华教授你节哀,夏芒真是个好女人,可惜了。是啊,可惜了。可惜她为什么不早点去死。

她是一个完美的妻子。温柔,漂亮,顾家,对我百依百顺。她唯一的缺点,就是她的存在,

阻碍了我。我需要绝对的自由,绝对的掌控。而婚姻,是牢笼。葬礼办得很体面。

我穿着黑西装,胸口别着白花,神情憔悴,眼眶通红。我接受每一个人的吊唁,

握住他们的手,声音沙哑地说:“谢谢,我会撑住的。”夏芒的闺蜜,洛盈,那个女人,

哭得比我还伤心。她抓着我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我的肉里。“华烨!

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在家!你怎么敢!”她质问我。我只是悲伤地看着她:“洛盈,

我知道你难过。我也难过。这是意外。”她死死盯着我,那双眼睛里没有泪水,

只有一种结了冰的恨意。但恨意有什么用?她没有证据。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证据。

我把夏芒所有的东西都清理掉了。她的衣服,她的化妆品,她的书。我请了最贵的家政公司,

把这个一百二十平的房子,从里到外,消毒,擦洗,打蜡。我换掉了浴室的喷头,

换掉了卧室的床垫。我甚至把家里所有的下水道,都用专业疏通剂灌了一遍。我讨厌头发。

夏芒有一头极好的长发,又黑又亮。她宝贝得不行。但长发,意味着无处不在的掉落。以前,

我每天都要花半个小时,清理地板上,沙发上,甚至餐桌上的头发丝。我受够了。现在,

这个家,属于我了。空气是干净的,地板光可见人,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

我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喝着昂贵的单一麦芽威士忌。这一个月,我睡得极好。

2 忌日今天是夏芒的忌日。满一个月。我没有去墓地。我讨厌那种地方。阴冷,潮湿,

充满了虚伪的仪式感。我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在家看电影。下午三点,门铃响了。

我从猫眼里看出去,是洛盈。她穿着一身黑裙,手里捧着一束白菊。我皱了皱眉。我打开门,

脸上瞬间切换成悲戚的表情。“洛盈,你怎么来了。”“我来看看夏芒。我不能让她一个人。

”她说着,径直走进屋里,把白菊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我讨厌白菊。“华烨,

你把她的东西都扔了?”洛盈环顾四周。这个家,已经完全没有夏芒的痕迹了。

“我……我留着会难受。”我低下头,声音艰涩,“睹物思人。”“是吗。”洛盈走到阳台。

午后的阳光很好,我新买的龟背竹长势喜人。“夏芒最宝贝她那头长发了。”洛盈突然开口,

声音很轻。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她总说,头发是女人的第二条命。”洛盈转过身,看着我,

“她说,她死都不会剪短的。她也一定……很舍不得把它们留下来。”“洛盈。”我打断她,

“人已经走了。”“对,走了。”她扯了扯嘴角,那个笑容比哭还难看,“华烨,你这房子,

打扫得真干净啊。”“我只是……想换个环境。”“干净点好。”洛盈拿起她的包,

“干净点,才容易看清楚,多出来的东西。”她走了。我站在门口,站了很久。这个女人,

在威胁我。她在暗示我。她一定在怀疑我。她可能在夏芒面前说过我什么坏话。

夏芒那个蠢女人,肯定又维护我。我冷笑一声。怀疑?没有证据的怀疑,只是疯狗的乱吠。

我把那束白菊,连同花瓶,一起扔进了垃圾桶。我走到阳台,把洛盈站过的地板,

用消毒湿巾擦了三遍。晚上,我睡得不太好。洛盈的话,像一根刺,扎在我脑子里。

“多出来的东西。”我爬起来,打开家里所有的灯。我检查了门窗。我住的是十七楼,

高层公寓。窗户全部装了限位器,只能打开一个十厘米的缝隙。我把所有的缝隙,

都用胶带封死了。我检查了门锁。最高安全级别的C级锁芯。我检查了通风口,空调出风口。

滤网干净,没有异常。我,是安全的。这个房子,是一个密封的罐头。除了我,

没有任何活物能进来。我回到卧室,躺下。我必须冷静。我是一个学者,我信仰逻辑。

洛盈在故弄玄虚。她想让我自乱阵脚。我偏不。我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

3 第一根我是在清晨被阳光照醒的。我睡觉不喜欢拉窗帘。我喜欢掌控一切,包括光线。

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昨晚的焦虑,已经消散了。我是一个严谨的,自律的,成功的男人。

我不会被一个女人的几句疯话打败。我撑起身体,准备起床。然后,我看到了。

就在我雪白的枕头上,就在我脸颊旁边不到五厘米的地方。一根头发。一根乌黑的,卷曲的,

极长的头发。我全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全部凝固了。我盯着那根头发。它太长了。

我的头发很短,寸头。洛盈是利落的短发。这根头发,超过了五十厘米。是夏芒的。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尖叫,而是反胃。我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来,

只有酸水。我扶着墙,大口喘气。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清理干净了!我用吸尘器,

用粘毛滚筒,我检查了每一寸布料!是残留。一定是残留。它可能藏在枕芯里,

或者床垫的缝隙里。昨晚我睡觉,它被蹭出来了。对,一定是这样。我冷静下来。

我是一个逻辑严谨的人。我回到卧室,强忍着恶心,用两根手指,捏起那根头发。

我把它拿到眼前。是的,是夏芒的。发尾有一点点分叉,她总抱怨护发素不好用。

我把它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我看着它在旋涡中消失。然后,我开始了疯狂的大扫除。

我把卧室里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了客厅。我撕开了枕头,把里面的羽绒全都倒出来。没有。

我撕开了床垫。弹簧,棕垫,棉絮。没有。我把床单,被罩,枕套,所有能洗的东西,

全部扔进洗衣机,倒了半瓶消毒液。我把整个卧室的地板,用刷子,一寸一寸地刷。

我忙了整整四个小时。汗水浸透了我的T恤。我累得瘫倒在沙发上。但我的心,是安定的。

残留。只是一个残留。现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残留了。我处理掉了最后一点隐患。

我甚至有点感谢这根头发。它提醒了我,我的“完美犯罪”,还有一个小小的,

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瑕疵。现在,瑕疵被修复了。我彻底安全了。我洗了个澡,

换了身干净衣服,甚至给自己煎了一块牛排。我需要补充体力。晚上,我换上了新的四件套。

我躺在床上,闻着消毒水和阳光的混合气味。我睡着了。4 牙刷平静持续了三天。这三天,

我恢复了完美的作息。早上六点起床,晨跑,回家做一份精准控制热量的早餐。去学校,

上课,和同事讨论课题,指导我的研究生。晚上回家,看书,十一点准时睡觉。

我甚至在考虑,是不是该把洛盈约出来,好好“感谢”她一下。感谢她的提醒。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不必节外生枝。第四天早上。我晨跑回来,身上带着薄汗。

我走进浴室,准备洗漱。我打开浴室的镜柜。我的电动牙刷,和我的剃须刀,

并排立在充电座上。我拿起牙刷。我的动作停住了。就在那蓝白相间的,细密的刷毛之间,

缠绕着一根头发。乌黑的,长长的。它在刷毛中,打了一个小小的,顽固的结。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昨天用过它。我昨天早上,用它刷了牙。刷完后,

我冲洗干净,甩干,放回了镜柜。镜柜,是关上的。浴室,是密闭的。这根头发,

是什么时候,钻进去的?我握着牙刷,手在发抖。这不是残留。

这不是我清理过的那个“残留”。这是新的。是有人……进来了?我立刻冲出浴室,

检查门锁。完好无损。C级锁芯,没有被撬动的痕迹。我检查窗户。我亲手贴的胶带,

完好无损,甚至积了一层薄薄的灰。我冲回卧室,检查阳台。落地窗锁得死死的。

我住十七楼!谁能从外面爬进来?蜘蛛侠吗?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我感到了恐惧。

一种冰冷的,黏腻的,从脚底板升起的恐惧。不是鬼。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这个世界上没有鬼。是人。是一个人。一个能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潜入我的密室,

把一根头发,精准地,缠在我的牙刷上的人。洛盈。一定是她!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有我家的钥匙?不可能。夏芒死后,我立刻换了锁芯。她从通风管道爬进来的?

我家的通风管道,最宽的地方,也塞不进一个成年人。我开始在屋子里转圈。

我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我必须冷静。冷静。逻辑。我需要逻辑。我拿起那支牙刷,

把它装进一个密封袋。我不能扔掉。这是证据。我要分析它。不。我不能留着它。

我看着那个密封袋,那根黑色的头发,蜷缩在里面,像一个嘲讽的笑脸。我抓起它,

冲到马桶边,连同密封袋一起扔了进去。冲水。我看着它消失。我把整套牙刷和充电底座,

全部扔进了垃圾桶。我用漱口水,一遍又一遍地漱口,直到我的口腔黏膜发麻,

充满了薄荷的刺痛感。我没有去学校。我打电话请了病假。我需要搞清楚,她,

是怎么进来的。5 监控我病了。但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病了。我去了电子城。

我买了四个最高清的家用监控摄像头。夜视,广角,动态侦测,云端存储。我花了一个下午,

把它们装好。一个,在玄关,对着大门。任何开门的动作,都会被拍下。一个,在客厅,

对着阳台和所有的窗户。一个,在我的卧室,对着我的床和枕头。最后一个,

我装在了浴室的镜柜里。我钻了个小孔,把镜头藏在后面,它正对着我的洗漱台。我要看看。

我要看看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我还买了新的胶带。工业级的,高强度密封胶带。

我把所有的窗户缝隙,重新封了一遍。我把厨房的排烟道,浴室的排风扇,都用胶带封死了。

我不在乎通风。我不在乎空气质量。我现在,需要一个绝对的,无菌的,密封的安全屋。

我甚至买了面粉。我在大门口,门槛内侧,撒了薄薄的一层。任何人,只要推门进来,

就一定会踩到面粉,留下脚印。我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我没有开灯。

我坐在客厅的黑暗里,看着四个摄像头的指示灯,闪烁着微弱的绿光。我是一个猎人。

我在等待我的猎物。我倒了一杯威士忌,手很稳。恐惧,正在转化为一种病态的兴奋。洛盈。

不管你用什么把戏。只要你敢再来。我就能抓住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闯入私人住宅。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骚扰一个悲伤的“鳏夫”。我会报警。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我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我打开手机,查看云端监控。四个画面,清晰,稳定。我的家,

空无一人。只有我。我回到卧室,躺下。我看着那个对着我的摄像头。晚安,洛盈。

我希望你,今晚也睡个好觉。6 牛奶我睡着了。这是安装监控的第一晚,我睡得很好。

摄像头给了我强大的安全感。科技,是我的盟友。早上六点,生物钟准时叫醒我。

我没有立刻起床。我拿起手机,开始回放昨晚的监控录像。我快静着看。玄关。大门紧闭,

地上的面粉平整如初。客厅。窗户紧闭,胶带完好。浴室。镜柜内部,一片黑暗,

直到我早上开门。卧室。我躺在床上,翻了两次身。枕头,干净。没有任何异常。

没有人进来。我笑了。我就知道。洛盈,你这个蠢女人。你以为装神弄鬼就能吓到我?

你吓不到一个教授。你所有的伎俩,在逻辑和科技面前,不堪一击。也许,

那根牙刷上的头发,也只是我的幻觉。是前几天的残留,引发了我的心理创伤。对。我病了。

但病因,是压力,是丧妻之痛。我需要看心理医生。但我现在,需要一杯咖啡。我起床,

走进厨房。我拉开冰箱门,拿出一盒全新的,未开封的牛奶。1升装的进口鲜牛奶。

我喜欢这个牌子,它的包装盒是纸质的,旋钮式的瓶盖,密封性极好。我拧开盖子。

撕掉里面那层锡纸封口。我拿起咖啡杯,把牛奶倒进去。白色的,浓郁的液体,流了出来。

在白色的牛奶中,夹杂着一抹黑色。我的动作,凝固了。一根头发。一根乌黑的,

长长的头发。它随着牛奶的洪流,一起被倒了出来。它的一端挂在牛奶盒的内壁上,另一端,

垂在我的咖啡杯里。“砰。”咖啡杯从我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牛奶和咖啡,

溅满了我的裤脚。我不在乎。我死死盯着那个牛奶盒。我抓起它。我把它倒过来,

疯狂地摇晃。“啊——!!”我发出了一声不属于我的,野兽般的嚎叫。

我把牛奶盒砸在墙上。白色的液体,混合着那根黑色的头发,在墙上,流淌下来。

这不是幻觉。这不是残留。这不是洛盈能做到的。她进不来我的房子!她更不可能,

打开一盒出厂时就密封的牛奶,放一根头发进去,再重新封好,放到我的冰箱里!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我买牛奶的时候?在超市里?她跟踪我?她收买了超市的员工?不。

不不不不。这违反了物理定律。这违反了我所认知的一切逻辑。我开始发抖。

我不是在害怕洛盈。我害怕的,是这个“东西”。这个能穿透密封包装,能无视监控,

能随意进出我的“安全屋”的“东西”。鬼。这个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

出现在我脑海里。夏芒。是你吗?你回来了?你回来找我了?我背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

我坐在牛奶和咖啡的污渍里。我闻到了那股腥甜的,一氧化碳的气味。

7 报警我不知道我坐了多久。等我回过神来,墙上的牛奶已经干了。那根头发,

黏在白色的污渍上,像一个狰狞的图腾。我爬起来。我的腿是软的。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抓起手机。我打给了洛盈。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喂?华烨?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是你干的!是不是你!”我对着话筒咆哮。

“……你什么意思?现在才早上七点。”“牛奶!我的牛奶!你这个疯子!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沉默。又是这种沉默。这种沉默,

比任何咒骂都让我抓狂。“华烨。”洛盈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又充满了怜悯,

“你是不是病了?”“我没病!是你!是你这个贱人!”“你昨晚是不是又没睡好?

你开始出现幻觉了?”“我没有幻觉!”我指着墙上的头发,“它就在这里!在我的牛奶里!

你这个魔鬼!”“华烨。”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无法理解的担忧,“我最后劝你一次。

去看医生吧。你这样,夏芒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你闭嘴!你不准提她!

你不准提她!”“嘟……嘟……嘟……”她挂了。她竟然敢挂我的电话!

她把我当成一个疯子!她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她以为我没办法了。

她以为我只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我冲到墙边,我试图把那根头发抠下来。

但它黏得太紧了。我的指甲,在墙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我放弃了。我需要帮助。

我需要“权威”。我拨打了报警电话。“喂,110吗?我要报警。有人闯进我家,

反复骚扰我!”“先生您冷静点,请说您的地址。”二十分钟后,两个警察站在我的客厅里。

他们很年轻,表情很严肃,但也带着一丝不耐烦。“华先生,您说有人闯入?”“对!

”我指着我家的大门,“我换了锁芯!”我指着窗户:“我封死了所有缝隙!

”我指着摄像头:“我装了监控!二十四小时!但是没有拍到任何人!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年长一点的那个开口了:“华先生,那您……丢失了什么财物吗?

”“没有!”“那……对方对您造成了人身伤害吗?”“精神伤害!”我激动地喊道,

“他往我的牛奶里放头发!我妻子夏芒的头发!”我指着厨房的墙壁。“你们看!就在那里!

”两个警察走过去。他们仔细地看了看。“华先生。”年轻的那个回头看我,

“墙上……只有牛奶干了的痕迹。没有头发。”我的血液,凉了。我冲过去。墙上,

是干涸的白色污渍。但是,那根黑色的头发。不见了。“不……不……它刚才还在这里!

”我疯狂地用手去摸墙壁,“它明明就在这里!我亲眼看到的!”“华先生。

”年长的警察按住我的肩膀,他的力气很大,“您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您的妻子……是刚去世不久吧?”我的嘴唇在颤抖。“我没疯。”“我们没说您疯了。

”他指了指我卧室里,那些被撕开的枕头和床垫,“您需要休息。或者,

您需要专业的心理疏导。”“我没疯!”我甩开他的手,“你们不信我!你们滚!都滚!

”他们走了。我能听到他们离开时,在门外的低语。“……真是个可怜人。

”“丧妻打击太大了。”“那枕头撕的,啧啧。”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

我把脸埋进膝盖。我错了。我全错了。这不是洛盈。洛盈做不到让头发消失。这不是鬼。鬼,

不需要让头发消失来吓唬我,它会直接来索我的命。这是……这是……我猛地抬起头。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个“东西”。这个“人”。他,或者她。不仅能进来。他,还能出去。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山庄凶杀案事件
  • 柳软桃花浅什么意思
  • 香软桃花
  • 重生神探追凶录短剧
  • 活在阳光下长在春风里
  • 中国最后一位道士
  • 软陶花手链编织教程
  • 嘘请按规则行事听到声音别回头小说
  • 怎么做一个道士
  • 嘘别回头她在你身后
  • 活在阳光下沐浴在春风里
  • 活在阳光下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