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版本史记

国子监版本史记

作者: 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国子监版本史记》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高远季攸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沈京城有名的纨国子监里著名的混我爹花了半副家当把我塞进是为了让我结交人光宗耀而每天想的都是怎么摸以及怎么给我那个新来的书呆子同窗找点乐他叫季长得比姑娘还秀性格跟个闷葫芦似一天说不了三个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能随便捏的软我一开始也这么直到我亲眼看着不动声色把那群自诩天之骄子、满口仁义道德的学霸一个个送进了大理我才后知后觉地发...

2025-11-01 04:21:21

我,沈顾,京城有名的纨绔,国子监里著名的混子。我爹花了半副家当把我塞进来,

是为了让我结交人脉,光宗耀祖。而我,每天想的都是怎么摸鱼,

以及怎么给我那个新来的书呆子同窗找点乐子。他叫季攸,长得比姑娘还秀气,

性格跟个闷葫芦似的,一天说不了三个字。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能随便捏的软柿,

我一开始也这么想。直到我亲眼看着他,不动声色地,

把那群自诩天之骄子、满口仁义道德的学霸们,一个个送进了大理寺。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我可能……不小心和国家机密做了半年同窗。1.我的同窗是根木头我叫沈顾,

国子监里最靓的仔。这当然是我自己封的。毕竟,在国子监这地方,你要么得有脑子,

要么得有家世。我爹是户部侍郎,家世算中上,脑子嘛,凑合。所以我给自己定位很清晰,

当个快活的纨绔,混张文凭,顺便结交几个日后能用得上的大佬。开学第一天,

我就盯上了我的新同窗。他叫季攸。名字挺好听,人长得……怎么说呢,太干净了。

干净得有点过分。眉清目秀,皮肤白得发光,嘴唇是那种自然的粉色。个子不高,身板挺瘦,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坐在那一动不动,活像个瓷娃娃。我拿胳膊肘碰碰他。“喂,

新来的,哪儿人啊?”他眼皮都没抬,从书本里吐出两个字。“江南。”声音也是细细的,

软软的,没什么力气。行吧,江南来的穷书生。这种人我见多了,一门心思往上爬,

觉得读书能改变一切。可他们不知道,在京城这地方,人脉比书本重要多了。

国子监里的圈子,泾渭分明。以太子太傅的孙子高远为首的,是学霸圈,也是权力核心圈。

他们自诩清流,看不起我们这种靠家世进来的。而我们这种纨绔子弟,自然也抱团取暖,

自成一派。至于季攸这种,两边都靠不上的,就是食物链的最底层。果不其然,

麻烦很快就找上门了。高远那帮人,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提点”新人。说白了,就是立规矩,

杀杀你的锐气。那天,博士刚讲完《礼记》,高远就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卷书,

目光却瞟向季攸。“博士,学生有一惑。”博士捻着胡须,点了点头:“讲。

”“《礼记》有云,‘礼尚往来’。我等沐浴皇恩,在此求学,食君之禄,当思报效君王。

可若有人身受皇恩,却心无敬畏,不思交际,独善其身,此等行为,是否合乎‘礼’?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在场的人谁听不出来,他这是在敲打季攸。嫌他太孤僻,

不主动去拜见他们这些“学长”。我抱着胳膊看好戏,心想这下有好戏看了。

这种道德绑架的帽子,最难摘。你要是反驳,就是不懂礼数,狂妄自大。你要是认了,

就得乖乖上去赔笑脸,当他们的小跟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季攸身上。

那家伙终于把头从书里抬起来了。他看了高远一眼,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然后,

他站了起来。我以为他要说点什么场面话,服个软。结果,他对着博士行了个礼,

字正腔圆地开口。“回博士,学生也有一惑。”“高学兄所言‘礼尚往来’,学生愚钝,

敢问高学兄,自我入学以来,你曾与我有何‘往’?你我素未谋面,谈何‘来’?

若无‘往来’,又何谈‘尚礼’?”“再者,我等在此求学,首要之务乃精进学业,

以备将来为国效力。将心力用于钻营人际,而非学问本身,这才是对皇恩最大的辜负。

”“至于敬畏之心,存于胸中,而非挂于嘴上。高学兄仅凭学生不善言辞,

便断定学生心无敬畏,是否过于武断?”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一番话说完,

整个学堂鸦雀无声。高远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本来是想站在道德高地上指点江山,

结果被季攸三言两语,直接给掀下来了。你跟我讲礼尚往来?咱俩有过往来吗?

你跟我讲钻营人际?你这是耽误学习,辜负皇恩!你跟我讲敬畏之心?你凭啥说我没有?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逻辑清晰,滴水不漏。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哪是什么闷葫芦,

这分明是块裹了泥的铁啊。硬邦邦的,还硌牙。博士显然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愣了半天,

才咳嗽一声。“嗯……季攸言之有理。高远,坐下吧。治学当专心,莫要为琐事分神。

”高远恨恨地瞪了季攸一眼,不甘不愿地坐下了。我看着季攸,他已经重新低下头看书了,

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那张侧脸,还是那么清秀安静。但我心里清楚,国子监的天,

要因为这根硬骨头,变得好玩起来了。而我,沈顾,将是这一切的最佳见证人。

2.墨水和糕点高远吃了个瘪,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读书人报仇,讲究个“雅”。

他们不会撸起袖子干架,但会用各种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恶心你。第二天,

季攸的砚台里就被人倒了胶水。墨磨不开,一塌糊涂。是高远身边的一个跟班干的,

干完还冲我挤眉弄眼,一副“看我们手段”的得意样。我撇撇嘴,没搭理。

我等着看季攸的反应。是愤怒?是告状?还是忍气吞声?都不是。

他只是看了一眼那方废掉的砚台,眉头都没皱一下。然后,他从书箱里,

拿出了另一方一模一样的砚台。新的,干净的。他倒上水,开始慢悠悠地磨墨,动作沉稳,

手都没抖一下。那个跟班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就好像你卯足了劲打出一拳,

结果打在了一团棉花上。不,比棉花还过分。是你打出去的拳头,人家根本就没看见。

接下来的几天,小动作不断。季攸的书被人“不小心”撞掉在水洼里。第二天,

他带来了备用的一套。他的笔被人掰断了。第二天,他从笔袋里拿出了一排新的。

他好像有个四次元的书箱,什么东西都有备份。高远那帮人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他们那些手段,对一个毫无反应的人来说,就像小孩子过家家,幼稚又可笑。

我看着都有点同情他们了。这天中午,我去食堂吃饭,看见季攸一个人坐在角落里,

啃着干巴巴的馒头。国子监的伙食其实不错,有肉有菜。但他好像从来不打菜,

永远都是两个馒头。我鬼使神差地端着我的餐盘坐到了他对面。红烧肉,醋溜鱼,炒青菜,

满满当当。我夹了一块最大的红烧肉,在他面前晃了晃,故意吃得满嘴流油。“我说,季兄,

你这是修仙呢?天天啃干粮?”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啃他的馒头。

那眼神,清澈见底,没什么情绪。倒显得我像个傻子。我有点没趣,自顾自地吃起来。

吃着吃着,我忽然想起我娘早上给我塞的一盒点心。说是京城最有名的“桂花斋”买的,

让我带给同窗分分,搞好关系。我打开食盒,一股香甜的味道散开。是桂花糕,

做得小巧精致。我捏起一块,递到他面前。“喏,尝尝。”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能是我觉得他有点可怜,也可能是我纯粹就是手贱。他停下了啃馒头的动作,

看着那块桂花糕,没动。“怎么,怕我下毒啊?”我乐了。他摇了摇头,终于开口了。

“无功不受禄。”“嗨,什么禄不禄的,我娘让带的,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我把桂花糕往他嘴边又递了递。他沉默了一下,伸出干净得过分的手指,接了过去。然后,

他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吃相很斯文,一点声音都没有。一块小小的桂花糕,

他吃了足足一刻钟。吃完,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看着我,很认真地说了一句。“多谢。

”“不客气。”我摆摆手,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这大概是我俩第一次和平友好的交流。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第二天,我桌上多了一个小油纸包。打开一看,

是两块麦芽糖。很普通的那种,街边一文钱能买好几块。季攸正襟危坐地看着书,

头都没偏一下。但我知道,这是他给我的。我捏起一块糖放进嘴里。很甜。我忽然觉得,

这个闷葫芦,好像也没那么无趣。他有他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你不犯我,我不犯你。

你给我一块桂花糕,我还你两块麦芽糖。公平交易,两不相欠。这种感觉,很奇特。

比跟高远那帮人虚与委蛇,或者跟我那帮酒肉朋友插科打诨,要轻松得多。我看着他的侧脸,

第一次觉得,这家伙能安安静静地在这里读下去,也许不是因为他能忍,

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把那些跳梁小丑放在眼里。他的世界,好像跟我们的,不太一样。

3.月下社的“邀请”高远的小动作没起到任何作用,他终于坐不住了。他决定换个法子。

打不倒你,就拉拢你,再不行,就捧杀你。国子监里有个文学社,叫“月下社”,

是高远他们搞的。听名字挺风雅,实际上就是他们拉帮结派的小团体。能进月下社的,

非富即贵,或者是在学术上被高远认可的人。这天,高远亲自走到了季攸的课桌前。

他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和我第一次见他时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判若两人。“季攸学弟,

久闻你才思敏捷,不知是否有兴趣加入我们的月下社?今晚我们在揽月楼有场诗会,

希望能请学弟赏光。”他姿态放得很低,言辞也很恳切。周围的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谁都知道,这是高远在抛橄榄枝。只要季攸点了头,以前那些不愉快就一笔勾销,

他就能正式进入国子监的核心圈子。我看着季攸,心想这回他总该给点面子了吧。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季攸合上手里的书,抬起头。他看着高远,眼神里没有受宠若惊,

也没有丝毫波澜。他只是平静地问了一句。“社里,平日都做些什么?”高远一愣,

随即笑道:“哦,我等同窗好友,自然是聚在一起,吟诗作对,谈古论今,探讨学问,

岂不美哉?”“是吗?”季攸的声音很轻,“可我听说,月下社的成员,每月的课业考评,

都是甲等。”这话一出,高远的脸色微微变了。国子监的考评极严,想拿甲等,

光靠死读书可不行。而月下社的人,几乎垄断了所有甲等。这里面的猫腻,大家心知肚明。

社里有博士的侄子,有助教的亲戚,大家互相通气,提前拿到考题范围,

甚至直接拿到标准答案,都不是什么秘密。但这层窗户纸,从没人敢捅破。

季攸继续说:“我还听说,揽月楼的诗会,每次都有教坊司的姑娘奏乐助兴。

大家谈古论今之后,还会去平康坊‘深入探讨’一番。”这下,高远的脸彻底挂不住了。

他身后的几个跟班,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季攸说的是事实。所谓的诗会,

不过是他们这群人花天酒地的借口。这些事,大家都是只做不说。

可季攸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轻飘飘地说了出来。像是在陈述一件和他毫不相关的事实。

“我对吟诗作对没兴趣。”“对提前预知考题,也没兴趣。”“对去平康坊,更没兴趣。

”“所以,”他顿了顿,看着高远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多谢高学兄好意,我不去。

”整个学堂,死一般的寂静。如果说上次是打脸,这次就是扒皮。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他那身“风雅”的外皮,一层一层,慢条斯理地扒下来,露出里面最肮脏不堪的内里。

高远的嘴角在抽搐,眼神里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和羞辱。他死死地盯着季攸,半晌,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很好。季攸,你很有骨气。”“希望你的骨头,能一直这么硬。

”说完,他拂袖而去。那背影,充满了杀气。我知道,这下梁子是彻底结下了。

高远不会再用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了。他要来真格的了。我看着季攸,他已经又拿起书,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心里叹了口气。兄弟,你这是否有点太刚了?我凑过去,

压低声音:“你疯了?这么得罪他,以后有你好果子吃。”他翻了一页书,淡淡地说了一句。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愣住了。是啊,道不同。在他眼里,高远他们那些蝇营狗苟,

可能真的就是一堆垃圾。他不屑于与之为伍,甚至不屑于虚与委蛇。因为他的道,和他们的,

从一开始就不在一条路上。我忽然有点好奇。他的道,到底是什么?

4.“被盗”的策论秋季大考要来了。这是国子监一年中最重要的考试,

成绩直接关系到所有人的前途。考得好,能得到吏部的青睐,毕业后直接安排个好去处。

考得不好,那就只能回家种地。所有人都卯足了劲,学堂里到处都是埋头苦读的身影。

高远那帮人也不再搞小动作了,毕竟考试当前。我以为能清静一阵子。是我太天真了。

考试一共三场,考经义,考诗赋,考策论。前两场,波澜不惊。等到第三场策论考完,

成绩公布,所有人都傻眼了。季攸,策论,零分。卷面上,博士的朱批龙飞凤舞,

只有两个字——“抄袭”。整个国子监都炸了锅。抄袭,在国子监是最严重的罪名,

一旦坐实,立刻开除,永不录用。高远第一时间就跳了出来,满脸的痛心疾首。

“真是人心不古!枉我等读圣贤书,竟有人行此等苟且之事!此乃我辈读书人之奇耻大辱!

”他身边的跟班也跟着义愤填膺。“就是!季攸,枉我们还想邀请你入社,

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说的!快滚出我们国子监!

”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季攸。博士也把他叫到了学堂中央,脸色铁青。“季攸!

你可知罪?”季攸站在那里,身形单薄,却站得笔直。他没有看周围的人,

只是平静地看着博士。“学生不知。”“不知?”博士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把两份卷子狠狠地摔在桌上,“你看看!这是你的卷子,这是高远的卷子!两篇策论,

一字不差!高远的文章三日前便已完稿,多位同窗都曾拜读过!你作何解释!

”我凑过去一看,果然,两篇策论一模一样。高远的卷子,字迹潇洒,文采飞扬。

而季攸的卷子,字迹清秀,内容却完全相同。高远一脸悲愤地站出来,对着博士拱手。

“博士,学生本不想说。三日前,学生将策论草稿遗落在书房,第二日便不翼而飞。

学生当时只当是自己遗失,未曾想……唉!家门不幸,竟遭此贼子!

”他演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他身后的几个跟班也立刻作证,

说三天前的确都看过高远这篇惊世骇俗的策论,当时还惊为天人。人证物证俱在。这下,

季攸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知道这事有蹊跷,肯定是高远他们设的局。

可这局设得太死了,天衣无缝。你季攸不是能言善辩吗?你不是逻辑清晰吗?这次,

我看你怎么翻盘。所有人都等着看季攸的反应。是痛哭流涕地求饶?还是面如死灰地认罪?

他站在那里,沉默了很久。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博士,学生敢问,高学兄的策论,论的是什么?”博士一愣,

下意识地回答:“论当今朝廷,平抑江南粮价之策。”“好。”季攸点了点头,

“那学生再问博士,这篇策论的核心观点是什么?”“核心观点……”博士拿起卷子,念道,

“核心观点是,‘欲抑粮价,当先抑商贾,重农税,以雷霆手段,方能显菩萨心肠’。

”“说得好!”高远得意地昂起头,“此乃学生呕心沥血之作!”季攸没理他,继续问博士。

“博士以为,此策如何?”博士捻着胡须,沉吟道:“立意高远,文辞犀利,确是佳作。

只是……手段过于激进,恐伤国本。”“没错。”季攸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点,“这篇策论,

看似忧国忧民,实则祸国殃民!”他上前一步,从博士手里拿过那两份卷子。“高学兄说,

要抑商贾,重农税。敢问,江南一带,丝绸茶叶,皆赖商贾流通,方能行销天下。

若强抑商贾,则百业凋敝,民将何以为生?农民本就赋税沉重,若再加重农税,

岂不是逼民造反?”“他通篇只谈雷霆手段,却无半句安抚民生之策。此等空谈阔论,

纸上谈兵,与赵括何异?此策若真推行,不出三月,江南必将大乱!

”他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振聋发聩。学堂里所有人都被镇住了。包括博士,

也露出了深思的神色。高远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你……你血口喷人!

你这是嫉妒我的才华,故意曲解我的文章!”“曲解?”季攸冷笑一声,“那好,我便说说,

我的策论,写的是什么。”他转向博士,朗声说道:“学生所写之策,乃是‘开海运,

减关税,以官督商,引稻种,奖农耕’。开海运,则货物通达,利国利民。减关税,

则商贾云集,市井繁荣。以官府之力监督粮商,既能平抑粮价,又不至打击商贾之心。

引入高产稻种,奖励勤勉农户,才是增加粮食产量的根本之法。此策,方为标本兼治,

安国兴邦之策!”他说完,整个学堂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听傻了。他们看的不是一篇策论,

而是一个清晰、可行、宏大的治国蓝图。博士的眼睛里,已经放出了光。

他激动地看着季攸:“你……你说的这些,为何卷子上没有?”季攸看着高远,

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因为,我交上去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卷子。

”“我真正的策论,在这里。”说着,他从怀里,缓缓地,抽出了一份一模一样的考卷。

5.两份答卷当季攸从怀里拿出那份新的答卷时,时间仿佛静止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死死地钉在那份卷子上。高远的表情,

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精彩的。震惊,疑惑,恐慌,还有一丝绝望,

全都扭曲在他那张平日里故作高深莫测的脸上。“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失声叫道,

“考卷一人一份,收上去就封存了,你怎么可能还有一份?”季攸没理他,

只是把手里的卷子恭恭敬敬地递给博士。“博士请看,这才是学生的答卷。无论是字迹,

还是卷首的考生编号,都与之前那份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内容。

”博士颤抖着手接过卷子,急切地展开。只看了一眼,他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开海运……减关税……官督商……好!好啊!好一个安国兴邦之策!

”博士激动得满脸通红,拿着卷子翻来覆去地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周围的学子们也都伸长了脖子,虽然看不清内容,但从博士的反应里,他们已经能猜到,

这份策论,绝对非同凡响。高远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我看着这一切,

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两份一模一样的考卷?

季攸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会分身术不成?就在这时,季攸缓缓开口,解开了所有人的疑惑。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冷意。“三天前,我便知道,有人偷了我的草稿。

”“我没有声张,因为我知道,偷草稿不是目的,陷害我抄袭才是。”“所以,我将计就计。

我熬了一夜,又写了一份一模一样的卷子。”“注意,我说的一模一样,

是指从纸张的材质、尺寸,到卷首的印刷格式,甚至连考官预留的编号,都分毫不差。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已经摇摇欲坠的高远。“然后,

我把那份被高学兄‘呕心沥血’写出来的、漏洞百出的策论,誊抄到了其中一份空白考卷上。

”“而我自己的策论,誊抄到了另一份上。”“考试那天,我交上去的,

是那份抄着高学兄‘大作’的考卷。”“而我真正的答卷,一直在我身上。”谜底揭晓。

学堂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季攸。这个局,布得太深了。

他不仅预判了对方的行动,还预判了对方的预判。他不是在防守,他从一开始,就是在进攻。

他故意交上一份错误的答卷,就是为了等高远自己跳进这个坑里。

等他把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摆出来,把自己放在一个绝对正义、绝对无辜的位置上。然后,

季攸再拿出真正的答卷,给予他最致命的一击。这已经不是打脸了,这是诛心。

高远“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他完了。偷窃同窗文章,构陷他人抄袭。这两条罪名,

哪一条都足以让他身败名裂。博士放下手里的卷子,脸色已经冷若冰霜。

他看着瘫在地上的高远,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高远,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来人!将高远和他那几个同党,一并拿下,交由学政司处置!”几个学监立刻冲了上来,

把像烂泥一样的高远和他那几个吓傻了的跟班拖了出去。一场惊天大戏,就此落幕。

学堂里恢复了安静,但气氛却和之前完全不同了。所有人看着季攸的眼神,都变了。

从之前的鄙夷、不屑,变成了敬畏,甚至是恐惧。我看着站在学堂中央的季攸,

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走到他身边,

喉咙有点干。“你……你什么时候发现他们偷你草稿的?”他看了我一眼,

淡淡地说:“从他们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的得意时。

”我又问:“你怎么能弄到一模一样的空白考卷?”他这次沉默了一下,

然后说:“我娘是绣娘,我从小就对纸张纹理和印刷墨迹很敏感。国子监的考卷虽然是特供,

但也不是仿不出来。”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到底还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本事?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穷书生。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不,他比狼更可怕。

他是一张早就织好的网,静静地等待着猎物自己撞上来。而我,一只在他网边的蝴蝶,

侥幸没有被缠住。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整个国子监,甚至整个京城,在他眼里,

可能都只是一个棋盘。而我们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6.一封家书高远被开除了。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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