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学种地视频

回村学种地视频

作者: 用户34784818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用户34784818的《回村学种地视频》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导语:投资理财被我欠下20万网投诉无门我干脆破罐子破一口气借遍了所有网贷平怀揣300万现我直接回给我爸妈盖了4层高的小别乡亲们循声而纷纷问我上哪里发了大我教他们一起撸网第1章:深渊的回响手机屏幕那个红色的“-203,457.81”数像一个烙烫在我的视网膜我叫陈一个在城市里漂了五年的普通五年我省吃俭攒了十五准备回老家给爸...

2025-10-24 11:23:57

导语:投资理财被骗。我欠下20万网贷。投诉无门后,我干脆破罐子破摔,

一口气借遍了所有网贷平台。怀揣300万现金,我直接回村,

给我爸妈盖了4层高的小别墅。乡亲们循声而来,纷纷问我上哪里发了大财。

我教他们一起撸网贷。第1章:深渊的回响手机屏幕上,

那个红色的“-203,457.81”数字,像一个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我叫陈实,

一个在城市里漂了五年的普通人。五年来,我省吃俭用,攒了十五万,

准备回老家给爸妈翻新房子。一个月前,一个所谓的“投资理财老师”把我拉进一个群,

看着群里每天滚动的盈利截图,我心动了。我投了五万,一天就赚了五千。我加投了十万,

两天赚了三万。老师说有个大项目,让我把所有资金都投进去,再贷点款,搏一把大的,

年底就能全款买房。我鬼迷心窍,不仅投了全部积蓄,还从三个网贷平台凑了五万。然后,

平台关闭,老师消失,群解散。我报警,警察说这是新型网络诈骗,跨省追查,希望渺茫,

让我等消息。我给银监会打电话,客服的声音毫无波澜,记录了我的信息,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三天后,第一个催收电话打来。一个粗哑的男声,

准确报出了我的身份证号、家庭住址,还有我爸妈的名字。“陈实是吧?欠债还钱,

天经地义。明天不还钱,你村里的广播就该响了。”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我的手机通讯录被爆了,亲戚、朋友、前同事,都收到了我“欠债不还,在外鬼混”的彩信。

爸妈的电话打来,声音都在发抖:“实啊,出啥事了?村里人都在传……”我挂了电话,

靠着出租屋斑驳的墙壁,滑坐在地。窗外是城市的霓虹,每一盏灯都在嘲笑我的愚蠢和狼狈。

绝望像水,慢慢没过头顶。我为什么会被骗?因为我想走捷rocin,

想让我爸妈早点住上好房子,想在亲戚面前抬起头。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我不但成了骗子的笑话,还成了催收员的猎物。凭什么?凭什么骗子逍遥法外,

我却要被逼到绝路?凭什么那些放贷平台,用高额的利息和非法的手段,把人往死里逼?

我看着手机里那些催收短信,忽然一个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既然他们不让我活,

那大家就都别过了。既然这个规则是陷阱,那我就把陷阱踩穿。我打开手机应用市场,

搜索“贷款”,一排排五颜六色的APP跳了出来。“一张身份证,秒批五万。

”“无需征信,随借随还。”我笑了。那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听起来有些吓人。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饿了就吃泡面,困了就喝速溶咖啡。

我研究了上百个网贷APP的条款,发现它们大多都有一个共同点:为了抢占市场,

前期审核极其宽松,风控系统漏洞百出。它们赌的就是借款人害怕,害怕被骚扰,

害怕影响征信。它们赌我不敢。我把心一横,开始操作。下载,注册,上传身份证,

人脸识别。第一个平台,申请五万,三分钟后,到账。第二个平台,申请三万,五分钟后,

到账。第三个,第四个……我的手机不断震动,一声声到账提醒,像是地狱传来的福音。

我从一开始的紧张手抖,到后来的麻木。我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重复着借款的动作。

我没有去想后果。或者说,我已经不在乎后果了。一周后,我停了下来。

我查了一下所有银行卡的余额。一串长长的数字。三百一十二万。

我删掉了手机里所有的贷款APP,格式化了手机,拔出电话卡,扔进马桶冲掉。然后,

我用这笔钱,还清了最初那20万的网贷。不是因为我守规矩,

而是为了清除掉那个最初的、让我感到耻辱的污点。做完这一切,

我订了一张回老家的火车票。背上那个塞满了现金、重得勒肩膀的背包,我走出出租屋。

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我知道,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再也回不去了。

第2章:衣锦还乡的“贼”绿皮火车咣当了十几个小时,再转一趟尘土飞扬的班车,

我终于闻到了老家空气里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泥土和牲畜粪便的味道。我们村叫石头村,穷。

村里大部分年轻人,像我一样,都出去打工了。我背着那个沉甸甸的黑色双肩包,

走在村里唯一的土路上。背包带子深深陷进我的肩膀,里面的东西不是梦想,是炸药。

远远地,我看到了家门口那棵老槐树,也看到了树下坐着抽旱烟的父亲,和正在择菜的母亲。

他们比我上次过年回家时,又老了一些。头发更白了,腰也更弯了。看到我,他们先是一愣,

然后急忙站起来。“实啊,你咋回来了?不是说年底才……”母亲搓着手,一脸担忧。

催收电话的事,显然让他们吓坏了。父亲闷着头,一口接一口地抽烟,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我走到他们面前,放下背包,拉开拉链。一沓沓崭新的、用银行封条捆好的红色钞票,

塞满了整个背包。我妈手里的青菜掉在了地上。我爸的旱烟袋从嘴里滑落,烟灰洒了一身。

“爸,妈,我回来了。”我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之前的事,解决了。这些钱,

是我在外面赚的。”“这……这是多少钱?”母亲的声音都在颤。“三百万。

”我平静地说出这个数字。“三百万?”父亲猛地站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你抢银行了?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惊喜,是惊吓。这就是我的父亲,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他觉得这钱来路肯定不正。我早就想好了说辞。“不是抢的。

我跟一个老板,去缅甸边境倒腾玉石,赌对了。这是我分到的钱。”我半真半假地解释着,

这个理由,在我们这种靠山吃山的地方,听起来最可信。父母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我从包里拿出那二十万的还款记录给他们看。“之前的债,还清了。剩下的,咱们盖房子。

”看着那白纸黑字的还款凭证,他们脸上的惊恐才慢慢褪去,

转而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茫然,然后是小心翼翼的喜悦。母亲伸出颤抖的手,

摸了摸那些钱,又飞快地缩了回来,好像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

“老天爷……这么多钱……”那天晚上,我爸妈一宿没睡。他们把那个背包搬进卧室,

锁上门,隔一会儿就打开看一眼,生怕钱长翅膀飞了。我躺在自己小时候的床上,

闻着被子上阳光的味道,也一夜无眠。我成了揣着巨款的贼,偷来的不是钱,

是一段本不属于我的、看似风光的人生。第二天,我带我爸去镇上,找了最好的施工队。

我把一张自己画的图纸拍在包工头面前。“盖四层,用最好的料。外墙贴瓷砖,里面精装修,

带院子,带车库。”包工头看着图纸,又看看我,以为我开玩笑。

我直接从包里抽出十沓现金,拍在桌上。“这是定金,十万。不够我再加。

”包-头-的眼睛瞬间就直了。他搓着手,一口一个“陈老板”,

保证给我盖全县最气派的小洋楼。消息像长了腿,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石头村。

陈实发大财了!在外面赌石头,赚了好几百万!要盖四层的小洋楼!

我家那破旧的土坯房门口,一下子热闹起来。乡亲们三五成群地过来,嘴上说着恭喜,

眼睛却都往我家的屋里瞟,想看看那传闻中的几百万现金。我爸妈一辈子没这么风光过,

挺着腰杆,给每个来的人递烟、倒茶。我那个常年瞧不起我家的二叔,也提着两瓶酒来了,

满脸堆笑地拍着我的肩膀:“我就说我们老陈家,肯定能出个有出息的!小实啊,

以后可得拉扯拉扯你堂弟。”我看着他虚伪的笑脸,心里一阵反胃,

但脸上还是客客气气地应酬着。人群里,我看到了我的发小,赵强。他靠在墙角,没往前凑,

只是远远地看着我,眼神里有羡慕,有嫉妒,还有一丝怀疑。晚上,等人都散了,

赵强才溜进我家。他一屁股坐下,开门见山:“实哥,你跟我说实话,你这钱,

到底怎么来的?赌石头?你连麻将都打不明白。”我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在这个村里,

如果说我还能相信一个人,那就是赵强。我们俩穿一条裤子长大,他虽然嘴碎,但心不坏。

而且,我知道他也缺钱。他老婆要生了,他还在为几千块的住院费发愁。我把他拉到后院,

确定四下无人。“强子,如果我说,有一种办法,能让你也快速搞到一笔钱,但风险很大,

你敢不敢干?”赵强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亮了。“多大风险?犯法不?”“在犯法的边缘。

”我低声说,“但是,我们人多,就不犯法了。”第3章:潘多拉的魔盒夜深人静,

我和赵强蹲在后院的角落里,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把我的经历,

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从被骗,到被催收,再到我如何反过来从上百个平台借钱。

我没有丝毫隐瞒,包括那些不堪的细节和疯狂的念头。赵强听得目瞪口呆,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我操……实哥,你……你这是疯了啊!

”他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声音都在发抖,“这……这加起来三百多万,

你这辈子都还不清啊!”“我本来就没打算还。”我平静地看着他,“强子,你告诉我,

你凭力气挣钱,一天能挣多少?”“工地上搬砖,三百。”“你老婆生孩子,要多少钱?

”“检查、住院、请月嫂,没个两三万下不来。”他垂下头。“你要搬多少天砖,

才能凑够这两三万?还不算你爹的药钱,家里的人情往来。”我一字一句地问。赵强沉默了。

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这些网贷平台,就是吸血的蚂蟥。

它们吃定了我们这些底层的人,缺钱,又怕事。你跟它们讲道理,没用。你报警,也没用。

它们就像一群狼,你越是跑,它们追得越凶。但如果你停下来,捡起石头,

让它们知道你不好惹,它们反而会犹豫。”我把我的计划说了出来:“我一个人,

它们可以往死里逼我。但如果,我们是一个村呢?它们敢把一个村的人都逼上绝路吗?

”赵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眼里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压抑了太久的渴望。“实哥,

你的意思是……”“我想再找几个信得过、又急用钱的兄弟。我教你们怎么做,每个人去借,

借个十万二十万。这笔钱,你们拿去应急,改善生活。但是,我们得有个约定,钱到手后,

所有人抱成一团。催收的来了,我们一起扛。谁要是敢单独妥协,或者出卖兄弟,

那别怪我不客气。”我的声音很冷。我知道,我正在打开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赵强掐灭了烟头,在地上踩了踩。“干了!”他咬着牙说,“我他妈早就受够了这穷日子了!

我媳妇怀孕,想吃口车厘子,我都不舍得买!实哥,你说吧,怎么干!”我让他先别声张,

列一个名单。村里哪些人家最困难,哪些人嘴巴最严,哪些人最讲义气。第二天,

推土机开进了我家院子,老房子轰然倒塌。施工队热火朝天地开始打地基。

我成了村里的焦点,每天都有人来看热闹。赵强偷偷摸摸地把名单给了我。上面有五个人。

一个是王大山,他儿子考上大学,正为学费发愁。一个是李老四,他老娘常年卧病在床,

药费是个无底洞。还有三个,都是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家里穷,娶不上媳妇。

他们都是被贫穷逼到墙角的人。

我让赵强把他们一个个约到我临时的住处——村委会旁边一间废弃的小屋。我没有多废话,

直接把赵强昨天听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我从包里拿出五十万现金,堆在桌子上。

“这是五十万。你们五个人,每个人十万。这钱,不是我给你们的,是我教你们‘借’来的。

方法,我现在就教。敢不敢,你们自己决定。拿了钱,就等于上了我这条船,

谁也别想中途下去。”五个人看着那堆钱,眼睛都红了。王大山第一个站起来,

他是个老实人,涨红了脸:“实啊,这……这不就是老赖吗?犯法的啊。”“王叔,

”我看着他,“你儿子上大学的钱,有着落了吗?你跟人借,借得到吗?那些平台,

利息比驴打滚还高,它们就不犯法?我们只是用它们的规则,给自己争一条活路。

”李老四也犹豫:“催收的天天打电话,谁受得了?”“一个人当然受不了。”我说,

“但我们六个人,加上我,七个人呢?以后还会更多。他打你电话,你就挂了拉黑。

他要是敢来村里,我们一起招待他。”沉默。长久的沉默。最后,

还是那个最年轻的、叫刘兵的小伙子一拍大腿:“干了!反正穷得叮当响,烂命一条,

怕个球!实哥,我跟你干!”有一个人带头,其他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那天下午,

在那间昏暗的小屋里,我手把手地教他们如何下载APP,如何填写资料,

如何规避平台的初步风控。他们每个人,都成功地借出了十到二十万不等。

当钱到账的短信提示音在小屋里此起彼伏地响起时,我看到他们每个人的脸上,

都露出了和当初的我一样,那种混杂着狂喜、恐惧和茫然的表情。我知道,石头村,

要变天了。第4章:第一波浪潮钱,是最能改变人心的东西。王大山第一时间就去镇上,

给他儿子交了四年的学费和住宿费,回来的时候,这个四十多岁的汉子,

在我家门口哭了半天。李老四带着他老娘去了县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买了一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进口药。刘兵他们几个年轻人,第二天就去镇上提了新摩托车,

还在最大的饭店搓了一顿,回来的时候,整个村子都听到了他们带着酒气的歌声。

我家的四层小楼,也在一天天长高。钢筋、水泥、红砖,堆得像小山一样。

我爸每天都去工地监工,腰杆挺得笔直,见谁都笑呵呵的。村里人看我们的眼神,彻底变了。

从最初的羡慕嫉妒,变成了敬畏。他们不知道我们具体做了什么,但他们知道,跟着我陈实,

有肉吃。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通过赵强,旁敲侧击地想加入我们。我没有急着扩大队伍。

我知道,人越多,风险越大。现在这七个人,是我能控制的范围。我在等。

等第一波催收的浪潮打过来。半个月后,它来了。最先找上门的,是刘兵。

他那天正在地里帮家里干活,一辆黑色的轿车直接开到了地头。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的年轻人,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请问,

是刘兵先生吗?”年轻人很有礼貌。刘兵心里一咯噔,但想起我的嘱咐,他点点头,没说话。

“我姓张,是‘速贷通’平台的客户经理。您在我们平台有一笔五万元的借款,

已经逾期三天了。我是来提醒您尽快处理的。”“哦。”刘兵扛着锄头,就一个字。

那个姓张的客户经理显然没料到这个反应。他愣了一下,推了推眼镜:“刘先生,

逾期会产生高额的罚息,还会影响您的个人征信。我们建议您……”“知道了。

”刘兵转身就走。“哎,刘先生!”客户经理急了,跟了上来,“您这是什么态度?

欠债还钱,是基本道理吧?您如果再这样,我们公司会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什么手段?

”刘兵站住脚,回头看着他。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田埂上,赵强、王大山、李老四,

还有另外两个兄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他们也没说话,就扛着锄头、铁锹,

远远地站着,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边。乡下的汉子,常年干农活,皮肤黝黑,胳膊上都是肌肉。

七个人站在一起,像七座铁塔。那个客户经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看了看刘兵,

又看了看远处那几个人,喉结动了动。“没什么……我就是提醒您一下。

”他的声音小了下去。“提醒完了?那你可以走了。”刘兵说完,不再理他,扛着锄头,

和其他人汇合,慢悠悠地朝村里走去。客户经理一个人站在田埂上,风吹过,扬起一阵尘土。

他看着那七个壮汉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纤尘不染的皮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

他钻进车里,一脚油门,灰溜溜地跑了。晚上,我们七个人在我家新房的毛坯一楼里,喝酒。

刘兵把白天的情景一说,所有人都哄笑起来。“妈的,真他娘的解气!”赵强一拍大腿,

“以前都是他们打电话吓唬我们,现在轮到我们吓唬他们了!”“别高兴得太早。

”我给他们泼了盆冷水,“这只是开胃菜。他们一个一个来,我们不怕。我担心的是,

他们会联合起来。”“那怎么办?实哥?”王大山有些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屯。

”我喝了一口酒,“记住我说的,不管谁来,我们都不要主动动手,不要说一句脏话。

我们就看着他。人越多越好。他们是来要钱的,不是来拼命的,他们比我们更怕出事。

”我又说:“从明天起,大家轮流在村口放哨。有陌生车进来,马上用对讲机通知。所有人,

不管在干嘛,立刻到场。”我花了几千块,买了十个对讲机。这东西在村里,比手机好用。

“还有,把家里的老人和小孩都安顿好。告诉他们,有陌生人问话,就说不知道,不认识。

”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就这么在石头村打响了。接下来的几天,

陆陆续续又有几拨催收的人来。有客客气气的,有凶神恶煞的。但无一例外,

当他们面对整个村子几十号闻讯而来的、沉默的壮年男人时,所有的狠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们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报警?警察来了,问我们干嘛呢?我们说,

没干嘛啊,我们在村里散步。他们想找借款人单独谈话,根本找不到机会。只要他们一开口,

立刻就有十几个人围上来,“关心”地问:“兄弟,找我们村的人有啥事啊?

跟我们说也是一样的。”几次三番下来,那些单打独斗的催收员,都不敢再进我们村了。

石头村,成了他们催收地图上的一个黑色禁区。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更大的暴风雨,

正在酝酿。第5章:兵临城下平静的日子过了不到一个月。这天下午,

我正在工地上和包工头商量内墙的装修方案,村口负责放哨的赵强,

在对讲机里用急促的声音喊道:“实哥!实哥!来了!来了好多车!五辆!全是黑色的!

”我心里一沉。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所有人,按计划行动!

”我对着对讲机冷静地命令道,“老人孩子回家,锁好门。其他人,到村口大槐树下集合。

记住,不准带家伙,就空手去!”我跑到二楼的窗户边,朝村口望去。五辆黑色的面包车,

排成一列,停在了村口那棵大槐树下,堵住了进村唯一的路。车门拉开,

陆陆续-续下来二十多个男人。他们统一穿着黑色的T恤,手臂上大多有纹身,

个个剃着寸头,表情不善。为首的一个,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光头,

脖子上戴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脸上有一道从眼角延伸到嘴角的刀疤。这阵仗,

和我之前遇到的那些“客户经理”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这是专业的,来砸场子的。

我深吸一口气,走下楼。我爸妈也听到了动静,从屋里跑出来,脸色煞白。“实啊,

这是……这是来找你的?”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妈,没事。”我扶住她,

“你们回屋里去,把门锁好,不管听到什么都别出来。”我把他们推进屋,锁上门。然后,

我朝着村口走去。我到的时候,我们村的三十多个壮年男人,已经都聚集在了大槐树下。

他们按照我之前的吩咐,都空着手,但所有人都站得笔直,像一排排即将上战场的士兵。

赵强、王大山他们几个核心成员,站在最前面。气氛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那个刀疤脸光头,叼着一根烟,眯着眼睛打量着我们这群人,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哪个是陈实?”他开口,声音沙哑。我从人群中走出来,站到最前面。“我就是。

”刀疤脸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吐掉烟头,用脚碾了碾。“行啊,小子,胆子不小。

一个人欠了我们十几家公司三百多万,还敢拉着全村人跟你一起扛?

”他指了指我身后的村民,“还有你们,刘兵、王大山、李老四……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你们每个人,在我们这儿都挂着号呢。”他竟然能准确地叫出我们所有人的名字。看来,

他们是有备而来,把我们的底细都摸清了。村民们有些骚动,但没人后退。“我叫豹哥。

”刀疤脸继续说,“道上的朋友给面子,叫我一声豹哥。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就为要债。

你们欠的钱,本金加利息,一分不能少。今天要么还钱,要么,我就让你们这个石头村,

从地图上消失。”他的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二十多个黑衣人,齐刷刷地往前踏了一步,

气势逼人。我这边的村民,明显有些紧张,有的人已经开始往后缩了。我知道,

这时候我必须站出来。我笑了笑,往前走了两步,站到豹哥面前。我们之间,

只隔了不到一米的距离。“豹哥,是吧?”我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说,“我们村是穷,

但我们不傻。你们十几家公司,利息多少?砍头息多少?有没有牌照?你们心里有数。

真要闹大了,闹到上面去,看看到底是谁从地图上消失。”豹哥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小子,你吓唬我?”“不是吓唬你。”我说,“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们是欠了钱,

但我们是被骗在先,被你们的高利贷逼得走投无路在后。我们是光脚的,你们是穿鞋的。

真把我们逼急了,我们这几十号人,烂命一条,跟你换,你觉得值吗?

”我指了指他身后的面包车:“你们这么多人,这么多车,浩浩荡荡开进我们村,这是催收,

还是黑社会团伙?我刚刚已经让我朋友报警了,顺便还联系了几个新闻媒体的朋友。

他们对这种‘暴力催收,农民奋起反抗’的新闻,应该很感兴趣。”我说谎了。我没有报警,

更没有联系记者。但在这种时候,气势不能输。豹哥的脸色变了。他最怕的就是这个。

他们的行当,最见不得光。他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只要扑上来咬人的野兽。“你以为,

这样我就会怕了?”“你怕不怕,我不知道。”我迎着他的目光,“我只知道,

今天你们要是敢在村里动一个人,我保证,你们这五辆车,没有一辆能开得出去。

”我的话音刚落,赵强带头,所有的村民,都默默地往前站了一步。三十多个人,

像一堵沉默的墙。对峙。空气仿佛凝固了。风吹过大槐树,发出沙沙的声响。

豹哥脸上的肌肉在抽动。他身后的那些黑衣人,也都握紧了拳头。一场大规模的械斗,

一触即发。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家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

”村长李大爷,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从人群后面走了过来。

第6章:村长的智慧村长李大爷的出现,让剑拔弩张的气氛,有了一丝缓和。

他是我们村的上一任村支书,德高望重,村里人都敬他三分。“豹哥,是吧?

”李大爷走到我和豹哥中间,先是冲豹哥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远来是客。

进村喝口茶吧。”豹哥看了一眼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头,眉头一皱:“老东西,

这里没你的事,滚一边去。”李大爷也不生气,还是笑呵呵的:“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

我们石头村虽然穷,但待客的规矩还是懂的。你们这么多人大老远跑来,连口水都不喝,

传出去,不是打我们全村人的脸吗?”说着,他回头对赵强喊道:“强子,去,

把你家那新买的茶叶拿出来,在村委会给大家伙儿泡上!”赵强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

我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豹哥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么个走向。他本来是来示威、来动手的,

结果对方又是报警又是叫记者,现在又冒出个老头请他喝茶。一肚子火气,

不知道该往哪儿撒。“喝什么茶!老子是来要债的!”一个跟班忍不住喊道。

“要债也要讲道理嘛。”李大爷转向豹哥,慢悠悠地说,“豹哥,你看,我们村里人,

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没见过什么世面。陈实这孩子,也是一时糊涂,

才捅了这么大篓子。你们一下子要这么多钱,我们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来啊。”他叹了口气,

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你们看,把我们逼急了,对你们也没好处。不如这样,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镇天命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十年无性姻缘我怀了孩子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仙尊被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