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模仿,你怎么还超越了呢

让你模仿,你怎么还超越了呢

作者: 皇阿玛

其它小说连载

《让你模仿,你怎么还超越了呢》中的人物苏晓月姜哲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皇阿玛”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让你模仿,你怎么还超越了呢》内容概括:导语:“这家我给差”姜哲敲下最后一行点击发手机屏幕是他ID“判官”下又一篇万字檄文章标题血红刺眼:《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为什么说“云顶阁”是餐饮界的耻辱一分钟评论区炸三十分钟“云顶阁”老板王胖子砸了自己办公室的青花瓷一小时一个电话打到了姜哲的手机“你就是‘判官’?有种别老子现在就来找你!”1“这家我给差”姜哲面无表情地敲下这行好...

2025-11-09 13:08:07

导语:“这家店,我给差评。”姜哲敲下最后一行字,点击发送。手机屏幕上,

是他ID“判官”下又一篇万字檄文。

文章标题血红刺眼:《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为什么说“云顶阁”是餐饮界的耻辱》。

一分钟后,评论区炸了。三十分钟后,“云顶阁”老板王胖子砸了自己办公室的青花瓷瓶。

一小时后,一个电话打到了姜哲的手机上。“你就是‘判官’?有种别删,

老子现在就来找你!”1“这家店,我给差评。”姜哲面无表情地敲下这行字,

好像法官落下判决锤。手机屏幕上,是他刚刚完成的万字长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

精准地刺向一家名为“云顶阁”的网红餐厅。他的ID叫“判官”。在美食点评圈,

这个名字代表着绝对的权威,和绝对的灾难。被他点名表扬的,门庭若市。被他点名批评的,

不出三月,必然关门大吉。这次的“云顶阁”,人均消费四位数,号称请了御厨后人坐镇,

开业三天就刷爆了本地所有社交平台。姜哲昨天亲自去尝了。结果,

就是这篇标题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为什么说“云顶阁”是餐饮界的耻辱》的檄文。

从食材的产地造假,到火候的毫厘之差,

再到宣传文案里那个所谓的“宫廷秘方”其实是网上随便就能搜到的家常菜谱。

他剖析得淋漓尽致,字字见血。点击发送。世界清净了。姜哲放下手机,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他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博眼球。他只是……单纯地见不得那些糟蹋食物的家伙,

还能赚得盆满钵满。食物,是应该被尊重的。这是他那个开了一辈子小饭馆,

最后却倒在租金上涨和网红店冲击下的老爹,留给他唯一的人生信条。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判官大人又出手了!我的钱包保住了!”“卧槽,

我昨天刚预约了位置,还好没去!谢大人救命之恩!”“云顶阁的水军还有三十秒到达战场,

大家保护好判官大人!”姜哲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水军?

他们要是能驳倒他文章里的任何一个论点,他当场就把手机吃下去。他写的每一个字,

都是亲口尝过,亲眼见过,亲手查证过的铁证。果然,在一片叫好声中,

很快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你行你上啊?就知道敲键盘,算什么本事?

”“收了对家多少钱?开个价,云顶阁出双倍!”“纯属造谣!我们云顶阁的菜品绝对一流,

你就是个哗众取宠的小丑!”姜哲懒得回复。他关掉评论区,起身给自己泡了杯茶。

茶是普通的口粮茶,水是烧开的自来水。但他对水温、冲泡时间,有着近乎苛刻的把控。

所以,这杯廉价的茶,愣是让他喝出了几分甘冽。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姜哲皱了皱眉,随手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犷的,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你就是‘判官’?”姜哲挑眉。“是我。”“好,有种!”电话那头的男人深吸一口气,

像是要把肺气炸,“你那篇狗屁文章我看了!我告诉你,马上给我删了,

否则……”“否则怎样?”姜哲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派人来打我一顿?

还是往我家门上泼油漆?”这些年,他收到的威胁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早就麻木了。“你!

”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被噎住了,半晌才吼道,“你给我等着!有种别跑,

老子现在就来找你!”嘟嘟嘟……电话被粗暴地挂断。姜哲看着手机屏幕,

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他知道对方是谁。云顶阁的老板,王大海,人称王胖子。

一个靠着资本和营销起家的投机商人。来就来吧。他倒想看看,

这位被他戳破了皇帝新衣的王老板,能玩出什么花样。他慢条斯理地喝完杯中的茶,

然后起身,穿上外套。他没有跑,甚至没有锁门。他直接下楼,

走到了小区门口的保安亭旁边,找了个石凳坐下。与其让对方在小区里大吼大叫,影响邻里,

不如就在这里解决。大概过了半小时。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以一个极其嚣张的姿态,

一个急刹停在了小区门口。车门打开,一个体重目测超过两百斤的胖子,

穿着一身紧绷的阿玛尼西装,气势汹汹地走了下来。他身后还跟着四个黑西装的保镖,

个个膀大腰圆,面色不善。王胖子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石凳上的姜哲。虽然没见过面,

但他花钱找人查了“判官”的实名信息,照片早就看过了。“你就是姜哲?

”王胖子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脸上的横肉因为愤怒而颤抖。姜哲抬起头,

平静地看着他。“是我。”“好,很好!”王胖子怒极反笑,他指着姜哲的鼻子,“就是你,

写文章搞我?”姜哲站起身,身高一米八三的他,并不比王胖子矮多少。“我没有搞你。

”他淡淡地说,“我只是陈述事实。你的‘松鼠鳜鱼’,用的是冰冻了半年的死鱼,

外面裹的面糊比鱼肉还厚。你的‘佛跳墙’,所谓的高汤,不过是廉价的浓汤宝兑水。

还有你的……”“闭嘴!”王胖子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他没想到姜哲敢当着他的面,

把文章里的内容又说了一遍。这比当众打他耳光还难受!“你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社会废物,

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的餐厅?”王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沓调查资料,狠狠摔在姜哲脸上。

“二十八岁,无业游民!父母双亡,唯一的遗产是一家破产的苍蝇馆子!

你自己就是个失败者,你凭什么对别人的成功指指点点?”纸张散落一地。

周围的路人和保安都围了过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姜哲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他可以忍受威胁,可以忍受辱骂。但他不能忍受,有人侮辱他父亲留下的那家小饭馆。

那家饭馆虽然小,虽然破,但用的每一滴油,每一粒米,都是干净的。“我凭什么?

”姜哲缓缓蹲下身,捡起一张印着他父亲饭馆照片的纸,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然后,

他站起来,直视着王胖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就凭你这种人,

永远也做不出真正的美食。”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王胖子的心上。

王胖子愣住了。他被姜哲眼神里的那股东西震慑住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轻蔑、愤怒和极致骄傲的眼神。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无业游民,

而是一个他需要仰望的食神。2王胖子的愣神只持续了不到三秒。他瞬间感到了莫大的羞辱。

自己一个身家上亿的大老板,竟然被一个社会底层的废物用眼神吓住了?“美食?

老子不懂美食?”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老子只懂赚钱!

我的云顶阁一天流水几十万,你那个破饭馆呢?倒闭了!”“赚钱的生意,不等于好的食物。

”姜哲的声音冷得像冰。“放屁!”王胖子指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唾沫横飞,

“他们只认贵的,只认有名的!你跟我谈尊重食物?你配吗?

一个连像样厨房都没有的键盘侠!”这话戳中了痛点。姜哲的拳头,在袖子里悄然握紧。

是啊,他现在连个像样的灶台都没有。父亲去世后,饭馆因为交不起飞涨的房租倒闭,

他只能守着一堆理论知识,在网上发泄着自己的不甘。王胖子见他沉默,

以为自己抓住了他的软肋,气焰更加嚣张。“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他往前一步,

几乎贴到了姜哲的脸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恶狠狠地说:“小子,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删文章,然后跪下给我磕个头。否则,

我让你在整个榕城都待不下去!”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这胖子谁啊?这么横?

”“好像是那个云顶阁的老板,被这个小伙子写差评了。”“写差评就要人下跪?

现在生意人都这么霸道吗?”姜哲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有同情,有好奇,

也有幸灾乐祸。他忽然笑了。那是一种极其冰冷的,带着一丝疯狂的笑容。“让我给你下跪?

”他抬起眼,直视着王胖子那双油腻的小眼睛。“你也配?”话音未落,他猛地抬手,

不是打人,而是从王胖子那身昂贵的阿玛尼西装上,拈下了一根头发。一根细细的,卷曲的,

不属于王胖子的长发。他将那根头发举到王胖子眼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王老板,

昨晚在后厨巡视的时候,是不是太投入了?

连厨师长的头发掉进了今天给客人上的‘开水白菜’里都没发现?”王胖子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件事,只有他和后厨的几个人知道!当时为了息事宁人,他当场免了那一桌的单,

还给了封口费。这个小子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在我餐厅里安插了眼线?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你……你胡说八道!”王胖子本能地否认,但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姜哲没有理会他的辩解,继续慢悠悠地说道:“还有,

你引以为傲的那个从澳洲空运来的M9和牛,其实是国产牛。

只不过你找人用黄油和特殊手法,伪造出了雪花纹理。”“你所谓的‘手工现磨’豆浆,

用的是最便宜的豆浆粉冲兑的,成本不到一块钱一杯,卖一百八十八。

”“还有……”“够了!”王胖子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打断了姜哲的话。他怕了。

他真的怕了。姜哲每说一句,他的心就往下沉一分。这些都是他厨房里最核心的商业机密,

是绝对不能见光的东西。这个“判官”,到底是什么怪物?他难道是魔鬼吗?

他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周围的看客们也听得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嗡嗡的议论声。

“卧槽,真的假的?用死鱼?浓汤宝?这也太黑了吧!”“难怪卖那么贵,

感情全花在营销上了!”“这小伙子是神探吗?这都知道?”王胖子看着周围人鄙夷的目光,

感觉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作响,火辣辣地疼。他知道,今天要是不能把场子找回来,

他王大海和云顶阁,就彻底完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中形成。他必须把姜哲彻底踩死!

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好!说得好!”王胖子忽然一反常态,拍起了巴掌,

脸上挤出狰狞的笑容,“你说我菜做得烂,说我用料差!那你呢?

你这个只会动嘴皮子的废物,你倒是做一个出来给我看看啊!”他这是要反将一军。

你不是能说会道吗?你不是懂得多吗?光说不练假把式!有本事,你做出来!

姜哲眯起了眼睛,他知道王胖子的意图。这是要把他架在火上烤。他一个连厨房都没有的人,

拿什么去做?“怎么?不敢了?”王胖子步步紧逼,声音越来越大,故意让所有人都听到,

“你不是说你爸开了一辈子饭馆吗?你不是自诩比谁都懂吗?来啊!做啊!

”“你要是能做出比我云顶阁任何一道菜都好吃的东西,我王大海当着全榕城人的面,

给你磕头认错!云顶阁白送给你!”“可你要是做不出来,或者做的东西没人吃!

你就得在榕城日报上登报,承认自己是个造谣污蔑的小人,然后从我裤裆底下钻过去!

并且永远不准再踏入餐饮行业!”王胖子的声音在小区门口回荡,充满了孤注一掷的疯狂。

他把赌注下到了最大!他笃定,姜哲不敢接。这是一个必死的局。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姜哲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空气仿佛凝固了。姜哲的内心,

也在此刻掀起了惊涛骇浪。愤怒、不甘、屈辱,还有一丝被压抑了太久的渴望。

他渴望一个灶台。渴望一个机会。渴望向所有人证明,他父亲的坚守没有错,真正的美食,

不应该被资本和谎言埋葬。王胖子见他迟迟不语,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怎么了,

判官大人?怂了?你不是很能耐吗?来啊,赌啊!”他几乎把脸凑到了姜哲的面前,

用气声挑衅道:“废物。”这两个字,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姜哲心中所有的火药。

他缓缓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他看着王胖子,一字一顿,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我跟你赌。”“但是,规则我来定。

”“我不需要你的云顶阁,我输了,任你处置。”“我赢了……”姜哲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我要你,和你那间垃圾一样的云顶阁,一起从榕城,彻底消失。

”3此话一出,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姜哲身上爆发出的那股决绝气势给镇住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打赌了。这是赌上了各自的尊严和未来。王胖子也被姜哲的狠劲惊得一愣,

但随即被巨大的狂喜所淹没。他上钩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真的上钩了!“好!好!

好!”王胖大笑着,生怕姜哲反悔,“就这么定了!你说,什么规则?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姜哲跪地求饶的样子了。姜哲环视四周,

目光落在不远处一个正在张贴“旺铺出租”的临街店面上。

那是一家因为经营不善倒闭的奶茶店,面积不大,也就十几平米。“一个月。

”姜哲伸出一根手指。“就用那家店。我从零开始,开一家小吃店。”“一个月后,

如果我的店日营业额能超过你云顶阁的十分之一,就算我赢。”云顶阁日流水几十万,

十分之一,就是好几万。用一个十几平米的小吃店,一个月内做到日入几万?

这在任何人看来,都是天方夜谭。王胖子差点笑出声。他觉得姜哲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这根本不是赌局,这是自杀!“就这么简单?”王胖子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

“这赌注是不是太小了点?要不,你只要能开起来,就算你赢?”他在用激将法。

姜哲看穿了他的伎俩,眼神没有丝毫动摇。“不必。就按我说的来。”“好!痛快!

”王胖子一拍大腿,生怕事情有变,立刻对身后的保镖喊道,“拿纸笔来!立字据!

再找几个街坊邻居当公证人!”他要让这件事成为板上钉钉的铁案,

让姜哲没有任何反悔的余地。很快,一份简单的赌约协议就写好了。围观的人群中,

有几个好事的大爷大妈被请来当公证人,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王胖子拿着协议,

笑得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姜哲,签吧!签了这份字据,咱们的赌局就正式生效了!

”姜哲接过笔,没有丝毫犹豫,在协议末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两个字,笔锋锐利,

力透纸背。签完字,他把协议扔回给王胖子。“一个月后,我等着你来履行赌约。”说完,

他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看着姜哲离去的背影,王胖子的一个手下凑了过来,

低声说:“王总,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后手?这赌局他怎么看都没有赢的可能啊。

”王胖子冷哼一声,将手里的协议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后手?

他一个穷光蛋能有什么后手?”“他这是被我逼急了,打肿脸充胖子!

他以为做餐饮是过家家吗?选址、装修、办证、研发、采购、营销……哪一样不要钱?

哪一样不要时间?”“一个月?他连营业执照都办不下来!”王胖子的眼神变得阴狠毒辣。

“你,派两个人,二十四小时给我盯着他!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另外,

去工商、卫生、消防那边打个招呼。只要是跟他有关的申请,一律给我卡住!往死里卡!

”“是,王总!”王胖子看着姜哲消失的方向,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跟我斗?小子,

你还太嫩了。我会让你知道,在榕城,得罪我王大海,是什么下场!

……姜哲回到自己那间狭小的出租屋。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他背靠着门板,

缓缓滑坐到地上。直到此刻,那股一直强撑着他的气才泄掉。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

后怕吗?有一点。但他更感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兴奋。血液在血管里奔流,

心脏在胸膛里狂跳。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就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太久的猛兽,

终于挣脱了枷锁,即将重返山林。赌局已经成立,没有回头路了。他必须赢。为了他自己,

也为了父亲的在天之灵。他拿出手机,打开银行APP。屏幕上显示着一串数字。

五万三千六百二十七元。这是他全部的积蓄。用五万块钱,在一个月内,

开一家日营业额几万的小吃店。姜哲自嘲地笑了笑。这难度,堪比登天。钱,是最大的问题。

那家奶茶店的年租金就要八万,他连租金都付不起。更别提装修、设备、原材料……怎么办?

姜哲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常规的路子肯定走不通。必须剑走偏锋。他闭上眼睛,

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种小吃的做法,从南到北,从古至今。烤冷面?臭豆腐?章鱼小丸子?

不行,这些都太普通了,市场已经饱和,很难做出爆款。必须是一种……制作简单,

成本低廉,但味道又能做到极致,并且具有极强成瘾性的小吃。

一个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味道,忽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

父亲带他去一个偏远的山村里吃过的东西。一碗面。一碗看起来平平无奇,

却让他记了二十年的面。制作方法极其简单,就是面条加酱料。但那酱料的配方,

却极其讲究,据说传了上百年。鲜、香、麻、辣,层层递进,吃完之后,口齿留香,

三日不绝。最关键的是,那酱料的原材料,都是些山里最常见的香料和豆子,成本极低。

就是它了!姜哲猛地睁开眼睛,眸中精光一闪。他找到了破局的关键。但新的问题又来了。

他只记得味道,却不知道具体的配方。那个村子,他只去过一次,连名字都记不清了。

唯一的线索,就是父亲当年的一个老战友,就住在那个村子附近。

姜哲立刻从床底下翻出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里面是父亲的遗物。他小心翼翼地翻找着,

终于在一个泛黄的笔记本里,找到了一张夹在里面的旧照片。照片上,

是两个穿着旧式军装的年轻人,勾肩搭背,笑得一脸灿烂。其中一个,是他年轻时的父亲。

另一个,应该就是那位战友了。照片背后,用钢笔写着一行地址。“青石镇,苏家村,

苏大强。”找到了!姜哲的心脏狂跳起来。他立刻打开手机地图,搜索这个地名。青石镇,

距离榕城三百多公里,是个地图上都快找不到标记的小地方。没有高铁,

甚至没有直达的客车。去,还是不去?时间只有一个月,路上来回可能就要花掉三四天。

万一找不到人,或者对方不肯给配方,那他就彻底完了。姜哲只犹豫了三秒钟。他站起身,

从衣柜里拿出自己最结实的一个背包,开始收拾行李。干粮,水,充电宝,

还有那五万块钱现金。他要把所有的钱都带上。这是他唯一的赌注。半小时后,姜呈背着包,

锁上门。他没有回头。他的战场,已经不在这间小小的出租屋里了。他要去三百公里外,

去那个未知的小山村里,找到那个能让他绝地翻盘的秘密武器。夜色深沉。一辆黑色的轿车,

悄无声息地跟在了他乘坐的出租车后面。车里,一个男人拿起手机,拨通了王胖子的电话。

“王总,目标动了。他去了长途汽车站,好像要出远门。”“出远门?

”电话那头的王胖子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哼,这是想跑路了?算他聪明!”“不,

王总,他只背了个包,看起来……不像是跑路。”“不是跑路?”王胖子皱起了眉,

“那他想干什么?给我跟紧了!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4前往青石镇的路,

比姜哲想象的还要艰难。从榕城到青石镇,需要先坐五个小时的长途大巴到县城,

再从县城转乘一天只有两班的乡镇小巴。小巴车破旧不堪,

车厢里混杂着汗味、烟味和家禽的味道。道路颠簸,尘土飞扬。姜哲靠在窗边,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野和山峦,心情却异常平静。这点苦,和他将要面对的挑战相比,

根本不值一提。经过一整天的折腾,傍晚时分,他终于抵达了青石镇。

这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小镇,镇上只有一条主街,房屋低矮,显得有些落后。

他找了家最便宜的小旅馆住下,一晚三十块钱,没有热水,床板硬得硌人。他不在乎。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碗面,和那个叫苏大强的人。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姜哲就起来了。

他向旅馆老板打听苏家村的位置。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叼着烟杆,打量了他半天。

“小伙子,你去苏家村干啥?那地方穷得叮当响,年轻人都跑光了,就剩下些老头老太婆。

”“我找人。”姜哲言简意赅。“找人?找谁?”“苏大强。”听到这个名字,

老板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你找苏大强?你跟他啥关系?”“他是我父亲的战友。

”老板沉默了,他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圈。“苏大强啊……他是个好人,可惜了。

”姜哲心里咯噔一下。“可惜了?他……出什么事了?”“三年前,他上山采药,

脚滑摔下山崖,没了。”老板叹了口气,“就留下一个闺女,叫苏晓月,

在镇上开了个小面馆,勉强糊口。”这个消息,如同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

姜哲瞬间感觉手脚冰凉。唯一的线索,断了。他千里迢迢跑过来,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弃,灰溜溜地回榕城,等着被王胖子羞辱?不!绝不!

姜哲的拳头死死攥住,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苏大强不在了,但他的女儿还在。而且,

她还开了一家面馆!这或许是最后的希望!“老板,”姜哲的声音有些沙哑,“那家面馆,

在什么地方?”老板指了指街尾的方向。“就在那头,没挂招牌,门口有棵大槐树的就是。

不过我劝你别抱太大希望,那丫头脾气倔得很,跟她爹一个样。”姜哲道了声谢,

立刻朝着街尾走去。他的心跳得很快,既紧张,又期待。很快,他就看到了那棵大槐树。

槐树下,是一家极其简陋的小店。没有招牌,只有一块木板,

上面用毛笔歪歪扭扭地写着“苏家面馆”四个字。店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桌子,

几条板凳,和一个小小的煮面台。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围裙,扎着马尾的年轻女孩,

正背对着门口,专心致志地揉着面团。她就是苏晓月?姜哲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进去。

他看着女孩的动作。揉、压、搓、拉……她的动作看起来有些笨拙,但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

而且节奏感十足。那不是花哨的表演,而是日复一日练习出来的肌肉记忆。姜哲的眼睛亮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个女孩,有基本功。他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老板,

来碗面。”苏晓月揉面的动作一顿,回过头来。她的长相并不惊艳,

是那种很清秀的邻家女孩模样,皮肤因为常年劳作而有些粗糙,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像山里的溪水一样清澈。她看到姜哲这个陌生面孔,愣了一下。“镇上没见过你,外地来的?

”她的声音很好听,清脆,带着一丝山里人特有的淳朴。“嗯,路过。”姜哲拉开板凳坐下,

“有什么面?”“就一种,清汤面。”苏晓月擦了擦手,走到煮面台后,“十块钱一碗。

”“好,来一碗。”苏晓月点点头,不再说话,开始煮面。下面,捞面,浇汤,撒上葱花。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多余。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清汤面就端到了姜哲面前。

面条是手工拉的,粗细均匀,根根分明。汤头清澈见底,只有几点油星和碧绿的葱花。

看起来,简单到了极致。姜哲没有动筷子。他先是凑近,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麦香和葱香,

很纯粹,没有多余的杂味。然后,他用勺子舀了一勺汤,送入口中。汤一入口,

姜哲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太平淡了。除了盐味,几乎尝不到任何其他的味道。

这根本算不上高汤,顶多就是煮面水加了点盐。他又夹起一筷子面条。

面条的口感倒是很劲道,有嚼劲,麦香味也很足。看得出来,揉面和醒面的功夫都下足了。

可惜……姜.哲放下筷子,摇了摇头。一碗好面,面是骨,汤是魂。这碗面,有骨无魂。

苏晓月一直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他。见他只吃了一口就不再动筷,还摇头叹气,

她的脸色沉了下来。“不好吃?”姜哲抬起头,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没有撒谎。

“面很好,汤不行。”苏晓月的眉头蹙得更紧了。“我家的汤,都是用最新鲜的井水,

加了山里采的菌菇和老母鸡,熬了三个小时的。”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服气。

姜哲摇了摇头。“你撒谎了。”“你的汤里,根本没有鸡油的香味,也没有菌菇的鲜味。

这汤,就是煮面水加了盐和一点猪油。”“你所谓的‘老母鸡’,最多就是几根鸡骨头。

所谓的‘菌菇’,也是最便宜的干香菇,而且泡发的时间还不够。”苏晓月的脸色,

瞬间变得煞白。她像是被看穿了所有秘密的小偷,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羞愧。她没想到,

眼前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男人,只喝了一口汤,就能把她的“秘密”说得一清二楚。没错,

她确实撒谎了。她根本买不起老母鸡,也买不起昂贵的山珍。所谓的“高汤”,

只是她为了让面更好卖,编出来的一个善意谎言。“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的声音都在颤抖。姜哲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爹是苏大强?

”苏晓月猛地抬起头,警惕地看着他。“你到底是谁?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姜哲从背包里,

拿出了那张泛黄的旧照片。“我叫姜哲,照片上这个,是我父亲。”“我来这里,

是想向苏大强叔叔,求一个酱料的配方。”苏晓月看着照片上那个年轻的笑脸,

又看了看姜哲,眼神里的警惕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悲伤。“我爹……他已经不在了。

”“我知道。”姜哲的声音放缓了些,“老板跟我说了。节哀。

”“至于你说的酱料配方……”苏晓月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我爹根本不会做什么酱料。他一辈子连厨房都没进过几次。”又一个希望,破灭了。

姜哲的心,沉到了谷底。难道,真的是他记错了?“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我明明记得,

就是在这里,我吃过一碗酱拌面,味道……”“酱拌面?”苏晓月忽然打断了他,

“你说的是不是……‘苏婆婆’做的面?”“苏婆婆?”“嗯。”苏晓月点头,

“她是我奶奶。我们苏家村的面,都是她教的。不过她做的酱料,才是最正宗的。

”“那她人呢?”姜哲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苏晓月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

“我奶奶……上个月也走了。”最后一丝火苗,也熄灭了。姜哲彻底愣住了,

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跟他开玩笑。他千里迢迢而来,却一次又一次地被告知,他要找的人,

已经不在了。“不过……”就在姜哲心如死灰之际,苏晓月又开口了。“奶奶临走前,

把酱料的配方,留给了我。”5姜哲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从谷底瞬间冲上云霄。

“配方在你手上?”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苏晓月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表情有些复杂。“配方是在我手上,但……我做不出来。”“做不出来?为什么?

”“我试过很多次了。”苏晓月指了指后厨角落里堆放的几个坛子,脸上满是挫败感,

“每次做出来的味道,都跟奶奶做的天差地别。不是太咸,就是太涩,根本没法吃。

”姜哲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几个坛子里装的,应该就是她失败的作品。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能把配方给我看看吗?”苏晓月犹豫了一下。

这配方是奶奶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也是她振兴这家小面馆最后的希望。她不想轻易示人。

姜哲看出了她的顾虑,他诚恳地说道:“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验证一下,我记忆中的味道,

是不是源自这个配方。”“而且,”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那碗只动了一口的面条上,

“你这碗面,骨架很好,但没有灵魂。或许,我可以帮你找到它的灵魂。”“找到它的灵魂?

”苏晓月被他这个新奇的说法吸引了。“对。”姜哲的眼神变得锐利而自信,“一碗好面,

面、汤、酱,三位一体,缺一不可。你的面,是上好的宣纸。但你的汤,是劣质的墨水。

你空有配方,却做不出好的酱料,等于拿着一支好笔,却不知道该画什么。”“而我,

可以帮你调出最好的墨,教你画出一幅最美的画。”这番话,说得苏晓月云里雾里,

但她能感受到姜哲话语中那股强大的自信。这个男人,好像真的懂。她咬了咬嘴唇,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你等一下。”她转身走进里屋,很快,拿出了一本用油纸包着,

边角已经磨损的旧本子。她将本子递给姜哲。“这就是配方。”姜哲深吸一口气,

小心翼翼地打开本子。一股陈旧的纸墨香气扑面而来。本子里的字,是手写的,字迹娟秀,

记录着一种复杂酱料的制作方法。黄豆、辣椒、花椒、八角、桂皮……十几种常见的香料,

配比却极其刁钻,精确到了“克”和“钱”。更关键的是,制作工序。

炒豆、磨粉、发酵、熬油、淋酱……足足有十几道工序,

每一道工序对火候、时间、甚至当天的天气湿度,都有着近乎变态的要求。

姜哲看得心驰神往。这已经不是一份简单的配方了。这是一门艺术!一门将最普通的食材,

升华为极致美味的艺术!就是它!绝对就是它!虽然时隔二十年,但看到这份配方,

他脑海中那模糊的味道,瞬间就变得清晰起来。他敢肯定,这就是他苦苦追寻的那个味道。

“怎么样?”苏晓月紧张地看着他。“鬼斧神工。”姜哲由衷地赞叹道,

“能想出这份配方的人,是真正的天才。”得到肯定的苏晓月,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

反而更加失落了。“可我……我就是做不出来。”“你当然做不出来。”姜哲合上本子,

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这份配方,只写了‘做什么’和‘怎么做’,

却没有写‘为什么这么做’。”“什么意思?”苏晓月不解。“比如这第一步,炒黄豆。

配方上只写了‘铁锅文火,翻炒至表皮微焦,豆香四溢’。但它没告诉你,为什么要用铁锅?

为什么要用文火?‘微焦’的程度到底是多少?‘豆香四溢’又是一种什么样的香气?

”“黄豆中的蛋白质和淀粉,在不同温度下会产生不同的美拉德反应和焦糖化反应,

这直接决定了酱料最终的基底风味。火大了,豆子碳化,酱料会发苦。火小了,香气不足,

酱料会寡淡。”姜哲侃侃而谈,仿佛一个在讲台上授课的化学教授。苏晓月听得目瞪口呆。

她从来不知道,简简单单的炒个豆子,里面竟然还有这么多门道。“还有这个发酵。

”姜哲继续说道,“配方上说‘置于陶坛,封口七日’。但它没告诉你,

发酵的最佳温度和湿度是多少。不同的环境,会滋生出不同的菌群。有益菌群,

能产生丰富的氨基酸,带来鲜味。而有害菌群,则会让酱料腐败变质。”“你之前做的那些,

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你不懂这些原理,只是在机械地模仿步骤。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苏晓*月彻底被镇住了。她感觉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不像一个食客,

更像一个无所不知的宗师。他只看了一眼配方,就能洞悉所有成败的关键。

“那……那该怎么办?”她像一个虚心求教的小学生,语气中充满了渴望。姜哲看着她,

嘴角微微上扬。“很简单。”“我来教你。”“我们合作。”“合作?”苏晓月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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