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杰名字含义

六杰名字含义

作者: 用户26854504

其它小说连载

《六杰名字含义》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用户26854504”的创作能可以将小马张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六杰名字含义》内容介绍:第一冢旧盟荡山的秋意裹着碎打在剑冢的石门溅起细碎的泥张砚踩着湿滑的青石路走近布包里的六杰剑正随着脚步轻轻撞着腰剑脊上刻着的“张、马、吴、李、王、刘”六个小被雨气浸得发却仍能看出三年前刻字时的用力——那会儿小马的凿子偏在“马”字旁边划了道浅他还笑说“这样才算跟你绑在一块儿”,现在想那道痕倒像道提前划下的裂石门虚掩里面传出金属碰撞的轻...

2025-11-08 17:27:58

第一章 剑冢前,旧盟裂 雁荡山的秋意裹着碎雨,打在剑冢的石门上,溅起细碎的泥点。

张砚踩着湿滑的青石路走近时,布包里的六杰剑正随着脚步轻轻撞着腰侧,

剑脊上刻着的“张、马、吴、李、王、刘”六个小字,被雨气浸得发暗,

却仍能看出三年前刻字时的用力——那会儿小马的凿子偏了,在“马”字旁边划了道浅痕,

他还笑说“这样才算跟你绑在一块儿”,现在想来,那道痕倒像道提前划下的裂痕。

石门虚掩着,里面传出金属碰撞的轻响。张砚推门进去,就见小马正蹲在满地断剑残骸里,

手里拿着块青铜剑穗摩挲——那穗子是张砚送他的生辰礼,

红绳尾端的流苏早被磨得只剩几根,却被小马攥得指节泛白。听见脚步声,小马抬头,

往日里总带笑的眼角没了暖意,反而像蒙了层雨雾里的冰:“你倒真敢来。” 张砚没接话,

把布包往旁边的断碑上一放,掏出那柄半残的六杰剑。剑刃断口处的缺口还很新,

是上周在洛阳破庙替老镖师挡暗器崩的——老镖师当时攥着他的手腕,血从指缝里渗出来,

只来得及说“六杰有内鬼,玄铁令在……”,就咽了气。而老镖师胸口的伤口,

是小马独门剑法“流星刺”留下的细洞,针一样细,却扎得张砚心口发疼。 “老镖师的事,

是你做的。”张砚的声音比剑冢里的风还冷,握着剑柄的手不自觉收紧,指节泛青。

小马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把青铜剑穗揣进怀里:“是又怎么样?

他挡了我的路。玄铁令能换十万两黄金,还能求盟主赐天枢剑,换你你不抢?

” “抢就非要杀人?”张砚往前走了两步,六杰剑的残刃在昏暗中泛着冷光,

“他只是个替人送信物的老镖师,跟你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小马突然笑了,

伸手扯了扯腰间的流星剑穗,“张砚,你少装什么侠义君子!三年前我们在祁连山被仇家追,

是谁背着我跑了三十里?是你。可那又怎么样?这三年跟着你,我们除了穷,除了被人欺负,

还得到了什么?小吴娘病得快死了,需要人参续命,你有吗?小李娘在大牢里,

盟主说谁拿到玄铁令就免她的罪,你能做到吗?” 他的话像块石头,砸得张砚哑口无言。

正这时,石门又被推开,小吴抱着青锋剑跑进来,身后跟着小李,两人裤脚都沾着泥,

显然是冒雨赶来的。小吴看见张砚手里的剑,脸色瞬间白了,

下意识往小马身后躲了躲:“张哥,你……你别冲动,马哥也是为了我们好。

” 小李也跟着点头,背着的重剑“哐当”撞在断剑上,他却没在意,声音发虚:“张哥,

我娘还在牢里,我没办法……盟主说,只有拿到玄铁令,才能放我娘出来。

” 张砚看着两人躲闪的眼神,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想起小吴娘咳嗽时的模样,

想起小李在牢外哭着求牢头的样子,这些年他确实没给兄弟们带来什么好处,可他以为,

他们守着的“不伤人命”的底线,比黄金名剑更重要。 “所以你们就看着他杀人?

”张砚的声音发颤,目光扫过两人,“老镖师临死前还在说‘六杰’,

他把我们当能托付的人,你们就是这么对他的?” 小吴的眼圈红了,

却还是咬着牙:“张哥,不是我们想这样……是马哥说,只要拿到玄铁令,

以后我们就不用再受苦了。” 就在这时,小王提着短刀跑了进来,身后跟着小刘。

小王裤脚卷到膝盖,小腿上沾着泥,

显然是跑了不少路;小刘依旧穿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长衫,手里拎着个酒葫芦,

走路摇摇晃晃,却在看见张砚手里的剑时,瞬间清醒了大半,把酒葫芦往断碑上一放,

声音沙哑:“小马,你真要跟张砚动手?” 小马瞥了他一眼:“刘峰,少管闲事。

玄铁令的好处,你难道不想要?” “我想要酒喝,想要安稳日子,”小刘从腰间抽出软剑,

剑刃出鞘时带着轻响,剑尖指向小马,“但我更不想做忘恩负义的人。三年前在祁连山,

若不是张砚把最后一块干粮给我,我早喂狼了。你要动他,先过我这关。

” 张砚看着小刘的背影,眼眶突然热了。在所有人都偏向小马时,

这个平时最沉默、总爱喝酒的兄弟,却站了出来。他握紧六杰剑,往前走了一步,

与小刘背靠着背:“刘哥,谢了。” “谢什么,”小刘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坚定,

“欠你的,总得还。” 小马看着突然站在对立面的两人,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伸手抽出流星剑,剑刃泛着寒光:“好,既然你们要护着他,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 他话音刚落,就提着剑冲了过来,剑尖直取张砚心口。张砚早有防备,侧身躲开,

六杰剑的残刃顺着流星剑的剑脊划过去,“叮”的一声,火星溅在断剑上,

在雨雾里格外刺眼。小吴和小李也跟着攻上来,小吴的剑刁钻,

专挑张砚的手腕;小李的重剑势大力沉,每一击都带着破风之声,逼得张砚频频后退。

小王握着短刀在旁边打转,看着眼前的场景,眼圈红了,却迟迟没敢上前。

他想起三年前被黑风寨的人抓了,是张砚拼了命把他救出来,现在却要看着兄弟们自相残杀,

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小刘的软剑舞得像条灵蛇,缠住了小马的流星剑,

两人的剑在半空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小刘的剑法偏灵巧,

总能在小马的攻势里找到破绽,可小马的流星刺速度极快,好几次都擦着小刘的衣襟划过,

险象环生。 张砚一边躲开小吴的剑,一边格挡小李的重剑,手里的六杰剑虽然只剩半截,

却舞得虎虎生风——这是他们六个一起琢磨出来的“六杰阵”,原本是用来对付外敌的,

现在却用在了自己人身上。每一次碰撞,都像在他心上割了一刀,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张哥,你别躲了!”小吴的声音带着哭腔,剑尖却依旧往前递,

“你跟我们一起跟着马哥,我们还是兄弟!” “把剑对着兄弟,这也叫兄弟?

”张砚猛地挥剑挡住小吴的剑,残刃与青锋剑碰撞,震得小吴手腕发麻,

“你忘了我们当初在武当山巅说的话?‘同持一剑,共守江湖,不伤人命,不背兄弟’,

这些你都忘了?” 小吴的眼泪掉了下来,手里的剑松了松:“我没忘……可我娘快不行了,

我没办法……” 就在这时,小李的重剑突然劈了过来,张砚光顾着跟小吴说话,

没来得及躲闪,眼看重剑就要落在他的肩膀上,小刘突然从旁边冲了过来,

软剑缠住重剑的剑脊,猛地一拉,小李的重剑偏了方向,“嘭”的一声砍在地上,

溅起一片泥水。 “小李,你疯了!”小刘的声音带着怒火,“他是张砚,

是你以前喊着要保护的张哥!” 小李的眼圈红了,却还是咬着牙:“我娘在牢里!

我不能让我娘死!” 他说着,再次举起重剑,朝着张砚劈了过来。这次的力道比之前更狠,

显然是下定了决心。张砚看着他疯狂的模样,心里最后一点温情也被寒意取代,

正准备迎上去,却听见石门方向传来“嗖”的一声——一支冷箭突然射了过来,

直取小马的后心! “小心!”张砚想也没想,一把推开小马,六杰剑的残刃横着一挡,

“叮”的一声,箭羽被劈成两半,掉在泥水里。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小马。他看着张砚,

眼神里满是复杂——刚才他还想杀张砚,可张砚却救了他。正这时,

十几个穿着黑衣的人从石门涌了进来,手里都拿着弓箭,为首的是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

腰间悬着块刻着“盟主令”的牌子。 “盟主的人?”小马脸色瞬间变了,

握着流星剑的手紧了紧,“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中年男人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身后的黑衣人立刻举起弓箭,箭头对准了剑冢里的六人。张砚心里一沉,

突然想起老镖师临终前说的“六杰有内鬼”——恐怕从一开始,他们就掉进了盟主的圈套里,

玄铁令不过是个诱饵,盟主真正想要的,是他们六个人的命。 “盟主说,

”中年男人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六杰心不齐,留着也是祸患。今日,

就把你们都埋在这里吧。” 他话音刚落,黑衣人就扣动了弓弦,十几支冷箭同时射了过来。

张砚一把将身边的小刘推开,六杰剑的残刃在身前舞成一道屏障,“叮叮当当”的声响里,

箭羽纷纷落地。小马也反应过来,提着流星剑冲了上去,对着黑衣人砍了过去。

小吴和小李对视一眼,也举起剑,跟在小马身后。小王虽然害怕,却也握紧短刀,冲了上去。

剑冢里的厮杀声瞬间响起,雨水混着血水,在满地断剑上流淌。

张砚看着身边重新并肩作战的兄弟们,心里五味杂陈——他们曾为了玄铁令反目,

现在却要为了活命,一起对抗盟主的人。他握紧手里的六杰剑,残刃上的血迹被雨水冲掉,

露出刻着的六个小字,在昏暗中泛着光。 “兄弟们,”张砚的声音在厮杀声里格外清晰,

“今日我们若能活着出去,以前的事,我不怪你们。但以后,我们再也不能被人当棋子耍了!

” 小马挥剑砍倒一个黑衣人,回头看了张砚一眼,眼神里满是愧疚:“张哥,

以前是我错了。以后,我们还是六杰。” 小吴和小李也跟着点头,手里的剑舞得更狠了。

小刘喝了口酒,把空葫芦往地上一摔,软剑缠住一个黑衣人的脖子:“废话少说,

先杀出去再说!” 六人的身影在剑冢里穿梭,曾经的矛盾和隔阂,在生死关头渐渐消散。

张砚看着身边的兄弟们,突然明白,所谓“六杰”,

从来不是靠玄铁令或者黄金名剑绑在一起的,而是在一次次的危难里,

愿意为对方挡箭、愿意并肩作战的情分。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剑冢顶部的破洞里,

一道黑影正看着下面的厮杀,手里攥着块黑色的令牌——正是真正的玄铁令,

令牌上的花纹在雨雾里泛着冷光,像一双眼睛,盯着剑冢里挣扎的六人。

冷箭还在往剑冢里射,小王的胳膊被划了道血口子,鲜血顺着短刀往下滴,

他却咬着牙没吭声,只是往张砚身边靠了靠。张砚瞥见他胳膊上的伤,心里一紧,

挥剑劈开两支射向小王的箭:“撑住,我们往石门那边冲!” 小马已经杀到了黑衣人身前,

流星剑刺出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一倍,每一剑都能精准挑飞对方的弓箭。可黑衣人太多,

倒下一个又冲上来两个,他的劲装下摆被划破,腰间渗出一片血迹,却依旧没退半步。

小吴和小李背靠着背,青锋剑的刁钻和重剑的刚猛搭配着,倒也挡住了不少攻势,

只是小吴的手在发抖,显然是第一次杀这么多人。 小刘的软剑最是灵活,

像条银蛇般绕着黑衣人转,专挑他们持弓的手腕划。一个黑衣人刚想拉弓,

手腕就被软剑割破,弓箭“哐当”掉在地上,他惨叫着捂着手后退,却被小刘一脚踹在胸口,

重重撞在石门上,没了声息。 “张哥!左边有缺口!”小刘突然喊了一声,

软剑指向石门左侧的断墙——那里有个半人高的洞,显然是以前山体滑坡留下的,

足够一人钻出去。 张砚眼睛一亮,刚想招呼众人往那边退,

就见为首的中年男人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朝着小马的后背刺了过去!“小心!

”张砚想也没想,手里的六杰剑脱手而出,直飞向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察觉身后有风声,

急忙侧身躲开,六杰剑“钉”的一声扎进他身边的断剑里,剑脊上的六个小字在雨里闪着光。

小马趁机回头,流星剑对着中年男人的胸口刺了过去,剑尖穿透了对方的劲装,

带出一片鲜血。 中年男人闷哼一声,捂着胸口后退,

对着剩下的黑衣人吼道:“别让他们跑了!杀一个赏五十两!” 黑衣人像是被打了鸡血,

攻势更猛了。张砚趁机跑到六杰剑旁,拔起剑就往断墙那边冲:“快!小刘先带小王过去!

” 小刘立刻拽着小王往断墙跑,小王的胳膊还在流血,跑起来一瘸一拐的,却没拖后腿。

小吴和小李也跟着往那边退,小李的重剑在身后一扫,逼退了两个追上来的黑衣人。

小马还在跟中年男人缠斗,流星剑和对方的长剑碰撞着,发出刺耳的声响。

中年男人的剑法很稳,每一招都带着章法,显然是练过多年的老手。小马渐渐落了下风,

肩膀又挨了一剑,疼得他龇牙咧嘴,却还是死死缠住对方:“你们先撤!我随后就来!

” 张砚哪能让他单独留下,转身就想冲回去帮忙,却被小吴拽住了胳膊:“张哥!

不能回去!我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他是小马!是我们的兄弟!”张砚甩开小吴的手,

六杰剑再次举起,“你们先去断墙那边等我,我带他出来!” 说着,

他就朝着中年男人冲了过去,六杰剑对着对方的后背劈了过去。中年男人既要应付小马,

又要躲张砚的攻击,顿时手忙脚乱。小马趁机绕到他身后,流星剑对着他的后心刺了过去,

这一次,中年男人没躲开,剑尖从他后心穿透,鲜血溅在了满地的断剑上。

中年男人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没料到自己会栽在两个“江湖小辈”手里。

剩下的黑衣人见首领死了,顿时没了斗志,有的扔下弓箭就想跑,有的还在犹豫,

却被小马和张砚联手解决了。 “走!”张砚拉起小马,就往断墙那边跑。

小马的伤口还在流血,跑起来有些踉跄,却紧紧跟着张砚。 断墙那边,

小刘已经把小王送了出去,正回头接应。小吴和小李也钻到了洞边,见张砚和小马跑过来,

急忙伸手去拉。就在张砚的手快要碰到小吴的时候,

一道冷箭突然从剑冢顶部的破洞射了下来,直取张砚的后心! “张哥!

”所有人都喊了出来,小刘更是想冲回来挡箭,却已经来不及了。 张砚只觉得后心一凉,

像被什么东西扎了进去,他踉跄着回头,就见破洞里的黑影正收起弓箭,

手里还拿着那块玄铁令,对着他冷笑了一声,然后转身消失了。 “张哥!

”小马一把扶住张砚,见他后心的箭羽还在晃动,鲜血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

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撑住!我们这就带你去找大夫!” 张砚靠在小马怀里,

感觉身体越来越冷,他抬起手,想摸一摸小马的脸,却没了力气。

他看着身边围着的兄弟们——小王捂着胳膊在哭,小吴和小李红着眼圈,小刘攥着软剑,

在发抖——突然笑了笑:“别……别哭啊……我们是六杰……得一起……出去……” “对!

我们一起出去!”小马哽咽着,小心翼翼地抱起张砚,“我们这就走,大夫就在山下,

你肯定能撑住的!” 小刘先钻过断墙,在外面接应。小吴和小李扶着小王,跟在小马后面。

雨还在下,打在张砚的脸上,他眯着眼,看着头顶的天空,

脑子里突然想起三年前在武当山巅的场景——那时也是这样的雨天,他们六个围着篝火,

手里举着酒碗,喊着“同持一剑,共守江湖”,声音响亮得能盖过雨声。

“小马……”张砚的声音很轻,像被风吹着的羽毛,

“六杰剑……别丢了……” “我不丢!我一直带着!”小马紧紧抱着他,脚步更快了,

“你别说话了,省点力气!” 张砚的眼睛慢慢闭上,后心的疼痛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暖意。他感觉自己像在飞,飞回到了武当山巅,

回到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小马还在笑,小吴还在为娘的病发愁,

小李还在哭着说要保护大家,小王还在念叨着翠儿,

小刘还在喝着酒…… “我们……还是六杰……” 最后一句话消散在雨里,

小马抱着张砚冲出了断墙,外面的枫树林被雨水洗得通红,像一片燃烧的火,

却照不亮张砚渐渐变冷的身体。小刘、小吴、小李、小王围了上来,看着昏迷的张砚,

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掉。 而在他们身后的剑冢里,那柄扎在断剑上的六杰剑还立着,

剑脊上的“张、马、吴、李、王、刘”六个小字,被雨水和血水浸得发红,

像六颗紧紧靠在一起的心,却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主人一起,再走一次江湖路。

小马抱着张砚往山下跑,雨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淌,混着脸上的血和泪,模糊了视线。

他只能死死盯着前方的路,脚步踉跄却不敢停——他还记得山下三里外有个药铺,

掌柜的是个老郎中,据说能治濒死的伤,只要赶在天黑前到,张砚就还有救。

小王的胳膊还在流血,却咬牙跟在最前面,一边跑一边喊:“马哥!快!前面就快到了!

”他的声音嘶哑,每跑一步都牵扯着伤口,却比谁都急——他总觉得,要是张砚真的出事,

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小刘攥着软剑走在最后,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山林。

他总觉得那道在剑冢顶部的黑影没走远,说不定还在跟着他们。软剑的剑柄被他攥得发烫,

只要有一点动静,他就能立刻挥剑迎上去——他已经欠了张砚一条命,不能再让张砚出事。

小吴和小李一左一右护着小马,帮他挡开路边的树枝。小吴的手还在抖,

刚才杀人的场景还在脑子里转,可看着小马怀里昏迷的张砚,

他突然不抖了——他以前总觉得自己是为了娘才跟着小马,可现在才明白,他欠张砚的,

比欠娘的还多。小李的重剑挂在背上,每走一步都撞着后背,却没觉得沉,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让张砚活着,不然他娘的罪就白受了,他的错也没机会补了。

终于,在天快黑的时候,他们看到了药铺的灯。小马眼睛一亮,抱着张砚冲了过去,

一脚踹开药店的门:“郎中!快!救人!” 老郎中正在收拾药材,

被突然闯进来的几人吓了一跳,抬头看到张砚后心的箭羽和满身的血,

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快把他放床上!你们都出去等着!

” 小马小心翼翼地把张砚放在里屋的床上,还想留下来,却被老郎中推了出去:“放心,

我会尽力。但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药铺的门被关上,

留下六杰里的五人在门外等。雨已经停了,天边挂着一轮残月,冷冷的光洒在他们身上。

小王靠在墙上,捂着胳膊上的伤,

眼泪又掉了下来:“都怪我……要是我刚才敢跟马哥对着干,

张哥也不会受伤……” “不怪你。”小马坐在台阶上,看着自己满是血的手,声音沙哑,

“是我错了。我不该被玄铁令和黄金迷了眼,更不该跟张哥动手……” 小吴也坐了下来,

双手抱着头:“我也错了……我不该看着马哥杀老镖师,

还帮着他跟张哥作对……” 小李没说话,只是走到药铺门口,对着门跪了下来。

小刘看着他们,叹了口气,也走过去,在小李旁边坐下,

从怀里掏出个酒葫芦——刚才在剑冢里没摔碎的,还有半壶酒。他喝了一口,

递给小马:“先喝点暖暖身子。张哥不会有事的。” 小马接过酒葫芦,喝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却没让他觉得暖,反而更难受了。他想起三年前在祁连山,

他跟张砚一起被仇家追,张砚把最后一块干粮给了他,

还背着他跑了三十里山路;想起在洛阳城,张砚把自己的佩剑当了,

给小吴娘买人参;想起在武当山巅,他们六个一起刻下六杰剑的名字,

说要一辈子做兄弟…… “我真是个混蛋。”小马把脸埋在手里,肩膀微微发抖。

小刘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错了就好。等张哥醒了,好好跟他道歉。以后,

我们再也不碰玄铁令,也不跟盟主的人打交道,就做回以前的六杰,好不好?

” 小王和小吴都点了点头,小李也抬起头,眼里满是坚定:“好。以后我们都听张哥的,

再也不做错事了。” 就在这时,药铺的门开了。老郎中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疲惫,

却松了口气:“箭已经拔出来了,也上了药。幸好箭头没伤到心脏,只是失血太多,

得好好养着。今晚他可能会醒,你们轮流守着吧。” 几人都松了口气,

小马立刻站起来:“我先守着!你们去休息!” 老郎中点了点头,指了指里屋:“轻点,

别吵到他。” 小马轻手轻脚地走进里屋,看到张砚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却呼吸平稳。

他走到床边,轻轻握住张砚的手,张砚的手很凉,他忍不住用自己的手裹住,想给张砚暖暖。

“张哥,”小马的声音很轻,像怕吵醒张砚,“你快点醒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以后再也不跟你抢东西,也不跟你动手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一起喝酒,一起练剑,

一起走江湖……” 他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滴在张砚的手背上。张砚似乎有了点反应,

手指轻轻动了动。小马眼睛一亮,立刻凑过去:“张哥?你醒了?” 张砚慢慢睁开眼睛,

眼神还有点模糊,看了半天,才认出小马:“马……小马?” “我在!我在!

”小马急忙点头,“张哥,你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张砚摇了摇头,

声音很轻:“不疼……兄弟们……都没事吧?” “我们都没事!”小马急忙说,

“小王只是胳膊受了点伤,其他人都好好的。你别担心我们,好好养伤。” 张砚点了点头,

又闭上眼睛,似乎累得不行。小马轻轻放下他的手,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守着他。

窗外的残月渐渐移到了中天,药铺里很静,只有张砚平稳的呼吸声。 小马看着张砚的脸,

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不会再背叛兄弟了。他们是六杰,

是要一起走江湖的兄弟,这辈子都不能分开。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药铺外的暗处,

那道在剑冢里出现的黑影又站在了那里。黑影手里还拿着那块玄铁令,月光照在令牌上,

泛着冷光。他看着药铺里的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然后转身消失在夜色里——他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六杰,玄铁令的秘密,还没解开,六杰的命,

也没那么容易保住。天快亮时,张砚又醒了一次,这次精神好了些,

能靠在床头喝小吴熬的小米粥。粥熬得很稠,小吴还特意加了点红糖,递到张砚手里时,

手还在微微发颤:“张哥,你慢点喝,不够我再去熬。” 张砚接过粥碗,

指尖碰到小吴的手,才发现他手心里全是汗。他看了眼小吴胳膊上包扎的纱布,

又看了看门口站着的小王、小李和小刘,心里暖了暖,轻声道:“都过来坐吧,别总站着。

” 小王第一个走过来,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挠了挠头,声音有点嗫嚅:“张哥,

昨天……昨天我没敢帮你,对不起。” 张砚笑了笑,喝了口粥:“不怪你,换成谁都会慌。

再说,你最后也没跟我动手,不是吗?” 小李也走了过来,低着头,

双手攥在一起:“张哥,我也错了。我不该为了我娘,就跟着小马哥做坏事,还差点伤了你。

” “你娘的事,我记着。”张砚放下粥碗,看着小李,“等我伤好点,

我们一起去盟主的别院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你娘的下落。” 小李猛地抬头,

眼里满是惊喜:“真的吗?张哥,你不怪我了?” “都是兄弟,哪有那么多怪不怪的。

”张砚看向小刘,“刘哥,昨晚辛苦你守夜了。” 小刘靠在门框上,

手里还拎着那个没喝完的酒葫芦,笑了笑:“跟我客气啥,你要是真过意不去,

等你好利索了,陪我喝两坛就行。” 几人正说着话,小马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拎着个布包,

里面装着刚买的药和几个白面馒头。看到张砚醒着,他眼睛一亮,快步走过去,

把布包放在桌上:“张哥,我去镇上买了点药,老郎中说这个药敷在伤口上好得快。

还有馒头,热乎的,你们也吃点。” 张砚看着小马满是血丝的眼睛,

知道他肯定是一晚上没睡,跑去镇上买药了。他拿起一个馒头,

掰了一半递给小马:“你也吃,别总想着我们。” 小马接过馒头,咬了一口,

眼眶突然有点红。他之前总觉得黄金名剑最重要,可现在才明白,

能跟兄弟们一起吃个热乎馒头,比什么都强。 就在这时,小刘突然站了起来,

手按在腰间的软剑上,眼神警惕地看向窗外:“有人来了。” 几人瞬间安静下来,

张砚也握紧了放在枕边的短刀——那是小王昨天给他找的,方便他防身。小马走到窗边,

轻轻撩起窗帘一角,往外看了一眼,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是盟主的人,来了十几个,

都拿着刀。” 小刘走到门口,软剑已经出鞘,

银亮的剑刃在晨光里泛着冷光:“看来他们是没打算放过我们。” 小王和小李也站了起来,

小王握紧了短刀,小李则去拿放在墙角的重剑。小吴虽然有点慌,却也拿起了自己的青锋剑,

站在张砚身边:“张哥,我保护你。” 张砚靠在床头,看着兄弟们戒备的模样,心里一紧,

却还是冷静道:“别慌,他们人多,硬拼不行。小刘,你看看后窗能不能出去?

” 小刘立刻走到后窗,推了推窗户,发现窗户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能出去,

后面是条小巷,能通到后山。” “好。”张砚点了点头,“小马,

你先带着小吴、小王和小李从后窗走,去后山的破庙里等我。小刘,你跟我断后,

等你们走了,我们再跟上去。” “不行!”小马立刻反对,“要走一起走,

我不能让你和刘哥留下断后!” “现在不是争的时候!”张砚的声音沉了下来,

“我伤还没好,走不快,你们先去破庙等着,我们很快就来。要是一起走,谁都走不了!

” 小刘也跟着说:“小马,听张哥的。我跟张哥能应付,你们先去后山等着。

” 小马还想说什么,却被小李拉了拉胳膊:“马哥,听张哥的吧,我们先去破庙,

等张哥和刘哥过来。” 小王和小吴也点了点头,小马没办法,只能咬了咬牙:“好,

我们在破庙等你们,你们一定要小心!” 说完,他就带着小吴、小王和小李往后窗走。

小李走之前,还特意把重剑放在张砚身边:“张哥,这个你拿着,能防身。

” 张砚接过重剑,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等小马四人从后窗走了,

小刘才走到张砚身边,扶着他:“张哥,我们也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 张砚靠在小刘身上,慢慢站起来,手里拿着重剑,虽然有点沉,却让他心里多了点底气。

两人刚走到后窗,就听见前门“哐当”一声被踹开,有人喊着:“里面的人出来!别躲了!

” 小刘扶着张砚从后窗跳了出去,落在小巷里。小巷很窄,只能容一人通过,

他们刚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盟主的人已经发现他们从后窗跑了,正追过来。

“快走!”小刘扶着张砚加快脚步,往小巷深处跑。张砚的伤口被牵扯到,

疼得他额头冒冷汗,却没敢停下——他知道,只要停下,他们就完了,

小马他们还在破庙里等着,他不能让兄弟们失望。 小巷尽头就是后山的入口,

那里长满了杂草,很隐蔽。小刘扶着张砚钻进杂草里,刚躲好,就看见几个黑衣人跑了过来,

在小巷里四处张望:“人呢?怎么不见了?” “肯定是往后山跑了!”另一个黑衣人说,

“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几个黑衣人说着,就往后山跑去,

却没发现躲在杂草里的张砚和小刘。 等黑衣人跑远了,小刘才扶着张砚从杂草里出来,

松了口气:“还好没被发现。” 张砚也松了口气,靠在树上歇了歇:“我们也去破庙吧,

别让他们等急了。” 小刘点了点头,扶着张砚往破庙的方向走。后山的路很难走,

全是石头和杂草,张砚走得很慢,每走一步都疼得龇牙咧嘴,却没喊一声累。小刘看在眼里,

心里有点难受,默默放慢了脚步,尽量让张砚走得舒服点。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

他们终于看到了破庙的影子。破庙很旧,屋顶漏了好几个洞,门也只剩下半扇,却能挡住风。

张砚远远就看见小马他们在庙门口等着,心里一暖,加快了脚步。 “张哥!刘哥!

你们来了!”小马第一个跑过来,接过张砚,扶着他往庙里走。 小王和小李也跑了过来,

手里拿着刚捡的干柴,小吴则在庙里铺了些干草,让张砚能躺下休息。 张砚躺在干草上,

看着兄弟们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感激。他知道,这次的事还没结束,

盟主的人肯定还会来找他们,玄铁令的秘密也还没解开,可只要兄弟们还在身边,

他就什么都不怕。 小刘坐在张砚身边,递给他一壶水:“先喝点水,歇会儿。

等会儿我们商量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张砚接过水壶,喝了口水,点了点头。

他看着庙外的天空,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知道,

接下来的路肯定不好走,可他们是六杰,是要一起走江湖的兄弟,不管遇到什么困难,

他们都能一起扛过去。破庙里的干柴燃着暖光,映得众人脸上的疲惫淡了些。

小李把刚烤热的红薯掰成六块,挨个递过去,红薯的甜香飘在空气里,

暂时压下了江湖仇杀的冷意。张砚接过红薯,指尖触到温热的薯皮,

看向小马:“盟主的人既然能找到药铺,说不定已经查到我们会往后山来,这里不能久待。

” 小马咬着红薯,点了点头:“我刚才去庙周围看了,往西走有个废弃的驿站,

以前是走镖的人歇脚的地方,有地窖,能藏人。等天亮我们就往那边挪。

” 小刘靠在庙柱上,手里转着软剑:“只是躲也不是办法。那黑影手里的玄铁令是真的,

盟主又盯着我们不放,早晚得有个了断。” 小王啃着红薯,

突然抬头:“会不会……那黑影跟盟主不是一伙的?要是一伙的,

他在剑冢里就该直接杀了我们,没必要只射张哥一箭就走。” 这话让众人都顿了顿。

张砚捏着红薯的手紧了紧,想起黑影在剑冢顶部的冷笑,

又想起老镖师临终前说的“六杰有内鬼”——内鬼到底是谁?黑影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些疑问像一团乱麻,缠在他心里。 “不管黑影跟盟主是不是一伙的,

先找到小李娘的下落再说。”张砚把红薯核放在一边,“之前老郎中说,

盟主的别院在城南三十里的竹林里,我们去驿站藏好后,我跟小马悄悄去探探。

” 小李猛地抬头,眼里亮了亮,又很快暗下去:“张哥,你伤还没好,要不我跟小马哥去?

” “你对盟主的人不熟,容易露馅。”张砚摆了摆手,

“我跟小马以前跟盟主的人打过交道,知道他们的路数,放心。

” 小马也点头:“我跟张哥去,你们在驿站守着,别乱跑。” 几人就这么定了主意,

夜里轮流守着篝火。张砚靠在干草堆上,没怎么合眼,后心的伤口时不时抽痛,

让他想起剑冢里的场景——若不是小刘挡着、兄弟们最后并肩,

他恐怕早成了剑冢里的又一具枯骨。他摸了摸怀里的六杰剑残刃,

剑脊上的小字在暖光里泛着微光,心里忽然生出个念头:或许,

他们从一开始就不该被“六杰”的名声绑着,可若没有这份牵绊,他们也走不到今天。

天刚蒙蒙亮,众人就收拾好东西往驿站走。后山的晨雾很浓,能见度不足丈远,

小刘走在最前面探路,软剑握在手里,随时防备着突发情况。张砚被小马扶着,走得慢些,

却没落下半步,后心的伤口被雾水浸得发疼,他也只是咬着牙忍了。 走了约莫两个时辰,

终于看到了废弃驿站的影子。驿站的木门朽得只剩框架,院墙塌了大半,

院里的荒草快齐腰高。小马先跳进去探了圈,回来时摆了摆手:“没人,地窖在厨房后面,

能容下我们六个。” 众人跟着进了驿站,厨房的灶台早塌了,小马挪开角落里的石板,

露出个黑幽幽的地窖口,往下探了探,有淡淡的霉味,却还算干燥。“我先下去铺点干草,

你们等着。”小马拎着包袱跳了下去。 小吴和小王守在地窖口,

小李帮着小刘把带来的干柴堆在厨房角落,张砚则靠在门框上,

看着院外的晨雾——雾还没散,却隐约能听见远处有马蹄声传来,越来越近。 “有动静!

”小刘突然按住软剑,声音压低,“像是有人骑马过来了。” 众人瞬间绷紧了神经。

小马从地窖里探出头:“快下来!” 张砚推了推小吴和小王:“你们先下,我跟小刘断后。

” 小吴和小李先跳了下去,小王刚要往下跳,院外的马蹄声突然停了,

接着传来个熟悉的声音:“张砚兄弟,别躲了,我知道你们在里面。

” 张砚心里一沉——是陈镖头,以前跟老镖师一起走镖的人,去年还跟他们一起喝过酒。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小刘皱了皱眉:“要不要动手?” “先看看情况。

”张砚走到院门口,隔着朽坏的木门往外看——晨雾里,陈镖头骑着马,身后跟着两个随从,

手里没拿刀,倒像是来送信的。 “陈镖头,找我们有事?”张砚的声音隔着木门传出去。

陈镖头翻身下马,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带着急意:“张兄弟,我是来报信的!

盟主知道你们要去别院找小李娘,已经在别院就等你们自投罗网!”陈镖头的声音穿透晨雾,

带着几分急切,“我昨晚偷听到盟主的人说话,说要把你们引到别院,再放火烧了整个竹林,

让你们有来无回!” 张砚心里一咯噔,幸好没急着去别院,不然真要掉进陷阱里。

他推开木门走出去,警惕地看着陈镖头身后的随从:“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

” 陈镖头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块旧玉佩,递了过来:“这是老镖师的东西,他生前总说,

你们六杰是江湖里少有的真心兄弟,让我要是有机会,多帮衬你们一把。

他死在盟主的人手里,我不能看着你们也遭了毒手。” 张砚接过玉佩,

玉佩上刻着个“镖”字,确实是老镖师常带在身上的。他攥着玉佩,心里暖了暖,

又多了几分警惕:“盟主为什么这么盯着我们?难道就因为玄铁令?” “不止是玄铁令。

”陈镖头压低声音,“我还听到他们说,‘六杰同心’的血脉能打开武当禁地,

盟主想要太极心经,却又怕你们不肯听话,所以才想先除了你们,再找别人代替。

” 这话让跟出来的小马也愣住了——原来盟主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们活,

玄铁令和小李娘,都只是诱饵。他攥紧手里的流星剑,指节泛白,

心里满是后怕:“那……那小李娘现在还在别院吗?” “不在了。”陈镖头摇了摇头,

“盟主昨天就把人转移到了黑风寨,还放话说,要是你们不去黑风寨,就杀了小李娘。

” 小李刚好从地窖里探出头,听到这话,脸色瞬间白了,急忙跑出来:“陈镖头,

你说的是真的?我娘被转移到黑风寨了?” “千真万确。”陈镖头看着小李,

眼神里满是同情,“黑风寨的人都是亡命之徒,你娘落在他们手里,

怕是……” 小李的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被身后的小王扶住。他红着眼圈,

声音发颤:“我要去救我娘!就算是陷阱,我也要去!” “你别急,我们一起想办法。

”张砚扶住小李,“黑风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硬闯肯定不行,得先摸清寨里的情况。

” 陈镖头从怀里掏出张地图,递了过来:“这是黑风寨的地形图,

我以前跟老镖师去送过货,知道寨后的水洞能通到里面。只是水洞很窄,只能容一人通过,

还得会点水性。” 张砚接过地图,展开一看,上面标注着黑风寨的哨位和水洞的位置,

心里有了些底:“陈镖头,多谢你。这份恩情,我们六杰记着。” “别跟我客气,

老镖师的仇,我也想报。”陈镖头翻身上马,“我得赶紧回去,不然会被盟主的人怀疑。

你们多保重,要是需要帮忙,就去镇上的‘老酒馆’找我。” 说完,

陈镖头就带着随从策马离开,晨雾很快吞没了他们的身影。 张砚拿着地图,

转身回了驿站:“我们先回地窖,商量怎么闯黑风寨。” 众人回到地窖,小马点亮火折子,

地窖里瞬间亮了起来。张砚把地图铺在地上,

指着上面的水洞:“寨后的水洞能通到关押人质的石牢,我们分成两路,

我跟小刘从水洞进去,找到小李娘后,就放信号弹。小马、小吴、小王在寨外吸引注意力,

等我们出来后,一起杀出去。” “我也跟你们从水洞进去!”小李急忙说,

“我娘肯定认得出我,说不定能帮上忙。” 张砚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你跟我们一起。但进去后,一定要听我指挥,不能冲动。” 小李用力点头,眼里满是坚定。

小刘看着地图,皱了皱眉:“水洞窄,只能一人跟一人走,里面可能有暗礁,得小心。

还有,寨里的哨位很多,小马你们在外面吸引注意力的时候,别被他们包围了。” “放心,

我们有分寸。”小马拍了拍胸脯,“我跟小吴、小王以前跟黑风寨的人打过交道,

知道他们的弱点,只要我们找准时机,肯定能缠住他们。” 小吴和小王也点了点头,

小王还从怀里掏出几个自制的烟雾弹:“这是我以前做的,到时候扔出去,

能挡住他们的视线。” 众人商量好细节,又休息了半天,等张砚的伤口稍微缓过来些,

就准备出发。临走前,张砚把六杰剑残刃递给小马:“你拿着这个,

要是我们在里面遇到危险,看到这个残刃,就知道是我们。” 小马接过残刃,

攥在手里:“你们一定要小心,我们在寨外等你们。” 张砚点了点头,

跟着小刘和小李往黑风寨的方向走。地窖里只剩下小马、小吴和小王,

小马看着手里的六杰剑残刃,剑脊上的小字在火折子的光里泛着光,

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缠住黑风寨的人,让张砚他们顺利救出小李娘,他们六杰,

一个都不能少。 而张砚三人走在去黑风寨的路上,晨雾已经散了,阳光照在身上,

却没带来多少暖意。张砚摸了摸后心的伤口,又看了看身边的小刘和小李,心里清楚,

这次闯黑风寨,比剑冢里的厮杀还要凶险,可只要能救出小李娘,解开玄铁令的秘密,

就算再危险,他们也得去。黑风寨建在半山腰,四周是陡峭的崖壁,

只有一条窄路能通到寨门,路两旁的树上还挂着风干的人头,看得小李攥紧了拳头,

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张砚和小刘走在前面,借着路边的灌木丛掩护,

慢慢往寨后挪——按照陈镖头的地图,水洞就在寨后的崖壁下,被藤蔓遮得严严实实。

快到崖壁时,小刘突然停住脚步,对着张砚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哨塔。哨塔里有个山贼正靠在栏杆上打盹,手里的刀垂在腰间,

时不时还打个哈欠。小刘摸出枚石子,屈指一弹,石子精准地砸在哨塔的木柱上,

发出“咚”的轻响。 山贼被惊醒,骂骂咧咧地探出头:“谁他妈在捣乱?

” 趁他探头的空档,小刘像只猫似的窜了出去,软剑快得只剩一道银影,

瞬间绕到山贼身后,捂住他的嘴,剑刃轻轻一抹,山贼的身体就软了下去,

被小刘悄无声息地拖进灌木丛。张砚和小李赶紧跟上去,三人顺着崖壁往下走,

很快就看到了被藤蔓遮住的水洞入口。 洞口只有水桶粗,往里望去一片漆黑,

还能听到水流的声音。小刘先探头进去试了试,水只到膝盖,水温冰凉刺骨。“我先探路,

你们跟着我,注意脚下的暗礁。”他说着,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亮,举在手里钻进了水洞。

张砚扶着小李跟在后面,水洞窄得只能侧着身子走,头顶的岩石时不时滴下水珠,

砸在脖子上,凉得人一哆嗦。小李紧紧跟着张砚,手按在腰间的短刀上,

心里满是忐忑——他既盼着快点见到娘,又怕看到娘受委屈的样子。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前面突然传来小刘的声音:“到了,前面有光,

应该是石牢的方向。” 张砚和小李加快脚步,绕过最后一个弯,

果然看到前面有微弱的光透进来,还能听到山贼的说话声。小刘把火折子吹灭,

贴着岩壁往前挪,张砚和小李也跟着蹲下身子,慢慢靠近光源处——那是个小小的通风口,

能看到里面是间石牢,石牢里关着十几个犯人,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靠在墙角,

正是小李的娘。 “娘!”小李忍不住想喊出声,被张砚一把捂住嘴。

张砚指了指通风口外的两个山贼,示意他别冲动。两个山贼正坐在石牢门口喝酒,

手里的刀放在脚边,警惕性不高。 小刘从怀里掏出根细铁丝,慢慢从通风口伸进去,

勾住其中一个山贼的酒壶,轻轻一拉,酒壶“哐当”掉在地上。“谁他妈碰我酒壶?

”山贼骂着站起来,弯腰去捡酒壶。 就在这时,小刘突然踹开通风口的栅栏,

软剑像毒蛇般刺出,瞬间刺穿了山贼的喉咙。另一个山贼还没反应过来,张砚已经冲了进去,

手里的短刀抵住他的胸口:“别喊,不然杀了你!” 山贼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点头。

小李赶紧跑过去,扶住靠在墙角的娘:“娘,我来救你了!” 李母慢慢睁开眼睛,

看到小李,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儿啊,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快走吧!” “娘,

我带你一起走!”小李说着,就想去解李母身上的锁链,却发现锁链是精铁做的,

根本解不开。张砚走过来,看了看锁链,又看了看吓得发抖的山贼:“钥匙在哪?

” 山贼哆哆嗦嗦地指了指自己的腰间:“在……在我腰上的布袋里。” 小刘掏出钥匙,

打开了李母的锁链。李母刚站起来,就踉跄了一下,显然是被关了太久,身体虚弱得很。

小李赶紧扶住她,眼里满是心疼:“娘,我们现在就走。” 张砚看了看石牢里的其他犯人,

心里有点不忍——这些人看起来都是普通百姓,不知道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他对犯人们说:“我们要出去,你们想走的,就跟我们一起。” 犯人们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纷纷点头,跟着张砚往水洞的方向走。小刘走在最后,把两个山贼的尸体拖进石牢,

又用石头堵住通风口,尽量拖延时间。 可刚走到水洞入口,

就听到寨里传来一阵急促的锣声,接着是山贼的喊叫声:“有人劫牢!快追!

” 张砚心里一沉,知道是被发现了。他对小刘说:“你带着小李和李母先走,

我跟这些百姓断后!” “不行,要走一起走!”小刘反对道,“这些百姓没功夫,

你断后太危险!” “没时间争了!”张砚把短刀递给一个看起来壮实的百姓,

“你带着大家跟小刘走,我自有办法脱身!” 说完,他转身就往寨里跑。小李想跟上去,

被小刘拉住:“别去!张哥有分寸,我们先把你娘和百姓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回来找他!

” 小李咬了咬牙,只能跟着小刘往水洞走。张砚跑没几步,就遇到了追过来的山贼,

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手里拿着把开山斧:“小子,敢劫老子的牢,找死!

” 张砚握紧手里的重剑,虽然后心的伤口疼得厉害,却没后退半步。他知道,

只要能缠住这些山贼,小刘他们就能顺利逃出去。山贼们蜂拥而上,张砚挥舞着重剑,

虽然动作不如平时灵活,却依旧挡下了不少攻击。可山贼太多,

他的胳膊很快就被划了道口子,鲜血顺着剑刃往下滴。 就在他快撑不住的时候,

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厮杀声,接着是小马的声音:“张哥!我们来了!” 张砚抬头一看,

只见小马、小吴和小王正带着一群人冲过来,手里的刀挥舞着,很快就杀散了围上来的山贼。

小马跑到张砚身边,扶住他:“张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张砚松了口气,

“小刘他们已经带着百姓往水洞走了,我们去接应他们!” 小马点了点头,

带着人跟着张砚往水洞跑。原来,小马他们在寨外吸引注意力时,听到寨里的锣声,

知道张砚他们遇到了危险,

就带着之前联系好的江湖义士冲了进来——这些义士都是被盟主欺压过的,

听说小马他们要对抗盟主,都愿意帮忙。 众人很快就赶到了水洞入口,

小刘正带着小李、李母和百姓往外走。看到张砚他们,小刘松了口气:“快走!

后面还有山贼追过来!” 众人顺着水洞往外走,山贼们虽然追得紧,

却被小马带来的义士挡住,一时半会儿追不上来。等他们走出水洞,爬上崖壁,

才发现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江湖义士,都是小马之前联系好的。 张砚看着身边的兄弟们,

又看了看身后的百姓和义士,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力量——原来,他们从来都不是孤军奋战。

他握紧手里的重剑,对着众人喊道:“盟主欺压百姓,黑风寨助纣为虐!今天我们既然来了,

就不能让他们再为所欲为!愿意跟我们一起对抗盟主的,就跟我们走!

” 百姓和义士们纷纷举起手里的刀,大声喊道:“对抗盟主!对抗盟主!

” 张砚看了眼小马、小刘、小吴、小李、小王,六人的目光在半空交汇,里面满是坚定。

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难走,盟主的势力还很强大,玄铁令的秘密也还没解开,

可只要他们六杰还在一起,只要还有这些愿意帮忙的百姓和义士,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洒在众人身上,像是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铠甲。张砚带头往前走,

身后跟着兄弟们和义士们,脚步声在山间回荡,像是在宣告着一场新的江湖风暴,即将来临。

众人跟着张砚往山下走,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小李扶着母亲走在中间,李母虽然虚弱,

却不住地对周围的义士道谢。小马和小刘走在队伍两侧,一个警惕着身后是否有追兵,

一个留意着前方的路况,软剑和流星剑都握在手里,不敢有半分松懈。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

前面突然出现一片竹林,竹林深处隐约能看到几间茅屋。

“那是陈镖头说的老酒馆的后山住处,我们先去那里落脚。”张砚指着茅屋,

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后心的伤口被汗水浸得发疼,每走一步都像是有针在扎。

刚走进竹林,就见陈镖头从茅屋里迎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个药箱:“你们可算来了!

我已经烧好了热水,还备了些伤药,快进来歇歇。” 众人跟着进了茅屋,茅屋不大,

却收拾得干净,地上铺着干草,角落里堆着刚采的草药。陈镖头先给张砚检查伤口,

解开绷带时,伤口还在渗血,周围已经有些红肿。“幸好没感染,我给你换些药,

再喝两副汤药,能好得快些。”陈镖头一边说,一边拿出草药,在石臼里捣成糊状。

小李扶着母亲坐在干草上,李母拉着小李的手,眼泪又掉了下来:“儿啊,

这次多亏了你的兄弟们,不然娘……” “娘,您别这么说,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

”小李擦了擦母亲的眼泪,又看向张砚他们,眼里满是感激。 小马和小刘坐在门口,

一边警惕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商量着接下来的计划。“盟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们得尽快联系更多被盟主欺压过的江湖人,不然单凭我们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小马皱着眉头,手里把玩着流星剑的剑穗。 小刘点了点头,

喝了口陈镖头递过来的热茶:“我认识几个隐退的老江湖,以前跟盟主有过节,

我可以去联系他们。只是路途有点远,得走个三四天。” “我跟你一起去!

”小王突然开口,手里还攥着那几个没用完的烟雾弹,“我路上能帮你探路,还能做些陷阱,

防止盟主的人跟踪。” 小刘看了看小王,点了点头:“好,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 张砚敷完药,靠在墙上休息,听着他们的商量,心里也有了主意:“我跟小马留在这里,

一边照顾李伯母,一边联系附近的江湖义士。小吴,你对草药熟悉,就跟着陈镖头去采些药,

以备不时之需。” 小吴点了点头,手里还拿着刚采的草药,

认真地看着陈镖头捣药:“陈镖头,您教我怎么辨认止血的草药吧,以后兄弟们受伤,

我也能帮忙。” 陈镖头笑了笑:“好啊,明天我带你去后山采药,那里有不少好草药。

” 夜幕渐渐降临,陈镖头煮了一锅野菜粥,众人围在一起喝着,虽然简单,

却比任何山珍海味都香。李母喝了小半碗粥,精神好了些,

开始给众人讲她被抓后的经历:“盟主的人把我关在别院时,我听到他们说,要在十五那天,

用玄铁令打开武当禁地,夺取太极心经。还说,要是找不到你们,

就用其他六个人的血代替……” 众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张砚握紧了手里的六杰剑残刃:“十五还有七天,我们得在这七天里联系足够多的人,

去武当山阻止盟主!” 小马也点了点头:“没错,要是让盟主拿到太极心经,

江湖就彻底完了!” 夜深了,众人轮流守夜,张砚靠在干草上,却没怎么合眼。

他摸了摸怀里的六杰剑残刃,剑脊上的小字在月光里泛着微光,

心里突然想起三年前在武当山巅刻字的场景——那时他们六个意气风发,

以为凭着一腔热血就能闯荡江湖,却没想到,江湖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可就算再复杂,

他们也不会放弃,因为他们是六杰,是要一起守护江湖的兄弟。 第二天一早,

小刘和小王就收拾好东西出发了。小马和张砚去附近的村镇联系江湖义士,

小吴跟着陈镖头去后山采药,小李则留在茅屋里照顾母亲,顺便帮着打扫茅屋。

张砚和小马走在去村镇的路上,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几个村民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嘴里还喊着:“快跑啊!盟主的人来了!要抓跟六杰有关的人!” 张砚和小马对视一眼,

心里一沉——盟主的人来得比他们想象的要快。“我们先躲起来,看看情况。

”张砚拉着小马躲进路边的灌木丛里。 很快,就看到十几个穿着黑衣的人骑马过来,

手里拿着刀,挨家挨户地搜查,还把几个跟他们说过话的村民绑了起来。

为首的人正是之前在剑冢里追杀他们的中年男人的手下,

脸上带着狞笑:“谁知道六杰的下落?说出来,赏五十两黄金!不说的,就跟这些人一样,

扔进大牢!” 村民们都低着头,没人说话。张砚看着被绑起来的村民,心里又气又急,

却知道现在不能冲动——他们只有两个人,根本不是对手。 就在这时,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接着是小刘的声音:“住手!放开那些村民!

” 张砚和小马心里一喜,从灌木丛里探出头——只见小刘和小王骑着马,

身后还跟着十几个江湖人,手里都拿着武器,正朝着黑衣人的方向冲过来。

黑衣人的首领看到小刘他们,脸色一变:“给我杀了他们!” 双方瞬间厮杀起来,

小刘的软剑舞得像条银蛇,很快就放倒了两个黑衣人。小王扔出烟雾弹,烟雾弥漫开来,

挡住了黑衣人的视线。张砚和小马也冲了出去,流星剑和重剑同时挥舞,

对着黑衣人砍了过去。 村民们见有人帮忙,也拿起手里的锄头、镰刀,

对着黑衣人打了过去。黑衣人本就心虚,被这么一冲,很快就败下阵来,为首的人见势不妙,

骑着马就想跑,却被小刘的软剑缠住了马蹄,摔在地上,被小马一脚踩住胸口:“说!

盟主现在在哪里?” 黑衣人首领咬着牙,不肯说话。小王走过来,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

打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味飘了出来:“这是我特制的痒痒粉,撒在你身上,

能让你痒得满地打滚,你说不说?” 黑衣人首领脸色一变,急忙喊道:“我说!我说!

盟主现在在武当山脚下的客栈里,准备十五那天去禁地!” 张砚点了点头,

对小刘说:“把他绑起来,带回去审问。” 小刘应了一声,让人把黑衣人首领绑起来。

村民们围过来,对着张砚他们道谢:“多谢各位英雄救了我们!” 张砚笑了笑:“不用谢,

保护百姓,本就是我们该做的。” 众人重新集合,

小刘看着张砚:“我们联系到了十几个江湖人,都是愿意跟盟主对抗的。

现在知道了盟主的下落,我们可以提前去武当山,做好准备。” 张砚点了点头:“好,

我们现在就回去跟陈镖头他们汇合,然后一起去武当山!” 众人骑着马,

朝着茅屋的方向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坚定的表情——他们知道,

接下来的武当山之行,会是一场硬仗,可只要他们六杰还在一起,

只要还有这些愿意帮忙的江湖人和百姓,就一定能组织盟主,守护好这个江湖。

众人快马加鞭赶回茅屋时,小吴正帮陈镖头晾晒草药,小李陪着母亲坐在院里的石凳上说话。

见他们带着人回来,还押着个黑衣人,陈镖头赶紧迎上来:“这是……” “盟主的手下,

从他嘴里问出,盟主现在在武当山脚下的客栈,等着十五开禁地。”张砚翻身下马,

后心的伤口被颠簸得发疼,却没露半分异样,“我们得尽快动身去武当山,提前布防。

” 李母扶着石凳站起来,对着张砚众人福了福身:“各位英雄,老身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

但愿意跟你们一起去——或许,我能帮着照看伤员,也能给大家煮点热饭。

” 小李赶紧扶住母亲:“娘,山路不好走,您身体还没好……” “傻孩子,

”李母拍了拍他的手,“你们为了救我,连命都敢拼,我这点辛苦算什么?再说,

多个人多份力,总不能让你们在前面厮杀,后面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 张砚看着李母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好,伯母跟我们一起走,路上我们会照顾您。

” 众人很快收拾好东西,陈镖头把草药打包好,又带上药箱,

小吴则把煮好的干粮分装给每个人。小王牵着马,扶着李母上马,

小刘和小马则押着黑衣人首领,走在队伍中间——他们还想从这人嘴里套出更多盟主的计划。

往武当山去的路越走越陡,秋风卷起落叶,打在马背上,带着几分萧瑟。

张砚走在队伍最前面,手里握着六杰剑残刃,剑脊上的小字被风吹得微微发凉。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兄弟们:小马正跟江湖人说着盟主的恶行,小刘在警惕地观察四周,

小吴扶着李母的马,小李在给马匹喂草料,

小王则在路边布置着简单的陷阱——这些陷阱虽然简陋,却能拖延追兵的脚步。

走了约莫三天,终于看到了武当山的影子。山脚下的客栈灯火通明,

远远就能看到门口守着不少黑衣人,手里都拿着刀,警惕地盯着来往的路人。

“盟主应该就在里面。”小刘勒住马,指着客栈,“门口守得严,我们不能硬闯,

得想个办法混进去。” 小王摸了摸下巴,眼睛一亮:“我有办法!

我们可以扮成送菜的伙计,混进客栈后厨,再找机会打探盟主的计划。” 众人都点了点头,

觉得这个主意可行。小马把黑衣人首领交给两个江湖人看守,然后跟张砚、小刘、小王一起,

朝着附近的村镇走去——他们需要找几套伙计的衣服,再弄些蔬菜、肉类,装作送菜的。

很快,四人就带着衣服和食材回来了。张砚、小马、小王换上伙计的衣服,挑着菜筐,

小刘则扮成掌柜,手里拿着账本,朝着客栈走去。 门口的黑衣人拦住他们:“干什么的?

” 小刘拿出账本,笑着递过去:“几位兄弟,我们是镇上‘福来客栈’的,

给贵店送菜来了。这是账本,你们点点?” 黑衣人接过账本,翻了翻,

又看了看菜筐里的食材,没发现异样,就让开了路:“进去吧,快点送,别在里面乱逛。

” 小刘应了一声,带着张砚、小马、小王走进客栈。后厨里很热闹,

几个伙计正在忙着做菜,掌柜的在旁边指挥着。小刘走上前,跟掌柜的寒暄了几句,

趁机把一锭银子塞到他手里:“掌柜的,我们家老板听说贵店最近客人多,

特意让我们多送些新鲜食材过来。麻烦您多关照。” 掌柜的接过银子,

笑得合不拢嘴:“好说,好说!你们把菜卸在那边,我让人点点。

” 张砚和小马趁机打量着后厨的环境,看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守着两个黑衣人,

应该是盟主所在的地方。小王一边卸菜,一边跟旁边的伙计闲聊:“伙计,

你们店里最近是不是来了位大人物啊?守得这么严。” 伙计看了看四周,

压低声音:“可不是嘛,听说是什么盟主,要在十五那天去武当禁地,还带了不少高手过来。

我们掌柜的都叮嘱我们,别多问,别多管。” 张砚心里一沉,看来盟主这次是做足了准备。

他跟小马对视一眼,悄悄朝着楼梯口挪去,刚走了两步,

就听到二楼传来盟主的声音:“让后厨快点上菜,别耽误了我跟各位高手商量事情。

” 守在楼梯口的黑衣人应了一声,朝着后厨喊道:“掌柜的,盟主催菜了!快点!

” 掌柜的赶紧指挥伙计们加快速度。小刘趁机对张砚使了个眼色,

示意他们先撤——再待下去,容易被发现。 张砚点了点头,跟小马、小王一起,

假装卸完菜,跟着小刘走出了客栈。回到队伍藏身的树林里,

张砚把打探到的情况跟众人说了:“盟主带了不少高手,准备十五那天去禁地。

我们得尽快联系武当山的守禁长老,跟他们联手,才能阻止盟主。

” “可我们怎么联系守禁长老?”小李皱着眉头,“听说守禁长老很少出禁地,

外人根本见不到。” 陈镖头想了想,

从怀里掏出块玉佩:“这是当年武当山的道长送给我的,说要是遇到难事,

可以拿着这个玉佩去禁地门口,守禁长老看到这个玉佩,或许会出来见我们。

” 张砚接过玉佩,玉佩上刻着武当山的标志,心里一喜:“太好了!

我们明天一早就去禁地门口,找守禁长老。” 夜幕降临,众人在树林里搭起帐篷,

轮流守夜。张砚靠在帐篷里,手里握着六杰剑残刃,

心里满是期待——只要能联系上守禁长老,他们就有把握阻止盟主。

他想起兄弟们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从剑冢的反目,到黑风寨的并肩,

再到现在一起对抗盟主,心里突然觉得,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只要他们六杰还在一起,

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第二天一早,众人就朝着武当禁地的方向走去。

禁地在武当山的后山,四周布满了机关,只有一条小路能通到门口。陈镖头拿着玉佩,

走在最前面,小心翼翼地避开路上的机关。张砚和小刘跟在后面,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防止盟主的人突然出现。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了禁地的大门。

大门是用整块玄铁打造的,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门口站着两个穿着灰色道袍的长老,

手里拿着长剑,眼神警惕地盯着他们。 “来者何人?禁地乃武当重地,不得擅闯!

”左边的长老开口,声音洪亮。 陈镖头走上前,双手捧着玉佩:“两位长老,

我们是来求见守禁长老的,有要事相告,关乎太极心经的安危。” 两个长老看到玉佩,

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惊讶。左边的长老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

点了点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通报守禁长老。” 众人站在原地,心里满是忐忑。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左边的长老回来了,

对着众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守禁长老请你们进去。” 众人跟着长老走进禁地,

里面是个宽敞的大殿,大殿的正中央放着个石桌,石桌后面坐着个白发苍苍的老道长,

正是守禁长老。 “各位请坐。”守禁长老开口,声音温和,“听说你们有要事相告,

关乎太极心经的安危?” 张砚点了点头,

把盟主想夺取太极心经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还把从黑衣人首领嘴里问出的计划也告诉了守禁长老。 守禁长老听完,

脸色沉了下来:“盟主野心勃勃,没想到竟然敢打太极心经的主意。多谢各位告知,

不然我们还被蒙在鼓里。” “长老,我们想跟你们联手,阻止盟主。”张砚看着守禁长老,

眼神坚定,“十五那天,我们会带着江湖义士,在禁地门口埋伏,你们在禁地里做好准备,

前后夹击,一定能打败盟主。” 守禁长老点了点头:“好,我们答应跟你们联手。

十五那天,我们会在禁地里布置机关,只要盟主敢来,就让他有来无回!” 众人松了口气,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镇天命
  • 十年无性姻缘我怀了孩子
  • 街溜子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同学偷了自己的东西不承认怎么办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