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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爱吃朱红竹荪的玄武王”的优质好《浮标在水中是沉还是浮》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陈默林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林晚第三次在凌晨三点摸到客厅玄关处那双沾着泥点的钓鱼靴还维持着早上她出门时的姿窗外的路灯把窗帘缝隙染成一道昏黄的细落在茶几上那杯凉透的蜂蜜水像根没绷紧的她指尖刚碰到杯手机屏幕突然亮是“江海垂钓”粉丝群的消有人发了张日出时分的河面照配文:“跟着陈哥蹲了通终于等到这条大青鱼!”照片她的丈夫陈默穿着那件她去年生日送的冲锋举着鱼竿笑得露出虎侧脸在晨光里泛...
林晚第三次在凌晨三点摸到客厅时,
玄关处那双沾着泥点的钓鱼靴还维持着早上她出门时的姿势。
窗外的路灯把窗帘缝隙染成一道昏黄的细线,落在茶几上那杯凉透的蜂蜜水上,
像根没绷紧的弦。她指尖刚碰到杯壁,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是“江海垂钓”粉丝群的消息,
有人发了张日出时分的河面照片,配文:“跟着陈哥蹲了通宵,终于等到这条大青鱼!
”照片里,她的丈夫陈默穿着那件她去年生日送的冲锋衣,举着鱼竿笑得露出虎牙,
侧脸在晨光里泛着一层薄红。林晚盯着那张脸看了半分钟,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屏幕上他袖口露出的那块手表——那是他们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款,
她上周刚提醒他表带该换了,他说钓鱼时容易刮坏,先凑合用。可照片里的表带崭新,
金属扣反射着太阳的光。她退出粉丝群,点开与陈默的聊天框。
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昨天下午五点,她问“今晚回不回”,他回了个钓鱼的表情包,
附带一句“看鱼口,晚了就住钓点旁边的民宿”。这是这个月第七次“看鱼口”,
第三次“住民宿”。林晚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起身去阳台收衣服,
却在晾衣绳最末端看到一件不属于她的男士衬衫,浅灰色,领口绣着极小的“M”字母。
陈默所有的衣服都是她买的,他从不穿这种修身款的衬衫。那根弦,断了。第二天早上,
林晚没像往常一样准备早餐,而是坐在餐桌前,看着陈默顶着黑眼圈进门。
他把渔具包往墙角一放,就去卫生间洗脸,水声哗哗响的时候,
林晚盯着他随手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屏幕朝下,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习惯。
她指尖攥得发白,直到陈默擦着头发出来,才勉强扯出个笑:“昨晚收获怎么样?”“还行,
钓了几条鲫鱼,给你熬汤。”陈默避开她的眼睛,转身去厨房翻冰箱,“对了,
下周有个跨省的钓鱼比赛,可能要去三天。”林晚的心沉了下去。
她记得上周他刚说过这个月要陪她去看画展,那是她念叨了半年的展览。她没戳破,
只是点了点头,看着他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她买的新鲜鲫鱼,
却没注意到他手背上有一道浅浅的抓痕——不是钓鱼时被水草划的,更像是被指甲掐出来的。
当天下午,林晚坐在一家咖啡馆的角落,对面的女人把一份资料推到她面前,
名片上印着“安侦探”。女人穿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指尖夹着支没点燃的烟:“陈默,三十五岁,江海垂钓主播,粉丝量八十万。最近三个月,
每周至少有三天夜不归宿,大部分时间在本市周边的钓点,偶尔去邻市。”“邻市?
”林晚皱眉,“他从没跟我说过。”安侦探点点头,打开平板里的照片:“这是上周三,
他在邻市的‘月亮湖’钓点,旁边一直有个男人跟着。”照片里,陈默蹲在湖边钓浮标,
旁边站着个穿白色卫衣的男人,背对着镜头,手里拿着个保温杯,似乎在递水给陈默。
林晚放大照片,看到那个男人的手腕上戴着一串黑色的佛珠,
和她去年在寺庙给陈默求的那串一模一样。“这个男人是谁?”林晚的声音有些发颤。
“还在查,暂时没查到身份。但有个细节,”安侦探指着照片里陈默的手,
“他调浮标的时候,那个男人的手碰了他的手背,他没躲开,反而笑了。
”林晚的手指扣进沙发扶手,指甲几乎要嵌进皮革里。她想起陈默最近总是躲着她换衣服,
想起他手机里多了个加密相册,想起他每次“钓完鱼”回来,身上除了鱼腥味,
还会有淡淡的雪松味——那不是她用的洗衣液味道,也不是钓点附近的草木香。
接下来的两周,安侦探的消息断断续续传来。
她拍到陈默和那个穿白色卫衣的男人在邻市的商场买东西,
男人给陈默挑了件毛衣;拍到他们在江边的长椅上坐了两个小时,
陈默靠在男人肩膀上;拍到他们一起走进一家民宿,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来。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刀,扎在林晚心上,
可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也许只是关系特别好的钓友?也许只是她想多了?
直到那个周末,陈默说要去邻市参加钓鱼比赛,林晚开车跟在他后面。
她看着他的车没往钓点走,反而拐进了一个高档小区,那个穿白色卫衣的男人在楼下等他,
手里拎着个蛋糕盒。林晚把车停在街角,看着他们一起上楼,看着男人家的窗户亮起灯,
直到晚上十点,灯还没灭。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陈默的电话。响了三声才被接起,
陈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喂?晚晚,怎么了?”“你在哪?
”林晚的声音在发抖。“在钓点啊,准备明天的比赛,刚把装备整理好。
”陈默的声音顿了顿,“怎么突然打电话?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没什么,
”林晚看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今天收拾衣柜,
看到你那件灰色衬衫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陈默的声音:“哦,
那是钓友借我的,他衣服湿了,我就先穿回来了。”“是吗?”林晚笑了,眼泪却流得更凶,
“可我昨天在你包里,看到了一张电影票根,是上周三的,邻市的电影院。
你不是说那天在月亮湖钓鱼吗?”电话那头的呼吸声突然变得急促,过了好一会儿,
陈默才说:“晚晚,你听我解释……”“我不用你解释。”林晚挂了电话,
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打在车窗上,像谁在轻轻敲门,
又像谁在无声地叹息。第二天早上,林晚没回家,直接去了安侦探的办公室。
安侦探递给她一份更详细的资料,还有一个录音笔。“那个男人叫孟哲,是个设计师,
和陈默是大学同学。”安侦探的声音很平静,“他们大学时就在一起过,
后来因为陈默家里反对,分了手。三个月前,他们在一次同学聚会上重逢,又续上了。
”林晚按下录音笔的播放键,里面传来陈默的声音,
带着她从没听过的温柔:“……我跟晚晚结婚这么多年,她很好,可我总觉得少点什么。
直到再见到你,我才知道,我一直没放下……”后面的话,林晚没听清,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手里的录音笔“啪”地掉在地上,滚到桌脚。她想起刚认识陈默的时候,
他也是个喜欢钓鱼的男生,第一次约她就是去河边钓鱼,
他说“钓鱼的时候能静下心来想事情”,
她当时觉得这个男生认真的样子很可爱;想起结婚的时候,
他在誓词里说“要陪你钓遍所有好看的河,看遍所有好看的日出”;想起她怀孕的时候,
他每天晚上都给肚子里的宝宝讲钓鱼的故事,
说以后要带宝宝一起去钓鱼……那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她脑子里闪过,
每一个画面都带着阳光的味道,可现在再想起来,却满是讽刺。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安侦探办公室的,只记得阳光很刺眼,街上的人来来往往,
每个人都笑得很开心,只有她像个迷路的孩子,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回到家的时候,
陈默已经在了。他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个打开的行李箱,里面装着他的衣服和渔具。
看到林晚回来,他站起身,眼睛里布满血丝,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林晚没看他,
径直走到卧室,拿出他们的结婚证,放在茶几上。“我们离婚吧。”她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吃什么。陈默的身体晃了一下,他伸手想去抓林晚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晚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只是……”他的声音哽咽了,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怕你受不了,我怕这个家散了。”“怕我受不了?
”林晚笑了,眼泪却流了下来,“你每天夜不归宿,你跟别的男人去看电影、去住民宿,
你以为我没发现吗?陈默,我不是傻子,我只是不愿意相信,
不愿意相信我跟你过了这么多年,你对我从来都没有过真心。”“不是的!”陈默急了,
他上前一步,抓住林晚的胳膊,“我对你是有感情的,我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日子,
我喜欢这个家,可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看到孟哲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还是喜欢他,
我一直都喜欢他。”林晚用力甩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看着他:“所以,
你就把我当傻子一样骗了这么多年?你把这个家当什么了?把我当什么了?”陈默低下头,
双手插进头发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对不起,晚晚,真的对不起。
”他的声音里满是愧疚,可这份愧疚,在林晚看来,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那天晚上,
他们没有再说话。林晚在客房睡了一夜,陈默在沙发上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
林晚醒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人了,茶几上放着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旁边还有一张银行卡和一张纸条。纸条上是陈默的字迹:“卡里有五十万,
是我这些年做主播攒的,都给你。房子归你,我已经跟中介联系好了,下周就搬出去。
对不起,晚晚,祝你以后能找到真正爱你的人。”林晚拿起那张纸条,看了很久,
然后把它放进了抽屉里。她走到阳台,看着楼下的花园,阳光洒在草坪上,
像一片金色的海洋。她想起以前,她和陈默经常在周末的早上,坐在阳台的椅子上,
喝着咖啡,聊着天,看着楼下的孩子玩耍。那时候的日子,简单又幸福,可现在,
那些日子都成了回忆,再也回不去了。离婚手续办得很顺利。陈默没有要房子,
也没有要卡里的钱,他只带走了他的渔具和几件衣服。搬走的那天,林晚没在家,
她去了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河边。河边还是老样子,有几个老人在钓鱼,
孩子们在岸边追逐打闹。林晚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河面上的浮标,一动不动。
她想起陈默第一次带她来这里的时候,他说:“钓鱼最重要的就是耐心,只要你等,
总会有鱼上钩的。”那时候她还笑话他,说钓鱼太无聊了,不如去看电影。可现在,
她却觉得,钓鱼其实是件很安静的事,能让人静下心来,想明白很多事情。过了大概一个月,
林晚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是孟哲发来的。短信里说,
他和陈默已经搬到邻市去了,陈默现在很少做直播了,大部分时间都在陪他设计作品,
偶尔会去河边钓钓鱼。他还说,陈默经常提起她,说对不起她,希望她能过得好。
林晚看着短信,沉默了很久,然后回复了两个字:“保重。”她没有恨陈默,也没有恨孟哲。
她只是觉得,这段感情,这段婚姻,就像一场钓鱼,她以为自己钓上了一条大鱼,
以为能拥有很久,可最后才发现,这条鱼根本不属于她,
她只是暂时把它留在了自己的鱼缸里。现在,鱼回到了属于它的海里,
她也该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了。后来,林晚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
把那些带着陈默痕迹的东西都收了起来,换成了自己喜欢的风格。她辞掉了原来的工作,
找了一份自己喜欢的插画师的工作,每天在家画画,偶尔会去河边钓钓鱼。
她不再关注“江海垂钓”的直播,也不再看钓鱼相关的新闻,
只是偶尔在看到别人钓鱼的时候,会想起陈默,想起他们一起走过的那些日子。有一次,
她在河边钓鱼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老太太。老太太看着她,笑着说:“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