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休想逃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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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泡芙和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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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芙和可乐的《王爷休想逃免费阅读》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王府今天安静得吓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大气不敢扫地的仆妇扫帚碰到一块小石那声音都吓得她一哆脸都白谁都知王爷刚从宫里回脸黑得像锅我坐在窗手里拿着一把瓜子在瓜子壳落在我脚边的青砖地铺了一小咔咔声音在死寂的空气里格外“王妃……您……”我的贴身丫鬟小桃站在旁声音发想劝我又不我知道她在怕什李承我的夫当朝的睿亲今早出门...

2025-10-31 13:43:59

王府今天安静得吓人。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大气不敢出。

扫地的仆妇扫帚碰到一块小石子,那声音都吓得她一哆嗦,脸都白了。谁都知道,

王爷刚从宫里回来,脸黑得像锅底。我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把瓜子在嗑。

瓜子壳落在我脚边的青砖地上,铺了一小片。咔嚓,咔嚓,声音在死寂的空气里格外响。

“王妃……您……”我的贴身丫鬟小桃站在旁边,声音发颤,想劝我又不敢。

我知道她在怕什么。李承烨,我的夫君,当朝的睿亲王,今早出门前,

就因为送上的参汤烫了那么一点点,一脚踹翻了端汤的小丫鬟。那丫头现在还在后院躺着,

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怕什么?”我吐掉一片瓜子壳,眼皮都没抬,“天塌下来,

有高个子顶着。”高个子?呵,指的就是外面那个正在书房里砸东西泄愤的主儿。

茶杯碎裂的声音,隔着几重院子都隐隐传了过来。砸吧,使劲砸。反正王府库房里,

好东西多得是,都是他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我爹当年把我嫁给这个所谓的“贤王”,

图的就是他名声好,在朝中势力大。谁承想,名声是拿钱和手段堆出来的,内里早就烂透了。

至于势力?不过是结党营私,党同伐异罢了。我爹是个清官,一辈子没攒下什么家当,

倒给我攒下了一箱子他查访到的关于李承烨贪墨、圈地、甚至草菅人命的证据。

那些泛黄的纸,藏在我陪嫁的箱笼最底层,压箱底。我嫁过来三年,这些纸,

就是我活命的底气。他知道我爹手里可能有点东西,但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更不知道就在我手上。所以他不敢轻易动我,最多就是摔摔打打,摆他的王爷威风。“王妃!

王爷……王爷往这边来了!”另一个小丫鬟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脸都吓绿了。

脚步声果然又重又急,像踩在人心上。砰!房门被大力推开,撞在墙上又弹回来,

发出痛苦的呻吟。李承烨站在门口,一身亲王蟒袍,衬得他身材高大。可惜那张英俊的脸,

此刻因为暴怒而扭曲,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射向我。“江熹!

”他咬牙切齿地吼我的名字,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我慢悠悠地把手里剩下的几颗瓜子放回碟子里,拍了拍沾在指尖的碎屑,这才抬起头看他,

眼神平静无波:“王爷这话说的,妾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做什么好事惹您发这么大脾气?

”“装!你给本王装!”他几步跨进来,靴子重重踩在我刚嗑的瓜子壳上,

发出刺耳的碎裂声。“今日在母后面前,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啊?”哦,原来是这事。

昨天太后召我进宫说话,无非是些家长里短,问我和王爷感情如何,子嗣如何。

太后是个精明的老太太,大概也听到些风言风语。我当时怎么回的?“回太后,

王爷待妾身……极好。”我垂着眼,语气温顺,“只是王爷公务繁忙,妾身不敢过多打扰,

唯恐误了王爷的正事。子嗣……是妾身福薄,未能替王爷开枝散叶。”这话,

字字句句听着都是我的谦卑和自责。但落在有心人耳朵里,

尤其是太后那种在后宫浸淫了一辈子的人精耳朵里,那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什么叫“不敢打扰”?什么叫“误了正事”?什么叫“福薄”?分明是在暗示王爷冷落正妻,

夫妻关系名存实亡。李承烨今天在太后宫里,肯定是被点醒了,或者挨了训斥。

他这种好面子如命的人,怎么受得了?尤其还是被自己一直冷落的妻子“告状”。

“本王就知道是你!你这毒妇!成婚三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本王忍你够久了!”他指着我的鼻子骂,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还敢在母后面前搬弄是非,挑拨离间!你真当本王不敢休了你?”休了我?

这三个字像冰锥子,扎得我心口一缩,随即又涌上一股浓烈的讽刺。三年了,

他从未踏进我房里一步。新婚夜,他掀开盖头,看着我的脸,眼神里没有半分惊艳,

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和浓浓的算计。那时我就明白了,他娶我,

不过是看中我爹在清流中的那点名声,想装点他“贤王”的门面。至于我这个人?在他眼里,

大概连他书房里那个叫柳姝的、惯会弹琴唱曲的美貌歌伎都不如。柳姝,人如其名,

静女其姝。一身风流体态,眼波流转间能把人的魂勾走。据说李承烨很宠她,

吃穿用度几乎比照侧妃,就差个名分。府里私下都在传,

等王爷找到机会把我这个碍眼的“不下蛋的母鸡”处理了,就会立刻抬柳姝做继妃。

肚子没动静?这也能怪到我头上?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看着他因为暴怒而涨红的脸,

看着他眼神里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杀意,

心里最后那一点因为“夫妻”名分而残存的、微弱的、近乎可笑的犹豫,彻底烟消云散。

“休了我?”我缓缓站起身,第一次,在他面前挺直了脊梁。三年来的隐忍、委屈、愤怒,

在这一刻凝成了冰。我迎着他吃人的目光,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盖过了他粗重的喘息。“王爷想休妻?”我甚至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大概比哭还难看。

“好啊。”这两个字吐出来,像两块石头砸在地上。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滞了。

李承烨脸上的暴怒僵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他以为我会哭,会求饶,

会像以前一样瑟瑟发抖地认错。小桃和那个报信的丫鬟,更是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浑身抖得像筛糠。我绕过地上的瓜子壳,走到旁边那张紫檀木书案前。案上笔墨纸砚齐全。

我铺开一张崭新的洒金笺纸,那纸还是李承烨附庸风雅,特意从江南采买回来的。

我拿起一支狼毫笔,蘸饱了墨。手腕悬空,悬停在那张昂贵的纸上方。

李承烨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脸色由红转青,眼神阴鸷得可怕:“江熹,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我没理他,目光落在纸的右上角,开始落笔。笔走龙蛇。不是女子惯有的簪花小楷,

而是力透纸背的、带着一股决绝气势的行书。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休书——”李承烨看清那两个字,眼珠子猛地瞪圆了,像要凸出来:“你……你写什么?!

”我不停,继续往下写。墨迹在纸上迅速晕染开,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立书人:江熹。

”“今因睿亲王李承烨,其人:暴虐无德,宠妾灭妻,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结党营私,

视律法如无物,更兼其身有隐疾,不堪为夫,且三年未曾尽夫妻之实,膝下无子嗣,

非熹之过。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实乃国蠹家贼!熹虽女流,亦知廉耻,

羞与此等豺狼同穴!今特立此休书,休弃李承烨于江氏门墙之外,从此恩断义绝,永不相干!

”最后一个字落下,我猛地停笔。手腕因为用力过度,微微发颤。房间里死寂一片。

落针可闻。李承烨的脸,由青转白,再由白转黑,最后涨成了猪肝色。

他死死盯着那张墨迹淋漓的休书,胸膛剧烈起伏,像是下一秒就要炸开。“身有隐疾?

不堪为夫?……休……休弃本王?!江熹!你这贱人!你找死!”他猛地咆哮起来,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双眼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跳。

他一把抓起书案上一个沉重的玉石笔洗,就要朝我砸过来!小桃尖叫一声,想扑过来挡。

我比她更快。在他手臂抬起的瞬间,我猛地从袖袋里抽出一叠厚厚的、泛着陈年旧纸黄的纸,

狠狠地拍在书案上!正拍在那份刚写好的休书旁边。啪!一声脆响。“王爷!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比他还要尖利,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疯狂,“你砸!你尽管砸!

砸死我最好!看看我爹留给我的这些‘小玩意儿’,会不会明天就出现在御史台的案头!

会不会被快马加鞭送到御书房!看看你这些年做的‘好事’,够不够抄家灭族,流放三千里!

”李承烨的动作,硬生生地僵在半空。他砸下来的势头太猛,此刻强行收住,

整个人都晃了一下。他的目光,像被钉子钉住一样,死死锁在那叠厚厚的旧纸上。

最上面一张,清晰地写着某年某月,他如何指使手下强占京郊良田三百亩,

逼死佃户三口的记录。字迹,是他熟悉的、我爹那手刚正不阿的馆阁体。一股寒气,

从李承烨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脸上的暴怒瞬间褪去,只剩下惊骇和难以置信。

他太清楚这些东西的分量了!每一张,都是悬在他头顶的利剑!他以为我爹死了,

这些东西就石沉大海了,万没想到,竟然在我手里!“你……你敢威胁本王?!

”他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威胁?”我冷笑一声,迎着他惊惧的目光,

寸步不让,“王爷,这怎么能叫威胁?这叫……鱼死网破!您要休我,可以。您想弄死我,

也可以试试。但在我咽气之前,我保证,这些东西,会出现在所有该出现的地方!到时候,

看看是您这金尊玉贵的王爷先死,还是我这小小的下堂妇先死!我爹死了,

我江家也没什么人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王爷您呢?您舍得您这泼天的富贵?

舍得您那心尖尖上的柳姝姑娘?”“柳姝”两个字,像两根针,狠狠刺了李承烨一下。

他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着,眼神在我和那叠致命的证据之间来回扫视,惊疑不定,

最终化为浓烈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怨毒。“好……好一个江熹!本王真是小看你了!

”他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缓缓放下了举着笔洗的手臂,

那沉重的玉石“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沾满了灰尘和瓜子壳。他死死盯着我,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但他不敢动。那叠纸,

就是悬在他脖子上的铡刀。“你想怎样?”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简单。

”我指着桌上那封墨迹未干的休书,“王爷,麻烦您,亲自在这份休书上,签上您的大名,

盖上您的亲王宝印!然后,昭告府内上下,是你李承烨,被我江熹休了!”“休夫”两个字,

像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李承烨那张向来高高在上的脸上。

他的脸颊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签了这休书,盖了印,

就等于承认了他被我一个女人“休弃”!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比杀了他还难受!“休夫?

你休想!”他低吼,声音压抑着火山般的怒火,“本王绝不可能签这种东西!”“哦?

”我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拿起最上面那张记录他贪墨军饷的纸,用手指轻轻弹了弹,

“那……这些东西,我只好请它们出去见见世面了。听说张御史为人最是刚正,

最喜欢为民请命……”“住口!”李承烨猛地打断我,脸色煞白。

他深知张御史那个老顽固的厉害,若真落到他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他闭了闭眼,

胸口剧烈起伏,再睁开时,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流淌出来。“好……好!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不甘,“本王签!本王盖!

”他踉跄着冲到书案前,一把抓起我刚刚用过的毛笔。因为愤怒和屈辱,他的手抖得厉害,

墨汁滴洒在昂贵的洒金笺上,像污浊的泪痕。他颤抖着,在那份“休夫书”上,

落下了“李承烨”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那字迹,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挥斥方遒的王爷气度。

“印!拿印来!”他朝门外嘶吼。管家早就被里面的动静吓得魂飞魄散,

此刻连滚爬爬地捧着一个锦盒进来,里面正是睿亲王的金印。李承烨夺过金印,看也不看,

狠狠地在自己的名字旁边摁了下去!那力道之大,仿佛要把书案摁穿。

鲜红的“睿亲王宝”印记,清晰地盖在了我的名字——“江熹”旁边。一个被休的王爷。

讽刺到了极点。“满意了?”李承烨丢开金印,那印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死死盯着我,眼神像要吃人。“满意?还早呢。

”我小心地拿起那份签押盖印、墨迹和印泥都未干的休书,轻轻吹了吹。这可是我的护身符。

“王爷,咱们夫妻一场,虽然有名无实,但我江熹嫁过来,可是带了嫁妆的。三十二抬,

当初可是有礼单在册,在宗人府备过案的。如今,我被您……哦不,是我把您休了。

我的嫁妆,自然要原封不动地带走。”“嫁妆?”李承烨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怒极反笑,

“江熹!你休要得寸进尺!那些破烂玩意儿,早就……”“早就被您拿去打点关节,

或者赏给柳姝姑娘了?”我替他把话说完,语气冰冷,“破烂玩意儿?

礼单上清清楚楚写着:紫檀木雕花拔步床一张,嵌螺钿黄花梨衣柜一对,赤金头面两套,

翡翠镯子四对,珍珠璎珞一挂,白银五千两……哦,还有京郊田庄一处,铺面两间。

这些都是‘破烂玩意儿’?”我一件件念出来,每念一样,李承烨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这些东西,价值不菲,大部分确实被他挪用或赏人了。尤其是那田庄和铺面,

更是早就划到了柳姝名下。“三日之内,”我收起休书,冷冷地看着他,

“请王爷把我所有的嫁妆,一件不少,一钱银子不差,原样送到我江家陪嫁的别院。少一件,

我就撕一张纸。少十件,我就撕十张。王爷您猜猜,我撕到第几张的时候,

您还能安稳地坐在这个位置上?”李承烨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死死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但他不敢发作。那叠纸,

就是勒在他脖子上的绞索。“滚!”他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带着你的休书,

给本王滚出王府!三日之内,你的‘破烂’,本王一件不少给你送过去!滚!

”我看着他因暴怒而扭曲的脸,看着他眼中滔天的恨意,心里一片平静,甚至有点想笑。

三年了,我第一次在他面前,站得如此笔直,如此理直气壮。“谢王爷成全。”我微微颔首,

动作甚至称得上优雅。转身,看向还跪在地上发抖的小桃:“小桃,收拾东西,我们走。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屋子里那些属于王府的奢华摆设,“只拿我们自己带来的,

一件王府的东西都不许碰。”小桃如梦初醒,赶紧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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