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村村通自来水政策

国家村村通自来水政策

作者: 八方来财来财来财来财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国家村村通自来水政策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癞子王富作者“八方来财来财来财来财”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陈你家的水我们商量了一就不给你接”“啥?”我捏着手以为自己听错“王啥意思?这三百多万不是我捐的吗?”电话那村长王富贵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你家住得单独给你接一根管子上费钱费再说你在城里挣大不差这点自己打口井不就完了?”我气得差点笑出好一个“费钱费力”!好一个“不差这点水”!我辛辛苦苦在外打想着回报生我养我的村让他们彻底告别挑水...

2025-10-25 01:36:17

“陈锋,你家的水管,我们商量了一下,就不给你接了。”“啥?”我捏着手机,

以为自己听错了,“王叔,啥意思?这三百多万不是我捐的吗?”电话那头,

村长王富贵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你家住得高,单独给你接一根管子上来,费钱费力。

再说了,你在城里挣大钱,不差这点水,自己打口井不就完了?”我气得差点笑出声。

好一个“费钱费力”!好一个“不差这点水”!我辛辛苦苦在外打拼,

想着回报生我养我的村子,让他们彻底告别挑水的苦日子。结果,水管通到了全村所有人家,

唯独绕过了我家的门!1挂了电话,我胸口堵得像塞了一团沾了水的棉花,又闷又重。窗外,

挖掘机轰鸣,黄土翻飞,村民们三五成群,围着新铺设的蓝色管道,脸上洋溢着喜悦。

那喜悦,像一根根针,扎在我的心上。我叫陈锋,三十五岁,在城里开了家小小的装修公司,

没挣到什么通天的大钱,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老家陈家沟,是个交通闭塞的山村,

吃水难是几十年的老问题。村里人要么去几里外的河里挑,

要么就指望着那口时有时无的老井。我妈前年就是因为下雨天去挑水,在山路上滑了一跤,

摔断了腿,在床上躺了小半年。从那一刻起,我就发誓,一定要让村里通上自来水。

我花了两年时间,跑项目,找工程队,前前后后搭进去三百二十万,

几乎是我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钱不够,我还把城里一套准备结婚的房子给卖了。

女朋友因此跟我分了手,她说:“陈锋,你是不是疯了?拿自己的血汗钱去填那个无底洞,

他们会感激你吗?”当时我信誓旦旦地跟她说:“那是我家,是我的根,我帮他们,

他们自然会记我的好。”现在看来,她的话一语成谶。我成了全村最大的笑话。我推开门,

径直朝着施工现场走去。村长王富贵正背着手,唾沫横飞地指挥着工人:“欸欸欸,这边,

往李寡妇家那边再拐一下,对对!”他儿子王癞子,一个二十多岁游手好闲的混混,

正叼着烟,斜着眼看我,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哟,我们的大善人回来了?

”王癞子吐了个烟圈,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了?不在城里享福,

跑回这穷山沟里闻泥土味儿啊?”我没理他,径直走到王富贵面前,

声音压抑着怒火:“王叔,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不给我家接水管?

”王富贵浑浊的眼睛转了转,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陈锋啊,

不是叔不给你面子。你看,你家那块地,在山坡上,地势高,水压上不去。工程队说了,

要单独加增压泵,还要多铺五百米的管道,这都是钱啊!村里……村里经费紧张。

”“经费紧张?”我简直要被他这副嘴脸气笑了,“三百二十万,一分不少,

全都打到了村委的账上!工程预算是我亲眼看着做的,里面明明白白写着,

包含全村所有住户,也包括我家上山坡的增压和管道费用!那笔钱呢?”我的质问声很大,

周围的村民都围了过来,对着我指指点点。“这孩子,怎么跟村长说话呢?”“就是,

出息了,忘了本了。”“村长也是为了大家好,给他一家接水,

万一影响了我们其他家的水压怎么办?”这些声音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钻进我的耳朵里。

我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他们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叔伯婶子,可现在,

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只有理所当然和麻木不仁。王富贵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

他梗着脖子喊道:“钱?钱都花在刀刃上了!买管道不要钱?请工人不要钱?

你以为三百多万很多吗?这工程一开,到处都是要花钱的地方!你家的情况特殊,

我们也是集体开会决定的,少数服从多数嘛!”“开会?”我冷笑一声,“跟谁开会了?

我作为捐款人,为什么不知道?”“你又不是村里常住户口,跟你商量什么?

”王癞子上前一步,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陈锋,我告诉你,这村子是姓王的,不是姓陈的!

我们让你捐钱是给你脸,你别给脸不要脸!不给你接水怎么了?有本事你把钱拿回去啊!

”他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中那把名为“愤怒”的锁。

周围的村民也跟着起哄。“就是,有本事拿回去啊!”“吃了我们陈家沟这么多年的米,

现在出息了,连这点贡献都不愿意做?”我看着他们一张张丑恶的嘴脸,心一点点变冷,

最后,彻底凉透了。我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工程队老板的电话。

“喂,张老板吗?我是陈锋。”“哦,陈老板啊!你好你好!你们村这工程进展很顺利,

再有半个月,保证家家户户都用上干净的自来水!”电话那头的张老板很高兴。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富贵和他儿子,一字一句地说道:“张老板,现在我正式通知你,

陈家沟的自来水项目,立刻停工。”电话那头愣住了:“啊?陈老板,你……你开玩笑的吧?

这……这都快完工了啊!”“我没开玩笑。”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另外,

请你把所有设备和工人都撤走。至于已经产生的费用,你直接找陈家沟村委会结算。

我捐的那笔钱,一分都不会再付了。”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

我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是我在银行当行长的朋友。“喂,老李,帮我个忙。

我之前以个人名义捐给老家陈家沟村委会的一笔款项,总共三百二十万,帮我立刻冻结,

并启动追回程序。”“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没什么,

”我看着瞬间变了脸色的王富贵和所有村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就当是……一场错误的投资吧。”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疯子。王富贵的嘴唇哆嗦着,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我?”我收起手机,迎着他的目光,

“我如你们所愿,把钱‘拿’回去了。”2“陈锋!你敢!”王富贵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你这是忘恩负义!

你这是要毁了全村!你对得起陈家沟的列祖列宗吗?”“列祖列宗?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冷笑不止,“我妈摔断腿的时候,你们谁去看过一眼?

我爸常年一个人在家,你们谁帮衬过一把?现在跟我谈列祖列宗?王富贵,你们配吗?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围观村民的心口上。

一些上了年纪的人,眼神开始闪躲,不敢与我对视。王癞子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炸毛了:“你他妈少在这里装圣人!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了不起啊!我告诉你,

今天这水管,我们接定了!钱,你一分也别想拿回去!”说着,

他竟然挥舞着拳头朝我脸上砸了过来。我常年跟装修队的工人打交道,虽然算不上练家子,

但反应和力气比这种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混混强多了。我侧身一躲,抓住他的手腕,

顺势往下一掰,再抬脚一踹他的膝盖窝。“嗷——”王癞子惨叫一声,

噗通一下跪倒在我面前的泥地里,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你……你敢打我儿子!

”王富贵急了,冲上来就要跟我拼命。几个跟他关系好的村民也围了上来,

一副要动手的架势。“都住手!”就在这时,一声怒喝从人群后方传来。

只见工程队的张老板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工人,铁青着脸走了过来。

挖掘机的轰鸣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整个工地陷入一片死寂。张老板看都没看王富贵,

径直走到我面前,语气带着几分歉意和焦急:“陈老板,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项目,怎么说停就停了?”我指了指跪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王癞子,

又指了指自己家那片光秃秃的山坡,淡淡地说道:“张老板,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张老板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又看了看图纸,脸色瞬间就变了。他也是个老江湖,

哪能不明白这里面的猫腻。“王村长!”张老板的语气沉了下来,

“我们的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工程款由陈老板支付,施工方案也经过了陈老板的确认。

现在你们单方面更改施工方案,把出资人的家给漏了,这算怎么回事?这不光是违约,

这是诈骗!”王富贵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

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是我们村内部的决定,是为了……为了优化管线,

节省成本……”“节省成本?”张老板气笑了,“省下来的成本进谁的腰包了?王村长,

我不管你们村内部有什么决定,现在陈老板不付款了,我们这几十万的管道材料费,

还有工人的工资,谁来给?你给吗?”王富贵被问得哑口无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村民们也炸开了锅。“什么?还要我们给钱?”“不是说陈锋全包了吗?”“村长,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得给我们个说法!”人群的矛头,瞬间从我身上,转向了王富贵。

王富贵看着群情激奋的村民,又看了看态度强硬的张老板,知道今天这事儿没法善了了。

他把心一横,指着我说道:“这都是陈锋搞的鬼!是他自己不愿意出钱了!大家别听他的,

他就是想拿捏我们!我们全村人团结起来,不怕他一个!”“对!我们不怕他!

”王癞子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泥,恶狠狠地吼道,“张老板,你别听他的!

他要是敢撤资,我们就去告他!告他合同欺诈!”我看着这对丑态百出的父子,

心中最后一点情分也消磨殆尽了。“好啊。”我平静地说道,“要去告,我随时奉陪。

不过在告我之前,我倒想先问问王村长,我捐款时明确要求专款专用,

并且要求村委会定期公示账目。现在两个月过去了,我连一张发票都没见到。那三百二十万,

现在还剩多少?都花在哪儿了?你敢不敢把账本拿出来,让大家伙都看一看?”此话一出,

王富贵脸色煞白,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村民们也安静了下来,

一道道狐疑的目光投向了他们的村长。农村人或许淳朴,但绝不傻。尤其是涉及到钱的问题,

一个个都精明得很。三百多万,对这个小山村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这笔钱是怎么花的,

他们比谁都关心。“你……你血口喷人!”王富贵色厉内荏地吼道,“账目……账目当然有!

都在会计那里!你想看,随时都可以!”“好。”我点点头,“那现在就看。

”我转向张老板:“张老板,麻烦你,让你的人先把现场看好。这些管道和设备,

在我没同意之前,一寸都不能动。今天,我就跟他们把这笔账,算个清清楚楚。

”张老板看了我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陈老板你放心,有我们在这儿,没人敢乱来。

”他一挥手,几个工人立刻分散开来,守住了工地的各个出口,那架势,活像一群保镖。

王富贵父子的脸,彻底黑了。他们知道,今天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收场了。

我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他们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在交头接耳,

有的则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畏惧,有猜忌,也有隐藏极深的贪婪。人心,

原来真的可以丑陋到这个地步。也好,既然撕破了脸,那就把一切都摊在阳光下,

看看这陈家沟的浑水,到底有多深。3村委会的会计,是王富贵的远房侄子,一个戴着眼镜,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叫王明。当我提出要查账的时候,王明的脸色比王富贵还要难看。

他推了推眼镜,结结巴巴地说:“陈……陈哥,账本……账本都在柜子里锁着,

钥匙在……在村长那儿。”王富贵狠狠瞪了王明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你这个废物”。

他从兜里掏出一大串钥匙,哗啦啦地响,磨磨蹭蹭地找了半天,

才不情不愿地打开了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皮柜。“看吧!看吧!我王富贵一心为公,

还能贪了你的钱不成!”他嘴上说得硬气,但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我走上前,

从柜子里抱出那几本薄薄的账本。翻开第一页,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账本上的字迹歪歪扭扭,记录得极其混乱。没有正规发票,全是白纸写的收据,

很多甚至连个红章都没有。“办公用品采购,五万八?”我指着其中一笔记录,冷声问道,

“村委会添了什么金桌子银板凳,要花将近六万块?”王富贵眼皮跳了一下,

强撑着解释:“这……这不光是买桌椅板凳,

还有打印机、电脑、招待……招待上级领导视察,都需要花钱嘛!”“招待?

”我翻到后面一页,上面赫然写着一笔“招待费,八万六”,

后面附着几张皱巴巴的饭店收据,消费地点全都是县里最高档的酒楼。“好一个招待费!

”我将账本“啪”地一声摔在桌子上,“王村长,你这是把全村人当傻子,还是把我当傻子?

三百多万的工程款,光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招待费和办公采购,就花掉了十几万?

”村民们也围了上来,虽然大部分人看不懂账目,

但“五万八”、“八万六”这些数字他们还是听得懂的。“天哪,这么多钱?

”“就买点桌子笔,能花几万块?”“去县里吃顿饭要八万多?他们吃的是龙肉吗?

”质疑声此起彼伏,王富贵的额头上冷汗涔涔。王癞子见他爹快撑不住了,

又跳了出来:“嚷嚷什么!工程这么大,迎来送往的不要花钱啊?你们懂个屁!

我爸这是为了项目能顺利进行,在外面拉关系!”“拉关系?”我拿起另一张收据,

上面写着“KTV消费,一万二”,“王村长,你去KTV拉什么关系?

跟哪个领导在包厢里谈自来水管道的铺设问题?”这下,连最迟钝的村民都听出不对劲了。

王富贵的脸涨得通红,一把抢过账本,吼道:“这是村委会的内部账目,

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看!陈锋,我告诉你,你别在这里妖言惑众,煽动村民!

”“我是外人?”我气极反笑,“我捐的钱,我连看的资格都没有?王富贵,

你这是做贼心虚!”“你……”“爸,别跟他废话了!”王癞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突然冲到我面前,压低声音说道,“陈锋,算你狠!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把钱拿出来?

给你家接水管,行了吧?再给你十万块钱,就当是叔伯们给你赔罪了,这事就这么算了,

你看怎么样?”他这话说得轻巧,仿佛是在施舍我一般。我看着他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瞬间明白了。他们不是怕我,他们只是怕事情闹大,怕那笔钱真的被追回去。在他们眼里,

我依然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陈家小子,只要给点甜头,就能乖乖听话。“十万?”我笑了,

笑得无比冰冷,“王癞子,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吗?”“那你还想怎么样?

”王癞子的耐心似乎也到了极限,“别得寸进尺!真把我们惹急了,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我不想怎么样。”我收起笑容,一字一顿地说道,“第一,立刻罢免王富贵的村长职务,

由全村人重新选举。第二,成立由村民代表、我和工程方共同组成的财务监督小组,

彻查这三百二十万的每一笔去向,所有贪污挪用的款项,必须全部追回。第三,

所有参与这件事,给我家穿小鞋的人,挨家挨户,到我家门口,给我爸妈磕头道歉。

”“你做梦!”王癞子尖叫起来,“陈锋,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罢免我爸?

”王富贵也气得浑身发抖:“反了!真是反了天了!陈锋,你这是要当陈家沟的罪人!

”“罪人?”我环视着周围的村民,他们的脸上,有的惊愕,有的犹豫,有的愤怒,

但更多的是麻木和观望。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从你们决定把我家排除在外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是陈家沟的人了。

”我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所以,你们村是好是坏,是兴是亡,都与我无关。

我今天之所以还站在这里,只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讨回一个公道。

”我不再理会暴跳如雷的王家父子,转身对一直沉默的会计王明说道:“王明,

你是读过书的人。做假账,贪污公款,是犯罪,要坐牢的。王富贵能保你一时,保不了一世。

现在把所有原始票据和真实的账目交出来,是你最后的机会。”王明的身体猛地一颤,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惊恐地看了一眼王富贵,又看了看我,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知道,我的话,击中了他的软肋。王富贵这艘破船,马上就要沉了。

4王明的心理防线,比我想象的还要脆弱。在我冰冷的目光和周围村民越来越怀疑的注视下,

他只坚持了不到三分钟,就彻底崩溃了。“不……不关我的事!都是村长让我这么做的!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王富贵,声音尖利地叫喊着,“他说……他说工程款有富余,

拿出来一点改善一下村委的办公条件,再……再处理一下村里的人情往来,不会有事的!

那些票据……那些假发票都是他拿给我的!”这句话如同一颗炸雷,

在小小的村委会办公室里炸响。所有村民都哗然了。“什么?真的是村长贪了钱?

”“我就说嘛,买个桌子哪能花几万块!”“王富大,你个挨千刀的!

那是陈锋给全村人救命的水钱啊!你也敢伸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是村里辈分最高的三奶奶,气得用拐杖使劲地捶着地。王富贵的脸,瞬间由红转白,

再由白转青,最后变得像死人一样灰败。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侄子,

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咬他一口。“你……你胡说八道!王明,你别想诬陷我!”他冲过去,

想捂住王明的嘴。“我没有胡说!”王明吓得连连后退,躲到我的身后,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U盘,颤抖着递给我,“陈……陈哥,

这里面……这里面是真实的账目流水,

还有……还有他让我去县城虚开发票的录音……我……我怕出事,

偷偷留了一手……”我接过U盘,心中冷笑。这个王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留着这些,

不过是为了将来和王富贵分赃不均时,用来要挟的筹码。但现在,

这东西却成了压垮王富贵的最后一根稻草。“好,很好。”我晃了晃手里的U盘,“王村长,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王富贵看着我手里的U盘,像是看到了索命的阎王帖,

双腿一软,瘫倒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王癞子见他爹彻底垮了,

眼中的凶光一闪而过,他没有去扶王富贵,反而恶狠狠地瞪着我,

那眼神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陈锋,你别得意!”他咬着牙说,“你把我们家往死里逼,

你也别想好过!”说完,他竟然转身就跑,一把推开门口的村民,疯了似的冲了出去。

我没有去追,因为我知道,他跑不掉。我把U盘插进王明那台老旧的电脑里,

点开了里面的文件。一份详细的Excel表格出现在屏幕上。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

三百二十万的工程款,在短短两个月内,就被“合法”地花掉了将近五十万。其中,

给王癞子买了一辆十多万的二手车,

名目是“工程勘探用车”;给王富贵自家翻修房子花了八万,

名目是“村委会办公室修缮”;还有各种名目的吃喝玩乐,甚至有一笔两万块的支出,

备注是“王癞子女朋友购买首饰”。贪婪和无耻的程度,令人发指。

我把电脑屏幕转向村民们,让他们一个个看清楚。寂静。死一般的寂静。随即,

是火山爆发般的愤怒。“畜生!王富贵你这个畜生!”“退钱!把我们的水钱退回来!

”“打死他!打死这对不要脸的父子!”村民们疯了一样冲向瘫软的王富贵,

拳头、巴掌雨点般地落了下去。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更是直接把他从椅子上拖下来,

按在地上拳打脚踢。曾经被他视为“多数人”的村民,此刻成了审判他的暴徒。

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丝毫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如果不是他们的纵容、默许和贪小便宜,王富贵又怎么敢如此肆无忌惮?

就在场面一片混乱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我爸打来的。“小锋!你快回来!出事了!

”电话那头,我爸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恐惧,“王癞子……王癞子带人把你妈给堵在家里了!

他说……他说你要是敢报警,他就……他就点火烧房子!”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仿佛被重锤击中,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我万万没想到,王癞子这个畜生,

竟然会丧心病狂到拿我妈来威胁我!“你敢动她一根头发试试!”我对着手机怒吼,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嘶哑。我推开人群,疯了一样往山坡上的家跑去。风在耳边呼啸,

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我只恨自己,为什么要把父母留在这个豺狼遍地的鬼地方!

5我冲上山坡的时候,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大部分是村里跟王家沾亲带故的,

他们没有上前,只是远远地站着,交头接耳,脸上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王癞子手里拎着一个红色的塑料桶,正站在我家门口,桶里散发出刺鼻的汽油味。他脚下,

还扔着几个空了的啤酒瓶,里面塞着布条,做成了简易的燃烧瓶。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

是王癞子平时一起鬼混的狐朋狗友,正一左一右地堵着门,不让我爸出来。

我妈被我爸护在身后,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发抖,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倔强。“王癞子!

你个小畜生!有本事你冲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我爸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王癞zǐ的鼻子骂道。“老东西,你给我闭嘴!”王癞子晃了晃手里的汽油桶,

一脸狰狞地笑道,“陈锋呢?让他给我滚出来!他不是能耐吗?不是要查账吗?

不是要报警吗?我今天就让他看看,什么叫鱼死网破!”“我在这里。”我拨开人群,

一步步走到他对面,眼神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冰。“王癞子,放了我爸妈,你的事,

我跟你单独算。”“单独算?哈哈哈哈!”王癞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狂笑道,

“陈锋,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我告诉你,马上!立刻!

让你银行的朋友把冻结的钱解开!让你那个什么狗屁工程队滚蛋!然后,你,跪下!

给我爸磕头道歉!不然的话……”他拧开汽油桶的盖子,

将黄色的液体“哗啦”一下泼在了我家的木门上。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不然我就把这房子,连同你这两个老不死的,一起点了!”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不要!”我妈吓得尖叫起来。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也发出一阵惊呼,

有几个胆小的已经悄悄往后退了。我死死地盯着王癞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我知道,他现在已经疯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不能赌,我赌不起。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好,我答应你。你先把汽油桶放下,别伤到人。

”“答应了?”王癞子斜着眼看我,一脸不信,“这么爽快?你不会是想耍花样,

拖延时间报警吧?”“我没报警。”我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扔在地上,然后抬起脚,

狠狠地踩了上去。屏幕瞬间四分五裂。“现在,你信了吗?”王癞子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干脆。他身后的两个混混也面面相觑。“光踩手机没用!

”王癞子反应过来,吼道,“现在就打电话!让你的人把钱解冻!”“我手机已经踩了,

怎么打?”我反问道。王癞子一滞,随即把自己的手机扔了过来:“用我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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