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纸下的瞳孔怎么去除

墙纸下的瞳孔怎么去除

作者: 碌碌无为吗

悬疑惊悚连载

碌碌无为吗的《墙纸下的瞳孔怎么去除》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第一章:锈蚀的门牌凌晨三点十七陈默的皮鞋碾过第七片碎玻璃终于在巷口看见了那块锈蚀的门“永安里47号”,五个字被墨绿色的铜锈啃得只剩半副骨门环上挂着的红绸布早已褪成灰紫在穿堂风里像条吊死鬼的舌他掏出手机晃了屏幕映出身后蜿蜒的巷子——青石板路上积着经年不化的黑两侧墙根爬满暗绿色的藤叶片边缘泛着诡异的金属光在月光下能看见细密的锯“陈记这边”引路的老太太...

2025-10-23 07:42:51

第一章:锈蚀的门牌凌晨三点十七分,陈默的皮鞋碾过第七片碎玻璃时,

终于在巷口看见了那块锈蚀的门牌。“永安里47号”,

五个字被墨绿色的铜锈啃得只剩半副骨架,门环上挂着的红绸布早已褪成灰紫色,

在穿堂风里像条吊死鬼的舌头。他掏出手机晃了晃,

屏幕映出身后蜿蜒的巷子——青石板路上积着经年不化的黑泥,两侧墙根爬满暗绿色的藤蔓,

叶片边缘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在月光下能看见细密的锯齿。“陈记者,这边请。

”引路的老太太突然停在门后阴影里,她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沾着几片枯叶,

佝偻的脊背让脑袋几乎抵着膝盖。陈默这才发现她没有影子,月光穿过她单薄的肩膀,

在地面投下的只有一片模糊的光斑。“王阿婆,您孙子的事情……”“进去说。

”老太太的声音像揉皱的砂纸,她枯瘦的手指指向虚掩的木门,门轴发出“吱呀”声,

像是有人在骨头缝里塞了把生锈的锉刀。跨进门槛的瞬间,陈默闻到了一股甜腻的腐味。

不是垃圾腐烂的酸臭,而是像熟透的芒果在密封袋里捂了半个月,混着淡淡的福尔马林气息。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供桌上的长明灯散发着豆大的光晕,照亮牌位前堆积如山的纸钱,

灰烬在气流中打着旋,落在积灰的八仙桌上。“小伟是上个月不见的。

”王阿婆摸索着点燃三支香,香灰簌簌落在她手背上,她却像毫无知觉,

“那天他说去巷口买冰棍,穿着件黄色的运动服,背对着我跑的,

书包上的奥特曼挂件还晃悠呢。”供桌旁的竹椅上搭着件童装,

明黄色的布料上沾着几块深色污渍,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油光。陈默走近时,

看见布料纤维里嵌着些银白色的细屑,像某种昆虫的甲壳。“报警了吗?”“报了。

”老太太突然笑起来,笑声像破旧的风箱,“警察来了三次,说监控坏了,说巷子太深,

说可能是自己跑丢的。可他们不知道,这巷子吞人啊。”陈默的指尖划过竹椅扶手,

积灰下露出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像是有人用指甲抠出来的。

他突然注意到墙角的阴影里蹲着个东西,黑黢黢的一团,约莫半人高,轮廓像是蜷缩的小孩。

“那是……”“猫。”王阿婆打断他,香头的火星在她浑浊的眼睛里跳动,“流浪猫,

饿极了会抓老鼠。”可那团黑影始终没动,连呼吸的起伏都没有。陈默掏出相机想拍,

闪光灯突然失灵,屏幕上跳出一行乱码,像是无数只蚂蚁在爬行。

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回头看见供桌后的布帘在晃动,帘缝里漏出只眼睛,

瞳孔是浑浊的灰白色,正死死盯着他的后颈。“阿婆,您家还有其他人?”“没有。

”老太太的声音陡然拔高,手里的香灰簌簌落下,“就我一个,守着这老房子。

”布帘后的眼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指甲刮擦木板的声音,“沙沙,沙沙”,

像有人在用指尖抠墙。陈默感到后颈的汗毛竖了起来,

他突然想起出门前主编的话——永安里近三个月失踪了七个孩子,都是在这条巷子里不见的,

最后一个失踪者的母亲疯了,说看见孩子被墙吃掉了。“小伟失踪前,

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他说墙在喘气。”王阿婆的声音发颤,

香枝在供桌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痕迹,“说晚上能听见墙里面有声音,像好多人在哭。

我骂他胡说,可他总指着西墙看,说那里的砖会动。”陈默走向西墙,墙面是斑驳的青砖,

缝隙里长出几丛瓦松。他用手指敲了敲,发出空洞的回响,像是后面是空的。

指尖触到一块砖时,感到异常的温热,还带着轻微的搏动,像某种生物的皮肤。

“这块砖……”话音未落,整面墙突然震动起来,青砖缝隙里渗出暗红色的粘液,

带着浓烈的铁锈味。抓墙的声音越来越响,还夹杂着孩童的啜泣声,从墙里闷闷地传出来。

陈默看见那块温热的砖在缓缓蠕动,边缘渗出的粘液里裹着半片黄色的布料,

和竹椅上那件运动服一模一样。“快跑!”王阿婆突然尖叫起来,她枯瘦的手指指向门口,

蓝布衫下的肩膀剧烈抖动。陈默回头看见墙角的黑影站了起来,足有两米高,

轮廓被拉长变形,像团融化的沥青,正伸出无数根黑色的触须,朝他脚踝缠来。

他转身冲向门口,皮鞋在积灰的地面打滑。跨出门槛的瞬间,听见身后传来木板碎裂的声音,

还有王阿婆凄厉的哭喊。回头时,看见那团黑影已经裹住了老太太,

她的蓝布衫像被墨汁浸染般迅速变黑,露出的手腕上爬满黑色的纹路,像血管暴起的蚯蚓。

门“砰”地关上了,陈默的后背抵着冰冷的门板,听见里面传来骨头碎裂的轻响。

巷口的月光突然变得惨白,他看见两侧的墙根下,

无数双灰白色的眼睛正从藤蔓缝隙里探出来,密密麻麻,像嵌在砖缝里的鹅卵石。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条陌生短信,只有一张照片——昏暗的巷子里,

一个穿黄色运动服的小孩正往墙里钻,半个身子已经没入青砖,露出的小腿上爬满黑色纹路,

照片下方有行模糊的字:墙饿了。第二章:蠕动的墙纸市三医院的精神科在住院部顶楼,

走廊里永远弥漫着消毒水和尿液混合的怪味。陈默推开307病房的门时,

林秀娟正坐在窗边,对着玻璃哈气,用手指画着歪歪扭扭的圆圈。“林女士,

我是《江城晚报》的记者,想问问关于您女儿……”“它在看我。”林秀娟突然转头,

她的瞳孔涣散,眼白上布满血丝,“玻璃后面有东西,一直在看。

”陈默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户,双层玻璃外是灰蒙蒙的天空,楼下的香樟树被风吹得摇晃,

枝叶间漏下的光斑在玻璃上晃动,像跳跃的鬼火。他注意到窗台上摆着个相框,

里面是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朵朵失踪那天,

穿的是粉色连衣裙对吗?”陈默拿出记事本,指尖有些发颤。昨天从永安里逃出来后,

他发现相机里多了段视频——昏暗的巷子里,王阿婆的身体被那团黑影吞噬,

青砖墙上渗出无数只小手,抓挠着墙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她要吃糖。

”林秀娟突然笑起来,手指在玻璃上划出凌乱的弧线,“我说回家给她找,她不依,

非要去巷口的小卖部。那里的糖是彩色的,裹着亮晶晶的纸,她说墙后面有好多。

”“墙后面?”“嗯,西墙。”林秀娟的眼神突然变得惊恐,手指死死抠着玻璃边缘,

指甲缝里渗出血丝,“朵朵扒着墙缝看,说里面有光,还有好多小朋友在招手。

我拉她的时候,墙突然变软了,像块泡发的海绵,把她的手吸进去了!

”她突然尖叫着抱住头,身体剧烈颤抖:“我拽她的胳膊,可那墙在用力吸,

像有好多嘴在啃!她的皮肤变得透明,能看见血管在里面动,最后整个人都被扯进去了,

墙上只留下个印子,像幅画……”陈默的后背泛起寒意。七个失踪的孩子,都提到过西墙,

都在靠近那面墙后失踪。他想起王阿婆家那面会蠕动的青砖,想起那些渗出的暗红色粘液,

胃里一阵翻涌。“医生说她有妄想症。”护士长推门进来,手里拿着镇静剂,

“自从孩子失踪后就这样,总说些墙吃人之类的胡话。”“她不是胡说。”陈默盯着林秀娟,

“您见过墙上的印子吗?像人的形状?”护士长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没……没有,

警察勘察过现场,什么都没有。”“可我看见了。”林秀娟突然平静下来,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陈默,“我每天都去看那面墙,朵朵的印子还在,就是颜色越来越深,

像要渗出来了。昨天我去的时候,看见印子旁边多了个新的,穿着黄色的衣服,是个小男孩。

”陈默的心脏猛地一缩——王阿婆的孙子小伟,穿的正是黄色运动服。离开医院时,

天色已经暗了。陈默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再次驶向永安里。主编的电话打了过来,

语气带着警告:“别再查永安里的事了,警方已经封口,上面有人打招呼,这案子不能报。

”“为什么?”“别问了。”主编的声音压低,“那片老城区下个月就要拆迁,

开发商是赵老板,你惹不起。”陈默挂了电话,把车停在巷口的阴影里。

永安里的路灯全坏了,只有几户人家亮着昏黄的灯,像濒死者的眼睛。他戴上口罩,

沿着墙根往里走,青石板路上的黑泥沾住了鞋底,发出“咕叽”的声响,

像踩在某种生物的皮肤上。王阿婆家的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陈默推开门,

腐味比昨天更浓了,还多了股淡淡的血腥味。供桌上的长明灯已经灭了,牌位倒在地上,

摔成了两半。他打开手电筒,光束扫过墙面时,突然僵住——西墙上布满了人形的印记,

深浅不一,像是有人被按在湿泥里留下的轮廓。最清晰的是个小女孩的形状,穿着连衣裙,

梳着羊角辫,正是朵朵。旁边是个穿黄色运动服的小男孩,轮廓还很新,边缘泛着暗红色,

像刚渗出来的血。印记的周围,青砖在微微蠕动,缝隙里渗出的粘液已经凝固成暗红色的痂,

摸上去硬邦邦的,像干涸的血迹。陈默用手电筒照向墙角,昨天那团黑影消失了,

地上只留下一滩黑色的粘稠物,散发着浓烈的腥气。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滴答”声,

回头看见供桌下渗出一滩液体,顺着桌腿蜿蜒流淌,在地面汇成小小的溪流。他走过去蹲下,

手电筒的光束照亮了桌下的景象——王阿婆的尸体蜷缩在那里,皮肤已经变成青黑色,

全身布满蛛网状的黑色纹路,眼睛瞪得滚圆,瞳孔变成了浑浊的灰白色。

最诡异的是她的右手,手指深深抠进地面的青砖里,指甲全部断裂,

露出的指骨上缠着几根黑色的线,像某种植物的根须。陈默感到一阵恶心,刚想站起来,

突然发现墙面的印记在移动。那个穿黄色运动服的小男孩印记,

正缓缓向旁边的小女孩印记靠近,两者的手臂在墙上重叠,像是在牵手。

“沙沙……”墙里面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是有无数只小脚在奔跑。陈默把手电筒照向墙面,

看见青砖的缝隙里钻出许多细小的黑色虫子,身体像线一样细,

头部却长着类似孩童眼睛的红点,正密密麻麻地爬向他的脚边。他猛地后退,

撞翻了身后的竹椅。椅子倒地的瞬间,整面墙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青砖像波浪一样起伏,

那些人形印记在墙上扭曲变形,发出凄厉的哭喊,像是要从墙里挣脱出来。陈默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墙皮剥落的声音,还有某种粘稠物滴落的声响。跑出大门时,他回头瞥了一眼,

看见西墙的青砖已经裂开一个大洞,里面涌出无数根黑色的触须,

像章鱼的腕足般在空中挥舞,触须的顶端长着小小的手,正朝着他的方向抓来。

巷子里的藤蔓突然活了过来,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脚踝。陈默摔倒在地,手电筒滚到一边,

光束扫过墙面时,他看见所有的藤蔓都在往一个方向蠕动——巷尾的那栋废弃楼。

那是永安里唯一一栋现代建筑,五层楼高,外墙贴着白色的墙纸,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陈默挣扎着爬起来,脚踝被藤蔓勒出几道血痕,他看见墙纸上印着许多模糊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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