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后，我成了犯罪团伙的头号警犬我重生成了犯罪团伙老大养的狗。上辈子被他们灭口，
这辈子我要用犬牙咬碎他们的喉咙。老大摸着我的头说：“宝贝，闻出卧底的味道了吗？
”我欢快地摇着尾巴，带领他们走向错误的藏身处。深夜，
我悄悄把证据叼到了那个新来的卧底警察门前。他震惊地看着我，我咬住他的裤脚往窝点拽。
“这狗在帮我？”他不可置信地喃喃。而我望着远处亮起的警灯，知道复仇才刚刚开始。
---第一章 恶犬重生记忆最后的画面，是刺眼的车灯和冰冷的金属触感。不是车，
是枪口。“处理干净。”老大林虎那淡漠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下一秒，
便是子弹冲出枪膛的轰鸣，以及身体砸进冰冷河水里的窒息感。我叫沈奕，
曾是一名卧底警察。而现在，我重生了。意识回笼的瞬间，
是扑鼻的腥臊味、潮湿霉烂的木头气息，还有一种……属于野兽的、敏锐到极致的感官世界。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而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笼，视野低矮，
眼前是粗糙的水泥地。我想抬手，看到的却是一只毛茸茸的、覆盖着浅棕色短毛的爪子。
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不是属于人类的音节。“醒了？”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
带着点漫不经心，“这狼狗崽子精神头倒足。”铁笼的门被打开，
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粗鲁地把我拎了出来。视线晃动，我看清了说话的人——刀疤脸，
林虎手下的打手之一，上辈子，就是他亲手把我绑上石头沉进了城东的臭水河。
强烈的恨意如同岩浆般瞬间涌上心头，我本能地龇起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畜生！
我要咬断你的喉咙！“嘿，小东西还挺凶！”刀疤脸嗤笑一声，不但没怕，反而觉得有趣，
随手把我扔在地上。我踉跄了几下才站稳，属于幼犬的四肢软弱无力。环顾四周，
库、散落的烟头、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火药和血腥味……这里是林虎犯罪团伙的一个临时窝点。
我，沈奕，不仅重生了，还变成了仇人养的一条狗！一条德牧混血的狼狗崽子！
巨大的荒谬感和滔天的怒火交织，几乎要将我这颗幼小的犬类心脏撑爆。“老大来了。
”有人低声提醒。仓库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形高大，气场阴鸷，
正是林虎。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扫过仓库，最后落在我身上。我浑身的毛几乎要炸起来，
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叫嚣。杀了他！现在！就现在！可我现在，只是一只巴掌大点的小狗。
冲上去，除了被一脚踩死，没有任何意义。林虎蹲下身，伸出戴着金戒指的手，
摸了摸我的头。他的手指冰凉，带着烟草的味道。我强忍着咬断他手指的冲动，身体僵硬。
“这小家伙，眼神不错。”林虎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带回去，好好训。以后，
说不定能派上用场。”他需要一条狗，一条凶悍、忠诚的狗，用来看守、追踪，
甚至……撕咬敌人。而他不知道，这条狗的身体里，装着他亲手杀死的冤魂的灵魂。
我被带回了林虎常住的那个郊外别墅。这里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武装据点，高墙电网，
监控密布。我被安置在后院一个宽敞的狗屋里，伙食不错，鲜肉牛奶，
还有专门的训犬师来“教导”我。我收敛起所有的恨意和锋芒，
表现得像一只真正懵懂又渴望亲近人的幼犬。我学习坐、卧、站立，学习扑咬，
学习辨认各种气味。我学得很快，因为拥有人类的理解和记忆，
我甚至能读懂林虎和他手下那些核心成员交谈时，话语里隐藏的深意。
他们在找一批丢失的“货”，价值数千万的毒品。他们在查一个“内鬼”，
一个可能存在的卧底。他们在策划下一次“清洗”，针对另一个不听话的帮派。每一次，
林虎来查看我的训练成果，都会摸着我的头，用那种看似亲昵实则冰冷的语气说：“宝贝，
好好闻，好好记。要把那些吃里扒外、碍事的老鼠，一个个都揪出来。”他的眼神锐利如鹰，
偶尔会掠过一丝疑虑，似乎在审视我这过于通人性的表现。我必须小心，再小心。
在拥有足够的力量之前，任何的异常都可能招致毁灭。机会在一个雨夜降临。
别墅里的气氛格外凝重。一批重要的“货”在转运途中被警方截了，损失惨重，
而且行动极其精准，像是提前收到了风声。“有内鬼！”林虎砸了一个茶杯，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查！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杂种挖出来！”手下噤若寒蝉。
刀疤脸犹豫着开口：“虎哥，上次那批货的藏匿点，只有我们几个知道，
会不会是……”他报了几个名字，都是团伙里的老人。林虎眼神变幻，最后，
视线落在了我身上。“让它试试。”他指了指我，“动物的鼻子，比人可靠。
”我的心猛地一跳。来了。他们拿来了那几个人常穿的衣物，让我嗅闻。
其中一件衬衫的味道，我很熟悉，是负责仓库管理的阿成，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
但我知道，他不是卧底。上辈子，直到我死，阿CD在这个团伙里，负责处理赃物。
真正的泄密者，是负责外围放风的一个小角色，叫黑皮，他偷偷把消息卖给了竞争对手，
却阴差阳错被警方利用了。但我不会说出来。我装模作样地挨个嗅闻，
在阿成的衬衫前停留得稍久，喉咙里发出不安的咕噜声，然后用爪子扒拉了一下那件衣服。
林虎的眼神瞬间冷了。“阿成？”他眯起眼。“不！虎哥！不是我！我对您忠心耿耿啊！
”阿成吓得面无人色，噗通跪在地上。我不再看他，欢快地摇着尾巴，
跑到仓库角落一个废弃的工具箱旁，用鼻子拱了拱。那里，
有黑皮偷偷藏匿赌资时留下的微弱气味。我引导他们走向这个“错误”的藏身处。“搜！
”林虎下令。工具箱被打开，里面只有几枚硬币和半包烟。“老大，
这……”刀疤脸有些迟疑。林虎盯着我，眼神深邃，看不出喜怒。半晌，
他挥挥手：“先把阿成带下去，关起来。”阿成的哭喊求饶声渐渐远去。我蹲坐在林虎脚边，
仰着头，努力做出“求表扬”的姿态，内心却一片冰冷。阿成或许不算无辜，
但替死鬼的结局，往往比死亡更惨。这只是开始，林虎，我要让你众叛亲离，
让你亲手把你信任的人，一个个推进深渊。当晚，夜深人静。别墅里大部分人都睡了，
只有巡逻守卫的脚步声偶尔响起。我悄无声息地溜出狗屋，凭借娇小的身形和敏锐的听觉，
避开了所有监控和守卫。
我叼起早就留意到的一样东西——一个用油布包裹着、塞在别墅后院狗屋旁砖缝下的U盘。
那是我前几天偶然看到财务负责人在情急之下藏匿的，
里面很可能有团伙重要的账目和交易记录。这是致命的证据。我像一道影子，穿梭在夜色中。
目标，是别墅区边缘，那栋新搬来的独栋小楼。那里住着一个年轻人，叫陈默，
身份是自由摄影师。但我知道，他是警方新派来的卧底。上辈子，
我们有过一次短暂的、险些暴露的接头。他的眼神，他走路的姿态，
他那种刻意融入环境却又格格不入的气质，我认得。我把U盘轻轻放在他家门廊的脚垫上，
然后用爪子挠了挠门。里面立刻传来警惕的脚步声。门开了一条缝，陈默谨慎的脸露了出来。
他看到我，明显一愣，随即注意到了脚边的U盘。他蹲下身，捡起U盘，又看向我，
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月光下，他能看清我脖子上属于林虎团伙的狗牌。
“你……”他压低声音，几乎是气音，“你在帮我？”我上前一步，
用牙齿咬住他家居裤的裤脚，用力往别墅主楼的方向拽，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呜咽。远处，
城市的霓虹在天边映出一片模糊的光晕，仿佛有看不见的警灯在其中无声闪烁。
陈默看着手中沉甸甸的U盘，又看看眼前这只行为诡异却目标明确的狼狗，眉头紧锁，
低声喃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我，望着别墅主楼那依旧亮着几盏灯火的方向，
犬齿在黑暗中微微龇起。林虎，你的噩梦，开始了。这具犬类的身躯，
将是你通往地狱的最后引路人。我的复仇，才刚刚露出它锋利的獠牙。下一个，会轮到谁呢？
---第二章 毒巢暗涌陈默没有立刻行动。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警察，深知在狼窝里，
任何一个微小的失误都可能万劫不复。一只狗，叼着可能是关键证据的U盘，
主动找上他这个伪装身份的卧底？这太离奇，太违背常理，更像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他迅速关上门，将我隔绝在外，也隔绝了可能存在的窥视目光。我不急。复仇需要耐心，
引导亦然。我退回阴影里，舔了舔前爪上沾染的夜露，耳朵警惕地竖着，
捕捉着门内细微的动静——压抑的呼吸，极轻的脚步声，还有敲击键盘的微弱嗒嗒声。
他应该在验证U盘里的内容。足够了。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证据的链条一旦开始对接，
由不得他不信。我悄无声息地潜回别墅区的核心区域，像一滴水融入了黑夜的墨池。
后院的狗屋依旧安静，仿佛我从未离开。第二天，一切如常。林虎的脸色比昨天更阴沉。
阿成被关在地下室，据说受了些“招待”，但死活不认。团伙内部的气氛更加诡谲，
人人自危，彼此打量的眼神里都带着猜忌的毒刺。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上午，
训犬师照常来训练。今天的内容是追踪和识别“特定目标气味”。
他们拿出了一件沾染了陌生人气味的衣服。“黑风，闻仔细了。”训犬师拍着我的背，
“找到他！”我凑近嗅了嗅，心下了然。这气味，属于城西一个经常拖欠货款的小毒贩。
林虎这是要杀鸡儆猴，顺便测试我的能力。我表现出色。沿着预设的路线，
我精准地找到了被藏在训练场角落，同样沾染了这种气味的一个布偶。我叼着布偶，
跑回训犬师身边，欢快地摇着尾巴。“好小子！真行！”训犬师大喜，
奖励了我一大块牛肉干。林虎站在不远处看着，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算是满意的表情。
他走过来，再次摸了摸我的头。“不错。”他吐出两个字，目光却若有所思地扫过我，
“比人有用。”我蹭了蹭他的腿，极力扮演着忠诚。心里却在冷笑：有用？当然有用。
我会成为你最“得力”的助手，亲自把你推进深渊。下午，别墅里来了几个生面孔，
神色匆忙，与林虎在书房密谈了很久。我趴在书房外的走廊地毯上，耳朵贴着地面，
尽力捕捉着里面模糊的对话声。
“……条子盯得紧……码头那批……必须尽快出手……”“风险太大……能不能换个路线？
”“来不及了……内鬼不除，走哪条路都不安全……”“那就按原计划，明天晚上，老码头，
三号仓库。加强戒备，多带家伙！”明天晚上，老码头，三号仓库。关键信息到手！
我抬起头，看到刀疤脸从走廊另一端走来，立刻装作百无聊赖地打了个滚，露出肚皮。
刀疤脸踢了我一脚，不算重，带着点惯常的粗鲁：“滚一边去，碍事的东西。”我呜咽一声，
夹着尾巴躲到角落，眼神却冰冷地记下了这一脚。夜幕再次降临。
我知道陈默一定在暗中观察。警方不可能对如此明确的信息无动于衷。
我必须再给他加一把火，给他一个无法拒绝、必须行动的理由，并且，要把警方的力量，
精准地引向那个即将发生交易的码头！这一次，我盯上的是林虎随身携带的一个加密手机。
那里面，有他最核心的联系人和一些来不及删除的通讯记录。他非常谨慎，手机从不离身，
只有极少数时候会暂时放下。机会出现在他深夜独自去浴室洗澡的时候。
他把手机和脱下的衣物一起，放在了浴室外的衣帽架上。水声哗哗响起。
我像一道闪电般蹿了过去。衣帽架很高，但我早有准备。我利用旁边一个矮凳作为跳板，
猛地向上一跃，精准地叼住了那只沉甸甸的手机。牙齿感受到金属和玻璃的冰凉触感。
不能停留！我落地无声，迅速钻出房间，沿着早就规划好的、监控死角的路线，
直奔别墅区边缘。陈默的住处一片黑暗，但他一定在家。我没有再把东西放在门口。
那样不确定性太大。我绕到房子侧面，那里有一扇为了通风微微开启的卫生间窗户。
我后腿发力，奋力一跳，前爪扒住窗台，将嘴里叼着的手机，
艰难地、一点点地塞进了那扇窗户的缝隙。手机掉落在浴室内部的地砖上，
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啪嗒”。足够了。我松开爪子，落回地面，头也不回地逃离。
几乎在我身影没入灌木丛的下一秒，陈默卧室的灯亮了。他足够警惕。这一次，
证据直接“送”到了他的家里。由不得他再犹豫。我潜伏在暗处，
心脏因为剧烈的奔跑和紧张而狂跳。我看到陈默房间的灯很快又熄灭了，但我知道，
他一定在行动。联系上级，部署警力，目标——老码头，三号仓库！回到狗屋，我趴下来，
静静等待。别墅里依旧平静，但平静之下，是汹涌的暗流。林虎很快发现手机不见了，
别墅内部响起压抑的咆哮和翻找声，但没人会怀疑到一条狗身上。
他们更倾向于认为是那个尚未揪出的“内鬼”所为。混乱，正是我想要的。第二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