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五年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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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寄存处(小说与正史无关)——182年2月“少将军,五年期限以到,主公来信,请少将军即刻启程,返回蓟县述职,信件再此”,亲卫单膝跪地,双手承着信件。

“己经5年了么”,刘和不禁感慨万千。

刘和本是龙国顶尖特种兵教官,在一次执行任务中不幸被敌人暗算,穿越成东汉末年刘虞之子己有5年之久。

本就喜欢研究历史的刘和,对于东汉末年这个时代的事件、人物可谓是研究颇深。

前世经常和战友讨论曹操、刘备的各个经典战役有没有翻盘的可能,至于孙权,不提也罢。

此时的刘和正端坐在边城县衙内,左手第一位,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此人正是未来的白马将军公孙瓒,字伯��‍圭。

第二位,身材高大魁梧,浓眉大眼,只是左脸颊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放在现在典型的硬汉帅哥形象。

正是阎柔字孟义。

右手边同样坐了两个仪表堂堂的二人,两人眉语间有七八分相似,正是鲜于辅、鲜于银两兄弟。

刘和道:“命公孙校尉带一百白马义从随我回蓟县述职,阎柔、鲜于辅、鲜于银留守变边城,继续震慑乌桓,如有战事以阎校尉为主。

切记不可贸然出击诺”,众人得令而去。

不多时,亲卫叩门询问:“少将军,公孙将军己准备完毕,让属下来问一下少将军,何时启程即刻启程”刘和大声回应。

寒风卷过冀北荒原,将枯草压得贴地颤抖。

刘和勒住缰绳,望着远处土墙围拢的村落轮廓,眉骨上凝着一层薄霜。

五载戍边生涯在他铠甲上刻下斑驳蚀痕,此刻马蹄踏在通往蓟州的官道上,每一步都溅起混着冰碴的泥浆。

“少将军,再赶三十里便是蓟县。”

身侧传来沉冷的声音。

公孙瓒的白马喷着白汽,鬃毛在朔风里如银焰翻卷。

刘和颔首,目光扫过道旁冻僵的流民尸骸。

几个褴褛身影正用木棍刨开冻土,试图掩埋死者。

“在此歇脚。”

他忽然道。

公孙瓒的眉峰骤然蹙紧:“此乃下马驿,盗匪频出之地——人困马乏。”

刘和打断他,径自策马向村口行去。

他袖中手指掐算着年份——光和五年(182年),距离那场焚尽汉室根基的大火,只剩两年了。

村庄比想象中更凋敝。

土屋倾颓如兽骨,唯中央祠堂透出火光。

刘和推门而入时,热浪裹挟着低沉的诵经声扑面而来:“积财亿万,不肯救穷周急,使人饥寒而死,罪不除也……”数十村民匍匐在地,为首的老者以树枝蘸清水,在跪地农妇额前画符。

符纹蜿蜒如虫,赫然是“甲子”二字的变体。

公孙瓒的刀鞘猛地撞上门框!

“妖人惑众!”

厉喝惊得人群西散。

那老者抬头,浑浊眼底不见惧色:“将军可闻《太平清领书》?

天降大疫,唯黄天之道可活苍生……”话音未落,公孙瓒的亲兵己将其按倒在地。

刘和俯身拾起散落的竹简。

简上墨迹犹新,抄录的正是《太平经》残篇——那些“智者当苞养愚者力强当养力弱”的句子,此刻读来字字如针。

他想起史书所载:再过一年,张角便会在冀州以符水治病,十载间聚众数十万。

而眼前这荒村,竟是燎原星火初燃之地!

“少将军何必看这些秽物?”

公孙瓒踢开竹简,靴底碾过“甲子”符纹,“边关五年,倒忘了您最恶巫蛊之术。”

刘和默然。

真正的刘和确实憎厌神鬼之说,可躯壳里的灵魂知晓——这些“妖言”,终将撼动山河。

临时驻扎的军帐内,炭盆噼啪作响。

公孙瓒卸了甲,露出左臂一道狰狞箭疤——那是三年前乌桓突袭时,他为掩护刘虞所伤。

“今日那老贼,当悬首村口以儆效尤。”

他抹着刀锋,寒光映亮眉间戾气。

刘和拨弄炭火,忽然道:“若杀他,明日全村皆成太平道信徒。”

见公孙瓒挑眉,他展开那卷竹简,“老者言‘苍天己死’,所指为何?”

公孙瓒嗤笑:“疯话罢了。”

“非也。”

刘和指尖点向“苍天”二字,“民谓朝廷为苍天。

今岁大疫,冀州饿殍千里,而洛阳西园卖官鬻爵——在百姓眼里,汉室早该倾覆了。”

帐外忽起骚动。

亲兵押进一个偷军粮的男孩,孩子枯瘦如柴,怀里死死护着半块麸饼。

公孙瓒的刀己扬起,却被刘和按住:“将军可知?

两年之内,青徐三十万饥民将头缠黄巾,只为抢一口这样的饼。”

炭火明灭间,两人目光相撞。

公孙瓒看到的不再是记忆中倨傲的州牧公子,而是一种近乎悲悯的洞彻。

“少将军…究竟见了什么?”

他收刀入鞘,声音微沉。

子夜,刘和独自步入祠堂。

老者被缚柱前,却昂首哼唱谶谣:“木德衰,火德烬,土德当兴岁在甲……张角在钜鹿治病多久了?”

刘和突然问。

老者歌声戛然而止,眼底迸出骇然。

——他赌对了。

太平道核心己悄然织网。

“回去告诉大贤良师,”刘和解开绳索,将竹简塞回老者手中,“幽州有刘虞在,不劳太平道布施仁德。”

老者踉跄逃入风雪,像一滴墨渍消融在暗夜。

帐帘掀动,公孙瓒的身影立在月光雪影间:“纵虎归山,后患无穷。”

“杀一人易,堵百万民怨难。”

刘和望向蓟县方向,“家父治幽州,流民归附如江河赴海——因他开粮仓、减赋税、拒乌桓而不掠百姓。

这才是剿灭‘黄巾’的良药。”

公孙瓒冷笑:“使君仁厚,却不知乱世需钢刀!”

白袍一振,转身没入黑暗。

刘和抚过冰凉的剑柄。

他记得史书结局:父亲因仁德遭公孙瓒忌惮,终被缢杀;而公孙瓒的钢刀,亦在界桥折断于袁绍铁蹄下。

如今命运的齿轮才刚转动,那卷引发杀戮的《太平经》正在他怀中发烫——或许这一次,燎原火可以被春风化雨?

风雪更急了。

蓟县的城堞在天际隐现,如伏兽脊背。

刘和翻身上马,身后是严阵以待的幽州突骑,身前是盘根错节的世家、饥肠辘辘的流民、暗播火种的太平道。

还有七百个日夜。

他要在这片冻土上,提前迎战一场注定席卷天下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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