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第一附属医院崔教授

郑大第一附属医院崔教授

作者: 空心人

其它小说连载

《郑大第一附属医院崔教授》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空心人”的原创精品崔以恒论文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简历崔以恒又迟到了他推开会议室的门十几双眼睛几乎在同一秒里抬起表情里混着尊敬、戒备和一点点幸灾乐祸依旧那副温和的像是对所有情绪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打算回墙上的投影正停在一页简历标题是“院长候选人简介”。那份简历不是他可在场的人都清楚:如果没有去年的那封匿名举报屏幕上现在就该是他的照他慢慢坐笔挺的衬衫袖口闪着微有人递来茶他轻声道谢议继续进...

2025-11-08 05:08:13

简历崔以恒又迟到了。 当他推开会议室的门时,十几双眼睛几乎在同一秒里抬起头,

表情里混着尊敬、戒备和一点点幸灾乐祸。 他依旧那副温和的笑,

像是对所有情绪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打算回应。墙上的投影正停在一页简历上,

标题是“院长候选人简介”。那份简历不是他的,

可在场的人都清楚:如果没有去年的那封匿名举报信,屏幕上现在就该是他的照片。

他慢慢坐下,笔挺的衬衫袖口闪着微光。有人递来茶水,他轻声道谢。 会议继续进行,

台上那位年轻副教授在介绍自己的科研成果,语速飞快,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影响因子。

崔以恒低头,轻轻在笔记本上写下几个字母——“IF=幻觉”。他从不缺乏幽默感,

只是别人听不见。崔以恒的履历干净得像一张抛光过的钢板。学历、论文、项目、奖励,

全在正确的位置上闪闪发亮。

他的办公室里摆着三台电脑、一台打印机和一张永远空着的访客椅。桌上放着一本笔记本,

封面写着四个字:“科研人生”。 那是他学生送的生日礼物,第二页就写着:“导师,

愿您永远被引用。”他确实被引用过无数次——不仅在论文里,也在传言里。

在学院的走廊上,学生们提到他时,语气里常带着一种复杂的崇敬。“崔老师不一样,

”他们说,“他是真正懂怎么写的人。” 他们指的“写”,当然不是写情书。

他在学术圈的声誉建立在一种近乎机械的精确上。别人写论文是劳动,他写论文像呼吸。

他能在航班上、会议间、甚至做核酸排队时修改摘要。他的文稿干净得像手术刀,

句式锋利、结论漂亮,让审稿人没机会插手。有学生说他像个“论文工厂”。

崔教授笑了笑:“工厂也需要灵魂,只不过是标准化的灵魂。”他的第一任妻子在海外,

一直留在那里。两人分开得体,没有争执,没有戏剧性。她说:“我们都太忙了。

” 崔以恒答:“忙是文明的形式。”他们的儿子偶尔视频,

他总在屏幕那端看见父亲的额头、眼镜反光,还有那张总在电脑前的脸。 后来,

连视频也少了。崔教授习惯了孤独,也开始相信孤独能提高科研效率。

那封举报信出现在他最意气风发的时刻。“崔以恒教授与女研究生关系不当,

存在违反师德行为。” 信件不长,逻辑严密,用词克制,

甚至引用了《教师职业准则》第四条。 像是某篇伦理学论文的摘要。学院调查时,

他没表现出慌乱,只问了一句:“请问,这算内部评审还是外审?

” 负责调查的主任尴尬地咳了两声。几周后,结果是“证据不足,无法定性”。

事情似乎过去了。但从那以后,他的上升通道也悄然关闭。崔以恒自己倒显得平静。

“做学术,本来就不该分心。” 他说这话时,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安慰别人。

他第一次再婚是在那年年底。 对象是自己带过的女博士,三十岁出头,

聪明、听话、情绪稳定。没有举办婚礼,也没请同事。

他们的结合更像是一个合作项目:目标清晰、周期两年、成果可预期。 两年后,

女方升了副教授,他们平静离婚。外界唯一的线索,是女方那篇署着他名字的论文,

后来被引用了上百次。崔教授没有多解释,只说了一句:“合作结束而已。

” 那句话后来被流传成一种学术名言,甚至被学生印在实验室的纪念T恤上。此后的几年,

感轨迹像一张更新日志: 第二次婚姻、第三次、第四次……每一段都伴随着新的科研成果。

他仿佛拥有某种神秘的统计规律:与他共事的女性,

平均在两年内就能拿到职称;而他自己,也从不缺下一个“研究对象”。校内有流言,

说他是“学术配对系统的活广告”。 有人羡慕,有人鄙夷,但没人否认他的实力。 毕竟,

他从不藏私。他会帮人改基金、审论文、写推荐信,语气始终礼貌克制,

从不越界——至少在文字上。他的学生们渐渐学会模仿他的说话方式。

那是一种去掉情绪的语言,精准、稳重、无菌。 在这样的语气里,任何暧昧都显得合理。

有时候,崔以恒自己也分不清,他究竟是在研究人,还是在研究自己。 深夜的办公室,

他常打开那份“个人简历”。 文件名是:“CV_Final_Updated”。

他反复修改,添加新的成果、合作、指导学生、项目奖励。每一行都像一层保护壳,

让他更安全,也更孤独。他知道,

自己已经成为一个符号—— 一个代表成功、效率、控制的符号。 有时候,

他甚至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让别人相信:这种生活仍然值得。屏幕的光打在他脸上,

他轻声念出简历上的最后一行: “主要研究方向:人类行为与复杂系统。”他笑了一下。

那的确没写错。

举报信那封举报信最初是被打印出来的。 放在院长办公室的文件夹里,

夹在两份会议纪要之间。 没人知道是谁放进去的,也没人承认看过。 可第二天上午,

它已经成了整栋教学楼里流传最快的文本。信只有两页,纸张厚实,打印字体是宋体四号,

页脚有页码,排版整齐得像年度考核报告。 开头一句话:“我谨以学院成员的身份,

反映崔以恒教授在师生关系上的严重不当行为。

”然后是一连串编号:1、2、3……像是实验步骤。 每一条都简洁、有条理,

还配有时间与地点。甚至在末尾附了几段“补充说明”,引用了“教育部师德文件”的条款。

信的末尾没有署名,

只有一个邮箱地址:academic_truth@……读起来不像情绪性的控诉,

更像一篇“研究报告”。 这让所有看到它的人都感到不安。院长在会议上提到这件事时,

用了一个模糊的词:“反映”。 “有同志反映,

崔老师最近的科研工作中可能存在……一些需要澄清的个人问题。”会议室的空气瞬间紧了。

所有人都低头翻文件,仿佛在认真阅读,其实是在避免视线相遇。崔以恒听完,点了点头。

他没有表现出惊讶,只是拿起笔,在会议记录的空白处写下三个字:“非匿名”。

那是他的条件。 他习惯对一切质疑要求来源、引用、样本量。院长咳了一声,

略带歉意地说:“这个……举报人没有留下真实姓名。” “那就很难讨论。

” 崔教授微笑着回答,语气像在谈审稿意见。会议就这样结束了。没人敢再提那封信。

调查还是启动了。 调查组三个人:院党委书记、人事处代表、学院副院长。

他们约崔以恒谈话的那天下午,天气闷热,办公室的空调嗡嗡作响。

书记先开口:“崔老师,我们只是例行了解情况,请您配合。”崔教授点头:“当然。

您需要我提供什么?邮件记录,还是实验室出勤表?” 那语气里听不出紧张,

反而像在准备一场公开答辩。

书记有些尴尬:“举报信提到您和一位女研究生关系比较密切……她姓林。

” 崔以恒想了想:“林?哦,她。论文写得不错。最近刚中了一篇顶刊。

”“举报人说你们在校外见过多次,还一同出差。” “那次会议她做口头报告,

我是通讯作者。报销走公账,行程可查。

”“那您能解释为什么有两位老师看到您晚上一起吃饭?” “学术指导需要讨论数据。

晚饭时思路更清晰。科学研究不分昼夜。”三人面面相觑。书记叹了口气,

合上笔记本:“我们了解了。”整个谈话持续不到十五分钟。 崔以恒走出办公室时,

神情一如平常。 他顺手掸了掸袖口的灰尘,仿佛刚做完一次普通的会议汇报。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的课照常上,学生照常围着他讨论实验。 只是偶尔在走廊里,

谈话的声音会在他靠近时停下来。 他假装没听见。 那种寂静,

他很熟悉——像审稿系统里被退回的稿件,没有意见,

只有“Decision: Reject”。他开始更频繁地工作。

每天早晨七点半到办公室,夜里十二点离开。 学生们以为那是某种“精神力量”,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其实是一种“声音替代”。 在敲键盘的声音里,流言显得不那么清晰。

有一天,他去科研处开会,路过复印机室,看见有人在复印一叠文件。

那叠纸上隐约有他的名字。 他走近一步,那位职员慌忙合上机器,说:“哦,

这个……领导要的备份。” 他笑笑:“辛苦了。” 语气温和,没有一点责怪。可那晚,

他梦见自己被一页页复印出来。 影印机的灯条一遍又一遍扫过,他的脸在白纸上越来越淡,

最后只剩名字。 醒来时,他的手仍在空气里比划着签字动作。一个月后,调查结束。

结果公布在学院内部邮件:“经核实,未发现实质证据,举报情况无法成立。

望全体教职工引以为戒,注意师德形象。”语气官样、模糊,却像一块石头,轻轻落地。

学院的空气又恢复平静。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时间又向前挪了一点。

崔以恒看到邮件那天,刚好在改一篇基金申请书。 他读完通知,

删掉了正文里一句原本写着的“本项目有望实现科研伦理的规范化建设”。

他觉得那句话太多余。几天后,他收到了林同学的邮件。 内容很短:“老师,对不起,

可能是我……让人误会了。”他没有回。

只是把邮件移到了一个名为“旧项目”的文件夹里。

他从不删除文件——删除意味着承认。保存,才是一种更高级的遗忘。新的学期开始了。

崔以恒依旧在讲“科研写作”课。

课堂上他让学生做一个练习: “假设你是一名审稿人,请修改以下段落,

使其逻辑更严谨。” 屏幕上那段话是:“由于信息不对称,个体之间的信任难以建立,

导致研究过程陷入长期的不确定性。”学生们埋头修改。 崔教授背着手,

在讲台上来回走动。 窗外阳光刺眼,他的影子在讲桌上缓缓移动。 他忽然意识到,

这句话的确写得太真实了。那天晚上,他独自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校园的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树影斑驳,风吹过旗杆发出细微的嗡鸣。

他突然想起那封举报信——纸质的,整齐的,理性的。

它甚至像极了他自己曾经写过的文字。 冷静、精确、没有情绪。他停下脚步,想了想,

忽然有种荒诞的念头: 也许那封信,是他自己写的。 或者,

至少是那个他早已丢弃的版本。他笑了笑。 风把笑声吹散,像吹散一张打印纸的灰。

第二天,他换上西装,去参加学院年度评审。 签到表上,

他的名字后面多了一个括号——“未定级”。 他盯着那两个字几秒钟,签了字。

字体依然端正,没有抖。签完,他把笔帽扣好。 那动作缓慢、安静,

像一个人刚刚关掉了什么—— 比如一扇门,一封信,或者,某种久已存在的信念。

再婚公式崔以恒的第二次婚礼很小。 没有婚纱、没有誓言、也没有宴席。 只有一张合影,

拍在一面暗蓝色的背景前。新娘微笑,他微笑,摄影师说:“好了,下一个。

”照片后来被放在他的书架上,夹在两本英文专著之间。

那笑容与封面的字体一样——专业、可引用、无情绪。新娘名叫陈潇。

崔以恒不是她的博士导师去帮助过她。 她的论文题目很长,结论冗余,

但他帮她压缩到了九千字。 那一年,她的文章被某国际期刊录用;那一年,他们结婚了。

学生们说:“崔老师真会提携人。” 没人敢用别的词。婚后的生活平静得近乎无声。

他们共用一间书房,书桌并排放着。晚上十点以后,她改文,他改基金。

偶尔他伸手去拿订书机,她会稍稍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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