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诅咒超清

血脉诅咒超清

作者: 御兽山庄的奕清

悬疑惊悚连载

《血脉诅咒超清》内容精“御兽山庄的奕清”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周婷林晚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血脉诅咒超清》内容概括:奶奶的包裹到付后收到奶奶遗物那我莫名在客厅里转了三圈磕了个闺蜜尖叫着说我磕头的姿势和纸扎人一模一样衣柜里传来奶奶的呼唤:“囡来穿嫁” 我颤抖着打开衣里面赫然躺着奶奶缝的红色嫁衣试衣镜映不出我的---1 诡异包裹快递员把那个沉甸甸的包裹递过来林晚就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发像是有人贴着皮肤吹了一口包裹是到付运费不便她签收指尖触到粗糙的纸...

2025-10-24 05:53:47

奶奶的包裹到付后收到奶奶遗物那天,我莫名在客厅里转了三圈磕了个头。

闺蜜尖叫着说我磕头的姿势和纸扎人一模一样。 深夜,衣柜里传来奶奶的呼唤:“囡囡,

来穿嫁衣。” 我颤抖着打开衣柜,里面赫然躺着奶奶缝的红色嫁衣。 而试衣镜里,

映不出我的脸。---1 诡异包裹快递员把那个沉甸甸的包裹递过来时,

林晚就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发凉,像是有人贴着皮肤吹了一口气。包裹是到付的,运费不便宜。

她签收时,指尖触到粗糙的纸壳,一种难以言喻的黏腻感挥之不去,

仿佛沾上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寄件人信息模糊,只勉强能辨认出“南坪镇”几个字。

她老家就在那儿,一个地图上都难找的小地方。可老家早就没人了,

最后一个亲人——她的奶奶,半个月前刚刚过世。她回去操办了丧礼,这才回城没几天。

谁寄来的?她把包裹放在客厅茶几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心里有点发毛,不想拆。

也许是奶奶的某个老邻居整理的遗物吧,她这么安慰自己。转身想去倒杯水,左脚刚迈出去,

右脚却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绊了一下,身体一个趔趄,不受控制地原地转了个圈。

她稳住心神,觉得莫名其妙,可脚步却没停,又接连转了兩圈,动作僵硬得不像她自己。

第三圈转完,面朝客厅空荡荡的东墙,她的膝盖猛地一软,“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额头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冰凉的瓷砖地板上。“咚!”一声脆响,震得她脑仁发懵。“小晚!

你干什么呢!”恰巧来给她送落下的文件的闺蜜周婷,站在玄关,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脸上血色褪尽,连声音都变了调。林晚茫然地抬起头,额角一阵刺痛,肯定红了。

周婷冲过来,却没第一时间扶她,而是指着她,手指抖得厉害,

声音发颤:“你…你刚才…磕头的样子…我的天…”“我怎么了?”林晚被她吓住了,

撑着地面想站起来,浑身却使不上劲。“像…像那些给死人烧的纸扎人!就是童男童女那种,

关节硬邦邦的,转起来,磕下去…一模一样!”周婷的声音带着哭腔,眼里满是惊恐,

“小晚,你别吓我啊!”林晚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纸扎人?

她想起奶奶丧礼上,那些堆在灵堂角落,色彩鲜艳,面容呆滞,透着森森鬼气的纸人。

她怎么会…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回那个还没拆封的包裹上。是它吗?自从它进了这个门,

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了。2 邪门遗物那个包裹最后还是拆了。里面是几件奶奶生前常穿的,

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一股樟脑丸和老人身上特有的、混合着草药和淡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衣服下面,压着一个小木匣子,打开一看,林晚和周婷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里面是些零碎的老物件,最扎眼的,是几缕用红绳紧紧捆着的头发,细细软软,

看起来像是小孩子的。还有几颗掉了漆的彩色纽扣,半截干枯发黑的小指甲。

“这…这都是什么啊…”周婷声音发紧。林晚胃里一阵翻腾。她认得那头发,奶奶说过,

那是她三岁前剃下来的“胎毛”,本该早就扔掉的,怎么会…还有那指甲?木匣最底层,

是一张折叠起来的、泛黄脆硬的毛边纸。上面用某种暗红色的颜料,

画着一些完全看不懂的扭曲符号,像是字,又像是某种抽象的图案,看得人头晕眼花。

“邪门…太邪门了…”周婷一把抓住林晚的胳膊,“小晚,这东西不能留,赶紧扔了!

”林晚何尝不想扔?可手指碰到那些冰凉的物件,尤其是那几缕属于她自己的胎毛时,

一种奇异的感觉攫住了她——这些东西,和她有着斩不断的联系,扔不掉,或者说,不敢扔。

她最终还是没扔,只是把木匣子塞回了包裹,连同那些旧衣服,

一股脑地塞进了客厅角落那个闲置的衣柜最底层,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份不安也一并封存。

夜里,林晚睡得极不安稳。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哭,细细的,抽抽噎噎,

是个小孩的声音。又好像听到奶奶在哼唱那首古老的、不成调的歌谣,声音苍老而沙哑,

断断续续,听不真切。“……囡囡乖……穿红衣……”她猛地惊醒,冷汗已经浸湿了睡衣。

窗外月色惨白,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冷光。屋子里静得可怕。然而,

那声音并没有消失。它不是来自梦境,而是真真切切地,从卧室墙边那个衣柜里传出来。

窸窸窣窣……像是有人在用指甲轻轻刮挠着柜门内侧。然后,一个她熟悉到骨子里,

此刻却让她浑身血液都快冻结的声音,幽幽地响了起来,

带着老年人特有的、黏连的气音:“囡囡……来……来穿嫁衣……”是奶奶的声音!

林晚瞬间僵直,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碎胸骨。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那呼唤声停了片刻,就在她以为只是噩梦一场时,

衣柜里又传来了新的动静——是布料摩擦的声音,很缓慢,

像是在抖开一件存放了很久的衣服。

“囡囡……奶奶给你……缝好了……红色的……好看……”林晚崩溃了,

一把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哆嗦着拨通了周婷的电话。

“婷婷……它…它在叫我……衣柜…奶奶在衣柜里……”她语无伦次,

眼泪混着冷汗流进嘴里,又咸又涩。电话那头的周婷显然也吓坏了,但还算镇定:“别怕!

小晚你别怕!我…我马上过来!你等着我!”3 衣柜惊魂周婷来得很快,

几乎是踹门进来的。她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在楼下便利店买的剪刀,也不知道是防身还是壮胆。

一进卧室,看到林晚惨白如纸、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样子,周婷的眼圈就红了。

她打开房间里所有能打开的灯,明晃晃的灯光驱散了些许阴影,

却驱不散那股盘踞在空气中的阴冷。衣柜静静地立在墙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是不是……是不是听错了?”周婷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林晚疯狂摇头,

手指死死攥着被角,指节泛白:“没有!她叫我!她让我穿嫁衣!”周婷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走到衣柜前,犹豫了一下,猛地伸手,

拉开了柜门——里面挂着几件林晚平时穿的外套,下层叠放着一些毛衣、裤子。

看上去一切正常。“你看,没事……”周婷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卡在了喉咙里。

她的目光定格在衣柜最底层,那堆原本叠放着的毛衣旁边。那里,不知何时,

多出了一抹极其刺眼的红色。林晚也看到了。那不是她任何一件衣服。周婷颤抖着手,

将那抹红色扯了出来。是一件嫁衣。一件老式的、手工缝制的红色嫁衣。布料是某种丝绸,

红得像是用鲜血染过,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鸳鸯石榴图案,那刺绣的针脚细密得惊人,

也……熟悉得惊人。林晚认得,那是奶奶的针线活儿!嫁衣展开,

一股更浓烈的、混合着霉味和奇异腥气的味道弥漫开来。它保存得并不好,

某些地方甚至能看到深色的、硬邦邦的污渍。

“这……这东西什么时候……”周婷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林晚死死盯着那件嫁衣,

心脏一下一下沉重地撞击着胸腔。她记得,奶奶去世前那段时间,总是把自己关在屋里,

神神秘秘地缝制着什么,不许她看。难道……就是这件?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明明亲手把包裹塞进了客厅的衣柜!“扔了它!快扔了它!”周婷像是被烫到一样,

把嫁衣扔在地上,拉起林晚就想往外跑。林晚却像是被钉在了床上,

目光无法从地上那摊刺目的红色上移开。一股莫名的力量,或者说,

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带来的顺从,驱使着她。她下了床,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一步步走向那件嫁衣。“小晚!你干什么!”周婷惊恐地想拉住她。林晚甩开了她的手,

眼神空洞。她弯腰,捡起了那件冰凉滑腻的嫁衣。布料入手,

一种难以形容的阴冷顺着指尖迅速蔓延到全身。鬼使神差地,她抱着嫁衣,

走向卧室门边那个等身高的试衣镜。

她想看看……自己穿上它……会是什么样子……她站定在镜前。镜子里,

清晰地映照出她身后惊慌失措的周婷,映照出卧室的布局,映照出头顶明亮的吸顶灯。唯独,

没有映出她自己的脸。镜子里面,她站立的位置,空空如也。

只有那件被她抱在怀里的、血红色的嫁衣,诡异地悬浮在半空中。林晚的呼吸骤然停止。

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触感温热,皮肤下有血液在流动。

可镜子里,那只手并不存在。镜面光滑冰冷,只倒映着现实,却抹去了她的影像。“啊——!

!!!!”周婷的尖叫声,和她自己内心深处无声的崩溃,同时炸开。

4 诅咒轮回接下来的几天,林晚活得像个游魂。她不敢再照任何能反光的东西,

窗户、玻璃、甚至手机黑屏。她和周婷试过把那件嫁衣扔掉,撕碎,甚至想烧掉。

可无论她们把它丢进楼下的垃圾桶,还是塞进远处的垃圾转运站,第二天清晨,

它总会完好无损地、静静地重新出现在那个衣柜里。用剪刀去剪,刀刃崩了口子,

布料却毫发无伤。打火机的火苗靠近,会莫名熄灭,连一点焦痕都留不下。它赖上她了。

奶奶的呼唤声,也不再局限于深夜。有时是黄昏,有时甚至是正午阳光最烈的时候,

那苍老、阴森的声音会毫无预兆地响起,从衣柜,从床底,从任何一个阴暗的角落钻出来,

萦绕在她耳边。

“囡囡……时辰快到了……”“穿上……穿上就好了……”林晚迅速憔悴下去,眼窝深陷,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她开始出现幻觉,总觉得身边跟着一个看不见的小女孩,

穿着红色的旧衣服,低着头,轻声啜泣。夜里,那小孩的哭声和奶奶的呼唤交织在一起,

几乎要把她逼疯。周婷请来了据说很厉害的大师,大师在家里转了一圈,脸色大变,

连钱都没收就匆匆走了,只留下一句:“怨气太重,缠得太深,管不了,

你们……自求多福吧。”唯一的线索,是周婷翻遍了那个木匣子,

在夹层里找到的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类似那件红嫁衣的年轻女子,

低着头,看不清面容,背景似乎是个古老的祠堂。照片背面,

用褪色的墨水写着一个日期:癸亥年腊月初七。林晚查了万年历,对应的是1983年。

那一年,奶奶还年轻。而腊月初七,据她所知,

是老家一个早已废止的、名为“祀娘”的诡异习俗的日子。

她小时候似乎听奶奶含糊地提过一嘴,说是很久以前,镇里会选八字特殊的女孩,

在特定的年份穿上特制的嫁衣,完成某种仪式,以祈求宗族安宁。但具体的,奶奶从不细说,

只说那是“旧社会的糟粕”。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中成型。

她不是唯一的“囡囡”。在她之前,早有别的女孩,被迫穿上了这身血红?

5 血债真相林晚决定回南坪镇。她必须回去,回到一切的起点,也许只有在那里,

才能找到解开这恐怖诅咒的方法。周婷不放心,执意要跟她一起去。

老家那栋阴暗潮湿的老宅,比记忆中更加破败。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陈年的灰尘和霉味扑面而来。她们直接去了奶奶生前居住的房间。

在奶奶那个老式雕花木床的床板背面,林晚摸到了一个暗格。费劲打开后,

里面放着一本边缘破损的牛皮笔记本。笔记本的纸张已经发黄发脆,

上面是奶奶略显潦草的笔迹。里面断断续续记录了一些事情,

夹杂着一些类似木匣里那种扭曲的符号。“……又快到轮替之年了。癸亥年,属猪,

阴月阴日生的囡囡……这次,轮到我们林家了。”“……阿萍不愿意,哭了一夜。

可有什么办法?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是为了全镇的人……得罪了‘祀娘’,

是要降灾的……”“……嫁衣改好了,用的是祖传下来的料子,浸过血,绣了符……穿上它,

去祠堂后面那个废弃的院子,

算礼成了……”“……阿萍走了……穿着那身衣服……他们都说她去了好地方……可我知道,

她恨……她肯定会恨……”笔记在这里中断了几页,后面再提起,笔迹变得更加颤抖、混乱。

癸亥年……轮到我的晚晚了……不行……绝对不行……我得做点什么……”笔记的最后几页,

画满了更加复杂扭曲的符咒,像是奶奶在尝试某种对抗的方法。最后一页,

只有用几乎戳破纸背的力度写下的一行字:“错了!全都错了!那不是庇佑!是诅咒!

穿着红嫁衣死在镜前的,没有一个能往生!它们都被困住了!一个个,一代代!

”林晚和周婷看完,遍体生寒。原来,所谓的“祀娘”,

根本就是一个延续了不知多少代的恶毒诅咒!一个用特定八字女孩的性命和灵魂,

去满足某个邪祟的恐怖轮回!而奶奶,似乎是想保护她,

才留下了那个木匣和那些诡异的东西,试图做些什么,却显然……失败了。甚至可能,

她的尝试,反而提前触发了什么。“走!快离开这儿!”周婷拉起林晚就想跑。就在这时,

老宅里的温度骤然降低,光线也迅速暗了下来,仿佛一瞬间从白天跳到了黑夜。

“嘻嘻……”一声清晰的小女孩的轻笑,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两人猛地回头。

只见房间角落那个蒙尘的穿衣镜前,不知何时,

多了一个模糊的、穿着红色旧衣服的小小身影,背对着她们,低着头。而那面蒙尘的镜子里,

映出的,却不是那个小女孩的背影。镜面如水波般荡漾,里面浮现出的影像,是林晚!

镜中的林晚,穿着一身血红色的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

静静地站在一个类似古老祠堂的房间里。她的身边,影影绰绰,

似乎还站着好几个同样穿着红嫁衣、盖着盖头的女子身影,高低胖瘦各不相同。

它们静静地立在那里,像是一排等待了许久的……新娘。与此同时,

那件被林晚塞在背包最底层、以为暂时摆脱了的血红嫁衣,竟无声无息地,

再次出现在了她的身上!那冰凉的丝绸触感紧贴着皮肤,上面的金线刺绣仿佛活了过来,

微微蠕动。奶奶那幽怨、急切的呼唤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不再是单一的来源,

而是无数个苍老、阴森的声音重叠在一起,疯狂地钻进她的脑海:“囡囡——!

”“时辰到了——!”“穿好嫁衣——!”“入镜——!”林晚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冰冷的力量攫住了她的四肢,强迫着她,一步一步,

僵硬地朝着那面浮现着恐怖景象的镜子走去。周婷哭喊着死死抱住她的腰:“小晚!

不要过去!不要看镜子!”可那力量太大了。林晚的脚根本不受控制,

指甲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她能感觉到,背包里那个小木匣在发烫,那几缕她的胎毛,

仿佛燃烧了起来。镜面越来越近,里面那个盖着红盖头的“她”,似乎动了一下,缓缓地,

抬起了手,做出了一个“来”的手势。阴风呼啸,卷起地上的尘埃,

老宅里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同时哭泣、嘻笑、吟唱。

就在林晚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冷镜面的刹那——“砰!”一声巨响,

老宅那本就不甚牢固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了。一道强烈的手电筒光柱刺破昏暗,

精准地打在了那面诡异的镜子上。镜面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扭曲起来,

里面的红嫁衣影像瞬间模糊、溃散!那束缚着林晚的冰冷力量骤然一松,

她和死死抱着她的周婷一起,狼狈地摔倒在地。手电光后,一个佝偻的身影站在门口逆光处,

看不清面容,只能听到一个苍老而沙哑,

带着浓重本地口音的声音低吼道:“哪个叫你们动‘祀娘’的东西的!不想活了?!

”6 镜中新娘手电光剧烈晃动,将门口那佝偻身影拉得忽长忽短,如同扭曲的鬼影。

林晚和周婷惊魂未定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冷汗浸透了后背。

那件强行出现在林晚身上的血红嫁衣,在强光照射和那声怒吼后,竟如同褪色的幻影般,

迅速变得透明、稀薄,最终彻底从她身上消失,只留下皮肤上仿佛被冰棱划过的刺骨寒意。

门口的身影走了进来,手电光略微放低,照亮了他自己。是个干瘦的老头,脸上沟壑纵横,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中山装,眼神浑浊却锐利,像鹰隼一样扫过房间,

最后定格在那面已经恢复正常的蒙尘镜子上,眉头死死拧紧。“三……三叔公?

”林晚认出了来人。这是镇上的老辈人,据说年轻时走过江湖,懂些旁门左道,脾气古怪,

常年守着镇子边缘那座几乎被人遗忘的旧祠堂,很少与人来往。奶奶在世时,

似乎和他还有些走动。三叔公没应她,几步走到镜子前,伸出枯瘦的手指,蘸了点唾沫,

迅速在蒙尘的镜面上画了一个扭曲的符号。那符号一闪而逝,仿佛被镜子吸了进去。

他这才松了口气,但脸色依旧凝重得能滴出水来。“你们两个女娃娃,胆子忒大!

”三叔公转过身,浑浊的眼睛瞪着她们,特别是林晚,“你奶奶临死前千叮万嘱,

叫我把那东西处理掉,没想到……她还是心软,留给了你!更没想到,你真敢把它带回来,

还在这老宅里……胡闹!”他的目光落在林晚掉在一旁的背包上,

那个小木匣子的一角露了出来。“三叔公,那……那到底是什么?

我奶奶她……”林晚声音发颤,劫后余生的恐惧和被指责的委屈交织在一起。

三叔公叹了口气,那口气又长又沉,带着一股浓重的烟味和岁月的腐朽气息。

他拉过一张摇摇晃晃的竹椅坐下,示意她们也坐。“那是‘祀娘’的债。”他点燃一袋旱烟,

辛辣的烟雾在昏暗的房间里弥漫开来,“不是啥庇佑,是祖上造孽,欠下的血债!

”随着三叔公沙哑的叙述,一段被尘封的、血腥而绝望的往事,缓缓揭开。所谓的“祀娘”,

起源于明末清初,南坪镇曾遭遇一场罕见的瘟疫和连年饥荒,死人无数。

当时的族长和几个乡绅,不知从何处请来一个邪师,设下了一个恶毒的祭祀。

他们选中一个八字至阴的少女,将其活活勒死,穿上特制的红嫁衣,放入特制的棺椁,

埋入选定之地,美其名曰“嫁与地府鬼神”,以平息灾厄,换取一方安宁。仪式后,

瘟疫竟真的奇迹般消退。于是,这残忍的习俗便被秘密保留下来,每隔六十年,

在一个特定的癸亥年,就必须从镇中选出符合条件的“阴月阴日”出生的女子,

重复这一仪式,以“延续契约”。“那……那些被选中的女孩……”周婷脸色惨白。

“都死了。”三叔公吐出一口烟圈,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好,“穿着红嫁衣,

在特定的镜子前……被活活……那邪法,要的就是她们临死前极致的怨气和恐惧,以此为食,

困住她们的魂,让它们成为‘祀娘’的一部分,永世不得超生,以此维系那虚假的安宁。

”林晚浑身冰凉,她想起来笔记本上奶奶写的“阿萍”,还有照片上那个低着头的女子。

“你奶奶那一代,本该轮到林家的一个远房侄女,叫阿萍。”三叔公看向林晚,

“那女娃性子烈,不肯,逃了。结果那一年,镇子里接连出事,死了好几个年轻人……后来,

是你奶奶……她为了保住镇子,或者说,是被宗族逼迫,自愿顶了上去。”林晚呼吸一滞。

“但她没死。”三叔公的眼神变得复杂,“你奶奶,是个厉害角色。

她不知从哪里学来了一些对抗的法子,在仪式最关键的时候,用了某种……替代品,

勉强保住了性命,但也彻底激怒了‘那个东西’。从那以后,她就一直被纠缠,直到死。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林晚追问。“说不清。”三叔公摇摇头,“不是具体的鬼,

更像是一种……由无数代‘祀娘’的怨念凝聚成的,没有理智,只有吞噬和重复本能的东西。

它依附在那件传承的嫁衣和特定的镜子上,每到轮替之年,就会苏醒,寻找下一个替身。

你奶奶用邪法瞒了它几十年,她死了,压制就弱了。而你,林晚,你的八字,

和你奶奶当年一样,甚至……更‘合适’。”所以,那个包裹,

那些胎毛、指甲、符纸……是奶奶留下的,试图用她血脉相连的气息和某种秘术,

混淆“那个东西”的感知,或者说,为她争取一线生机?

“刚才镜子里……那些影子……”林晚想起那排穿着嫁衣盖着盖头的身影。

“是历代‘祀娘’的残影。”三叔公语气沉重,“它们被困在镜与衣的夹缝里,痛苦,怨恨,

并且本能地想要拉更多同类进去。你差点就被拉进去了!”一阵后怕袭来,

林晚和周婷都打了个寒颤。“那……那现在怎么办?嫁衣扔不掉,烧不坏,它还会来找我的!

”林晚几乎要绝望了。三叔公沉默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更加晦暗不明。

“你奶奶留下的东西,或许不全是为了保护你。”他忽然说,目光再次投向那个小木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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