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伟李静(向阳而生,向暗而往)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向阳而生,向暗而往)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

周伟李静(向阳而生,向暗而往)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向阳而生,向暗而往)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

作者:两朝老臣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两朝老臣”的婚姻家庭,《向阳而生,向暗而往》作品已完结,主人公:周伟李静,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小说《向阳而生,向暗而往》的主要角色是李静,周伟,阳阳,这是一本婚姻家庭小说,由新晋作家“两朝老臣”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2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7:36:5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向阳而生,向暗而往

2025-11-08 10:09:15

第一章 寒夜的血痕1988 年北方的雪,总带着一股子钻心的冷。傍晚时分,

铅灰色的天空把雪花压得沉甸甸的,落在纺织厂家属院的红砖墙头上,

没一会儿就积成了薄薄一层白霜。李静蜷缩在厨房最里面的角落,

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砖石墙,手里攥着把豁了口的菜刀——刀刃上暗红的血珠还没干透,

顺着刀身往下滑,滴在冻硬的水泥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臭娘们!躲啊!

你再躲一个试试!” 客厅里传来陆建军粗哑的咒骂,紧接着是玻璃碎裂的脆响。

李静浑身一哆嗦,菜刀差点从手里滑出去。她慌忙用另一只手捂住怀里阳阳的嘴,

三岁的孩子小脸冻得通红,睫毛上挂着泪珠,小手死死攥着她的棉袄衣角,

指甲都快嵌进布料里。孩子脖子上挂着个磨得发亮的铜锁,是陆建军当初从旧货市场淘来的,

说是 “镇邪”,此刻却硌得李静手心发疼 —— 她总觉得这锁不吉利,

好几次想偷偷摘了,都被陆建军发现,免不了还要挨顿打。

“妈妈…… 我怕……” 阳阳的声音像蚊子叫,带着哭腔往她怀里钻。

李静的眼泪砸在阳阳的头发上,冰凉一片。“乖,阳阳不怕,妈妈在呢。

” 她的声音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磨出来的——这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三年前嫁给陆建军,她的日子就没好过过。这个男人在工厂里是出了名的 “愣头青”,

力气大,脾气更爆,喝了酒就像疯了一样。起初她还想着忍忍,等有了孩子或许会好点,

可阳阳出生后,陆建军的拳头反而落得更勤了。这个男人空有一身力气,

不想着能多挣点钱好改善家里生活,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自己女人面前耀武扬威。

眼见着一个厂里的工人很多人家都慢慢住上了新房,日子也一天天富起来,只有他们家,

明明是人人羡慕的双职工家庭日子却过得紧紧巴巴。前几天她整理衣柜,

翻出件没织完的毛衣 —— 是刚怀孕时给孩子织的,蓝线早就褪成了灰,针脚歪歪扭扭,

她当时还想着等孩子满月就穿上,现在却只能压在箱底,连看一眼都觉得心酸。今天晚上,

陆建军又在外面喝多了。据说在酒馆里跟人抢座位吵了架,回来就把火气全撒在她身上。

他先是摔了桌子上的搪瓷碗,接着揪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

嘴里骂着 “丧门星”“克夫命”。李静拼命挣扎,不是为了自己,

是怕他伤到躲在门后的阳阳——上次陆建军喝醉了,就因为阳阳哭了两声,

差点把孩子摔在地上。混乱中,她的手扫过灶台,碰倒了一个装着煤油的小瓶子,

煤油洒在地上,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可她顾不上这些,

眼里只有陆建军扑向阳阳的身影。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地上爬起来,

举起菜刀就往陆建军后背砍去。“噗嗤”一声,刀刃划破棉衣和皮肉的声音,

在寂静的厨房里格外刺耳。陆建军的动作瞬间僵住,他缓缓转过身,眼睛瞪得溜圆,

嘴角溢出的血沫顺着下巴往下流:“你…… 你敢……”话音未落,他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身体抽搐了两下,再也不动了。阳阳“哇”的一声哭出来,死死抱住李静的腿。

李静扔掉菜刀,瘫坐在地上,浑身冰凉。她看着地上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

又看看怀里吓得发抖的儿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杀人了。这时,

她才注意到陆建军的手还攥着个东西,是个皱巴巴的烟盒,里面夹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个陌生女人,笑得眉眼弯弯。李静的心猛地一沉,她早就听说陆建军在外头有人,

可没想到他还把照片带在身上。她慌忙把烟盒塞进自己的棉袄口袋,

像是怕被人发现这个秘密似的。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

李静抱着阳阳坐在地上,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终于缓过神来。她找了块破旧的麻袋,

哆哆嗦嗦地把陆建军的尸体裹起来——麻袋不够大,露在外面的手冻得发紫。

她趁着雪天没人,咬着牙把尸体拖到家属院后面的废弃仓库里,

那里堆满了工厂淘汰的机器零件,常年没人去。路过仓库门口时,

她看到墙上贴着张泛黄的 “安全须知”,右下角的日期是 1985年,墨迹都快褪没了,

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总觉得这张纸会成为日后的隐患。回到家,

她烧了一大锅热水,用肥皂一遍遍地擦地上的血迹。可那股淡淡的血腥味,

像渗进了水泥缝里,怎么也洗不掉。她坐在灶台边,看着锅里翻滚的热水,

突然想起陆建军刚娶她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没这么暴躁,会在下班路上给她买块糖,

会笑着说“以后好好过日子”。可后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她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

照片上女人的笑脸像根刺,扎得她心口发疼。“妈妈,爸爸去哪里了?”阳阳坐在小板凳上,

手里攥着块干硬的馒头,小声问。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铜锁,又抬头看了看李静,

眼里满是疑惑。李静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她走过去抱住儿子,

声音发颤:“爸爸……爸爸去很远的地方打工了,等阳阳长大了,他就回来了。

” 她偷偷把烟盒塞进衣柜最里面的抽屉,用件旧棉袄盖好——这个秘密,

她得埋得比陆建军的尸体更深。第二章 冬日的暖阳1993 年的冬天,

李静已经在纺织厂干了五年。阳阳八岁了,上了小学一年级,穿着洗得发白的棉袄,

背着妈妈缝的布书包,每天早上跟在李静后面去工厂门口的小卖部买个馒头,再自己去学校。

孩子脖子上的铜锁还戴着,只是比以前更亮了,他说“这是爸爸给我的,不能摘”,

李静听了,心里总不是滋味。纺织车间里的棉絮还是那么多,吸进鼻子里又痒又呛。

李静站在织布机前,手指熟练地接断线头,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

落在沾满棉絮的围裙上。“李静,歇会儿吧,喝口水。”旁边的张姐递过来一个搪瓷缸,

“看你这脸色,别累垮了。” 张姐是厂里的老员工,跟李静关系不错,

只是偶尔会提起陆建军,每次都让李静心慌半天。李静接过缸子,冲张姐笑了笑:“没事,

等这批活干完再说。”她的目光扫过车间角落,那里堆着些废弃的纱锭,

让她想起五年前处理陆建军尸体时,仓库里堆着的机器零件——那些零件上的铁锈味,

和此刻车间里的棉絮味混在一起,总让她莫名地紧张。就在这时,车间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维修车间的周伟扛着工具箱走进来,黝黑的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张姐,

你那台机器是不是又响了?我来看看。” 周伟比李静大五岁,

是厂里出了名的 “老光棍”,据说以前谈过个对象,后来女方嫌他家穷,吹了。

他干活很认真,手上总是带着块旧手表,表盘都裂了,却擦得干干净净。

张姐笑着点头:“可不是嘛,昨天就不对劲,麻烦你了周师傅。”周伟摆摆手,

目光扫过车间,落在李静身上时顿了顿——他早就注意到这个女人了。李静话不多,

每天闷头干活,可不管多累,她都会把自己和阳阳收拾得干干净净。厂里有人背后议论她,

说她男人跑了,说她作风有问题,可周伟不这么想。他见过李静晚上加班后,

蹲在工厂门口给阳阳补衣服;见过她把食堂里唯一的肉菜省下来,

装在饭盒里带回家;见过她被车间主任批评时,只是低着头道歉,从不辩解——这样的女人,

怎么会是别人说的那样?有一次他路过李静家楼下,看到阳阳在院子里玩,

孩子脖子上的铜锁在阳光下闪着光,阳阳说 “这是爸爸给我的”,周伟当时没多想,

只是觉得这孩子可怜。那天下午,李静负责的织布机突然停了。她摆弄了半天,

机器还是没反应,急得满头大汗——这台机器要是修不好,今天的产量就完不成了,

不仅拿不到奖金,还得扣工资。“怎么了?”周伟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李静吓了一跳,

转过身看到周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周师傅,这机器…… 不知道怎么回事,

突然就不动了。”周伟蹲下身,打开机器的外壳,手指在零件上轻轻敲了敲,

又仔细看了看线路,很快就找到了问题:“线路接触不良,我给你接好。

”他从工具箱里拿出螺丝刀,动作熟练地拆卸零件,阳光从车间的窗户照进来,

落在他黝黑的脸上,显得格外温和。李静看着他手上的旧手表,突然想起陆建军也有块手表,

是块上海牌的,后来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她好像在收拾仓库的时候见过,又好像没有,

记忆总是模糊不清。没一会儿,机器就修好了。周伟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试试吧,

应该没问题了。”李静按下开关,织布机果然运转起来。她松了口气,

连忙道谢:“太谢谢你了周师傅,不然我今天就麻烦了。”周伟笑了笑,

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递给李静:“不用客气,刚才看你家阳阳在门口,这糖给他吧。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孩子脖子上的铜锁挺好看的,就是冬天戴着凉,

你可以给他缝个布套。”李静愣了一下,接过糖——糖纸是红色的,

上面印着 “水果硬糖” 四个字。她想起阳阳昨天还说想吃糖,

心里泛起一丝暖意:“那…… 谢谢你了。”她没提铜锁的事,只是把糖紧紧攥在手里,

好像攥着个不能说的秘密。从那以后,周伟就经常来车间找借口帮忙。有时候是修机器,

有时候是送工具,每次来都会给阳阳带颗糖,或者从家里带个馒头——周伟家在郊区,

母亲去世得早,父亲身体不好,他一个人过日子,平时省吃俭用,可对阳阳却很大方。

有一次,周伟给阳阳带了个布老虎玩具,阳阳很高兴,抱着玩具跟周伟玩了一下午。

李静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有些动摇,可一想到衣柜里的烟盒和仓库里的尸体,

就又把念头压了下去——她配不上周伟,她是个杀人犯。她开始刻意疏远周伟。

周伟给阳阳带糖,她会推辞;周伟想帮她干活,她会说 “不用麻烦”;下班路上遇到周伟,

她会绕着走。周伟察觉到了她的躲避,心里有些失落,

但他没追问——他知道李静心里肯定有顾虑,他愿意等。有一次,

他看到李静在车间里偷偷抹眼泪,手里攥着块旧布,像是在缝什么,

走近了才发现是给阳阳的铜锁缝布套,针脚很密,看得出来很用心。

1993年12月25日,西方的圣诞节。厂里放了半天假,李静带着阳阳去市场买白菜,

回来的时候,看到周伟站在她家楼下,手里拿着一个布包。“李静,”周伟看到她,

有些紧张地挠了挠头,“我…… 我给阳阳做了件棉袄,你看看合不合身。

”他手上的旧手表表盘反射着光,李静突然注意到,手表的表带是新换的,像是特意准备的。

布包里是一件蓝色的小棉袄,针脚很整齐,里面塞的棉花很蓬松。阳阳看到棉袄,眼睛一亮,

伸手就想去拿。李静的眼眶突然红了——她自己缝的棉袄,棉花总是不够,

阳阳冬天冻得手脚冰凉,她一直想给儿子买件新的,可一直没舍得。她摸了摸衣柜的方向,

那里藏着烟盒,也藏着她的过去,而眼前的周伟,却给了她未来的希望。“周师傅,

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李静把布包推回去。“不贵重,”周伟急忙说,

“布是我从老家带来的,棉花也是我妈以前攒的,没花多少钱。阳阳冬天上学冷,穿着暖和。

”他顿了顿,看着李静的眼睛,认真地说:“李静,我知道你心里有顾虑,

可我不在乎你的过去,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就想跟你搭伙过日子,我会对你好,

对阳阳好,把他当成我亲生儿子一样。你…… 你愿意吗?”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手表,

像是在紧张地等待答案。李静看着周伟真诚的眼神,又看看身边眼巴巴望着棉袄的阳阳,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这些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吃了太多苦,受了太多委屈。

她也想有个依靠,想让阳阳有个完整的家。她吸了吸鼻子,轻轻点了点头:“嗯。

”周伟的脸上瞬间绽开了笑容,像冬日里的阳光,驱散了李静心里的阴霾。他们没办婚礼,

只是请了张姐等几个关系好的同事来家里吃了顿饭——周伟炒了几个菜,李静煮了一锅饺子,

阳阳穿着新棉袄,坐在周伟身边,一口一个 “爸爸” 地叫着。那天晚上,

李静看着餐桌上的灯光,看着周伟和阳阳的笑脸,第一次觉得,这个家,终于像个家了。

她偷偷把衣柜里的烟盒拿出来,扔进了灶膛——烟盒很快就烧成了灰,她想,

或许过去也能像这样,彻底消失。可她不知道,有些秘密,就算烧了,也会留在记忆里,

等着某天被重新提起。第三章 秘密的重量1998年的夏天,异常闷热。

纺织厂家属院后面的废弃仓库,在一场暴雨中塌了一半——墙皮剥落,屋顶的瓦片掉了一地,

露出里面发黑的木梁。居委会贴了通知,说要把仓库清理干净,重新修缮,

改成居民活动中心。通知贴在仓库门口的旧“安全须知”旁边,两张纸一新一旧,

像是在提醒李静,过去的事,终究藏不住。李静看到通知的时候,

手里的菜篮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土豆、白菜滚了一地,

她却没心思捡——仓库里埋着陆建军的尸体,清理仓库,会不会被发现?

她想起当年处理尸体时,陆建军口袋里的烟盒,虽然早就烧了,可尸体还在,

那是她永远无法抹去的罪证。她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手腕,那里空荡荡的,

她突然想起陆建军的上海牌手表,好像真的丢在仓库里了,具体在哪里,

却记不清了——这个念头让她心慌意乱。那天晚上,李静翻来覆去睡不着。

周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伸手把她搂进怀里:“静,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周伟的手上还戴着那块旧手表,表盘的裂缝更明显了,可他还是每天戴着,

说是 “看时间方便”。李静靠在周伟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心里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这个秘密她藏了十年,十年里,她每天都在害怕,

害怕东窗事发,害怕失去现在的生活。“周伟,” 她终于鼓起勇气,声音发颤,

“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她没说烟盒,也没说手表,只是觉得,先说出尸体的事,

已经需要耗尽她所有的勇气。周伟坐起身,打开台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李静苍白的脸。

“你说,我听着。”他握住李静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稍微安定了一些。李静深吸一口气,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阳阳的爸爸…… 不是走丢了,是我杀的。

”她把十年前那个雪夜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却故意漏掉了烟盒和手表的事——她怕周伟知道陆建军出轨,会觉得她杀人是因为嫉妒,

而不是为了保护阳阳;她也怕手表会成为找到尸体的线索,哪怕只是一点点可能,

她都想避免。周伟的身体僵了一下,但他没松开李静的手,只是轻声说:“老婆,你受苦了。

这不是你的错,是他活该。你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阳阳,你没做错。”他顿了顿,

又补充道:“仓库那边我去看看,明天我就去,看看能不能找个借口,拖延几天清理时间,

或者我去帮忙清理,也好盯着点情况。”李静靠在周伟的怀里,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一半。

她以为,只要周伟帮忙盯着,这个秘密就会永远埋在心底。可她不知道,

就在她和周伟谈话的时候,阳阳已经从同学家回来了——十三岁的孩子,刚上初中,

个子长了不少,已经能到李静的肩膀了。他脖子上的铜锁还戴着,只是布套换了好几个,

都是李静新缝的。阳阳本来想给妈妈一个惊喜,他在同学家做了个手工,是个小房子,

想送给妈妈和周叔叔。可走到家门口,就听到了屋里妈妈的哭声。他停下脚步,

趴在门缝上听——当听到 “阳阳的爸爸是我杀的”这句话时,阳阳的脑子“嗡”的一声,

像被雷劈了一样。他手里的小房子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可他没心思捡,

只是死死地盯着门缝,想再听清楚一点。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腿都麻了,

才缓缓地转过身。他想起小时候,

妈妈偶尔会在梦里哭着说“别打我”;想起别人说“你爸爸跑了”的时候,

妈妈眼里的躲闪;想起周叔叔总是对他很好,却从不提他亲爸爸的事。

原来……原来爸爸是被妈妈杀的?那周叔叔呢?周叔叔是不是早就知道?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铜锁,突然觉得很沉,像是要把他压垮。他想起有一次整理房间,

看到妈妈衣柜里有个旧棉袄,里面好像藏过什么东西,当时他没在意,现在却觉得,

那里面肯定藏着妈妈的秘密。那天晚上,阳阳在同学家的沙发上蜷了一夜。第二天早上,

他回到家的时候,李静和周伟已经做好了早饭。“阳阳,昨天怎么没回家?担心死妈妈了。

”李静走过来,想摸他的头。阳阳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看着妈妈的眼睛,

想说“你为什么杀了爸爸”,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 我在同学家写作业,

忘了时间。”他低着头,不敢看妈妈的眼睛,目光却落在了周伟的手表上——那块表的裂缝,

让他想起妈妈偶尔会盯着空手腕发呆,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从那天起,阳阳变了。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跟周伟撒娇,不再跟妈妈说学校里的事,

每天放学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作业。

他开始偷偷观察妈妈和周伟:他看到妈妈每次经过仓库,都会加快脚步,

有时候还会往仓库里面看,像是在找什么;他看到周伟去仓库附近转悠,

回来的时候手里会拿着些小零件,说是 “看看能不能修修家里的桌子”,可阳阳觉得,

周叔叔是在找爸爸的尸体;他还翻遍了家里的抽屉和衣柜,

想找到一点关于亲爸爸的东西——可什么都没有,没有照片,没有信件,只有那件旧棉袄,

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衣柜最里面。有一次,阳阳故意问:“妈妈,我亲爸爸长什么样啊?

你有他的照片吗?他有没有什么东西留下?比如……手表之类的?

”他想起妈妈盯着空手腕的样子,觉得爸爸肯定有块手表,而且妈妈把它藏起来了。

李静的手顿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你爸爸…… 长得很高,很壮。那时候家里穷,

没拍过多少照片,后来搬家的时候,都弄丢了。手表……他好像是有一块,

可后来不知道放哪里去了,可能是丢了吧。”她不敢看阳阳的眼睛,

生怕孩子看出她在撒谎——她确实不知道手表在哪里,可她不能说,万一阳阳去仓库找,

就麻烦了。阳阳没再追问,可心里的怀疑却更重了。他知道,妈妈在撒谎。他暗暗下定决心,

等他长大了,一定要查明真相——不仅要知道爸爸是怎么死的,还要找到爸爸留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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