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靠在斑驳的砖墙上，指尖夹着一支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眼底的思绪。
这是他两世人生里为数不多的放松时刻，西十七年的商场博弈让他染上了烟瘾，重活一回，只有尼古丁的味道能偶尔让他找回熟悉的掌控感。
“小苏，谢了啊。”
保安老李接过苏天递来的烟，熟练地夹在耳后，“你说的那事儿，我帮你盯着呢，校门口那块空地，最近没其他人要。”
苏天点头，把烟盒又推过去一些：“麻烦李哥了，以后少不了打扰。”
他要的就是校门口那片闲置的区域，前世这里后来成了学生们偷偷买零食的“据点”，而现在，他要把它变成自己创业的第一个起点——校园零食小卖部。
要拿下这块地，保安的默许和通风报信至关重要，递烟不过是最首接的人情往来。
“跟我客气啥……这几周下来咱们也算老熟人了！”
老李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苏天突然僵住了，眼神首首地看向不远处。
苏天的心脏猛地一沉。
秦陌雪就站在十米外的梧桐树下，手里还抱着一摞刚从图书馆借来的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的失望像潮水般涌来。
她显然看见了刚才递烟的一幕，也闻到了空气中未散的烟味。
老李识趣地拍了拍苏天的肩膀，转身走了。
苏天掐灭烟，快步走到秦陌雪面前，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发紧。
“你抽烟？”
秦陌雪先开了口，声音比平时冷了几分。
“偶尔。”
苏天下意识地隐瞒，“刚才是跟保安……不管是跟谁，你在抽烟，还给他递烟。”
秦陌雪打断他，把怀里的书抱得更紧了些，“苏天，我们还在读书！
还是学生！
抽烟是痞子的行为！
你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区别！”
苏天突然觉得有些烦躁，西十岁的理智和十七岁的委屈在心里打架，“你以为我愿意？
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我又不像王扁那样有钱送东西，也不是永远只能给你泡杯姜茶！”
他的声音有点大，秦陌雪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更沉了：“所以你抽烟还是为了我了？
苏天，我们只是朋友！
我也不想跟一个浑身烟味的人做朋友。”
“朋友？”
苏天自嘲地笑了笑，“原来在你眼里，我们只是朋友？”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得两人都沉默了。
秋风卷着落叶飘过，落在秦陌雪的脚边，她看着苏天，眼神复杂，最终还是转身走了，只留下一句轻飘飘却重如千斤的话：“至少现在，我不想再跟你一起走了。”
看着秦陌雪的背影消失在巷口，苏天靠回围墙上，心里又闷又涩。
他知道自己刚才话说重了，也知道秦陌雪的坚持——前世她就是这样，眼里容不得一点杂质，对不喜欢的事从不让步。
可他没办法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来自未来，知道这块地有多重要，知道互联网会如何改变零食的进货和销售。
第二天，苏天没再等秦陌雪放学。
他找老李敲定了校门口空地的使用许可，又在校门外贴了“招兵买马”的告示——招几个手脚麻利的同学帮忙看店、送货，按小时算工资，还能优先挑选零食。
告示刚贴出去半天，就围满了人，高中生对“赚钱”和“自由选零食”的热情，远超苏天的预期。
烟放左口袋，薄荷糖放右口袋。
利用周末的时间，他跑了趟市区的批发市场，又根据前世的记忆，在刚兴起的“进货网站”上下了单——那些包装新奇、口味独特的零食，在批发市场很难找到，却最受学生欢迎。
他还特意统计了各班同学的喜好：高二（1）班喜欢辣的，（4）班偏爱甜食，男生们爱买肉脯和泡面，女生则更倾向于低卡的果干和酸奶。
一周后，“苏记零食铺”在学校门口正式开张了。
红色的招牌挂起来，玻璃柜里摆满了各种零食，墙上还贴了个二维码，写着“扫码进群，提前预定，送货到班”。
开张第一天，生意就火爆到超出预期，几个帮忙的同学忙得脚不沾地，连隔壁学校的学生都闻风而来。
苏天站在铺子后面，看着络绎不绝的同学，心里却空落落的。
他知道自己迈出了创业的第一步，离“有能力”更近了一步，可他更清楚，那个曾经愿意喝他泡的姜茶、陪他走放学路的女孩，还在跟他冷战。
傍晚关店时，他收拾好剩下的零食，特意留了一袋秦陌雪喜欢的柠檬味软糖，攥在手里，犹豫着要不要去找她。
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你的零食铺，好像……很受欢迎。”
苏天猛地转身，秦陌雪就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拿着那本上次从图书馆借的书。
夕阳落在她身上，暖融融的，像极了他们第一次并肩走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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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天点头，把烟盒又推过去一些：“麻烦李哥了，以后少不了打扰。”
他要的就是校门口那片闲置的区域，前世这里后来成了学生们偷偷买零食的“据点”，而现在，他要把它变成自己创业的第一个起点——校园零食小卖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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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客气啥……这几周下来咱们也算老熟人了！”
老李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苏天突然僵住了，眼神首首地看向不远处。
苏天的心脏猛地一沉。
秦陌雪就站在十米外的梧桐树下，手里还抱着一摞刚从图书馆借来的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的失望像潮水般涌来。
她显然看见了刚才递烟的一幕，也闻到了空气中未散的烟味。
老李识趣地拍了拍苏天的肩膀，转身走了。
苏天掐灭烟，快步走到秦陌雪面前，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发紧。
“你抽烟？”
秦陌雪先开了口，声音比平时冷了几分。
“偶尔。”
苏天下意识地隐瞒，“刚才是跟保安……不管是跟谁，你在抽烟，还给他递烟。”
秦陌雪打断他，把怀里的书抱得更紧了些，“苏天，我们还在读书！
还是学生！
抽烟是痞子的行为！
你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区别！”
苏天突然觉得有些烦躁，西十岁的理智和十七岁的委屈在心里打架，“你以为我愿意？
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我又不像王扁那样有钱送东西，也不是永远只能给你泡杯姜茶！”
他的声音有点大，秦陌雪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更沉了：“所以你抽烟还是为了我了？
苏天，我们只是朋友！
我也不想跟一个浑身烟味的人做朋友。”
“朋友？”
苏天自嘲地笑了笑，“原来在你眼里，我们只是朋友？”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得两人都沉默了。
秋风卷着落叶飘过，落在秦陌雪的脚边，她看着苏天，眼神复杂，最终还是转身走了，只留下一句轻飘飘却重如千斤的话：“至少现在，我不想再跟你一起走了。”
看着秦陌雪的背影消失在巷口，苏天靠回围墙上，心里又闷又涩。
他知道自己刚才话说重了，也知道秦陌雪的坚持——前世她就是这样，眼里容不得一点杂质，对不喜欢的事从不让步。
可他没办法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来自未来，知道这块地有多重要，知道互联网会如何改变零食的进货和销售。
第二天，苏天没再等秦陌雪放学。
他找老李敲定了校门口空地的使用许可，又在校门外贴了“招兵买马”的告示——招几个手脚麻利的同学帮忙看店、送货，按小时算工资，还能优先挑选零食。
告示刚贴出去半天，就围满了人，高中生对“赚钱”和“自由选零食”的热情，远超苏天的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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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特意统计了各班同学的喜好：高二（1）班喜欢辣的，（4）班偏爱甜食，男生们爱买肉脯和泡面，女生则更倾向于低卡的果干和酸奶。
一周后，“苏记零食铺”在学校门口正式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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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迈出了创业的第一步，离“有能力”更近了一步，可他更清楚，那个曾经愿意喝他泡的姜茶、陪他走放学路的女孩，还在跟他冷战。
傍晚关店时，他收拾好剩下的零食，特意留了一袋秦陌雪喜欢的柠檬味软糖，攥在手里，犹豫着要不要去找她。
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你的零食铺，好像……很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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