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秦彧死过一次,挫骨扬灰,不得善终。所以当我重生回来,
第一件事就是冲到他和白月光面前,死死抱住他的腰,哭得惊天动地:“老公!
你不要我了吗?这个女人是谁!”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疯了。因为只有疯子,
才能亲手把他拉下神坛,让他也尝尝,万劫不复的滋味。一疯犬我重生回来的第一秒,
就听见秦彧冰冷刺骨的声音。“沈栀,你能不能别像个疯子?
”他高大的身影将他的白月光许盈完全护在身后,那双曾让我沉沦了十年的桃花眼,
此刻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与不耐。周围是大学城最热闹的商业街,人来人往,
无数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们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笑与看好戏的兴奋。前世,
我也是在这样的场景下,卑微地拉着他的衣角,哭着求他不要分手,求他看看我。结果,
他只是冷漠地甩开我,任由我摔倒在地,然后牵着许盈的手,
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一家高级餐厅。我就像一条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狗,在原地坐了整整一夜,
最后高烧昏迷,落下了病根。而这一切的起因,不过是许盈掉了一只耳环,
秦彧便认定是我嫉妒心作祟,偷了她的东西。可这一次,我没有哭。我甚至笑了。
我迎着他厌恶的目光,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慢地、一步步地走向他。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
发出清脆而固执的声响,像在敲响谁的丧钟。秦彧的眉头皱得更紧,
许盈在他身后瑟缩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恐。真是好演技。
我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然后,做了一个让所有人,包括秦彧自己都始料未及的动作。
我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吹气如兰,
轻声呢喃:“可是哥哥,我就是被你逼疯的啊。”我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诡异的甜腻和疯狂的颤音。秦彧的身体瞬间僵住,他猛地转过头,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错愕与震惊。他大概从未想过,
一向在他面前温顺卑微、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沈栀,会做出如此大胆出格的举动。
我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下一秒,我直起身,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天动地的委屈和悲恸。“秦彧!”我凄厉地大喊出声,声音里带着哭腔,
足以让半条街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不能和她在一起!你答应过要娶我的!
你忘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忘了你答应过沈伯伯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吗?”我一边喊,
一边像个真正的疯子一样,死死抱住他的胳膊,眼泪说来就来,瞬间糊满了整张脸。
人群彻底炸了锅。“卧槽,这是什么情况?京圈太子爷的爱恨情仇?”“这女的是谁啊?
这么勇?敢当街缠着秦彧?”“我知道她,叫沈栀,跟屁虫一样跟了秦彧好多年了,
没想到这么疯。”“许盈好可怜啊,这不是妥妥的被小三了吗?”许盈的脸白了,
她柔弱地扯着秦彧的衣角,眼眶红红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却又隐忍不发的模样:“阿彧,
要不……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我不想让沈小姐误会……”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
秦彧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他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指指点点,
那些审视、探究、鄙夷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他引以为傲的自尊上。“沈栀!
你给我放手!”他咬着牙,压低声音怒吼。“我不放!我死都不放!”我哭得更大声了,
“你今天要是敢跟她走,我就……我就死在你面前!”我用尽全身力气抱着他,
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臂,将前世所有的不甘、怨恨和痛苦,都化作了此刻歇斯底里的表演。
秦彧,你不是最爱面子吗?你不是最讨厌失控吗?那我就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颜面扫地,
彻底失控。这不是复仇的结束,甚至算不上开始。这只是一份开胃小菜,
一场献给你和你的白月光的、盛大而漫长的死亡游戏的……预告片。我知道,他也知道。
从我笑着在他耳边说出那句话开始,那个温顺听话、任他搓圆捏扁的沈栀,就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一条被他亲手逼出来的,
会咬人、会撕扯、会拖着他一起坠入地狱的……疯犬。
二阴影秦彧最终还是没能和许盈吃上那顿饭。
在我的“以死相逼”和围观群众越来越多的情况下,
他这位天之骄子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骑虎难下”。他几乎是粗暴地将我从他身上撕下来,
然后塞进了他的车里,在一片议论声中,狼狈地驱车而去。许盈被他留在了原地,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尾,她那张清纯可人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车内,气压低得可怕。
秦彧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手背上还留着我刚才掐出的红痕。他一言不发,
只是将油门踩到底,跑车在公路上发出一阵阵愤怒的轰鸣。我坐在副驾驶,哭声早已停止,
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微笑。我侧过头,
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和盛怒的侧脸。真好看。可惜,这么好看的一张脸,
上辈子却总是在对我露出最残忍的表情。“你到底想干什么?”终于,他忍无可忍,
在一个急刹车后,转头冲我低吼。我眨了眨眼,故作无辜:“哥哥,我不想干什么呀,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们不是未婚夫妻吗?你陪我,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未婚夫妻?
”秦彧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冷笑一声,眼神里的鄙夷几乎要将我淹没,“沈栀,
你别忘了,那只是长辈们的玩笑话。我从来没有承认过。”“可我当真了呀。”我歪着头,
笑得越发甜美,“我不管,反正我这辈子,非你不嫁。”“你!”秦彧气得说不出话,
他大概从未见过如此胡搅蛮缠、油盐不进的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让你很没面子?
”我忽然收起笑容,定定地看着他,“秦彧,你以为我愿意当一个疯子吗?是你逼我的!
是你和许盈逼我的!如果不是你们在我背后搞小动作,如果不是许盈天天在你面前说我坏话,
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我开始颠倒黑白,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他们身上。我知道,
这套说辞骗不了秦彧,但他会下意识地去审视许盈。因为男人,尤其是秦彧这种自负的男人,
永远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会出错。如果我变了,那一定是受到了别人的影响。果然,
秦彧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虽然依旧厌恶我,但一丝疑虑已经悄然种下。“够了!
”他烦躁地打断我,“我不想听你这些疯话。沈栀,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离我和阿盈远一点。
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旧情?”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们之间,有过情吗?”我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
让秦彧的脸色愈发难看。他不再理我,重新发动车子,一路将我送回了沈家别墅。车子停下,
他甚至没有下车,只是冷冷地命令:“下去。”我解开安全带,却没有立刻下车。我转过身,
深深地看着他,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偏执:“秦彧,你记住了。从今天起,你走到哪,
我就会跟到哪。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说完,我没等他回答,便推开车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知道,他此刻一定觉得我不可理喻,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这就对了。我要做的,就是成为他生活里无处不在的阴影。他去上课,
我就坐在他旁边的空位上,用一种痴迷又专注的眼神,一整节课都盯着他看,
看得他如坐针毡。他和许盈去图书馆,我就搬张椅子坐在他们对面,一边啃苹果,
一边“咯吱咯吱”地发出噪音,破坏他们之间岁月静好的氛围。
他们去学校后山的小树林约会,我就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在他们情到浓时,
突然“咳咳”两声,像个幽灵一样,吓得许盈盈声尖叫。我用最偏激、最令人发指的行为,
全方位、无死角地“骚扰”着他们。秦彧这位高高在上的京圈太子爷,
第一次尝到了有理说不清、有火发不出的憋屈。他警告我,我左耳进右耳出。他找人拦我,
我立刻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大喊“秦彧找人打我了”。他让辅导员找我谈话,
我声泪俱下地控诉他“始乱终弃”,把辅导员说得一愣一愣的。短短一周时间,
“沈栀为爱痴狂,秦彧深陷疯女纠缠”的戏码,就成了全校最大的八卦。
秦彧从一个人人敬畏的男神,变成了一个人人同情并看笑话的倒霉蛋。他走在路上,
总能感觉到背后有人在指指点点。他开始失眠,开始暴躁,开始无法集中精力。我知道,
我的目的达到了。我就是要用这种方式,一点点地磨掉他的耐心,摧毁他的理智,
让他那高傲的自尊心,在日复一日的“骚扰”中,被碾得粉碎。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晚上,
他忍无可忍,将我堵在了宿舍楼下。“沈栀,”他咬着牙,
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从这所学校里消失?
”月光下,他的脸阴沉得可怕,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我看着他,终于露出了重生以来,
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冰冷的笑容。“我信啊。”我点点头,然后拿出手机,按下了录音键,
将手机举到他面前,笑嘻嘻地说道,“太子爷,您刚才说什么?麻烦您再说一遍,
我好录下来,明天发到学校论坛上,标题就叫——《京圈太子为小三扫清障碍,
威逼利诱欲让原配退学》。”我看着他瞬间僵硬的表情,笑得更开心了。“秦彧,
你第一次发现,你引以为傲的权势,对一个‘不要脸’的疯子,是完全无效的,对吗?
”这一刻,我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怒火,正在被一种更深沉的情绪所取代。那是,
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三喇叭秦彧的威胁,最终变成了一个笑话。他大概从未想过,
有一天他会被一个他从来看不上眼的女人,逼到如此进退维谷的境地。权势?金钱?
这些东西,对一个连名声和脸面都不要的人来说,毫无威慑力。从那天晚上之后,
他看我的眼神里,除了厌恶,又多了一丝忌惮。他不再试图用强硬的手段让我消失,
而是选择了更高级别的无视。他把我当成空气,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他都面无表情,
不做任何回应。许盈也学着他的样子,无论我如何挑衅,她都只是红着眼眶,默默垂泪,
将“受害者”的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觉得无趣,然后自动放弃。
真是天真。如果这么容易放弃,我又何必重生回来?
既然校园里的小打小闹已经无法让他破防,那我就把战场,
扩大到他最在意的领域——他的家族,他的事业,他那光鲜亮丽的京圈太子爷身份。周一,
秦氏集团的股价开盘即红,一路高歌猛进。秦彧作为秦氏未来的继承人,春风得意,
上午没课,便西装革履地去了公司,准备参加一个重要的项目会议。而我,则翘了课,
打车来到了秦氏集团的总部大楼下。这是一座耸入云霄的摩天大楼,
玻璃幕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象征着秦家在京城不可撼动的财富与地位。前世,
我曾无数次站在这里,仰望着这座大楼,幻想着有一天能以女主人的身份走进去。而今天,
我来了。不是以未婚妻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复仇者的身份。我从背包里,
拿出了我精心准备的道具——一个充电式的、带录音循环播放功能的大喇叭。我清了清嗓子,
按下了播放键。下一秒,我那被刻意录制得凄厉无比、饱含血泪控诉的声音,通过大喇叭,
响彻了整个广场。“秦彧!你这个负心汉!你为了小三许盈,就要逼死我吗!”“你吃我的!
喝我的!用我沈家的钱去给你心上人买包买车!你还有没有良心!
”“秦氏集团太子爷始乱终弃!抛弃青梅竹马未婚妻!天理何在啊!”我特意找人谱了曲,
将这些控诉编成了朗朗上口的“喊冤歌”,配上悲戚的二胡伴奏,循环播放,魔音贯耳。
一瞬间,所有路过的行人、进出大楼的白领,全都停下了脚步,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裙子,素面朝天,头发凌乱,抱着大喇叭,
像极了影视剧里那些走投无路、只能当街喊冤的悲情女子。保安很快就冲了过来,
想要抢走我的喇叭。我立刻往地上一坐,双腿一蹬,开始嚎啕大哭:“打人啦!
秦氏集团仗势欺人啦!秦彧派人打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啦!”我一边哭,
一边在地上打滚,裙子蹭上了灰,脸上也抹上了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周围的人群越聚越多,无数手机镜头对准了我,闪光灯亮成一片。
“咔嚓”、“咔嚓”的声音,像一首动听的交响乐。我知道,用不了十分钟,
#京圈太子爷被未婚妻堵门控诉# 的词条,就会冲上热搜。正在三十八楼会议室里,
意气风发地听着下属汇报的秦彧,还不知道,他的后院,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当他的特助惊慌失措地推开门,附在他耳边说出楼下的情况时,
我通过混在人群中、我提前安排好的“眼线”发来的直播视频,
清晰地看到了他脸上那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最后变成铁黑的精彩过程。他猛地站起身,
打翻了面前的咖啡,褐色的液体泼洒在他昂贵的定制西装上,一片狼藉。他失控了。
在我预想的剧本里,他会暴怒,会派人把我强行拖走,会动用公关团队压下所有舆论。
但他没有。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屏幕里那个撒泼打滚、毫无形象可言的我,
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暴怒,有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第一次发现,他引以为傲的权势和手腕,在绝对的“不要脸”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他可以封住媒体的嘴,却堵不住悠悠众口。他可以把我从公司楼下拖走,
却无法抹去今天这场闹剧在所有人心中留下的烙印。最终,他没有下来。
他只是派人给我送来了一张支票,金额是七位数。打发叫花子吗?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接过那张支票,然后,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将它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我对着镜头,
笑得灿烂又悲凉。“秦彧,你以为用钱就能打发我吗?你错了。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
”“我告诉你,只要我沈栀活一天,你和许盈,就休想安生!”说完,我关掉喇叭,
在保安和人群的注视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昂首挺胸,像一个得胜的将军,
扬长而去。我知道,从今天起,我不再只是秦彧的“疯子未婚妻”。
我成了他京圈太子爷光环上,一道永远无法抹去的、丑陋的划痕。而这,仅仅是开始。
在人群的角落里,一个戴着鸭舌帽、伪装成路人的男人,默默收起手机,转身汇入人流。
他手机里,存着我刚才那场“表演”的全程高清视频,以及我撕碎支票时,
脸上那决绝又疯狂的特写。几分钟后,他将这些素材,
发给了秦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陆氏集团的总裁,陆泽。并附上了一句话:“陆总,
您要找的‘武器’,已经准备好了。”四血裙秦氏集团楼下的那场闹剧,让我一战成名。
我成了京圈上流社会茶余饭后的最大谈资,一个不知廉耻、疯癫无状的“笑话”。但同时,
我也成了秦彧和他家族声誉上,一个亟待处理的“脓包”。秦家动用了强大的公关能力,
将热搜压了下去,所有相关的视频和帖子都被删除。他们试图将这件事的影响力降到最低。
可他们堵得住网络,却堵不住人心。秦彧走到哪里,
都能感受到那些若有若无的、带着探究和嘲讽的目光。他变得更加沉默,也更加暴躁。
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彻底降到了冰点。他不再试图跟我沟通,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
而我,也乐得清静。我利用这难得的安宁,开始执行我计划的第二步。
我通过之前那个“眼线”,与陆泽建立了秘密的联系。陆泽,陆氏集团的掌舵人,
一个在商场上以心狠手辣著称的男人,也是前世,唯一一个在秦家倒台后,
对我伸出过援手的人。只不过,那时候的我,早已心如死灰,拒绝了他,选择了自我了断。
这一世,我不会再那么蠢。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将我所知道的,
关于秦氏内部的一些管理漏洞、几个有问题的高管信息,以及一些见不得光的商业操作,
分批次地、匿名地提供给了陆泽。这些信息,都是前世我为了讨好秦彧,
费尽心思从我父亲那里打探来的商业机密。那时我以为是在帮他,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陆泽是个聪明人,他没有问我的身份,只是默默地接收了这些信息,并开始了他的布局。
我知道,一张针对秦氏的天罗地网,正在悄然张开。而我需要做的,
就是继续扮演好我的“疯批美人”角色,吸引秦家所有的注意力,为陆泽的行动,打好掩护。
很快,机会就来了。秦彧的二十二岁生日宴。前世,他的生日宴,是我的噩梦。那天,
我精心准备了礼物,盛装出席,却被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介绍成“沈家的一个远房妹妹”。
而他身边站着的,是穿着和我同款礼服、却比我更耀眼的许盈。许盈故意打翻红酒,
弄脏了我的裙子,然后假惺惺地道歉,秦彧则全程护着她,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跳梁小丑。我成了那场宴会最大的笑柄。而这一世,
我要让这场生日宴,变成他的噩梦。宴会当晚,我没有像前世那样盛装打扮。
我穿上了一条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几大包医用血浆,
毫不留情地从头顶淋了下来。粘稠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头发、脸颊、脖颈流下,
瞬间浸透了白色的裙子,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而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我对着镜子,
看着镜中那个如同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般的自己,满意地笑了。然后,
我拿起了我为秦彧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一本厚厚的、有着黑色封皮的日记本。
我没有请柬,但门口的保安看到我这副尊容,吓得腿都软了,根本不敢拦我。
我推开宴会厅那扇沉重的鎏金大门。瞬间,悠扬的音乐、宾客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惊恐地看着门口的我。我站在那里,
像一个闯入童话世界的女鬼,身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血”,
脸上带着一个灿烂到诡异的笑容。我的目光,精准地锁定了人群中央的秦彧。
他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举着酒杯,
和几个朋友谈笑风生。他身边的许盈,穿着一身粉色的公主裙,笑靥如花。真是郎才女貌,
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提着裙摆,踩着满地的“血迹”,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所过之处,
人群像摩西分海一般,惊恐地向两边退开,给我让出了一条路。
“阿……阿彧……”许盈吓得花容失色,躲到了秦彧的身后。秦彧的脸色,
比我身上的“血”还要难看。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和极致的厌恶,
仿佛恨不得立刻将我碎尸万段。“沈栀!你又在发什么疯!”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走到他面前,将那本黑色的日记本递到他面前,
脸上依旧是那副诡异的笑容。“哥哥,生日快乐。”我的声音很轻,但在死寂的宴会厅里,
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我晃了晃手中的日记本,
“这里面,记录了我有多爱你,记录了我们之间所有的点点滴滴,
也记录了……许盈是怎么一步步把我逼疯的。”许盈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我没理她,
继续对着秦彧说:“今晚,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为你唱一首生日歌。然后,
再为你献上一场……最盛大的表演。”说完,我也不管他接不接,直接将日记本塞进他怀里。
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开口,用一种近乎咏叹调的、飘忽而诡异的声线,
唱起了生日快乐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我的歌声,像午夜的游魂,
在华丽的宴会厅里回荡。所有人都被我这诡异的举动吓得不敢出声。秦彧的父亲,
秦氏集团的董事长秦振华,铁青着脸想叫保安把我拖出去。但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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