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法之名法外狂徒的救赎简宁程厌最热门小说_免费小说全集以法之名法外狂徒的救赎(简宁程厌)

1 雨夜重生雨砸在脸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三年前就该报废的路灯在头顶滋滋作响，雨水顺着领口灌进衬衫，冰得我打了个哆嗦。

玻璃门映出我二十八岁的倒影——右眼角那道疤还没被简宁用枪托砸出来。

便利店收银台后传来薯片袋翻动的声响。阿九的蓝发从货架缝隙里一闪而过，

监控探头红光像瞄准镜似的钉在我后颈。门铃突然炸响。程厌带着血腥味撞进来时，

雨帘在他身后碎成雾。黑伞尖滴落的液体在瓷砖上洇开淡红，

他左手无名指缺了半截——那是上个月处理叛徒留下的，伤口现在应该还在发炎。"热美式。

"他把湿透的钞票拍在柜台，袖口蹭过不锈钢台面，一道血线顺着腕骨滑进表盘缝隙。

我盯着他风衣下摆。那里鼓出块不自然的棱角，形状像极了后来栽赃案里的蝴蝶刀。

前世他就是在三个月后，用这把刀挑断了我的跟腱。咖啡机蒸汽声里，

我抽了把长柄伞递过去。程厌没接，瞳孔在惨白灯光下收缩成针尖。"您鞋带散了。

"我弯腰时看见他裤管沾着泥，那种红土只出现在城北废弃琴房。

前世我花了二十万才从阿九嘴里撬出这个地址。他忽然掐住我喉咙把我掼在货架上。

避孕套包装盒硌得肩胛骨生疼，鼻腔灌满血腥味和佛手柑须后水的气息。"谁派你来的？

"他拇指按在我气管上，虎口那道疤像蜈蚣似的蠕动。监控探头在我们头顶无声转动。

我掰开他染血的小指："琴盒夹层......"喉骨挤压出的气音让程厌骤然松手，

"......第三根琴弦缠着头发。"他的表情像被雷劈中。

我知道自己赌对了——那缕头发属于林宗岳的情妇，现在正泡在福尔马林里。

阿九突然把音响调到最大声。皇后乐队的吉他solo里，程厌慢慢退到监控死角。

他掏出枪时我才发现，咖啡杯上全是他的指纹。"明天九点。"他把弹匣退出来又推进去，

金属碰撞声像在数秒，"带够买命的钱。"玻璃门开合时带进雨和警笛声。

简宁的检察官证在对面马路一闪而过，她总在凶案现场准时出现，像闻到腐肉的秃鹫。

我摸出口袋里的红色笔记本。最新一页还粘着前世的车库爆炸残渣，

钢笔水晕开的日期显示：距离程厌把我推下天台还有108天。

2 血腥预言后颈撞上水泥地时，我听见脊椎发出脆响。程厌的皮鞋碾着我手腕，

红色笔记本在眼前摊开，纸页间还夹着前世车库爆炸时的玻璃碎片。"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

"手术刀冷光划过视网膜，他刀尖挑开笔记本锁线，"不如我们玩点刺激的？

"地下室霉味混着血腥气往鼻腔里钻。我盯着天花板渗水痕迹，

那形状像极了简宁结案报告上的墨渍。程厌突然揪住我头发往墙上撞，

剧痛中听见布料撕裂声——他在拆笔记本扉页。

"黑心律所主任......"他舔着刀尖翻开内页，血珠顺着下巴滴在我锁骨上，

"明晚八点会在哪？"我喉咙里泛着铁锈味。前世这个时间点，

那个专接农民工索赔案的伪君子正在四季酒店嫖宿未成年。程厌的刀尖抵住我眼皮："三秒。

""四季酒店1703。"我吐出嘴里的血沫，"他会穿灰色条纹西装。"程厌突然笑了。

他掏出手机按了免提，铃响三声后传来阿九懒洋洋的声音："监控已经调好了。

"电话那头有打印机工作的声响，和前世我收买他时一模一样。手术刀插进我指缝的瞬间，

简宁的来电显示跳上屏幕。程厌用染血的拇指划开接听键，

外放音质让警笛声像针一样扎进鼓膜。"师兄又在加班？"简宁的声音带着冰碴子，

"城北琴房发现碎尸，指纹比对你的当事人。"程厌把手机贴在我渗血的耳廓上。

我知道他在等什么——前世这案子是他用精神鉴定报告翻盘的，

但现在那叠资料还锁在林宗岳保险柜里。

"告诉简检察官......"我喘着气盯住程厌左手疤痕，"琴弦上的头发做过离子烫。

"电话突然挂断。程厌的眼神让我想起他肢解叛徒时的样子，

他抓起我右手按在笔记本上："写。"钢笔划破纸页的沙沙声里，地下室的灯管突然频闪。

程厌踹开配电箱时，我瞥见他后腰别着的东西——不是蝴蝶刀，是把产科医生专用的弧形剪。

三天后暴雨夜，黑心律所主任的丑闻准时登上热搜。程厌把平板摔在我胸口时，

屏幕里阿九拍的监控视频正在循环播放。灰色条纹西装跪在走廊地毯上，

和笔记本预言的分秒不差。"合作愉快。"程厌的犬齿磕在我喉结上，

刀尖挑开我第三颗纽扣。突然响起的门铃让他瞳孔骤缩，

我听见金属滑套上膛的声响——是简宁的配枪特有的撞针声。门开时简宁的枪管正滴着水。

她制服下摆沾着泥，那种红土只出现在碎尸案现场。程厌侧身让她进来的动作行云流水，

仿佛刚才拿刀抵着我的人不是他。"师兄的咖啡机该换了。"简宁的指尖抚过料理台，

沾起一点褐色粉末闻了闻，"硝烟反应和蓝山咖啡的味道很像。"程厌笑着去拿马克杯，

转身时手肘擦过简宁的枪套。我看着他左手疤痕突然崩裂，血滴在简宁的检察官徽章上，

像枚新鲜的指纹。简宁突然用枪托抬起我下巴："这位是？""新来的实习生。

"程厌把咖啡杯塞进我手里，杯沿还粘着他的血，"刚在教他辨认精神病鉴定书的笔迹特征。

"我握紧杯子。前世这招他用来坑杀过七个对手——只要检测出我的唾液和杯口DNA，

明天碎尸案嫌疑人就会变成我。简宁的配枪突然顶住程厌太阳穴。她另一只手翻开我衣领，

骨上未愈的刀伤："师兄的教学方式还是这么......"枪管顺着程厌脸颊滑到他喉结，

"......生动。"灯管炸裂的瞬间，我看见程厌左手攥住了简宁的枪套带。

黑暗里传来布料摩擦声，接着是金属坠地的闷响。等备用灯亮起时，

简宁的配枪已经插在程厌后腰，而我的红色笔记本正躺在她制服口袋里。

"物证科缺个笔迹鉴定专家。"简宁的指甲掐进我掌心的伤口，

"周先生有兴趣明天来喝茶吗？"程厌突然咳嗽起来。他弯腰时，

那把产科剪刀从后腰滑进沙发缝隙。我盯着简宁口袋里露出的笔记本一角，

那页正写着林宗岳今晚要去销毁精神病档案。暴雨砸在窗上的声音像计时器。

距离程厌发现我重生者身份，还剩七次预言。3 致命合作简宁的枪管还抵在我腰上，

雨声把她的声音切得断断续续：“喝茶还是喝子弹？”我盯着她制服口袋。

笔记本露出的那一角，正好是林宗岳今晚会去档案室的时间——十一点十五分，监控盲区。

程厌突然咳出一口血，溅在简宁的检察官徽章上。“物证科缺人？”他擦着嘴角，

左手疤痕裂得更开，“巧了，我当事人也缺个精神病鉴定专家。”简宁的瞳孔缩了一下。

我知道她听懂了——程厌在暗示林宗岳那三十七份伪造的鉴定报告。窗外炸了道闪电。

程厌的影子投在墙上，像把出鞘的刀。他突然抓起茶几上的案卷砸向吊灯，玻璃碎片雨中，

简宁的配枪走火了。子弹擦着我耳廓打进墙里。火药味混着血腥气，我趁机撞开简宁，

笔记本从她口袋里滑出来。程厌的皮鞋碾住本子边缘，

产科剪刀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他手里。“十一点了。”他低头看表，秒针走动声像倒计时，

“林主席该锁门了。”简宁突然笑了。她捡起枪，退出弹匣——里面只剩一颗子弹。

“师兄还是这么爱玩心理战。”她吹掉枪口的硝烟，“可惜物证科今晚停电。

”我后颈的汗毛竖了起来。前世这时候，林宗岳正是在停电时销毁了关键档案。

但笔记本上没写简宁会参与。程厌拽着我后领往外拖。暴雨浇在脸上像冰针，

他把我塞进车里时，产科剪刀抵住我大腿动脉：“改预言要付出代价的。

”车窗上的雨刷器疯了似地摆动。后视镜里，简宁的车灯像野兽的眼睛。

程厌猛打方向盘拐进小巷，轮胎碾过水坑溅起泥浆，正好糊在追踪器的摄像头上。

“死者指甲缝里有东西。”他突然扔给我一份尸检报告。照片上富豪的右手无名指，

嵌着半片金属芯片——法院门禁卡的残片。我捏着照片的手发抖。

前世这案子是程厌的成名战，他用富豪“自杀”的假象掩盖了谋杀。但芯片不该这么早出现。

法庭空调开得太冷。富豪妻子站在证人席，黑纱面罩下的嘴唇在抖。程厌转着钢笔，

突然播放了一段录音。“司法拍卖的底牌在我这儿。”富豪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

“林主席想要，拿精神病鉴定来换。”陪审团骚动起来。

我盯着程厌的左手——他拇指在反复摩挲那道疤。这是他在合成音频时的习惯动作，

前世我见过太多次。富豪妻子突然尖叫：“这不是他的声音！”程厌笑了。他按下遥控器，

投影仪亮起声纹对比图——完美重合。但我知道真相，那录音是他用富豪生前采访合成的。

法官敲法槌时，程厌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停尸房，现在。”冷藏柜的寒气钻进骨髓。

我掀开白布，富豪指甲缝里的芯片不见了。程厌的影子从背后罩上来，他手里拿着镊子，

尖端沾着新鲜的血。“你改了我的证据。”他声音很轻，“为什么？”我喉咙发紧。

前世这枚芯片会出现在三个月后的栽赃案里，钉死我的罪名。但现在它消失了。

程厌突然掐住我后颈，把我脸按在尸体胸口：“闻到了吗？

”防腐剂味道下藏着苦杏仁味——氰化物。这不是自杀，是谋杀。律所壁炉烧得很旺。

程厌把案卷一页页扔进火里，火光把他侧脸映得像恶魔。“你预见过自己怎么死吗？

”他忽然问我。火焰吞没了最后一页纸。我盯着他左手，那里有道新伤口，正在渗血。

和前世不一样——上次这时候，他的疤已经结痂了。窗外警笛声由远及近。

程厌掏出个U盘扔给我，金属外壳上刻着林宗岳的私人律师编号。“简宁在查精神病档案。

”他舔掉掌心血迹，“你觉得，她和林主席谁会先开枪？”U盘在我掌心发烫。

里面是三十七份鉴定报告的原件，前世这东西要了我半条命才搞到。程厌突然拽开我衣领，

刀尖抵住锁骨下方：“下次再改预言……”血珠滚下来，和壁炉的火光一个颜色。

警笛声停在楼下时，他往我伤口上按了把盐。“欢迎加入共犯联盟。”他在剧痛中微笑。

4 真相裂痕U盘在我掌心烫出红痕。程厌的刀尖还抵在锁骨伤口上，盐粒混着血渗进衣领。

警笛声在楼下戛然而止，我听见简宁的靴跟磕在大理石台阶上的声响。"七分钟。

"程厌突然收回刀，看了眼腕表，"阿九的监控视频该送来了。"我后背渗出冷汗。

前世这段录像带里拍到了不该存在的东西——程厌处理导师尸体的画面，但现在时间线不对。

壁炉火光映在他侧脸，那道新伤口还在渗血。门铃响起时程厌正在擦枪。

他左手握枪的姿势很怪，虎口那道疤卡在保险栓位置。简宁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师兄，

物证科有新发现。"程厌把枪塞进我后腰。金属枪管贴着皮肤，

我摸到扳机护圈上刻着的字母——JN，简宁的配枪编号。这他妈是栽赃。

门开瞬间简宁的枪口就顶住了我太阳穴。她制服袖口沾着停尸房的防腐剂味道，

另一只手甩出个证物袋。袋子里装着半张烧焦的监控截图，

画面里模糊的人影正弯腰查看尸体。"认得这个背影吗？"简宁的指甲掐进我脖子伤口，

"周律师？"我盯着截图右下角的时间戳——三年前导师死亡当晚。

前世这段录像早被程厌销毁了，现在却出现在简宁手里。程厌突然咳嗽起来，

血沫溅在简宁检察官徽章上。"阿九要价五十万。"他擦着嘴角，"我猜周律师已经付过了？

"简宁的枪管抖了一下。我知道她听懂了暗示——阿九把同一段录像卖给了三方。

窗外闪过车灯，林宗岳的奔驰正停在马路对面。程厌突然拽过我衣领。布料撕裂声里，

他扯下我藏在衬衫内侧的录音笔："检察官诱供可是要停职的。"录音笔红灯还亮着，

显示正在传输文件。简宁的配枪突然转向程厌。他们隔着半米对峙，

我闻到火药味和佛手柑须后水混在一起。程厌左手垂在身侧，血顺着指尖滴在地板上，

画出个歪扭的问号。"档案室停电了。"简宁突然说，

"三十七份鉴定报告......""少了一份。"程厌接得很快，

"林主席的私人医生今早坠楼了。"我后颈汗毛竖了起来。前世这医生是三个月后才死的，

他手里有林宗岳伪造鉴定的证据。程厌踢过来一个牛皮纸袋，

里面照片散落一地——医生办公室的抽屉里，躺着简宁的名片。简宁的枪响了。

子弹打碎壁炉上的威士忌，玻璃碎片溅到我脸上。程厌趁机扑倒她，两人撞翻茶几时，

我瞥见简宁后腰别着把产科剪刀——和程厌那把一模一样。"周律师！"简宁在缠斗中喊我，

"U盘里的音频是合成的！"程厌的膝盖压住她手腕，左手血抹在她脸上："告诉他真相，

师妹。导师死的那晚你在哪？"地板上的监控截图突然被血浸透。画面里模糊人影的袖口，

露出半截银色手链——简宁大学时天天戴的那条。我弯腰去捡，后腰的配枪突然走火。

子弹打穿了天花板。吊灯砸下来时，程厌拽着我滚进书房。他从书架暗格抽出琴盒，

第三根琴弦上果然缠着头发——但这次是金色的，和导师的灰发不一样。

"阿九给你的录像带。"他掰开我手指塞进个微型磁带，"看完了再决定帮谁。

"门外传来简宁装弹的声音。程厌突然咬住我耳朵："精神病院地下二层，现在就去。

"我攥着磁带冲出后门。暴雨浇在头上像冰针，口袋里的U盘硌着肋骨。转角便利店亮着灯，

阿九的蓝发在监控室里一闪而过。磁带塞进放映机的瞬间，我手指发抖。

雪花屏后出现导师死亡的房间，简宁握枪的背影占满画面。

但她枪口指着的——是正在伪造指纹的程厌。放映机突然冒烟。阿九的棒球棍砸在我后脑时，

我最后看见的是监控画面右下角的时间码：00：00。这不是录像，是直播。

醒来时铁链勒进手腕。林宗岳的助手正在烧文件，火光映出精神病院的标志。

三十七份鉴定报告摊在桌上，最上面那份贴着我的照片。助手转身时，

我认出他腕表上的划痕——停尸房里取走芯片的人。他拿起针管，

玻璃瓶标签写着某种吐真剂的名字。"程律师说您需要治疗。

"他推针管空气的样子像在法庭质证，"特别是总爱改预言的毛病。"针尖刺入静脉时，

档案室的门开了。简宁的配枪顶着程厌的后脑，而程厌的刀正抵在林宗岳喉咙上。

"时间到了。"程厌扭头看我，左手疤痕完全崩裂，"该预言谁先死了吧？共犯。

"5 共犯联盟吐真剂的凉意顺着血管往上爬。我盯着程厌的刀尖，

那上面凝着林宗岳颈侧的血珠，要掉不掉。"预言？"我扯动锁链，金属声在档案室里回荡，

"林主席办公室的保险柜密码是0714——他女儿溺亡的日子。"简宁的枪管猛地一颤。

程厌笑了，刀尖在林宗岳脖子上划出更深的血线："周律师终于肯说真话了？

"档案柜的阴影里闪过一道蓝光——阿九的监控探头在运转。我数着心跳，

吐真剂应该在三分钟后起效，但前世我见过林宗岳用这玩意，

剂量足够让人把童年糗事都倒出来。"带路。"程厌踹开林宗岳。老头踉跄着撞上档案柜，

标着"简阳"的文件夹啪地掉在地上。照片滑出来，十六岁的少年穿着病号服，

手腕上全是针眼。简宁的呼吸突然变得很重。程厌弯腰捡照片，后颈完全暴露在她枪口下，

她却没扣扳机。"2018年7月14日。"我盯着林宗岳开始发抖的手指，

"你女儿溺毙当天，简阳的主治医生换了人。"林宗岳的瞳孔缩成针尖。

程厌突然拽起我衣领，吐真剂药瓶从他袖口滑进我口袋："继续。

"走廊监控探头全被喷了漆。我们像一群幽灵穿过精神病院回廊，简宁的枪抵着程厌后腰，

程厌的刀架着我脖子，而我的锁链另一端拴在林宗岳手腕上。滑稽的死亡队列。

林宗岳的办公室有股腐臭味。程厌踹开保险柜时，三十七份鉴定报告哗啦散了一地。

他忽然僵住——最上面那份贴着导师的照片，鉴定医师签名栏写着简宁弟弟的名字。

"原来如此。"程厌的刀尖挑起报告，"导师死前见过简阳？"简宁的配枪突然走火。

子弹打碎落地窗，冷风灌进来，报告纸页雪花般飞舞。我趁机撞向林宗岳，

老头口袋里的门禁卡硌在我肋骨上。程厌发狂般砸碎玻璃展柜。警报声炸响时，

他手里攥着标有自己名字的鉴定书，纸页边缘还沾着干涸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