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四张打字机”的悬疑惊悚,《那晚之后,我家墙里总传出哭声,闺蜜劝我去看病》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许嘉南裴烬,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那晚之后,我家墙里总传出哭声,闺蜜劝我去看病》的男女主角是裴烬,许嘉南,周航,这是一本悬疑惊悚,救赎,医生小说,由新锐作家“四张打字机”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9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4:13:1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那晚之后,我家墙里总传出哭声,闺蜜劝我去看病
我叫纪筝,一名法医。我最相信科学,直到我被指控谋杀了我闺蜜的男友。
所有的证据都完美地指向我,连我自己都快要信了。保释回家后,怪事开始发生。
午夜的电视会自己打开,播放着雪花屏。浴室的镜子上,
会凭空出现一行血字:“下一个就是你。”墙壁里,总传来一个女人微弱的哭泣声,
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我最好的闺蜜许嘉南抱着我,说我压力太大了,出现了幻觉。
她给我找了个心理医生,那个叫裴烬的男人,眼神深得像一潭水。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我自己也开始怀疑。直到有一天,我在我的床垫夹层里,发现了一个微型的摄像头。那一刻,
我才明白,这世上比鬼更可怕的,是人心。我没有疯,
我只是掉进了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地狱。而亲手把我推下来的,是我最信任的人。
1.解剖刀下的血指纹我叫纪筝,市局的法医。我的手很稳,
能用解剖刀把最细微的神经剥离出来。但现在,这双手戴着冰冷的手铐。“纪筝,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对面坐着的是我的同事,老张,一脸的痛心疾首。
我看着审讯室单向玻璃里自己苍白的脸,开口,声音有点哑。“我说过了,人不是我杀的。
”“可所有证据都指向你。”老张把一叠照片摔在桌上。“死者,周航,
你闺蜜许嘉南的男朋友。死于心脏精准刺穿,一刀毙命,
凶器是你手术箱里失踪的那把7号解剖刀。”“案发现场,也就是他的公寓,门窗完好,
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唯一的钥匙,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你能拿到。”“最重要的是,
”老张顿了顿,眼神复杂,“刀柄上,只有你的指纹。完整的,清晰的,唯一的指纹。
”我闭上眼。这一切听起来天衣无缝。像一个完美的闭环,而我就是那个被锁死的中心点。
周航死了。昨天下午,许嘉南哭着给我打电话,说联系不上周航,让我去他公寓看看。
我跟周航住一个小区,不同单元。我用备用钥匙开了门。然后就看到了躺在客厅地毯上的他。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报警。第二件事,是通知许嘉。我没有碰任何东西,
这是作为一个法医的本能。可警察来了,勘察现场,最后从他胸口拔出的那把刀上,
验出了我的指纹。我百口莫辩。“嘉南呢?”我问。“她在隔壁房间录口供,情绪很激动。
”老张叹了口气,“纪筝,我们共事五年,我不信你会杀人。但现在不是信不信的问题,
是证据。”门开了,一个年轻的警员走进来,在老张耳边说了几句。老张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挥挥手让警员出去,重新看向我。“周航的邻居说,案发时间段,
听到他和一個女人在激烈争吵。”“那个邻居,对你有点印象,说好像在楼道里见过你。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这是一个圈套。一个从头到尾都为我设计好的,精致的圈套。是谁?
我想不出来。周航是个摄影师,性格温和,没什么仇家。我更没有杀他的理由。
审讯进行了48小时。我被问了无数遍同样的问题。最后,
因为证据链虽然完整但缺乏直接的作案动机,加上我的律师很给力,我被取保候审。
走出警察局的时候,天正下着雨。许嘉南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眼睛红肿地站在台阶下。
看到我,她冲过来紧紧抱住我。“筝筝,我就知道不是你,一定不是你!”她的身体在发抖,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拍着她的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雨水打湿了我的裤脚,又冷又湿。
“我们回家。”许嘉南扶着我,把我塞进她的车里。我的家,一个六十平的老破小。
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推开门,一股熟悉的尘埃味道。许嘉南帮我放了热水,
又给我煮了碗面。“筝筝,你别怕,我陪着你。我们一起找出真凶。”她坐在我对面,
眼神真挚又担忧。我点点头,没什么胃口。送走许嘉南,我把自己泡在浴缸里。
热水漫过身体,却暖不透心里的寒意。我一遍遍回想案发的细节,试图找出破绽。那把刀,
我的手术箱一直放在解剖室的柜子里,只有我自己有钥匙。周航家的钥匙,
是他之前拜托我帮他喂猫,给我的,后来我也忘了还。邻居的证词……一切都太巧合了,
巧合得像是剧本。我到底,得罪了谁?洗完澡出来,已经是深夜。我关了灯,躺在床上,
却怎么也睡不着。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发出嗒、嗒、嗒的声响。
就在我快要迷糊过去的时候,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滋滋”的电流声。我猛地睁开眼。
是电视机。我记得很清楚,我回来后根本没碰过电视。可现在,它自己打开了。
屏幕上没有画面,只有一片跳动的雪花。那滋滋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2.镜子里的血字我盯着那片雪花屏,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老旧的显像管电视,是我爸妈留下来的。有时候接触不良,会自己亮一下,
但从没像现在这样,持续不断地发出噪音。我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走过去。
越是害怕,我越是要看清楚。这是我的本能,面对尸体时养成的本能。我伸出手,
准备拔掉电源。指尖触碰到插头的一瞬间,电视屏幕上的雪花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片漆黑。滋滋声也停了。房间里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我松了口气,
也许真的是线路老化。我转身准备回卧室。就在转身的刹那,我的余光瞥见,
漆黑的电视屏幕上,好像倒映出了什么东西。那不是我的影子。在我的身后,靠近门的地方,
站着一个模糊的、黑色的人影。很高,很瘦,像个男人。我的血液瞬间冻结。家里进人了?
我不敢回头,甚至不敢呼吸。我死死盯着电视屏幕里的那个倒影。它一动不动,
就那么静静地站着。我悄悄地把手伸向旁边的桌子,上面有一把水果刀。
心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秒。两秒。三秒。我猛地转过身,手里已经握住了刀柄。
身后,空无一人。门窗紧闭,没有任何被撬动的痕迹。客厅里只有我,和我粗重的喘息声。
我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冷汗浸湿了我的睡衣。是幻觉吗?因为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我扶着墙站起来,踉跄着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地泼脸。
冰冷的水让我镇定了一些。我抬起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神里全是惊恐。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纪筝,你是法医,
你相信科学,不信鬼神。就在这时,我看到镜子里,我的肩膀上,搭着一只手。
一只苍白得没有血色的手。指甲很长,发青。我像被电击了一样,全身僵住。我能感觉到,
肩膀上传来一丝冰冷的触感。我甚至能闻到,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福尔马林混合着腐烂的气味。这个味道,我太熟悉了。我慢慢地,
一点点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肩膀。空空如也。再抬头看镜子。那只手,还在。甚至,
它还动了一下,五根手指轻轻地收紧,像是要抓住我。“啊!”我尖叫出声,猛地向后退去,
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镜子里,那只手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我的心脏狂跳,
大脑一片空白。这不是幻觉。触感和嗅觉,都太真实了。我逃也似地冲出洗手间,
缩在客厅的沙发角落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不敢再去看任何能反光的东西。
我睁着眼睛,一直熬到天亮。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的时候,
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阳光,能驱散一切阴霾和恐惧。我浑身酸痛,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
我起身,想去洗把脸。走到洗手间门口,我犹豫了。但最终,我还是推开了门。
阳光照亮了小小的空间。一切如常。我走到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面只有我疲惫的脸。
我松了口气,果然,是晚上光线不好,自己吓自己。我伸手去拿牙刷。目光无意中一扫。
我的动作停住了。在镜子的右下角,有一行字。用口红写的,鲜红的,像血一样。
字迹歪歪扭扭,像小孩子写的。“下一个,就是你。”3.她说我病了那行血红的字,
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这不是幻觉。我冲回客厅,
抓起手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报警。可是,手指放在拨号键上,我又犹豫了。怎么说?
说我家闹鬼?说镜子上出现了恐吓的字?警察会信吗?我现在是杀人嫌疑犯,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被认为是畏罪自杀前的精神失常。到时候,
我可能直接被送进精神病院,那就真的永无翻身之日了。不能报警。我删掉了号码,
手还在抖。第二个想到的人,是许嘉南。我拨通了她的电话。几乎是响了一声,她就接了。
“筝筝?怎么了?这么早。”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嘉南,你现在能过来一下吗?
我家……”我的声音发颤,说不下去。“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许嘉南立刻警觉起来,
“你别怕,我马上到!”二十分钟后,许嘉南就冲了进来。她看到我缩在沙发上的样子,
吓了一跳。“天哪,筝筝,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我指了指洗手间。“你自己去看。
”许嘉南疑惑地走进去,很快,里面传来她的一声惊呼。她跑出来,脸色和我一样苍白。
“这……这是谁干的?是有人闯进来了吗?”我摇摇头:“我不知道。门窗都是锁好的。
”然后,我把昨晚电视机和镜子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说得很慢,很乱,
因为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许嘉南静静地听着,眉头越皱越紧。等我说完,
她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走过去,仔细检查了门窗的锁。“锁芯没有被撬动的痕迹。
”她得出结论。然后,她又走到洗手间,拿出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掉了那行口红印。
“这不是血,是口红,我认得这个色号,是你之前常用的那支。”她把纸巾摊开在我面前。
我看着那抹熟悉的红色,脑子更乱了。是我的口红?我的口红明明放在卧室的梳妆台上。
许嘉南拉着我坐下,紧紧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很暖。“筝筝,你听我说。
”她看着我的眼睛,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你最近压力太大了。周航的事情,
对你打击很大,你现在又是嫌疑人,精神高度紧张,出现一些幻觉,是很正常的。
”“可那行字……”“可能是你梦游的时候写的。”许嘉南打断我,
“心理学上叫‘无意识行为’,你白天压抑的恐惧和想法,会在你睡着的时候释放出来。
”我愣住了。梦游?我从来没有梦游的毛病。“筝筝,你相信我吗?”许嘉南捧着我的脸,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害你。你现在需要的,不是警察,是休息,是专业的心理疏导。
”我看着她担忧的眼睛,心里乱成一团麻。是这样吗?真的是我病了吗?
“我给你约了一个心理医生。”许嘉南像是早就准备好了,“是我一个朋友推荐的,
非常有名,也很可靠。我们下午就去见见他,好不好?”她的语气很温柔,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引导性。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承认自己病了,比承认自己杀了人,
更让我感到恐惧。法医的理智告诉我,这一切都不对劲。但一个朋友的关心,
又让我无法反驳。“就当是为了我,去看看,好吗?”许嘉南的眼眶红了,
“我不能再失去你了。”这句话,击中了我的软肋。我点了点头。下午,
许嘉南开车带我去了那家心理咨询室。开在一条很安静的巷子里,一栋两层的小楼,
门口种满了绿植。和我想象中的压抑不同,这里很明亮,很温暖。
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接待了我们。他很高,很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
“你好,纪小姐,我是裴烬。”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有磁性。许嘉南把我推到他面前。
“裴医生,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朋友,就拜托你了。”说完,她冲我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还体贴地带上了门。咨询室里只剩下我和裴烬。他示意我坐到对面的沙发上,
给我倒了杯温水。“纪小姐,别紧张,可以把这里当成一个可以畅所欲言的地方。
”他坐在我的斜对面,保持着一个礼貌又不会让人感到被侵犯的距离。我握着水杯,看着他。
他的眼睛很深,隔着镜片,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绪。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也不催促,
就那么安静地等着。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你的朋友说,你最近睡眠不好,
经常看到一些……不存在的东西?”4.墙里的哭声我点点头。面对一个陌生人,
倾诉自己的“疯狂”,比想象中更难。“能具体说说吗?”裴烬的声音很平稳,
像是有安抚人心的力量。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昨晚的经历又复述了一遍。这一次,
我说得更有条理,也更冷静。我刻意隐去了自己是杀人嫌疑犯的身份,只说最近工作压力大。
裴烬一直很认真地听着,偶尔会记几笔。等我说完,他沉默了片刻,才问。
“除了视觉上的幻觉,还有听到什么声音吗?”我愣住了。声音?我仔细回想了一下,
摇了摇头。“没有,很安静,只有电视的电流声。”“嗯。”裴烬点点头,没有再追问。
他从专业的角度,给我分析了压力如何导致感知错乱,又教了我几个放松和冥想的方法。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把我当成一个“病人”,更像是在进行一场平等的学术交流。
这让我放松了不少。一个小时的咨询很快就结束了。临走时,裴烬递给我一张名片。
“如果再出现类似的情况,随时可以打我的电话,24小时开机。”走出咨询室,
许嘉南正在外面等着。“怎么样?”她急切地问。“还行,他挺专业的。”我说。
回家的路上,许嘉南一直在开导我。“你看,连医生都说是压力太大了。筝筝,
你就是想太多了。这几天你什么都别干,好好在家休息,我天天过来陪你。”我嘴上应着,
心里却还是有一丝挥之不去的疑云。真的,只是我想多了吗?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
我听从裴烬的建议,白天听听音乐,看看书,晚上睡前做半小时冥想。
许嘉南也真的每天都来,给我带好吃的,陪我聊天。那台老电视再没有自己打开过,
镜子也干干净净。我几乎都要相信,之前的一切,真的只是我的幻觉。案子没什么进展。
老张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还在排查周航的社会关系,但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换句话说,
我的嫌疑,还是最大的。第三天晚上,许嘉南公司有事,不能过来。我又变成了一个人。
吃过晚饭,我窝在沙发上看一部老电影。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那声音很微弱,断断续续。像是一个女人在哭。我一个激灵,
睡意全无。我关掉电视,竖起耳朵仔细听。没错,是哭声。压抑的,痛苦的,呜咽声。
声音是从卧室的方向传来的。我拿起沙发上的一个靠枕抱在怀里,壮着胆子,慢慢走向卧室。
越靠近卧室的门,哭声就越清晰。声音不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而是……从墙里面。
我把耳朵贴在卧室和客厅之间的那面墙上。哭声,就在墙体内部!
“呜呜……筝筝……救我……”那个声音,竟然在叫我的名字!是一个很陌生的女人的声音。
我的头皮瞬间炸开。这比看到任何幻象都让我感到恐惧。物理上,墙里面怎么可能有人?
我连滚带爬地跑出家门,一口气冲下六楼。站在小区的路灯下,我才敢大口喘气。夜风吹过,
我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冷得瑟瑟发抖。我该怎么办?报警?
他们只会觉得我疯得更厉害了。找许嘉南?她只会再次肯定我的“病情”。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空白。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胡乱地划着。突然,我看到了一个名字。
裴烬。鬼使神差地,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已经是凌晨一点了。电话响了很久,
就在我以为没人接,准备挂断的时候,通了。“喂?”裴烬的声音有些沙哑,
显然是被吵醒了。“裴医生……是我,纪筝。”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纪小姐?
出什么事了?”他立刻清醒了。“我……我家里,墙里面……有哭声。”我语无伦次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觉得我不可理喻。“对不起,
这么晚打扰你……”我后悔了,准备挂电话。“你在哪?”他突然问。“什么?”“我说,
你现在在哪里?”他的声音很冷静,没有一丝不耐烦。“在我家楼下。”“地址发给我,
站在原地别动,我马上过去。”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愣在原地,握着手机,
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5.他说,别回头裴烬来得很快,只用了十五分钟。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我面前,他从驾驶座上下来。他换下了白天的衬衫,穿了件深色的夹克,
整个人少了几分书卷气,多了几分凌厉。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
“先进车里说。”车里开了暖气,我冻僵的手脚渐渐恢复了知觉。裴烬递给我一瓶热水。
“慢慢说,不着急。”我把刚才听到的事情又说了一遍。这一次,我没有隐瞒任何情绪,
把所有的恐惧和无助都倒了出来。我说完,紧张地看着他,等着他的“诊断”。
他没有说我是幻听。他只是看着我,问道:“你确定,声音是从墙里面传出来的?
”“我确定。”我用力点头,“我把耳朵贴在墙上听的。”“好。”他点了点头,
“我们上去看看。”“现在?”我有些害怕。“有我在,别怕。”他说。他的眼神很平静,
却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我们重新回到我的家。打开门,屋里一片死寂,
那哭声已经消失了。裴烬没有开大灯,只用手机的手电筒照着。他走到那面墙边,像我一样,
把耳朵贴了上去。听了很久。然后,他又用手指在墙上轻轻地敲击着,
似乎在判断墙体的结构。“是承重墙。”他得出结论。“承重墙?”“对,实心的,
里面不可能藏人。”我的心又沉了下去。连他也觉得是我听错了。裴烬没有看我,
他继续检查着房间。他的动作很专业,不像是心理医生,倒像是个刑警。他检查了门窗,
检查了通风口,甚至连天花板的角落都不放过。最后,他站在客厅中央,环视了一圈。
“纪小姐,你父母是什么时候过世的?”他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三年前,车祸。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这房子,之后装修过吗?”“没有,一直保持着原样。
”他点点头,若有所思。“裴医生,你是不是也觉得……”“在你家,有没有什么东西,
是你父母留下的,并且一直开着,或者插着电的?”他打断我的话。我想了想。
“那台老电视算吗?还有……卧室里有一个我妈以前用的旧收音机,一直插着电,
但我很久没开过了。”“带我去看看。”我们走进卧室。那个老式收音机就放在床头柜上。
红木外壳,积了一层薄薄的灰。裴烬走过去,没有碰收音机,而是先检查了它后面的插座。
然后,他把收音机拿起来,翻到底部,仔细看着。他的动作很轻,很小心。“这是什么?
”他指着收音机底部一个不起眼的小孔。那个孔很小,像针尖扎的,不注意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凑过去:“不知道,以前没注意过。”裴烬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像耳挖勺一样的小工具,
伸进那个小孔里,轻轻一挑。一个比米粒还小的黑色东西掉了出来。他用纸巾包起来,
放进口袋。“这是窃听器?”我大惊失色。“不完全是。”裴烬的表情很凝重,
“这是一种能发出特定频率次声波的装置,人耳听不到,但可以干扰人的脑电波,
诱发幻听和幻视。”我的大脑“嗡”的一声。所以,我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意外,
也不是我疯了,而是有人在故意害我!“是谁……”我的声音在抖。“能接触到这个收音机,
并且不让你起疑的人。”裴烬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人的脸。
许嘉南。这个收音机,上个星期,她说落了灰,还好心帮我擦过。不可能……怎么会是她?
我们是十年最好的朋友。“纪小姐,你现在住在这里不安全。”裴烬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你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我摇摇头,一片茫然。“我送你去酒店。”他说,
语气不容置疑。我机械地点头,跟着他收拾了几件衣服。临出门前,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充满了恐惧的家。走到楼下,坐进车里。裴烬发动了车子。车开出小区,
汇入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我看着窗外倒退的霓虹,心里五味杂陈。“裴医生,
你……为什么信我?”我忍不住问。他开着车,目视前方。“我不是心理医生。
”他平静地开口。我愣住了。“我是警察。”我的大脑再次宕机。他不是许嘉南找来的医生?
“那你为什么……”“我在查一个案子,和周航的死有关。”他说,“我怀疑,
他不是死于简单的激情杀人,背后可能牵扯到一个更大的犯罪组织。组织里有人,
擅长用高科技手段进行心理操控。”“我接近你,本来是为了调查。但现在看来,
你不是凶手,而是下一个目标。”信息量太大,我一时消化不了。周航的死,犯罪组织,
心理操控……“那墙里的哭声……”“应该是通过那个装置,结合公寓楼的管道系统,
制造出的环绕声效果,让你分不清声源。”裴烬解释道,“至于为什么叫你的名字,
大概率是提前录好的。”我感到一阵恶寒。对方的心思,缜密到可怕。车在一个路口等红灯。
裴烬突然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纪筝,从现在开始,无论你看到什么,
听到什么,都不要相信。尤其是,不要回头看。”“为什么?”绿灯亮了,他重新发动车子。
“因为,他们可能已经在你身上,装了更厉害的东西。
”6.谁睡在我旁边裴烬把我安排在一家安保很好的酒店。他用的是他自己的身份证。
“你的手机,暂时不能用了。”进房间前,他拿走了我的手机,
“我明天会给你一个新手机和新号码。这几天,除了我,不要联系任何人,尤其是许嘉南。
”我点点头。脑子还是乱的,但我知道,现在唯一能信的,只有他。“早点休息,
我就在隔壁房间,有任何事,敲墙。”他把房卡递给我。我一个人走进房间。
很标准的酒店套房,干净,整洁,但也很陌生。我把门反锁了三道,还是觉得不安全。
我把房间里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不开灯,就那么坐在黑暗里。裴烬的话在我脑子里回响。
“他们可能已经在你身上,装了更厉害的东西。”是什么东西?窃听器?定位器?
我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仔仔细死地检查了一遍。没有。我又检查了我的包,我的鞋子,
所有我带出来的东西。还是没有。我开始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那个“东西”,
会在哪里?洗了个澡,我把自己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
就是周航死不瞑目的脸,就是镜子里那只苍白的手,就是墙里面那绝望的哭声。
我拿出裴烬给我的那个新手机。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他的。我盯着那个名字,犹豫了很久,
还是没有打过去。他说明天再联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有了一点睡意。迷迷糊糊中,
我感觉身边好像有人。一个人的体温,一个人的呼吸。我猛地惊醒。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什么也看不见。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右边,躺着一个人!
床垫因为承受了另一个人的重量,微微地陷了下去。我不敢动,连呼吸都停住了。
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来。是谁?怎么进来的?我能听到他她平稳的呼吸声,就在我的耳边。
我甚至能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许嘉南身上的香水味。是她!她找到我了!
她是怎么进来的?她想干什么?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跑?我一动她就会发现。喊?
她可能会立刻杀了我。装睡?我选择了装睡。我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我能感觉到,
身边那个人,翻了个身,面对着我。一只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动作很温柔,
就像她以前安慰我时一样。但此刻,我只觉得像一条毒蛇在我头上爬。
我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筝筝……”她在我耳边,用气声轻轻地叫我的名字。
“我知道你没睡着。”我再也装不下去了,猛地睁开眼,从床的另一边滚了下去。
我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手刚摸到门把手,房间的灯,突然亮了。
刺眼的灯光让我瞬间睁不开眼。等我适应了光线,再回头看。床上,空无一人。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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