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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神像被当成垫脚石,才发现我守护的宗门已经烂透了》“油渣儿发白”的作品之一,老祖玄正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玄正,老祖,修罗道的玄幻仙侠,古代,大女主,爽文小说《神像被当成垫脚石,才发现我守护的宗门已经烂透了》,由新锐作家“油渣儿发白”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943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3:23:0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神像被当成垫脚石,才发现我守护的宗门已经烂透了
我叫沧月,是天衍宗的创派老祖。为求大道,我闭关千年,修炼被誉为禁术的修罗道。
可我出关那天,神念扫过宗门,却发现我的神像被后辈弟子拆下来,垫了赌桌的桌脚。
而那个我当年随手捡回来,如今人模狗样的宗主,正站在大殿上,痛斥我为“堕落魔头”,
要将我留下的道统彻底铲除。他甚至不知道,我回来了。也好。我亲手创立的宗门,
如今藏污纳垢,长满了烂疮。那就由我亲手,把这些烂肉,一刀一刀,全都剜下来。
1、醒来,桌脚有点硬我醒了。神魂从一片混沌里挣出来,像溺水的人终于浮上水面。
第一感觉,冷。第二感觉,吵。“快点快点,下注了啊!压大还是压小?”“我压大!
这把我必翻本!”“去你的吧,就你那点月例,够干啥的。”声音很年轻,带着一股子蠢劲。
我神念动了动,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在我的清修殿外喧哗。结果神念一扫,
我愣住了。这里不是我的清修殿。是一间破破烂爛的偏殿,墙皮都掉了好几块。
殿里摆着一张歪歪扭扭的木桌,七八个穿着天衍宗外门弟子服饰的小年轻,正围着桌子赌钱。
骰子在碗里撞得叮当响。我的视线,落在了那张桌子上。桌子的一角是坏的,为了保持平稳,
底下垫了个东西。一个石雕的人像。人像被磨得看不清脸,上面全是污渍和脚印,但那身形,
那持刀的姿势,我熟。因为那就是我。我,天衍宗创派老祖,沧月。我的神像,
被这群不肖子孙拿来垫桌脚了。神魂里一股无名火“噌”地就冒了上来。
我当年为了护住这帮小崽子的祖师爷,一个人一把刀,杀得七大魔宗血流成海,
杀到天道都降下雷劫劈我。最后我创下天衍宗,把毕生所学刻在石碑上,才去闭的死关。
我图啥?就图我千年后醒来,连个囫囵个儿的神像都混不上?“哎,
我说这桌脚是不是又松了?”一个弟子踢了踢我的神像。“管他呢,能用就行。话说回来,
这石头人谁啊?雕得还挺带劲的。”“谁知道,杂物房里拖出来的。
听说是咱们宗门以前的什么……魔头?”“魔头?那还供着干嘛,早该砸了。”我听着,
神魂里的火气,慢慢变成了冷笑。魔头?行啊。一千年过去,我成魔头了。我倒要看看,
现在这天衍宗,是谁在当家做主。我的神魂之力还很微弱,千年闭关,肉身早就化了,
如今只剩这一点残魂,附着在神像上。我试着动了动,神像发出“咔”的一声轻响。“嗯?
什么动静?”一个弟子警觉地问。“风声吧。快下注,磨磨唧唧的。”我没再动。
力量太弱了,得省着点用。当务之急,是找个能用的身体。我开始全力收敛气息,
神念像一张细密的网,无声无息地覆盖了整个天衍宗。灵气。好稀薄的灵气。跟我闭关前比,
简直就是米汤和干饭的区别。这千年里,修真界是遭了什么灾?神念扫过主峰大殿。
大殿里倒是人头攒动,上百个内门弟子盘膝而坐,听着台上的一个人讲道。台上那人,
穿着一身金边白袍的宗主服,长得人五人六,仪表堂堂。我看着他有点眼熟。想了半天,
才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一个人来。玄正。当年跟在我屁股后面的一个小杂役,
因为偷看我练功,被我罚去挑了十年水。我看他有点毅力,就随手点化了他一下,
让他入了门。没想到,一千年过去,这小子居然混成宗主了。他正在讲道。
“……故我天衍宗之正法,讲究循序渐进,固本培元,此乃人间正道。
与千年前那堕入魔途的修罗道,有云泥之别!”“我等后辈弟子,当引以为戒,
切不可效仿那杀戮成性的沧月魔头,断了自身仙路!”他说得慷慨激昂,
底下的弟子们听得一脸崇拜。我听得想笑。修罗道是魔途?我杀戮成性?玄正,
你这个白眼狼。当年是谁把你从妖兽嘴里救出来的?是谁传你功法,让你踏入仙途的?
现在用我教你的东西,来污蔑我?好。好得很。这笔账,我记下了。
我的神念继续在宗门里搜索。我需要一个身体,一个足够结实,能让我暂时容身的身体。
很快,我在后山的一处废弃小院里,找到了目标。一个少年。不,应该说是一个青年。
他躺在柴房的草堆上,气息微弱,眼看就要断气了。他身上穿着的,也是天衍宗的杂役服。
浑身是伤,肋骨断了好几根,左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是被人打的。下手很重,
就是要他的命。我神念探入他的识海。一片混沌,生机正在飞速流逝。
我看到了一些残留的记忆碎片。他叫……裴济。是后山看守禁地的杂役。今天,
几个内门弟子来找他麻烦,说他偷偷修炼禁术,是魔道的走狗。然后就是一顿毒打。
所谓的禁术,不过就是我当年留在宗门石碑上的修罗道入门心法。原来,我的道统,
已经成了禁术。裴济的求生欲望很弱。他好像觉得,死了也挺好。死了,
就不用再守护着这片没人记得的禁地,不用再被同门欺凌了。
“师祖……弟子……尽力了……”他识海里,最后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师祖?他叫我师祖?
我的神魂一震。这个裴济,是我的传人?不对,我没收过徒弟。我仔细查看他的记忆,
终于明白过来。他家祖上,曾是我座下的一个道童。千年过去,血脉早已稀薄,
但那份传承和守护的执念,却一代代传了下来。他们家,守了我这片禁地一千年。
到他这一代,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我的神魂,忽然就没那么冷了。原来,还有人记得我。
哪怕只有一个。那就够了。“小子,不想死,就别反抗。”我的神念化作一道声音,
直接在他识海里炸开。裴济那即将消散的意识猛地一颤。“谁?”“你的祖宗。
”我懒得跟他废话,神魂化作一道流光,直接冲进了他识海的最深处。他的身体,我要了。
这笔账,我替你讨。你守护的东西,我亲自来拿回来。2、师弟,
扶我起来身体的掌控权交接得并不顺利。裴济这小子被打得太惨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经脉也断得七七八八。我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用残存的神魂之力,把他那口气给吊住。
然后,我睁开了眼。入眼是积满灰尘的房梁,空气里一股子霉味混着血腥味。我动了动手指。
能动。我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嘶——”全身骨头跟散了架一样疼。尤其是左腿,
稍微一动,钻心的疼。我低头看了看,腿骨都戳出皮肉了。“他娘的。”我低声骂了一句。
这帮小崽子,下手是真黑。我堂堂创派老祖,居然以这种方式重回人间。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我盘腿坐好,开始检查这具身体。灵根资质,中下。修炼的功法,是我留下的修罗道入门篇,
但练得一塌糊涂,体内灵力乱窜,显然是没人指点,自己瞎琢磨的。不过,
也正因为他练的是修罗道,这具身体才能勉强容纳我的神魂。
换个练玄正那套“玄门正法”的,现在已经被我的神魂撑爆了。我调动体内那点微弱的灵力,
开始修复经脉。修罗道的灵力,霸道无比。所过之处,如同刀刮。疼。真他娘的疼。
裴济这小子,平时就是忍着这种疼修炼的?是个狠人。过了大概一个时辰,
我总算把断掉的经脉都续上了。至于骨头上的伤,灵力不够,只能先让它这么戳着。
我一瘸一拐地站起来,扶着墙,走出了柴房。外面是个破败的小院,杂草丛生。院子正中,
有一块半人高的石碑。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字。是我当年亲手刻下的,修罗道总纲。
石碑上布满了青苔,很多字迹都模糊了。我走到石碑前,伸出手,拂去上面的灰尘。
指尖触碰到石碑的一瞬间,一股微弱但精纯的力量,顺着我的指尖,流进了体内。
是这块石碑,千年来吸收日月精华,储存下的一点力量。聊胜于无。我正吸收着力量,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外门执事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提着个食盒,
看到我站在院子里,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裴济,你还没死呢?
”他把食盒重重地扔在地上,饭菜撒了一地。“这是你今天的饭,爱吃不吃。”我没说话,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这人我有点印象,好像是外门管杂役的,叫什么……王执事。
裴济的记忆里,这家伙没少克扣他的月例,还经常指使他干一些又苦又累的活。
今天打裴济的那几个内门弟子,就是他叫来的。说是奉了宗主之命,清理门户,
铲除“魔道余孽”。王执事被我看得有点发毛。“看什么看?你一个魔道余孽,
没把你直接打死,已经是宗主仁慈了。”他色厉内荏地吼道。“赶紧吃了滚回柴房去,
别在这碍眼。”我慢慢地抬起那条断腿,往前走了一步。骨头摩擦的声音,听着都牙酸。
但我脸上没什么表情。“你说,我是魔道余孽?”我的声音很沙哑,
是裴济这具身体原本的声音。“不然呢?”王执事抱着胳膊,一脸不屑,“修罗道就是魔道,
这是玄正宗主亲口说的,还能有假?”“哦?玄正说的?”我笑了。“那如果我说,
玄正才是那个欺师灭祖的叛徒呢?”王执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快死的杂役,也敢妄议宗主?”他往前走了两步,想来推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的手刚伸过来,我就动了。我没动用灵力。只是用我完好的那条腿,支撑着身体,
然后抬起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很简单的一个动作。但王执事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从不屑,变成了惊恐。因为他发现,他的手,被我像铁钳一样箍住了,动弹不得。
“你……你……”他想把手抽回去,但用尽了力气,我的手都纹丝不动。“你不是裴济!
你是谁?”他终于反应过来了。裴济一个半死不活的杂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我是谁?
”我手上慢慢用力。“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王执事发出一声惨叫,
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我是你祖宗。”我松开手,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
抱着自己那只断手哀嚎。“回去告诉玄正。”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沧月,回来了。
”“让他洗干净脖子,在主峰大殿等我。”“三天之后,我亲自去取他的狗命。
”王执事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惊恐地看着我。沧月。这个名字,在天衍宗,
已经一千年没人敢提了。那是禁忌中的禁忌。是魔头的代名词。现在,这个魔头,回来了。
“滚。”我吐出一个字。王执事连滚带爬地跑了,连地上的食盒都顾不上了。
我看着他狼狈的背影,眼神没有一丝波澜。这只是个开始。一千年的账,我要一笔一笔,
慢慢跟他们算。我转过身,重新看向那块石碑。现在,该处理一下这具破身体了。
我把手按在石碑上,闭上了眼。“师弟,扶我起来。”我轻声说。不是对人说,
而是对这块石碑。它是我的佩刀“修罗”所化。是我的……小师弟。石碑轻轻震动了一下,
仿佛在回应我。一股庞大而精纯的力量,从石碑里涌出,疯狂地灌入我的身体。断掉的腿骨,
在“咔咔”声中,自动接续。干涸的经脉,被这股力量冲刷、拓宽。
裴济这具原本资质平平的身体,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被重塑。修罗道,霸道如此。
不破,不立。3、他说,我是魔道余孽重塑身体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快。不到半个时辰,
裴济这具破败的身体,就已经焕然一新。不仅伤势痊愈,就连资质,
都被“修罗”的力量硬生生拔高了一个档次。虽然离我当年的巅峰状态还差得远,
但对付玄正那帮酒囊饭袋,足够了。我活动了一下手脚,骨节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力量重新回到身体的感觉,真不错。我从旁边的水缸里,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一张年轻的脸,大概十七八岁,眉眼清秀,
但眼神里透着一股子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和戾气。还行,不丑。我正打量着,
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得挺快。我转身,看向院门。门被一脚踹开,
十几个穿着内门弟子服饰的年轻人冲了进来,手里都拿着法器。为首的,
是一个鹰钩鼻的青年,眼神阴鸷。是玄正的大弟子,李赫。在裴济的记忆里,
这家伙仗着自己是宗主大弟子,平时在宗门里横行霸道,没少欺负外门和杂役弟子。
今天把裴济打成重伤的,他就是主谋。王执事跟在他身后,一脸谄媚,指着我。“李师兄,
就是他!他就是那个魔头沧月!”李赫眯着眼打量我。“沧月?就凭你?”他嗤笑一声。
“一个杂役弟子,死到临头了,还敢冒充创派老祖?我看你是真疯了。”“我是不是疯了,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我面无表情地说。“找死!”李赫脸色一沉,
他最讨厌别人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一挥手。“给我上!拿下这个胡言乱语的魔道余孽!
死活不论!”十几个内门弟子,一拥而上。剑光,符箓,法宝,一股脑地朝我砸了过来。
看这架势,是不打算留活口了。也对,冒充创派老祖,还指名道姓要杀宗主,
这在任何一个宗门,都是死罪。我没动。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看着那些攻击离我越来越近。
裴济这具身体的修为,不过是炼气三层。而这十几个内门弟子,最差的也是炼气七层,
李赫更是到了筑基初期。在他们看来,我死定了。“不自量力。
”李赫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仿佛已经看到我被轰成渣的场面了。然而,下一秒,
他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所有的攻击,在离我还有三尺远的时候,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
瞬间静止了。剑光停在空中,符箓上的火焰不再跳动,法宝的光芒也黯淡下去。整个空间,
仿佛都被冻结了。“这……这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愣住了。李赫的瞳孔猛地一缩。
“领域?不可能!你一个炼气期,怎么可能……”“谁告诉你,我是炼气期?”我抬起眼皮,
看了他一眼。就这一眼,李赫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洪荒凶兽盯上了,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恐惧。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我抬起手,轻轻打了个响指。“啪。”一声脆响。
所有静止在空中的攻击,瞬间调转方向,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原路返回。“不!
”那十几个内门弟子,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惨叫声此起彼伏。有被自己的飞剑洞穿胸口的,
有被自己的符箓烧成焦炭的,还有被自己的法宝砸成肉泥的。一瞬间,院子里血流成河。
只有李赫,因为站得比较远,躲过了一劫。但他也被吓得瘫坐在地上,裤裆湿了一大片。
我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在冒充吗?”李赫牙齿打着颤,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终于信了。
除了那位传说中的创派老祖,谁还能有这么恐怖的手段?一个眼神,一个响指,
就秒杀了十几个内门精英。这不是魔头是什么?
“我……我错了……老祖饶命……老祖饶命……”他开始疯狂地磕头,把地面都磕出了血。
“是宗主!都是玄正宗主指使我来的!是他让我来杀人灭口的!”为了活命,
他毫不犹豫地把玄正卖了。“哦?杀人灭口?”我挑了挑眉。“杀谁?灭谁的口?
”“是……是王执事!”李赫指着旁边已经吓傻了的王执事,“他回去跟宗主说,
您……您回来了。宗主不信,以为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就派我带人过来,
把您和王执事一起处理掉,免得消息传出去,动摇人心!
”我瞥了一眼抖得像筛糠一样的王执事。原来如此。玄正这是做贼心虚,怕了。
他不敢相信我真的回来了,又怕万一是真的,所以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够狠。也够蠢。
“那玄正,现在在哪?”我问。“在……在主峰大殿,他……他正在召集各位长老,
说……说是有魔头现世,要商议对策。”李赫结结巴巴地回答。商议对策?
我看是商议怎么弄死我吧。正好,省得我一个一个去找他们了。我没再理会李赫,
转身走向院外。“老祖……老祖您要去哪?”李赫颤声问。“去杀人。”我头也不回地说。
“杀一个欺师灭祖的白眼狼。”我走后,李赫和王执事在院子里瘫了很久,
才敢从地上爬起来。他们看着满地的尸体,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尽的恐惧。
天衍宗,要变天了。不,是要塌了。4、我这一刀,叫清理门户天衍宗,主峰大殿。
气氛凝重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宗主玄正坐在正上方的宝座上,脸色阴沉。底下,
分坐着天衍宗的七位长老。这七个人,都是玄正一手提拔起来的,是他的心腹。“宗主,
那王执事说的,可是真的?沧月老祖……真的回来了?”一个白胡子长老忧心忡忡地问。
“不可能!”玄正还没说话,另一个脾气火爆的红脸长老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沧月魔头当年修炼修罗道,走火入魔,被天道雷劫劈得神魂俱灭,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怎么可能还活着?”“没错,我看就是有人在装神弄鬼,想借老祖的名头,扰乱我宗门秩序!
”玄正揉了揉眉心,没有说话。他心里,其实也是不信的。沧月有多强,他比谁都清楚。
当年他还是个小杂役的时候,亲眼见过沧月一刀劈开一座山。那样的人物,
怎么可能被区区天道雷劫劈死?但他又希望那是真的。因为只有沧月死了,他这个宗主之位,
才能坐得安稳。当年,他污蔑沧月和修罗道,篡夺宗主之位,就是因为嫉妒和恐惧。
他亲眼见过修罗道真正的威力,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修炼。那需要的是一颗无畏的,
敢与天争的道心。他没有。他怕死,怕疼,怕失败。所以,他只能选择一条更容易的路。
然后,再把那条他走不上去的路,彻底毁掉,污蔑成魔道。这样,就没人能威胁到他了。
他以为,这个秘密,会永远烂在肚子里。可现在……“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能掉以轻心。
”玄正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我已经派李赫带人去后山查探了。如果真是有人装神弄鬼,
格杀勿论。如果是……”他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狠厉。“那就算真的是她回来了,
一个只剩残魂的孤魂野鬼,也翻不起什么浪。”“传我命令,开启护山大阵!从今日起,
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宗门!”“另外,将所有修炼过修罗道残篇的弟子,全部关押到地牢里!
严加审问!”他这是要赶尽杀绝了。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七位长老齐齐起身,
躬身领命。“是,宗主!”就在这时,大殿的门,被人从外面“轰”的一声,一脚踹开了。
两扇沉重的青铜门,直接飞了进来,砸在大殿中央,发出一声巨响。烟尘弥漫中,一个身影,
逆着光,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少年。一身洗得发白的杂役服,
一瘸一拐,但身形笔直如枪。正是换了裴济身体的我。“谁!”“大胆!竟敢擅闯议事大殿!
”殿内的长老们又惊又怒,纷纷起身喝斥,祭出了自己的法宝。玄正看清来人之后,
瞳孔猛地一缩。“裴济?怎么是你?”随即,他看到了我身后,那扇被踹飞的大门。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这扇门,是千年玄铁所铸,上面刻有阵法,
就算是元婴期的修士,也休想轻易撼动。可现在,却被一个杂役弟子,一脚踹飞了?“玄正。
”我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一千年不见,你倒是长本事了。
”“连我的殿门,都敢踹了。”我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跟一个老朋友叙旧。
但玄正听在耳朵里,却如同惊雷。这个语气,这个称呼,这个眼神……真的是她!
“你……你到底是谁?”玄正强作镇定地问,但他微微颤抖的手,已经出卖了他。“我是谁?
”我笑了,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你不是天天在大殿上骂我吗?
”“你不是说我是杀戮成性的魔头吗?”“怎么,现在我本人站在这里,你倒不认识了?
”每走一步,我身上的气势就攀升一分。一股冰冷、霸道的杀意,如同实质的潮水,
瞬间充满了整个大殿。那七个长老,连我的气势都抵挡不住,被压得连连后退,脸色发白。
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在这股杀意面前,竟然运转不畅,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沧……沧月……”玄正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名字。他的脸上,血色尽褪。恐惧,
像藤蔓一样,死死地缠住了他的心脏。真的是她!她真的回来了!“跪下。”我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见了我,为何不拜?”玄正浑身一颤,双腿一软,
差点就真的跪了下去。但他终究是做了一千年宗主的人。强烈的求生欲和对权力的贪恋,
让他硬生生挺住了。他不能跪!他要是跪了,就全完了!“大胆妖孽!竟敢冒充沧月老祖!
”玄正突然发出一声爆喝,强行提起灵力,一掌朝我拍了过来。“众长老听令!
此獠乃是魔道奸细,意图打败我天衍宗!速速与我一同,将他就地正法!
”他这是要先下手为强,把水搅浑。只要把我打成“魔道奸细”,那他之前的一切谎言,
就都能圆上了。那七个长老也反应过来,强忍着恐惧,催动法宝,朝我攻了过来。一时间,
整个大殿里,宝光四射,杀气腾腾。他们这是要联手,把我扼杀在这里。
看着朝我涌来的各种攻击,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萤火之光,也敢与皓月争辉?
”我伸出一根手指,对着虚空,轻轻一点。“嗡——”一声轻鸣。以我为中心,
一道无形的波纹,瞬间扩散开来。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也没有华丽的光效。
但那七个长老的法宝,在接触到波纹的一瞬间,就如同冰雪消融,寸寸碎裂,化为了齑粉。
七个长老,也像是被一柄无形的重锤击中,齐齐喷出一口鲜血,倒飞了出去,撞在墙上,
人事不省。只剩下玄正那一掌,还固执地朝我拍来。我伸出另一只手,
轻描淡写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他那足以开山裂石的一掌,就这么被我捏住了,
再也无法前进分毫。“怎么可能……”玄正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已经是金丹后期的修为了,距离元婴,也只有一步之遥。可在这个“裴济”面前,
却弱得像个婴儿。他引以为傲的“玄门正法”,在对方面前,就是个笑话。“你的这套功法,
还是我当年看你可怜,从指缝里漏给你的一点残渣。”我捏着他的手腕,慢慢用力。“现在,
你就是用这点残渣,来对付我?”“咔嚓!”玄正的手腕,被我硬生生捏碎了。
剧痛让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我这一刀,叫清理门户。”我松开他,缓缓举起手。
一把由纯粹的杀气凝聚而成的血色长刀,出现在我手中。是我的“修罗”。它在兴奋地嗡鸣。
它也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玄正,你这个白眼狼。”“今天,我就亲手,把你这个污点,
从天衍宗的历史上,彻底抹去。”我手起,刀落。5、我回来了,谁赞成,谁反对一刀。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玄正脸上的惊恐和痛苦,凝固在了那一瞬间。他的身体,从眉心开始,
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线。血线往下蔓延,穿过他的鼻子,嘴唇,脖子,胸膛……然后,
他的身体,无声无息地分成了两半,倒在了地上。连同他的金丹和神魂,一起被我这一刀,
斩得干干净净。没有惨叫,没有挣扎。就这么死了。死得彻底,死得体面。我收起修罗刀,
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目光,扫向了那些瘫在地上,装死的长老。“还要继续躺着吗?
”那几个长老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地跪了起来,头磕得像捣蒜一样。“老祖饶命!
老祖饶命啊!”“我等都是被玄正那奸贼蒙蔽了!我等有罪!请老祖责罚!
”刚才还喊打喊杀的忠心走狗,现在一个个都成了痛斥奸贼的受害者。变脸比翻书还快。
我走到宗主宝座前,一屁股坐了下去。这椅子,还是我当年亲手打造的,坐着还挺舒服。
我翘起二郎腿,手指轻轻敲着扶手。“说说吧,这一千年,都发生了什么?
”“玄正是怎么当上宗主的?我的修罗道,又是怎么变成魔道的?
”几个长老争先恐后地开始讲述。东一句西一句,我总算拼凑出了事情的全貌。我闭关之后,
宗门平稳发展了一百多年。后来,魔道再次入侵,当时的老宗主,也就是我的大徒弟,
战死了。宗门群龙无首,陷入混乱。这时候,玄正站了出来。
他不知道从哪弄到了一套修改过的,威力大减但更容易上手的功法,自称是“玄门正法”,
并宣称我留下的修罗道,是导致老宗主战死的根源,是邪功。他靠着这套功法,
聚集了一批人,又用各种阴谋诡计,排挤打压那些坚持修罗道的同门。最后,他成功篡位,
当上了宗主。并且,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修罗道列为禁术,将我打成魔头,
销毁了所有关于我的记载。一千年下来,宗门里,已经没人知道真相了。所有人都以为,
天衍宗的创始人,是玄正。而沧月,只是一个传说中的大魔头。听完之后,我没什么表情。
意料之中。人性的丑陋,我见得多了。玄正这种人,从来都不少。“这么说,你们几个,
都是他的帮凶了?”我淡淡地问。几个长老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老祖明鉴!
我等也是被逼无奈啊!”“当时若不归顺玄正,只有死路一条!
”“我们也是为了保全宗门传承啊!”“传承?”我笑了。“把创派老祖打成魔头,
把根本功法列为禁术,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传承?”我的声音冷了下去。
“一群数典忘祖的废物。”几个长老不敢再说话了,把头埋得更低了。他们知道,今天这关,
怕是过不去了。大殿里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外面的弟子。成百上千的弟子,
把主峰大殿围得水泄不通。他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敢在外面小声议论。
“里面怎么回事?刚才那声巨响……”“好像是有人闯进去了!”“快看!
那不是李赫师兄吗?”被我吓破了胆的李赫,此刻也混在人群里。他看着紧闭的大殿,
心里七上八下。那个魔头,不会真的把宗主和长老们都杀了吧?那他这个宗主大弟子,
岂不是……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大殿的门,缓缓打开了。我坐在宗主的宝座上,
身影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所有人都愣住了。那不是后山的杂役裴济吗?
他怎么会坐在宗主的位子上?宗主和长老们呢?“从今天起,天衍宗,我说了算。
”我的声音,通过灵力的加持,传遍了整个主峰。“我叫沧月。”“我回来了。”“谁赞成,
谁反对?”整个主峰,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几句话给震住了。沧月?
那个传说中的大魔头?她回来了?还变成了裴济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群中,
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是李赫。他看到我身后的地上,躺着的玄正的尸体,
还有跪成一排的长老们,瞬间明白了一切。那个魔头,真的把宗主杀了!恐惧和野心,
在他心里交织。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要么,死。要么,搏一把!
“大家不要信他的鬼话!”李赫突然跳了出来,指着我大喊。“他不是什么老祖!
他就是裴济!一个修炼魔功,走火入魔的叛徒!”“他杀了宗主,杀了各位长老!
他是我们天衍宗的敌人!”“各位同门!随我一起,为宗主报仇!诛杀此獠!”他振臂一呼,
想煽动众人。不得不说,他很有煽动力。玄正当了千年宗主,威信还是有的。很多弟子,
都是玄正的忠实拥护者。被李赫这么一煽动,立刻就有不少人跟着喊了起来。“为宗主报仇!
”“杀了这个魔头!”上百个内门弟子,拔出飞剑,气势汹汹地朝大殿冲了过来。
看着这群被洗脑的蠢货,我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我只是抬起手,对着冲在最前面的那几个人,
轻轻一弹。几道无形的劲气飞出。那几个弟子,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身体就在空中爆成了一团血雾。鲜血和碎肉,洒了后面的人一脸。冲锋的势头,戛然而生。
所有人都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傻了,呆立在原地,不敢再往前一步。“还有谁,
想为那个白眼狼报仇的?”我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问。“站出来,我成全你们。
”再也没人敢说话了。他们看着我,就像在看死神。一指,弹杀数名内门弟子。
这是何等恐怖的实力?这真的是那个平时任人欺凌的杂役裴济吗?“既然没人反对。
”我站了起来,走到大殿门口,俯视着下面成千上万的弟子。“那从现在开始,
我宣布几件事。”“第一,玄正欺师灭祖,篡改教义,已被我清理门户。从今日起,天衍宗,
再无此人。”“第二,我沧月的修罗道,才是天衍宗的根本大法。所谓的‘玄门正法’,
不过是玄正阉割过的垃圾。即日起,宗门所有功法阁,必须将修罗道功法,重新上架。
”“第三,所有长老,玩忽职守,助纣为虐,全部废除修为,贬为杂役,思过百年。
”“至于你们……”我的目光,扫过下面每一个弟子的脸。“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清楚。
”“是继续抱着那套垃圾功法混日子,还是,来后山禁地,拜见你们真正的老祖,
走一条真正的通天大道。”“三天之后,凡是不修修罗道者,尽数逐出宗门。”“我的话,
说完了。”“都,滚吧。”6、有些人,天生就是贱骨头我的话,像一颗炸雷,
在所有弟子心中炸开。宗主死了。长老们被废了。连修炼了上千年的功法,都被说成了垃圾。
而那个传说中的魔头老祖,现在成了宗门唯一的主宰。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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