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夜,她玩脱了陈锐苏晚完本热门小说_完本小说免费婚礼前夜,她玩脱了(陈锐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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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番茄番茄大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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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7 02:14:41

婚礼前三天,我收到匿名视频:苏晚在包厢里媚眼如丝,和陌生男人贴身热舞。

她脖子上的吻痕和我送她的钻石项链缠在一起闪光。我笑着把请柬撒进碎纸机。三个月后,

苏晚的情夫破产跳楼,她跪在暴雨里求我原谅。“脏了的东西,”我踩碎她指尖的钻戒,

“就该进垃圾桶。”离婚那天,她歇斯底里:“你早就不爱我了!

”我晃着新签的百亿合同轻笑:“答对了,前妻。”1婚礼请柬堆在办公桌上,

烫金的“江临 & 苏晚”字样在顶灯下反着光,刺眼。

空气里还飘着昨天送来的香水百合味儿,甜得发腻。我扯了扯领带,有点透不过气。

这玩意儿印了快一千份,堆在这儿像座小山,压得人心烦。助理小陈敲门进来,

手里拿着个巴掌大的硬纸盒,没贴寄件人信息。“江总,刚到的同城快递,

前台说直接送您这儿。”“放那儿吧。”我头也没抬,

手指在键盘上敲着最后一份项目确认书。下个月初的婚礼,公司新项目上线,两头赶,

时间紧得像绷直的弦。小陈把盒子轻轻放在那堆请柬旁边,轻手轻脚退了出去。门合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低沉的嗡鸣和我敲击键盘的哒哒声。处理完邮件,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目光扫过那个突兀的盒子。牛皮纸包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谁寄的?伴手礼样品?不像。鬼使神差地,我拿过裁纸刀,沿着封口划开。里面没有卡片,

没有填充物,只有一个孤零零的黑色U盘,冰冷地躺在盒底。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

像细小的冰碴子,顺着脊椎往上爬。我盯着那U盘看了几秒,把它插进了电脑接口。

文件夹里只有一个视频文件,命名是一串毫无意义的数字。双击点开。画面猛地跳出来,

光线昏暗,晃得厉害,背景是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鼓点一下下砸在耳膜上。

看环境是个豪华KTV包厢,烟雾缭绕,人影幢幢。镜头扫过一堆空酒瓶,红的白的洋的,

乱糟糟堆在茶几上。然后,镜头定住了。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瞬间停止了跳动。是苏晚。我的未婚妻。三天后就要在所有人面前宣誓,

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至死不渝的女人。

她穿着那件我陪她挑的、准备在单身派对上穿的银色亮片吊带裙。裙子很短,

此刻皱巴巴地裹在她身上,一边肩带滑落下来,挂在臂弯。她脸上是浓得化不开的妆,

眼线晕开,口红也花了,蹭到了嘴角。眼神迷离,水光潋滟,

嘴角挂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放荡的笑。

她正和一个穿着花衬衫、头发染成金色的陌生男人贴在一起。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放肆地在她裸露的背上摩挲。苏晚的身体像没有骨头似的,随着音乐在他怀里扭动,

臀部暧昧地蹭着对方。男人低下头,凑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咯咯地笑起来,仰起头,

主动把嘴唇送了上去。画面猛地一抖,角度变了。另一个镜头捕捉到了她的脖颈。那里,

白皙的皮肤上,赫然印着几个深红色的、新鲜的吻痕。像烙印。而就在那刺目的痕迹旁边,

是我上周才送给她的订婚礼物——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细碎的钻石在昏暗迷乱的灯光下,和她颈间的吻痕一起,闪烁着冰冷又淫靡的光。

视频还在继续。苏晚被另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拉过去,两人贴面热舞,动作大胆挑逗。

周围是起哄的口哨声和尖叫。她完全沉浸其中,像一条滑腻的美人蛇,在欲望的泥沼里翻滚,

媚态横生,毫无顾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发紧,一股浓烈的铁锈味涌上来。

我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眼前发黑,太阳穴突突地跳,

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去,留下彻骨的冰冷。我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放浪形骸的女人,

那个三天后就要成为我妻子的女人。她脖子上的吻痕和钻石项链的光,像两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呵……”一声短促的、毫无温度的笑从我喉咙里挤出来。我伸手,

抓起桌上那厚厚一叠印着“江临 & 苏晚”的婚礼请柬。烫金的字,此刻看起来无比讽刺。

走到角落的碎纸机旁,按下开关。机器发出低沉的嗡鸣。

我把那叠承载着所有虚假承诺和未来幻影的纸,一张,一张,塞进了进纸口。

锋利的刀片旋转着,发出“咔滋咔滋”的声响,像在咀嚼骨头。烫金的碎片像雪花一样,

纷纷扬扬地飘落进下方的废纸箱里。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的画面还在无声地播放,

苏晚的笑脸在迷乱的灯光下扭曲变形。办公室里的香水百合味,

混合着碎纸机散发的淡淡纸屑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请柬碎完了。

碎纸机停止了嗡鸣。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只有电脑屏幕上,

那无声的、肮脏的狂欢还在继续。我拔下U盘,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掌心。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是城市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车水马龙。三天后,

本该是我和苏晚站在聚光灯下,接受所有人祝福的时刻。现在,只剩下这冰冷的玻璃,

映出我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和眼底翻涌的、足以吞噬一切的黑色风暴。2三天后,

本该是婚礼的日子。圣心大教堂。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阳光,把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圣洁得不真实。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氛和新鲜百合的味道。宾客们盛装出席,低声谈笑,

衣香鬓影,一派祥和喜庆。巨大的花拱门立在红毯尽头,

缀满了苏晚最喜欢的白玫瑰和满天星。苏晚穿着那件价值连城的定制婚纱,

层层叠叠的蕾丝和曳地的长尾,衬得她像童话里走出的公主。她站在休息室巨大的落地镜前,

脸上是精心描绘的妆容,笑容完美无瑕,带着新嫁娘特有的娇羞和期待。伴娘们围着她,

叽叽喳喳,帮她整理头纱,调整裙摆。“晚晚,你今天美炸了!”伴娘A夸张地赞叹。

“江总真是好福气!”伴娘B附和。苏晚抿唇一笑,眼底是藏不住的得意和幸福。她抬手,

指尖轻轻拂过颈间那条璀璨的钻石项链——正是视频里出现的那条。

钻石的光芒在她白皙的颈项上跳跃,刺得人眼睛发疼。“他呢?还没到吗?

”苏晚看了看腕表,时间快到了,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江总说公司临时有急事,处理完马上到,让你别急。”伴娘C赶紧安抚。

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敲响。苏晚眼睛一亮:“来了?”推门进来的却是我的助理小陈。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脸色却有些发白,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苏小姐。

”小陈的声音很稳,但眼神有些闪躲。“小陈?江临呢?”苏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小陈没回答,只是把那个文件袋递了过去。“江总让我把这个交给您。”苏晚疑惑地接过,

沉甸甸的。她拆开封口,里面滑出来的不是情书,不是礼物,

而是一叠厚厚的、印着冰冷法律条款的文件。最上面一页,加粗的黑体字标题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她的眼里——婚前财产公证补充协议及解除婚约告知书。“什……什么?

”苏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捏着文件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她猛地抬头,

声音尖利起来,“江临呢?让他来见我!这什么意思?!”周围的伴娘们也都懵了,

面面相觑,休息室里喜庆的气氛荡然无存,只剩下死寂和不安。小陈深吸一口气,

避开苏晚几乎要喷火的目光,硬着头皮说:“江总……不会来了。他让我转告您,婚礼取消。

具体原因……您或许可以看看这个。”他又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

轻轻放在旁边的梳妆台上,然后迅速退后一步,微微躬身,“苏小姐,保重。”说完,

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休息室。“站住!你给我说清楚!”苏晚失控地尖叫,想追出去,

却被沉重的婚纱绊了一下,差点摔倒。伴娘们慌忙扶住她。她一把甩开搀扶的手,

踉跄着扑到梳妆台前,抓起那个U盘,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抓住一条毒蛇。

她的手抖得厉害,几次才把U盘插进旁边备用的笔记本电脑接口。点开唯一的视频文件。

当那熟悉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昏暗迷乱的画面再次出现时,

苏晚整个人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下去,重重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婚纱的裙摆像一朵巨大的、颓败的花,铺散开来。屏幕上,是她自己。媚眼如丝,放浪形骸,

和陌生男人贴身热舞,颈间的吻痕和钻石项链在灯光下纠缠……每一个画面,

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精心维持的完美面具上。

“不……不是的……这不是我……”她失神地喃喃,声音破碎不堪,眼泪汹涌而出,

冲花了精致的妆容,留下两道狼狈的黑痕。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她淹没。她猛地抱住头,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休息室的门没有关严,

里面的动静和隐约传出的音乐声,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迅速在宾客间激起了涟漪。

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好奇、惊愕、幸灾乐祸的目光纷纷投向那扇门。“怎么回事?

新郎没来?”“里面好像吵起来了?”“听说是……苏晚那边出事了?有视频流出来?

”“天啊,不会吧?婚礼当天?”议论声如同无数细小的针,穿透门板,扎在苏晚身上。

她蜷缩在地板上,婚纱沾满了灰尘,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昂贵的妆容糊成一团,

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刚才还环绕着她的祝福和艳羡,

此刻都化作了无形的利刃和冰冷的嘲讽。圣洁的教堂,梦幻的婚礼,

宾客的祝福……一切都在瞬间崩塌,变成了一场为她量身定制的、公开处刑的葬礼。而她,

就是那个躺在祭坛上,被剥光了所有伪装,等待审判的祭品。3教堂那场闹剧的余波,

像病毒一样在圈子里疯狂扩散。苏晚的名字,连着那段香艳视频的模糊描述,

成了上流社会茶余饭后最劲爆的谈资。同情者有之,但更多的是鄙夷和幸灾乐祸。

苏家颜面扫地,苏晚更是彻底成了个笑话,躲在家里不敢见人。这些,我都知道。

小陈每天都会把相关的风言风语整理成简洁的报告放在我桌上。我扫一眼,

面无表情地丢进碎纸机。那些噪音,不值得浪费情绪。我的情绪,早已在拔下U盘的那一刻,

就冻结成了西伯利亚的坚冰。现在需要的,是绝对的冷静和精准的猎杀。视频里的关键人物,

除了苏晚,就是那个染着金毛、穿着花衬衫、搂着她热吻的男人。

他的脸在晃动的镜头里还算清晰。

我把截图发给一个信得过的、专门处理“疑难杂症”的朋友。“老K,查这个人。越快越好。

”老K的效率高得惊人。不到二十四小时,一份详细的资料就传到了我的加密邮箱。陈锐。

男,二十八岁。一个三流野模出身,靠着几分姿色和油嘴滑舌,

混迹在富婆圈和外围圈边缘的“小开”。没有固定职业,

名下挂靠着一个空壳的“锐意文化传媒工作室”,其实就是个皮包公司,

专门拉些不入流的广告和微商拍摄,偶尔也组织些所谓的“高端派对”,

给有钱人提供点“特殊消遣”。最近似乎搭上了某个过气女制片人的线,想往影视圈钻营,

但四处碰壁。资料里附了几张陈锐不同场合的照片,油头粉面,眼神轻浮,

和视频里那个搂着苏晚的男人完全吻合。还有几张是他工作室的“业务”照片,

背景里那些衣着暴露、眼神迷离的男女,和视频里的场景如出一辙。就是他。

我盯着屏幕上陈锐那张带着谄媚笑容的脸,指尖在冰冷的实木桌面上轻轻敲击。

一个靠女人吃饭、根基浅薄、浑身都是破绽的软壳虫。捏死他,

比碾死一只蚂蚁麻烦不了多少。但直接捏死,太便宜他了。我要的,是钝刀子割肉,

是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赖以生存的一切,一点点化为齑粉。突破口,

就在他那间摇摇欲坠的“锐意文化”。几天后,

一个不起眼的商务洽谈在一家会员制咖啡厅的包间里进行。

坐在我对面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穿着得体但眼神精明的男人,叫赵斌。

他是本地一家中型广告公司的老板,业务不温不火,一直想搭上更大的船。“江总,

您能亲自约见,真是蓬荜生辉!”赵斌显得有些拘谨,又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我端起咖啡,

没喝,只是看着杯沿氤氲的热气。“赵总客气。

听说贵公司最近在争取‘星耀地产’那个新楼盘的户外广告?”赵斌眼睛一亮:“对对对!

江总消息灵通!我们方案都做了好几版了,就是……竞争太激烈,星耀那边一直没给准信儿。

”他搓着手,语气带着试探。“星耀的王总,跟我有些交情。”我放下杯子,语气平淡,

“那个项目,体量不大,但位置不错。我可以帮你递句话。

”赵斌脸上的喜色几乎要溢出来:“哎呀!这……这真是太感谢江总了!您真是我的贵人!

您看……需要我这边做点什么?您尽管吩咐!”“举手之劳。”我看着他,眼神没什么温度,

“不过,我最近对一家小工作室有点兴趣,叫‘锐意文化’。听说他们手头有点小资源,

但路子不太正。赵总在圈子里人脉广,帮我留意一下,看看他们最近在接触哪些客户,

资金链怎么样。特别是……有没有什么不太合规的操作。”赵斌愣了一下,随即心领神会。

圈子里这种“帮忙留意”,往往意味着目标要倒霉了。他立刻拍胸脯保证:“江总放心!

包在我身上!那个陈锐是吧?我听说过,就是个吃软饭的混混,搞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我保证给您查得清清楚楚!”“嗯。”我点点头,“星耀那边,我会让助理联系王总。

合作愉快。”“合作愉快!合作愉快!”赵斌激动地站起来,连连鞠躬。

看着赵斌千恩万谢地离开,我靠回椅背。第一步棋落下了。陈锐赖以生存的客户资源,

很快就会感受到无形的压力。这只是开始。我要让他赖以生存的每一根稻草,

都变成压垮他的巨石。至于苏晚……我拿起手机,

屏幕上是她几天前发来的、带着哭腔的语音信息,哀求解释。我直接划掉,点开另一个号码,

拨通。“李律师,我名下的那套滨江公寓,立刻挂牌出售。价格压到市场价的七成,

条件只有一个:全款,三天内付清。”那套公寓,是苏晚名下的“爱巢”,

当初她撒娇要的“婚前小礼物”。电话那头,李律师显然有些意外:“江总,这么急?

七成……会不会太低了?而且全款三天……”“按我说的做。”我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

“买家自然会出现的。”挂断电话,我望向窗外。城市的天际线在暮色中显得有些模糊。

苏晚,你不是喜欢玩吗?那就好好感受一下,失去所有庇护和依仗的滋味。你的“爱巢”,

很快就要换主人了。这只是我送你的,第一份“新婚”礼物。

4赵斌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不到一周,

一份关于“锐意文化”和陈锐的详尽报告就送到了我面前,内容之丰富,远超我的预期。

报告显示,陈锐的工作室就是个空架子,账目混乱得一塌糊涂。他所谓的“业务”,

一大半是靠给一些灰色地带的会所、酒吧拉皮条抽成,

或者组织些擦边的“私密派对”来维持。真正能见光的广告业务少得可怜,

还经常拖欠合作方的尾款。最近他不知怎么搭上了一个叫“魅色”的高端私人会所,

成了他们的“特约活动策划”,负责组织会员的“主题派对”,油水颇丰。

这大概也是他能混进苏晚那个圈子的原因。报告里还夹着几张偷拍的照片,

是陈锐在“魅色”门口,点头哈腰地送几个大腹便便的老板上车,姿态谄媚至极。其中一张,

他正把一个厚厚的信封塞进一个秃顶男人的西装内袋。“行贿?”我指着那张照片问小陈。

小陈点头:“赵总查到的,那个秃顶是‘魅色’负责采购的经理。陈锐为了拿下长期合同,

没少塞钱。还有,他工作室报税有很大问题,虚开发票、隐瞒收入是家常便饭。

另外……”小陈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他私下放贷,利息高得吓人,

对象都是些在‘魅色’玩上头又输急了的客人,追债手段……不太干净。”我笑了。

真是天助我也。一个浑身都是屎的人,想弄脏他,太容易了。

“把税务问题和放高利贷的证据,匿名捅给税务局和经侦那边。要快,要准。”我吩咐小陈,

“至于‘魅色’那边……”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很少联系的号码。“喂?周局?我江临。

没打扰您吧?……是这样,有件小事想跟您提一下。‘魅色’会所,您知道吧?……对,

就是那家。听说他们内部管理有点混乱啊,采购环节好像不太透明,还涉及一些不正当竞争?

……哦,您也听说了?那正好。这种风气,对咱们市的营商环境影响不好啊。……行,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改天请您喝茶。”电话那头是主管工商和部分治安的周副局长,

一个很懂得审时度势的人。点到即止,足够了。放下电话,我又看向小陈:“滨江公寓那边,

怎么样了?”“按您的吩咐,挂牌价压得很低,全款三天。消息放出去,问的人很多,

但一听条件都犹豫了。不过……”小陈脸上露出一丝古怪,“昨天下午,

有个买家直接联系李律师,表示可以接受条件,今天就能签合同打款。”“哦?谁?

”我挑眉。“是……苏晚小姐的母亲,林女士。”苏晚的母亲?我微微眯起眼。

看来苏家是急了,想保住那套房子?还是苏晚自己走投无路,求到了娘家?不管是谁,

正合我意。“告诉李律师,按流程办。钱一到账,立刻办过户。”我冷冷道,“另外,

把公寓成功出售的消息,‘不经意’地透露给苏晚知道。重点强调,买家是她母亲。

”“明白。”小陈应下。风暴来得比预想的更猛烈。

税务局和经侦的人几乎是前后脚找上了“锐意文化”那间寒酸的工作室。

陈锐当时正对着电话那头一个拖欠尾款的客户破口大骂,门被推开时,

他脸上的横肉还在抖动。当看到穿着制服、表情严肃的工作人员亮出证件时,

他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脸色变得惨白如纸。查账,封存电脑,

带走相关人员问话……一套流程下来,陈锐那点见不得光的底裤被扒了个精光。

虚开发票、偷税漏税金额巨大,证据确凿。更麻烦的是,

他私下放高利贷、暴力催收的事情也被牵扯出来,性质恶劣。“魅色”会所也同时遭殃。

工商、消防、税务联合检查,周副局长亲自打了招呼,检查得格外“认真细致”。

采购经理受贿的事情被坐实,会所被勒令停业整顿,罚款金额惊人。

陈锐这个“特约策划”自然也被一脚踢开,成了会所急于撇清的“害群之马”。

陈锐被暂时放出来那天,形容枯槁,眼窝深陷,像老了十岁。他工作室的账户被冻结,

客户跑得精光,还背上了偷税漏税和非法经营的巨额罚款以及可能的刑事责任。

放高利贷的债主们听说他出事,也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围了上来,

堵在他临时租住的破旧公寓门口,凶神恶煞地逼他还钱。他走投无路,像条丧家之犬。

他疯狂地打电话,打给那些曾经称兄道弟的“朋友”,打给那些他伺候过的富婆,

甚至打给了苏晚。苏晚的日子同样不好过。滨江公寓被低价卖掉的消息,

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那套房子承载了她太多关于“江太太”生活的幻想。

当小陈“无意”中透露买家是她母亲时,她彻底崩溃了。她冲回娘家,歇斯底里地质问。

“妈!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买走了我的房子?!”苏晚红着眼睛,声音嘶哑。

林母看着女儿癫狂的样子,又气又心疼:“晚晚!你冷静点!那房子是江临要卖的!

挂价那么低,还要全款三天!我不买,等着被外人捡便宜吗?钱还在我这儿,

妈是怕你以后没个落脚的地方啊!”“落脚?”苏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眼泪混着绝望的笑,“我还有什么以后?我的脸都丢尽了!家?我哪里还有家?

江临他……他这是要逼死我啊!”她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陈锐”的名字。苏晚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抓起手机,狠狠砸向墙壁!“滚!

都给我滚——!”手机撞在墙上,屏幕碎裂,铃声戛然而止。

就像她曾经光鲜亮丽、众星捧月的生活,彻底粉碎,只剩下一地狼藉和尖锐的碎片。

5陈锐彻底被逼到了悬崖边。

税务罚款、非法经营罚款、高利贷债主的利滚利……像几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名下的那点可怜资产早就被冻结或变卖,杯水车薪。催债的电话不分昼夜地响,

威胁的短信塞满了收件箱,家门口被泼了红油漆,写着触目惊心的“还钱”。

他像只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曾经那些酒肉朋友,此刻避他如蛇蝎。

他唯一能想到的救命稻草,只剩下苏晚。在他贫瘠的认知里,苏晚是江临的未婚妻,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能榨出点油水。他换了无数个号码,终于在一个深夜,

再次打通了苏晚的电话。苏晚的声音沙哑疲惫,带着浓重的鼻音,显然刚哭过。“晚晚!

晚晚是我!陈锐!”他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声音急促而卑微,“求你了,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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