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我的手机收到一条匿名链接。点开,是一场死亡直播。画面里,
村里首富的儿子王浩,被一根削尖的木桩钉在千年古槐上。一个戴着兽骨面具的凶手,
正用一把锈迹斑斑的仪式短刀,极其缓慢地、一刀刀割开他的胸膛。
王浩的惨叫被嘴里的稻草堵得模糊不清,只有绝望的呜咽和鲜血喷涌的“嘶嘶”声,
透过屏幕清晰传来。最终,凶手在吟唱般的诡异背景音中,掏出了那颗尚在搏动的温热心脏,
对着镜头,如献祭般高高举起。1我叫李默。在被下放到“无名村”之前,
我是市刑侦总队最年轻的犯罪心理学专家。我能从最混乱的现场,
剥离出凶手的人格侧写;能从最狡猾的罪犯口中,撬出他们深埋心底的秘密。我信仰逻辑,
信奉证据,我坚信,一切罪恶的背后,都遵循着人性的轨迹。直到今天。我所有的认知,
都在村口那棵上千年的古槐树下,被砸得粉碎。“李……李警官,您……您当心点,
别靠太近,晦气……”身旁新分配给我的本地搭档张小年,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脸色惨白如纸,连话都说不利索。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到了警戒线的最前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泥土和朽木的气息,令人作呕。村里首富的独子,
王浩,死了。他以一种极度诡异且充满仪式感的姿态,
被一根削尖的、足有婴儿手臂粗的木桩,从后背贯穿胸膛,
死死地钉在了古槐那粗糙的树干上。鲜血染红了他身前那件名牌T恤,
也浸透了树干上一圈圈苍老的年轮。他双目圆睁,仿佛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惧的东西。
这还不是最骇人的。他的胸膛,被人用利器剖开了一个碗口大的洞,心脏不翼而飞。
而他那因痛苦而大张的嘴里,被死死地塞满了枯黄的稻草,一直满溢到嘴角。我身经百战,
见过太多血腥的场面。但真正让我脊背发凉的,是他额头上的东西。一个用尚还温热的鲜血,
画下的复杂符文。它由一个圆圈和三个交错的三角构成,形态诡异,
像一只没有瞳孔的、冷漠注视着人间的眼睛。
“山神之眼……”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看到几个村里的老人正跪在远处,
对着尸体和古槐的方向,瑟瑟发抖地磕头。“是山神……是山神降罪了!
”“王家那小子要推平后山建什么度假村,惹怒了山神爷爷啊!
”“挖心塞草……这是古时候献祭给山神的祭品……三百多年没见过了……”我眉头紧锁,
村民们的愚昧和恐慌,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了整个村子。2张小年凑了过来,压低声音,
语气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敬畏:“李哥,他们说的是真的。村里的县志记载过,三百年前,
凡是触怒山神的罪人,都会被用这种方式献祭。王浩……他不是第一个。”“张小年,
”我打断他,声音冰冷,“记住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山神,只有凶手。
把你的封建迷信收起来,去做事。”我让他去疏散人群,保护现场。自己则戴上手套,
开始仔细勘察。死者身上有明显的挣扎痕迹,
但现场却没有留下除他以外的任何脚印或搏斗痕迹,地面被处理得非常干净,
显然是蓄意为之。凶手心思缜密,反侦察能力极强,而且,
他对这个所谓的“献祭仪式”了如指掌。这绝不是一场简单的激情杀人,
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带有表演性质的谋杀。凶手不仅要杀人,
更要诛心——他要利用村民的恐惧,来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我正思索着,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来一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内容只有一个匿名网址链接。出于职业的警惕,我没有立刻点开。我环顾四周,
村民们都在窃窃私语,张小年在费力地维持秩序,没人注意到我。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走到警车旁,用警局内网的电脑,打开了这个链接。网页跳转得很快,黑色的背景下,
一个视频开始自动播放。画面摇晃得厉害,是手持拍摄的第一视角。视频的开头,
是深夜的古槐树。王浩被绑在树上,嘴里塞着布团,正在呜呜地挣扎。
一个戴着狰狞面具的人,出现在镜头前。那面具,
像是用粗糙的藤条和不知名的兽骨编制而成,眼窝处是两个黑洞,
只露出一双在夜色中闪着寒光的眼睛。接着,是长达一个小时的、堪称酷刑的虐杀。
面具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有一道道利刃划破皮肉的声音,和王浩从模糊到绝望的惨叫。最后,
面具人剖开他的胸膛,掏出了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对着镜头,高高举起。视频的背景音里,
始终回荡着一种诡异的、不成曲调的吟唱声,像是某种古老的祭祀祝祷,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把视频从头到尾仔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就在我准备关闭视频,
追踪IP地址的时候,我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个细节。在视频的第37分14秒,
在吟唱声的间隙,一个极不和谐的、极其微弱的声音,一闪而过。那声音很短促,
但我绝不会听错。那是一段现代智能手机的默认来电铃声。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凶手在行凶时,他身边还有另一个人!或者说,凶手不止一个!
他们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山神,他们是人,是会用手机的、活生生的人。我立刻起身,
走向村长赵德发。他正满脸愁容地和几个族老商量着要不要摆供桌“安抚山神”。“赵村长,
”我开门见山,“王浩生前,因为开发后山的事,和村里哪些人矛盾最深?
”3赵德发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明的光,他叹了口气,
指向不远处几个眼神不善的村民:“李警官,我们无名村靠山吃山,后山是我们的根。
王家那小子要断我们的根,村里大部分人……都对他有意见。”他的话看似在配合,
实则把嫌疑引向了所有人,滴水不漏。这个村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每个人都可能是潜在的凶手,每个人也可能因为恐惧而成为帮凶。我正要继续追问,
张小年突然跑了过来,神色慌张地递给我他的手机。“李……李哥,
你看……村里的微信群……炸了!”我接过手机,群里疯传的,正是那段虐杀视频的截图。
截图的下方,有一行血红色的字。渎神者,必以血偿。下一个,轮到谁?恐慌,
像瘟疫一样,正式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庄里,蔓延开来。4恐慌发酵的速度,
远比我想象的要快。“山神索命”的流言像长了脚,一夜之间爬遍了无名村的每个角落。
家家户户门前都挂上了辟邪的艾草,村里的大街小巷,一入夜便死寂沉沉,
连狗吠声都听不见。第二天清晨,第二个受害者出现了。村长赵德发的亲弟弟,
负责管理山林资源的赵德财,失踪了。他老婆哭嚎着报了警,
说他昨晚接到一个电话就出了门,一夜未归。村民们自发组织起来,
最终在后山那座破败的山神庙里,找到了他。我和张小年赶到时,山神庙外已经围满了人,
但没人敢进去。我推开人群,一股浓重的檀香味混杂着血腥气扑面而来。赵德财的尸体,
就挂在庙宇正中央的房梁上。一根粗麻绳勒断了他的脖子,舌头被齐根割断,不知所踪。
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但右手却被刻意解开,手里死死地攥着一张纸。
我小心翼翼地取下那张纸,上面是被揉得皱巴巴的度假村开发合同,上面还沾着血指印。
而他的额头上,赫然画着和王浩一模一样的“山神之眼”符文。
“密……密室……”张小年指着庙门,声音抖得像筛糠,“李哥,我们来的时候,
庙门是从里面用门栓插上的!村民们是撞开门才进来的……山神……真的是山神显灵了!
”他的话让周围的村民更加恐慌,窃窃私语变成了惊恐的议论。我没理会他们,
径直走进庙里。庙宇不大,只有一尊掉漆的山神雕像,神像前摆着一张积满灰尘的供桌。
除了正门,再无其他出口,窗户也都被木条封得死死的。一个完美的密室杀人现场。
凶手是如何在反锁庙门后,凭空消失的?我脑中闪过无数种密室诡计的可能,
目光在庙内飞速扫视。最终,我的视线定格在神像底座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那里,
有一丝几乎与灰尘融为一体的、微弱的反光。我走过去,蹲下身,
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那东西。那是一小截极细的、透明的鱼线。我瞬间明白了。
我走到门边,指着门栓对张小셔说:“看这里,门栓上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孔。
凶手在杀人后,将一根长长的鱼线穿过这个小孔,一头系在门栓上,自己走出庙门,
再从门缝里拉动另一头,就能让门栓自动落下。等门栓插好后,再把鱼线抽出来就行了。
”我看着目瞪口呆的张小年,冷笑一声:“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只有装神弄鬼的人。
这个凶手,不过是在利用你们的迷信,上演一出精心设计的心理戏剧。”密室诡计被破解,
恐慌的迷雾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我断定,凶手一定对这座山神庙,乃至整个村子都了如指掌。
我将调查方向立刻转向了“人”,尤其是与二十年前那桩旧案有关的人。
5根据县志和村里老人的回忆,我很快拼凑出了那段被尘封的往事。二十年前,
一支外来的地质勘探队在后山进行勘探,据说发现了某种稀有矿脉。但不幸的是,
一场突如其来的山体滑坡,导致全队遇难。当时,年仅十几岁的王浩和赵德财,
是第一批发现事故现场的人。他们没有立刻上报,
而是趁乱私吞了勘探队一批昂贵精密的仪器,转手卖掉,发了第一笔横财。
这件事在村里是半公开的秘密。复仇?这个动机足够强烈。我让张小年立刻去查,
那支勘探队是否有幸存者或者亲属。半小时后,张小年带回了一个让我都感到意外的结果。
勘探队队长姓林,他和他的妻子都在那场事故中丧生,但他们留下了一个年仅五岁的女儿。
女孩在事故中受了重伤,但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后来,她被村里的一户人家收养,
一直生活在无名村。她就是如今村里唯一的小学老师,林文静。
一个二十五岁的、温柔文静的姑娘。我昨天还在村口见过她,她带着一群孩子在画画,
笑容干净得像山间的清泉。是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杀死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还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尽管难以置信,但所有的线索都像溪流汇入大海一样,指向了她。
我没有犹豫,立刻带上张小年,前往林文静任教的村小学。6小学很破旧,只有一间教室。
我们到的时候,孩子们已经放学了。林文静正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备课,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
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看到我们,她似乎并不意外,只是平静地放下了手中的笔。
“李警官,你们是来找我的吧。”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镇定。这种超乎寻常的冷静,
让我更加确定了我的判断。“林老师,有些事需要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我沉声说道。
她没有反抗,只是点了点头,默默地站起身。就在我准备给她戴上手铐时,我眼角的余光,
瞥到了她办公室角落里的一把铁锹。铁锹上,还带着新鲜的泥土。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
我拿起那把铁锹,径直走向学校后院那片荒废的菜地。在菜地最不起眼的角落,
有一块新翻动的泥土。我毫不犹豫地挖了下去。几分钟后,铁锹碰到了一个硬物。
我拨开泥土,一个用藤条和兽骨制作的、狰狞的“山神”面具,赫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面具的内侧,还残留着几点尚未干涸的血迹。铁证如山!张小年倒吸一口凉气,
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文静:“林老师……真的是你?”林文静看着那个面具,眼神复杂,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就在我拿出执法记录仪,准备正式逮捕她时,我的手机,又一次响起了那独特的短信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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