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我是废物,我让她一无所有(岑凛苏弥)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岑凛苏弥全文阅读

她笑我是废物,我让她一无所有(岑凛苏弥)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岑凛苏弥全文阅读

作者:爱次番茄

其它小说连载

“爱次番茄”的倾心著作,岑凛苏弥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热门好书《她笑我是废物,我让她一无所有》是来自爱次番茄最新创作的男生生活,家庭,婚恋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苏弥,岑凛,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她笑我是废物,我让她一无所有

2025-10-23 01:07:46

我和苏弥结婚第五年,她第一次出轨。她跪在父亲病床前哭求原谅,我咽下了那根刺。

第六年,她在我们结婚纪念日去了情人的游艇。监控里传来她娇媚的笑:“他?

早就是个废物了。”我笑着切断电源,拨通加密电话:“收网。

”当她的情人因商业诈骗锒铛入狱,她惊慌地抓住我:“只有你能救他了!

”我温柔擦掉她的眼泪:“别急,下一个就是你。”第一章窗外的雨,下得没完没了,

敲打着玻璃,也敲打着岑凛的心。五年了,他和苏弥的婚姻,像这城市里无数对夫妻一样,

被时间磨得温吞,也磨得……有些地方开始发涩。他坐在书房宽大的皮椅里,

指尖无意识地敲着红木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桌面上摊开的,

是苏弥公司新一季度项目的财务评估报告,数字密密麻麻,像一群无声的蚂蚁,爬进他眼底。

客厅里传来苏弥打电话的声音,刻意压低了,带着一种他许久没听过的、近乎撒娇的黏腻。

“……知道啦,烦不烦人……嗯,明天?明天不行,家里有点事……后天吧,老地方?

”岑凛敲击桌面的手指顿住了。家里有事?后天?老地方?他端起手边早已冷掉的咖啡,

抿了一口,苦涩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这味道,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他放下杯子,

杯底磕在桌面上,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脆响。客厅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几秒后,

书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苏弥探进半个身子,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很快被柔美的笑容掩盖:“凛,还在忙啊?咖啡都凉了,我给你换一杯?”岑凛抬眼,

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眼线微微上挑,衬得那双眼睛格外妩媚,

身上穿着新买的香槟色真丝睡裙,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很美,却美得有些陌生。“不用。

”他声音没什么起伏,视线重新落回报告上,“跟谁打电话?聊那么久。

”苏弥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更自然地走进来,带着一阵香风,走到他身后,

双手搭上他的肩膀,轻轻揉捏:“还能有谁,就公司那个难缠的客户呗,

非要约我后天见面谈细节,推都推不掉,烦死了。”她的手指温热,力道适中,

带着讨好的意味。岑凛没动,也没推开她,只是淡淡地问:“哪个客户?

需要我让张助理去对接吗?”“哎呀,不用不用!”苏弥立刻拒绝,语气有点急,

随即又软下来,“就一个小项目,我自己能搞定。你那么忙,这点小事哪能麻烦你。

”她俯下身,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老公,别总看这些了,

累不累?我们……”“苏弥,”岑凛打断她,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你最近,好像很忙?”苏弥的身体明显一僵,搭在他肩上的手也停住了。她直起身,

绕到他面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你什么意思嘛?我忙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你整天就知道工作工作,都不关心我……”她说着,眼圈似乎有点泛红。若是以前,

岑凛大概会心软,会把她搂进怀里哄。但此刻,他看着她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

只觉得心底那根刺,扎得更深了。他太了解她了,这委屈,这眼泪,来得太快,太熟练。

“关心?”岑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你手机里那个备注‘王总’的人,

每天给你发十几条信息,也是关心你工作?”苏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连那点委屈也凝固了,只剩下惊愕和一丝被戳穿的狼狈。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岑凛没再看她,

目光转向书桌角落那个不起眼的黑色小盒子——一个伪装成充电宝的微型信号屏蔽器。

他伸手,按下了上面的一个按钮。几乎是同时,苏弥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随即彻底暗了下去,信号格消失。“你……”苏弥的声音带着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信号不太好。”岑凛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种迫人的压力,他走到苏弥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关于你那位‘王总’,

关于你后天要去的老地方,还有……”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你身上这件新睡裙,

是他买的吧?标签还没剪,挺贵的。”苏弥的身体晃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后背抵住了冰冷的书柜。她看着岑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面没有她预想中的暴怒,

只有一片冰冷的、审视的寒潭。那寒意,比窗外的冷雨更刺骨。她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

有什么东西,在她毫无察觉的时候,已经彻底碎裂了。恐惧,像冰冷的藤蔓,

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第二章苏弥的防线在岑凛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彻底崩溃。

她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顺着书柜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昂贵的真丝睡裙皱成一团。

眼泪汹涌而出,不是刚才那种刻意的委屈,而是真正的恐惧和绝望。

“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泣不成声,语无伦次,

“是他……是他一直缠着我……我一时糊涂……就一次……真的只有那一次……”她伸出手,

想去抓岑凛的裤脚,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岑凛垂眸看着她,

那张曾经让他无比眷恋的脸,此刻被泪水冲刷得狼狈不堪。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心底那根刺,随着她的哭诉,搅动着血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钝痛。

五年婚姻,无数个日夜的温存,此刻都成了讽刺的背景板。“一次?”他开口,

声音低沉得可怕,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苏弥的哭声噎住了,

只剩下压抑的抽噎,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就在这时,

岑凛放在书桌上的私人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屏幕上跳动着“仁和医院张主任”的名字。岑凛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

他立刻拿起手机接通。“喂,张主任?”“岑先生!您快过来!苏老先生情况突然恶化,

正在抢救!”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促而凝重。“什么?!”岑凛脸色骤变,

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瞬间泛白。他猛地看向地上的苏弥,她显然也听到了电话内容,

惊愕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慌。

“爸……爸爸……”她喃喃着,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为腿软又跌坐回去。“地址发我,

马上到!”岑凛对着电话吼了一句,挂断。他看也没看地上的苏弥,抓起桌上的车钥匙,

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声音冰冷地砸过来:“不想你爸死,就立刻跟我走!

”深夜的仁和医院,重症监护室外弥漫着消毒水和绝望的气息。刺眼的“抢救中”红灯亮着,

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苏弥的母亲早已哭得瘫软在长椅上,几个亲戚围在一旁,

面色凝重。岑凛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下颌线绷得死紧。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扇紧闭的门,不去想里面那个曾经待他如亲子的老人正在生死线上挣扎。

苏弥蜷缩在长椅的另一端,离他远远的,像只受惊的鹌鹑,眼睛红肿,死死盯着抢救室的门,

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她脸上的妆早就花了,露出底下憔悴的底色。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压抑的啜泣声和仪器隐约的滴答声交织在一起,

折磨着每个人的神经。不知过了多久,那扇沉重的门终于被推开。

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张主任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摘下口罩。“医生!我爸怎么样?

”苏弥第一个扑了上去,声音嘶哑。张主任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岑凛身上,

带着一丝如释重负:“暂时抢救过来了,但情况非常不稳定,随时可能再次出现危险。

这次是突发的心衰合并肺部感染,老人家身体底子太差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苏母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几乎晕厥过去。苏弥则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靠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耸动。“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岑凛的声音有些沙哑。“只能进去一个人,时间不能长,病人需要绝对安静。”张主任说。

苏弥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向岑凛,

“凛……让我进去……求求你……让我看看爸爸……”岑凛看着她那张写满痛苦和悔恨的脸,

又想起书房里她狼狈的哭诉。那根刺,在胸腔里搅动得更厉害了。他沉默了几秒,最终,

对着张主任点了点头。苏弥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进了监护室。岑凛透过门上的小窗,

看着里面。病床上,苏父瘦得脱了形,身上插满了管子,

只有监护仪上微弱起伏的曲线证明他还活着。苏弥跪在床边,紧紧抓着父亲枯槁的手,

把脸埋在被子上,身体因为哭泣而剧烈地颤抖着。她似乎在不停地说话,声音很低,

听不清内容,但那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过了许久,苏弥才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脸上泪痕交错,眼睛肿得像桃子。她径直走到岑凛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噗通”一声,

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地砖上!“凛!”她仰着头,泪水汹涌,声音破碎不堪,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我不是人!”她抬起手,

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清脆响亮,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旁边的亲戚都倒吸一口凉气。“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

”她死死抓住岑凛的裤腿,像抓住唯一的浮木,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他会受不了的……求你看在爸爸的份上……看在我们五年的份上……求你了凛……我发誓,

我再也不会了!我跟他断得干干净净!我什么都听你的……”她哭得声嘶力竭,

额头抵着岑凛的鞋面,卑微到了极点。周围亲戚的目光都聚焦在岑凛身上,

带着无声的压力和同情。岑凛低头看着脚下这个痛哭流涕、卑微乞求的女人。

她的眼泪是真的,恐惧是真的,对父亲的担忧也是真的。可书房里那件新睡裙的标签,

那刻意压低的、黏腻的电话声,也是真的。那根刺,带着倒钩,深深扎在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医院里冰冷的、带着消毒水味的空气。

再睁开时,眼底翻涌的暴戾和冰冷被强行压了下去,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种近乎麻木的沉寂。他弯下腰,没有去扶她,只是用两根手指,

捏住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硬生生地提了起来。动作算不上温柔,

甚至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起来。”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磨过,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他没有说原谅,也没有说不原谅。但苏弥却像得到了特赦令,

身体一软,几乎又要瘫下去,被他用力架住。她靠在他身上,哭得更加厉害,

是劫后余生的宣泄。岑凛任由她靠着,目光越过她的头顶,再次投向监护室那扇小窗。窗内,

是生命垂危的老人;窗外,是这个刚刚背叛了他、此刻又在他怀里痛哭的女人。那根刺,

被他用巨大的意志力,连同血肉,一起咽了下去。喉咙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他原谅了。

为了那个躺在病床上、命悬一线的老人。为了这五年,

或许也为了他自己那点可笑的、尚未完全熄灭的念想。但他知道,有些东西,

从她跪下的那一刻起,就彻底不一样了。信任,碎成了齑粉。咽下去的刺,不会消失,

它会在血肉里生根,等待一个破土而出的时机。他架着苏弥的手臂,

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和依赖,眼神却像结了冰的湖面,深寒刺骨。

第三章时间像裹了层黏腻的油,缓慢而沉重地向前爬行。

苏父的病情在鬼门关反复徘徊了几次后,终于奇迹般地稳定下来,转入了普通病房,

只是身体彻底垮了,需要长期静养。苏弥似乎真的收敛了,变得异常“乖巧”。

她推掉了大部分应酬,每天公司和医院两点一线,对岑凛更是小心翼翼,体贴入微,

甚至带着一种刻意的讨好。家里的气氛,表面上看,似乎恢复到了从前的平静,

甚至更添了几分“劫后余生”的温情脉脉。苏弥会亲手煲汤,会记得岑凛喜欢的咖啡温度,

会在他深夜工作时默默放一杯温水在他手边。她绝口不提那个“王总”,

仿佛那件事从未发生过。岑凛也配合着这份“平静”。他依旧忙碌,但会在苏弥去医院时,

让司机接送;会在她煲汤时,淡淡地说一句“辛苦了”;会在她递来温水时,点点头。

他像一个最完美的演员,扮演着一个宽容的、正在努力修复关系的丈夫。只是,他不再碰她。

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中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冰冷的鸿沟。苏弥有时会试探性地靠近,

带着沐浴后的馨香,手指轻轻搭上他的手臂。岑凛会不着痕迹地移开,或者翻个身,

背对着她,只留下一句:“累了,睡吧。”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苏弥眼底的失落和不安,他看得分明,却无动于衷。那根咽下去的刺,在看似愈合的皮肉下,

日夜不停地生长着,汲取着名为“背叛”的养分。日历一页页翻过,

转眼到了他们结婚六周年的纪念日。这天清晨,阳光很好,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苏弥起得很早,穿着柔软的居家服,在厨房里忙碌。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早餐,

还有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岑凛从楼上下来,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

衬得他身形挺拔,气质冷峻。“凛,早!”苏弥端着煎蛋和培根走过来,

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纪念日快乐!快尝尝,

我特意早起做的。”岑凛走到餐桌旁,目光扫过那束刺眼的红玫瑰,

落在苏弥精心准备的早餐上。他拉开椅子坐下,拿起刀叉,动作优雅地切着煎蛋。“谢谢。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苏弥在他对面坐下,双手捧着牛奶杯,

指尖有些发白:“凛……晚上……我们出去吃吧?我订了‘云顶’旋转餐厅的位置,

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我们……”“晚上有个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推不掉。

”岑凛打断她,头也没抬,语气是不容置疑的陈述,“你约朋友出去放松一下吧,不用等我。

”苏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明媚的光彩黯淡下去,捧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好,那你别太累。”岑凛吃完最后一口煎蛋,

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一丝不苟。他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我走了。

”“路上小心。”苏弥抬起头,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岑凛点点头,

没有再看她,径直走向门口。门关上的瞬间,他脸上那层维持了一早上的平静面具彻底碎裂,

只剩下冰冷的漠然。他坐进车里,没有立刻发动,而是拿出手机,

点开一个极其隐蔽的加密应用。屏幕上,

清晰地显示着一个移动的红点——那是他早就在苏弥手机里植入的追踪程序。

红点此刻正停留在市中心一家高端美容会所的位置。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嘲讽。

放松?他踩下油门,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入车流。一整天,岑凛都待在办公室,

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文件。他的效率极高,签字、批复、下达指令,冷静得如同精密的机器。

只是偶尔,他的目光会扫过放在办公桌一角的平板电脑。屏幕上,分成了四个小窗口,

清晰地显示着家中客厅、卧室、书房以及……苏弥那辆白色保时捷内部的实时监控画面。

车内的画面是静止的,车停在美容会所的地下车库。下午四点,车内的画面动了。

苏弥坐进了驾驶位。她没有立刻启动车子,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车内的高清拾音器,清晰地捕捉到了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兴奋的娇媚,

与早上餐桌前的温顺判若两人。“喂?……嗯,刚做完护理……他?呵,别提了,木头一样,

晚上还有个破会……早就是个废物了,哪比得上你呀……”她对着后视镜补了补口红,

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好,老地方见,等我哦,亲爱的。”电话挂断。

苏弥启动车子,白色保时捷驶出了车库。屏幕上的红点,开始朝着远离市中心的方向移动,

最终,停在了城郊一处私密的游艇码头。岑凛靠在宽大的椅背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平板。

他点开了连接着游艇码头某个隐蔽角落摄像头的画面。夕阳的金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

一艘线条流畅、价值不菲的白色豪华游艇静静停泊着。

一个穿着花哨衬衫、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倚在船舷边,正是那个所谓的“王总”——王振宇。

他手里晃着一杯香槟,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不多时,苏弥的身影出现在码头上。

她换了一身火红的吊带长裙,衬得肌肤胜雪,长发海风拂过,风情万种。她快步走向游艇,

脸上洋溢着热恋般的光彩,哪里还有半分早上的失落和不安?王振宇张开双臂,

苏弥像只归巢的乳燕,娇笑着扑进他怀里。两人在夕阳下紧紧相拥,热烈地亲吻。

王振宇的手,毫不避讳地在她裸露的背上游移。“宝贝,想死我了!

”王振宇的声音透过监控传来,带着轻佻。“讨厌!就知道说好听的!”苏弥娇嗔着,

声音甜得发腻,“快开船吧,我要看日落!”游艇缓缓驶离码头,朝着开阔的海域驶去。

船舱内,早已布置好了烛光晚餐。香槟、美食、悠扬的音乐。苏弥依偎在王振宇怀里,

两人举杯相碰,笑声不断。“还是你会享受,”苏弥抿了一口酒,眼神迷离地看着王振宇,

“不像家里那个,整天就知道工作,死气沉沉,一点情趣都没有。”王振宇得意地大笑,

捏了捏她的脸:“那是!跟着我,保证让你天天都像在度蜜月!那个岑凛?哼,

一个只会看报表的木头,他懂什么叫生活?懂什么叫女人?”他凑近苏弥耳边,压低声音,

带着下流的狎昵,“……他懂怎么让你舒服吗?”苏弥咯咯地笑起来,脸颊绯红,

轻轻捶了他一下:“你坏死了!不过……”她顿了顿,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他?

早就是个废物了!连碰都不敢碰我,估计是那方面不行了吧?哪像你……”后面的话,

被一阵更放肆的笑声和亲吻声淹没。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平板电脑的屏幕,

幽幽地亮着,映照着岑凛的脸。他的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只有那双眼睛,

在屏幕光的反射下,亮得惊人,像淬了寒冰的刀锋,又像压抑着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放在桌面上的手,缓缓地、一根一根地收紧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吧”声,

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虬结的毒蛇。屏幕上,那对男女还在调笑,

在属于他和苏弥的结婚纪念日,在属于他的游艇上这艘游艇是岑凛名下的产业,

王振宇只是借来充门面,肆无忌惮地嘲笑着他,践踏着他仅存的一丝容忍。废物?木头?

不行?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那根深埋的刺,

在这一刻,终于汲取了足够的养分,带着滔天的恨意和毁灭一切的疯狂,破土而出!

岑凛的嘴角,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上勾起。那不是一个笑容,

而是一个来自地狱深渊的、狰狞的弧度。冰冷,疯狂,带着毁灭一切的决绝。他伸出手指,

没有一丝犹豫,点向了平板屏幕上控制游艇电源的远程开关图标。“滴”的一声轻响。

屏幕里,游艇船舱内奢华的灯光、悠扬的音乐、还有那对男女脸上得意的笑容,

瞬间被浓稠的黑暗吞噬!只剩下惊慌失措的尖叫和咒骂,透过监控的拾音器,

清晰地传了出来:“啊!怎么回事?!”“妈的!灯怎么灭了?!”“振宇!我怕!

……”黑暗的屏幕,映出岑凛毫无波澜的脸。他拿起桌上的另一部加密卫星电话,

拨通了一个只有三位数的短号。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岑凛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像暴风雪来临前死寂的冰原,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收网。”第四章电话挂断的忙音,

在死寂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岑凛将卫星电话随手丢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他靠回椅背,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再睁开时,

眼底那翻涌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疯狂烈焰,已经被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平静所取代。

那平静之下,是汹涌的暗流,是精心编织的、等待猎物踏入的死亡陷阱。

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张助理,进来。”几秒后,

一个穿着干练职业套装、神情严肃的年轻女人推门而入:“岑总。”“通知下去,

”岑凛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在陈述一件最平常的工作,“‘星海’项目,

所有与‘振宇资本’相关的合作,立刻、全部终止。所有未支付的款项,冻结。已经支付的,

启动追索程序,理由……就说他们提供的核心数据涉嫌造假,严重违约。

”张助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职业素养让她立刻恢复平静:“是,岑总。

需要通知法务部准备材料吗?”“嗯。让他们动作快。”岑凛顿了顿,补充道,“另外,

把我们之前收集的,

关于王振宇个人以及振宇资本所有涉嫌违规操作、财务造假、关联交易侵吞资产的证据,

匿名打包,分别发送给证监会稽查局、税务局稽查科,还有……他最大的那几个债主。

”张助理心头一凛,立刻明白了老板的意图。这是要彻底摁死王振宇,不留一丝余地。

“明白!我马上去办!”“去吧。”岑凛挥挥手。张助理迅速离开,

书房里再次只剩下岑凛一人。他重新看向平板,游艇船舱的监控画面依旧一片漆黑,

只有混乱的脚步声和模糊的咒骂声传来。他面无表情地切断了监控信号源。接下来的几天,

岑凛的生活节奏似乎没有任何改变。他依旧早出晚归,高效地处理着公司事务。只是,

他不再需要刻意扮演“丈夫”的角色。苏弥似乎被那晚游艇突然断电的意外吓到了,

加上王振宇那边可能也焦头烂额,她变得异常安静,甚至有些惶恐不安,

看岑凛的眼神总是带着小心翼翼的窥探。岑凛视若无睹。他不再需要她的表演,

也吝啬于给她任何回应。那张双人床中间的鸿沟,变成了无法逾越的冰川。风暴,

在岑凛按下“收网”键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酝酿,并以惊人的速度席卷开来。

先是财经版块爆出重磅消息:“振宇资本深陷财务造假丑闻,

核心项目‘星海’遭最大合作方‘凛锋集团’单方面终止并追索巨款!

” 报道详细列举了振宇资本涉嫌数据造假、虚增利润的证据,矛头直指其创始人王振宇。

紧接着,税务部门高调宣布对振宇资本启动税务稽查。几乎同时,证监会发布公告,

因涉嫌严重信息披露违法违规,对振宇资本及王振宇本人立案调查。墙倒众人推。

振宇资本最大的几个债主,像是约好了一般,在同一天向法院申请了财产保全,

要求冻结振宇资本及王振宇名下所有资产。银行也迅速抽贷断流。

王振宇苦心经营多年、看似光鲜的资本帝国,在短短数日之内,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

轰然崩塌!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这天傍晚,岑凛难得地准时下班回家。刚打开门,

一股浓烈的酒气就扑面而来。客厅里没有开大灯,只有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苏弥蜷缩在沙发里,头发凌乱,眼睛红肿得像核桃,脸上泪痕未干,

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空了大半的红酒瓶。她面前的茶几上,手机屏幕亮着,

上面是铺天盖地关于王振宇和振宇资本破产的新闻推送。听到开门声,苏弥猛地抬起头,

看到岑凛,她像是看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连滚爬爬地从沙发上扑过来,赤着脚,

踉跄着抓住岑凛的胳膊,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西装布料里。“凛!凛!你救救他!

求求你救救振宇!”她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的哀求,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只有你能救他了!我知道……我知道你恨我,你恨他!可是……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

看在我爸的份上……你帮帮他这一次!他不能坐牢!他会死的!求你了!只要你肯帮他,

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我再也不见他了!我发誓!……”她语无伦次,

身体因为激动和酒精而剧烈地颤抖着,几乎要瘫软下去。岑凛站在原地,任由她抓着,

摇晃着。他低头,看着眼前这张涕泪横流、写满恐惧和哀求的脸。几天前,

这张脸还在游艇上,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用最鄙夷的语气骂他是“废物”。多么讽刺。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映不出苏弥丝毫的狼狈。

他缓缓抬起手,没有去扶她,而是用指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

擦过她脸颊上滚烫的泪水。他的动作很轻,指尖冰凉。苏弥被他这反常的温柔弄得一愣,

哭声都噎住了,眼中闪过一丝茫然的、近乎卑微的希望。岑凛的嘴角,

就在她这丝希望升起的瞬间,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那笑容,没有一丝温度,

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残酷。他微微俯身,

凑近苏弥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如冰锥,

狠狠扎进她的耳膜:“别急。”他顿了顿,

欣赏着她眼中希望瞬间碎裂、被更深的恐惧取代的过程,

然后清晰地吐出后面几个字:“下一个,就是你。”第五章“下一个……就是你?

”苏弥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哭泣都忘记了。她瞳孔骤然放大,

里面倒映着岑凛那张近在咫尺、带着冰冷笑容的脸。那笑容里没有愤怒,没有怨恨,

只有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绝对的掌控和……戏谑。一股冰冷的寒意,

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头顶,让她如坠冰窟,连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她抓着岑凛胳膊的手,

无力地滑落下来。岑凛直起身,脸上那点虚假的温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拒人千里的漠然。他不再看苏弥一眼,仿佛她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径直绕过她,

走向楼梯。“凛!你……你什么意思?你说话啊!”苏弥猛地回过神,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利刺耳,她踉跄着追上去,“你不能这样!

你不能毁了他又来毁我!我是你妻子!我们……”“妻子?”岑凛在楼梯口停住脚步,

没有回头,声音冷得像冰,“苏弥,从你爬上别人游艇的那一刻起,你在我这里,

就什么都不是了。”他抬步上楼,脚步声沉稳而冷酷,

每一步都像踩在苏弥濒临崩溃的神经上。“不!你不能!岑凛!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苏弥彻底崩溃了,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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