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邻居在业主群疯狂@我，说我家狗叫吵得他心烦意乱。可我家养的是只猫。我懒得理他，
他却变本加厉，往我门口扔垃圾。我没吵没闹，只是默默在他家门口装了个监控。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每天凌晨三点，都领着不同的人进他家地下室。
我把监控视频往业主群里一发，并@物业：“聚众进行娱乐活动，管不管？”五分钟后，
物业的夺命连环call就打来了。01手机在桌上疯狂振动，像一只濒死的蝉。
屏幕上“物业王经理”五个字，带着一种不祥的急切，一遍遍亮起。
我刚把那段三十秒的监控视频扔进五百人的业主大群，配上一句冷冰冰的质问。
我知道这通电话早晚会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猫从我的膝盖上惊醒，
琥珀色的眼睛警惕地望向门口，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警告声。我安抚地摸了摸它的背，
任由手机继续嘶鸣。群里的消息提示正在以每秒几十条的速度刷新，
屏幕顶端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我点开看了一眼。“1203这是什么情况？
地下室还能进这么多人？”“天哪，凌晨三点？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物业王经理 出来解释一下，我们小区的门禁是摆设吗？”然后，
一个熟悉的头像跳了出来，是住15楼的小悦。“@物业王经理 别光装死，赶紧回答问题！
这要是出了什么安全事故，谁负责？天天收我们这么多物业费，
就是让你们对这种事视而不见的？”小悦的发言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整个群。
手机终于在第五次呼叫后停歇了片刻，随即又以更疯狂的频率响了起来。我划开接听键，
没有说话。“喂？喂！是1203的业主吧？”王经理的声音从听筒里冲出来，
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喘息，背景音里人声嘈杂，似乎是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我“嗯”了一声，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哎呀，我的业主大姐，你可算接电话了！
”他的称呼瞬间从官方变得亲热，“你发群里那视频是怎么回事啊？你看，这影响多不好，
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嘛？你先把视频删了行不行？我保证，
我马上就去处理李先生那边！”他的语速极快，像是在背诵一段排练了无数次的台词，
安抚、许诺、最后落到核心诉求——删视频。我内心冷笑。处理？对门那个姓李的男人，
从业主群里指名道姓地污蔑我养狗扰民开始，到往我门口倾倒混着汤汁的厨余垃圾，
这期间我给物业打过三次电话。第一次，接线员说会记录上报。第二次，她说保安去看过了，
楼道很干净。第三次，她不耐烦地告诉我，邻里纠纷请自行协商。现在，
他开始觉得影响不好了。“王经理，”我开口，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视频内容，
有一点是假的吗？”电话那头噎了一下。
“这……这当然不是说真假的问题……”他试图绕开重点，“主要是方式方法嘛！
你这样直接发到大群，让老李的面子往哪儿搁？也让咱们物业的工作很难做啊！
”“他的面子？”我几乎要笑出声，“他往我门口扔垃圾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我的面子？
你们物业三次推诿责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们的工作有多难做？”我的语调没有起伏，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冷的石子，砸进他那套虚伪的说辞里。王经理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他大概没料到这个看似文静的女业主，会如此不留情面。“小姑娘，话不能这么说！
”他的语气硬了起来，带着一丝教训的意味，“我跟你说，你这样私自安装监控，
还把视频发到网上，是侵犯别人隐私权的！老李要是较真起来去告你，你占不到一点便宜！
”威胁。软的不行，就开始来硬的了。“王经理，我家门口的公共走廊，属于全体业主共有。
我安装监控，是为了保障我个人的人身和财产安全，视频内容也只涉及公共区域的活动。
请问，这侵犯了李先生哪条隐私？是侵犯了他半夜三更带闲杂人等进出小区的隐私，
还是侵犯了他往邻居家门口扔垃圾的隐私？”我顿了顿，补上最后一击。
“如果这算侵犯隐私，那物业在大堂、电梯和各楼层安装的监控，
是不是也侵犯了我们所有业主的隐私？要不，您先把物业的监控都拆了？
”“我……”王经理彻底语塞，电话那头只剩下他沉重的喘气声，像个破旧的风箱。
群里的消息还在不断刷屏，小悦已经带头要求物业立刻对所有楼栋的地下室进行安全排查。
不少业主都翻出了自己之前遇到的安全问题，群情激愤。舆论的火，已经烧起来了。
王经理显然也看到了，他的声音里透出一种末日将至的慌乱。
“行……行……我……我们马上处理！马上处理！”他结结巴巴地保证，
“你……你别再发了，也别在群里乱说话了……”“我等你的处理结果。”我说完，
不等他回应，直接掐断了电话。房间里恢复了死寂。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已经熄灭的通话记录，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那个姓李的男人，还有这个试图息事宁人的王经理，他们不会这么轻易罢休。
猫又跳回我的腿上，用头蹭了蹭我的手心。我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
目光落在对面那扇紧闭的门上，眼神一点点变冷。02不到十分钟，我的门被擂得震天响。
“开门！你个臭娘们，给我开门！”是李先生的声音，狂暴，嘶哑，充满了怨毒。
每一声撞击都像是砸在我的神经上，门板发出痛苦的呻吟。“你以为躲在里面就没事了？
敢在群里发老子的视频，我看你是活腻了！有本事做没本事认是吧？给我滚出来！
”污言秽语像脏水一样泼过来，隔着厚重的防盗门，依然清晰刺耳。我没有动，
甚至没有走到猫眼去看。我只是拿起手机， calmly 地，点开了录像功能，
将摄像头对准了猫眼的方向。屏幕里，那个小小的圆形视野剧烈晃动着。
李先生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一次次贴近，又因为后退蓄力而离开。
他穿着一件油腻的黑色背心，露出肥硕的肚腩，满脸横肉都在颤抖。“贱人！
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单身女的住在这里，指不定在家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还敢管起老子的事了？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给老子一个说法，我跟你没完！
”他的叫骂声又高又尖，在空旷的楼道里产生回响，足以让整层楼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能想象到，左右邻居的门缝后，一定有几双好奇或恐惧的眼睛正在窥探。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他越是疯狂，就越是能衬托出我的“无辜”和他的“寻衅滋事”。
我调整了一下手机的角度，确保能将他砸门、踹门以及口出狂言的丑态全部清晰地录制下来。
录了足足五分钟，直到他骂累了，砸累了，开始用脚踹门。我这才不慌不忙地拨通了110。
“喂，你好，我要报警。”我的声音清晰而稳定，听不出丝毫的慌乱，
“地址是XX小区X栋1203。有人正在疯狂砸我的门，对我进行人身威胁和辱骂，
我已经录下了全过程。我一个人在家，非常害怕。”最后一句“非常害怕”，
我说得恰到好处，带着一丝颤音，完美塑造了一个被恶邻骚扰的弱女子形象。
接线员立刻表示会马上出警。挂了电话，门外的踹门声还在继续。大约过了十五分钟，
久到我都以为他们迷路了，楼道里才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对讲机的滋滋声。“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别砸了！”是物业保安的声音。他们总是这样，姗姗来迟。
“你们他妈的死哪去了？现在才来？”李先生把火气撒到了保安身上，“她人呢？
让她滚出来！”“李先生，您先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嘛，
都是邻居……”保安和稀泥的语调让我觉得恶心。
另一个保安象征性地敲了敲我的门：“1203的业主，您在家吗？开一下门吧，
我们调解一下。”我没有开门。我等到他们“调解”得差不多了，
才隔着门开口：“我凭什么开门？他刚才的样子你们也看到了，我开门让他进来打我吗？
”门外的声音静了一下。“这位业主，我们是物业保安，我们在这里，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邻里纠纷嘛，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又是这套说辞。我冷笑一声，打开了门。
但只开了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身体牢牢堵在门后。门口站着两个年轻保安，一脸为难。
李先生站在他们身后，看到我，立刻又要冲上来，被保安眼疾手快地拦住。他涨红了脸，
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我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两个保安身上。
“邻里纠纷？”我举起手机，点开刚刚录制的视频，并将音量调到最大。
李先生那张扭曲的脸，那些不堪入耳的辱骂，那一下下用尽全力的砸门声，
清晰地回荡在楼道里。“‘你个臭娘们，给我滚出来！’”“‘一个单身女的，
指不定在家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今天你不给老子一个说法，我跟你没完！
’”我一字一句地重复着视频里的辱骂，每说一句，两个保安的脸色就白一分。
李先生的脸色从涨红变成了猪肝色，他想抢我的手机，但被保安死死架住。视频播放完毕。
楼道里一片死寂，只剩下李先生粗重的喘息。我关掉手机，
抬眼看着那两个已经呆若木鸡的保安。“请问，”我的声音冰冷如铁，
“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二条，写的是什么？”他们茫然地看着我。
“写的是，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的，
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
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以及，多次发送淫秽、侮辱、恐吓或者其他信息，
干扰他人正常生活的，也属于此列。”我看着他们，一字一顿地问。“现在，你们还觉得，
这只是‘邻里纠纷’吗？”两个保安的嘴巴张了又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们大概从来没见过一个被欺负上门的女业主，不哭不闹，反而冷静地给他们普法。
就在这时，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出来，神情严肃。
“谁报的警？”我举起了手。“我。”03警察的到来，让这场闹剧暂时降温。
他们简单询问了情况，就将我和李先生，连同那两个一脸懵的保安，
一起“请”到了物业办公室。王经理已经等在那里了，额头上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看见警察，他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一点邻里间的小摩擦，
我们内部调解一下就好了，怎么还惊动您们了呢？”他一边给警察递烟，一边点头哈腰。
警察没有接，公事公办地拿出记录本：“少废话，先说说什么情况。
”李先生一进屋就换了一副嘴脸，从一个狂暴的疯子变成了一个受尽委屈的“老实人”。
他指着我，对警察哭诉：“警察同志，你们要为我做主啊！这个女人，她诽谤我！
她在业主群里发视频，说我搞什么乱七八糟的活动，现在全小区的人都以为我是坏人！
我就是晚上约几个朋友在自家地下室打打牌，娱乐一下，怎么了？犯法吗？她一个单身女人，
天天偷窥我们家，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他声泪俱下，
把自己描绘成一个被邻居恶意中伤的受害者。如果不是我亲耳听见他刚才在门口的叫骂，
我几乎都要信了。王经理见状，立刻扮演起“公正的调解人”。他清了清嗓子，对着警察，
也对着我说：“警察同志，是这样的。这位业主呢，可能对李先生的活动有点误会。
李先生的地下室，确实就是个私人奇牌室，有时候朋友来玩，声音大了点，影响到了邻居，
这是李先生不对。但这位业主呢，处理方式也确实有点过激，直接把监控发到大群，
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他停顿了一下，看向我，露出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
“所以我们物业的意思呢，是想从中调解一下。要不这样，你看，你给李先生道个歉，
毕竟曝光人家的行踪确实不妥。然后呢，李先生也给你道个歉，保证以后不在你门口扔垃圾，
砸门这个事，也是一时冲动。大家握手言和，以后还是好邻居，怎么样？”他说完，
一脸期待地看着我，仿佛提出了一个多么公平合理的解决方案。
我被这个方案的荒谬程度气笑了。不是冷笑，是真真切切地笑出了声。
我的笑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王经理的笑容僵在脸上。李先生恶狠狠地瞪着我。
两个警察也诧异地看着我。我慢慢收起笑容，目光像手术刀一样，
精准地落在王经理那张油滑的脸上。“王经理，我只问你三个问题。”我的声音不大，
但办公室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第一，他往我门口扔垃圾，是事实。
他对我进行长达五分钟的砸门和人身辱骂，是事实。
我只是把监控拍到的另一件‘他深夜聚众’的事实发到了群里。请问，陈述事实，
需要为什么道歉？”王经理的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第二，
你说他的地下室只是朋友聚会。好，就算如此。消防规定，
地下空间严禁用于人员密集型娱乐活动。他那个不通风的地下室，每晚聚集近十人，
还都是烟民，消防隐患谁来负责？物业作为安全管理的第一责任方，是不是应该主动排查，
而不是在这里和稀泥？”王经理的脸色开始发白，额头上的汗更多了。“第三，
”我的目光转向李先生，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眼神躲闪，“他说我偷窥他。请问，
我一个单身女性，每天被你这样一个成年男性骚扰、辱骂、砸门，我到底是偷窥你，
还是在恐惧中被迫自保？”我每问一个问题，就向前逼近一步。王经理被我逼得连连后退，
直到后背抵住了墙壁，退无可退。李先生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吼道：“你胡说八道！
你就是看不得我好！你一个女人家，不安分守己，就是想搞我！
”他开始进行毫无逻辑的人格攻击。我懒得再跟他多说一个字，只是静静地看着王经理。
整个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那两个原本以为只是来处理“小摩擦”的警察，
此刻也皱起了眉头，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个年长些的警察终于开口，打破了僵局。
他转向王经理，语气严肃：“你说的那个地下室，产权是谁的？用途是什么？带我们去看看。
”王经理的脸，瞬间没了血色。04“王经理，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在去地下室的路上，
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王经理的脚步顿了一下，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位业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递给了身旁的警察，
“警察同志，在你们来之前，物业经理和这位李先生已经‘调解’过一次了。
”我点开了一段录音。是我在他们二次上门“调解”时，提前放在门口鞋柜上的手机录下的。
王经理那套让我给李先生道歉的荒谬言论，李先生那些倒打一耙的污蔑，
一字不差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你给李先生道个歉，
毕竟曝光人家的行踪确实不妥……”“……他砸门辱骂我怎么解决？
”“……地下室只是朋友聚会，会提醒他注意时间……”“……你一个单身女人不安分，
偷窥他……”录音播放完毕，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王经理的脸色从煞白变成了铁青，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难以置信，仿佛不明白我怎么会有这么多后手。
李先生则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连那两个警察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最初的公事公办，多了一丝探究和……赞许？
我没有停下。我划开手机，调出另一段视频，这次是对着王经理的。“另外，
关于李先生往我门口扔垃圾这件事，我这里也有清晰的证据。”视频里，
李先生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楼道里，他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垃圾袋，熟练地放在我的门口，
还刻意把袋口弄破，让里面的汤汁流出来一些，然后像做了什么得意的事情一样，拍拍手，
扭着肥胖的身子离开了。时间、日期，清清楚楚。“王经理，”我关掉视频，
点开了小区的业主APP，找到了物业管理条例的页面，“我们小区的管理条例，
第三章第七条，明确规定：‘严禁在楼道、消防通道等公共区域堆放杂物和生活垃圾，
违者将处以200元罚款，并责令清理。情节严重者，物业有权上报相关执法部门。
’”我把手机屏幕举到他面前，一字一顿地问：“请问，按照规定，应该如何处罚？
”王经理的嘴唇哆嗦着，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下来，滴在他的白衬衫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他一个字也答不上来。“至于地下室，”我收回手机，目光扫过他，
最后落在紧闭的地下室门上，“每晚凌晨三点，接待数量不明的社会人员，
在密闭空间内进行长达数小时的聚集活动。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朋友聚会’了。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这种行为，是否存在消防隐患？是否存在治安风险？
万一发生火灾、斗殴，或者更严重的事情，这个责任，是你王经理来负，
还是我们整栋楼的业主，用我们的生命和财产来陪着你们一起承担？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回响，掷地有声。周围几个被惊动跟来看热闹的业主，
脸色都变了，开始窃窃私语。“是啊，太危险了！”“物业怎么能不管呢！”压力，
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向王经理。年长的警察脸色沉了下来，他不再理会王经理，
直接对李先生说：“开门。”李先生还想狡辩：“警察同志，
我钥匙没带……”警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要我们请开锁公司来吗？还是直接上报消防，
破门检查？”李先生彻底蔫了，不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大串钥匙，
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门开的一瞬间，
一股混合着烟味、酒味、汗味和劣质空气清新剂的浑浊气流扑面而来，熏得人直皱眉。里面，
果然别有洞天。05地下室的门被推开，里面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根本不是什么储藏室，而是一个装修简陋但五脏俱全的“私人会所”。十几平米的空间里，
摆着一张巨大的麻将桌，桌上还散落着烟头和空的啤酒罐。角落里堆着几箱没有开封的啤酒，
墙上挂着一台大尺寸的电视，屏幕上是暂停的赛马画面。最刺眼的是，
整个房间的墙壁和天花板，都用厚厚的海绵做了隔音处理，显然是为了掩盖里面的动静。
一切都昭示着，这里的“娱乐活动”绝非李先生口中轻描淡写的“朋友打牌”。
警察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们立刻开始拍照取证。王经理的腿都软了，靠在墙上，
面如死灰。李先生则彻底傻了眼，
嘴里喃喃自语：“不是的……我就是……就是和朋友玩玩……”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心里没有半分得意，只有一种冰冷的了然。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
警察在现场进行了简单的勘查和问询后，便将李先生和王经理一并带回派出所做进一步调查。
临走前，那个年长的警察特意走到我面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小姑娘，做得不错。
很冷静，也很聪明。”他压低声音说，“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依法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