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后我逆袭成了一线歌星

逃婚后我逆袭成了一线歌星

作者: 二胡王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逃婚后我逆袭成了一线歌星是作者二胡王的小主角为威远镖卫本书精彩片段:故事导语都说大夏朝的锦衣卫千户卫是个活阎他手里的绣春饮过的血比京城里酒馆卖的酒还可我沈云偏就要做那个从阎王手里逃婚的他们用一纸婚想把我锁进深我偏要用这双走出一个四海通他们以为女人没了男人就活不下我偏要让他们看一个女能靠自己的本在这条条大路走出一个天下第这世上的本就是人走出来我的才刚刚开第 1 章我睁开一片刺目的...

2025-10-26 14:29:26

故事导语都说大夏朝的锦衣卫千户卫昭,是个活阎王。他手里的绣春刀,

饮过的血比京城里酒馆卖的酒还多。可我沈云舒,偏就要做那个从阎王手里逃婚的人。

他们用一纸婚想把我锁进深宅,我偏要用这双脚,走出一个四海通途。

他们以为女人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我偏要让他们看看,一个女人,能靠自己的本事,

在这条条大路上,走出一个天下第一。这世上的路,本就是人走出来的。我的路,

才刚刚开始。第 1 章我睁开眼,一片红。刺目的红。红色的帐幔,红色的被褥,

还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陌生女人。女人端着个碗,朝我走来。她的脸很模糊,

像隔着一层水雾。“小姐,您总算醒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快把这安神汤喝了,吉时就快到了,上花轿前可不能出岔子。”花轿?我坐起身,

脑袋嗡嗡地响。低头看自己身上,也是一身繁复的红色嫁衣,金线绣的凤凰沉甸甸的,

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动了动手指,这双手很白,指节细长,但不是我的。我的手,

因为常年搬货核对单据,指节处有薄茧。一阵不属于我的记忆,格当嘚——一下,

全涌进了脑子里。原主也叫沈云舒,是这扬州城里富商沈家的独女。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

她要嫁的人,是锦衣卫千户,卫昭。那个名字,像一道惊雷。传闻里,

卫昭是皇帝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也是活阎王。他手段狠辣,心思深沉,看人一眼,

就像被冰锥子扎了一下。原主就是为了抗拒这门亲事,绝食了好几天,

最后把自己给活活病倒了。然后,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物流公司高管,就来了。

我拿起桌上的茶杯,杯身冰凉,像一块玉。我看着铜镜里那张陌生的脸,眉眼弯弯,

是个标准的江南美人。可那双眼睛里,满是惊恐和绝望。门外,喧闹的鼓乐声越来越近,

咭咭呱呱的,吵得人心慌。那是迎亲的队伍到了。“小姐,快喝吧,再耽搁,老爷要发火了。

”丫鬟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了窗边。窗户糊着红纸,透不进光。

我伸手捅破了一个小洞,往外看。院子里人来人往,喜气洋洋,可这喜气,

跟囚笼有什么分别?嫁人?嫁给一个素未谋面,还可能是活阎王的男人?然后在这四方院里,

生儿育女,耗尽一生?我沈云舒,不信这个命。我转过身,看着那个还在劝我喝汤的丫鬟。

她叫小桃,是原主唯一的贴身侍女,心是向着我的。“小桃。”我开口,声音有点沙哑,

但很坚定,“你帮帮我。”小桃愣住了:“小姐,您……”“我不想嫁。”我看着她的眼睛,

“你帮我,我带你走。”小桃的脸一下子白了,她手里的碗差点没端稳。“小姐,

您说胡话呢!这怎么可能?”“没什么不可能的。”我走到她面前,把那碗安神汤推开,

“你去厨房,给我拿两个馒头,一壶水。记住,别让人看见。”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小桃被我看得有点发毛,她大概没见过这样的我。她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快步走了出去。她走后,我立刻行动起来。我扯下身上厚重的裙摆,

又把床上的被单撕成一条一条的。这些东西,又滑又韧,正好能用。

我把它们结结实实地拧成一股绳,一头绑在房里的柱子上,另一头,

我从那个捅破的窗户洞里扔了下去。二楼,不高不低。下面是后院的柴房,平时没什么人去。

这条路,是唯一的生路。小桃很快就回来了,怀里揣着两个热乎乎的馒头,

手里提着一个小水壶。她把东西塞给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小姐,

您……您可千万要小心啊。”我把馒头塞进怀里,水壶挂在腰间。我摸了摸她的头,

说:“小桃,你是个好孩子。等我安稳了,一定会回来找你。”说完,我不再犹豫,

抓着那根布绳,翻身就出了窗户。风呼地一下灌进我嘴里,我打了个哆嗦。脚踩在墙上,

有点滑。我咬着牙,一点一点往下蹭。布绳咯吱咯吱地响,像随时会断。我不敢往下看,

只盯着眼前的墙壁。终于,我的脚碰到了柴房的屋顶。那屋顶是瓦片铺的,有点滑。

我小心翼翼地挪到屋檐边,然后纵身一跃。“噗通”一声,我摔进了柴房旁边的草堆里。

还好,草很厚。我顾不上疼,爬起来就跑。我不敢走大路,专挑那些偏僻的小巷子钻。

巷子里七拐八绕,味道也不好闻,有股子阴沟的味儿。但我心里却是一片敞亮。我逃出来了。

从那一方红色的囚笼里,逃出来了。第 2 章我沿着墙根走,像一只受了惊的老鼠。

身上的嫁衣太显眼了,红得像一团火。我把外头那层最厚重的罩衫脱了,扔在了一个墙角里。

里头的衣服虽然也是红的,但素净许多,至少不那么扎眼。肚子咕咕叫。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狠狠咬了一口。馒头很硬,硌得我牙酸。可现在是救命的粮食。

我一边走,一边小口小口地啃着。这扬州城我是陌生的。脑子里原主的记忆,

也只剩下那些深宅大院里的悲欢,对这些街头巷尾,一无所知。我得想办法出城。

只要出了城,天高海阔,卫昭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未必能轻易找到我。可城门守卫森严。

我这副模样,一个女人家,身边没个仆人,一看就不正常。我盘算着,得找个法子混出去。

我绕过几条街,前面豁然一亮,是个小小的市集。人来人往,卖菜的,卖布的,卖烧饼的,

咭咭呱呱的,充满了活人的气息。我缩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

一个穿着短打的男人推着一车货物从我面前走过。车上堆着好些蒲包,也不知道装的什么,

散发出一股子干货的味儿。他走得很急,满头是汗。我眼睛一亮。机会来了。

我快步跟了上去。那男人没注意到我。我跟着他,穿过市集,往城门的方向走。

我的心跳得飞快,像揣了只兔子。离城门越来越近了。守城的兵丁盘查得很严,

每个人都得停下来。我心里有点打鼓。我的计划,能行吗?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哗——许!

”一声。是那个男人的车翻了。车轮子撞到一块石头,整个车子一歪,车上的蒲包滚了一地。

“哎哟!我的货!”男人急得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去捡。周围的人围了上去,有人帮忙,

有人看热闹。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就是现在!我压低帽檐,混进帮忙的人群里。我蹲下身,

捡起一个蒲包,假装要递给那个男人。趁着没人注意,我飞快地钻到了车底下。车底下很脏,

有股子土腥味和油味。我蜷缩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外面嘈杂的声音变得闷闷的,

像在水底下听。我听到那个男人在道谢,听到兵丁不耐烦的催促。然后,是车轮滚动的声音。

车子动了。我被车子带着,一点一点地,向着城门口挪去。我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我祈祷着,千万别被发现,千万别有人往车底下看。车轮咕噜咕噜地响,

每一下都像敲在我心上。“站住!车里装的什么?”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我的呼吸停滞了。

“官爷,就是些山货,干货,自家吃的。”车夫的声音带着讨好。“打开看看。

”我听到蒲包被挪动的声音。完了。我心一沉,手心全是冷汗。“好了好了,走吧,

别挡着道。”那兵丁似乎只是例行公事,看了一眼就没了兴趣。车子又动了起来。

我感觉车子经过了一个巨大的阴影。那是城门的门洞。光线一下子暗了下去。过了几秒钟,

光线又亮了起来。我出来了。我真真切切地,出了扬州城。车子又走了一段路,

在一条岔路上停了下来。我等了好一会儿,确认四下无人,才从车底下钻了出来。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有青草和泥土的味道,自由的味道。

我回头望了一眼远处高大的城墙,它像一头卧着的巨兽。再见了,扬州。再见了,沈家。

再见了,那场我从未想过的婚事。我转过身,看着眼前这条通往未知的土路。

我不知道它通向哪里,会遇到什么。但我知道,我的路,从这里才算真正开始。

第 3 章我沿着土路一直走,走了不知道多久。太阳从东边升起来,又慢慢往西边落。

我的脚底板火辣辣地疼,肚子里早就空了。最后一个馒头,早在中午的时候就吃完了。

路边的野草里,偶尔能看到几颗红彤彤的野果。我不知道能不能吃,没敢碰。

我以前做物流的时候,学过一点野外生存,但那都是理论。真到了这荒郊野外,

我还是两眼一抹黑。天色越来越暗,山里起了风,吹得树叶子哗啦啦地响。

我开始有点害怕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万一碰上野兽,或者……比野兽还可怕的人,

我该怎么办?我正发着愁,前面传来一阵马蹄声。我心里一紧,

赶紧躲到路边的一块大石头后面。一队人马从远处过来。他们穿着统一的劲装,背着刀,

看起来像是练家子。中间一辆大车,车上插着一面旗子,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威”字。

是镖局的人。我看着他们从我跟前经过,心里有点羡慕。他们至少有个伴,有个方向。而我,

什么都没有。等人马走远了,我才从石头后面出来。我沿着他们走过的路继续往前走。

跟着他们,总比瞎转悠要强,至少这条路是能走人的。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

前面出现了一点灯火。是一个小镇。镇子不大,但看起来很热闹。酒馆的旗子迎风招展,

里面传来划拳喝酒的声音。我松了口气。总算看到活人了。可我摸了摸身上,

一个铜板都没有。我拿什么住店,拿什么吃饭?我站在镇子口,有点发愁。身上这件红衣服,

虽然不像嫁衣那么扎眼,但也够显眼的。一个孤身女人,穿得还怪模怪样的,

太容易引人注意了。我正琢磨着,镇子里又出来一队人。他们也是镖局的,

不过旗子上不是“威”字,而是另一个我不认识的字。他们看起来行色匆匆,

像是连夜要赶路。其中一个领头的,看到了我。他勒住马,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姑娘,

天都黑了,你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他的声音很洪亮。我脑子飞快地转着。

我不能说我是逃婚出来的,那太麻烦了。我得给自己编个身份。我定了定神,

脸上露出一点怯生生的表情,对他福了福身:“这位大哥,小女子……和家人走散了。

”这是个最老套的理由,但也最管用。那镖头果然信了。他“哦”了一声,

语气缓和了点:“和家人走散了?你家是哪儿的?”“我们家……是北边来的。

路上遇到了山匪,车被冲散了,我……我顺着这条路走了好几天了。

”我把脑子里的那些电视情节节胡乱编了一通。“山匪?”镖头皱起了眉头,

“这一带确实不太平。姑娘你一个女娃娃,也真是胆大。”他身后的兄弟也纷纷附和,

说些“世道不太平”之类的话。我看着他们,心里盘算着。这是个机会。我眼圈一红,

拿出我毕生的演技,声音带了点哭腔:“大哥,我……我身上一文钱也没有,又累又饿,

您们行行好,能不能带我一段路?我什么都会做,洗衣服做饭都行!”那镖头沉默了。

他看着我,又看了看天色。“我们这趟镖急,带着个姑娘家,不方便。”他说。

我的心往下一沉。就在这时,他旁边一个年轻些的镖师开了口:“头儿,你看她怪可怜的。

咱们这趟去临安,路也远,多个人多份力气。让她帮着煮煮饭,

总比她自己在外面被野狼叼了去强。”镖头犹豫了。我赶紧接话:“大哥,我干活的!

我保证不拖累你们!”那镖头看了我几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吧。上来吧。

不过先说好,路上要是有什么事,我们可不管。”“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连连道谢,

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一个镖师把我拉上了马。我坐在他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马儿走起来,一颠一颠的。虽然很不舒服,但心里总算是安稳了。

我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小镇,又看了看眼前这群陌生的镖师。我不知道我的决定是对是错。

但至少,今晚我不用睡在荒野里了。临安。我记住了这个名字。那是我新的方向。

第 4 章我们在路上走了七八天。我跟着这群镖师,学着生火,学着做饭,

学着在马上保持平衡。他们都是些粗人,说话粗声粗气,但人都不坏。

他们叫我“红衣姑娘”,因为从我见到他们开始,我就一直穿着这件红衣服。

那个替我说情的年轻镖师叫阿牛,人很憨厚,话不多,但总会悄悄给我留一块干粮。

镖头姓刘,大家都叫他刘头儿,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江湖,脸上有一道很长的疤,

看着有点吓人,其实人很讲道理。这天下午,我们终于到了临安城。临安比扬州还要繁华。

街道宽阔,车水马龙,店铺林立。我看着这一切,就像乡下人进了城。

这就是我未来要闯荡的地方吗?心里既兴奋,又有点没底。

镖局的目的地是城中最大的威远镖局。他们把镖车赶进一个大院里,院子里人来人往,

很是热闹。刘头儿去交差,阿牛带我去了后院的伙房。他给我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面,

还加了个荷包蛋。“红衣姑娘,你先吃。我去帮你看看,能不能在镖局里找个活干。

”阿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端着那碗面,眼眶有点发热。这几天,

我吃了太多冷硬的干粮,早就忘了热饭是什么滋味。“阿牛,谢谢你。”我由衷地说。

阿牛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就跑出去了。我三两口就把面吃完了,浑身都暖和了起来。

我在伙房里待着,听那些做饭的师傅聊天。从他们的话里,

我大概知道了威远镖局的一些情况。威远镖局是临安城的老大,生意做得最大,规矩也最多。

总镖头姓王,是个很威严的老头子。正听着,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我好奇地探出头去。

只见院子里,一个穿着锦袍的男人正和王总镖头说着什么。男人身边,放着一个精巧的木盒,

上面还带着寒气。“王总镖头,我这趟镖,十万火急!价钱好商量!只要你们能按时送到!

”王总镖头摇了摇头,脸上满是为难:“陆老板,不是我不接。您这雪顶兰,活物,

金贵得很。从临安到北境,路途遥远,天气又不好。我们威远镖局的路线,

都是几十年走惯了的,走官道,稳当,但太慢。要走快,就得穿山,

可那山路……”“山路怎么了?只要能按时送到,多加一倍的钱!”陆老板很着急。

“不是钱的事。”王总镖头叹了口气,“那山路我们没走过,风险太大。万一出了岔子,

我们威远镖局的名声就毁了。这单生意,我们接不了。”陆老板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他看着那个木盒,急得团团转。“这可是给京城贵人的贺礼,误了时辰,我的小命就没了!

王总镖头,您再想想办法!”王总镖头只是摇头,态度很坚决。陆老板没办法,

只好带着那个木盒,失望地离开了。我看着这一幕,心里忽然动了一下。雪顶兰,活物,

要往北境送,要快。我的脑子里,一个念头像火花一样冒了出来。我一个现代物流高管,

处理过比这复杂一百倍的活体运输。温度,湿度,震动,

路线规划……这些都是我的专业领域。威远镖局不敢走的路,也许,对我来说,是机会。

我等刘头儿回来,跟他辞了行。刘头儿虽然有点意外,但还是给了我几两碎银子,

算是这几天的工钱。“红衣姑娘,你一个女子,在外多加小心。”刘头儿叮嘱道。我谢过他,

然后立刻跑出了威远镖局。我得找到那个陆老板。这单生意,我接了!

第 5 章我在街上找了半天,才在一家茶馆里找到那个陆老板。

他正对着一张地图唉声叹气,一脸愁容。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陆老板。”我开口。

陆老板抬起头,看到是我,有点意外:“你是……?”“刚才在威远镖局,我见过你。

”我直截了当地说,“你的雪顶兰,还找不到镖局送吗?

”陆老板的脸色更难看了:“姑娘说笑了。这临安城里,除了威远,谁敢接这种烫手的山芋?

”“我敢。”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陆老板愣住了,像看个怪物一样看着我。“你?

你一个姑娘家,你开镖局?”“对,我开镖局。”我挺直了腰板,“我叫沈云舒,我的镖局,

叫四海镖局。”这个名字,是我刚才路上想好的。四海,意味着天下之大,

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陆老板显然不信。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全是怀疑。“就凭你?

四海镖局?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子?”我知道,空口白牙是没用的。我必须拿出真本事。

“陆老板,雪顶兰是极寒之地的珍品,喜阴冷,惧高温。它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我开始抛出我的专业知识。陆老板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我用了寒玉盒保存,

温度倒还维持得住,但撑不了太久。”“从临安到北境,走官道,最快要二十天。

路上会经过几个气候湿热的州府,寒玉盒的效果会大打折扣。等到了,恐怕花也蔫了。

”我继续说。陆老板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没想到我对这个了解得这么清楚。“你说得没错。

”“但还有别的路。”我拿起他桌上的茶杯,在桌上画着,“我们可以走西边的山谷。

那里地势高,气温低,虽然路险,但能避开暑气。只要我们规划好路线,控制好速度,

十天内,绝对能到。”陆老板的脸色变了又变。他看着我,眼神从怀疑,变成了惊奇,

最后变成了一丝希望。“你……你说的这些,是谁教你的?”“家传的本事。

”我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陆老板,你信不过我,可以不信。但你的雪顶兰,

等不了多久了。你与其在这里干等着,不如赌一把。”我看着他,心里也有些打鼓。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做的最大一次豪赌。我赌的,是我的专业知识,也是我的未来。

陆老板沉默了很久。他看着桌上那个精致的木盒,又看看我。最后,他一咬牙,

像是下定了决心。“好!我赌了!”他说,“姑娘,你要是真能把我的雪顶兰按时送到,

报酬,我给你双倍!”“一言为定。”我心里一喜。“不过,口说无凭。”陆老板说,

“你这四海镖局,连个招牌都没有,我怎么信你?”我明白了。他要的是抵押。我伸手,

从耳朵上摘下一只耳环。这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是原主留下的,样式古朴,

看起来就价值不菲。我把耳环放在桌上。“这个,够不够做抵押?”我问。

陆老板拿起耳环看了看,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他点了点头:“够了。”“那我们立个字据。

”我说。陆老板叫来茶馆的伙计,取来了纸笔。我们俩当场立了字据,按了手印。

他留下了地址和货,我留下了耳环。拿着那张薄薄的字据,我的手有点抖。

这不是一张普通的纸。这是我四海镖局的第一单生意。也是我,沈云舒,在这个世界上,

自立门户的第一步。走出茶馆,阳光正好。我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我现在穷得叮当响,

连个伙计都没有,但我的心里,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四海镖局,今天开张了。

第 6 章我拿着陆老板给的定金,一共二十两银子。这点钱,要雇人,要买车,

要置办家伙什儿,根本不够。我得精打细算。我没有去大车行,而是绕到城西的牲口市场。

那里价格便宜,虽然东西糙了点,但胜在实在。我用十两银子,

买了一头看着还算壮实的老黄牛。牛虽然慢,但耐力好,力气大,走山路比马稳。

又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一辆二手的小板车。剩下的钱,我买了些干粮,水囊,

还有一卷结实的麻绳。我的全部家当,就是这些了。回到陆老板给的临时小院,

我把那头老黄牛套上车。看着这辆简陋得不像样的“镖车”,我自己都有点想笑。

这哪是镖局,简直就像个逃难的。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我打开那个寒玉盒,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盒子里,几株兰花通体雪白,花瓣上带着淡淡的紫色纹路,确实好看。

它们被固定在特制的架子上,看起来很娇贵。就在这时,我脑子里“叮”的一声。

一个半透明的蓝色光幕,在我眼前展开。四海通途系统已激活。

当前任务:护送雪顶兰至北境。任务奖励:信誉值+100,解锁新功能。

路线规划中……规划完毕。最优路线:临安西行,经黑风谷,一线天,鹰愁涧,

至北境。全程约八百里,预计耗时九天。风险评估:黑风谷有低级匪患,概率30%。

一线天地势险峻,注意落石。鹰愁涧近期多雨,水位可能上涨,请谨慎通过。

物品状态监测:雪顶兰。当前温度:适宜。当前湿度:适宜。状态:良好。我愣住了。

这就是我的金手指?四海通途系统?我看着眼前的光幕,心脏砰砰直跳。

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物流管理,路径规划,实时监控!

这些都是我以前工作时要依赖各种软件才能完成的事情,现在,它居然直接出现在我脑子里!

有了这个系统,我心里那点不踏实,一下子烟消云散了。我盖上寒玉盒,

把它牢牢地固定在板车上。又检查了一遍我的“装备”,确认万无一失。天一亮,

我就出发了。老黄牛咯噔咯噔地拉着车,走出了临安城。我没走官道,而是按照系统的指示,

拐上了西边那条几乎没人走的小路。路越走越窄,也越走越颠。两旁都是山,树木郁郁葱葱,

把天都遮住了。官道上那种车马喧嚣的景象,一点也看不到了。偶尔能听到几声鸟叫,

显得格外安静。我心里有点发毛。这路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万一真碰上山匪,

我一个弱女子,手无寸铁,怎么对付?我安慰自己,系统说风险只有30%,大概率碰不上。

我一边赶车,一边时刻注意着系统地图上的那个红点。红点代表潜在的匪患点。

只要离红点远远的,就安全。第一天,平安无事。晚上,我在一个山洞里过的夜。

我生了堆火,烤了两个干硬的饼子。老黄牛在一旁嚼着草。我看着天上的月亮,

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这条路,虽然难走,但每一步,都是我自己走出来的。

第二天,我进入了黑风谷。谷里光线昏暗,风声鹤唳,听起来有点疹人。

我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手里的柴攘得更紧了。我按照系统的规划,贴着山壁走。

这里地势复杂,很适合藏人。就在我紧张得快受不了的时候,

系统突然发出一阵轻微的警报声。警告:前方三百米,发现疑似匪徒。我浑身一僵,

赶紧勒住牛车,躲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我从石头缝里往外看。果然,前面不远处的岔路上,

晃晃悠悠地走出来两个人。他们手里提着刀,贼眉鼠眼的,正东张西望。我的心跳得飞快。

怎么办?被他们发现,我死定了。就在这时,我看到他们旁边的山壁上,

有一块摇摇欲坠的大石头。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块大石头砸了过去。“啪”的一声,石头砸在了岩壁上。

那块本就不稳的大石头,被这么一震,轰隆一声滚了下来。哗啦啦的,带着一片烟尘,

正好堵住了前面那条窄路。那两个匪徒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地跑了。我靠在石头上,

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好险。但更多的是兴奋。这不是靠运气,

是靠我的判断和系统的信息。我用自己的脑子,战胜了危险。我拍了拍身上的土,

重新赶着牛车出发。这一次,我的脚步,比之前坚定多了。第 7 章出了黑风谷,

后面的路就好走多了。我靠着系统的精准导航和风险规避,有惊无险地穿过了一线天,

又趁着水位还没涨得太高,赶紧过了鹰愁涧。一路上,我饿了就啃干饼,渴了就喝山泉水,

晚上找个背风的岩洞一缩,对付一宿。我从一个连火都生不利索的千金小姐,

变成了一个能在野外活下来的女“镖师”。我的脸上被晒黑了,手上也磨出了茧子,

可我的眼睛,却比任何时候都亮。第七天下午,我终于走出了大山。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平原,

一条官道笔直地通向远方。官道上人来人往,我又回到了文明世界。

我回头望了一眼身后连绵的群山,心里感慨万千。九天,我只用了九天,

就走通了那条没人敢走的路。我找了个人打听,这里离北境的重镇燕山城,

还有不到一天的路程。当天晚上,我在一个小驿站歇脚。我把牛车安顿好,自己去打水洗漱。

驿站里人来人往,都是天南海北的客商。我听着他们说话,搜集着各种信息。

我听到两个人在谈论镖局。“嘿,你听说了吗?威远镖局栽了个大跟头!”“怎么回事?

他们不是临安城的老大吗?”“还能怎么回事,前段时间有个叫陆老板的,

要送一批雪顶兰去北境,威远没敢接。结果,你猜怎么着?一个叫‘四海镖局’的接了!

一个刚开张的小镖局!”“四海镖局?没听说过啊。他们真敢走?”“何止是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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