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1 香水阴谋

我精心调配的香水被丈夫偷走,成了他送白月光的定情信物。

法庭上他们联手指证我商业剽窃,判刑三年。

出狱那天,我伪造车祸现场诈死整容。

三个月后,他搂着白月光宣布订婚时,我端着香槟从他们面前走过。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你身上的味道…很像一个死人。”

我笑着抽回手:“沈总认错人了。”

藏在耳后的微型通讯器传来低笑:“干得漂亮,老板。”

——那是他重金聘请的顶级保镖。

汽油浓烈刺鼻的气味裹挟着金属灼烧的焦糊味道,像一只冰冷粗粝的巨手,死死扼住我的喉咙。每一次试图吸入氧气,都像吞咽滚烫的刀片。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被巨大的冲击力撕扯成无数碎片,又被安全带狠狠勒回这扭曲变形的驾驶舱囚笼里。意识在剧痛和粘稠的黑暗中沉浮,每一次下坠都伴随着骨头断裂的脆响在脑海中回荡。

温热的、带着铁锈腥味的液体正顺着额角滑落,模糊了视线。世界只剩下扭曲的光斑和尖锐的耳鸣。

就在这濒临窒息的混沌边缘,一丝微弱却无比清晰的甜腻香气,幽灵般钻入鼻腔。

鸢尾花。

前调是清冷微苦的鸢尾根粉,带着泥土的阴郁气息。中调,昂贵的保加利亚玫瑰精油的馥郁华丽霸道地弥散开来,几乎要掩盖一切。然后,是尾调里那一点点若有若无、近乎诡异的甜腻——那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蜂王浆冻干粉,是我在实验室里耗费了整整三个月,用温度和时间反复驯服的秘密。

独一无二。只属于我——苏晚星——的配方。它曾是我梦想的结晶,是我以为通往幸福彼岸的船票。

现在,它却成了沈聿珩送给陈薇薇的“定情信物”,成了此刻弥漫在这致命车祸现场、最后为我送终的挽歌。

多么讽刺。

这味道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进我麻木的大脑皮层,瞬间点燃了所有被强行压制的记忆。

……

“晚星,薇薇她……一直很欣赏你的才华。”沈聿珩的声音在空旷的别墅客厅里响起,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作呕的温和。他坐在昂贵的意大利手工沙发上,姿态松弛,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而我,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僵硬地站在他对面,脚下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寒气直透骨髓。

陈薇薇依偎在他身边,纤细的手指优雅地捏着一只小小的香水瓶。瓶身是我亲手设计打磨的水晶,在顶灯下折射着冰冷炫目的光。她轻轻晃动着瓶身,淡金色的液体在瓶中流转,散发出那熟悉到让我灵魂都在颤抖的香气——我的“星尘”。

“是啊,晚星姐,”陈薇薇抬起那张精致如瓷娃娃的脸,笑容甜美无瑕,眼底却是一片淬了毒的冰,“这款‘晨曦’她甚至不屑于用我起的名字!,我真的好喜欢。聿珩说,它就像……破晓时分的希望之光呢。”她刻意拖长了尾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在我心上。

我的血液在那一刻似乎彻底冻结了。剽窃?他偷走了我的心血,转手送给了她,还冠以这样恶心而光鲜的名字?愤怒像火山岩浆般在胸腔里奔涌,几乎要冲破喉咙喷薄而出。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那点尖锐的痛楚强迫自己维持最后一丝可笑的体面。

“沈聿珩,”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那是我的……”

“你的?”他打断我,眉头微蹙,脸上适时地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混合着失望和痛心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晚星,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工作室不顺利。但‘晨曦’的配方数据和研发日志,薇薇这边提供得非常完整。我们相识多年,我没想到你会……”他恰到好处地停顿,留下无尽的、肮脏的想象空间。

“完整?”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它喷出来。那些被篡改过的日志,那些被精心伪造的数据……他们早已编织好了一张天罗地网,只等着我自投罗网。巨大的荒谬感和背叛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灭顶。我看着眼前这对璧人,看着沈聿珩眼中那虚伪的痛惜,看着陈薇薇眼底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轻蔑,整个世界都在眼前扭曲、崩塌。

法庭。肃穆而冰冷。

高悬的国徽像一只冷漠的眼睛,俯视着这场早已写好结局的闹剧。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纸张陈旧的味道,压得人喘不过气。我穿着不合身的看守所衣服,站在被告席上,渺小得像一粒尘埃。

沈聿珩站在证人席上。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面容沉静。他不再是家里那个虚伪的丈夫,此刻的他,是沈氏集团的年轻掌舵人,是商业道德的标杆,是……一个被剽窃创意的受害者合伙人。

他陈述的声音平稳、清晰,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克制和痛心。他条理清晰地罗列着“晨曦”的研发时间线,展示着陈薇薇提供的所谓“原始手稿”和“实验室记录”——那些精心伪造、足以以假乱真的文件。他提到我们曾经的婚姻关系,语气里充满了被辜负的沉痛,巧妙地暗示我因为事业不顺和婚姻破裂,产生了扭曲的嫉妒和报复心理。

“我理解苏晚星的痛苦,”他甚至微微叹了口气,目光带着怜悯扫过我,“但商业规则和知识产权,不容侵犯。这不仅仅是‘晨曦’一款产品的问题,更是对整个行业创新环境的破坏。作为研发的直接参与者,我感到非常遗憾,也必须站出来维护真相。”

字字句句,冠冕堂皇。像一把把淬了蜜糖的匕首,温柔而精准地捅进我的心脏,还要反复搅动。

陈薇薇紧随其后。她今天打扮得格外素净,一身米白色的套裙,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苍白和脆弱。她的证词更富有“感情”。她描述自己如何“独立”构思“晨曦”的灵感,如何在实验室里“废寝忘食”地进行调试,声音微微哽咽。当她提到发现自己的心血被最信任的朋友剽窃时,眼中适时地蓄满了泪水,在强光灯下闪烁着楚楚可怜的光。

“晚星姐……我一直把你当亲姐姐,”她看向我,泪水终于滑落,声音破碎,“我甚至……甚至把一些初步的想法和你分享过……我没想到……”她泣不成声,仿佛承受了天大的委屈和背叛。

完美的表演。完美的受害者。

我的辩护律师在对方滴水不漏的证据链和我无法自证清白的困境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我试图陈述真相,声音嘶哑而急切:“那些数据是伪造的!日志被篡改了!‘星尘’……不,‘晨曦’的蜂王浆冻干粉处理技术是我的独创!沈聿珩他偷走了我的U盘!就在他书房的……”

“反对!法官大人!”沈聿珩的代理律师立刻高声打断,义正词严,“被告方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对原告进行毫无根据的污蔑!这是对我当事人名誉的严重损害!”

法官敲响了法槌,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被告,请注意你的言辞。法庭只采信证据。”

证据?我还有什么证据?我的电脑硬盘在“意外”进水后彻底报废,所有原始备份消失无踪。那个存有最终配方的加密U盘,在沈聿珩最后一次“关心”地进入我书房“帮忙整理”后,就再也找不到了。工作室的助理,在我出事前一个月就“主动辞职”,杳无音信。我成了一个孤岛,周围全是汹涌的、由谎言构成的黑色海水。

审判长冰冷的声音穿透了法庭死寂的空气,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冰雹砸在我的头顶:“……被告人苏晚星,犯侵犯商业秘密罪,情节严重……判处***三年……”

后面的话,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嗡鸣。世界在我眼前旋转、褪色,最终化为一片绝望的纯白。法警冰冷的手钳住了我的胳膊,那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制,将我拖离被告席。脚踝上的金属镣铐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发出刺耳的、令人牙酸的“哗啦”声。这声音在死寂的法庭里被无限放大,敲打着每一个角落。

我像个断了线的木偶,被拖着往前走。视线掠过旁听席前排。沈聿珩站在那里,身姿依旧挺拔。他没有看我,而是微微侧身,轻轻拍了拍身边陈薇薇的手背,一个微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动作,却充满了无声的安抚和胜利的宣告。陈薇薇靠在他肩头,肩膀微微抽动,仿佛仍在为这场“悲剧”而啜泣,只有那双低垂的眼眸深处,在我被拖过他们面前时,飞快地抬起,向我投来一瞥。

那一眼,冰冷,淬毒,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高高在上的、刻骨的得意和轻蔑。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穿了我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支撑。

喉咙里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眼前彻底被黑暗吞噬。身体的重量完全交给了法警的拖拽,意识沉入无底的深渊。耳边只剩下那镣铐拖地的“哗啦”声,单调、冰冷、永无止境,仿佛这就是我余生唯一的背景音。

……

“哗啦——”

不是镣铐。是冰冷的水流冲击着瓷砖地面的声音。

意识被这单调的声音强行拽回一丝。我猛地睁开眼,急促地喘息,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像是要挣脱肋骨跳出来。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病号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不是监狱那狭窄压抑、弥漫着霉味和消毒水气味的囚室。眼前是陌生的、一片纯白的天花板。空气里弥漫着医院特有的、混合着消毒水和药味的冰冷气息。手腕上没有镣铐,只有留置针头埋在苍白的皮肤下,连接着上方悬挂的输液袋。

我出来了?三年……结束了?

这个认知并没有带来丝毫的解脱,反而像一块巨大的、冰冷的石头,沉沉压在胸口,连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那法庭上冰冷的宣判声,法警粗暴的拖拽,镣铐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还有陈薇薇最后那淬毒的眼神……所有画面如同被按下了循环播放键,在眼前疯狂闪回、撞击。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越收越紧,窒息的痛苦伴随着尖锐的刺痛蔓延到四肢百骸。喉咙里压抑着破碎的呜咽,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带动着身下的病床都发出细微的***。三年的牢狱,像一场漫长的、没有尽头的噩梦,抽走了我所有的温度、尊严和希望。而梦醒之后,世界依旧冰冷,仇人依旧在阳光下光鲜亮丽,只有我,被碾碎在泥泞里。

“苏晚星?”一个冷静到近乎没有情绪的女声在旁边响起。

我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颈。床边站着一个穿着利落黑色套装的女人,约莫四十岁上下,面容严肃,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手里拿着一个薄薄的文件夹。她不是护士。

“我是周岚,”她言简意赅,没有任何多余的寒暄,“受委托来处理你的事情。这是你的释放文件。”她把文件夹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我的目光空洞地扫过那个文件夹,像在看一个与我无关的物品。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谁……”

“委托人匿名。”周岚打断我,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你需要的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包括,”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我破碎的状态,“一个彻底的新生。前提是,你选择接受。”

新生?我扯动了一下嘴角,尝到一丝咸涩的血腥味。一个被世界彻底抛弃、被碾入尘埃的人,还能有什么新生?支撑着我熬过那三年非人折磨的,从来不是什么对未来的憧憬,而是胸腔里日夜焚烧、几乎要将我灵魂都烧成灰烬的恨意!是沈聿珩伪善的嘴脸,是陈薇薇得意的眼神,是他们联手将我推入深渊时那冰冷的算计!

那恨意如同熔岩,瞬间冲垮了所有的麻木和虚弱。我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周岚,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代价……是什么?”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周岚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极淡的、近乎冷酷的了然。她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照片,推到我的眼前。

照片上是昨天的财经日报头版。巨大的标题:“科技新贵沈聿珩与名媛陈薇薇宣布订婚,强强联合打造商业帝国”。照片上,沈聿珩一身高定西装,英俊依旧,意气风发地搂着身旁笑容甜美、光彩照人的陈薇薇。两人站在聚光灯下,接受着众人的艳羡和祝福,仿佛云端的神祇,脚下踩着的是我这样蝼蚁的骸骨。

那刺目的画面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巨大的眩晕感再次袭来,伴随着翻江倒海的恶心。

“代价,”周岚的声音冰冷而清晰,每一个字都敲在我的神经上,“是‘苏晚星’这个人,在法律上、在所有人的认知里,必须彻底、干净地消失。从肉体到身份,完全抹除。然后,换一张脸,换一个名字,换一段人生。用这全新的躯壳,去做你想做的事。”她锐利的目光扫过照片上那对璧人,“或者,你可以选择拿着这五百块路费,走出这扇门,继续做那个背负着‘商业剽窃犯’污名的苏晚星,在沈聿珩和陈薇薇的光环阴影下,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苟活。”

她的话,残酷而***,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我仅有的两条路。

苟活?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在仇人施舍的阴影下,背负着莫须有的污名,卑微地喘息?不!绝不!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搏动,每一次跳动都泵出滚烫的、名为复仇的毒液,瞬间流遍四肢百骸,驱散了所有的虚弱和冰冷。那灼烧灵魂的恨意找到了唯一的出口,化为一股近乎毁灭的力量。

我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拿那张照片,而是死死抓住了周岚放在床边的手腕。指甲深深陷入她冰冷的皮肤里,用尽了全身仅存的力气。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燃烧着地狱般的火焰,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近乎恐怖的决绝:

“我接受。‘苏晚星’……死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燃烧的喉咙里挤出的火星,“给我新的脸!新的身份!我要……回去!”

周岚看着我被恨意彻底点燃的眼睛,脸上没有任何意外,反而露出一丝极淡的、近乎满意的神色。她任由我抓着手腕,点了点头:“很好。那么,葬礼,很快开始。”

……

冷。刺骨的冷。

冰冷的液体带着浓烈的消毒水和防腐剂气味,粗暴地灌入鼻腔、口腔,直冲咽喉深处。瞬间的窒息感像一只巨手扼住了喉咙,肺部本能地剧烈痉挛,却吸不进一丝空气,只有更多冰冷苦涩的液体涌入。意识在巨大的痛苦和缺氧中拼命挣扎,濒死的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

身体在冰冷的水中不由自主地抽搐、下沉。眼前是模糊晃动的车顶棚,透过浑浊的水波,看到车窗外扭曲的、属于城郊荒废断崖的景象。冰冷的绝望和更冰冷的恨意交织,成为支撑我完成这场“死亡演出”的唯一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像一个世纪。就在意识即将彻底被黑暗吞噬的临界点,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箍住我的腰,像铁钳一般,强硬地将我从那灌满冰水的死亡囚笼中拖拽出来!

“哗啦——!”

刺骨的寒风瞬间包裹住湿透的身体,激得我剧烈地咳嗽、呕吐,鼻腔和喉咙里***辣地疼。新鲜的、冰冷的空气涌入肺叶,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却也带来了生的气息。

我瘫软在冰冷的泥地上,像一条搁浅濒死的鱼,只剩下本能的喘息和颤抖。一只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大手,沉稳而有力地拍打着我的背部,帮助我把呛入的水咳出来。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利落。

“呼吸。”一个低沉、冷静、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男声在头顶响起,盖过了呼啸的风声和我自己剧烈的呛咳声。

我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不清。逆着远处城市边缘投来的微弱天光,只能看到一个异常高大挺拔的黑色轮廓半蹲在我面前。他穿着一身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作战服,脸上覆盖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渊,锐利、冰冷,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审视,静静地注视着我狼狈不堪的模样。

没有怜悯,没有疑问,只有纯粹的观察和评估。

他就是周岚安排的“清道夫”?那个负责让“苏晚星”的尸体被发现,并确保我安全“消失”的人?

“还能动吗?”他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得像块冰。

喉咙里火烧火燎,我尝试发声,却只发出嘶哑的气音。身体像散了架,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尤其是被安全带勒过的地方和被变形的车体撞击的部位。

他没有等我回答。有力的手臂直接穿过我的腋下和膝弯,像拎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轻而易举地将我从冰冷的地上抱了起来。他的动作高效、直接,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更没有任何多余的触碰。我的头无力地靠在他冰冷、坚硬、散发着淡淡硝烟和机油味的作战服上,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最后看了一眼那辆沉在冰水中的、扭曲变形的汽车残骸。

再见了,苏晚星。

你死在了这里。

他抱着我,步伐稳健而迅捷,大步流星地走向停在隐蔽处的一辆没有任何牌照的黑色越野车。车体线条刚硬,如同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

车门打开,里面是同样冰冷的、经过改装的内饰。我被安置在后排座位上,一条干燥的毯子随即扔了过来,盖住了我湿透冰冷的身体。

引擎发出一声低沉有力的咆哮,越野车如同离弦之箭,悄无声息地碾过荒草,迅速驶离了这片即将成为“苏晚星”葬身之地的断崖,融入了更深的黑暗之中。

……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