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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之痛林晓燕是被疼醒的。不是皮肉伤的那种锐痛,

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带着腐朽气息的钝痛,一下下敲在她的天灵盖上。她费力地睁开眼,

入目是熟悉的土坯墙,墙皮剥落在炕沿积了薄薄一层灰,窗棂上糊着的纸破了个洞,

能看见外面灰蒙蒙的天。这不是她临死前住的那个漏风的草棚。她猛地坐起身,

动作太大扯到了身上的旧伤,疼得“嘶”了一声。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炕,

铺着的粗布褥子带着点霉味,盖在身上的被子打了好几个补丁,针脚歪歪扭扭,

是她自己的手艺。“姐?”一个软糯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刚睡醒的迷糊。林晓燕转头,

就看见妹妹林晓红揉着眼睛坐起来,小脸上还印着褥子的纹路,梳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小辫子。

“晓红……”林晓燕的声音发颤,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妹妹的脸颊。温温的,

软软的,是活的。不是那个在她病床前哭到脱水,

最后被张建军哄骗着卖给邻村老光棍换钱的瘦丫头。晓红现在还有点婴儿肥,

眼睛亮得像星星,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小花褂,是她用妈妈留下的旧衣服改的。

这是……两年前?林晓燕的心脏狂跳起来,她记得这个时候,正是张建军刚下乡没多久,

天天往她跟前凑的时候。上一世,就是这个时候,她被张建军的花言巧语骗了,

觉得他一个城里来的知青,屈尊跟自己这个农村孤女好,是天大的福气。她掏心掏肺对他好,

把父母留下的那点抚恤金偷偷拿给他,说是让他打点关系,以后好带她们姐妹回城。结果呢?

钱被他挥霍一空,他转头就勾搭上了厂长的女儿李梅,对她和晓红弃之如敝履。

后来村里闹灾荒,她为了给晓红找口吃的,被人推倒撞坏了腿,从此成了瘸子。

张建军不仅不管,还到处说她坏话,说她是为了赖上他才故意自残。最后,她拖着病腿,

看着晓红被张建军骗走,活活病死在了那个漏风的草棚里。临死前的悔恨和痛苦,

仿佛还烙印在灵魂深处。“姐,你咋了?”晓红被她看得有点害怕,小手抓住她的衣角,

“是不是做噩梦了?”“没,”林晓燕用力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紧紧抱住妹妹,

“姐没事,就是……就是太想你了。”她不会再让上一世的悲剧重演了。张建军,李梅,

还有那些看她笑话、落井下石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她要护住晓红,护住她们仅有的家。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是一个略显斯文的男声:“晓燕在家吗?

我是张建军。”林晓燕的身体瞬间僵住,眼底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来了。

叮——检测到眼底人物张建军渣男属性靠近,秒杀系统绑定中……绑定成功!

当前可触发初级秒杀:让目标在进门后三分钟内,

遭遇一次小型意外如摔跤、物品损坏等。是否启动?一个冰冷的机械音,

突兀地在她脑海里响起。林晓燕愣住了。系统?秒杀系统?她下意识地看向晓红,

晓红正眨巴着眼睛看她,显然没听到这个声音。是她的?重生带来的金手指?

门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晓燕?我给你带了两个白面馒头,你和晓红趁热吃。”白面馒头?

上一世,他就是用这两个馒头,换走了她整整一半的抚恤金。

林晓燕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抱着晓红的手臂紧了紧。启动。她在心里默念。这一世,

该算算了。2 渣男现形林晓燕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拍了拍晓红的背:“别怕,

姐姐去开门。”她起身下地,脚下的布鞋磨得有些薄,踩在冰凉的泥地上,

倒让她清醒了几分。走到门口,她没立刻拉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而是隔着门板扬声问:“张知青啊,有事吗?”门外的张建军笑了笑,

声音听着温和无害:“也没啥大事,就是我妈托人捎了点白面,蒸了几个馒头,

给你和晓红送两个尝尝。”林晓燕心里冷笑,上一世她就是被这副“体贴”的样子骗了。

谁不知道知青下乡日子苦,他哪来的余粮给旁人?后来她才知道,这馒头根本不是他妈的,

是他从村里五保户大爷那骗来的。她拉开门,就见张建军站在门口,

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腼腆笑容,

手里果然捧着两个白胖的馒头,在这普遍吃粗粮的年月里,格外扎眼。“快进来吧。

”林晓燕侧身让他,眼神不着痕迹地扫过他那双看似干净的布鞋——鞋底沾着的泥,

分明是去五保户大爷家那条路特有的黄黏土。张建军走进屋,

目光快速在狭小的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炕边的林晓红身上,

笑得更温和了:“晓红也醒啦?快,拿着馒头吃。”他说着就要往炕边凑,

林晓燕不动声色地挡在了前面:“不用了张知青,我们刚吃过窝头,不饿。

”张建军的脚步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

似乎没想到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林晓燕会拒绝。但他很快又恢复了笑容:“那哪行?

你们姐妹俩日子过得苦,这点东西不算啥。”他说着,就把馒头往林晓燕手里塞,

另一只手却状似无意地往她口袋摸——上一世,他就是这样,一边塞馒头,

一边“不小心”摸到她藏在口袋里的钱袋,然后顺势提借钱的事。林晓燕心里警铃大作,

刚想后退,脑海里的系统音突然响起:初级秒杀启动!几乎是同时,

张建军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猛地往前扑。他手里的馒头“啪嗒”两声掉在地上,

滚了两圈,正好落在门口刚被老黄牛踩过的泥坑里,瞬间糊满了黄泥巴。“哎哟!

”张建军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下巴磕到了门槛,疼得他龇牙咧嘴,

原本梳得整齐的头发也乱成了鸡窝,蓝布褂子上沾满了灰尘。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林晓燕都愣了一下,随即强忍住笑意。这秒杀系统,还真挺灵!

张建军疼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看着泥坑里的馒头,脸都绿了。

那可是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弄来的,本想用来讨好林晓燕,顺便讨点好处,结果就这么糟蹋了?

他抬头看向林晓燕,眼神里带着点怨气,可对上林晓燕那双清澈看似的眼睛,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硬着头皮爬起来,拍着身上的灰,尴尬地说:“对不住啊晓燕,

我……我没站稳。”林晓燕憋着笑,脸上却露出“关切”的神情:“张知青,你没事吧?

快擦擦,疼不疼啊?”她嘴上说着关心,心里却快活得很。看着张建军这副狼狈样,

比喝了蜜还甜。张建军哪还有脸再待下去?馒头没了,脸也丢尽了,

只能干笑两声:“没事没事,那我……我先回去了。”说完,他逃也似的离开了,

连掉在泥里的馒头都忘了捡。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林晓燕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姐,你笑啥?”晓红趴在炕边,歪着脑袋问。

林晓燕走过去,把妹妹抱进怀里,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姐笑坏人遭报应了。晓红你记住,以后这个人,

咱们要离他远点儿。”有系统在,有她在,这一世,她一定能护好妹妹,把日子过好!

3 长舌妇的报应张建军灰溜溜走后,林晓燕把泥坑里的馒头踢到了墙角,

看都懒得再看一眼。晓红好奇地扒着门框往外瞅,小声问:“姐,张知青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才好。”林晓燕擦了擦手,语气轻快,“这种想占便宜的人,气走了才干净。

”她正说着,就见王小花挎着个篮子,鬼鬼祟祟地在门口晃了晃,见张建军走远了,

才颠颠地凑到隔壁刘翠家门口,压低声音嘀嘀咕咕。林晓燕心里门儿清,

这王小花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又一直对张建军有点意思,刚才张建军摔那跤,

保准被她看见了。果不其然,没一会儿,

刘翠、赵兰几个常跟王小花凑堆的姑娘就聚到了一起,几双眼睛时不时往林晓燕家瞟,

嘴里“啧啧”有声,不用听也知道在说啥。晓红年纪小,却也看出她们不怀好意,

往林晓燕身后缩了缩:“姐,她们在说你坏话。”“让她们说去。”林晓燕摸了摸妹妹的头,

眼神冷了几分。上一世,这些人就跟着王小花起哄,说她配不上张建军,

背后编排了不少难听的。她正想关门,就见王小花扭着腰走了过来,

脸上挂着假笑:“晓燕妹子,刚才张知青咋了?咋一瘸一拐地跑了?

”她身后的刘翠几个也跟着探头探脑,眼里满是看热闹的兴奋。林晓燕没好气地说:“能咋?

自己不小心摔了呗。”“摔了?”王小花挑眉,故意提高声音,

“我咋看着像是你把人赶出来的?晓燕妹子,不是我说你,张知青可是城里来的金凤凰,

你能攀上是你的福气,可别不知好歹,把人得罪了……”她话还没说完,

头顶突然“呼”地掉下来几根枯树枝,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她头上。王小花“哎哟”一声,

疼得捂住脑袋,抬头一看,是院墙上的老槐树被风吹掉了枝桠。“晦气!”王小花嘟囔着,

刚想再说什么,旁边的刘翠突然尖叫一声,手舞足蹈起来——不知啥时候飞过来一群小虫子,

正围着她嗡嗡转,吓得她直蹦。赵兰想笑,刚张开嘴,就被一阵风刮来的草屑迷了眼,

揉得眼泪直流。剩下的几个姑娘见状,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看林晓燕家的眼神都带了点怯意。

林晓燕心里了然,这准是系统在帮忙。她面上却装作啥也不知道,

淡淡瞥了她们一眼:“这天儿怪得很,一会儿掉树枝一会儿飞虫子的,你们还是赶紧回家吧,

别再磕着碰着。”王小花捂着脑袋,看着刘翠和赵兰的狼狈样,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林晓燕,

心里莫名有点发毛。刚才那话,咋听着像诅咒呢?她强撑着哼了一声:“走就走!

谁稀罕在这儿待着!”说罢,带着一群人灰溜溜地走了,走的时候还差点被门槛绊倒,

引得晓红偷偷笑出了声。林晓燕关上门,靠在门板上也笑了。这系统不仅能收拾渣男,

还能治长舌妇,真是太合她心意了。“姐,她们以后不敢来了吧?”晓红拉着她的衣角问。

“暂时不敢了。”林晓燕抱起妹妹,走到炕边坐下,“但咱们还得自己争气,把日子过好,

才不怕别人说闲话。”她摸了摸口袋里那个用布缝的钱袋,里面是父母留下的抚恤金,不多,

却是她们姐妹俩的依靠。这一次,她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打这笔钱的主意。张建军,王小花,

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眼睛,谁要是敢来抢,她就用系统一一“秒杀”!窗外的风还在吹,

但林晓燕的心,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踏实。4 猪圈风波第二天一早,队里的哨声刚响,

林晓燕就牵着晓红去了晒谷场。集体劳动得记工分,这是她们姐妹俩重要的生计来源。

刚到场地,就见王小花和刘翠几个凑在一堆,看见林晓燕来了,立刻闭了嘴,

眼神却带着不怀好意的打量。队长点完名,分配任务时,王小花突然高声说:“队长,

我看晓燕妹子细皮嫩肉的,平时也没干过重活,要不今天就让她去清理猪圈吧?

那活儿脏是脏点,不用费啥力气。”旁边的刘翠赶紧附和:“就是就是,猪圈好几天没清了,

味儿大得很,让晓燕去正好,她不是最‘能干’吗?”这话明着是体谅,实则是故意刁难。

清理猪圈是队里最脏最累的活,粪便堆积,苍蝇满天飞,一般都是壮劳力才干。

她们就是记恨昨天的事,想让林晓燕出丑。周围的人也看出了门道,有人窃笑,有人皱眉,

却没人出声帮腔——谁都知道王小花她们抱团,没必要为了两个孤女得罪人。

林晓燕心里冷笑,面上却装作没听出弦外之音,只是看向队长:“队长,我没问题,

分配啥干啥。”队长是个实诚人,有点过意不去:“晓燕,要不还是……”“没事的队长。

”林晓燕打断他,语气平静,“就是清理猪圈嘛,我能行。

”她心里已经默默呼唤系统:她们故意使坏,能秒杀不?检测到恶意分配,

可触发“自食其果”秒杀,是否启动?“启动。”王小花见林晓燕答应了,

得意地冲刘翠使了个眼色,转身就去抢了个筛谷的轻活儿,一边筛还一边跟旁边的人说笑,

时不时瞟向猪圈方向,等着看林晓燕哭着跑出来。刘翠也拣了个割草的轻松活,

慢悠悠地往村外走,心里盘算着等会儿回来怎么编排林晓燕。林晓燕刚拿起清理猪圈的工具,

就听晒谷场那边传来一阵惊呼。她抬头一看,只见王小花筛谷时不知咋的,脚下一滑,

整个人摔进了旁边盛着泥水的大缸里,浑身湿透,脸上还糊着泥,活像个落汤鸡。

原来她刚才站的地方,不知何时积了一滩水,旁边还有块松动的石头,一踩就滑。“哎哟!

我的娘啊!”王小花在缸里扑腾,引来一片哄笑,刚才跟她说笑的人都躲得远远的,

生怕被溅到泥水。队长皱着眉让人把她拉上来,训斥道:“干活毛手毛脚的!

赶紧回去换衣服,今天工分扣一半!”王小花哭丧着脸,哪还有刚才的得意劲儿,

只能灰溜溜地跑回家了。林晓燕看得直乐,刚低下头,又听见村外传来刘翠的尖叫。

没过多久,就见刘翠哭着跑回来,裤腿被划破了,腿上还划了道血口子,手里的镰刀也丢了。

原来她走小路去割草,没注意脚下有个坑,摔了一跤,正好被旁边的荆棘划到了腿。

“真是活该。”晓红在旁边小声说,小手紧紧攥着林晓燕的衣角。林晓燕摸了摸她的头,

没说话,心里却畅快得很。队长看着接连出状况的两人,

又看了看安安静静准备清理猪圈的林晓燕,眼神有点复杂,最后叹了口气:“晓燕啊,

要不……你还是别去猪圈了,过来跟我一起翻晒谷子吧,这活儿轻快。”“谢谢队长。

”林晓燕应着,放下了手里的工具。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也变了,刚才还窃笑的人都闭了嘴,

心里嘀咕着:这林晓燕是不是有啥福气在身?咋谁欺负她谁倒霉呢?

林晓燕跟着队长翻晒谷子,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以后想欺负她和妹妹的人,还有的是。但她不怕了。有系统在,有她自己的警醒,

谁来都得挨“秒杀”!5 红糖陷阱连着两天没占到便宜,张建军心里憋着火,

却又舍不得放弃林晓燕——他打听清楚了,这孤女手里攥着笔抚恤金,

是他眼下最容易弄到手的钱。这天傍晚,林晓燕刚带着晓红从河边洗衣回来,

就见张建军候在门口,手里揣着个油纸包,脸上堆着比之前更热络的笑。“晓燕,洗好啦?

”他迎上来,眼神往她竹篮里瞟了瞟,见只有两件打补丁的旧衣裳,嘴角的笑淡了些,

又立刻扬起,“我给你带了好东西。”他把油纸包递过来,一股甜香飘了出来。

林晓燕掀开一角,是几块红糖块,在缺糖的年月里,这可是稀罕物。晓红眼睛亮了亮,

却懂事地没作声,只是往林晓燕身后缩了缩。“张知青,你这是干啥?

”林晓燕把油纸包推回去,“我们不能平白无故收你的东西。”“哎,跟我还客气啥?

”张建军硬是把红糖塞进她手里,语气带着点急切的讨好,“晓燕,

我知道前几天让你受委屈了,那都是误会。你看,我特地托人在镇上换的红糖,

给你补补身子,也给晓红甜甜嘴。”他说着,视线落在林晓燕沾着水汽的脸上,

故意放柔了声音:“晓燕,我知道你一个人带着妹妹不容易。你放心,等我以后回城了,

一定想办法把你和晓红也接过去,让你们过好日子,再也不用在这村里受苦。

”这话要是搁在上一世,林晓燕早就被哄得心花怒放,恨不得掏心掏肺对他好。可现在听着,

只觉得虚伪又恶心。她清楚得很,张建军说这话,

无非是想哄她拿出抚恤金给他“活动关系”。检测到渣男PUA话术,

可触发“粉碎谎言”秒杀,是否启动?系统音适时响起,林晓燕心里冷笑,

默默应了声“是”。她故意露出几分犹豫,低下头小声说:“张知青,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我怕……”“当然是真的!”张建军见她动摇,赶紧趁热打铁,往前凑了两步,

压低声音,“晓燕,其实我最近正托人找关系,就是手头有点紧。

你看你那笔抚恤金……先借我周转一下,等我回城了,加倍还你,还带你走,好不好?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林晓燕心里冷笑,脸上却装作被说动的样子,刚要开口,

就听“啪嗒”一声——张建军揣在兜里的手没拿稳,那包红糖掉在了地上。更巧的是,

旁边正好有个被小孩挖出来的小水沟,里面积着浑浊的雨水。红糖包掉进去,

瞬间就被水泡透了,油纸散开,红糖块混着泥水,成了一摊黏糊糊的东西。“我的红糖!

”张建军脸都绿了,赶紧蹲下去捡,可那红糖早就泡烂了,怎么捡都捡不起来。

他看着那滩泥水,心疼得直抽气——这红糖可是他用半个月的口粮跟供销社换的,

本想用来钓林晓燕这条鱼,结果就这么泡汤了!林晓燕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强忍着笑意,

故意怯生生地说:“张知青,对不起啊,是不是我刚才说话太急了,让你手滑了?

”“不关你的事!”张建军没好气地吼了一句,吼完又觉得不妥,赶紧压下火气,

可看着那滩烂红糖,实在没法再装温和,只能悻悻地站起来,“算了算了,我先走了!

”他转身就走,脚步都带着气,哪里还有刚才的温柔体贴。林晓燕看着他的背影,

把手里的空油纸包扔到地上,拉着晓红的手说:“走,咱们回家。”“姐,

那个张知青好凶啊。”晓红仰着小脸说。“嗯,所以以后离他远点。

”林晓燕摸了摸妹妹的头,眼底一片清明。想骗她的钱?想利用她?有系统在,

张建军这辈子都别想!6 李梅的挑衅张建军气冲冲走后,林晓燕正准备关门,

就见不远处的土路上,慢悠悠走来一个人影。那人穿着一身崭新的的确良衬衫,蓝得晃眼,

在普遍穿粗布衣裳的村里,显得格外扎眼。梳着齐耳短发,背着个军绿色的帆布包,

走路时下巴微微抬着,带着一股城里人的傲气。是李梅。林晓燕认得她,厂长的女儿,

下乡不过是走个过场,听说她爸早就打点好了关系,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城。上一世,

就是她勾走了张建军,还到处嘲笑自己是痴心妄想的农村丫头。李梅也看到了林晓燕,

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从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到沾着泥点的布鞋,

最后落在她手里那只空了的油纸包上,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嗤笑。“这不是林晓燕吗?

”李梅走过来,声音带着点娇纵的优越感,“刚才看见张知青气呼呼地走了,你们吵架了?

”林晓燕没搭理她,这种人,你越理她,她越上蹿下跳。李梅见她不说话,也不生气,

反而故意提高了声音,像是说给周围邻居听:“张知青可是我们知青点里最有文化的,

人又上进,不像有些人,总想着攀高枝。”她说着,眼睛瞟向那滩泡在泥水里的红糖渍,

笑得更得意了:“哟,这是啥?红糖?啧啧,现在这年头,还有人把红糖当宝贝似的捧着,

也不怕被人笑话。”林晓燕皱了皱眉,刚想开口,

就见李梅转身朝着张建军离开的方向喊:“张建军!等一下!”远处的张建军听到声音,

脚步顿了顿,回头看见是李梅,脸上的怒气瞬间消了大半,甚至还挤出了点笑容,

快步走了回来。“李梅,啥事啊?”他的语气透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跟刚才对林晓燕的不耐烦判若两人。李梅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玻璃瓶,晃了晃,

里面是乳白色的液体:“我爸托人捎了点麦乳精,补身体的,晚上你来我那儿拿点?

”麦乳精!张建军的眼睛瞬间亮了,那可是比红糖金贵得多的东西,不仅好喝,

还能拿出去换东西。他连忙点头,脸上的笑容堆得像朵花:“真的?那太谢谢你了李梅!

”“谢啥,都是知青,互相照应是应该的。”李梅瞥了林晓燕一眼,故意拉长了声音,

“不像某些人,想照应也没那个本事。”张建军连忙附和:“就是就是,跟你没法比。

”两人一唱一和,完全把林晓燕当成了空气。林晓燕看着张建军那副趋炎附势的嘴脸,

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反而觉得庆幸——幸好看清了,幸好有系统帮她挡了这一劫。

她拉着晓红,转身就往屋里走,连眼皮都没再抬一下。张建军正跟李梅说得热乎,

见状也没在意,只当她是被气着了,心里还暗自得意:乡下丫头就是乡下丫头,

几句好话就哄得团团转,真以为我看得上她那点抚恤金?等我搭上李梅,

回城还不是早晚的事?李梅看着林晓燕紧闭的屋门,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一个没爹没妈的农村孤女,也配跟她抢人?真是自不量力。只有林晓燕自己知道,

她关上门的那一刻,心里有多平静。窗外的对话还在继续,

张建军的讨好声和李梅的娇笑声断断续续传来。晓红靠在她怀里,小声问:“姐,

那个女知青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嗯。”林晓燕轻轻拍着她的背,“但我们也不用喜欢她。

晓红记住,别人怎么看我们不重要,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至于张建军和李梅?

她等着看,这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凑到一起,能闹出什么笑话来。而她的系统,

怕是又要派上用场了。7 批斗大会的闹剧村里要开批斗大会的消息传了两天,

说是要批判“投机倒把”的坏分子,让全村人都去晒谷场***。林晓燕本不想掺和这些事,

但队长说了,集体活动必须参加,还得记工分,她只好带着晓红早早去了晒谷场。

场地上已经挤满了人,前面搭了个简易的台子,几个戴着红袖章的民兵站在旁边,

气氛严肃得很。林晓燕找了个角落的位置,拉着晓红站定,刚想叮嘱妹妹别乱说话,

就看见张建军和李梅一前一后走了过来。张建军今天特意换了件干净的中山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还拿着个小本子,看那样子,是要上台发言。李梅则站在他旁边,

昂着头,像是他的“跟班”,眼神扫过人群时,带着几分倨傲。王小花和刘翠也来了,

看见张建军,眼睛都亮了,挤到前排想看得清楚些,

嘴里还小声议论着:“张知青今天真精神!”“听说他要代表知青发言呢!

”林晓燕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上一世,张建军就是借着这次发言,

把自己塑造成“扎根农村、积极向上”的好知青形象,博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也让李梅对他更上心了。果然,轮到知青代表发言时,张建军整理了一下衣襟,

昂首挺胸地走上台,接过话筒其实就是个铁皮喇叭,清了清嗓子,开始慷慨激昂地演讲。

“……我们知青,响应党的号召,来到农村这片广阔的天地,就是要不怕苦、不怕累,

与贫下中农同吃同住同劳动,把青春奉献给这片土地……”他说得唾沫横飞,表情激动,

时不时还挥挥拳头,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李梅站在台下,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崇拜,

王小花更是红了脸,一个劲地拍手。林晓燕听得直皱眉,这话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真要让他扎根农村,怕是能哭晕过去。检测到目标人物虚假宣传,

可触发“当众出丑”秒杀,是否启动?系统音在脑海里响起,林晓燕勾了勾嘴角,

毫不犹豫地默念:“启动。”就在张建军说到“我们要以劳动为荣,

杜绝一切资产阶级腐朽思想”时,突然“咔嚓”一声,他腰间的皮带不知怎么就断了。

那时候的皮带大多是帆布做的,不结实,一断就彻底松了。他穿着的中山装裤子本就有点肥,

全靠皮带系着,这下皮带一断,裤子“唰”地一下滑到了膝盖。

露出里面那条打了好几个补丁、颜色都洗得发灰的旧***。全场瞬间安静了。几秒钟后,

不知是谁先“噗嗤”笑出了声,紧接着,笑声就像潮水一样蔓延开来,

整个晒谷场都炸开了锅。“哎哟!快看张知青的裤子!”“我的天,

这补丁打得比我家抹布还花!”“不是说要杜绝资产阶级思想吗?

咋自己穿得这么‘寒酸’啊?”张建军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激动还没褪去,

就被惊恐和羞耻取代。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提裤子,可越急越乱,手忙脚乱中,

差点把上衣也扯下来。李梅站在台下,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又羞又气,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刚才还觉得张建军形象高大,转眼间就成了全村的笑柄,

这让她怎么受得了?她狠狠瞪了张建军一眼,转身就挤出了人群。王小花和刘翠也傻眼了,

刚才的崇拜变成了尴尬,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台上的队长赶紧咳嗽两声,示意民兵去帮忙。

两个民兵憋着笑,快步跑上台,一边一个架着张建军,把他往后台拉。

张建军的脸涨得像猪肝,头埋得低低的,被人架着走的时候,脚都在打颤,

哪还有刚才半分意气风发的样子。林晓燕站在角落里,看着这出闹剧,心里畅快极了。

晓红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声说:“姐,他好丢脸啊。”“嗯,”林晓燕摸了摸妹妹的头,

轻声说,“说谎的人,总会丢脸的。”她知道,经此一役,

张建军在村里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但这还不够。像他这种阴险狡诈的人,不彻底打垮,

迟早还会出来作祟。她得再加把劲,让他再也翻不了身。

8 偷衣贼的惩罚批斗大会上的闹剧过后,张建军好几天没露面,

听说把自己关在知青点的屋里,连工都不敢去上。林晓燕乐得清静,

专心带着晓红上工、过日子,工分攒了不少,姐妹俩的日子渐渐有了起色。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天傍晚,林晓燕收工回家,发现早上晾在院子里的几件衣服不见了。

那是她和晓红仅有的几件换洗衣裳,虽然都打了补丁,却是洗得干干净净的。“姐,衣服呢?

”晓红也发现了,小脸上满是着急。林晓燕皱起眉,院子的门是关好的,衣服怎么会不见?

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痕迹,心里却隐隐有了猜测——除了王小花那伙人,

谁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晓红,你在家等着,姐去看看。”林晓燕安顿好妹妹,

转身就往王小花家的方向走。刚走出不远,就见晓红气喘吁吁地追了出来,

小手拽着她的衣角:“姐,我刚才好像看见……看见王小花往她家柴房跑了,

手里还抱着东西,花花绿绿的……”林晓燕眼睛一眯,果然是她!她牵着晓红,

快步走到王小花家院外,就听见柴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藏什么东西。

检测到物品藏匿行为,可触发“指引寻物”秒杀,是否启动?系统音响起,

林晓燕立刻应声:“启动。”下一秒,她就感觉脑海里像是有个箭头在指引,

清清楚楚地指向柴房角落里的一堆干草。林晓燕不再犹豫,推开虚掩的院门走了进去,

直奔柴房。王小花正在柴房里把偷来的衣服往草堆里塞,听见脚步声回头,看见林晓燕,

吓得手一抖,衣服掉在了地上。“你……你怎么来了?”王小花脸色发白,眼神躲闪,

说话都结巴了。“我的衣服,你为什么要偷?”林晓燕捡起地上的衣服,声音冷冷的。

那几件衣服上还沾着草屑,显然是刚藏进去的。“谁……谁偷你衣服了?这是我捡的!

”王小花嘴硬,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捡的?”林晓燕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柴房角落,

那里除了干草,还有几个用布包着的东西,鼓鼓囊囊的。她走过去,

一把扯开布包——里面竟然是十几个红薯,个个饱满,一看就是刚从地里挖的。这个时节,

红薯刚收上来,都统一存在集体仓库,还没分到各家各户,王小花哪来这么多红薯?

“这些红薯,又是你从哪‘捡’的?”林晓燕拿起一个红薯,举到王小花面前。

王小花的脸“唰”地一下没了血色,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些红薯是她趁夜偷偷从集体仓库挖的,本想藏起来慢慢吃,没想到被林晓燕撞破了。

“偷集体的东西,还偷我的衣服,王小花,你胆子可真不小。”林晓燕看着她,

眼神里满是嘲讽,“走,跟我去见队长!”“别!我不去!”王小花吓得抓住林晓燕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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