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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哭丧的,真晦气!”老公周然在公司年会上,厌恶地推开我。我是一个职业哭丧人,

我的职业特殊之处在于,我能听到亡者最后的执念。就在他羞辱我的时候,

我耳边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三天前送走的一位老人,也是周然公司最大的客户。

“告诉那个姓周的小子,他用来竞标的方案,是偷我的!”我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周然,

笑了。我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大家好,我是周然的妻子。今天不哭丧,

只替亡人传个话。”“张董让我问问周总,偷来的方案,用着还顺手吗?

”1年会的水晶灯光芒璀璨,将周然的侧脸映照得如同神祇。他正举着香槟,

被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簇拥在中心。而我,白清,他的妻子,像个误入浮华派对的孤魂,

缩在无人问津的角落。我身上的黑色长裙,不是为了迎合晚宴的优雅,

而是我刚结束一场工作,来不及换下的“工服”。“那就是周总的太太?听说是个哭丧的。

”“天啊,真的假的?周总这么优秀,怎么娶了这么个晦气的老婆?”“你看她那身衣服,

黑不溜秋的,真是上不了台面。”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

我端着一杯果汁,指尖冰凉。我和周然结婚三年,从他一无所有,到如今成为商界新贵。

我以为我们是共过患难的夫妻。可他飞得越高,就越觉得我这个职业,

是他光鲜履历上的一块污点。他不止一次让我辞职。“清清,你能不能换个正常点的工作?

我养得起你。”“我的客户要是知道我老婆是干这个的,生意都谈不成。

”可这是我从祖辈上传下来的手艺,也是我唯一能与那个世界沟通的方式。我拒绝了。

从那以后,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我们之间的温度,也降到了冰点。今天,

是他公司的庆功年会,庆祝他拿下了“汇智科技园”这个价值数十亿的超级项目。

他原本不许我来。是我坚持要来,我想,或许在这样重要的日子里,

他能想起我们曾经相互扶持的时光。我错了。我鼓起勇气,端着酒杯走向他。“周然,

恭喜你。”他甚至没回头,只是不耐烦地从鼻腔里“嗯”了一声。他身边一个穿着白色礼服,

身姿摇曳的女人娇笑着开口:“周总,这位是?”女人的声音很甜,但我却觉得刺耳。

她是林薇薇,周然的大学同学,他挂在嘴边的“白月光”。最近,

她成了他的“首席设计顾问”。周然这才侧过身,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

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我太太,白清。”他语气平淡,甚至带着一丝施舍。

林薇薇夸张地捂住嘴:“呀,原来是周太太。周太太,你这身打扮好特别,

是为了今晚的主题吗?”她的话引来周围一阵压抑的低笑。我攥紧了杯子,指节泛白。

“我刚结束工作,直接过来的。”“工作?”林薇薇故作天真地眨眨眼,

“能让周太太忙到年会都来不及换衣服,一定是很重要的工作吧?

”周然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觉得我让他丢脸了。“好了,你先去旁边待着。

”他对我挥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我的心,被这句话狠狠刺穿。就在这时,

主持人高声宣布:“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掌声,欢迎我们今晚最大的功臣,

汇智科技园项目的总负责人,周然周总,上台分享他的成功经验!

”聚光灯瞬间打在周然身上。他整了整昂贵的西装领带,准备上台。我下意识地上前一步,

想帮他抚平衣领上的一丝褶皱。这是我们之间多年的习惯。“别碰我!

”周然猛地一把将我推开。我穿着高跟鞋,重心不稳,狼狈地向后踉跄几步,

撞翻了旁边侍者的托盘。哗啦啦!香槟酒杯碎了一地,金色的液体溅湿了我的裙摆。

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听见周然压低了声音,从齿缝里挤出的那句话,

带着极致的厌恶和冰冷。“你一个哭丧的,真晦气!”我的世界,在那一刻,轰然崩塌。

所有的忍耐、委屈、不甘,都在这句话面前碎成了粉末。我呆呆地站在一片狼藉中,

像个被公开处刑的小丑。就在我绝望到快要窒息的时候,一个苍老而熟悉的声音,

清晰地在我耳边响起。“丫头,别哭。”我浑身一震。是张董!三天前,

我刚送了他最后一程。他曾是周然公司最大的客户,

也是这次“汇智科技园”项目的甲方负责人。他生前对我这个小辈颇为照顾,

常说我身上有股子韌劲。“告诉那个姓周的小子,他用来竞标的方案,是偷我的!

”“那是我一辈子的心血,我临死前放在书房的保险柜里,准备交给我儿子的!

他趁着来探病,偷走了!”“他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畜生!

”张董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不甘,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我的心上。我猛地抬头,

看向台上那个正对着麦克风,意气风发,侃侃而谈的男人。他正说着:“……这个方案,

是我和我的团队,耗费了无数个日夜,呕心沥血才完成的……”虚伪。恶心。

我看着他那张俊朗却陌生的脸,笑了。那是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冰冷的笑。

我扶着桌子,在一片狼藉和众人的注视下,缓缓站直了身体。然后,一步一步,

走向那个光芒万丈的舞台。周然的演讲被打断,他不悦地皱眉看着我。“白清,你发什么疯?

下去!”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到他身边,从 stunned 的主持人手里,

拿过了另一个话筒。滋滋的电流声后,我的声音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大家好,我是周然的妻子。”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或惊讶,或鄙夷,或看好戏的脸,

最后落在一脸惊愕的张董儿子身上。“今天不哭丧,只替亡人传个话。

”周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冲过来想抢我的话筒。我侧身躲过,对着话筒,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张董让我问问周总,偷来的方案,用着还顺手吗?”22全场死寂。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只有水晶灯的光芒,

还在徒劳地闪烁。周然的脸,从惨白变成了铁青,又从铁青涨成了猪肝色。“白清!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像一头发怒的野兽,再次朝我扑过来,试图抢夺话筒。这一次,

我没有躲。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任由他抓住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

“我胡说?”我对着话筒,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张董说,

他完整版的方案锁在他书房的保险柜里,那才是他一生的心血。而你,周然,

不过是趁着探病,偷走了他放在桌上的草稿版本。”“你拿一个不完整的草稿,

经过林薇薇小姐的‘润色’,就敢号称是自己呕心沥血的作品?

”我的目光转向台下脸色同样煞白的林薇薇。“林小姐,偷来的东西,再怎么包装,

也掩盖不了那股子贼味儿,你闻到了吗?”“你……你血口喷人!”林薇薇尖叫起来,

精心维持的优雅荡然无存。周然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

“保安!保安在哪里!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拖下去!”他嘶吼着。几个保安立刻冲上台来。

就在他们即将碰到我的时候,一个愤怒的声音炸响。“都给我住手!”张董的儿子,张少恒,

拨开人群,双眼赤红地冲上台。他一把推开围着我的保安,死死地盯着周然。“周然!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张少,你别听这个疯婆子胡言乱语!她就是看我拿了项目,

心里不平衡,故意来搅局的!”周然还在狡辩。“是不是胡说,我们回家看看就知道了!

”张少恒的声音在颤抖,“我爸的保险柜,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密码!

如果里面真的有那份方案……”他没有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恨意,

比任何诅咒都来得更猛烈。周然的身体晃了一下。我知道,他慌了。

因为张董刚刚已经把保险柜的密码告诉了我。我看着周然,缓缓挣开他的手,

将话筒递到张少恒面前。“张少,张董说,保险柜的密码,是你的生日。”张少恒浑身一震,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他再也没有看周然一眼,转身就往外冲。真相,即将揭晓。

周然彻底瘫软下来,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怨毒。

“白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是夫妻……”“夫妻?”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在我被你当众羞辱,被你推倒在地的时候,你有想起我们是夫妻吗?

”“在你和林薇薇卿卿我我,把我当成一个晦气的摆设时,你有想起我们是夫妻吗?

”“周然,从你嫌我晦气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完了。”我把话筒重重地放在演讲台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就像我们之间,那段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我转身,走下舞台。

所过之处,人群像摩西分海一样,自动为我让开一条路。那些目光里,不再是鄙夷和嘲笑,

而是畏惧和惊恐。我不在乎。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当我走到门口时,

周然发疯似的追了上来,他从后面死死抓住我的胳膊。“白清!你不能走!

你给我回去把话说清楚!你这个扫把星!你想毁了我!”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放手。”我冷冷地说。“我不放!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我看着他狰狞的面孔,突然觉得很平静。我缓缓开口:“周然,你知道吗?张董走的时候,

很不甘心。他说,他这辈子识人无数,没想到临了,却被一条自己喂大的狗给咬了。

”周然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还说,”我凑近他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一字一顿地说道,“他会在下面……等着你。”周然的身体僵住了。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一种源于骨髓的恐惧攫住了他。他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我没有再看他一眼,拉开门,走进了冰冷的夜色里。身后,

是轰然倒塌的浮华世界。3我回了我们曾经的“家”。这里的一切都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

空气里却弥漫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是林薇薇的味道。我面无表情地走进卧室,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我的东西不多,几件衣服,几本书,

还有一个小小的木盒子。里面装着我奶奶留给我的遗物,也是我“哭丧”用的全套工具。

一个小时后,周然回来了。他带着一身酒气,脚步虚浮,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颓败和疯狂。

“白清!”他冲进来,一把挥掉我放在床上的行李箱。“你不准走!”我蹲下身,

默默地把散落出来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重新放回箱子里。“周然,我们离婚吧。

”我的声音很平静。“离婚?”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

“白清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离婚?你毁了我的事业!你让我身败名裂!

现在想拍拍***一走了之?”“我告诉你,不可能!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周然就算摔倒了,也一样能爬起来!而你,就得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当那个被人戳脊梁骨的晦气女人!”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刀刀见血。

我捡起最后一件衣服,站起身,直视着他。“周然,你是不是觉得,张董的事情,

只是一个意外?”他愣住了。“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死不承认,

只要张家拿不出最直接的证据,你就还有翻身的机会?”我看着他眼中闪烁的侥s幸,

觉得可悲又可笑。“没用的。”我轻轻摇头,“张董的执念,是让你身败名裂。

只要这个执念没完成,他……是不会走的。”周然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你……你又在装神弄鬼!”他嘴上虽然强硬,但声音已经开始发颤。就在这时,客厅的灯,

突然“啪”地一声,灭了。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周然吓得尖叫一声,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怎么回事?怎么停电了?”窗外明明有路灯的光透进来,但屋子里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一股阴冷的风,从紧闭的窗户缝里钻了进来,吹得我后颈发凉。我能感觉到,

属于张董的那股强大的怨念,充斥着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周然……”一个苍老而飘忽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响起。那声音,正是张董的。

周然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他死死地抱着我的胳膊,仿佛我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谁?

谁在说话?”“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声音忽远忽近,仿佛就在耳边,

又仿佛来自遥远的地狱。

“我把项目交给你……是信你……你却偷我的心血……还想害我儿子……”“啊——!

”周然崩溃地大叫起来,他推开我,跌跌撞撞地想往外跑。但他刚跑两步,

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别过来!别过来!不是我!

不是***的!”他蜷缩在地上,胡乱地挥舞着手臂,像个彻底疯了的傻子。灯,

又“啪”地一声,亮了。温暖的灯光重新洒满房间,驱散了刚才的阴冷和黑暗。

周然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我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你还觉得我在装神弄鬼吗?”他惊恐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扔在他面前。“签字吧。

”“作为你剽窃张董方案的补偿,这套房子,归我。你名下其他的财产,我一分不要。

”“如果你不签,我不介意……让张董天天晚上来陪你聊聊天。”周然的瞳孔骤然放大,

他像是看着一个魔鬼。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抓起笔,

颤抖着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字迹,歪歪扭扭,如同鬼画符。我收起协议书,

拉着我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曾经让我满怀憧憬,最终却只剩下无尽失望的家。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到身后传来周然压抑的、崩溃的哭嚎。我的新生活,开始了。

我给自己找了个新的名号——亡者遗愿执行人。我的工作,不再是为亡者哭泣,

而是替他们完成未了的心愿,讨回人世间的公道。我没想到,我的第二个“客户”,

来得这么快。而且,他还和周然有关。4셔半个月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哭腔。“请问……是白清小姐吗?我姓李,

我先生是……李建国。”李建国。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是周然公司最大的布料供应商,

两人私交甚笃,周然常称他为“李哥”。“李太太,你好。

”“我先生……他三天前出了车禍,走了。”女人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白小姐,

我知道我的请求很冒昧,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听说……您能听到人最后的……话。

”“周然,我先生最好的兄弟,这几天一直陪着我们,帮我们处理后事。

可是我总觉得……我先生走得不安心。”我沉默片刻。“地址发给我。

”李建国的葬礼很简单,来的人不多。周然一身黑衣,站在李太太和她十几岁的儿子旁边,

表情悲痛, tirelessly地安慰着母子俩,俨然一副“情深义重好兄弟”的模样。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为人,我几乎都要被他精湛的演技骗过去了。我走到灵堂前,按照规矩,

点燃了三炷香,深深鞠躬。当我抬起头的瞬间,李建国那张憨厚老实的脸,

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他的虚影就站在周然身边,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白丫头,你来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不甘。“李总,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吗?”我在心里问。“周然!

这个王八蛋!”李建国的虚影指向他身边的男人,“他欠我三千万的货款!

他说公司周转不开,让我緩一缓。我信他,连欠条都没让他打!”“可我没想到,

他转头就用这笔钱,去给那个叫林薇薇的狐狸精买了一套市中心的大平层!

”“我出车祸那天,就是去找他对质的!我们在车里吵了起来,他为了抢我的手机,

猛打方向盘,才撞上了大货车!”“他不是过失!他是故意杀人!

”“我的证据……我偷偷录了音,就在我外套的内口袋里!那件外套,被他拿走了!

他一定是为了销毁证据!”李建国的话,像一颗炸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响。

我死死地盯着周然。他正温柔地拍着李太太的肩膀,低声说着:“嫂子,你放心,

李哥的公司就是我的公司,我绝不会让你们母子受一点委屈。”多么虚伪,多么令人作呕!

他不仅害死了自己的“好兄弟”,还想侵吞他的家产!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

我走到周然面前。他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acts的惊慌,但很快又被悲伤掩盖。

“白清?你怎么来了?”“我来送李总最后一程。”我看着他,目光平静,“周总,节哀。

”李太太看到我,有些局促地擦了擦眼泪。“白小姐……”我對她點了點頭,然後轉向周然。

“周总,李总走得不安心。”我的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周然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他让我来替他讨一笔债。”周然的脸色变了:“白清,

你别在这里胡闹!”“我胡闹?”我冷笑一声,“李总说,你欠他三千万的货款,

连欠条都没有。这笔钱,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李太太?”此话一出,

李太太和她儿子都震惊地看着周然。“嫂子,你别听她瞎说!我跟李哥是兄弟,

怎么可能欠他钱!”周然急忙辩解。“是吗?”我步步紧逼,“李总还说,

他出事那天穿着的那件灰色夹克,被你拿走了。他说,口袋里有很重要的东西。

”周然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一件衣服而已,当时现场太乱,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我盯着他的眼睛,“那件衣服,现在就在你车的后备箱里,对吗?

”周然的嘴唇开始哆嗦,冷汗从他的额角渗出。李太太不是傻子,她看着周然的反应,

瞬间明白了什么。她猛地抓住周然的胳膊,声音尖利:“周然!我先生的衣服呢?

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我……我没有……”“我先生是不是你害死的!

”李太太彻底崩溃了,她像疯了一样捶打着周然,“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你还我丈夫的命来!”灵堂里顿时乱作一团。李太太的儿子也冲了上来,对着周然拳打脚踢。

周然被母子俩打得抱头鼠窜,狼狈不堪。我没有再看下去,转身走出了灵堂。

我给一个做警察的朋友发了条信息。李建国车祸案,肇事车辆的行车记录仪可能有问题。

另外,周然的车后备箱里,有关键证物。我相信,警察会给我一个公正的结果。周然,

你欠下的债,不止是钱。还有人命。5事情的发酵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警察在周然车的后备箱里,找到了李建国那件带血的灰色夹克。夾克内口袋里的录音笔,

清晰地记录了车祸前,周然和李建国的所有对话。从争吵到推搡,

再到方向盘失控前的最后一声惊叫。铁证如山。

周然以“过失致人死亡罪”和“职务侵占罪”被正式批捕。他辛苦建立的商业帝国,

因为剽窃丑聞本就摇摇欲坠,如今更是牆倒眾人推。银行催贷,合作方解约,员工离职。

他那座用谎言和别人的血泪堆砌起来的大厦,顷刻间灰飞煙滅。而林薇薇,

那个曾经依附着他,享受着他带来的荣华富贵的“白月光”,在得知周然被捕的第一时间,

就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长假,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听说,她走之前,

卷走了公司账上最后一点流动资金。真是树倒猢狲散。我以为我和周然的纠葛,会就此结束。

直到我接到了第三个“客户”。这次的委托人,是周然最大的竞争对手,王海东的独生子,

王斌。王海东,一个月前因为项目失败,投资血本无归,突发心梗去世。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不堪压力,含恨而终。王斌在电话里的声音,

充满了压抑的愤怒和痛苦。“白小姐,我爸他……死得冤枉!”“我整理他遗物的时候,

发现了一本日记。日记里说,他之所以会投资那个失败的项目,是因为周然!

是周然买通了我爸的副手刘伟,给他做了一份假的财务前景报告!”“我爸太相信刘伟了,

那是跟他一起打江山的老兄弟!他把所有身家都投了进去,结果……血本无归。

”“我爸在日记的最后一页写道:‘周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白小姐,

我没有直接的证据指控周然和刘伟。但我爸他……死不瞑目。我求求你,帮帮我,我想知道,

我爸最后还有什么话想说。”我答应了王斌的请求。在他的带领下,我来到了王海东的墓前。

墓碑上的男人,面容儒雅,眼神坚毅。我闭上眼,将手轻轻放在冰冷的墓碑上。

王海dong的执念,比我想象的还要强烈。那是一股混杂着滔天恨意和无尽悔恨的怨气。

“周然……刘伟……我恨啊!”王海东的声音在我脑中咆哮。“我拿刘伟当亲兄弟!

他却为了区区五百万,就出卖我!”“那笔钱!周然是通过一个海外的秘密账户转给他的!

只要找到那个账户的转账记录,就能证明他们之间的交易!

”“那个账户的资料……刘伟那个蠢货,他以为删掉了电脑里的记录就万事大吉。

但他不知道,我为了防止商业机密泄露,在公司所有的核心电脑里都装了云端备份系统!

”“所有的删除记录,都会在云端保留三十天!”“快!今天就是第二十九天了!

明天记录就会被自动覆盖!”“密码……密码在我的钢笔里!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支万宝龙,

笔帽里藏着微型芯片!”我猛地睁开眼。“王斌!”我急切地喊道,

“你爸最喜欢的那支钢-笔在哪里?”王斌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在我这里!

我爸下葬的时候,我把它从他身上拿回来了,想着留个念想。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支黑色的万宝龙钢笔。“快!

找个地方,把笔帽拧开!里面有芯片!”我们立刻驱车回到王斌的公司。

在技术人员的帮助下,我们成功取出了笔帽里的微型芯片。芯片里,

存储着云端备份系统的登录账号和密码。王斌的手指在键盘上颤抖着。当他登录系统,

调出刘伟电脑三十天内的删除记录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份名为“Project Sky”的加密文件。解密后,

里面赫然是周然通过海外账户向刘伟转账五百万的全部记录!时间,

正好是王海东决定投资那个失败项目的前一天!“爸……”王斌看着屏幕上的铁证,

这个身高一米八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真相大白。周然不仅是剽窃犯,杀人犯,

还是一个卑鄙***的商业诈骗犯。王斌拿着证据报了警。刘伟被紧急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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