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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张氏轻叹一声,语气似有无奈,却透出冷意:

“非是为娘存心坑害你大姐,只是她若真嫁入相府,必会将她生母那份嫁妆悉数带走。到那时,你与你妹妹,可就什么也落不着了。”

“母亲,既然如此,何不干脆……”余继业抬手,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张氏白了儿子一眼,解释道:

“她终究是侯府嫡出的小姐,若真出了意外,肯定会被追查,不如给她招个夫婿进来,那王二前一个老婆被他打死了,余容芷那小蹄子在他手里,估计活不过半年!”

“还是母亲想到周到!”

“咔嚓——”

躲在树上的梁小福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这侯府母子三人,心肠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歹毒!

看我怎么曝光你们!

日暮西沉,宴会结束。

梁小福和来时一样,仍扮作低调丫鬟,混在宾客中,向外走去。

行至府门,老管家正在查问家丁:“可发现可疑之人?”

“确有几个乞丐模样的,鬼鬼祟祟在府外张望,都已扭送京兆府了!”家丁答道。

“甚好。”管家满意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守卫如此严密,瓜田社的人肯定进不来!”

一回头,他又瞧见了早晨那个小丫鬟。

她进来时带着这箱子,离开时,怎么还带着这口箱子。

不由得心生疑惑,拦下她问道:“你不是说里头是给侯爷的寿礼么?怎的又带回去了?”

梁小福躬身一礼,说道:“寿礼已留下了,只是我家夫人说喜欢这只箱子,便命我带回去。”

管家皱眉。

那不过是个普通的木箱,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吏部尚书家也不穷,这么在乎这只箱子?

但毕竟是别家的事,他也不便多问。

只嘱咐道:“你这丫头路上慢些,别再摔了。”

“谢大叔!”

梁小福声音清脆,道谢后便提着那一箱“生猛大瓜”,离开了毅勇侯府。

天色渐暗,电闪雷鸣过后,暴雨倾盆而下。

毅勇侯命家丁将长女余容芷拖入祠堂,执行家法。

一夜毒打,余容芷晕死在祠堂里,却自始至终,不肯承认与家丁王二有什么苟且。

那王二却口口声声说是大小姐主动勾引自己,并拿出了一条所谓余容芷亲手所绣的手帕为证。

毅勇侯气急败坏,指着王二怒喝:“打!将这泼皮无赖直接打死…”

王二吓得魂飞魄散,忙看向张氏和二小姐余容嫣。

张氏怕他受不住大刑供出自己,忙上前劝道:

“老爷息怒!如今木已成舟,容芷名声已毁,若真将王二打死,容芷日后可怎么办啊?”

“还谈什么日后!明日便将这败坏门风的小***沉塘!”毅勇侯恶狠狠地瞪向昏死的大女儿。

“老爷这是气话了。”张氏轻抚毅勇侯的背,温言劝道:“事已至此,不如就成全了容芷和王二吧,全当是招个上门女婿。”

“你呀!”毅勇侯看着张氏,叹了口气,说道:“你就是从小太惯着这丫头了,她才做出今日这种丑事!”

张氏用帕子抹着眼泪,哀叹道:“姐姐去世的早,就留下这么一个女儿,妾身怎能不多疼她一些……”

见张氏说情,毅勇侯便准备按她说的办,左右不过一个女儿,往后少让她出门丢人现眼也就是了。

说着,天亮了。

老管家举着今日《瓜田社》最新报纸,跌跌撞撞冲进祠堂“老爷——”

“何事如此惊慌?”毅勇侯本就因为余容芷的事情烦躁,这会更没什么好脸色。

“老爷!府中昨日之事……已被、被这瓜田社刊登出来了……”老管家气喘吁吁的说道。

听到这消息,张氏母子三人相视一笑。

那些银子果真没白花,连《瓜田社》这样的京城头号小报都被打点妥当了。

余容芷她这辈子,都休想翻身!

毅勇侯勃然大怒,厉声喝问:“昨天让你们防着那些民间小报的人进入宴会,你们是怎么做的?家里这点丑事,非要闹的满城风雨,侯府的面子往哪搁?”

对着下人发完脾气,又猛地一拍桌子,咬牙说道:“那个小***,留不得了,明日便将她沉塘……”

老管家身子一颤,将报纸举过头顶,小心翼翼劝道:“老爷,您……您还是先看看上面的内容再做决断不迟……”

毅勇侯一把抓过报纸,触目惊心的大标题赫然在目:

《二小姐争夫收买家丁设计嫡姐失贞,侯府母子图谋巨额嫁妆意图害命》

内文详述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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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利三十六年夏,毅勇侯寿宴,百官云集,宾客盈门。

午时一刻许,家丁王二趁侯府大小姐余容芷小憩之际潜入香闺,欲行不轨。

大小姐及时惊醒,奋力反抗。

二小姐余容嫣引众人围观,高声宣扬嫡姐失贞,毁其清誉。

未时一刻,二小姐余容嫣潜入关押王二之柴房,将大小姐手帕交予王二,嘱其诬陷大小姐主动勾引,意图彻底败坏嫡姐名声,以便自己代嫁相府。

申时三刻,侯府主母张氏与其子余继业于南墙下密谋,出资收买数家小报,欲将大小姐与王二“苟且之事”广传天下。

若问毅勇侯府为何母女离心、姐妹阋墙?

盖因大小姐余容芷非张氏所出。

余大小姐生母乃江南茶商之女,嫁入侯府时携来巨额嫁妆。若其女出嫁,依律须将生母陪嫁悉数带走。

故,张氏母子三人设此毒计,毁余容芷姻缘,欲将其嫁与泼皮王二,磋磨至死,从而吞没那笔天价嫁妆。

欲知后事如何,前方记者黑乌鸦将持续为您追踪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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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报道内容详实,时间、地点、人物、经过无一不准,环环相扣。

更配有数幅水墨白描插图,虽笔墨简练,却人物鲜活。

读罢,毅勇侯面色骤然铁青,反手一掌掴在张氏脸上,“你们干的好事!”

张氏捂着脸呆愣原地,愕然道:“老爷,你……”

张氏的两个子女急忙上前,护住自己的母亲,质问:“父亲,做丑事的是大姐,为何责打母亲?”

毅勇侯将那份《瓜田社》小报狠狠摔到母子三人面前,怒吼道:“你们自己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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