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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长公主府事端沈青棠最后的记忆,

是电脑屏幕上那行未敲完的吐槽:“怎么都是这种局……”再睁眼,视线所及,

是繁复精致的缠枝莲纹床幔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陌生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熏香。

更让她浑身僵直的,是一只正隔着薄薄寝衣游移的手,带着滚烫而迷乱的气息,

以及一张逐渐逼近、眼神涣散却充满欲望的面孔。晋王!

剧烈的恶心感与濒死的危机感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冲散了最后一丝混沌,

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混杂着那本睡前翻阅的小说情节,如同决堤洪水,强行涌入脑海。

沈清棠,永安伯府三房嫡女,父母缘浅,性情柔弱。今日长公主花宴,阴差阳错中药昏迷,

与同样中药的四皇子晋王同处一室,下一刻,房门将被撞破,她名节尽毁,被迫为妾,

不出三月,便“病逝”于晋王府后宅,成为原书女主江晚凝重生复仇路上,

一枚微不足道的垫脚石。沈清棠惊讶地发现,这具看似娇柔的身体内部,

竟有一股汹涌的力量,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遵循着穿越前为了审稿而去学的几招防身术记忆。她腰腹发力,右拳紧握,

将全身那股莫名的力气凝聚于一点,一记精准狠辣的直拳,如同出膛炮弹,

狠狠砸向晋王那张还算俊朗的脸庞!“呃啊——”晋王猝不及防,

鼻梁处传来清晰的酸胀剧痛,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似乎想看清眼前这个暴起伤人的女子,

然而剧痛和药力交织,眼前迅速被黑暗吞噬,软软地瘫倒在地,

一只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乌青肿胀。沈清棠迅速翻身下床,

动作利落得不像个深闺少女,她强忍着体内残余的药力带来的虚浮感,

飞快地整理好被扯得凌乱的衣裙,将散落的发髻大致抿好。耳畔,

嘈杂的人声和纷沓的脚步声已由远及近,精准地朝这个房间而来。她眸光冷冽,

扫过地上昏迷不醒的晋王,没有丝毫少女该有的羞怯或恐惧,眼中是平静中添杂些许狠意。

她抽下晋王腰间那条象征身份的锦纹腰带,将他的双手粗暴地反剪到身后,用腰带死死捆紧,

打了个死结。做完这一切,仍觉得胸中戾气未消,她又抬脚,

对着晋王又毫不留情地踹了几下,让昏迷中的晋王发出了几声痛苦的闷哼。“哼,算你走运,

现在不是算总账的时候。”她低声冷哼,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随即,

她拖过房中一张沉重的梨花木圆凳,拂了拂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正对着房门,

脊背挺得笔直,宛如一尊即将降临战场的煞神,端坐而下。

几乎就在她坐定的瞬间——“吱呀——!”房门被人从外猛地推开,力道之大,

带着毫不掩饰的急切。为首之人,正是原书女主,

重生归来誓要将所有仇敌踩在脚下的江晚凝。她今日穿着一身水绿色的绫罗裙,

更衬得她楚楚动人。此刻,她面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与担忧,仿佛真是心系姐妹安危,

然而,那双翦水秋瞳深处,却跳跃着几乎无法掩饰的得意与即将得逞的快意。

她早已准备好了一套说辞,要惊呼出声,

将所有人的视线引向那本该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沈清怡和晋王身上,

将“私通”的罪名死死钉在沈清怡。然而,当房间内的景象完整地映入眼帘时,

江晚凝脸上所有精心准备的表情,都如同劣质的颜料般凝固、龟裂,最终僵在脸上。

预想中的香艳、混乱、哭喊……,沈清怡那个女人,统统没有!

只见沈清棠好端端地坐在凳上,衣裙整齐,发髻虽略显松散却绝不凌乱,

唯有白皙的脸颊因方才的剧烈动作带着些许运动后的红晕。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口,

那双原本在原主记忆里总是怯生生垂着的眼眸,此刻竟亮得惊人,锐利如出鞘的寒刃,

直直刺入江晚凝的心底,仿佛能看穿她所有肮脏的心思。“江小姐,何事如此惊慌?

带着这许多人,是要来捉鬼不成?”沈清棠的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懒洋洋的调侃,

却像无形的鞭子,抽在江晚凝的心上。

随后涌来的众多宾客也被这意料之外的场景弄得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声嗡地响起。不是,

伤风败俗的事呢?这气氛怎么如此……诡异?那端坐的少女气定神闲,

地上躺着被捆缚、眼眶乌青的男子,看服饰,竟是晋王。

明阳长公主在侍女的簇拥下缓步走上前,她凤目微扫,

将屋内情形尽收眼底——昏迷被缚、形象全无的四皇子,以及气定神闲,

仿佛只是在此歇脚看戏的沈家四小姐。她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随即化为深沉的审视,

最终沉淀为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她看向沈清棠,

语气威严中带着一丝刻意表现的“宽和”:“你是沈家四姑娘,怎会与男子同处一室?莫怕,

若有冤情,本宫在此,定会为你做主。”沈清棠正要起身回话,

一旁的江晚凝却从巨大的震惊和计划失败的恐慌中回过神来。不!不能就这样算了,

她尖声叫道,声音因急切而显得有些刺耳:“沈清棠?怎么是你,你大姐姐沈清怡呢?

她是不是藏起来了?”她目光胡乱在室内扫视,随即像是才发现地上之人般,

惊恐地指着晋王,“啊!那是晋王殿下,你、你对殿下做了什么?难道…,不会的!

清怡姐姐是出了名的清冷自持,断不会与晋王殿下在此私会,定然是有什么误会,

是不是你看到了什么?”她试图将话题强行扭回原本设定的轨道,攀咬沈清怡。

沈清棠嗤笑一声,笑声清越,却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瞬间压过了现场的嘈杂:“呵,

江晚凝,我这个当事人都还没说话,你倒是急不可耐地开始自说自话,

编排出这么一出大戏了,放心,虽然你的谋算落了空,倒也不必如此急着攀咬我大姐姐,

吃相太难看了,平白失了你们江家的体面。”江晚凝心头如遭重击,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你胡说什么,我只是担心……”“我胡说?

”沈清棠懒得与她多做无谓的口舌之争,目光倏地转向门口那些看热闹的宾客,

声音清晰而冷静地传遍整个院落,“诸位刚才都看到了,也听到了,是谁,

最先引导大家往这边偏院来的,是谁,不顾男女大防,第一个冲过来推开这扇门的?

”她顿了顿,视线重新落回江晚凝惨白摇摇欲坠的脸上,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极刺人的讥诮,

“大家的眼神告诉我,都是你啊,江小姐,我说你到底傻不傻,既行算计之事,

还亲自跳出来当这个领头人,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你主导的这场戏吗?太蠢了,

啧啧~这脑子,还是多读点《女诫》静静心吧。”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嗤笑声。

能来长公主府赴宴的,哪个不是在后宅朝堂浸淫多年的人精,

江晚凝那点看似高明实则漏洞百出的伎俩,经沈清棠这般毫不留情地当面点破,

简直拙劣得可笑。许多原本抱着看沈家笑话心态的人,

此刻看向江晚凝的目光也带上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沈清棠依旧安稳地坐着,

只在明阳长公主发问时站起行了一礼,此刻又施施然坐了回去,

姿态从容得仿佛在自家后院品茶,“另外,地上这位,确实是晋王殿下无疑,

不过嘛……”她瞥了一眼昏迷的晋王,语气轻蔑,“这位殿下的身子骨未免也忒弱了些,

连我一拳都受不住,直接就晕了,也怪不得你挑中他来算计人,毕竟好拿捏不是。

”她话锋一转,再次指向江晚凝:“你方才口口声声提及我大姐姐,她确实来过附近更衣,

不过并非独自一人,是与吏部侍郎家的李小姐、翰林院编修家的孙小姐一同来的,

此刻想必正在水榭那边赏鱼。怎么,看你的眼神似乎很失望,不过你眼光倒也算‘独到’,

晋王身份尊贵,比我大姐姐更值得你费心设计,你也算是‘有勇有谋’了。”她缓缓站起身,

走到房间中央那张结实的红木小几旁,目光沉静地扫过众人,语气陡然转冷,

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铿锵:“可能诸位都不清楚,我们沈家,除了我,

多是循规蹈矩的弱质女流,我既知晓有人欲行不轨,意图毁我姐姐清誉,那么,

管他是高官子弟还是皇孙王爷的,我沈清棠就在这儿等着他,想动我沈家的人,

先问问我的拳头答不答应!”话音未落,在众人惊愕、疑惑、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

沈清棠抬起右手,五指并拢,看似轻描淡写地,甚至带着几分优雅地,一掌拍下!

“咔嚓——哗啦——!”一声爆响!那张用料扎实,至少有三指厚的红木小几,竟应声而碎,

从中间断裂开来,木屑飞溅,桌面上的茶具哗啦啦摔落一地,瞬间化作一地狼藉!“哇!

”“天啊!”“这……这……”惊呼声、倒抽冷气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

极具冲击力的暴力展示吓得倒退一步,看向沈清棠的目光充满了极致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仿佛在看什么山精野怪。“这…,看她长得柔柔弱弱,柳条儿似的,竟有如此神力?

”“你不知道吗?沈家的老祖宗,那位已故的永安侯爷,就是天生神力,

曾在战场上七进七出,从万军中救出先皇,只是后来沈家转文了,这四小姐竟也有这神力,

难怪,难怪啊!”果然,明阳长公主闻言,眼中精光一闪,看向沈清棠的目光不再轻视,

语气也温和了许多:“你可是继承了沈老侯爷的天生神力?”沈清棠敛去周身厉色,

恢复成一副谦逊温良的模样,微微福礼,语气平和:“回长公主殿下,‘神力’二字不敢当,

只是比寻常女子多了几斤力气罢了。祖父常教导我们,沈家以忠孝传家,以诗书立世,

但这身力气,该用之时,亦当仁不让。若非如此,今日小女也不敢在此‘守株待兔’,

静候那心怀叵测之人,保全姐姐清白,维护沈家声誉。”一番话,既解释了力量来源,

又抬出了家风,扣住了大义。江晚凝站在一旁,只觉得浑身冰凉,如坠冰窟,

眼前的一切彻底超出了她的认知和掌控。前世根本没有这一出!沈清棠就是个怯懦无能,

丈夫还宠灭妻,靠着沈清怡聊过残生的人。怎么会,怎么会变得如此强势狡猾,

还有天生神力,难道因为她重生的缘故,扇动了翅膀,一切都改变了吗?不!她不甘心!

她重生归来,是要将所有欺辱她,辜负她的人踩在脚下,她的复仇计划才刚刚开始,

她绝不能输!就在这时,一道清冷如玉的声音自人群后方响起,

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与一丝被冒犯的薄怒:“四妹妹。”众人循声望去,自动分开一条道路。

只见沈清怡一身月白襦裙,面色清冷如霜,眼圈微微泛红,似是受了委屈,

手持丝帕轻轻擦拭眼角,在几位相熟小姐的陪伴下缓缓走来。她显然已在一旁听了片刻,

此刻时机恰好地登场。“江姑娘。”沈清怡走到人前,目光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

看向面无人色的江晚凝,“清怡实在不知,究竟是何时何地得罪了你,竟让你设下如此毒计,

欲毁我清白,陷我沈家女儿于万劫不复之地?”她语气沉痛,却条理清晰,字字诛心,

“无论你我有何私怨,你都不该将晋王殿下牵扯进来,殿下乃天潢贵胄,皇室清誉岂容玷污,

你此举,不仅心思歹毒,更是大不敬,大错特特错!”她转身,向明阳长公主深深一礼,

姿态优雅从容:“长公主殿下,今日之事,皆因小女而起,惊扰了殿下雅兴,

沈家上下深感惶恐。稍后,沈家必当备足厚礼,亲往晋王府向殿下请罪,

此外……”她目光再次转向脸色灰败的江晚凝,语气斩钉截铁,“我祖母前日已从老家归来,

明日,沈家便会派人向贵府老夫人递上帖子,邀她过府一叙。今日之事,是非曲直,

还需两家长辈们共同理清,免得有人再信口雌黄,污人清白!”一番话,不卑不亢,

既撇清了自己和沈家,点明了江晚凝的过错,保全了皇室颜面,

又将后续处理引向了长辈层面,彻底堵死了江晚凝当场翻盘的可能,可谓滴水不漏。说完,

她不再多看江晚凝一眼,再次向明阳长公主郑重告罪后,便上前几步,

自然而然地拉起沈清棠的手,在众人复杂惊叹的目光注视下,姐妹二人并肩,从容离去。

留下身后一室的狼藉,昏迷的皇子,面如死灰的算计者,以及无数亟待发酵的流言。

第二章决断回府的马车里,气氛与来时那种表面和谐,内里疏离截然不同。

原本只有沈清棠和沈清怡姐妹二人,却被特意赶来的二房嫡女沈清瑜和庶女沈清秋拦下,

四个年纪相仿的少女挤在略显宽敞的车厢内,目光却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沈清棠身上,

充满了惊奇与探究。沈清瑜性子最为活泼外向,此刻也最先按捺不住熊熊燃烧的好奇心,

她一把抓住沈清棠白皙纤细的手腕,翻来覆去地看,又捏了捏她的小臂,触手只觉肌肤细腻。

“四妹妹,就是这双手,刚才在长公主府,一巴掌就把那张红木桌子拍得粉。

”沈清瑜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声音都拔高了几分,“你真的一点都不疼吗?手有没有受伤?

快让我仔细瞧瞧!”她恨不得将沈清棠的手拿到眼前一寸寸检查。沈清秋身为庶女,

平日谨小慎微,此刻也忘了要低调,和一向清冷自持的沈清怡一样,目光灼灼地盯着沈清棠,

等待她的答案,仿佛想从她身上看出朵花来。沈清棠看着三双充满好奇的眼睛,

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她故意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不疼啊,真的,其实我私下里偷偷练武好些年了,

只是没告诉你们,拍碎张桌子,小意思而已,控制着力道呢。”她叹了口气,

故作惆怅地抚了抚额角,“本想一直藏着掖着,做个娇娇弱弱,惹人怜爱的小娘子,

将来也好说门好亲事,没想到今日为了大姐姐,还是暴露了我‘武林高手’的身份,唉,

以后怕是没人敢上门提亲了。”她这故作西子捧心的作态,配上那副我见犹怜的面容,

反差极大,顿时把车里的三人都逗笑了。沈清瑜笑得靠在沈清秋身上,

沈清秋掩着嘴肩膀耸动,连一向清冷的沈清怡也忍不住弯了唇角,眼中闪过一丝真切的笑意。

原本因长公主府风波而有些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笑过之后,

沈清怡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她看着沈清棠,问出了盘旋在心头许久的疑惑:“四妹妹,

你既有这等天赋,为何从不与家中长辈言明,若早知如此,

今日祖母和母亲或许……”沈清棠闻言,脸上那点玩笑之色渐渐敛去,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她沉默了片刻,车厢内只剩下车轮辘辘前行的声音,她低声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意:“我母亲,她是知道的,我小时候力气就比旁人大,

控制不好,摔坏过不少东西,是母亲替我遮掩,也是她…,

默许我偷偷跟着父亲留下的那些拳谱比划。我后来搬到靠近后园练武场的松榕院去住,

也是为了练武。”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三位姐妹,“至于为何不说,

你们应当也知道我们三房的情况。”车内顿时安静下来,

沈清瑜和沈清秋都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连沈清怡也微微垂眸,眼中掠过一丝了然与同情。

沈家三爷沈霁扬,也就是沈清棠的父亲,是如今永安伯沈常河最疼爱却也最头疼的小儿子。

沈家自老永安侯后便有意弃武从文,偏偏沈霁扬自幼酷爱武艺兵法,一心向往沙场,

沈常河夫妇期望他走科举正途,光耀门楣,坚决反对他习武。沈霁扬性子执拗,

十四岁时竟偷偷跑去投了军,音讯全无,在边关四年,因作战勇猛,解救上官性命,

攒下些许军功,十八岁那年却因一场惨烈恶战,伤了腿,虽经全力救治,仍落下了残疾,

跛了一足,无奈归家。归家后,他娶了沈清棠的母亲,一位家道中落的书香门第小姐。长子,

也就是沈清棠的哥哥,自幼被沈霁扬带在身边,亲自教导武艺,

或许是因为沈家这一辈无人学武,只他一人,沈霁扬也未能察觉,也或许是天性如此,

竟养成了他骄纵自大的性子,八岁时在府中假山上蹦跳玩耍,不慎摔下,重伤不治夭折。

此事对沈霁扬打击巨大,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儿子。沈清棠的母亲虽明言不怪他,

但也因丧子之痛,郁结于心,不过两年便病逝了。接连打击之下,沈霁扬心灰意冷,

整日酗酒浑噩,形同废人。沈常河不忍小儿子就此彻底沉沦,便厚着老脸动用关系,

将他远远打发到江州的洛河书院,担任一个清闲的武艺教习,眼不见为净。

三房自此只剩下原主沈清棠一人,守着偌大的院落和一群忠仆,在伯府中如同隐形人般存在,

原主性格中的自卑与优柔,很大程度上也源于此。沈清棠穿来后,迅速理清了这些背景,

这也是她当时在长公主府选择强硬反击而非仓皇逃离的底气之一。

她这个形同“失怙”又“失恃”的孤女,在某些时候,

反而比那些父母俱在、牵绊众多的闺秀更有“豁出去”的资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马车在略显沉重的寂静中行驶了一段,沈清棠心中那个自醒来后便模糊存在的计划,

在此刻变得无比清晰。这本书里的世界,看似花团锦簇,繁华似锦,实则暗流汹涌,

危机四伏。根据原著情节,大约两年后,凉州州牧董焯便会悍然起兵造反,

北狄也会趁机南下,天下即将陷入烽火连天的乱世。而京城这些皇子公主、贵女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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