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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羽,一个喜欢安静的普通人。我的邻居叫何茜,一个把吵闹当生活的富婆。

她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以为嗓门大就是真理,

以为我是一个可以随意踩在脚下的软柿子。她开派对,制造噪音,带人堵我的门,

甚至毁掉了我最重要的东西。她错了。我这个人,不喜欢吵架,因为吵架效率太低。

我更喜欢解决问题。或者说,解决制造问题的人。她把生活当成一场狂欢,

我把生活当成一盘棋。现在,棋盘摆好了。该落子了。

1.邻居的战书是高跟鞋的声音我住的小区很好。绿化,安保,邻居之间的距离,都很好。

唯一的缺点,是我的邻居,3201的何茜。我第一次见她,是在电梯里。香水味很冲,

能盖住电梯里淡淡的消毒水味。她身边站着一个男人,头发染得像鹦鹉,

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件碍事的行李。电梯到了32楼,他们先出去。男人按着开门键,

何茜走出去,头也不回。全程没有一句“谢谢”。我住3202。门对门。住进来的第一周,

很安静。第二周的周三晚上十一点,战争开始了。低音炮的声音,像一只无形的手,

一下一下捶着我的胸口。还有男女混合的尖笑声。声音穿透墙壁,

在我一百二十平的房子里开回音。我没动。我等了半小时。十一点半,声音没有变小的意思。

我起身,走到门口,按了3201的门铃。门***被音乐盖住了。我按了三次。门开了。

开门的是那个鹦鹉头男人。他上身没穿衣服,脖子上挂着一条粗金链子。他皱着眉看我。

“干嘛?”他身后的音乐声浪一样涌出来。我往后退了半步。“你好,音乐声音有点大。

”我说。“大?”他掏了掏耳朵,朝屋里喊。“茜姐,邻居说我们声音大!

”何茜从里面走出来。她穿着真丝睡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眼神轻飘飘地落在我脸上。

“哦?是吗?”“现在是十一点半。”我说。“十一点半怎么了?”她晃了晃酒杯,

“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刚开始。”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你算老几”的优越感。“规定上,十点以后,不应该制造噪音。”“规定?

”她笑了,笑声很尖,“你跟我讲规定?你知道我这房子多少钱一平吗?我花钱买的房子,

我想什么时候开派对,就什么时候开。你管得着?”鹦鹉头在旁边帮腔。“就是,穷鬼,

住不起就滚蛋。”我没理他。我的目光还在何茜脸上。“所以,你是不打算把声音关小了?

”“你说呢?”她把杯里的红酒喝完,把空杯子塞进鹦鹉头手里,“阿伟,送客。

”鹦鹉头往前一步,想推我。“听见没?赶紧滚。”我侧身,躲开了他的手。他推了个空,

踉跄了一下。脸上有点挂不住。“***还敢躲?”他想动手。何茜拦住了他。“阿伟,

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掉价。”她说完,转身就要进屋。我开口。“何女士。”她脚步停住,

回头。“我最后说一次,把音乐关小。”我的语气很平。没有愤怒,没有威胁。

就像在说“明天天气不错”。她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更厉害了。“我就不关,

你能把我怎么样?”她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门内,音乐声好像更大了。

还夹杂着他们的嘲笑声。我站在门口,站了一分钟。然后转身回了家。我没再去找他们,

也没报警。我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把手机放在了离他们墙壁最近的桌子上。然后,

我从柜子里拿出一副工业降噪耳机。戴上。世界安静了。我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显示器上,是一张复杂的思维导图。中心点是三个字。“3201,何茜”。从中心点,

延伸出几个分支。“资产构成”、“社会关系”、“性格弱点”、“法律风险”。

这是我的习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虽然她,还算不上“彼”。顶多,

算一个需要被清理的障碍。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温的。茶叶是我自己炒的,有股焦香味。

耳机里,是纯粹的安静。耳机外,是群魔乱舞。挺好。就让他们再多笑一会儿吧。毕竟,

那是他们最后的好日子了。2.她的垃圾,成了我的投名状第二天早上七点,

我准时出门晨跑。打开门,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门口,堆着两个黑色的垃圾袋。

袋口没扎紧,一些残羹剩饭洒在外面,汤汁浸透了我的地垫。一只苍蝇在上面盘旋。

我看了看,是3201的门。关着。昨晚的派对,应该很尽兴。我没去敲门。也没叫保洁。

我拿出手机,对着这堆垃圾拍了几张照片。角度很讲究。拍到了垃圾,

拍到了我的门牌号3202,也拍到了远处他们紧闭的门3201。证据,要完整。

然后我下楼晨跑。一个小时后回来,垃圾还在。味道更重了。物业的保洁阿姨推着车路过,

看见了,一脸为难。“先生,这……”“阿姨,没事,我来处理。”我说。

“这家人也太不像话了。”阿姨小声抱怨。“习惯就好。”我笑了笑。我戴上手套,

把垃圾装进一个新的大袋子里。连同被污染的地垫一起。然后,我提着这袋东西,

没有扔进垃圾桶。我把它带回了家。放在了阳台。接下来的几天,3201很安静。

可能是派对开累了。我每天正常生活。上班,下班,看书,喝茶。只是每天会多一个习惯。

我会把何茜扔在门口的垃圾,都收进家里。外卖盒、酒瓶、零食包装。我都分门别类,装好。

一个星期后,我的阳台已经堆了七八个大袋子。味道开始变得明显。我一点也不在乎。

这天晚上,物业经理给我打电话。是个姓张的男人,四十多岁,说话很客气。“陈先生,

晚上好。没打扰您吧?”“张经理,有事吗?”“是这样,有业主投诉,

说您的房子里……有异味。”“哦?是吗?”我装作很惊讶。“是的,

所以想跟您确认一下……”“张经理,你最好过来一趟。”我说,“我觉得,

我们需要当面聊聊。”二十分钟后,张经理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保安。我开了门。

阳台的味道,已经飘到了客厅。张经理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陈先生,

这是……”我把他请到阳台。指着那堆垃圾。“张经理,你看看。”他看着那堆东西,

脸色很难看。“这是……您家的垃圾?”“不,是我邻居家的。”我说。“您邻居?

”“3201,何茜女士。她喜欢把垃圾堆在我门口,我觉得影响楼道环境,

就都帮她收起来了。想着等她什么时候有空,再还给她。”我的语气很诚恳。

像是在帮一个粗心的邻居收拾烂摊子。张经理的表情很精彩。他想说什么,

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陈先生,这……这不合规矩。”“我知道。”我点点头,

“但乱扔垃圾,就合规矩了?”我拿出手机,把我之前拍的照片给他看。“这是第一天。

”我又调出监控录像。物业规定,业主不能私装摄像头对准公共区域。但我的猫眼,

是智能的。带移动侦测和录像功能。完全合法。录像里,鹦鹉头阿伟拎着垃圾袋,

随手就扔在我门口的画面,清清楚楚。日期,时间,都有。张经理的脸,从白色变成了红色,

又变成了猪肝色。“陈先生,您放心,这件事我们物业一定会处理。”“我相信。”我说,

“但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您说。”“你现在就去敲3201的门,

让她来把自己的东西拿走。如果她不来,或者不承认,那我就只能把这些东西,

都堆在楼道里了。毕竟,这不是我的垃圾,我没有义务替她保管,更没有义务替她扔掉。

”我看着张经理。“我相信,如果楼道里堆满垃圾,还散发异味,被其他业主投诉,

或者被消防检查看到,对你们物业的年底考评,不太好吧?”张经理的额头,开始冒汗了。

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这是一个选择题。要么,得罪一个嚣张的富婆业主。要么,

承担整个楼层环境被破坏,甚至引发安全问题的后果。他是个聪明人。他选了前者。

“陈先生,您稍等。”他转身,走到3201门口,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门铃。

我靠在自己家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好戏,要开场了。3.她的道歉,

比噪音更刺耳门开了。还是那个鹦鹉头阿伟。他看到张经理和保安,一脸不耐烦。“干嘛?

又有什么事?”“这位先生,我们是物业的。”张经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威严,

“有业主投诉,你们乱扔垃圾,堵在邻居门口。”阿伟笑了。“投诉?谁投诉?他吗?

”他用下巴指了指我。“有证据吗?别他妈血口喷人。”张经理把手机递过去。

上面是我拍的照片和视频。阿伟的脸色变了。屋里传来何茜的声音。“阿伟,谁啊?

磨磨唧唧的。”她走出来,看到门口这阵仗,皱起了眉。“张经理?你们这是干什么?

抄家啊?”“何女士。”张经理硬着头皮说,“您的垃圾,扔在了陈先生门口,

麻烦您处理一下。”何茜看了一眼张经理的手机,又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我。

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了傲慢。“不就是几袋垃圾吗?多大点事?

让保洁收了不就行了?至于这么兴师动众?”“何女士,垃圾是您的,您有义务自己处理。

”“我交了物业费的!物业费是干嘛的?不就是为我服务的吗?”她声音大了起来。我笑了。

我走上前。“何女士,那些垃圾,现在在我家。”何茜愣住了。“在你家?你有病吧?

捡垃圾上瘾?”“是你扔在我门口的,我帮你保管。现在,请你过去,把它们拿走。”我说。

“你让我去你家拿垃圾?”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让我进你家门?”“这么说,你是不打算拿了?”“废话!”“好。”我点点头,

转身回屋。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拎着最大的一袋垃圾出来了。袋子有些地方破了,

黏糊糊的汤汁滴在地上。一股浓烈的酸臭味瞬间弥漫开来。张经理和保安的脸都绿了。

何茜和阿伟也捂住了鼻子,连连后退。“你干什么!”何茜尖叫。我没说话。我把那袋垃圾,

轻轻地,放在了她家门口的正中央。然后,我转身,又回屋里去拿第二袋。“你给我站住!

”阿伟冲过来想拦我。旁边的保安立刻挡在他面前。“先生,请您冷静!”这是物业的职责。

防止业主发生肢体冲突。阿伟被拦住,只能在那儿跳脚骂。“***的,

你敢把垃圾放我们家门口,我弄死你!”我充耳不闻。一趟,一趟,又一趟。

我把阳台上所有的垃圾,一共八个大袋子,整整齐齐地,码在了3201的门口。像一堵墙。

一堵散发着恶臭的墙。做完这一切,我拍了拍手。看着脸色铁青的何茜。“物归原主。

”我说。然后,我看着张经理。“张经理,楼道是公共区域,现在有人用垃圾堵塞消防通道,

麻烦你们物业处理一下。按照规定,是不是应该报警?”张经理快哭了。他知道,

我这是在将军。何茜也听懂了。如果报警,警察来了,看到这场面,她绝对不占理。

寻衅滋事,破坏公共环境,怎么说都是她的错。传出去,她这个“富婆”的脸往哪儿搁?

她死死地瞪着我。眼神像是要杀人。我也平静地看着她。我们在对峙。空气里,除了臭味,

还有一种紧绷的气氛。最后,是她先败下阵来。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阿伟,

把垃圾……扔了。”阿伟一脸不情愿。“茜姐……”“我让你扔了!”她吼道。

阿伟只好捏着鼻子,一脸恶心地去拎那些垃圾袋。他一个人,拎了四五趟才搬完。

等他把最后一点垃圾清理干净,何茜看着我。她的胸口在剧烈起伏。“现在,你满意了?

”我摇摇头。“不。”“你还想怎么样?”“道歉。”我说。“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为你的噪音,为你的垃圾,为你的教养,向我道歉。”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楼道里,

每个字都很清楚。“你做梦!”她尖叫。“好。”我点点头,拿出手机,“那我报警。

让警察来评评理,看看是谁在寻衅滋事。”我的手指,已经放到了“110”的拨号键上。

她看着我的手机,眼睛都红了。她知道我是认真的。旁边的张经理也在劝她。“何女士,

算了算了,邻里之间,退一步海阔天空。”她在原地站了很久。像一尊雕像。最后,

她几乎是咬着牙,从嘴里迸出三个字。“对。不。起。”那声音,比她放的重金属音乐,

还要刺耳。说完,她没再看我一眼,转身摔门进屋。门关得震天响。我收起手机,

对张经理笑了笑。“麻烦你了,张经理。”“不麻烦不麻烦。”他擦着汗,“陈先生,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好。”他们走了。楼道里恢复了安静。

只有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臭味。我关上门。走到书桌前。在我的思维导图上,

“初次交锋”这个节点后面,我打了一个勾。旁边备注:目的达成,但对方怨恨值已满,

后续报复行为将升级。我端起茶杯,发现茶已经凉了。没关系。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我需要一点凉的东西,来保持头脑的绝对冷静。因为我知道,下一次,她带来的麻烦,

绝不会只是一堆垃圾那么简单。4.第一颗棋子,从她的外卖开始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风平浪静。何茜没再开派对,门口也再没出现过垃圾。电梯里碰到,她会把头转向另一边,

假装没看见我。那个鹦鹉头阿伟,则会用恶狠狠的眼神剜我几眼。我全当没看见。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在积攒怒气,在寻找报复我的机会。而我,也在布局。我的反击,

从来都不是一时的意气用事。而是一整套严密的计划。我需要一颗棋子。

一颗能进入她生活内部,又不引起她怀疑的棋子。我很快就找到了目标。

每天给她送下午茶和夜宵的那个外卖小哥。我观察了他三天。他叫李俊,二十岁出头,

很年轻,也很拼。每天风里来雨里去。何茜对他态度很差,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投诉他,

或者干脆拒收。但我看到,有一次李俊被她骂完,蹲在楼下花坛边,偷偷抹眼泪。

他不是个坏孩子。这就够了。这天下午,李俊又来送何茜点的下午茶。在楼下大厅,

我“偶遇”了他。“你好。”我叫住他。他回头,有些茫然。“您是?

”“我是3202的业主,你经常送餐的3201的邻居。”他立刻紧张起来。“先生,

是不是我又吵到您了?对不起对不起。”他以为我是来找茬的。我笑了。“别紧张,

我不是来投诉你的。我就是想跟你聊聊。”我把他带到小区的休息区。给他买了瓶水。

“每天送这么多单,辛苦了。”他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辛苦,应该的。

”我看着他。“3201那位客人,不好打交道吧?”他脸色一黯,低下头。“还……还好。

”“她是不是经常投诉你?”他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因为她的投诉,你被罚了不少钱吧?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有些红。“您……您怎么知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

”我语气平静,“李俊,你想不想……拿回本该属于你的东西?甚至,得到更多?

”他警惕地看着我。“您……您什么意思?”“我需要你帮我做点事。很简单,不会违法,

也不会让你为难。”我说,“事成之后,我给你这个数。”我伸出五根手指。“五百?

”我摇摇头。“五万。”他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水瓶都差点掉了。“五……五万?

您让我做什么?”“我说了,很简单。”我看着他的眼睛,“我需要你,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成为何茜最信任的外卖员。”他不懂。“最信任?”“对。

不管她怎么刁难你,你都要笑脸相迎。不管她提多过分的要求,你都要想办法满足。

她让你三点送到,你不能两点五十九,也不能三点零一。她要的蛋糕必须是刚出炉的,

你就守在店里等。她要的咖啡必须是特定温度,你就带着温度计去量。”“总之,

你要让她觉得,整个平台,只有你一个人,是能让她满意的。”“你的服务,

要好到让她离不开你。让她以后点餐,会特意备注‘必须李俊配送’。”“做得到吗?

”李俊听得目瞪口呆。他想了很久。最后,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做得到!

但是……为什么?”“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我说,“你只需要知道,一个月后,

你会拿到五万块钱,并且,再也不用受她的气。”我给了他我的联系方式。

“每天向我汇报你和她的接触情况,越详细越好。这是预付款。”我当场给他转了一万块钱。

看着手机上收到的转账信息,李俊的手都在抖。他站起来,对着我深深鞠了一躬。“先生,

您放心,我一定办好!”我点点头。看着他跑远去送餐的背影。我知道,我的第一颗棋子,

已经落下了。何茜,你喜欢享受被人服务的感觉,对吗?那我就给你一个最好的“服务员”。

只是你不知道,这个“服务员”,是我的人。他会像一根探针,一点一点,伸进你的生活。

把你所有的习惯、喜好、甚至隐私,都变成我手里的情报。而你,还会为此沾沾自喜。

觉得是自己的魅力和金钱,征服了又一个卑微的灵魂。这,就是傲慢的代价。5.鱼上钩了,

饵是我放的李俊是个聪明的年轻人。或者说,是被生活逼出来的机灵。

他完全按照我说的去做了。而且做得比我要求的更好。第一天,

何茜点了一家很难排队的私房菜,备注要一小时内送到。

那是平台上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李俊接了单,直接给店家塞了二百块钱红包,

插队拿到了餐。然后一路闯着红灯,五十分钟就送到了何茜门口。何茜很惊讶,

但还是挑剔地说汤有点凉了。李俊二话不说,当场道歉,又跑下楼,

在便利店买了个便携加热器,回来帮她把汤热好。全程面带微笑,姿态谦卑。第二天,

何茜凌晨三点要喝指定酒吧的特调鸡尾酒。那个点,平台已经没有骑手了。

李俊用我给他的钱,自己打车去的酒吧,买了酒,又打车送回来。送到时,

酒里的冰块都还没化。何茜没说什么,但从那天起,她点外卖,开始尝试备注“李俊配送”。

接下来的日子,李俊成了何茜的专属骑手。送餐,送文件,送干洗衣物,甚至帮她遛狗。

他对她的指令,执行得一丝不苟。他对她的刁难,忍受得毫无怨言。何茜越来越依赖他。

甚至会开始在电话里,跟他抱怨几句生活里的琐事。李俊每天都会把这些信息,

原封不动地发给我。何茜喜欢什么牌子的香水。她最近在和一个叫“王总”的地产商谈项目。

她和鹦鹉头阿伟吵架了,因为阿伟偷刷了她的卡。她的车这个星期四要去保养。

她下周二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慈善晚宴。这些信息,像一块块拼图。在我脑中,

慢慢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何茜。一个外表光鲜,内心空虚,极度缺乏安全感,

靠金钱和控制欲来武装自己的女人。而我,则开始利用这些信息,制造一些“巧合”。

何茜的车要去保养那天,我提前给4S店打了电话,用一个匿名身份,

举报那家店使用假冒伪劣配件。市场监督局的人,在她车开进去的半小时后,

就上门突击检查了。她的车被扣下调查,一个星期都拿不回来。

她气得在电话里对李俊大吼大叫。她和“王总”谈项目那天,

我查到那个王总有严重的过敏性鼻炎,对某种特定的花粉过敏。

我让李俊“好心”地在她办公室门口的花店,买了一束那种花,

当做“预祝签约成功”的礼物送给她。结果,王总一进她办公室,就喷嚏打个不停,

眼睛都肿了。项目当然没谈成。她参加慈善晚宴那天。我提前知道了她的礼服款式和颜色。

我花钱,雇了三个和她身材差不多的模特,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礼服,也去参加那个晚宴。

当何茜穿着她精心准备的“战袍”,志得意满地走进会场时,

发现自己瞬间从“独一无二”变成了“批量生产”。她当场脸就黑了。提前离场。一次,

是巧合。两次,是倒霉。三次四次,就是有问题了。何茜开始变得疑神疑鬼。

她觉得有人在暗中整她。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这天晚上,她带着阿伟,又来敲我的门。

门一开,她就冲了进来。“是不是你干的!”她指着我的鼻子质问。我正在泡茶。茶香袅袅。

我抬起眼皮,看着她。“什么事?”“我的车,我的项目,我的晚宴!

是不是都是你在背后搞鬼!”她气急败坏。我笑了。“何女士,说话是要有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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