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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少年犹如野兽般的眼神时,刘小茹知道她己经沉沦了,于是带着小道士往后院那边去。

在俏妇的带领下,陈玄生跟着来到柴房里,还不忘顺手插上门闩。

柴房里的空间又暗又小,旁边还堆着干草杂物。

斑驳光线从木板缝隙漏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和细微粒子。

柳小茹就靠在草堆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少年。

“你、你到底要咋样?!”

她的声音娇媚发颤,手却不由自主揪住了道袍。

此情此景,陈玄生再也忍不住,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了上去。

柳小茹惊呼一声,半推的手很快没了力气。

令人滑稽的是,陈玄生初次经历没什么经验,也没什么章法。

可是等了半天,刘小茹见他毛手毛脚不得其法,于是狠狠白了他一眼,主动伸出手……痛苦与愉悦交织。

救赎与堕落共存。

许久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而陈玄生也渐渐恢复了理智,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之感。

那股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阳气此刻正安安分分沉在丹田,温顺得像头小绵羊。

而他身下之人浑身汗湿,柔软得像滩水。

陈玄生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啥,手忙脚乱想要爬起来。

“小茹姐,对、对不起!”

“别动……让小茹姐再抱一会儿。”

柳小茹把他搂住,柔嫩手指在少年湿哒哒的胸膛上画圈圈,美眸之中满是复杂之色。

其实陈玄生一首都是村里婆娘们口中的香饽饽。

才刚刚成年就长得特别高挑帅气,比村里那些又臭又老又丑的磕碜货不知要好上多少。

要不是有清风观里凌道人看管得紧,不然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踏破清风观门槛。

没想到到头来人家会主动找上门来,而且还是人家的第一次,这让她更加满意了。

可以这么说,这次突发事件,吃亏的是小道士,而她捡了一个大便宜。

“小茹,死哪去了?

做饭!”

柴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接着就是陈大勇的大嗓门儿。

温存中的两人吓得魂飞魄散,柳小茹慌忙推开他,手忙脚乱开始整理衣服。

她那脸上的红潮还没退却,水汪汪的美眸中带着不同以往的粼粼水光。

“你快走,从后墙翻出去!”

听见丈夫的话,刘小茹连忙催促。

他俩的事要是被当场抓住,少不得会掉半条命。

陈玄生连忙系好道袍,然后犹豫地看了她一眼。

“没事儿……对了,你身体好些了没?”

柳小茹抿嘴笑了一下,伸手替少年捋了捋汗湿的头发。

陈玄生闻言后点点头,“那…那我走了啊。”

柳小茹嗯了一声,眼睛亮晶晶的。

陈玄生在她朱唇上亲了一口,然后便手脚并用翻出后墙,脚落地时差点没站稳。

他体内的气流涌动比之前充沛许多。

或许这就是师父所说的元阴调和后的好处吧?!

走在大路上,陈玄生也放下心来,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村长家的小楼静静矗立在暮色里。

柴房那边隐约传来柳小茹应付丈夫的说话声,温顺柔和,听不出有半点异常。

他又想起柳小茹那女人湿漉漉的眼睛和柔软身体,心里莫名一荡。

而他体内的阳气温顺流转,却再没作怪。

陈玄生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回了清风观。

经过傍晚的山风一吹,他那颗滚烫的脑袋才稍微凉快了些。

不过,身子骨里还残留着几分酥麻,尤其某部,风一吹就凉飕飕的。

柳小茹。

村长儿媳。

他居然真把那女人给睡了?!

他居然真的把村霸的女人给睡踏实了。

而且还是在她丈夫在家的情况下把她给办了,其过程真是既惊险又特别***。

一想到给平时作威作福的陈大勇戴了一顶大绿帽,陈玄生的嘴角简首比AK还难压。

“娘的..!”

“先天混沌道胎...元阴调和..……”陈玄生琢磨着师傅的话,心里头半信半疑。

难不成睡女人还真能治病?

不但如此,修为好像还因此涨了一截?

快回到清风观时,陈玄生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暂时按下,提溜着裤腰带溜进道观后院。

他心里头打着鼓,不知道跟师傅咋交代。

虽说这事儿是师傅点的头,可毕竟破了色戒,万一惹恼了师傅……陈玄生脚步放得很轻很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比方才与柳小茹水乳之交还要小心。

“哼,还知道回来?”

一个清冷冷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吓了陈玄生一哆嗦。

陈玄生抬头望去,只见凌清绝抱着胳膊倚在二楼的栏杆上。

朦胧月光洒在她身上,给那身月白道袍镀了层银边,衬得她整个人越发清冷,飘飘欲仙。

“师、师傅……”陈玄生缩了缩脖子,像一只被抓住偷腥的小猫咪。

不过凌清绝也没吭声,只拿小刀子似的眼神看他,刮得他浑身不自在。

在师尊的眼神下,陈玄生觉得自己那点破事好像全被扒了干净,连裤衩子都没给留下一个。

没办法,自己是被她养大的。

他心里想什么,她是一清二楚。

凌清绝于他而言有种天然的血脉压制,就像老鼠见到了猫一样。

“己经办妥了?”

盯了弟子半晌后,凌清绝才淡淡开口。

陈玄生脸臊得通红,支支吾吾嗯了一声。

凌清绝如天女下凡般从二楼一跃而下,落在他跟前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看着这个拉扯大的唯一徒弟,凌清绝又凑近了些,鼻尖微微抽动,像是在嗅什么味儿。

“柳小茹的元阴还算纯净,你吸了七成,正常情况下够撑半个月了。”

吸了七成?

啥意思?

陈玄生想起刚才在柴房里那股子疯劲儿,难道那就是...采补?

“闭眼,内视丹田。”

凌清绝忽地伸手,冰凉指尖按在陈玄生眉心上。

陈玄生闻言后乖乖照做。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本混沌一片的丹田此刻清亮了不少,那股总是闹腾的阳气如今缩成一团金灿灿小球在慢悠悠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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