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车祸那年，我刚怀孕三个月。医生说他可能一辈子醒不过来了。公婆要放弃治疗，

说不能为了一个植物人毁了全家。我咬牙坚持，卖了房子给他治疗。

每天给他擦身、***、说话。五年后，女儿已经上幼儿园。老公奇迹般地醒了。

我激动得哭了，扑过去想抱他。他却一把推开我，眼神冰冷：“你是谁？让开。”转头，

温柔地看着站在病房门口的女人：“雨薇，你来了。”公婆也围了过去，嘘寒问暖。

我才知道，他出车祸那天，是去找小三的路上。他醒来后失忆，唯独记得那个女人。

医生说这是选择性遗忘，记住的都是最重要的人。我站在病房门口，看着这一幕。忽然笑了。

因为我想起来，这五年他的工伤赔偿金、保险金，全都在我的卡里。1“你滚！

看见你我就恶心！”这是顾琛醒来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站在病床边，

手里端着刚熬好的鸡汤，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五年。整整五年。

我卖房、借高利贷、一个人生孩子、每天给他擦身***。就等着他醒来说一句“老婆，

辛苦了”。结果他张口就让我滚？“阿琛，我是秦悦，你老婆……”我的声音颤抖着。

话还没说完，一个女人突然推门进来。她穿着香奈儿的套装，踩着恨天高，

妆容精致得像刚走下T台。“阿琛！你终于醒了！”她扑到床边，眼泪瞬间掉下来，

“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顾琛看见她，眼睛瞬间亮了。那种光，

我这五年从未在他脸上见过。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伸手擦掉她的眼泪，“雨薇别哭，

我不是醒了吗？”我手里的鸡汤“啪”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汤汁溅到我小腿上，

烫出一片红。但比起心里的痛，这点皮外伤算什么？江雨薇转头看我，眼里满是敌意。

“阿琛，她是谁？”顾琛皱着眉看着我，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不认识，可能是护工吧。

”“你可以出去了，这里不需要你。”护工？我低头看看自己。确实，我现在的样子，

跟护工没什么区别。头发乱糟糟的，脸色蜡黄，黑眼圈重得像国宝。

身上的衣服还是三年前的地摊货，洗得发白。而江雨薇呢？二十五岁的年纪，皮肤白皙，

身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精致的光芒。我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

可顾琛已经不耐烦地摆手：“还不出去？非要我叫保安？”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五年前。

那天他出车祸，是去市中心找这个女人的路上。我怀孕三个月，

接到医院电话说他成了植物人。公婆要放弃治疗，说不能为了一个废人毁了全家。

是我跪下来求他们，说我来治，你们不用管。然后我就开始了五年的噩梦。卖房子，

三百八十万，全投进去了。借遍所有亲友，一百五十万。还有高利贷，八十万，

现在连本带利滚到两百万。一个人生孩子，坐月子都没人照顾。

每天下班后去医院给他擦身、***、翻身。怕他肌肉萎缩，怕他长褥疮，怕他醒不过来。

女儿问我爸爸在哪，我说在出差。女儿说幼儿园小朋友都有爸爸，为什么她没有？我哭着说，

爸爸很快就回来了。结果。他醒了，第一眼看见的是江雨薇。第一句话，是让我滚。“好，

我滚。”我转身就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婆婆尖锐的声音：“秦悦！你给我站住！

”我停下脚步。婆婆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医疗费还没结清呢！这个月三万块，

你什么时候交？”我看着她，突然笑了。五年来，公婆一分钱没出过。

所有的钱都是我东拼西凑来的。现在顾琛醒了，她倒是来要钱了？“妈，他都醒了，

以后的医疗费你们自己出吧。”我说得很平静。婆婆脸色一变：“什么叫我们自己出？

”“这五年不都是你在出吗？”“现在我儿子醒了，你就想撒手不管了？

”我深吸一口气：“妈，当初是你们要放弃他的，是我坚持要救。”“现在他醒了，

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以后的事，跟我没关系了。”说完，我挣开她的手，

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传来婆婆的咒骂声，还有江雨薇娇滴滴的声音：“阿琛，

那个女人好奇怪啊，是不是想讹你的钱？”顾琛温柔地说：“别理她，我们报警，

让警察处理。”报警？讹钱？我在电梯里靠着墙，眼泪止不住地掉。五年的守候，

换来的是一句“讹钱”。我到底图什么？2回到家，女儿正在写作业。看见我，

她开心地跑过来：“妈妈！爸爸醒了吗？”我愣了一下。今天下午医院打电话说顾琛醒了，

我太激动，跟女儿说了。她高兴得又蹦又跳，说终于可以见到爸爸了。我蹲下来，抱住她。

“醒了。”“那我什么时候能去看爸爸？”她眼睛亮晶晶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五岁的孩子解释：你爸爸醒了，但他不认识我们。他只记得那个女人。

我们对他来说，就是陌生人。“过段时间吧。”我勉强笑了笑，“爸爸刚醒，身体还很虚弱。

”女儿乖巧地点点头：“好，那我画张画送给爸爸！”她跑回房间，开始认真地画画。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张被塞在抽屉最里面的离婚证。三年前，顾琛还没醒的时候。

江雨薇就来找过我，说要我离婚。当时我什么都不懂，被她拿着一盒马卡龙哄到民政局去了。

她说：“秦悦姐姐，你签个字，我就给你吃这个漂亮的饼干。”我傻乎乎地签了。

那时候我刚借了高利贷，压力太大，精神恍惚。医生说我有轻度抑郁，开了很多药。

我每天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签了什么。直到第二天清醒过来，看见离婚证，

我整个人都崩溃了。去找江雨薇，她只是笑：“哎呀，你都签了，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反正顾琛也醒不过来了，你就当做善事，成全我们吧。”我想去法院***撤销。律师说，

需要证明当时你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签的。我去医院开证明，医生说：“秦女士，

虽然你有抑郁症，但没有严重到丧失民事行为能力。”“这个证明我开不了。”就这样，

我和顾琛离婚了。法律上，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可我还是继续照顾他。因为我爱他。

因为我不甘心。因为我相信他醒来后，一定会记得我的。结果呢？他醒了，只记得江雨薇。

我这五年，简直是个笑话。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喂？”对面是个男人的声音，

粗哑又凶狠，“你的高利贷还有三天就到期了。”“两百万，准备好钱，

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我的手抖了一下。高利贷。当初为了凑够顾琛的医疗费，

我借了八十万高利贷。五年过去，连本带利滚到了两百万。我每个月还利息都要吐血，

本金根本还不上。本来打算等保险赔偿金下来，一次性还清。可保险公司说，

受益人是顾琛的法定配偶。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再是受益人。这笔钱，跟我没关系了。

但我只能强装镇定，回答道：“我知道了。三天后我会还的。”挂断电话，

我看着银行卡余额。一千八。这是我现在所有的钱。离两百万，差太远了。我打开通讯录，

看着那些曾经借给我钱的朋友。可以再借吗？不，不行。五年来，我已经借遍了所有人。

有些人已经把我拉黑了。有些人看见我就躲。我不能再拖累别人了。那怎么办？

我看着手机里顾琛的照片，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五年前，

你说要给我最好的生活。说要照顾我一辈子。可现在，我连两百万都拿不出来。而你，

只记得那个女人。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脑子里全是放债人凶狠的脸，还有顾琛冷漠的眼神。

凌晨三点，我起床去阳台。看着楼下黑暗的街道，突然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一了百了多好。

反正没人在乎我。女儿还小，跟着外婆外公也能长大。顾琛有江雨薇照顾，也不需要我了。

我这辈子，就是个笑话。手机突然响了。是高利贷公司的人。“秦悦，我给你看个东西。

”然后他发来一张照片。是女儿在幼儿园门口的照片。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你想干什么？

”对面笑了：“不干什么，就是提醒你一下。”“三天后要是拿不出钱，后果你懂的。

”我捏着手机的手在颤抖。他们要对女儿下手？不行，绝对不行。我必须想办法弄到钱。

可是哪里有两百万？我想起了保险赔偿金。那是一千两百万，受益人是顾琛的法定配偶。

虽然我们离婚了，但他现在不记得过去的事情。如果我能证明，那笔钱是我应得的……不，

不行。法律上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有任何权利。除非我能让顾琛恢复记忆。

让他记起我们的过去，记起我这五年的付出。然后让他把那笔钱给我。

可他现在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怎么让他恢复记忆？我坐在阳台上，脑子飞速运转。

突然想起医生说过的话：“植物人苏醒后，如果出现选择性遗忘，

可以通过强***来恢复记忆。”“比如重温过去的场景，或者遇到对他有重要意义的人和事。

”强***？我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他现在不记得我，把我当陌生人。

那我就利用这个身份，接近他。然后一点点***他，让他恢复记忆。等他想起来，

我再拿回属于我的东西。3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医院。这次我没有穿得邋里邋遢的。

我穿上五年前买的黑色职业装，化了个淡妆，把头发盘起来。照了照镜子，

总算找回了一点当年的影子。推开病房门，顾琛正在吃早餐。江雨薇喂他吃粥，

两个人腻腻歪歪的。看见我进来，江雨薇脸色一变：“你怎么又来了？

”“昨天阿琛不是让你滚了吗？”我没理她，直接看向顾琛：“顾先生，

我是医院指派的心理康复师。”“您刚苏醒，需要做一些记忆恢复的训练。

”这是我昨天晚上想好的说辞。我托关系找了医院的主任，说要做顾琛的康复师。

主任知道我这五年的付出，很同情我，就同意了。顾琛皱着眉看着我：“心理康复师？

”“对。”我拿出提前准备的工作证，“我叫林悦。”我不敢用真名，怕他突然想起什么。

顾琛看了看工作证，点点头：“那你说吧，要做什么训练？”江雨薇不乐意了：“阿琛，

你相信她？”“万一她又是来讹钱的呢？”“昨天她不是还说自己是你老婆，想骗你的钱。

”我心里一紧。顾琛看着我，眼神充满怀疑。我镇定地说：“江小姐多虑了，

我是医院的正式员工。”“如果不相信，可以去找主任确认。”顾琛想了想：“算了，

既然是医院安排的，那就做吧。”江雨薇还想说什么，被顾琛打断了：“雨薇，

你先回去休息吧。”“你这几天都没睡好，脸色很差。”江雨薇咬着嘴唇，不情愿地离开了。

临走前狠狠瞪了我一眼。房间里只剩我和顾琛。我拿出准备好的资料：“顾先生，

您现在还记得多少事？”顾琛想了想：“我记得我叫顾琛，三十五岁。”“记得雨薇，

我女朋友。”“记得我是做投资的。”“但是很多细节都记不清了，比如我怎么会出车祸的。

”我深吸一口气：“那您还记得……您结过婚吗？”顾琛愣了一下：“结婚？”“我有老婆？

”我点点头：“根据您的病历，您是有家庭的。”“还有一个五岁的女儿。

”顾琛脸色变了：“不可能！”“我怎么可能结婚？雨薇才是我女朋友！”“女儿……？

我根本不记得我有孩子。”我拿出女儿的照片：“这是您的女儿，叫顾念念。”“五岁了，

正在上幼儿园。”顾琛接过照片，看了很久。“她长得是有点像我。”“但我真的不记得她。

”“也不记得她妈妈是谁。”我的心一阵刺痛。不记得我，也不记得女儿。那他记得什么？

只记得江雨薇？我问：“顾先生，您出车祸那天，是去哪里的路上？

”顾琛皱着眉想了想：“好像是去接雨薇。”“她说她在市中心的商场等我。

”“然后……然后我就不记得了。”我握紧拳头。果然，他是去找江雨薇的路上出的事。

可他老婆在家里怀孕三个月，等着他回来吃饭。结果他开车去接小三，出了车祸，

变成植物人。“那您还记得，您老婆为您做过什么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顾琛摇摇头：“不记得。”“我甚至不确定我真的有老婆。会不会是有人冒充的？”我苦笑。

五年来，我卖房、借钱、拼命工作。每天给你擦身、***、说话。一个人生孩子，

一个人带孩子。到头来，你说我是冒充的？“不会的。”我努力让声音平静，

“医院有完整的记录。”“您老婆叫秦悦，这五年一直在照顾您。”“医疗费全是她出的，

总共六百多万。”顾琛愣住了：“六百多万？”“她哪来这么多钱？”我看着他：“卖房，

借贷，东拼西凑。这些钱，全部投在了您身上。”顾琛的脸色变得复杂。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她爱你。”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因为她相信您会醒过来。

”“因为她觉得，只要您醒了，一切都值得。”顾琛沉默了很久。“可我不记得她，

我只记得雨薇。”“如果她真的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很感激。”“但是我不能骗自己。

”“我爱的人是雨薇，不是她。”那一刻，我的心彻底碎了。原来即使他知道了我的付出，

也不会爱我。因为他心里只有江雨薇。“那笔保险赔偿金呢？”我试探性地提起，

“一千两百万，受益人是您的法定配偶。”顾琛眼睛一亮：“一千两百万，

那这笔钱应该是我的吧？”我摇摇头：“您和前妻三年前离婚了。”“现在受益人不明确，

这笔钱可能会有争议。”顾琛皱着眉：“离婚了？”“那就是说，她现在跟我没关系了？

”我点点头。顾琛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怕她会纠缠我。”“既然离婚了，

那她就没有理由再来烦我了。”“至于那笔钱，我会找律师处理的。

”我深吸一口气：“可是顾先生，

这六百多万医疗费……”“您前妻现在还欠着高利贷两百万。”“如果三天内还不上，

放债的人可能会对她女儿下手。”顾琛愣了一下：“她女儿……你是说我女儿？”我点点头。

顾琛沉默了。“这样吧。我可以给她一笔钱，就当还她这五年的付出。”“但是以后，

她不能再来烦我了。”我的心凉透了。“您打算给多少？”我问。顾琛想了想：“五十万吧，

已经很多了。”我实在忍不住，直接说：“你至少应该给她一千万，才算公平。

”顾琛脸色变了：“一千万？”“你开什么玩笑？”“我凭什么给她一千万？

”“她自己要照顾我的，又不是我求她的。”“而且我们都离婚了，我没有义务养她。

”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原来在他眼里，我的付出根本不值钱。

“如果她拿不出两百万，女儿被放债的人抓走呢？”顾琛皱着眉：“那是她的事，

跟我没关系。”“如果她真的还不上，可以报警啊。高利贷本来就是违法的。

”我忍不住了：“可那是您的女儿！”“您就眼睁睁看着她出事吗？

”顾琛冷冷地看着我：“林医生，我觉得你有点太入戏了。”“你只是个心理康复师，

不是道德评判员。”“我的事，不需要你指手画脚。”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激怒他。我还要靠他拿回那笔钱。“对不起，顾先生。”我低头攥紧了手指，

“是我越界了。”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带着顾琛做了各种记忆恢复的训练。

但他始终想不起我。想不起我们的过去。想不起我这五年的付出。他只记得江雨薇。

4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站在医院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手机突然响了。

是女儿幼儿园老师打来的。“秦女士，念念今天没来上学。她是不是生病了？

”我愣住了：“什么？她今天早上明明去上学了。”老师也慌了：“可是她没到学校啊。

”“您赶紧找找，会不会是在路上出事了？”我的脑子“嗡”一下。念念不见了？

我疯狂地拨打女儿的电话手表。没人接。我又打给送她上学的保姆。“王姐，念念呢？

”王姐也慌了：“我明明送她进幼儿园了啊。”“看着她走进教室才走的。”我挂断电话，

立刻打车去幼儿园。一路上，我的手都在抖。念念，你在哪里？千万不要出事。到了幼儿园，

老师说监控显示念念确实进了教室。但是十分钟后，她又自己走出去了。

然后就消失在监控里。“报警！快报警！”我大喊。老师赶紧报警。警察来了，

调了周围的监控。发现念念是被两个男人带走的。他们开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

车牌号被遮住了。我看着监控里念念惊恐的脸，整个人都崩溃了。是高利贷的人。

一定是他们。他们抓走了念念。我疯狂地拨打那个放债人的电话。“是你们对吧？

快把我女儿还给我！”对面笑了：“秦悦，现在知道怕了？”“两百万，

三天后打到这个账户。”“否则，你就等着给你女儿收尸吧。”我跪在地上，

声音颤抖：“求求你，别伤害我女儿。”“她才五岁，她什么都不懂。”“你们要钱，我给，

我一定给！”“只要你们别伤害她！”对面冷笑：“那就赶紧凑钱吧。”“三天，

一分都不能少。”说完，他挂断了电话。我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掉。念念，

妈妈对不起你。都是妈妈不好，是妈妈害了你。警察说会尽快侦查，让我不要着急。

可我怎么能不急？那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宝贝。如果她出事，我也不想活了。两百万。

我去哪里弄两百万？我想起了顾琛。想起了那一千两百万的保险金。如果我能拿到那笔钱，

就能救女儿了。可是顾琛不愿意给我。怎么办？我冲回医院，直接闯进顾琛的病房。

江雨薇正在给他削苹果。看见我，她皱着眉：“你怎么又来了？”我没理她，

直接跪在顾琛面前。“顾琛，求求你，把那一千两百万给我。”“我女儿被人绑架了，

他们要两百万赎金。”“如果三天内拿不出钱，他们会杀了她。”“求求你，她是你女儿啊。

”顾琛愣住了。江雨薇冷笑：“又来这一套？”“昨天说自己是他老婆，

今天又说孩子被绑架了。”“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我从包里掏出手机。“我没有撒谎！

你看，这是警察的报案记录。”“这是幼儿园的监控视频，念念真的被绑架了。

”顾琛接过手机，看了监控视频。看见念念被两个男人带走，他的脸色变了。

江雨薇在旁边说：“阿琛，你别被她骗了。”“这可能是她自导自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