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槐下秘杀 陆小汐 2025-10-25 19:5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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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村口那棵三人合抱的老槐树,树干上缠着几圈褪色的红绳,树影斑驳地落在地面。

一群村民围在槐树旁,交头接耳的声音混着清晨的雾气,显得格外压抑。

其中一个村民搓着冻得发红的手,声音发颤。“第三个......这才半个月,

老憨也没了,咋死的都不知道。”“你说这吓人不吓人。”另一个村民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吓得眼睛到处瞅着。“邪门得很!前两个死在自家土坯房里,脸上还挂着笑,

今天老憨直接倒在槐树下,眼睛瞪得溜圆,像是看见啥吓破胆的东西了。

”我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踩着沾泥的胶鞋走过来。袖口磨出了毛边,

手里攥着个缺角的搪瓷缸,缸沿还沾着点没洗干净的玉米糊糊。我清了清嗓子,

尽量让声音稳些。“都别瞎传了,张警官马上就到,等警察查清楚就知道咋回事了。

该下地的下地,别在这儿聚着添乱。”一位村民往我身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道。“李村长,

你说这会不会是..... 是秀莲妹子的事儿?毕竟这几个傻子,

都是跟她一起出去打工回来的。”“正巧死的都是那几个人,这就很奇怪啊。

”我握着搪瓷缸的手紧了紧,缸壁的凉意透过指尖传过来。远处传来警车的鸣笛声,

由远及近,我抬头看向山路尽头,避开了村民的目光。我嘱咐他们道。“别胡说,

秀莲失踪快半年了,跟这事儿没关系。等张警官来了,都老实回话,别添油加醋的。

”2 .警车停在村西头,张警官带着年轻的小王警官下了车。张警官穿着藏青色警服,

肩章磨得有些亮,手里拿着个黑色笔记本,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张警官指着面前的土坯房,

对我说道。“李村长,这是第二个死者的住处?先带我们进去看看。”我推开门,

一股霉味混着土腥味扑面而来。土炕上铺着破洞的褥子,炕角放着个豁口的粗瓷碗,

碗里还有半碗发黑的米汤。墙上贴着张泛黄的年画,画纸边角卷了起来,

露出后面斑驳的土墙。小王警官拿出相机,对着炕边的地面拍照。“张队,地上有少量抓痕,

像是死者死前挣扎过,但没发现打斗痕迹。”张警官蹲下身,手指轻轻碰了碰地面的抓痕,

又抬头看向我。“李村长,这几个死者,也就是你们说的‘守村人’,生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比如得罪过人?或者见过什么陌生人?”我靠在门框上,

目光落在墙角的蜘蛛网的上思索片刻回道。“异常..... 倒是有。他们五个,

七八个月前跟村里的王秀莲一起去城里打工,半年前突然回来了,回来就变得疯疯癫癫的。

白天蹲在槐树下傻笑,晚上就拍着门板喊‘血’‘别过来’,村民们吓得不敢靠近他们。

”张警官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神锐利地看向我问。“王秀莲?就是那个失踪的寡妇?

她为什么跟这几个守村人一起打工?”我叹了口气,声音压低了些。“秀莲男人死得早,

就一个儿子在镇上读高中,学费住宿费要不少钱。她听说城里工地招工管饭,

就想着去挣点钱,正好这五个傻子也想出去混口饭,就一起走了。

谁知道......回来就剩五个傻子,秀莲没影了。”小王警官在一旁记录,抬头问道。

“他们回来后,有没有说过王秀莲去了哪儿?或者提过打工时发生了什么事?

”我指尖在搪瓷缸壁上蹭了蹭,

脑海里闪过半年前在城里废弃工厂看到的画面——铁锈味混着血腥味,

王秀莲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眼睛睁得大大的,

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刻进眼里。我摇摇头,语气尽量平淡。“他们傻了啊,说话颠三倒四的,

一会儿说‘秀莲在火里’,一会儿说‘别抢我的钱’,没人能听懂。

我们也派人去城里找过秀莲,工地早换人了,问谁都不知道,只能当她是走丢了。

”张警官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把王秀莲的信息给我一份,我们再去城里查。另外,

这几天村里加强巡逻,有任何异常,立刻给我打电话。”我点点头,

看着张警官和小王警官走出土坯房,阳光照在他们身上,却没驱散我心里的阴云。这时,

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回头,看到穿着灰布衫的秀娟站在不远处,手里挎着个竹篮,

篮子上盖着块蓝布。秀娟声音细弱,像是怕惊着什么,说话时紧张的四处瞅着。“哥,

他们..... 没问出啥吧?”我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竹篮,篮子里是刚蒸好的玉米饼。

“没,放心吧。你别老出来晃,村里有人盯着呢。”秀娟低下头,刘海遮住眼睛,

手指快速地绞着衣角。“我就是......就是想给你送点吃的。哥,我总觉得,

他们还没查完,会不会......”我打断她的话,声音放柔安慰她。“不会的,

我们做得干净,没留下痕迹。再等等,等这事儿过去,我们就带小远去城里,

再也不回这儿了。”小远是秀莲的儿子。3.我的家在村子东头,是间两层的砖房,

在村里算条件好的。晚上,我坐在堂屋的煤油灯旁,灯光昏黄,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

秀娟坐在我对面,手里缝着件小孩的棉衣,针脚有些歪歪扭扭。秀娟手里的针顿了顿,

抬头看向我。“哥,今天老憨死在槐树下,村民都说是见了鬼。

你说......他们会不会想起我姐以前总在槐树下给小远织毛衣?”我拿起桌上的旱烟,

却没点燃,只是攥在手里。“别想这些。老憨的事,我们做得利落,现场没留下啥。

你那天晚上装得也像,他肯定以为是秀莲回来了,吓破了胆才死的。”秀娟的手开始发抖,

缝衣针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弯腰去捡,我看到她手腕上有道浅浅的疤痕。

那是半年前她得知姐姐死讯,用剪刀划的。秀娟声音带着哭腔。

“我忘不了......那天你回来跟我说,

我姐被那五个畜生......他们把我姐拖进工厂,还抢了我姐攒的学费。哥,

你说他们怎么能这么狠?我姐那么好的人,

就想给小远挣点学费啊......”我心里一紧,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

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我想起半年前的那天。我去城里给村里买种子,

路过城郊的废弃工厂,听到里面有女人的惨叫声。我扒着生锈的铁门往里看,

看到五个守村人围着王秀莲,他们脸上的笑容狰狞,手里拿着木棍,一下下打在秀莲身上。

我声音沙哑。“我知道,我都知道。那天我想冲进去救她,可他们人多,我打不过。

等我找到人再回去,秀莲已经没气了,他们把她埋在工厂后面的乱葬岗,还抢了她身上的钱。

我挖了半夜,才把秀莲的尸体挖出来,偷偷埋在了后山。”秀娟靠在我肩上,

眼泪浸湿了我的衣服。“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姐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那五个畜生,

就算疯了,也该偿命。”我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神变得冰冷。“会的,一个都跑不了。

第一个,我们在他们的粥里放了老鼠药,让他死得像睡过去一样。

第二个也是顺顺利利吓死了,老憨胆子小,你装成秀莲的样子,在槐树下晃了晃,

他就吓破了胆,心脏病犯了。剩下两个,我们得想个更稳妥的办法。”就在这时,

院门外传来敲门声。“咚咚咚”,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秀娟瞬间僵住,

我示意她躲进里屋,然后拿起桌上的煤油灯,走到门口。我隔着门,尽量让声音自然。

“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门外传来老支书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李村长,是我。

张警官刚才打电话来,说城里那边有消息了,让你明天一早去趟派出所,他有事儿要问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握着门栓的手紧了紧。我隔着门回答道。“知道了,老支书,

我明天一早就去。您早点回去休息吧,晚上冷。”听到老支书的脚步声走远,我才松了口气。

里屋的门打开,秀娟走出来,脸色苍白。秀娟声音发颤。“哥,张警官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会不会......会不会是在怀疑我们?”我摇摇头,把煤油灯放在桌上说道。“不会的,

他就是问点秀莲的事。明天我去派出所,你在家看着小远,别出门,也别跟任何人说话。

”4.派出所的办公室不大,墙上贴着“执法为民”的标语。桌上堆着几摞文件。

张警官坐在我对面,面前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他手里拿着个文件夹,眼神严肃。

张警官翻开文件夹,拿出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李村长,你看看,这是不是王秀莲?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碎花衬衫,扎着马尾,笑容腼腆,正是王秀莲。

照片的背景是城里的工地,她手里拿着个安全帽,站在一群工人中间。我点点头,声音低沉。

“是她,这应该是她刚去城里打工时拍的。她当时还跟我说,等挣够了钱,

就带小远去城里玩。”张警官收起照片,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我们去了她打工的工地,

找到了当时跟她一起干活的工人。工人说,王秀莲去了没俩月,就跟那五个守村人闹了矛盾,

具体因为啥,他们也不知道。后来有一天,那五个守村人突然收拾东西走了,

王秀莲也没去上班,大家还以为她跟他们一起走的。”我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掩饰心里的紧张。“这么说,秀莲是在工地失踪的?那她会不会是跟人跑了?

或者......被他们几个拐卖了?”张警官抬头看向我,眼神锐利。“我们还查到,

王秀莲失踪前,在银行取了五千块钱,那是她攒的学费。但那笔钱,

后来被人在城里的**花了,监控拍到的人,跟其中一个守村人很像。”我的心猛地一沉,

手里的茶杯晃了晃,茶水洒在桌上。我赶紧拿出手帕,擦着桌上的茶水,声音有些不自然。

“**?那几个傻子还会去**?他们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全,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张警官看着我,沉默了片刻。“李村长,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可能不是真的疯了?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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