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在家给她煮饭***，她骂我废物，配不上她这个未来总监。在公司，

她对我另一个身份极尽崇拜，说我是她的神，邮件里写满痴迷。集团年会，

她当着全场羞辱“窝囊丈夫”，向“董事长”表白才华。聚光灯突然打到我身上，

主持人大声介绍：“有请我们神秘创始人！”她手中的年度最佳员工奖杯，

砰一声掉在了地上。第一章 七年之痒，不如砒霜七点整，最后一碟清炒时蔬上桌，

厨房的烟火气还没散尽，门锁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吱呀——”门被推开，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响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更多的是惯常的、刻意营造出的职场精英的急促。林晚舟回来了。我擦净手，从厨房迎出去，

脸上挂起练习过无数次的、恰到好处的温吞笑容：“回来了？饭刚做好，洗手吃饭吧。

”她没应声，甚至没看我一眼，径直将那只价格不菲的***款手袋甩在玄关的矮柜上，

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然后，弯腰，动作有些粗暴地扯下脚上的高跟鞋，换上拖鞋，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却透着一股冰冷的疏离。我习惯性地走上前，想接过她脱下的西装外套。

她终于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扫过一件碍眼的家具，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不用。

”声音冷硬，避开我的手，自己把外套挂了起来。餐桌上，三菜一汤，热气腾腾。

我给她盛好饭，放在她常坐的位置。林晚舟洗了手，走到餐桌旁，目光在菜上扫了一圈，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没说话，坐下，拿起筷子。

空气里只剩下咀嚼和碗筷碰撞的细微声响，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努力找话题，

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今天……公司忙吗？”“嗯。”她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

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动作顿住，然后，她把筷子“啪”一声拍在桌上。

“沈默！我跟你说了多少次，炒青菜不要放蒜！你是记不住还是故意的？一股蒜臭味，

怎么吃？”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地刮擦着我的耳膜。我张了张嘴，

想解释今天市场送来的青菜有些老，用蒜蓉爆一下香能去涩味，

但看着她那张因为怒气而微微扭曲的、依旧美艳的脸，所有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三年了。

结婚三年，这样的场景，早已是家常便饭。“对不起，我下次注意。”我垂下眼，

盯着面前碗里白花花的米饭，低声道歉。“下次下次！你除了会说对不起和下次注意，

还会干什么？”她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火力全开，“看看你这副样子！一天到晚围着灶台转，

能有什么出息？我每天在公司拼死拼活，回来连口像样的饭都吃不上！”我沉默着。

我的沉默似乎更加激怒了她。“知道今天总监找我谈话说什么吗？

说我很可能是我明年晋升总监的有力人选！总监！”她语气激动，带着一种炫耀，

更带着一种对我这个“废物”的鄙夷，“再看看你？沈默，当初我真是瞎了眼！

要不是……”她没再说下去，但我知道后半句是什么。要不是当年我家那点“小钱”，

要不是她家当时急需用钱，她这样心高气傲、志向远大的女人，

怎么会嫁给我这个“不求上进”的男人。“我每天在集团总部，见的都是精英，

谈的都是上亿的项目！可回到家里，面对的是你这个连个工作都保不住的失败者！

你知道我心里什么感受吗？”她越说越激动，胸口起伏着，“我同事们的丈夫，

哪个不是青年才俊？最不济也是个部门主管！你呢？除了会做这几道破菜，你还会什么？

”我曾经也是有工作的，在一家不错的公司做项目策划，收入尚可。但两年前，

林晚舟所在的盛景集团业务扩张，她忙得脚不沾地，抱怨家里没人照顾。她暗示我，

她的前途无量，需要稳定的后方。于是，在她“温柔”的劝说下，我辞了职，

成了全职“煮夫”。起初还好，时间一长，我所有的付出都变成了理所当然。

一次失败的投机理财，更成了她口中我“无能”的铁证。从那以后，

“废物”、“窝囊废”就成了她对我唯一的称呼。“我累了，先去洗澡。把这些收拾了，

看着就烦。”她发泄完毕，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头也不回地走向浴室。我看着满桌几乎没动过的饭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却没了丝毫食欲。默默起身，收拾碗碟，拿到厨房，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刷着碗碟，

也冲刷着我麻木的神经。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磨砂玻璃后透出朦胧的身影。我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投向玄关那个矮柜。柜子上层，放着她平时不用的那个旧手袋。手袋的隔层里，

藏着一枚钥匙——一枚可以打开书房里那个她明令禁止我触碰的、带锁的抽屉的钥匙。

那个抽屉里，有一台她淘汰下来的旧笔记本电脑。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了它，

并鬼使神差地破解了开机密码。我知道，窥探隐私是卑劣的。

但在林晚舟日复一日的精神凌迟下，在那无尽的冷漠和贬低中，我急需找到一个出口，

哪怕那个出口通往的是更深的深渊。我迫切地想知道，在外面，

在那个她无比看重、视若神明的盛景集团，她到底是一副什么模样？是不是对所有人，

都像对我这般刻薄？水声停了。我迅速擦干手，若无其事地走回客厅。林晚舟裹着浴巾出来，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卸了妆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依然有种凌厉的美。她没看我，

径直走进卧室，“砰”地关上了门。那是主卧。而我，已经睡了一年的书房。夜深人静。

书房的折叠床有些硌人。我睁着眼，

听着隔壁房间早已习惯的、均匀的呼吸声或许她根本没睡着，内心挣扎得像一团乱麻。

最终，黑暗和一种近乎自虐的冲动，驱使着我悄无声息地起身。像做贼一样，

我摸出那把钥匙，轻轻***锁孔。“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抽屉滑开，

那台旧笔记本电脑安静地躺在里面。我把它拿出来，接上电源，按下开机键。屏幕亮起，

幽蓝的光映在我脸上。输入破解的密码，桌面是盛景集团的LOGO。我深吸一口气，

点开了浏览器。历史记录空空如也，她显然清理过。我犹豫了一下，

点开了自动保存密码的提示。一个个邮箱和内部系统地址跳了出来。

其中一个是她的工作邮箱，另一个……后缀是盛景集团高权限管理层的专属域名。

我的心跳开始失控。尝试着点击那个高管邮箱，密码自动填充。鼠标悬停在登录按钮上，

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登录，成功。收件箱里，密密麻麻的邮件涌了进来。

发件人五花八门，但其中出现频率最高的，是一个代号——“J”。

那是盛景集团内部对那位极少露面、神秘莫测的董事长的称呼。我点开了最近的一封邮件，

发自林晚舟的邮箱，收件人，J。

邮件标题是：《关于东南亚市场拓展方案的再思考与对您战略远见的钦佩》正文很长，

措辞严谨，逻辑清晰，充分展现了她出色的专业能力。但让我血液几乎凝固的，

是邮件的最后几段：“……J先生，每次拜读您的批复，都让我有茅塞顿开之感。

您总能于纷繁复杂中精准洞悉本质，您的战略眼光，如明灯指引着我们前进的方向。

能够追随您的脚步，为盛景的宏伟蓝图贡献微薄之力，是我林晚舟莫大的荣幸。

”“请允许我表达一份或许有些逾越的个人感受：您于我，已不仅是领袖，

更是精神上的导师。是您让我看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商业智慧与人格魅力。

我渴望能更进一步领会您的思想，哪怕只能领悟万一，亦足慰平生。”“期待您的指点。

您最忠诚的追随者，林晚舟。”文字里充满了近乎狂热的崇拜，极尽谦卑与讨好。

与我白天听到的那些刻薄咒骂，判若两人。我颤抖着手，点开更早的邮件。有一封，

甚至是在她某次因为一个项目被我“耽误”了时间，

回家将我骂得狗血淋头之后的那个深夜发出的。邮件里，

她却在对“J先生”诉说项目遇到瓶颈的“困惑”与得到“神明启示”般的“感激”。

还有一封，是在她生日那天，我精心准备了一桌子菜和礼物，

她却因为礼物“廉价”而摔门而出后发出的。邮件里，她写道：“……今日又得您点拨，

胜读十年书。这大概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真希望有一天，能当面感谢您，

哪怕只是为您递上一杯咖啡。”“呕——”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我捂住嘴，

冲进书房的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起来，眼泪生理性地溢出眼眶。镜子里的男人，脸色苍白，

眼眶深陷，嘴角还挂着狼狈的水渍。这就是我，沈默。在她口中一无是处的废物丈夫，

在她邮件里被她奉若神明的、代号为“J”的董事长。原来，同一个人，在不同的人设下，

可以享受到如此天壤之别的待遇。

怒、荒诞、屈辱、一种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冰冷……无数种情绪在我胸腔里冲撞、爆炸。

我回到电脑前，看着屏幕上那些滚烫的、充满敬仰的文字，再看看这间狭***仄的书房，

想起餐桌上那盘被斥为“猪食”的青菜。一个疯狂的、黑暗的念头，

如同藤蔓般从心底最潮湿的角落滋生出来，迅速缠绕了我的整个心脏。林晚舟，

你不是崇拜那个能给你事业、给你荣耀的“J先生”吗？

你不是鄙视我这个只能给你洗衣做饭的“废物丈夫”吗？如果……这两个人，重合在一起呢？

你会是什么表情？我关掉电脑，放回抽屉，锁好。一切恢复原状。我躺回那张硌人的折叠床，

黑暗中，眼睛睁得很大，没有丝毫睡意。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扭曲的弧度。

盛景集团……董事长……是啊，林晚舟，你恐怕永远也想不到，

你口中那个神秘强大、让你痴迷崇拜的“J”，此刻正睡在你家书房冰冷的折叠床上，

刚刚被你用最恶毒的语言，贬低到了尘埃里。游戏，似乎变得有趣起来了。

第二章 “体贴”丈夫与“迷妹”下属第二天清晨，我是被闹钟吵醒的。几乎一夜未眠，

头昏沉得厉害，但大脑皮层却处于一种异常的兴奋状态。厨房里，我像往常一样准备早餐。

煎蛋，烤面包，热牛奶。动作机械，心里却在反复推演着那个刚刚成型的计划。

林晚舟起床了，穿着真丝睡裙，敷着面膜，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每日长达一小时的“仪式”。

昨晚的争吵似乎从未发生，或者说，在她看来，那根本不值得被记住。她对我的态度，

恢复到了惯常的、带着施舍意味的冷漠。“今天集团有重要会议，J先生可能会旁听。

”她一边拍打着精华液，一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刻意说给我听，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和紧张，“我得表现得好一点。”我端着早餐过去，

放在梳妆台的空位上，声音温和：“加油，你肯定没问题。”她透过镜子瞥了我一眼，

眼神里没什么温度，只是“嗯”了一声，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脸上。看，

这就是我和“J先生”的待遇差别。对她而言，我是透明的空气，是理所当然的后勤保障。

而“J先生”，哪怕只是一个可能出现的名字，都足以让她严阵以待。送她到门口，

帮她拿好包和外套，她换好高跟鞋，依旧没给我一个正眼。门关上的一刹那，

我脸上所有温顺的表情瞬间褪去。回到书房，我反锁了门。

从书架最底层一个落满灰尘的纸箱里，

翻出一台外表看起来老旧、内部却经过特殊改装的高性能笔记本电脑。接通加密网络，

输入一连串复杂的指令。屏幕亮起，跳转到盛景集团最高权限的后台管理系统界面。

代号：J。这个身份，源于我家族早年一笔不为人知的、分散在全球的巨额投资。盛景集团，

只是其中一部分产业的整合体。我生性喜静，不喜应酬，加上一些特殊原因，

选择了隐身幕后，聘请了职业经理人团队负责日常运营，自己只通过“J”这个代号，

在关键决策上进行远程把控。和林晚舟结婚时，我家境尚可，

但远未到能掌控盛景这种规模集团的地步。后来的资产增值和股权变更，

发生在我“失业”居家期间，我从未向她提及。在她看来，

我始终是那个“高攀”了她、并且越来越配不上她的男人。登录系统，

我直接调取了林晚舟的部门权限和近期工作安排。果然，今天上午十点，

市场部有一个关于新品牌推广的战略研讨会，级别较高，按照惯例，

系统会向“J”的邮箱发送会议通知备档。我沉吟片刻，动用权限，

息地将自己的访问密钥与林晚舟的直属上级——市场部总监的权限进行了临时且隐蔽的绑定。

这样，我可以实时旁听会议，而不会在参会名单上留下“J”的记录，以免引起怀疑。

十点整，我戴上耳机，接通了线上会议。屏幕里，各部门负责人依次出现。

林晚舟坐在靠前的位置，穿着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化着精致的妆容，神情专注，姿态优雅，

与家里那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判若两人。会议开始，主持人是市场部总监。轮到林晚舟汇报时，

她逻辑清晰，数据详实，提案也颇有亮点。能靠自己在盛景爬到准总监的位置，

她的业务能力确实毋庸置疑。汇报完毕，总监照例问：“各位有什么问题或补充？”这时，

我对着麦克风，开口了。声音经过软件的特殊处理，变得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经过岁月沉淀的沉稳和不容置疑的权威感。这是“J先生”的声音。

“林经理的方案整体不错。不过，关于目标客群的心理洞察，还可以再深挖一层。比如，

考虑一下‘社交货币’属性在高端市场的催化作用。”耳机里，

传来林晚舟明显吸了一口气的声音。隔着屏幕，我都能看到她瞬间坐直的身体，

和骤然亮起的眼神。那是一种混合了激动、紧张、以及无限崇拜的光芒。“是！J先生！

您提醒得太对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谦卑和热切，

“我立刻组织团队，从这个角度进行深化！谢谢您的指点！”会议结束后不到五分钟，

我的加密工作邮箱区别于登录集团系统的J账号里，收到了一封新邮件。

发件人：林晚舟。标题：《衷心感谢J先生的宝贵指点！》正文更是洋洋洒洒，

除了再次表达对我J先生的感激之情，

还将我那几句随口点评拔高到了“战略性高度”、“打败性视角”，

字里行间充满了敬仰与谄媚。我看着邮件，又想起早上她出门时对我那张冷脸，

一种极其荒诞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拿起日常用的手机，找到林晚舟的微信，

用属于“丈夫沈默”的口吻发了一条消息：“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

”几分钟后，她回复了，言简意赅，透着不耐烦：“随便。忙，别吵。”几乎是同时，

加密邮箱里，又收到了她的第二封邮件，这次是针对会议内容的一份更为详尽的补充思考，

并表示“期待J先生闲暇时的审阅”。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一种冰冷的、带着强烈报复***的游戏心态，彻底取代了之前的愤怒和屈辱。林晚舟，

你喜欢玩角色扮演，我就陪你玩个够。下午，我以“J”的身份，

给市场部总监发了一封邮件，抄送了林晚舟。邮件里，

我对林晚舟上午汇报中展现的“敏锐洞察”和“积极思考”表示了“高度赞赏”，

并“建议”总监在即将到来的年度最大项目“星河计划”中，给予她“更重要的职责”。

邮件发出后不到十分钟，我听到了隔壁主卧里传来林晚舟压抑着兴奋的讲电话声音。

“……对！总监刚找我谈了！J先生亲自点名表扬了我！‘星河计划’！天啊，

李姐她的闺蜜兼同事，我真的……我感觉像做梦一样！J先生真是太有眼光了！……哼，

家里那个？别提了，晦气！他要是能有J先生万分之一的能力和格局，我至于这么累？

……”我站在书房门口，隔着一堵墙，面无表情地听着。晚上，林晚舟回来了。破天荒地，

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虽然看到我时，那笑意立刻收敛了，

但语气不再像往常那样尖刻。“饭好了吗？”她问，甚至难得地解释了一句，

“今天公司事情多，饿了。”“好了，都是你爱吃的。”我摆好碗筷。吃饭时，

她似乎心情不错，甚至主动提了一句：“集团年会筹备启动了，今年好像搞得特别隆重。

”我心里一动，面上不动声色：“哦？那挺好的。”“嗯。”她扒拉着饭，

眼神里闪过一丝憧憬，“听说，今年的杰出员工颁奖环节，

J先生可能会亲自出席……”她没再说下去，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渴望在偶像面前展现自己，渴望得到更多的认可。我低下头，扒了一口饭，

掩去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冰冷光芒。年会吗？确实是个……不错的舞台。一个让你，

也让所有人，都终生难忘的舞台。林晚舟，好好享受你此刻的春风得意吧。你永远不会知道，

你通往“荣耀”的每一步，都是我亲手为你铺就的。而铺就这条路的目的，

是为了让你摔得更惨。第三章 “星河”为饵，愿者上钩“星河计划”的内部公示邮件，

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盛景集团市场部激起了巨大涟漪。邮件明确写道，

该项目由市场部总监挂帅，但实际统筹执行的重任，落在了林晚舟的肩上。邮件末尾，

还特意提及“此安排获J先生认可”。这几乎等同于一道圣旨。林晚舟彻底陷入了狂喜。

那几天，她走路都带着风，家里那股低气压也暂时消散了不少。虽然对我依旧谈不上热情，

但至少不再轻易找茬，甚至偶尔会跟我“分享”一下项目的进展——当然，

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般的口吻，仿佛让我窥见一丝她“高端职场生活”的边角，

已是莫大的恩赐。“沈默，你知道‘星河计划’意味着什么吗？

这是集团未来三年的战略核心！做好了，不只是晋升总监，进入集团核心层都不是梦！

”她一边对着镜子试穿新买的高定西装，一边语气激昂地说，眼角眉梢是藏不住的得意。

“恭喜你。”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闲书，头也不抬地回应，声音平淡无波。

我的冷淡似乎***了她。她转过身，皱着眉看我：“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就一点都不为我高兴？也是，跟你说了也是白说，你这种层次的人，

根本理解不了这个级别的项目意味着什么。”我放下书，看着她，

忽然问了一句：“那个J先生，这么看重你，你见过他本人吗？”林晚舟的表情瞬间一僵，

闪过一丝尴尬和失落，但很快被更强的崇拜取代：“J先生那样的人物，神龙见首不见尾，

是你说见就能见的？能收到他的邮件批示，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他的思维高度，

根本不是我们这些凡人能揣测的！”“哦。”我点点头，重新拿起书，

“那祝你早日见到你的神。”她被我噎了一下，有些气恼，但似乎心情太好，懒得跟我计较，

哼了一声，又转身去搭配首饰了。在她身后，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神？

如果她知道她口中的“神”，此刻正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将她从云端拽落，不知会作何感想。

“星河计划”如同一剂强心针，让林晚舟的工作热情达到了顶峰。她几乎以公司为家，

每天忙到深夜才回来，身上带着浓重的咖啡和疲惫的气息，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而我这“贤内助”的工作量也随之加大。深夜等她回家的宵夜，清早为她准备的提神参茶，

熨烫第二天要穿的套装……我做得一丝不苟，甚至比以往更加“体贴入微”。偶尔，

在她熬夜看方案时，我会“无意间”路过，瞥一眼她的电脑屏幕，然后以“旁观者”的角度，

用最琐碎、最不入流的“家庭煮夫”的思维，“怯生生”地提一两个看似愚蠢的建议。比如，

“这个代言明星，最近好像有负面新闻吧？会不会有风险？”或者，

“这个活动创意听起来热闹，但最后会不会变成自嗨？用户真的买账吗？”每次，

林晚舟都会报以极大的不耐烦和嗤笑：“你懂什么？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

别用你那种小市民眼光来评判战略级项目！风险控制是法务和公关的事，

用户洞察我们有大数据支持！做好你的饭就行！”我便会适时地露出“受教”的表情，

讪讪地退开。然而，转过身，走进书房，锁上门。我会立刻登录“J”的邮箱，

给市场部总监和林晚舟发去邮件。邮件里，我会用精炼而犀利的语言，

指出她方案中可能存在的潜在风险——正是我刚才用“蠢问题”方式提及的那些点，

并“建议”她进行更审慎的评估和完善。每次收到“J先生”的邮件，

林晚舟都会像打了鸡血一样，在客厅里激动地踱步，对着电话那头的闺蜜或下属，

用无比崇拜的语气分析“J先生”的“深谋远虑”和“明察秋毫”。“看到了吗？李姐！

J先生一眼就看出了我们没注意到的盲点！这才是真正的掌舵者！太厉害了！

我真是太佩服他了！”墙内，是她对“J先生”的狂热歌颂。墙外，

是我这个“废物”在厨房清洗她吃完宵夜的碗碟。荒诞感日复一日地加剧，

像一坛不断发酵的烈酒，辛辣而灼喉。但我却越来越享受这种在暗处操控一切的感觉。

看着她在我编织的网里，一步步走向我为她设定的***结局，那种快意，几乎要冲破胸腔。

期间，也不是没有波折。“星河计划”推进到关键阶段，需要一个重量级的跨界合作资源。

林晚舟的团队碰了壁，对方态度傲慢，谈判陷入僵局。那几天，她脾气格外暴躁，

回家后看什么都不顺眼，摔坏了一个杯子，指责我泡的茶温度不对。我默默收拾了碎片，

重新泡了茶。然后，在夜里，我动用了一些“J”级别的私人关系网，一个越洋电话，

绕过了层层关卡，直接联系上了对方机构的真正话事人。半小时后，

对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表示非常乐意与盛景集团合作。第二天，

林晚舟兴冲冲地回来，脸上是难以置信的狂喜：“解决了！居然解决了！你说神不神？

那边主动联系了我们，条件好得不可思议！这一定是J先生！肯定是他暗中帮了我们！

除了他，谁有这么大的能量！”她激动得脸颊绯红，眼里闪烁着泪光，

那是一种混杂着感激、崇拜和无限倾慕的光芒。我看着她，平静地问：“那不是很好吗？

”“当然好！太好了！”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根本没在意我的反应，“我就知道，

跟着J先生，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他一定是看到了我的潜力和努力！”我低下头，

掩盖住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看，就连我亲手为她扫清的障碍，

最终也成了“J先生”光环的一部分，巩固着那个虚幻的神祇形象。年会一天天临近。

林晚舟更加忙碌，除了“星河计划”的收尾工作，还要准备年会的发言和颁奖环节。

她偷偷告诉我或许是为了炫耀，她被提名了年度最佳员工，而且获奖希望极大。

“到时候，J先生很可能在现场！”她握着拳头，眼神炽热，

“我一定要让他看到我最优秀的样子！”我微笑着点头，递给她一碗刚炖好的燕窝：“嗯，

你一定可以的。”在她转身后，我的笑容瞬间冷却。是的，他会在现场。而且，

他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惊喜”。鱼饵已经撒下，鱼儿正兴奋地围着诱饵打转。

收网的时刻，快要到了。第四章 华服下的裂痕集团年会的通知正式下发，

地点定在市中心最顶级的七星酒店“云巅宴会厅”。邮件里特意强调，今年年会规格空前，

要求全体员工正装出席，尤其是获奖候选人和管理层。这份通知让林晚舟更加亢奋。

她提前半个月就开始拉着闺蜜疯狂逛街，斥巨资订购礼服、珠宝，

甚至预约了顶尖造型师负责年会当天的妆发。那套高定礼服的价格，

几乎相当于我过去一年的“家用”。她刷卡时眼睛都没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