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荒岛的工作怎么找

守荒岛的工作怎么找

作者: 姚尧凌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守荒岛的工作怎么找》是姚尧凌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城门风沙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我叫阿守着一座被时空啃噬得支离破碎的城墙是赭红色原本该是抵御风沙的坚如今却皲裂如干涸河每道裂缝都渗着暗紫色的脓水——那是疫病啃穿大地后凝结的血黏稠得像未干的沥顺着砖缝往下在墙根积成一滩滩散发着腐味的泥城门朽烂得只剩半松木的纹理里嵌满了沙砾与枯骨的碎风一吹就发出碎骨摩擦般的吱呀像是有无数亡魂困在里日夜发出不甘的呜砖缝里嵌着半块发黑的桡是去年...

2025-10-23 06:58:30

我叫阿荒,守着一座被时空啃噬得支离破碎的城。城墙是赭红色的,

原本该是抵御风沙的坚盾,如今却皲裂如干涸河床,

每道裂缝都渗着暗紫色的脓水——那是疫病啃穿大地后凝结的血痂,黏稠得像未干的沥青,

顺着砖缝往下淌,在墙根积成一滩滩散发着腐味的泥潭。城门朽烂得只剩半扇,

松木的纹理里嵌满了沙砾与枯骨的碎屑,风一吹就发出碎骨摩擦般的吱呀声,

像是有无数亡魂困在里面,日夜发出不甘的呜咽。砖缝里嵌着半块发黑的桡骨,

是去年劝我放弃的李伯,他说“阿荒,人死不能复生,阿芫走了十年,早该化作尘土了”,

话音未落,疫病就缠上了他,如今连残骸都成了风沙的一部分,与这座城死死绑在一起。

城门之外,是无边无际的末世荒原。风沙永远不会停歇,卷着枯枝败叶、亡者的衣物碎片,

还有疫病残留的腐臭气息,年复一年地刮。风大的时候,沙砾打在脸上像刀割,

我得眯起眼睛,才能在昏黄的天色里看清远方——极北之地的方向,总有一团翻涌的黑雾,

那是时空紊乱的漩涡,偶尔会漏出几声不属于此世的狼嚎,混着旅人冻僵前的惨叫,

像一首永不停歇的镇魂曲。我在这里守了十年,守着一个叫阿芫的姑娘。阿芫是十年前走的,

那天的日头毒得吓人,把城墙砖晒得发烫,踩上去能闻到松木被烤焦的味道。她站在城门外,

素白衣裳被风扯得猎猎作响,发梢别着一朵晒干的艾草,香气里混着疫病特有的腐味。

她的眼睛很亮,像极了我们小时候在城墙上看过的星星,可那天,

那片光亮里却藏着我看不懂的决绝。“阿荒,我要去极北找破冰草。”她的声音很轻,

却像风沙里的碎石,砸在我心上生疼。我当时就慌了,伸手攥住她的袖子,

指甲几乎要抠进她的皮肉里,指尖泛白到发青。“不行!”我吼得嗓子发哑,

“极北是什么地方?那是吃人的地方!传言去的人十有八九都死了,要么被野狼撕碎,

要么掉进时空裂缝,连骨头都找不回来!”我见过那些从极北侥幸逃回来的人,

他们有的容颜未改,却声称自己在里面待了二十年;有的浑身结着冰碴,

皮肤下嵌着不知名的冰晶,没活过三天就化作了一滩脓水;还有的,只剩下半截身子,

爬回残城时,嘴里还在喊着“冰原吃人”。阿芫却只是轻轻挣开我的手,她的指尖很凉,

像极北的冰雪。“可城里的人都快死光了。”她转头看向残城深处,

那里的房屋大多塌了半边,烟囱里没有一丝烟火,只有几只乌鸦在屋顶盘旋。

“疫病已经带走了一半的人,李伯的孙子昨天没挺过来,他才五岁,李伯只有他一个亲人了,

李伯还没有看到他长大的样子。”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坚定:“阿荒,我必须去。

破冰草能治疫病,这是唯一的希望。”我知道她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们是在这座残城里长大的,从小就一起在城墙根捡石子,

在塌了半边的戏台上看老人们唱戏,在布满青苔的城墙上数星星。她总说,等我们长大了,

要一起走遍天地,去看穹庐似的大海,去摸雪山上的冰川,去听沙漠里的驼铃。我们还约定,

等疫病结束,她就穿着红嫁衣,我骑着枣红马,在全城人的祝福里拜堂成亲。可现在,

她要去极北,去那个九死一生的地方。“那我跟你一起去!”我抓住她的手,

掌心的汗把她的衣袖浸湿了一片。阿芫却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她的指尖带着艾草的清香,却凉得刺骨。“不行,你得守着这座城,守着我们的家。

”她从腰间解下一块半透明的玉佩,上面刻着“天地恢恢,生死不离”八个字,

那是我们十岁生日时,一起在铁匠铺打的,一人半块。“你拿着这个,等我回来。

”她把玉佩塞进我手里,转身就走。素白的衣裳在风沙里飘着,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

渐渐向极北的黑雾靠近。我站在城门口,看着她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被风沙吞没,

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风里的艾草香越来越淡,最后混进了疫病的腐味里,再也闻不到了。

从那以后,我便守在城外。起初几年,城里的老人们还会劝我。王婆拄着拐杖,

一步步挪到城门口,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怜悯:“阿荒,别等了,阿芫怕是回不来了。

极北那地方,是阎王爷都不敢去的地界。”张大爷靠在塌了半边的城墙上,

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里,他的声音很沙哑:“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你还年轻,

该为自己活。”我摇摇头,依旧每天守在墙外。但不久,疫病就找上了门。王婆先是发烧,

然后浑身长满紫黑色的疹子,不到三天就咽了气,她的儿子想把她埋在城外,却被风沙卷走,

再也没回来。张大爷守着他那间快要塌的杂货铺,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靠在门框上,

眼睛瞪得大大的,手里还攥着给我留的半块干粮。城里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我一个。

但我也染上了疫病,但不知道为何还没有死去。把他们埋葬后,我守着空荡荡的残城,

只剩下风声和乌鸦的叫声,还有我擦城门的沙沙声。我每天卯时就起床,天还没亮,

风沙就已经开始刮了。我拿着阿芫留下的衣角,那是她走时不小心扯破的,

上面还似乎沾着艾草的清香。我跪在碎砖堆里,一点一点地擦着那扇朽烂的城门,

布丝里缠满了沙砾,每擦一下,就像用刀子割我的手,血珠渗出来,滴在城门的锈缝里,

竟让朽烂的门板短暂泛出微光,像时空裂缝漏出的残忆。我就这样日复一日地擦着,

从天亮擦到天黑,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掌被磨得血肉模糊,结痂后又被磨破,

我在风沙和疫病中变得日趋沧桑,身上的皮肤变得又厚又硬,布满了狰狞的疤痕,

可我还是不肯停。我怕我一停,就会忘了阿芫的样子,忘了我们的约定,

忘了她还在等我接她回家。日子像磨盘,一圈圈碾着我的皮肉与执念。

我见过时空在暮色里扭曲的模样。残阳如血,泼在断壁残垣上,把山川撕成无数块碎镜,

每块镜子里都映着不同的阿芫:有时是她离开时决绝的背影,白衣猎猎,

发梢沾着风沙;有时是她冻僵在雪地里的惨状,嘴唇发紫,

脸上结着厚厚的冰碴;有时是她穿红嫁衣对我笑的样子,眉眼弯弯,

眼里满是温柔——可每当我伸手去碰,镜子就会突然崩裂,碎片扎进我的眼里,

疼得我眼泪直流,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幻影消散在风沙里。我知道,连回忆都是破碎的,

像这座残城,拼不回完整的过去。我的容颜在铜镜里慢慢枯萎。起初,

我还会在意自己的样子,每天睡前都会照一照那面缺了角的铜镜,

看着自己眼角的皱纹一点点变深,头发里的白发一根根增多。可后来,

我连照镜子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守着城门,等着阿芫回来。

我见过无数次日出日落。日出时,风沙被染成金色,像流动的岩浆,

从极北的方向涌来;日落时,残阳把天空烧成一片火海,断壁残垣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像一个个孤独的鬼魂。我就这样站在城门口,看着日月交替,看着风沙肆虐,

看着这座城一点点崩塌。这些年,我看透了太多破碎的喜悦伤悲。邻村的阿福娶亲时,

唢呐声从残墙的裂缝里钻进来,那声音很热闹,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悲凉。我趴在城墙上,

看着花轿从荒原上经过,红色的轿帘在风沙里飘着,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我恍惚看见阿芫穿红嫁衣的样子,她站在戏台上,对我笑,说“阿荒,等我回来,

我们也这样”。可下一秒,笑声就被酒馆老板娘的哭嚎绞碎——她的男人被山匪害了,

尸体被扔在城外的沙丘上,被风沙埋了一半。老板娘跪在沙丘上,哭得撕心裂肺,

那哭声撞在城墙上,震得裂缝里落下碎砖,砸在我的背上,疼得我想起阿芫走后,

我夜里咬碎的被角都渗着血。有一次,荒原上来了一群逃难的人,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

眼里满是恐惧。他们想进残城躲一躲,可我知道,城里到处都是疫病的痕迹,

进去就是死路一条。我把他们拦在城门外,给了他们我仅剩的半袋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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