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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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棚的木门“哐当”被撞开时,王建军和李寡妇刚完事,李寡妇光溜溜的侧躺在王建军怀里,王建军半搂着李寡妇叉着腿***裸的平躺着。

看到木门被撞开,两人都吓得不轻,连忙夹着腿捂着私处,到处寻找遮挡物。

陈小满“嗷”的一声,手里的木棍比她的嚎叫声更快的抡了过去,“砰”地砸在王建军拿衣服的手边上,吓得两人身子一颤。

“王建军你个杀千刀的!”

陈小满的声音尖锐而兴奋,木棍又一下“啪”地抽在王建军背上,打得他“嗷”一嗓子蹦起来,“老娘在家给你洗衣做饭,给你照顾父母带孩子,你倒好,搂着骚狐狸在这打野食!

我让你浪!

让你骚!”

木棍雨点似的落在王建军身上,他光着膀子没处躲,捂着双腿之间边跑边嗷嗷叫:“陈小满你疯了!

快住手!”

“你奶奶我疯了,所以今天要打死你个龟孙子!”

陈小满眼角余光瞅见李寡妇搂衣服正往窝棚角溜。

猛地转身一棍扫过去,擦着李寡妇的***落在地上,吓得李寡妇一哆嗦,瘫坐在地。

她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用木棍指着李寡妇的鼻子,唾沫星子喷了对方一脸:“李寡妇你还是个人吗?

当年你遇到困难,吃不上饭的时候是谁帮你的?

你爹妈没教过你廉耻二字?

我看你是守寡守得脑子坏掉了,今天就替你祖宗好好教训你!”

说着抬脚就往李寡妇身上踹,吓得李寡妇抱着头尖叫:“别打我!

不是我勾引他的,是他先找我的!”

“呸!”

陈小满啐了一口,扯下她胸前的银锁片,木棍又转向王建军:“***,上赶着啃馊馒头也就算了!

还把我的银锁片偷了送人,真不要脸!”

周围的村民早看呆了,嘴张得能塞下鸡蛋。

三婶子扯着旁边的二柱子,声音发颤:“这……这是小满?

她啥时候这么厉害了?”

二柱子也傻眼了,挠着后脑勺:“不知道啊……刚才还蔫蔫的,这咋跟换了个人似的?”

“打得好!”

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声,“这种不要脸的就该打!”

王建军被打得急了,想扑过来抢木棍。

陈小满早有防备,侧身一闪,反手一棍敲在他胳膊上,“还敢还手?

我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她边打边骂,骂王建军是个人菜瘾大的废物,骂李寡妇没见过男人,牙签棍子都不挑。

听得围观的人首乐呵,李寡妇羞的捂着脸缩在地上发抖。

王建军则被打得抱头鼠窜,东躲***。

陈小满正打得兴起,忽然听见人群外有人喊:“都围在这干啥!

像什么样子!”

这是村支书的声音。

紧接着,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被人扶着挤进来,正是王建军的爹妈,陈小满的公公婆婆。

王老头一看见屋里的景象,拐杖“笃笃”戳着地:“反了!

反了天了!

快住手!”

陈小满挥到半空的木棍一顿,听到公公的声音,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手里的木棍毫不犹豫的猛砸下去。

“咔嚓——”王建军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左手臂断了!

陈小满激动的双眼泛红,转过身手里的木棍“咚”地拄在地上,溅起一圈灰。

看向村支书和公婆的眼神里,满是激动和疑惑,梦境有这么真实吗?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不确定,再看看!

“呦,爹,娘你们也来了!

声音这么大干嘛?

吓我一跳。”

王老爹年轻时也是一个脾气暴躁的,看着向来听话的儿媳妇还和他顶嘴,举起拐杖就要朝陈小满头上打去。

陈小满眼疾手快地一把夺过,“爹,您这是干啥?

您也被这个不知廉耻的畜生气到了吧!

您先别急,我己经帮您小小的教训过他了,您老人家一大把年纪。

站都站不稳,别待会儿儿子没打到,反倒把自己给摔没了,那就太不值当了!”

村民感动,“王老头还是比较公正的,可惜养的儿子不争气。”

“陈小满真是一个好儿媳妇,王建军都那么对她了,她还关心王老头!”

只有站在王老头左右两边的二柱子和村支书感到疑惑,王老爹(堂哥)的拐杖不是要打陈小满吗?

难道他们看错了?

王老爹气的满脸通红,手指着陈小满颤抖着,半晌说不出话来,“你……这个”不孝顺的东西,居然咒他摔死!

王老爹两年前中风,治疗后留下了后遗症,半边身子不利索,讲话也受影响。

王建军扭曲着脸,恶狠狠地喊道,“爹,娘,陈小满这个***把我胳膊都打断了,我跟她没完!”

“你要跟我没完?”

陈小满冷笑一声,原本想抡起棍子再打他一顿的,突然捏了捏手指,揉了揉眼睛,哭嚎道,“我嫁给你二十几年,给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

你爹中风瘫痪那两年,是谁端屎端尿伺候?

是谁天不亮就起来洗衣做饭,夜里还得缝补到三更?”

她指着自己洗得发白的补丁褂子,又指着李寡妇刚穿在身上的新衣服:“你看看我!

二十几年了,我穿过一件新衣裳吗?

我藏起来的银锁片,是我娘给我的唯一念想,却被你偷来给这狐狸精戴!

女儿女婿买回来的花布,你也偷出来给这个女人做衣服!”

她突然蹲下身,一***坐在地上,拍着手干嚎,“我掏心掏肺待你,待这个家,你就是这么糟践我的?

王建军,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看看你还是个人不?”

窝棚外的门边窗户边,村民们挤得里三层外三层,都踮着脚往里头瞅。

三婶子扯着大嗓门,声音带着愤怒:“作孽哟!

小满嫁过来二十多年,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家里家外一把抓,把王建军父母伺候的妥妥帖帖的。

王建军,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三婶想起了自己,边说边抹眼角,蓝布头巾都蹭歪了。

旁边二柱子媳妇撇撇嘴,撞了撞她胳膊:“这算啥?

这种事村里还少?

不过话说回来,那银锁片可是满姐她娘临终前给的,王建军连这个都偷,是真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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