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寒夜惊梦,已是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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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笔记本合上的声音像是对林墨加班灵魂的最后一声嘲讽。

他揉着仿佛被代码腌入味的太阳穴,整个人瘫成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凌晨三点,出租屋里唯一的光源是窗外那盏“敬业”的路灯,正透过窗帘缝在地板上投出一道宛如遗照的惨白光线。

刚赶完双十一活动方案的他,胃里还沉着半碗没泡开的方便面,嘴里那股味精味挥之不去,简首是社畜的“福音”。

“要是能穿越就好了……”林墨打了个哈欠,手指无意识地摸向桌角那本被翻烂的《明实录》——这是他看小说上头时顺手买的,每次读到崇祯那段,他都忍不住拍大腿:“老兄,你这手好牌打得稀烂啊!

换我来,魏忠贤都得给我递烟!”

意识渐渐模糊,他趴在桌上沉沉睡去,鼻尖还萦绕着一股“红烧牛肉味”的芬芳。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透心凉的寒意把他冻醒——不是空调坏了的那种冷,是仿佛躺进冰棺的那种“沉浸式体验”。

触感不对!

身下不是硌人的硬木桌,而是软得能陷进去的拔步床。

头顶悬着青纱帐,帐角还挂着几个小铜铃,风一吹就“叮铃”响,跟穿越主题民宿似的。

空气里飘着一股清冽的龙涎香,混着淡淡的药味——这可比他那间常年飘着外卖味儿的出租屋“高端”多了。

“我这是……被公司绑架到横店团建了?”

林墨坐起身,摸着滑溜溜的云纹锦被,又低头看看身上月白色的中衣,领口还绣着个小小的“朱”字。

“这戏服质量不错啊,比我们年会演唐僧那件强多了。”

他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一面铜镜前——镜面有点糊,但足够让他看清里面那张陌生的脸:二十岁上下,眉清目秀,就是眼神有点呆,像是还没从996的阴影里走出来。

“这谁啊?

美颜开过头了吧?!”

林墨伸手戳了戳镜面,冰凉的触感让他一哆嗦。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青色袍子、头戴小帽的大叔端着药碗走进来,毕恭毕敬地说:“王爷,该喝药了。”

“王爷?”

林墨乐了,“你们这剧本杀挺入戏啊,我抽到的是胤禛还是尔康?”

他话音刚落,那大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药碗“哐当”摔了个粉碎,整个人抖得像筛糠:“奴才该死!

奴才惊扰了王爷!

求王爷饶命!”

林墨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想扶他:“别别别,我就是问问剧情……王爷万万不可!”

大叔连滚带爬往后躲,“奴才卑贱之躯,不配王爷搀扶!”

林墨嘴角抽了抽:“你们这NPC……演技是不是有点过于浮夸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看铜镜里的脸,摸摸衣服上的“朱”字,再想想“王爷”这称呼——一个离谱的念头突然蹦出来:“等等……我不会真穿越了吧?!”

他深吸一口气,试探着问:“你起来回话。

现在是什么年份?

皇上是谁?”

大叔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回王爷,如今是天启七年八月十二,当今皇上是……天启爷。”

天启七年?

朱由校?

林墨脑子“嗡”的一声——这不是明熹宗吗?!

那个沉迷木工活、把朝政交给魏忠贤的皇帝?!

他再结合这身行头和“王爷”的称呼,一个更惊悚的答案浮出水面:他穿成了天启皇帝的弟弟、未来的崇祯帝——朱由检!

“天启爷……身体还好吗?”

林墨的声音有点发颤。

他记得历史上朱由校就在今年十一月驾崩,然后他就要接手那个烂摊子——等等,崇祯?!

就是那个上位十七年就把大明玩没了的倒霉蛋?!

大叔脸色一暗:“回王爷,皇上龙体欠安,昨儿还咳了血……”林墨眼前一黑——完了完了,这不是要上岗,是要上刑啊!

他连自己都养不活,现在要养一个王朝?!

铜镜里的那张脸此刻写满了生无可恋。

林墨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明实录》里的记载:外有后金叩关,内有灾荒连连,朝堂上阉党乱政……这哪是穿越,这是跳火坑啊!

“原来不是梦……”林墨睁开眼,欲哭无泪,“是噩梦啊!”

他看了十几年历史小说,对明末的烂摊子门儿清:灾荒在哪里爆发,叛乱从哪里开始,谁是忠臣谁是奸佞……可知道归知道,这跟他一个写代码的有什么关系?!

他连自己家的蟑螂都治不了,现在让他治国?!

前世的林墨,是个改方案改到秃头的社畜;现在的他,是大明的信王,未来的亡国之君。

“煤山自缢?”

林墨对着铜镜里的自己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老兄,咱俩能不能商量一下……换个死法?”

这时大叔又端着一碗新药进来,手稳了不少,但眼神还是怯怯的。

林墨接过药碗,看着黑乎乎的药汁,深吸一口气——算了,来都来了!

他捏着鼻子一口闷了,苦得龇牙咧嘴,却突然咧嘴一笑:天启七年八月,魏忠贤还在蹦跶,后金还没入关,流民还没成气候……“既然回不去了……”林墨抹了把嘴,眼神渐渐坚定,“那就别怪我拿你们练手了!

反正最坏也不过是吊死煤山——等等,这话不能乱说!”

他轻咳两声,对着空气郑重宣布:“这一次,朕要带着大明……逆天改命!

至少先活过试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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