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贵妃今天也要以身饲敌在哪看》中的人物贵妃宫斗宅斗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穿越重“好声音”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贵妃今天也要以身饲敌在哪看》内容概括:1“江贵人证物证俱你可知罪?”声音清带着一丝刻意压制的得江映月缓缓抬起眼前是一张年轻而秀丽的眉眼间带着未经世事的清却又装出几分老成的威白芷这个名字像一根猛地刺进江映月的脑她不是应该在加班做PPT的时候猝死了吗?这里是哪里?这身繁复华美的宫这冰冷坚硬的金砖地还有眼前这张在小说封面上出现过无数次的她穿进了自己昨晚睡前吐槽的那本无脑宫斗小说而且...
1“江贵妃,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刻意压制的得意。
江映月缓缓抬起头。眼前是一张年轻而秀丽的脸,眉眼间带着未经世事的清澈,
却又装出几分老成的威严。白芷晴。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猛地刺进江映月的脑海。
她不是应该在加班做PPT的时候猝死了吗?这里是哪里?这身繁复华美的宫装,
这冰冷坚硬的金砖地面,还有眼前这张在小说封面上出现过无数次的脸。
她穿进了自己昨晚睡前吐槽的那本无脑宫斗小说里。而且,还不是主角。
她成了那个在第三章就被女主白芷晴陷害、打入冷宫,最后凄惨病死的恶毒贵妃,江映月。
白芷晴身后的宫女捧上一个紫檀木匣,匣盖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半块虎形兵符。
江映月的心猛地一沉。她记得这个情节。这是原情节里,白芷晴用来陷害她的关键证物,
说是江映月勾结边将,图谋不轨。人证,是早就被买通的宫女。物证,就是这半块兵符。
天罗地网。周围的太监宫女都低着头,不敢看她。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等待看戏的寂静。完了。
这是江映月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开局即死局。她一个现代职场人,
怎么跟这种开了挂的女主角斗?白芷晴见她不说话,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更深了。“江贵妃,
你无话可说了吗?来人,将这意图谋逆的罪人拿下!”她身后的几名侍卫立刻上前,
冰冷的甲胄发出摩擦声。江映月看着他们逼近,心脏狂跳。她不能就这么认了。认了就是死。
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全场,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书里……书里是怎么写的?
她想起来了。原主江映月此刻应该是在歇斯底里地大骂白芷晴是贱人,
然后被侍卫粗暴地按在地上,百口莫辩,最后被皇帝萧澈赐死。不,她不能重蹈覆辙。
她是江映月,不是那个愚蠢的恶毒女配。就在侍卫的手即将碰到她肩膀的瞬间,
江映月忽然笑了。她站起身,动作不疾不徐。裙摆上用金线绣成的凤凰,
在烛光下仿佛活了过来。她这一笑,让所有人都愣住了。白芷晴也微微一怔,
没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江映月没有理会那些侍卫,而是径直走向白芷晴,
目光落在了她微微蜷起的左手上。“白才人,”江映月的声音很轻,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宫殿,“既然人证物证俱在,本宫确实无话可说。
”白芷晴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喜悦。“不过……”江映月话锋一转,
“在跟本宫去见陛下之前,本宫倒是很好奇一件事。”她停下脚步,与白芷晴相隔不过三尺。
“你袖子里藏着的那封写给北疆王子的密信,又该当何罪?”轰!这句话像一道惊雷,
在众人头顶炸开。白芷晴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左袖,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她……她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是她最大的秘密,是她为以后准备的退路,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
江映月看着她的反应,心中一定。赌对了。在原书里,
这封信是白芷晴在后期的情节里才暴露的。但现在,她把它提前了。对付一个开了挂的主角,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她不知道的情节,来攻击她。“你……你血口喷人!
”白芷晴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吗?
”江映月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伸出手,“那可否请白才人将袖子伸出来,让大家也瞧瞧,
你到底在心虚什么?”白芷晴死死地攥着自己的袖口,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她不能拿出来。拿出来就一切都完了。“你这是构陷!是污蔑!”她气急败坏地喊道。
“构陷?污蔑?”江映月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冰冷,
“那你敢不敢让身边的掌事姑姑搜一搜?若搜不出来,本宫任你处置。
可若是搜出来了……”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如刀。“这勾结外敌、意图谋反的罪名,
你担得起吗?”勾结外敌,意图谋反。这八个字,比刚才那半块兵符的罪名,重了何止百倍。
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已经吓得跪倒了一片。谁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乱说话。
白芷晴的额头渗出了冷汗。她看着江映月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是怎么知道的?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江映月!
你休要胡说八道!”白芷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江映月不再跟她废话,直接转身,
对着站在不远处、一直冷眼旁观的皇帝身边大太监王瑾说道:“王公公,
您是陛下身边最信任的人。现在出了这样的大事,牵涉到后宫与前朝,您看,
是该让白才人自证清白,还是该直接将她拿下,交给大理寺审问?”王瑾的眼皮跳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白芷晴,又看了一下从容镇定的江映月,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件事透着古怪。但他更知道,现在的情况,谁掌握了主动权,谁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江映月把问题抛给他,无疑是把皮球踢给了皇帝。王瑾躬了躬身,
语气恭敬地说道:“江贵妃所言极是。事关重大,奴才也不敢妄断。只是,
白才人若真的清白,搜上一搜,也能洗刷嫌疑。若是不敢……那可就……”他没有把话说完,
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白芷晴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知道,她没有退路了。
她绝望地看向江映月,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本该愚蠢不堪的女人,
今天会变得如此聪明,如此可怕。她慢慢地,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松开了自己的手。
一封信从她的袖口中滑落,掉在了金色的地砖上。信封上是北疆王子的独特印记。
一切都结束了。江映月看着那封信,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第一步,成功了。
她改写了剧本。她没有被打入冷宫。反倒是白芷晴,这个原本的女主角,
要提前去冷宫里反省一下了。2冷宫的风,似乎比宫里任何地方都要冷一些。
白芷晴坐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看着窗外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眼神空洞。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事情会变成这样。一切都计划得天衣无缝。江映月那个草包贵妃,应该被气得破口大骂,
然后被皇帝下令处死才对。为什么?为什么她最后会反过来,抓住了自己最大的把柄?
她怎么会知道那封信?那个连自己都快要忘记的秘密。白芷晴猛地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是王瑾。一定是他!他刚才那番话,看似公允,实则是在逼自己。
一定是江映月那个贱人提前买通了他!不,不对。王瑾是皇帝最信任的人,
他怎么会轻易被一个贵妃收买?白芷晴的脑子乱成了一团麻。她引以为傲的智慧,
她步步为营的计划,在今天,被人轻而易举地击得粉碎。而击碎她这一切的,
是那个她一直看不起的江映月。“呵呵……”白芷晴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不甘和疯狂。
“江映月……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与冷宫的凄冷不同,
承乾宫里却是温暖如春。熏香袅袅,气氛一片祥和。皇帝萧澈坐在主位上,
手里端着一盏热茶,深邃的目光落在下方悠然自得的江映月身上。王瑾站在一旁,
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宫殿安静得能听到香炉里炭火偶尔爆裂的声响。“你,是怎么知道的?
”终于,萧澈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江映月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眼帘,
迎上他的目光。“知道什么?”她明知故问,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辜。
萧澈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白芷晴袖中的信。”“哦,
”江映月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陛下是说那个啊。”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
用一种分享秘密的语气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前几日夜里,臣妾睡不着,
在窗边看月亮,无意中看到白才人鬼鬼祟祟地在御花园的假山后,
把一封信交给了一个小太监。”她的语气很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萧澈的眼中闪过一丝探究。“鬼鬼祟祟?”“是啊,”江映月煞有介事地点头,
“那小太监臣妾不认识,但看身形,不像是宫里的人。而且白才人当时的样子,很紧张。
臣妾当时就想,她一个才人,深更半夜和外宫的人传递消息,肯定有问题。”她看着萧澈,
眼神坦诚。“所以今天她来搜宫,臣妾就在想,她这么大胆,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人撑腰。
既然她要给臣妾安一个谋逆的罪名,那臣妾自然也要反击一下。没想到,还真被臣妾猜中了。
”萧澈沉默了。他看着江映月,这个女人,和以前他认识的那个骄纵蛮横、空有美貌的草包,
判若两人。她变得冷静、敏锐,而且,很有胆识。敢在那种情况下,反将一军。“你就不怕,
猜错了?”萧澈缓缓问道。江映月笑了。“怕啊,怎么不怕?”她坦然承认,
“但如果今天臣妾不反抗,那半块兵符,就足以让臣妾万劫不复。左右都是死,不如赌一把。
”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没有一丝杂质。萧澈的心,莫名地被触动了一下。他登基三年,
后宫佳丽三千,个个对他曲意逢迎,小心翼翼。从未见过像江映月这样,
敢于在他面前如此真实地剖白自己。“赌赢了,就是活路。”江映月总结道,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热气,“陛下,臣妾的话,您信吗?”这个问题,又抛回给了萧澈。信,
还是不信?王瑾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江贵妃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解释了自己知道秘密的缘由,又把自己的行为归结为自保,还顺便试探了陛下。这心思,
太深了。萧澈看着江映月那张美丽的脸,忽然觉得很有趣。他原本以为,
这不过是一场后宫女人的争风吃醋。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处理掉一个失宠贵妃的准备。
但现在,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朕信不信,重要吗?”萧澈淡淡地说道,“重要的是,
结果。白芷晴,已经被打入冷宫了。”江映月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陛下英明。
”“不过,”萧澈话锋一转,“你既然能发现白芷晴的秘密,那……后宫之中,
还有多少类似的事情,是你‘无意中’发现的?”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像鹰一样,
仿佛要将她看穿。这才是他真正关心的问题。一个聪明的女人,在后宫里,是助力,
也是威胁。江映月感受到了他目光中的压力。她知道,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
她放下茶杯,站起身,对着萧澈盈盈一拜。“陛下,水至清则无鱼。后宫是是非非之地,
若事事都要查个一清二楚,那陛下恐怕就没有心思处理前朝大事了。”她抬起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臣妾能做的,只是在别人想害臣妾的时候,保护好自己而已。
至于其他人的闲事,臣妾可没兴趣。”这番话,既是表明态度,也是一种聪明的自保。
她告诉萧澈,她没有野心,不想介入后宫的是非,更不想干预前朝。她只想安安稳稳地活着。
萧澈看着她,沉默了许久。这个女人,总是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惊喜。她不仅聪明,
还懂得审时度势。“好一个安安稳稳。”萧澈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细微的弧度,
“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臣妾,谨记在心。”江映月恭顺地回答。她知道,
自己暂时过关了。但她也明白,从今天起,皇帝萧澈看她的眼神,再也不同了。
她不再是那个可以被随意牺牲的棋子。她成了棋盘上,一个让他无法忽视的,变数。
3白芷晴被送进冷宫的第二天,一封来自江南的密信,送到了萧澈的案头。
信是江映月的父亲,江南织造江远山写的。信的内容很简单:请求皇帝宽恕女儿的无知,
并献上一批价值连城的贡品,为皇帝贺寿。萧澈看完信,随手把它扔在了一边。
他现在对江远山这个人,很感兴趣。在原情节里,江映月失宠后,江远山为了自保,
立刻就和女儿划清了界限,甚至还上奏弹劾女儿不孝,以求博取皇帝的信任。可现在,
女儿非但没有失宠,反而似乎更得圣心,这个做父亲的,态度也立刻就变了。真是墙头草。
萧澈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王瑾。”“奴才在。
”“去查查江远山最近在江南都做了些什么,见了什么人。”萧澈吩咐道,“朕要知道,
他每一笔账目的去向。”“是,陛下。”王瑾躬身退下。他知道,陛下这是要敲打江家了。
江映月虽然暂时安全了,但她背后的家族,却成了皇帝心中的一个隐患。……承乾宫里,
江映月正在研究一张地图。这张地图是她费了很大力气,
才从皇帝的藏书阁里偷偷描摹出来的。是整个大雍王朝的疆域图。她需要熟悉这个世界,
了解它的每一个角落。这不仅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她未来最大的筹码。“娘娘,
宫外送来了您最喜欢的桂花糕。”贴身宫女心儿端着一盘点心走了进来。心儿是原主的心腹,
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孩。江映月来了之后,对她一直很好,所以心儿对她忠心耿耿。“放着吧。
”江映月头也没抬,目光依旧停留在地图上。心儿看着江映月专注的样子,有些好奇。
“娘娘,您在看什么呀?这些天,您一直在看这张图。”江映月抬起头,笑着对她招了招手。
“心儿,你来看。”心儿凑了过去。“这是我们大雍的地图。”“嗯,
”江映月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这里是京城。”然后,她的手指缓缓向北移动。
“这里是北疆。”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在原书的后半段,北疆王子会率军南下,
大雍王朝节节败退,差点亡国。最后是白芷晴的弟弟,一个新晋的小将军,力挽狂澜,
击退了敌军,奠定了白家的功勋。但现在,白芷晴在冷宫里。这个情节,还会发生吗?
江映月不敢赌。她必须提前布局。“娘娘,北疆是不是很远?很冷?”心儿天真地问道。
“是啊,”江映月收回手,轻声说道,“那里冬天很长,风也很大。但是,那里的土地,
也很肥沃。”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她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她把目光从后宫投向更广阔天地的机会。而现在,这个机会,似乎来了。几天后,
早朝。萧澈正在听户部尚书汇报今年的税收情况,忽然一名侍卫匆匆来报。“报!陛下!
北疆急报!鹰愁谷大败!我军三万将士,全军覆没!”什么?整个大殿瞬间一片哗然。
鹰愁谷,大雍的战略要地。陈启将军率领的三万精锐,竟然全军覆没?这怎么可能!
萧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怎么回事?!”他猛地站起身,龙袍下的双拳紧紧握住。
“回……回陛下,”报信的侍卫声音都在发抖,“陈将军中了敌军埋伏,粮草被烧,
后路被断……三万将士,血战三天三夜,最终……无一生还。”“无一生还……”这四个字,
像四座大山,重重地压在每个人的心上。萧澈的身体晃了一下,幸好王瑾及时扶住了他。
“敌军现在到哪里了?”萧澈的声音嘶哑。“已经……已经攻破了雁门关,
正朝京城方向逼近!”“轰!”这个消息,彻底引爆了朝堂。京城危在旦夕!
大臣们乱成一团,有的吓得面无人色,有的义愤填膺,主张立刻出兵反击,有的则开始商量,
是不是该迁都……混乱之中,只有萧澈,死死地盯着殿外。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他没想到,北疆的战事,会恶化得这么快。他手下的将领,
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现在,他该派谁去?朝中能打的将领,本就不多。陈启一死,
更是无人可用。就在这时,一个老臣出列。“陛下!臣有本奏!”是吏部尚书,张远。
萧澈看了他一眼。“张爱卿有何要说?”张远躬身道:“陛下,国难当头,臣举荐一人,
定能击退敌军,保我大雍江山!”“谁?”“皇后娘娘的兄长,护国大将军,林威!”林威?
这个名字一出,不少大臣都皱起了眉头。林威确实是大雍的一员猛将,但他为人高傲,
目中无人,而且,他是皇后一党的人。若是让他掌兵,日后怕是尾大不掉。萧澈的眉头紧锁。
他不想用林威。可现在,他还有别的选择吗?“陛下!不能再犹豫了!”张远急切地劝道,
“林将军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征!”萧澈看着阶下群情激奋的大臣们,陷入了沉默。
就在他即将点头同意的瞬间,一个清脆的女声,忽然从殿外传来。“陛下,万万不可!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江映月穿着一身素雅的宫装,快步走了进来。她身后,
跟着一脸焦急的王瑾。王瑾想拦,却根本拦不住。江映月走到大殿中央,
无视了众人惊讶的目光,直接跪下。“陛下,臣妾有本奏。林威将军,万万不可带兵出征!
”4整个朝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一个后宫嫔妃,
竟然敢闯入朝堂,干涉前朝军事决策。这是大忌。萧澈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谁给你的胆子?!”他厉声喝道。江映月却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没有丝毫畏惧。
“是陛下给的。”她缓缓说道。“陛下曾说,后宫不得干政。但今天,臣妾若不说,
大雍江山危矣,臣妾愧对陛下,愧对大雍的子民!”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充满了力量。“一派胡言!”张远立刻站出来指责,“江贵妃,你一介后宫妇人,
懂什么军事战事?林将军是我大雍的柱石,只有他才能击退敌军!你在此妖言惑众,
是何居心?!”“张尚书说得对,”江映月竟然点头赞同,“林将军确实是我大雍的柱石。
”张远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江映月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冷。“但也正因为如此,
他才更不能去!”“你什么意思?”张远不解地问。江映月没有理他,而是直接看向萧澈。
“陛下,请问,林威将军与皇后娘娘,是不是同胞兄妹?”这个问题,让萧澈的心猛地一沉。
“是,又如何?”“如果林将军大胜归来,功高盖主,到时候,他手握重兵,
朝中又有一半的官员是皇后一党。陛下,您觉得,您这个皇帝,还坐得安稳吗?
”萧澈的瞳孔骤然收缩。江映月的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入了他的内心深处。
他最忌惮的,就是这个。一个权臣,一个外戚,两者结合,就是对皇权最大的威胁。
张远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是在挑拨离间!在污蔑林将军!”“污蔑?
”江映月冷笑一声,“张尚书,你敢说,你没有想过这一点吗?皇后娘娘久居中宫,无所出,
若她兄长立下不世之功,她是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被立为皇后之母,
成为天下第一贵的女人?”“你……!”张远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江映月不再看他,目光重新回到萧澈身上。“陛下,前朝是战场,后宫,又何尝不是?
用林威,无异于饮鸩止渴。敌军未退,心腹大患已生。此乃下下策。”萧澈沉默了。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映月,这个女人的眼光,已经不局限于后宫的争斗了。她看到了前朝,
看到了整个王朝的格局。这种远见和魄力,是朝中任何一个大臣都无法比拟的。
“那依你之见呢?”萧澈缓缓问道,语气已经缓和了许多。江映月知道,她说动了他。
“臣妾有一人,可堪重任。”“谁?”“禁军副统领,赵括。”赵括?这个名字一出,
满朝文武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赵括虽然也是名将之后,但他一直默默无闻,
只是在禁军里当一个副职,从未独立领兵打过仗。让他去对抗北疆的铁骑?简直是开玩笑!
张远更是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赵括?江贵妃,你是不是疯了?赵括只会纸上谈兵,
让他去,岂不是要重蹈长平之战的覆辙?”江映月摇了摇头。“张尚书此言差矣。
”她站起身,走到那张悬挂在大殿一侧的疆域图前。“北疆王子骁勇善战,但为人多疑,
而且贪得无厌。他之所以能攻下雁门关,靠的是奇袭,而非正面兵力。
”她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赵括虽然缺乏实战经验,但他熟读兵法,心思缜密,为人谨慎。
对付这种多疑的敌人,用奇兵,不如用正兵。用猛将,不如用儒将。”“林威将军性如烈火,
正中敌军下怀。他们必然会设下陷阱,诱林将军深入。而赵括,他会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不会轻易给敌军任何机会。”她转过身,看着萧澈。“而且,赵括是陛下您一手提拔起来的,
他对陛下的忠诚,无可置疑。让他带兵,陛下您才能高枕无忧。”一番话,说得条理清晰,
逻辑分明。从朝堂格局,到将领性格,再到敌军弱点,分析得头头是道。整个大殿,
再次陷入了寂静。所有人都被江映月的军事分析给镇住了。他们无法想象,这些话,
竟然出自一个深宫女子之口。萧澈看着江映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发现,
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了。她就像一个宝藏,每一次,都能给他带来新的惊喜。
“好……”萧澈缓缓吐出一个字,“就依你所言。”“陛下!不可啊!”张远还想再劝。
萧澈直接打断了他。“此事,就这么定了!”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传朕旨意,
命禁军副统领赵括为平北大将军,即刻领兵五万,前往北疆,抵御外敌!”“退朝!”说完,
他拂袖而去,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看了江映月一眼。“你,跟朕来。”江映月心中一凛,
恭顺地应道:“是,陛下。”她跟在萧澈身后,
在众多大臣或震惊、或嫉妒、或怨毒的目光中,缓缓走出了大殿。她知道,今天这一闯,
让她彻底站在了风口浪尖上。但她也知道,这是她必须走的一步。只有让自己变得不可或缺,
才能在这个吃人的皇宫里,真正地活下去。5御书房内,气氛比朝堂上还要凝重。
萧澈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站在下方的江映月。
江映月低着头,安静地等待着。她知道,皇帝有话要问她。良久,萧澈才缓缓开口。
“赵括的分析,说得很好。你是从哪里学来的?”他的声音很平静,
但江映月能听出其中蕴含的压迫感。这是一个致命的问题。她一个养在深宫的妃子,
怎么会懂这些?总不能说,是从一本小说里看来的吧?江映月的大脑飞速运转。她抬起头,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哀伤。“回陛下,是臣妾的父亲,曾经教过臣妾一些。”“江远山?
”萧澈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印象中的江远山,只是一个善于钻营的商贾之家,不懂军国大事。
“家父年轻时,曾想投笔从戎,报效国家。”江映月缓缓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追忆,
“他熟读兵书,对排兵布阵很有心得。但后来因为家道中落,只能继承家业,成了一个商人。
”“臣妾是家中独女,父亲时常感叹,若臣妾是个男儿身,必定能继承他的志向。所以,
从小,他就教臣妾读史书,看兵法。他说,虽然身在商海,但胸中当有丘壑。”这番话,
半真半假。江远山确实读过一些书,但离“熟读兵法”还差得远。江映月不过是借他的名头,
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解释。萧澈沉默了。他看着江映月,试图从她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
但她的表情很坦然,眼神清澈,看不出任何破绽。“你父亲,倒是个奇人。
”萧澈淡淡地说道,“朕倒是小瞧了他。”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夸奖,
但江映月却听出了一丝警告。他是在提醒自己,他已经派人去查江远山了。江映月心中一凛,
面上却不动声色。“家父只是一介布衣,不敢当陛下的夸奖。”她谦卑地说道。
萧澈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江映月。“今天在朝堂上,
你说的那些话,朕记下了。”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朕也希望你记住,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