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书名:《都市龙隐工地修罗的万敌之路》本书主角有龙隐龙隐,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能起飞的公鸡”之手,本书精彩章节:《都市龙隐:工地修罗的万敌之路》的男女主角是能起飞的公鸡,这是一本悬疑惊悚,现代,爽文,系统小说,由新锐作家“能起飞的公鸡”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4744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1:54:5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都市龙隐:工地修罗的万敌之路
第 1 章 工地惊魂夜,三命换系统觉醒暴雨像鞭子抽在工地上,
三十米高的塔吊突然发出 “铮 ——” 的脆响,那是钢索被强行扯断的悲鸣。
陈牧原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 —— 锈蚀的钢绞丝正迸着金红色火星,像条燃着的毒蛇,
顺着绞丝缝隙往下窜。挂在末端的水泥平台晃得疯狂,铁皮护栏 “嘎吱” 作响,
三个新工人的尖叫被雨声砸得支离破碎:最左边的小子指甲抠进护栏,指缝里渗出血,
在灰黑色的铁管上划出红痕;中间的人抱着护栏瘫成一团,
工装裤腿被风吹得像面破旗;最下面的那个脚滑了一下,半个身子已经悬在半空,
安全帽 “啪” 地砸在脚手架上,滚了两圈,掉进满是泥水的黄土地里,溅起的泥点里,
还沾着几根他刚掉的头发。“要塌了!快躲!”人群往后涌,
没人敢靠近 —— 平台下方的脚手架像密密麻麻的细骨,一旦坠落,整排架子都会被带倒,
连带着地面的钢筋堆,能砸出半米深的坑。陈牧原把冷馒头往裤袋里一塞,起身时,
工装外套下的肩背突然绷紧,肌肉轮廓像块冷硬的铁块,把宽松的布料撑出棱角。
他没看冲过来喊 “三百块!我给你垫!” 的老周,
目光死死钉在钢索断口 —— 切口齐整得吓人,边缘泛着银灰色的冷光,
是液压钳硬生生剪断的痕迹,连残留的锈迹都被压得平平整整。“都退到围墙外!
”他抄起脚边的螺纹钢,重重砸在地上,“咚” 的一声,泥水溅到前排工人的裤脚,
混着钢索上掉下来的铁锈,在黑裤子上晕出褐黄色的印子。混乱中,他摸出电工刀,
在掌心划了道口子。鲜血刚渗出来,就被雨水冲成细流,顺着指缝往下滴,
落在滚烫的配电箱外壳上,“滋” 地冒起白烟。余光里,
工地门口的迈巴赫亮着冷白的车灯,苏清雪举着黑伞站在雨里,白色西装裤脚沾了泥,
却依旧笔挺,她的目光越过人群,正盯着陈牧原攥紧钢筋的手 —— 那只手的虎口处,
有道深褐色的旧疤,像条凝固的蛇。最后一个工人刚跑远,陈牧原扯下外套甩给老周,
转身踩着脚手架往上攀。湿滑的铁管上,雨水像涂了层油,他的手指却像钢钉,
死死扣进防滑纹里,指节泛白,连带着小臂的青筋都凸了起来。三步,五步,
十米 —— 他爬得太快,工装裤腿扫过脚手架的铁皮,发出 “哗啦” 的响,
像一阵风掠过。二十米处,平台突然猛地一沉!最下面的工人 “啊” 地尖叫,
整个人直往下坠 —— 陈牧原猛地松开左手,身体像钟摆似的荡出去,
右手精准扣住对方的腰带。下坠的力道扯得他肩胛骨 “咯吱” 响,他却借着这股劲,
猛地往斜上方甩 —— 工人像个破布娃娃,砸向下方橙红色的安全网,
网面被砸得凹陷下去,又弹起来,把人兜在半空。可还没等他松口气,
头顶突然传来 “咔嚓” 一声脆响 —— 最后一截钢索,彻底断了!
平台带着风声往下坠,铁皮护栏上的螺丝 “嗖嗖” 往下飞,其中一颗,
正对着陈牧原的太阳穴砸来!他瞳孔骤缩,侧身避开螺丝的瞬间,
反手抓住中间工人的后衣领,往下拖了半米。刚到平台边缘,
整座水泥平台就像被拍碎的豆腐,直直往下坠,带起的风刮得他脸颊生疼。“跳!
”陈牧原低吼,把中间的工人往脚手架上推。对方踉跄着抓住铁管,
他自己则转身扑向最高处的工人 —— 那小子已经吓傻了,双手死死抱着护栏,
连尖叫都发不出来。陈牧原扣住他的手腕,半步武王的内力瞬间炸开,抱着人凌空翻了个身。
后背重重砸进沙堆的刹那,他故意把左脚踝往外扭了个诡异的角度,
痛呼声混着沙粒的摩擦声,
在雨里格外清晰:“疼、疼死了……” 周围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老周扑过来要扶他,
被他用胳膊肘顶开:“先看那三个……”“都活着!”有人喊,“安全网兜住一个,
脚手架上的滚进沙堆了!”陈牧原闭了闭眼,
后颈的汗水顺着脊梁往下淌 —— 刚才那一下,要是真按普通水电工的体能,
肋骨早断了三根。“陈师傅。”清冷的女声在头顶响起。他抬头,苏清雪的伞沿正对着他,
雨水滴在他鼻尖上,凉得刺骨。她的目光扫过他 “扭曲” 的脚踝,
又落回他掌心的血口子,嘴角勾着抹意味不明的笑:“能在钢索断前算准坠落轨迹,
能在二十米高空甩人进安全网,陈师傅的‘运气’,比我见过的特种兵都好。”没等他回应,
苏清雪转身走向迈巴赫,高跟鞋踩过积水的声音,像在敲打着什么秘密。
陈牧原刚想撑着坐起来,太阳穴突然针扎似的疼,
机械音在脑海里炸开:“叮 —— 检测到宿主完成‘三命救援’,修罗系统激活。
”他猛地栽进沙堆,半透明的系统界面在雨里闪着光,首次抽奖的图标亮得刺眼。
而远处的塔吊阴影里,一道黑风衣身影正举着望远镜,镜片反射的光,
像极了刚才飞向他太阳穴的那颗螺丝,冷得吓人 —— 雷耀阳,终于来了。
第 2 章 系统初试水,暗巷斩鼠患水电井的霉味混着积水的腥气,往鼻腔里钻。
陈牧原刚用扳手卡住锈蚀的阀门,
指腹就摸到管壁异常的震颤 —— 水流声里裹着细碎的 “咔嗒” 响,
像是有金属碎片堵在管道深处。“任务:修复二号楼漏水管道限时 2 小时,
奖励修罗点 500。”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来,淡蓝色的光映在他沾着水泥的手背上。
他指尖虚点 “接受”,手腕发力拧动阀门。锈迹剥落的瞬间,
清水 “哗啦” 冲进蓄水池,水花溅在脸上,带着股铁锈味。
系统提示音准时炸响:“任务完成,当前修罗点:800。”回到板房宿舍,
陈牧原从工具箱夹层摸出强化筋骨丹。褐色药丸滚进喉咙的刹那,像吞了块烧红的烙铁,
气血从丹田炸开,顺着筋脉往四肢窜 —— 他咬着毛巾闷哼,指节捏得发白,
直到听见墙角的红砖 “咔” 地裂开蛛网纹,才松了口气。指尖戳向砖面,
碎渣簌簌落进泥里,这力道,比在训练营练《碎星拳》时,又强了半分。傍晚收工,
他抄近路走废弃巷道。青苔爬满的水泥墙后,突然窜出五道人影,黄毛染得像枯草,
为首的蝎子男叼着烟,手腕上的纹身在夕阳下泛着油光,铁棍 “当啷” 砸在地上,
溅起的石子弹到陈牧原鞋边。“有人让你别多管闲事。”蝎子男吐掉烟蒂,
踩灭的动作里满是挑衅,烟蒂烫在积水里,冒起缕白烟。
系统界面又弹出来:“破局・清除骚扰者限时 30 分钟,奖励随机杂物。
”陈牧原放下工具箱,眼底的温度瞬间冷下去,
指节在裤缝里悄悄攥紧 —— 三年前在训练营,比这更狠的阵仗,他见得多了。“谁让的?
”他声音压得低,像淬了冰。“你不配知道!”蝎子男挥挥手,两个混混举着铁棍就冲过来,
风声直逼面门。陈牧原侧身避开,反手扣住最前面那人的手腕,
屈指戳向肘尖 ——“咔” 的一声脆响,铁棍 “当啷” 落地,那混混抱着胳膊惨叫,
冷汗顺着下巴往下滴。背后的铁棍接踵而至,他弯腰闪过,抬脚踹在对方膝盖上,
混混 “嗷” 地栽进臭水沟,脏水溅了蝎子男一脸,把他的纹身都糊成了黑褐色。“操!
”蝎子男掏出弹簧刀扑过来,刀尖直刺陈牧原心口,寒光在暮色里晃得刺眼。
陈牧原攥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刀尖 “噗” 地扎进旁边的墙里,刀柄还在颤。
他拍了拍蝎子男的肩膀,指甲几乎掐进对方皮肉里:“回去告诉背后的人,我等着。
”蝎子男连滚带爬地跑了,系统提示音跟着响起:“任务完成,获得修罗点 200,
奖励:夜视墨镜杂物。”墨镜落在掌心,镜片泛着暗紫色的光,
能隐约看见巷口树后藏着的人影 —— 是个穿黑风衣的,正举着手机拍照。第二天清晨,
工地门口停了辆黑色轿车。穿米色西装的女人踩着细高跟走来,
工头点头哈腰地喊 “调查员同志”,陈牧原蹲在脚手架下和泥,
余光却瞥到她耳后一闪而过的微型耳机 —— 是林晚棠,国安局的 “夜莺”,
连易容用的粉底,都没遮住她下颌线的旧疤。“昨天的事故,能再说说?”林晚棠走过来,
高跟鞋踩在泥里,却没沾半点污渍。她的目光扫过陈牧原虎口的旧疤,又落在远处的塔吊上,
声音轻得像风。“钢索断了,我把人甩进安全网。”陈牧原低头铲着水泥,
铁锹拍得 “啪啪” 响,故意避开她的视线 —— 他知道,这女人的录音笔,
此刻正藏在西装袖口。“二十米高空,普通人连站都站不稳。”林晚棠突然凑近,
指尖几乎碰到他的手腕,“昨晚巷子里的混混,你不该留活口。雷耀阳的人,
最擅长从废物嘴里撬话。”陈牧原握着铁锹的手紧了紧,抬头时,林晚棠已经上了车。
车窗降下条缝,她扔过来个纸条,上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拳套 —— 是地下拳场的标记。
没等他回神,系统界面突然弹出红光:“触发隐藏支线:追踪幕后主谋线索。
目标地点:地下拳场地图已标记。”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条陌生短信:“训练营的赌约,你说谁先站到顶峰?”发件人号码,
他再熟悉不过 —— 是雷耀阳。陈牧原捏着手机,指节发白,远处的地下拳场方向,
霓虹灯正闪着诡异的光,像张开的虎口,等着他往里跳。第 3 章 拳场杀局开,
血染旧仇起陈牧原蹲在工地的水泥管里,指尖捏着系统刚给的易容贴纸。对着破镜子一贴,
左脸瞬间多了道青紫色刀疤,
连瞳孔都染成了浑浊的灰色 —— 刀疤边缘还泛着假血的黏腻感,
活脱脱一副刚从黑市打杀出来的亡命徒模样。保安亭的探照灯扫过来时,他摸出根烟点燃,
火光在刀疤上晃了晃。“身份证。”保安伸出手,眼神里满是警惕,
手指还按在腰间的橡胶棍上。陈牧原把工地办的临时证拍过去,
照片上还是那个灰头土脸的水电工,只是证件边缘被他故意撕了个小口,显得更破旧。
“刚跟阿杰混的。”他压低嗓子,
故意让声音沙哑 —— 阿杰就是昨晚被他踹进臭水沟的蝎子男,
此刻估计还在医院哭爹喊娘。保安哦了一声,抬杆放行。刚走进拳场,
血腥味就裹着汗臭扑面而来,差点呛得他皱眉。环形铁笼里,
两个赤膊男人正用指关节砸对方的太阳穴,血顺着颧骨往下淌,滴在铁网上,
“滋” 地冒起缕白烟。观众席的尖叫震得耳膜发疼:“打断他的腿!”陈牧原挤到第三排,
目光瞬间锁定贵宾区 —— 周鸿业正坐在红丝绒沙发上,
鳄鱼皮腰带在灯光下闪着晃眼的光,手指夹着的雪茄,烟灰落在旁边女人的裙摆上,
对方却不敢吭声。就是这个人,昨天给工地送了劣质钢索。“看什么呢?
”身后有人拍他肩膀,是个纹着关公的守卫,金链子晃得刺眼,
胸口的纹身还沾着没洗干净的油渍。“打听下,阿杰今天来不来?”陈牧原没回头,
手指却悄悄摸向腰间的改锥 —— 这是他在水电井修管道时顺手带的,金属尖刃磨得发亮。
“阿杰?”守卫嗤笑,唾沫星子溅在陈牧原后颈,“那废物昨晚被人打断了腿,
现在还在医院打石膏呢。你跟他一伙的?”话音未落,陈牧原突然转身撞过去。
守卫踉跄着后退,金链子被扯断,珠子滚了一地,踩在上面 “咯吱” 响。“操!
”守卫挥拳打来,陈牧原侧身闪过,拳头砸在旁边的酒桌上,啤酒瓶 “哗啦” 碎了一地,
泡沫混着酒液往人群里流,观众反而哄然叫好 —— 拳场里最不缺的就是斗殴。混乱中,
他溜向后台。铁门挂着铁链,他用改锥别开锁眼,轻轻一拧就开了。门里传来抽噎声,
一个染黄发的小子正抱着头哭,额角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滴:“别打了,
账本在第三个抽屉……”陈牧原反手锁上门,黄发小子抬头看见他,刚要喊出声,
后颈就挨了一记手刀,软倒在地。第三个抽屉的铁皮盒里,账本泛着油光,
第一页就是周鸿业的签名,字迹潦草却透着狠劲;第二页夹着张黑莲教的暗纹信纸,
莲花纹路里还沾着点暗红,像没擦干净的血;第三页的字迹让他指尖发颤:“三月十五,
打款两百万,用于‘玄冰血脉’实验。”三年前陈家灭门那晚,
父亲就是被人按在祠堂的供桌上,抽干了玄冰血脉。当时他躲在阁楼,听着父亲的闷哼声,
指甲抠进木箱,留下深深的印子。“找到了?”一个女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带着股淡淡的酒气。陈牧原反手就要锁喉,却在触到对方脖颈时顿住 —— 是林晚棠,
穿着酒保的黑色制服,领口别着枚微型胸针,是国安局的标志,灯光照在上面,闪着冷光。
“跟了半条街。”林晚棠扯下假发,露出利落的短发,耳后还沾着点假发胶,
“周鸿业上个月往滇南运了批医疗器械,恒温箱里装的不是药品,
是抽血管 —— 我们怀疑是给黑莲教的实验室送的。”“缺证据。”陈牧原晃了晃账本,
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所以你得把它带出去。
”林晚棠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正指向九点四十五分,“三分钟后,消防铃会响。
”尖锐的铃声刚炸响,陈牧原就把账本塞进怀里,林晚棠抄起酒瓶砸向窗户,
玻璃 “哗啦” 碎了一地:“往仓库跑!”两人刚冲出门,
就撞进一堵肉墙里 —— 大壮堵在走廊尽头,身上的金甲铠泛着冷光,
肩甲上还沾着点干涸的血,他咧嘴笑时,犬齿上的血痂都没掉,看着像头饿极了的野兽。
“想跑?”大壮的声音像闷雷,“周总说,能放倒我,就跟阿杰换位置。”陈牧原退进仓库,
货架上的白酒箱晃得厉害,标签都掉了一半。大壮迈着大步逼近,铠甲擦过货架,
酒瓶 “哐当” 乱响,有的甚至直接摔在地上,酒液顺着缝隙往他脚边流。“怕了?
”大壮伸手要抓他衣领,指缝里还沾着点肉屑。陈牧原突然矮身钻到货架后,绕到对方背后,
右拳凝聚起内力 —— 系统抽奖来的《碎星拳》残卷,终于派上了用场。拳风裹着劲气,
擦过大壮后颈的汗毛,重重砸在他左肋。“碎星!”金甲铠瞬间凹陷下去,
骨骼碎裂的声音比酒瓶破裂更刺耳。大壮闷哼着跪下去,血从嘴角涌出来,
染红了胸前的铠甲:“你…… 你是武王?”“半步。”陈牧原扯下他脖子上的钥匙,
金属齿在掌心硌得生疼,“替我跟周鸿业说,债该清了。”冲进消防通道时,
林晚棠已经在出口等着,手里还攥着个纽扣大小的定位器:“贴在周鸿业车底,别被发现。
”停车场里,陈牧原猫着腰绕到迈巴赫旁,刚把定位器贴好,
就对上了周鸿业的目光 —— 对方手里还捏着那杯没喝完的香槟,看到他的瞬间,
瞳孔骤缩成针尖,香槟杯 “哐当” 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陈牧原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周鸿业的怒吼:“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弹出雷耀阳的脸,背景是满墙的监控器,
每个屏幕都在播放拳场的画面:“牧原,三年前的赌约,你好像玩得挺开心?”他捏碎手机,
塑料碎片扎进掌心,却没觉得疼。回到工地宿舍时,月光正透过破窗照在床板上,
他掀起床垫,把账本塞进夹层,刚要合上,就听见楼下传来工头的声音:“陈师傅,
明天苏总来检查安全,你把水电箱再查一遍!”陈牧原应了一声,手按在床板上,
账本的棱角硌得手心发疼。窗外的霓虹灯还在闪,照得他脸上的易容贴纸泛着诡异的光,
而他知道,周鸿业绝不会善罢甘休 —— 那杯摔碎的香槟,不过是下一场杀局的开场锣鼓。
第 4 章 账本惊现血莲印,密室智破暗杀局宿舍的灯泡忽明忽暗,
电流 “刺啦” 的声响像极了三年前陈家祠堂漏雨的声音。
陈牧原摸出枕头下的红外扫描笔,笔身还带着体温,指尖刚碰到账本封面,
系统提示音就炸响在脑海:“检测到特殊能量标记,危险系数 B 级,建议立即扫描。
”幽蓝光线划过账本纸页,
第三页右下角突然浮出淡粉色莲花印记 —— 花瓣边缘缠着暗红纹路,
像被血水泡透后晒干的花,纹路里还嵌着细若尘埃的黑粒,
与当年蒙面人腰间玉佩的纹路分毫不差。他的呼吸骤然停滞,
扫描笔 “当啷” 砸在床板上,笔尾的挂绳晃了晃,映着墙上斑驳的水泥印,
竟像极了祠堂供桌上的血痕。那年他躲在阁楼木箱里,闻着满院血腥气,
清清楚楚听见带头的人说:“玄冰血脉能助黑莲重生,斩草除根,一个都别留。
”木箱缝隙里,他看见父亲被按在地上,玄色长袍被血浸透,腰间的玄冰玉牌滚到脚边,
被蒙面人一脚踩碎。窗外突然传来野猫的尖啸,声音凄厉得像哭。
陈牧原猛地抬头 —— 门明明反锁了,门缝里却渗进一缕淡粉色粉末,
落在地上时竟像活物般蠕动,顺着砖缝往他脚边爬,粉末过处,水泥地竟泛起细微的黑痕。
第二天清晨,配电箱前围满了人,议论声像嗡嗡的苍蝇。老周趴在水泥地上,
安全帽滚到一边,带子还勾着根杂草;后背的工装被汗水浸透,
贴在身上显出佝偻的轮廓;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面,指甲缝里嵌满灰泥,
额头的汗珠砸进水泥缝里,溅起的细灰粘在他苍白的脸颊上。“刚还说要检查电闸,
弯腰拧个螺丝的功夫就栽倒了!”小工小王搓着手,声音发颤,指节泛白,“陈师傅,
您快看看,老周这是咋了?”陈牧原蹲下身,指尖刚触到电闸外壳,
就沾到一层细滑的淡粉 —— 系统提示音瞬间尖锐:“检测到‘血莲粉’,
接触皮肤半小时诱发心悸,吸入过量可致心脏骤停!”他猛地抬头,
人群里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快步往围墙外走,帽檐压得极低,
工装裤口袋里露出半截银色钳子,切口闪着冷光,与电闸上被剪断的电线断面严丝合缝。
“小王,背老周去卫生室!”陈牧原扯下工装外套裹住电闸,布料摩擦时,
他分明看见淡粉粉末粘在衣料上,慢慢晕开褐色印记,“让李叔叫救护车,老周不是中暑,
是中了毒!”转身时,余光瞥见围墙外停着辆黑色轿车。车窗降下条缝,
林晚棠的侧脸隐在阴影里,只露出双发亮的眼睛,像夜间捕猎的鹰:“跟我来。
”工地后巷弥漫着建筑垃圾的腐味,林晚棠直接把 U 盘塞进他手里,
指节敲了敲他的口袋,力道不轻不重:“周鸿业昨晚通电话,提了‘影蛇’和‘七点’。
你藏的账本,黑莲教的人比我们先查到,现在正往工地赶。”“谁派你来的?
”陈牧原捏紧 U 盘,指节发白,金属外壳硌得掌心生疼。“能救老周的人。
”林晚棠转身要走,又突然回头,声音轻得像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
“三年前陈家灭门现场,也有血莲粉,当时法医在你父亲指甲缝里,找到了同样的黑粒。
”高跟鞋声消失在巷口时,陈牧原看了眼表 —— 下午三点。距离老周接触血莲粉,
已经过去一个小时,系统面板上,代表老周生命体征的绿条正慢慢变黄。傍晚五点,
他揉着腰走出工地大门。“陈师傅这是咋了?脸色这么差?”门岗老张探头问,
手里还拿着个啃了一半的包子。“老周那事吓的,回去睡会儿。”陈牧原扶着墙咳嗽两声,
眼底却藏着冷光。等老张转回头,他的脚步瞬间轻快,绕到工地后墙,
翻身钻进废弃仓库的通风管道。管道里积满灰尘,呛得他喉咙发痒,
却不敢咳嗽 —— 透过管道缝隙,他能清楚看见宿舍窗户,
一道黑影正鬼鬼祟祟地摸向窗台,手里的撬棍在夕阳下闪着光。七点整,
三个蒙面人从后窗翻进宿舍。带头的矮个子动作最快,一脚踹开床板,
夹层里的账本 “啪” 地掉在地上,纸页散开,露出那页印着血莲印的纸。“找到了!
”他刚弯腰去捡,头顶突然传来风声 —— 通风管的铁皮被人从里面踹开,
陈牧原像片落叶般跃下,右拳裹着碎星劲砸在矮个子后颈。那人闷哼一声栽倒,
匕首 “当啷” 落地,刀柄上的黑莲纹还沾着灰。另外两人举刀扑来,刀风直逼面门,
陈牧原侧步闪过第一刀,左掌快如闪电,切在第二个杀手手腕上,“咔嚓” 一声脆响,
骨头错位的声音压过了刀落地的动静。第三个杀手想跑,被陈牧原拽住后衣领甩到墙上,
撞得墙面簌簌掉灰,墙皮落在他的蒙面布上。“说,谁派你们来的?
”陈牧原的声音冷得像冰,脚踩在对方手背,慢慢加重力道。“周…… 周总!
”杀手喉结滚动,声音发颤,冷汗顺着蒙面布往下淌,“他说拿到账本,给十万!不,
十五万!”“周鸿业背后的人呢?”陈牧原捏紧他的手腕,指腹按在对方脉搏上,
能清晰感觉到心跳快得像打鼓,“戴莲花面具的女人是谁?黑莲圣母在哪?
”杀手的瞳孔骤缩,像见了鬼,挣扎着要往后缩:“你…… 你怎么知道?
这是黑莲教的机密!”“我还知道你叫阿鬼。”陈牧原冷笑,指尖加重力道,
看着对方疼得脸色发白,“影蛇小队最没用的那个,三年前在缅甸被毒贩打断过左腿,
现在腿上的钢板还没拆,阴雨天是不是疼得睡不着?”阿鬼瘫在地上,浑身发抖,
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是…… 是黑莲圣母!她说拿到账本,就给我解腿上的毒!
那毒每天晚上都疼,像有虫子在啃骨头……”陈牧原扯下他的蒙面布,露出张满是刀疤的脸。
他用绳子把人绑在工地门口的电线杆上,纸条压在他胸口,字迹锋利如刀:“告诉你们主子,
游戏才刚开始,下次来的人,最好带够棺材。”转身时,对面楼顶有道白影一闪而过。
秦疏桐抱着药箱站在月光下,白色大褂在夜色里格外显眼,手里捏着个小玻璃瓶,
里面装的淡粉色粉末,正是他在电闸上发现的血莲粉 —— 瓶身上还贴着张标签,
写着 “玄医门检测样本”。陈牧原跟着她往卫生室走,
路上摸了摸老周的手腕 —— 脉搏跳得像打鼓,皮肤下隐隐浮起淡粉色血丝,
像有无数细虫在皮下爬。掀开老周的袖子,胳膊上有个小红点,针孔大小,
与三年前陈家仆役尸体上的咬痕,一模一样。护士端着药进来时,他走出病房,
走廊的灯光突然闪了两下,明灭间竟像极了当年祠堂里的烛火。抬头望去,
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正缓缓转动,镜头的红点,死死盯着他的背影,
像一双藏在暗处的眼睛。第 5 章 医道奇女初交锋,
毒影重重布连环老周的体温烫得惊人,陈牧原背着他往城南跑,汗珠砸在水泥地上,
瞬间被夜风蒸干,只留下浅浅的印子。系统提示音在耳边急响:“毒素扩散至心肺,
剩余有效时间十七小时,建议优先寻找玄医门传人解毒。”他咬着牙,裤脚被风掀起,
露出小腿上狰狞的旧疤 —— 那是三年前在修罗训练营,被蛇群撕咬后留下的印记,
当时毒血差点顺着血管窜进心脏,是老教官用银针硬生生逼出来的。
城南巷子口的灯笼晃了晃,“隐春堂” 三个字被雨水打湿,泛着陈旧的木色,
门环上的铜绿在灯光下闪着暗纹。陈牧原踢开墙缝里的半块砖,铜铃从缝隙中掉出来,
三长两短的脆响刚落,木门 “吱呀” 开了条缝,药香混着雨气扑面而来。“背进来。
”声音像浸了霜的玉,清冽中带着股药草的冷香。陈牧原抬头,穿月白大褂的女人倚在门后,
发尾沾着细碎的药草,指尖还捏着根银针,针尖闪着冷光 —— 是秦疏桐,
玄医门最后一位传人,三年前黑莲教血洗玄医门时,她躲在药柜里,
亲眼看着师父被灌下毒酒。她的手指搭在老周腕间不过三秒,瞳孔突然收缩,
银针在指尖转了个圈,语气沉了下去:“血莲粉?不对,是赤魂引。”扯下老周的衣袖,
盯着胳膊上的红点,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中者七日癫狂,每日毒性加重一分,
最后会咬断自己的舌头,死状极惨。”陈牧原的心脏猛地一沉。三年前陈家灭门夜,
他在密室里见过七具仆役尸体,皮肤下全是这样的红丝,当时他以为是刀伤,现在才知道,
那是毒发的征兆 —— 最后一具尸体的嘴角,还挂着半截舌头,血腥味混着毒味,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你碰过这毒。”秦疏桐突然抬眼,目光像针,刺得人皮肤发紧,
“三年前缅甸边境,有个修罗训练营的杀手,用碎星劲震碎过毒枭的喉骨。他处理蛇毒时,
用银针逼毒的手法,和你刚才按老周‘内关穴’的样子,一模一样。”陈牧原没否认,
只是盯着老周抽搐的脸,声音发哑:“解。”“缺药引。”秦疏桐打开药箱,
三百六十五根银针码得整整齐齐,在灯光下泛着银光,针尾还刻着极小的 “玄医” 二字,
“赤魂引以血养毒,施毒者的血里藏着解药的引子。没有药引,就算用银针暂时压制,
七天后还是会毒发。”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陈牧原心口,那里是玄冰血脉的源头,
“你要查源头,我能给你线索,但我有条件 ——”“不合作。”陈牧原替她说完,
看着她指尖的银针微微颤抖,“你怕再卷进江湖事,就像当年看着师父被黑莲教害死,
却躲在药柜里不敢出来,连眼泪都不敢掉。”秦疏桐的指尖颤得更厉害,低头收拾药箱时,
陈牧原瞥见箱底压着张旧照片 —— 穿青衫的老头抱着扎羊角辫的小姑娘,
背景是刻着 “玄医门” 的石牌,老头的手里,
还拿着根和秦疏桐此刻捏着的一模一样的银针。照片边缘泛着黄,显然被反复摩挲过。
午夜的钟敲了十二下,陈牧原蹲在隐春堂屋顶,瓦片被他压得吱呀响,
不敢用力 —— 这屋顶的木梁已经朽了,稍不注意就会塌。秦疏桐的身影刚翻出后墙,
他就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脚步轻得像猫,这是在训练营练了上千次的 “踏雪步”,
走在雪地上都不会留下脚印。巷子里飘着湿霉味,秦疏桐拐进废弃纺织厂,
高跟鞋踩在碎玻璃上,声音像刀尖刮过瓷碗,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厂房的窗户破了大半,
月光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无数个张牙舞爪的鬼影。“出来。
”秦疏桐突然停步,手按在药箱上,指尖已经摸到了银针,针尾的冷意透过布料传到手心。
阴影里晃出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手里的匕首泛着幽蓝,显然淬了毒,
刀身上的黑莲纹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多管闲事的医生,活不过今晚。
”匕首刚要刺向秦疏桐后心,陈牧原突然从房梁跃下,攥住对方手腕,
碎星劲顺着经脉窜进去 —— 男人闷哼一声,手腕骨裂的脆响,比匕首落地的声音更刺耳,
骨头茬甚至刺破了皮肤,渗出血来。“赤魂引的源头在哪?谁在制毒?
黑莲教的实验室藏在哪?”陈牧原捏着他的下巴,指腹用力掐进对方皮肤,
看着他疼得脸色扭曲。“黑莲圣母要见你。”男人突然笑了,嘴里喷出一团黑雾,
带着股甜腻的腥气,“她让我带句话 ——”他踉跄着后退,撞碎身后的玻璃窗,
玻璃渣扎进他的后背,“别让这女人坏了局!否则,玄冰血脉的秘密,
会让整个都市的人都陪葬!”秦疏桐扯住陈牧原的衣角,手还在抖,
声音却很稳:“他用了‘腐骨散’,这雾沾到皮肤就会烂,活不过三分钟。”陈牧原没追,
只是盯着男人消失的方向,黑雾在空气中慢慢散去,留下淡淡的腥气。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检测到黑莲教关联目标,修罗点 + 200,
解锁‘毒术识别’初级技能。”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林晚棠的消息弹出来:“天楚集团三家子公司被黑,黑客留下加密文件,
要求用赤魂引配方交换数据。苏清雪压着没报,说只有你能处理,让我联系你。
”他回了个 “知道”,刚要收起手机,屏幕又亮了 —— 是苏清雪的来电,
铃声像冰珠落在金属上,清脆却透着冷意。“牧原。”她的声音裹着冷意,像浸了冰的水,
“今晚十点,来我公寓。有些事,需要你以私人助理的身份,帮我理清楚。
”电话里还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像是在看什么重要文件。电话挂断后,
陈牧原摸了摸口袋里的烟雾弹,外壳是黑色的,捏在手里很趁手。转身往工地走时,
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系统地图上,
三个红点正在闪烁 —— 分别藏在配电箱后、水泥堆里、塔吊顶端,
像三颗蓄势待发的毒牙,正等着他靠近。“急什么。”他低笑一声,把音波干扰器别在腰上,
金属扣 “咔嗒” 一声扣紧,“该收网了,正好试试新技能。”风卷着灰尘扑过来,
他的背影渐渐融进雾里。远处塔吊的钢索在风中晃动,发出 “咯吱” 的声响,
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会断裂。而他知道,苏清雪的公寓里,
一定藏着比塔吊危机更棘手的局 —— 或许,还藏着玄冰血脉的另一半秘密。
第 6 章 商宴暗潮涌,双姝共舞局中局苏清雪的公寓里,落地灯暖黄的光裹着丝绒窗帘,
却照不进陈牧原眼底的冷意。他站在穿衣镜前,深灰西装的肩线被苏清雪指尖轻轻扯平,
女人的指甲涂着裸色指甲油,划过布料时带起细微的摩擦声。“袖扣。”她递来一对黑玉扣,
玉面雕着隐纹修罗像,在灯下泛着暗芒,“周鸿业今晚带了五个武道高手,
最低都是武士巅峰,你得藏好身手。”陈牧原捏着袖扣,指腹蹭过冰凉的玉面:“穿成这样,
倒像被拔了刺的刺猬,连扳手都没地方藏。”苏清雪转身时,发梢扫过他手背,
带着股栀子花香:“总比你穿工装裤去强 —— 上次你裤脚沾着水泥,
差点被周鸿业的保镖当成混进来的工人。”她顿了顿,指尖按在他心口,“九点半时,
天楚集团股价跌了三个点,周鸿业的人在背后动了手脚。
”陈牧原扣袖扣的手顿住 —— 股价波动的时机,正好是他在地下拳场拿到账本的时刻,
这绝不是巧合。电梯抵达宴会厅那层,门刚开,香槟的气泡味就裹着人声涌进来。
陈牧原摸了摸内袋的微型摄像机,金属外壳硌得掌心生疼,苏清雪的香水味贴在他胳膊上,
像层无形的保护壳。水晶灯的光里,周鸿业举着香槟晃过来,
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眯成缝:“苏总,这位是?”“私人助理,陈牧原。
”苏清雪挽紧陈牧原的胳膊,指甲轻轻掐了下他的手腕 —— 是提醒他,
周鸿业的袖口藏着微型录音笔。周鸿业的目光在陈牧原腕间的黑玉袖扣上扫了圈,
笑里藏刀:“久仰。听说苏总最近总往工地跑?莫非是工地上有比天楚集团还重要的事?
”“苏总说,”陈牧原扯了扯领带,故意让语气带着点憨态,“看工人搬砖时的力道,
比看财务报表上的数字提神 —— 毕竟数字不会撒谎,人却会。”周鸿业的笑僵在脸上,
杯沿的香槟晃出几滴,落在昂贵的西装上。
陈牧原趁机扫过他身后 —— 穿唐装的老者正端着茶盏,袖口露出半枚玉扳指,
刻着 “陈” 字的那面,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与三年前陈家祠堂供桌上的玉扳指,
纹路一模一样。“去给我拿杯气泡水,加青柠。”苏清雪轻推他后背,声音柔得像水,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陈牧原转身走向吧台,路过走廊时,
鞋尖轻轻碰了碰林晚棠的脚踝 —— 女人穿着银色长裙,调酒壶在指尖转得像团银月,
耳后别着的微型耳机线,藏在盘起的银发里。“青柠气泡水。”陈牧原趴在吧台上,
指尖在台面上敲出三短两长的摩斯密码 ——“有危险”。林晚棠垂眸切柠檬,
刀刃在玻璃上刮出细响,声音压得极低:“周鸿业的酒里加了‘软筋散’,半小时起效,
能让他把今晚见的人、说的话,全吐出来。”她把气泡水推过来,杯底沾着点淡粉粉末,
“这是解药,你自己留着。”陈牧原端着水往回走,路过休息区时,
瞥见秦疏桐正给武道商会的老会长搭脉。女人的指尖泛着银针的冷光,见他过来,
眼尾轻轻一挑,指尖在自己腕间点了点 —— 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目标有问题”。
他绕到柱子后发消息:“怎么了?”秦疏桐的短信秒回,
字里行间透着紧张:“老会长喝的茶里有赤魂引残留,我已经换了杯加甘草的,能暂时压制,
但撑不过一小时。黑莲教的人,已经渗到商会顶层了。”陈牧原捏紧手机,指节发白。远处,
周鸿业正和唐装老者碰杯,嘴唇动得飞快,虽然听不清内容,但老者点头的动作,
像根针戳在他心上 —— 那是陈家旁支的陈守正,三年前陈家灭门时,
他是第一个跳出来指证自己 “勾结外人” 的人。苏清雪的手重新搭上他肩膀时,
周鸿业正好转身:“苏总,听说天楚要收购城南码头?
我倒有个更划算的合作 ——”“周总。”林晚棠突然端着酒杯走过来,
调酒壶 “当” 地撞在周鸿业的杯沿上,“您的威士忌,我重新调了,
刚才那杯冰化得太多,影响口感。”周鸿业的目光黏在林晚棠的锁骨上,
色眯眯地笑:“美人调的酒,自然要喝。”他仰头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
滴在衬衫上。陈牧原盯着他泛红的脸颊,系统提示音轻响:“检测到‘软筋散’生效,
目标意识开始模糊。”三分钟后,周鸿业抓着陈守正的袖子,
. 黑莲教的人... 保证能成... 玄冰血脉... 就在...”陈守正脸色骤变,
猛地甩开他的手,往露台走。陈牧原摸出摄像机跟过去,镜头对准两人的背影,
清晰录下陈守正压低的声音:“雷耀阳,苏清雪今晚带了个硬茬子... 什么?
必须今晚解决?可他身边有国安局的人...”手机镜头闪了闪,陈牧原悄悄退进阴影,
把录音发给苏清雪:“周鸿业背后的陈守正,和雷耀阳是一伙的。
”苏清雪的回复来得飞快:“陈守正是陈家旁支,三年前陈家出事,
他主动上交了所有‘玄冰血脉研究资料’,才保住性命。现在看来,那些资料是假的,
他早就和黑莲教勾结了。”陈牧原的指甲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嘴里散开。玻璃幕墙外,
霓虹灯把他的影子切得支离破碎,那个曾经熟悉的 “陈” 姓,如今成了最刺眼的刀。
“牧原。”苏清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手里捏着份文件,“周鸿业说漏了,
他们联合七家财团,准备在零点前做空天楚的股票,逼我交出城南码头的控制权。
”“那他们要失望了。”陈牧原把手机递给她,屏幕上是天楚集团安保部的回复:“已布控,
等待指令。”他眼底闪过冷光,“因为零点前,他们的局,该破了。”话音刚落,
宴会厅的顶灯突然 “砰” 地炸开!碎片像流星雨般往下掉,黑暗瞬间吞噬全场。
陈牧原反手护住苏清雪,后背贴在冰凉的餐台上,
能清晰感觉到三道身影从二楼跃下 —— 其中一道带着寒芒,直刺他后心,
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像毒蛇吐信。他旋身扣住苏清雪的腰,往旁猛带,后背擦着刀刃躲过,
却还是被刀风扫到,西装后襟 “刺啦” 裂开道口子,
布料焦黑 —— 是淬了腐骨散的刀刃,沾到皮肤就会溃烂。黑暗中,
林晚棠的枪声 “砰” 地响起,子弹擦着陈牧原的发梢掠过,
击中刺客的肩膀;秦疏桐的药瓶 “哗啦” 碎在地上,刺鼻的药雾腾起,
刺客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陈守正的尖叫格外刺耳:“护着我!快护着我!”“苏总!
”保安的手电筒终于照过来,光束里满是散落的刀叉和破碎的酒杯。陈牧原松开手,
看着自己焦黑的西装后背,指尖蹭过布料,
没有伤口 —— 刚才他用了《碎星拳》的 “卸力诀”,把刀风的力道卸到了餐台上。
苏清雪抓住他的手腕,掌心滚烫:“你受伤了?”“没事。”他扯下黑玉袖扣,
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 袖扣上沾了腐骨散,留着会暴露身份,“有人等不及要动手了。
”林晚棠挤过来,枪口还在冒烟,脸上沾着点酒渍:“三个杀手,腰间都有黑莲教的血莲印。
他们的目标不是苏总,是你。”陈牧原摸了摸内袋的摄像机,里面的录音还在运行。
他抬头看向二楼,那里有扇窗户被风吹得哐当响,风灌进来,
带着股若有若无的曼陀罗香 —— 是黑莲教特有的香气,三年前陈家灭门夜,
满院都是这个味道。“看来,” 他对苏清雪笑了笑,眼底却没有温度,“今晚的酒,
还没喝够。”顶灯重新亮起时,周鸿业瘫在沙发上打呼噜,
口水浸湿了领结;陈守正缩在椅子里,脸色比桌布还白,
手紧紧抓着椅背;秦疏桐站在他身后,手里捏着半片药,声音轻得像威胁:“陈老,
您有心脏病吧?我刚在您茶里加了点‘稳心的药’,要是情绪太激动,
可能会... 适得其反。”陈守正的喉结动了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牧原转身看向宴会厅大门,那里站着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
和昨晚在纺织厂见到的一模一样。面具下的嘴角勾起,指了指他,
又指了指手腕上的表 —— 零点整,像在提醒他,游戏时间到了。手机在兜里震动,
系统提示音响起:“检测到黑莲教核心成员,修罗点 + 500,解锁‘血脉感知’技能。
”苏清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看见空无一人的门口,她握紧陈牧原的手,
指尖冰凉:“牧原?你在看什么?”“没什么。”陈牧原回握她的手,
目光锁在面具男消失的方向,“只是... 该来的,终于来了。
”宴会厅的挂钟敲响十二下,清脆的钟声里,陈牧原摸了摸藏在西装内袋的烟雾弹。他知道,
这晚的局只是开始,黑莲教、陈家余孽、雷耀阳... 所有的旧账新仇,迟早要在月光下,
一笔一笔算清楚。第 7 章 宴厅血光起,暗影夺命逃灯光熄灭的刹那,
陈牧原后颈的汗毛瞬间竖成钢针 —— 不是因为黑暗,是因为三道截然不同的杀气,
正从头顶、左侧、身后同时袭来。他几乎是本能地反手扣住苏清雪的手腕,将人往餐桌下拽,
女人的高跟鞋磕在桌腿上发出闷响,却被他用后背死死护在阴影里。左边的风带着腥气,
是淬了血莲毒的短刃;右边的嗡鸣裹着金属冷意,是武士刀的劈砍;正前方的力道最沉,
直取咽喉,显然是武道高手的拳劲。“趴下!”陈牧原低喝,膝盖顶在苏清雪后腰稳住她,
自己则侧身贴地滑行。淬毒短刃擦着他的头皮扎进实木桌板,“嗤” 的闷响里,
毒雾顺着木纹蔓延,鼻尖瞬间灌满腐草味 —— 是能蚀骨的腐骨散。
右侧刺客的匕首已经划破他的西装袖口,冰凉的刀刃贴着皮肤划过。
陈牧原反手抓住对方手腕,指节发力,“咔嚓” 一声脆响,刺客的腕骨当场断裂,
痛呼卡在喉咙里。他趁机摸出腰间的音波干扰器,反手掷向天花板,尖锐的嗡鸣炸开,
剩下两个刺客捂耳踉跄,动作慢了半拍。陈牧原从皮带暗格里抽出短刃,
旋身割断左侧刺客的颈脉。温热的血溅在脸上,带着铁锈味,他借势滚向墙角,
避开身后袭来的拳风 —— 那拳劲砸在地上,瓷砖瞬间裂开蛛网纹。
“叮 ——”林晚棠的枪声穿透混乱。子弹擦着陈牧原的发梢掠过,
精准击中正前方刺客的胸口。那人闷哼一声却没倒下,反而像疯了般挥刀朝林晚棠扑去,
刀刃上的毒雾在灯光若有微光下泛着淡蓝。秦疏桐的药瓶 “哗啦” 碎在地上,
刺鼻的药雾腾起 —— 是玄医门特制的 “破邪散”,专克黑莲教的毒。
刺客突然捂住眼睛惨叫,眼球在药雾中泛起红肿,显然是中了招。“清雪,抓稳我。
”陈牧原拽起苏清雪,撞开旁边的服务台。瓷盘碎裂声里,
他瞥见第三道身影正跃上吊灯 —— 是戴青铜面具的男人,手里握着染血的短刀,
刀身上的血莲纹在微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显然刚杀过其他人。“啪!”顶灯突然复亮,
强光刺得人睁不开眼。陈牧原眯着眼扫过全场:三个刺客倒在地上,两个喉管被割断,
血顺着衣摆淌成小水洼;第三个胸口中枪,还在抽搐,
手指却死死抓着腰间的徽章 —— 是武道商会的虎头纹,边缘还刻着 “赵” 字。
林晚棠的枪口还在冒烟,秦疏桐蹲在角落,指尖沾着淡粉药粉,显然刚处理完刺客的余毒。
周鸿业瘫在沙发上,口水滴在领结上,睡得像头死猪;陈守正缩在椅子里,手指抠进椅背,
指甲缝里全是木屑,盯着地上的徽章,脸色惨白。“赵副会长的人?”苏清雪皱眉,
她认得这徽章 —— 是赵无极的贴身护卫才有的标识。陈牧原弯腰扯下刺客的面巾,
露出张陌生的脸,但左耳垂那颗黑痣却格外扎眼 —— 他记得,
这是赵无极上周新招的护卫队长,当时还在工地门口跟老周抢过烟。“赵副会长呢?
”林晚棠扫过全场,原本该坐在主位的赵无极不见了,只剩桌上压着张染血的纸条。
陈牧原捡起来,血字歪扭得像蜈蚣:“陈家有令,杀尽叛徒。”“叛徒?”苏清雪冷笑,
声音里满是嘲讽,“陈家三年前就把他逐出门墙,说他‘血脉污浊’,现在倒好,
成了要被斩尽杀绝的叛徒?”林晚棠掏出手机,指尖飞快地操作:“调监控。
” 宴会厅四角的摄像头闪了闪,突然集体黑屏。她脸色一沉:“被远程篡改了,
最后画面停在十分钟前,赵无极当时正往露台走。”秦疏桐蹲在抽搐的刺客旁,
指尖搭在他的腕脉上,银针在指间转了个圈:“没死,是假死药。
”说着将银针扎进刺客人中,手法快如闪电。 男人猛地睁眼,尖叫着要滚,
却被陈牧原一脚踩住手腕,力道大得让他骨头咯吱响。“谁指使的?
”陈牧原的声音冷得像冰,脚边的血渍被他踩得模糊。刺客浑身发抖,
目光死死盯着秦疏桐手里的银针,
像是见了鬼:“黑莲... 黑莲左使... 他说只要杀了陈牧原,
就给我十万... 不,二十万!”“左使是谁?”林晚棠往前逼近一步,
枪口对准刺客的太阳穴,“说清楚,否则我现在就崩了你。”刺客突然翻了个白眼,
嘴角渗出黑血,身体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秦疏桐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掰开嘴,
里面藏着个咬破的毒囊:“没救了,毒囊在牙齿里,一早就准备好了。”她抬头看陈牧原,
眼神凝重,“他说的是实话,他们的目标只有你。”宴会厅里突然安静下来,
只剩下空调的嗡鸣和周鸿业的呼噜声。苏清雪盯着陈牧原后背的刀痕 —— 西装布料焦黑,
露出里面淡青色的皮肤,却没有渗血,连点红印都没有。“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般扎在空气里。陈牧原扯下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
露出里面沾着水泥灰的工装内搭:“先送你回家。”车上,苏清雪把车窗摇下条缝,
夜风灌进来,卷着她发间的栀子香。“周鸿业上周找我谈并购,
说只要我交出天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就保我平安,还说‘玄冰矿脉的事,少管为妙’。
”她侧头看陈牧原,眼底藏着担忧,“我爸的墓地,三天前被人泼了红漆,
墙上写着‘陈家余孽,死不足惜’。雷耀阳昨天约我喝茶,说‘有些秘密,知道的人越少,
活得越久’。”陈牧原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指节泛白。他知道,这些事都不是巧合,
黑莲教、陈家余孽、赵无极... 所有人都在围着 “玄冰血脉” 转,而他,
就是那个藏在暗处的诱饵。“他们都怕你。”苏清雪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点无奈,
“怕到要在宴会上当众杀人,连掩饰都懒得做。”陈牧原没说话,
雨刷器突然开始摆动 —— 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雨滴打在车窗上,模糊了外面的霓虹。
苏清雪突然倾身过来,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你救过我三次。第一次工地塌方,
你用身体顶落石,后背被划得全是血;第二次周鸿业的人堵我在地下车库,
你徒手拆了三根钢管,把我护在身后;今晚... 你后背挨了淬毒的刀,
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的指尖带着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陈牧原,
你不用一直装下去的。”陈牧原把车停在苏宅门口,后视镜里,远处高楼顶层有盏灯亮着,
一道身影映在玻璃上,正举着酒杯,嘴唇无声地开合 —— 像是在说 “欢迎回家”。
是雷耀阳。“进去吧。”他推开车门,声音有点沙哑。苏清雪下车时,
把一枚冰凉的东西塞进他手心 —— 是颗刻着天楚集团标志的纽扣,边缘很锋利,
能当暗器用。“如果有麻烦...”她没说完,转身快步走进了大门,
高跟鞋踩在石板上的声音,渐渐消失在雨幕里。陈牧原捏着纽扣,手机在裤袋里震动起来。
系统提示音轻得像叹息:“检测到关键线索:陈家旧宅地下室档案缺失,
包含玄冰血脉实验核心数据,建议前往探查。”他抬头看向雨幕中的城市,
霓虹在雨珠里碎成一片,像极了三年前陈家灭门夜,满地的玻璃碴。黑暗中,
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 像是被掀开盖子的潘多拉魔盒,所有的秘密和危险,
都在等着他亲手揭开。而他知道,陈家旧宅那片废墟里,一定藏着他寻找了三年的答案。
第 8 章 旧地重归惊魂现,修罗再启杀戒开陈牧原把安全帽往工长桌上一扣,
塑料壳撞得铁皮桌 “哐当” 响。“家里急事,请假三天。”他声音压得低,
工装袖口露出半截未愈的刀疤 —— 是昨晚宴会上被刺客划的,此刻还泛着淡红。
工长头也不抬地划考勤表,笔尖在纸上戳出小坑:“行,月底奖金别嫌少。”他没看见,
陈牧原转身时,裤袋里的系统界面正闪着红光,“破局・寻回失落档案” 的任务进度条,
还停在冰冷的 0%。郊外山路的石子硌得轮胎直响,
陈牧原把车停在半山腰的破庙旁 —— 这里是当年他被拖进修罗训练营的起点,
庙门上的 “镇邪” 二字,早就被风雨啃得模糊。他徒步往林子里钻,树枝刮破工装,
却没心思管 —— 三年前被逐出师门那晚,也是这样的阴雨天,泥土里的血腥味,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断墙出现在视野里时,陈牧原的脚步顿了顿。
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挂着半截锁链,锁芯里还插着半片钥匙,
是当年老教官偷偷塞给他的;围墙爬满野藤,
却掩不住墙根的焦黑 —— 那是训练营被烧毁时,火焰舔过的痕迹。他摸向门侧砖缝,
抠出块松动的青砖,里面裹着的备用钥匙还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没沾半点锈。
铁门 “吱呀” 一声开了,灰尘簌簌落在肩头,
像极了当年老教官拍他后背的力道:“活下去,才能报仇。”训练场的水泥地裂成蛛网,
单杠歪倒在草窠里,
着牙印 —— 是小七当年被罚咬着单杠做俯卧撑时留下的;靶场的人形靶被砍得支离破碎,
靶心处的弹孔密密麻麻,都是他和小七练枪时打的。陈牧原蹲下身,指尖抹过地面一道深痕,
指腹能摸到刀气残留的冷意 —— 这是武士境才能留下的痕迹,显然有人比他先到。
地下密室的入口藏在食堂灶台后面,他搬开半块坍塌的砖,露出布满锈迹的密码锁。
手指按在感应区,红灯闪了两下,突然变绿,机械音在空荡的密室里回荡:“欢迎回归,
X-03。”陈牧原的太阳穴猛地一跳。X-03 是他在训练营的代号,
除了老教官和小七,没人知道。他握紧腰间的短刃,一步步往里走 —— 密室不大,
靠墙摆着三排铁皮柜,大部分是空的,只有最里面那排最底层的柜子锁着,
锁孔上还沾着新鲜的划痕。他用螺丝刀撬开柜门,灰尘扑了满脸,
一本硬壳档案 “啪” 地掉在地上。封皮上的 “玄冰血脉实验记录” 几个字被火烧过,
只剩半拉,边角还沾着点暗红 —— 像干涸的血。陈牧原蹲下身,指尖抖着翻开档案,
瞳孔骤缩。“受试者 X-07,男,14 岁,玄冰血脉基因匹配度 92%。
注射玄冰血清后出现排斥反应,皮肤皲裂,血管暴起如蛇,
意识混乱时攻击实验员......”“实验失败,建议销毁。”最后一页的签名,
是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名字 —— 雷耀阳。“X-07” 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他指尖发疼。小七,当年总跟在他屁股后面捡弹壳的小屁孩,代号正是 X-07。
他记得小七总说:“哥,等我成了最厉害的枪手,就帮你报陈家的仇。”“咔嗒。
”密室通风口传来响动,陈牧原反手把档案塞进怀里,贴墙蹲下。风声裹着脚步声,
越来越近 —— 是雷耀阳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笑:“牧原,别躲了,我知道你在这儿。
”陈牧原摸向墙角的锈钢管,指节捏得发白。通风口的铁皮被人从外面踹开,
雷耀阳穿着黑西装,站在坍塌的食堂废墟上,脚边躺着两个黑衣杀手,显然是刚解决的。
“你还记得这里吗?”雷耀阳弯腰捡起块带血的碎砖,砖面上还留着弹孔,
“当年你说要毁掉这个训练营,现在我替你完成了 —— 用你战友的血。”陈牧原没接话,
握着钢管的手更紧了。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响:“检测到敌对目标,雷耀阳武王初期,
建议优先攻击其右肋旧伤。”“动手。”雷耀阳抬了抬下巴,左边的杀手举着刀冲过来,
刀光直奔陈牧原的咽喉。陈牧原矮身躲过,钢管横扫,重重砸在对方膝盖上。
“咔嚓” 一声脆响,杀手惨叫着栽倒,刀 “当啷” 落在地上。右边的杀手从侧面攻来,
他旋身用钢管挑开刀刃,反手砸在对方后颈,杀手像袋面粉般倒在地上。“废物。
”雷耀阳冷笑,从西装内袋摸出把黑沉沉的枪,枪口对准陈牧原的胸口,“当年在训练营,
你就比我强,现在... 还是一样。”陈牧原扑向左侧断墙,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
在墙上溅出火星。他猫腰钻进靶场废墟,抄起半块水泥板,猛地砸向雷耀阳。
雷耀阳侧身躲过,水泥板砸在他身后的铁架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抬手就要开枪,
枪口却偏了 —— 陈牧原借着这瞬间的空隙冲过去,钢管死死顶在他的喉结上。
“小七在哪?”陈牧原压低声音,眼神里的冷意能冻住血液。雷耀阳笑了,
血沫从嘴角冒出来 —— 刚才的水泥板擦破了他的脸,血顺着脸颊往下淌。
“你以为他死了?”他舔了舔嘴唇,眼神疯狂,“X-07 还活着,在等你去收尸呢。
他现在可是黑莲教的‘血奴’,每天都在盼着你送上门。”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
雷耀阳猛地推开陈牧原,踉跄着往林子里跑,边跑边喊:“牧原,我在陈家旧宅等你!
小七的命,就在你手里!”陈牧原想追,
却瞥见地上那两个杀手的手指在动 —— 他们的腰上别着炸弹遥控器,红灯正闪个不停。
他扑过去踹开遥控器,转头时,雷耀阳已经没了影子,只有林子里的树枝还在晃动。
夜来得很快,陈牧原缩在废弃的宿舍里,用打火机烤着档案。
火光照亮 “X-07” 那页,小七的照片还在 —— 十二岁的小瘦猴,
穿着洗得发白的训练服,眼睛亮得像星子,嘴角还沾着饭粒。他记得这张照片是老教官拍的,
当时小七刚在射击比赛里拿了第一,笑得合不拢嘴。窗外传来脚步声,很轻,像猫在走路。
陈牧原熄灭打火机,摸出怀里的钢管,贴在门后。脚步声停在门口,有人轻轻敲了三下门,
节奏是他和小七约定的暗号 —— 三短一长。他猛地拉开门,伸手就要抓对方的衣领,
却在看清对方脸时顿住。月光从破窗照进来,映出对方脸上的疤痕 —— 从左眼到下颌,
像条狰狞的蜈蚣;右手的小指缺了半截,是当年擦枪走火崩掉的。“哥。”疤痕男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铁皮,和记忆里小七的声音重叠在一起。陈牧原的呼吸顿住,
手里的钢管 “当啷” 掉在地上。“小七?”他声音发涩,
几乎认不出眼前的人 —— 当年的小瘦猴,现在比他还高,脸上的疤、断指的手,
都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小七突然转身往门外跑,陈牧原追出去,
却只看见林子里晃动的黑影。他摸出手机想打给林晚棠,
系统提示音却突然响起:“破局任务进度更新:10%,解锁‘战友定位’初级技能。
”第二天清晨,林晚棠的越野车碾过满地碎砖,停在训练营门口。她蹲下身,
捡起地上那枚带血的修罗徽章 —— 是昨晚杀手掉的,边缘磕得坑坑洼洼,
背面刻着一行小字,被血渍糊着。她用袖口擦干净,上面写着:“修罗未死,复仇将至。
”风卷着落叶掠过她的发梢,林晚棠抬头看向山林深处,
对讲机里传来组员的声音:“陈牧原的手机信号在三公里外消失了,
最后定位是在陈家旧宅附近。”她把徽章收进口袋,
指尖反复摩挲着那行字 —— 这是修罗训练营的暗号,当年她卧底时,
老教官也曾对她说过这句话。而此刻的陈牧原,正跟着那道疤痕身影往林子里走。
小七的背影有点瘸,每走三步就会顿一下 —— 和当年被教官罚跑五十圈,
脚崴了还硬撑的样子一模一样。他摸了摸怀里的档案,又摸了摸口袋里苏清雪给的纽扣,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小七变成什么样,他都要把人救回来。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陈牧原却没看 —— 因为前面的人突然停住,回头说了句:“哥,该回家了。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小七脸上的疤痕上,竟有了点柔和的意味。陈牧原知道,
陈家旧宅里,一定藏着小七变成这样的真相,也藏着他复仇路上最关键的一步。而他,
已经做好了准备。第 9 章 双面谍影潜,修罗布局反猎杀小七的脚步在林间忽快忽慢,
每踩过一块枯枝都会顿一下 —— 这是他在训练营养成的习惯,怕惊动埋伏的敌人。
陈牧原跟在后面,目光落在对方瘸着的左腿上,裤管下隐约能看见金属支架的轮廓,
像极了当年被蛇群咬伤后,老教官给他绑的夹板。“他们抓我那年,在滇南边境的毒林里。
”小七突然开口,声音里裹着水汽,“我追黑莲教的运毒车,轮胎被扎爆,翻进沟里。
醒来时手腕被铁链锁着,面前摆着针管,里面的液体泛着蓝光 —— 后来我才知道,
那是玄冰血脉的萃取剂。”陈牧原喉结动了动,
想起档案里 “X-07 出现排斥反应” 的记录,指尖攥得发疼。三年前训练营熄灯后,
小七总爱扒着他的铺位说:“哥,等我成了最厉害的枪手,咱们就去滇南,
把毒枭的老巢端了。”“他们把我关在地下实验室,每天扎三针。”小七掀起裤腿,
露出小腿上碗口大的疤痕,边缘泛着青黑,“说我是‘修罗血脉的容器’,能养赤魂引。
我咬断过三个看守的喉咙,才逃出来,顺走了这个。”他摸出张皱巴巴的名单,
边角沾着暗红血渍,纸页上的字迹被汗水浸得模糊,
却能看清 “黑莲教核心成员” 几个大字。陈牧原接过名单,指尖在 “唐霜,
右护法” 那行字上顿住 —— 这个名字,他在周鸿业的账本里见过,
当时还以为是普通的财务人员。“唐霜是玄医门的卧底。”小七用断指的手点了点名字,
指甲缝里还嵌着泥,“我在实验室听黑莲教的人骂,说她表面献毒方,
实则往药里掺玄医门的解药,救了不少被抓的血脉者。”风卷着树叶落在两人肩头,
陈牧原把名单折好塞进内衣口袋 —— 贴着心口的位置,能感受到纸张的温度,
像小七当年递给他的半块压缩饼干。山下传来汽车鸣笛,是苏清雪派来的商务车,
黑色车身在林间格外扎眼。陈牧原掏出手机给林晚棠发消息:“今晚十点,黑市仓库。
需要你带特勤组配合,目标雷耀阳。”林晚棠的电话半小时后打进来,
背景音是国安局急促的键盘声。“假交易?引雷耀阳现身?”她的声音冷得像冰锥,
“你知道他是黑莲教左护法吗?手上三条人命挂在悬案组,还有军工背景,手里可能有枪。
”“他要的是赤魂引样本。”陈牧原捏着苏清雪给的天楚纽扣,金属边缘硌得掌心发麻,
“我给他 —— 用秦疏桐配的假样本,里面加了追踪剂。”电话那头沉默了五秒,
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地址发我。”林晚棠挂断前,声音软了半分,“如果是陷阱,
我会第一时间开枪。”陈牧原挂了电话,转头看向小七:“今晚你扮成我在工地的同乡,
叫‘阿原’,穿我的旧工装。等雷耀阳动手,你往他左肋打三枪 —— 那里是他的旧伤,
三年前在训练营,我用碎星拳砸过。”小七摸出怀里的改装手枪,枪管磨得发亮,
是他逃出来后自己拼的。“当年在训练营,我三枪能打穿硬币。”他低头调试扳机,
声音里带着点骄傲,像当年展示射击成绩时一样。黑市仓库的灯在十点整亮起,
昏黄的光线下,满是堆积的木箱,空气中飘着霉味和淡淡的火药味。陈牧原戴着青铜鬼面,
站在货堆前,鬼面的獠牙上还沾着假血,是小七帮他涂的。
拍卖师的破锣嗓在仓库里回荡:“第三件拍品,赤魂引样本三管,能控制血脉者的意识,
起价两百万!”“三百万。”陈牧原开口,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
故意带着点南洋口音。后排传来冷笑,雷耀阳穿着黑风衣站起来,刀疤从眉骨贯到下颌,
在灯光下泛着油光。“鬼面?我当是谁,原来是个敢抢黑莲教东西的蠢货。”他手按在腰间,
那里鼓着刀柄的轮廓,“要么把样本交出来,要么 ——”“五百万。”陈牧原举牌,
目光扫过仓库角落的阴影 —— 小七正蹲在通风管道里,枪口对准雷耀阳的左肋,
手指扣在扳机上。雷耀阳的刀 “唰” 地出鞘,寒光划破空气。陈牧原侧身撞翻木箱,
里面的假样本滚了一地。几乎同时,小七的枪声响了,三发连射,
子弹擦着雷耀阳的耳尖钉进墙里,留下三个黑洞。“跑!”陈牧原拽起拍卖师的衣领当人质,
往仓库后门冲。雷耀阳的刀劈在他脚边,砍断半块砖,碎屑溅在小腿上,生疼。
后面传来林晚棠的警笛声,红蓝灯光透过仓库的破窗照进来,特勤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不许动!国安局办案!”陈牧原在巷口甩掉追兵时,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小七从垃圾箱上跳下来,把手枪塞进裤腰,脸上沾着灰:“雷耀阳左肋中了一枪,
没穿防弹衣,跑不远。林警官的人已经跟上去了。”两人往秦疏桐的诊所走,
夜风吹得工装裤猎猎作响。诊所还亮着灯,秦疏桐穿着白大褂,正用显微镜观察样本,
镜片下的赤魂引泛着幽蓝。“这不是控制剂。”她推了推金丝眼镜,指尖敲了敲实验报告,
“是催化剂。黑莲教的血莲仪式需要九种特殊血脉献祭,唤醒圣母体内的远古力量,
赤魂引能让血脉者的力量暴走,成为祭品。”她突然抬头,
目光落在陈牧原心口:“你体内的玄冰血脉,在九种血脉里排第三,是仪式的关键。
”陈牧原摸了摸胸口,三年前陈家说他 “血脉不纯”,把他逐出门墙,
原来根本是想独占这力量,怕他碍了仪式的事。深夜的天台风大,陈牧原倚着栏杆,
望着下方流动的车灯,像无数条发光的蛇。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系统提示音响起:“破局任务进度:35%,解锁‘血脉追踪’技能,
可感知半径五公里内的玄冰血脉。”他低头轻笑,声音被风吹得破碎:“他们以为我在逃,
其实我在等他们把爪子全伸出来。”身后传来短信提示音,是小七发的:“已联系唐霜,
她说需要‘投名状’—— 要雷耀阳的左护法令牌,才肯帮我们查黑莲圣母的位置。
”陈牧原摸出手机回复:“告诉她,三天内给她令牌。”远处,
唐霜站在黑莲教分部的落地窗前,指尖快速敲击手机键盘,
加密文件顺着信号飞向秦疏桐的诊所。屏幕蓝光映着她的脸,
嘴角勾起极淡的笑 —— 像极了玄医门门主临终前说的那句话:“等时机到了,
把黑莲教的根,连锅端。”陈牧原抬头看向夜空,月亮被乌云遮住,只有几颗星星在闪烁。
他知道,三天后的令牌交易,会是新的杀局,但为了小七,为了陈家的仇,
他必须去 —— 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第 10 章 血莲献祭倒计时,
双面谍影现真形凌晨三点的风裹着沙粒,打在小七脸上的疤痕上,像细针在扎。
他蹲在黑莲教侧门的垃圾桶后,工装裤沾满油污,
怀里揣着唐霜给的加密通讯器 —— 那是玄医门特制的,只能接收不能发送,
按键上的莲花纹被磨得发亮。唐霜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黑色法袍扫过地面的碎石,
发出细碎的声响。她停在侧门前,钥匙串在掌心转了两圈,突然回头看向垃圾桶的方向,
眼神冷得像冰:“别躲了,出来。”小七屏住呼吸,指尖攥紧通讯器。
月光照亮唐霜耳后那颗朱砂痣 —— 这是玄医门的标记,秦疏桐耳后也有一颗,
只是颜色更淡。“跟上。”唐霜没再多问,推门进去时,故意放慢脚步,
让小七能看清门后的巡逻路线。三天后,小七缩在黑莲教典籍室的通风管道里,
胸口贴着微型扫描仪。管道外传来教徒的脚步声,他屏住呼吸,
看着扫描仪屏幕上的进度条一点点涨满 —— 血莲仪式计划书的核心页,正在被逐行复制。
唐霜的脚步声在楼下响起,她故意打翻了药碗,瓷器碎裂的声音盖过了扫描仪的嗡鸣,
替他挡住了巡查的教徒。“抱歉,手滑了。”她的声音带着歉意,却在转身时,
对着通风口的方向,比了个 “快” 的手势。“咔嗒。”扫描仪提示完成,
小七把优盘塞进牙龈内侧 —— 这是他在实验室学的,最安全的藏东西方式。
他顺着管道爬到后巷,落地时差点崴到脚,却还是踉跄着往约定的老地方跑。
陈牧原的摩托车停在阴影里,排气管还冒着热气。小七把优盘拍在他掌心,
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名单第三页,血莲仪式要九种血脉,你排第三。”他指了指手表,
表盘上用红笔圈着日期,“月蚀夜,三天后武道大会决赛,地点在天楚集团的体育馆。
”陈牧原捏碎优盘,蓝光在掌心闪烁,投影出的计划书上,血色莲花图案刺得人眼疼。
最后一页是张老照片,陈家老宅废墟里,黑莲圣母正和当年的陈家家主握手,
两人腰间都挂着半块玄冰玉牌 —— 和他现在贴身戴的,正好能拼成一块。手机震动起来,
是林晚棠的消息:“会议室等你,有新情况。”国安局地下会议室的灯亮得刺眼,
林晚棠把易容工具甩在桌上,短发还带着发胶味,显然刚从任务现场赶回来。
“苏清雪的安保升了三级,周鸿业的人已经被控制在别墅里。”她推过一份文件,
上面贴着赵无极的照片,“但你说要混进仪式现场,
太冒险了 —— 黑莲教在体育馆布了三层岗,都是武王境的高手。”“唐霜能安排通道。
”陈牧原敲了敲桌上的微型监听器,外壳是天楚集团的纽扣样式,
“你以玄医门信使的身份送药,药盒夹层放这个,能监听现场动静。”林晚棠眯起眼,
解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的青紫色痕迹 —— 那是三天前跟踪雷耀阳时,被电棍烫的。
“玄医门最近确实在给黑莲教供药,负责送药的是秦疏桐的师弟。”她抓起易容粉抹在脸上,
指尖沾着粉,“半小时后出发,我先去和秦疏桐对接。”同一时间,
黑莲教总部顶楼的会议室里,雷耀阳把唐霜的通话记录摔在桌上,屏幕亮着,
最后一条是发给未知号码的加密信息。“右护法好兴致啊。”他抽出腰间的刀,
刀尖挑起唐霜的下巴,刀刃冰凉,“玄医门的药,治的是你哪处伤?
是三年前被玄烬捅的那刀,还是去年在滇南被毒枭打的伤?”唐霜盯着刀尖,突然笑了,
眼底没有丝毫惧意:“左护法不如去城东仓库看看?”她指了指窗外,
夜色里能看见仓库的灯光,“鬼面说要在那和你接头,送你份‘大礼’。”雷耀阳的刀顿住,
眼神里满是怀疑。他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带二十人,去城东仓库,
把那个戴鬼面的给我抓回来!”深夜的城东仓库,陈牧原站在破窗前,
手里捏着系统抽奖得来的幻音符。符纸化作青烟钻进衣领,下一秒,
仓库各个角落都响起他的声音:“雷耀阳,敢来么?当年在训练营你不敢跟我打,
现在也不敢吗?”真正的陈牧原已经翻上屋顶,他望着远处驶来的黑莲教车队,
掏出秦疏桐给的定位器 —— 那是雷耀阳在城西的外围据点坐标,刚才唐霜偷偷发给他的。
“叮。”手机震动,是秦疏桐的短信:“赤魂引配方破解了,里面有玄冰血脉的抑制成分,
我已经配了解药,放在隐春堂的药柜里。”陈牧原躲进通风管,点开短信附件。
实验报告上写着:“赤魂引通过血液渗透,可压制宿主脑内反抗意识,持续七十二小时,
解药用玄冰草和雪莲配制。”最后一行是秦疏桐的字迹,笔锋凌厉:“想活命,
别让他们把你的血滴进祭坛。”他捏紧手机,指节发白。
仓库外传来雷耀阳的怒吼:“杀了这个冒牌货!把他的头砍下来!”月光突然暗了下来,
陈牧原抬头,月亮正被阴影吞噬 —— 月蚀提前了?不对,三天后才是正蚀。
他摸出怀里的玄冰血脉玉牌,凉意顺着掌心窜上脊梁,玉牌上的纹路,
竟和仓库墙上的血莲图案重合了。手机又震,是小七的消息:“武道大会报名通道今晚开启,
我已经帮你报了名,身份是‘散修陈牧原’。”陈牧原望着窗外渐起的薄雾,
把玉牌塞进内衣口袋,紧紧贴着心口。他摘下工地安全帽,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帽檐内侧,
电部陈牧原” 的工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 这是他最后一点 “普通人” 的痕迹了。
远处传来警笛声,林晚棠的声音从监听器里传来:“通道已确认,
在体育馆后巷第三块石板下,有个密道能直通祭坛。”陈牧原蹲下身,
指尖划过墙面斑驳的涂料,上面还留着当年他在工地画的水电图。三天后,月蚀,武道大会,
血莲仪式...... 所有的局,都将在那天解开。
他摸出系统商城兑换的《九幽冥功》残卷,
残页边缘还带着焦痕 —— 这是当年陈家灭门时,他从火场里抢出来的,
上面记载着玄冰血脉的控制方法。“叮 ——”系统提示音响起:“破局任务进度:67%,
解锁‘血脉爆发’技能,可短时间提升武王境实力。”陈牧原站起身,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
他摸出手机,打开武道大会报名页面,姓名栏输入 “陈牧原”,门派栏填了 “散修”,
点击提交。提交键按下的瞬间,仓库方向传来剧烈爆炸声,火光冲天,照亮了半边夜空。
雷耀阳的怒吼穿透夜色:“鬼面!我要把你碎尸万段!”陈牧原笑了,笑容被阴影遮住大半。
他转身走进黑暗,脚步声混着远处的警笛,朝着武道大会场馆的方向,越走越远。他知道,
三天后的月蚀夜,将是他和黑莲教、陈家余孽,了断所有恩怨的时刻。
第 11 章 武道大会风云起,隐龙破水试锋芒武道大会报名处的铁皮桌被太阳晒得发烫,
陈牧原把伪造的身份证拍在桌上时,指尖还沾着工地的水泥灰。
工作人员扫了眼照片 —— 平头、旧寸衫,眉眼间带着股憨气,
和档案里 “水电工陈牧原” 的记录分毫不差,却没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
指节泛着常年握扳手的厚茧。“测试录像。”陈牧原推过 U 盘,
金属外壳上还留着系统修改数据时的淡蓝光痕。屏幕亮起,画面里的男人在测力机前握拳,
武徒九重的气劲震得仪器指针晃到三百公斤,末了还踉跄两步,
故意栽得像刚突破瓶颈的生瓜蛋子,嘴角甚至沾了点假血 —— 是秦疏桐用红药水调的。
“散修陈牧原,通过。”工作人员盖章的瞬间,陈牧原摸了摸衣领下的幻音符,
符纸贴着皮肤发凉,正把他武王初期的气息压在武徒巅峰,
连武道大会的灵气检测仪都没测出异常。擂台下方,苏清雪的高跟鞋碾过红地毯,
珍珠耳坠随着脚步晃出细碎的光。她望着台上那个穿旧运动服的背影,
指尖在平板上划过陈牧原的报名资料 —— 籍贯、年龄全是假的,可当他转身时,
后颈那道淡白的疤痕,和三年前火场里背她逃生的男人分毫不差。“你终于要亮剑了?
”苏清雪对着 VIP 席的玻璃轻笑,指尖在手机屏上敲出 “安保已就位”,
发向天楚集团安保部。她知道,陈牧原要的不是冠军,是血莲仪式的入场券。
首战的锣声炸响,震得观众席的欢呼声都变了调。陈牧原的对手是个穿青衫的中年男人,
报名资料写着 “武士巅峰”,可他一上台就嗅到了武王境的气劲 —— 那是赵无极的人,
袖口藏着的虎头纹徽章,和上次宴会上刺客的一模一样。“小辈,受死!
”青衫男掌风带起擂台布幔,劲风直扑陈牧原面门,
掌心里还泛着淡青的毒雾 —— 是血莲教的 “腐骨掌”,沾到皮肤就会溃烂。
陈牧原侧头避开,系统的预判视野在视网膜上跳出红点,把对方下一式的轨迹标成虚线。
三天前抽奖抽到的 “战斗直觉” 技能正在生效,
连青衫男腕骨转动的角度都看得一清二楚。“太慢。”他低语,声音轻得像风。
青衫男的掌风擦着他耳垂掠过,带起的毒雾落在擂台板上,烧出细小的黑痕。
陈牧原错步上前,右拳裹着《碎星拳》的劲气,
精准轰在对方肋下 —— 那里是武士境武者的气脉弱点,
也是他在训练营练了上千次的攻击位置。“咔嚓!”骨头碎裂的脆响盖过欢呼声,
青衫男像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台外,落地时吐出一口黑血,显然是毒掌反噬。
裁判举旗的手都在抖:“陈牧原,胜!”贵宾席里,陈玄策捏碎了茶盏,青瓷碎片扎进掌心,
他却没察觉。他盯着大屏幕里陈牧原的侧脸,喉结剧烈滚动 —— 这双眼睛,
像极了当年被他亲手赶出陈家的那个 “野种”,尤其是眼底藏着的冷意,
和陈牧原的父亲如出一辙。“去查,”他对秘书耳语,声音阴鸷,“查他所有能查的记录,
连他小时候在哪放牛都要查出来!”林晚棠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划下重重一笔,墨水渗过纸页。
她望着陈玄策阴鸷的表情,摸了摸耳后微型摄像头 —— 镜头正对着陈玄策的脸,
把他的反应清晰录下来。国安局的加密简报已经打好:“陈家主重点关注‘散修陈牧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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