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博眼球,作死主播李阳深夜闯入废弃殡仪馆直播,收到一笔巨额冥币打赏,
附带留言“完成三个任务,否则取你性命”。任务接连升级,
从找到特定骨灰盒到与“初恋”鬼魂对话,李阳在恐惧中发现,
任务指向的都是十年前的一桩命案——他的初恋女友当年在殡仪馆被人杀害,
尸体至今未找到。随着任务推进,他意识到打赏的“女鬼”其实是女友的妹妹,
而当年的凶手正是殡仪馆的看守人。01我叫李阳,网名“作死阳”。顾名思义,
我是一个靠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来换取流量的户外探险主播。今晚,
为了挽救我那跌破十万的人气,
我把直播地点选在了城郊最负盛名的“鬼楼”——一座废弃了十五年的殡仪馆。手机镜头里,
我扯出一个夸张又油腻的笑容,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家人们,看到我身后这栋楼没有?
正宗火葬场!”“听老一辈说,这里面啊,晚上走路都得贴着墙,不然容易撞着‘老朋友’。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撬棍利落地撬开了锈迹斑斑的大门。
“吱呀——”一声刺耳的摩擦音划破夜空,
一股混杂着尘土、霉菌和若有若无的福尔马林味道的气流,从门缝里涌了出来,
呛得我直咳嗽。直播间的弹幕瞬间活跃起来。卧槽!阳哥来真的啊!
这地方看着就邪门,我奶奶说这儿以前烧过不少横死的。前方高能预警!
非战斗人员迅速撤离!我得意地挑了挑眉,将手机固定在自拍杆上,
另一只手拿着强光手电,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怕什么?都是老邻居,
我今天就是来跟他们叙叙旧的。”我对着镜头吹着牛,心里却在盘算着今晚的流水。
人气不错,开播不到十分钟,在线人数已经冲破了十五万,还在持续上涨。
我走进空旷的大厅,手电光扫过墙上斑驳脱落的油漆和地上堆积的建筑垃圾,
调侃这里的“老朋友”都搬走了。就在我插科打诨,立下各种作死的flag时,
直播间的屏幕毫无征兆地被一片诡异的金色淹没了。不是寻常的礼物特效,
而是满屏飘飞的金色元宝和纸钱。特效做得极其逼真,
甚至连纸钱燃烧时边缘卷曲的细节都纤毫毕现。特效中央,
一个血红色的“超级火箭”缓缓升起,后面跟着一行同样是血色的醒目留言。
用户‘十年初见’打赏超级火箭x10任务一:三十分钟内,
找到存尸柜A栋3排4号,林楚楚的骨灰盒。失败,取你性命。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直播间瞬间炸开了锅。???冥币打赏?这特效哪来的?官方新出的?十年初见?
这ID有点意思。剧本吧?这剧本牛逼啊!阳哥下血本了!我嘲弄地笑了一声,
试图掩饰那一瞬间的心悸。“感谢这位叫‘十年初见’的土豪大哥,这特效可以啊,
太逼真了,回头把链接发我一下。”我故作轻松地调侃,但“林楚楚”三个字,
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狠狠捅进了我的心脏,然后用力搅动。十年前死去的初恋女友的名字。
一个我以为自己已经彻底遗忘,却在午夜梦回时依然会让我惊出一身冷汗的名字。
一种不祥的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我不想玩了。“家人们,今天气氛到这儿了,
咱们见好就收,明天……”我话没说完,试图下播,却惊恐地发现,
手机屏幕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怎么划都毫无反应。直播软件的退出键变成了灰色,无法点击。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手机屏幕右上角的信号格,从满格一格一格地消失,
最后变成了一个红色的叉。Wi-Fi图标也彻底暗了下去。断网了。可直播画面依然清晰,
弹幕还在疯狂滚动。我对着一个没有网络的手机,在跟几十万观众实时互动。
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我进来时那扇虚掩的大门,
重重地关上了。紧接着,是窗户、通风口,所有与外界相连的出口,
都在同一时间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我被锁死在了这里。
一阵阴冷的风毫无来由地从我脖子后面吹过,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直播间里,
只有我一个人的画面。但弹幕却疯了。啊啊啊啊啊!阳哥!你身后!我看到了!
一个白色的影子!就在你肩膀后面!不是P的!绝对不是!那个影子动了一下!
我心脏狂跳,猛地回头。身后空空如也,只有冰冷的墙壁和斑驳的影子。
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那种刺骨的寒意,却如同跗骨之蛆,死死地缠绕着我。我开始发抖,
不是演的,是生理性的、无法控制的战栗。“别……别开玩笑……”我的声音都在打颤。
墙上,一个早就停摆的石英钟,秒针突然“咔哒”一声,开始转动。不是正常地走动,
而是诡异地倒着转。从十二点的位置,一格一格地,逆时针转动。三十分钟。它在倒计时。
我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剧本,不是玩笑,这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死亡通牒。
我必须找到那个骨灰盒。为了活下去。我脸上那副油嘴滑舌的面具彻底碎裂,
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我抓起手电,连滚带爬地冲向记忆中存放骨灰的区域。得意?嚣张?
此刻,我只想活下去。02存放骨灰的房间阴冷潮湿,一排排金属架子顶天立地,
上面密密麻麻地摆满了方形的盒子。像是一个个沉默的格子间,住满了冰冷的灵魂。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绝望的味道。我举着手电,
光柱在无数个名字上 frantically 扫过,手抖得不成样子。A栋,3排,
4号。我在一排排冰冷的铁架子之间穿梭,像个无头苍蝇。这里的编号早就模糊不清,
很多架子都已锈蚀,上面的铭牌也早已脱落。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墙上那个石英钟倒走的“咔哒”声,每一次都像是在敲打我的心脏。阳哥快点啊!
还有二十分钟!我看那个白影又出现了!就在走廊尽头!这他妈到底是真的假的?
我有点害怕了……我没时间看弹幕,我所有的感官都被恐惧占领。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手电光束的边缘扫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老人。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
佝偻着背,手里拿着一把扫帚,正悄无声息地站在一排架子的阴影里。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进来时明明检查过,这里空无一人!“小伙子,这里晚上不开放。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是看守人,
王德全。我认得他,十年前,他就在这里工作。“我……我迷路了。”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心脏狂跳不止。他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着,那眼神阴冷得不带温度,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这里早就废弃了,没什么好看的,赶紧出去吧。”他一边说,一边慢吞吞地扫着地上的灰,
似乎只是例行公事。我敷衍地点点头,看着他转身,慢悠悠地消失在走廊拐角。我松了口气,
却觉得他的出现让这里的空气更加凝固。我不敢耽搁,继续寻找。终于,
我在一个最偏僻的角落,A栋,第三排,找到了那个被灰尘完全覆盖的架子。
第四号的位置上,果然放着一个深棕色的木质盒子。盒子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纸条,
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三个字:林楚楚。我的呼吸停滞了。我颤抖着伸出手,
擦掉上面的灰尘,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抱了下来。很轻。轻得不像话。我打开盒盖,
心脏瞬间沉入了谷底。里面是空的。没有骨灰,没有遗像,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张被烧掉了半边的照片。照片上,是十年前的我和她。我们穿着校服,
并肩站在阳光下,笑得灿烂。可现在,属于我的那一半,被烧成了焦黑的灰烬,
只剩下她孤零零的半张脸。她脸上的笑容,在手电筒的光下,显得无比凄凉。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挖空了一块,疼得我无法呼吸。这是我们唯一的一张合影。当年她出事后,
她妈妈把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都收走了,我以为这张照片也早就没了。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我的那一半会被烧掉?照片下面,压着一个东西。一部老旧的诺基亚手机。
就是那种能砸核桃的经典款式。我把它拿出来,屏幕突然自己亮了起来。
幽绿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刺眼。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新信息,来自一个没有号码的联系人。
“十年初见”。任务二:接电话,跟她说句话。我看着这条消息,浑身血液都凉了。
说什么?跟谁说?跟一个已经死了十年的人吗?就在这时,那部诺基యా手机铃声大作。
刺耳、单调、循环往复的电子音,在这死寂的房间里,简直是催命的魔咒。来电显示上,
只有两个字。“楚楚”。我彻底崩溃了。我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对着不知藏在何处的直播镜头大吼。“够了!别玩了!求求你别玩了!”“是谁!
你到底是谁!出来!”我的吼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哭腔和绝望。回应我的,
只有死一般的寂静。地上的手机还在不知疲倦地响着。直播间的弹幕一片寂静,
似乎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震住了。墙上的时钟,秒针还在无情地倒走。
死亡的威胁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越收越紧。我别无选择。我像一条败犬,
crawling 到手机前,捡起它。塑料外壳已经摔裂,但铃声依旧顽固。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喂?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电话那头,是一阵“滋滋啦啦”的电流声。然后,
一个我熟悉到刻骨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阳阳……”是楚楚的声音。
经过电流处理,听起来飘忽、遥远,像是从很深很深的地底传来。
“我好冷……”“这里好黑……”“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每一个字,
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钢针,扎进我的耳膜,扎进我的心脏。十年的岁月,十年的逃避,
十年的自我麻痹,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我跪在地上,眼泪汹涌而出。我对着电话,
对着那虚无缥缈的声音,哽咽着说出那句迟到了十年的话。
“对不起……”“楚楚……对不起……”“对不起……”我重复着这三个字。这是我欠她的。
十年前,我就该说的。电话那头的哭声戛然而止。电流声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尖利、冰冷、充满怨毒的声音,清晰得仿佛就在我耳边。“找到杀我的凶手!
”“否则,我带你一起走!”“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我瘫坐在冰冷的地上,
脑子里一片空白。恐惧,悲伤,崩溃,无尽的负罪感……所有情绪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但那最后一句充满恨意的话,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脑海。找到凶手。任务的目标,
从毫无道理的“求生”,突然变成了一个明确的指向。复仇。03我花了整整五分钟,
才从那种灵魂被撕裂的感觉中挣扎出来。冰冷的地板让我慢慢冷静下来。凶手。
楚楚是被杀害的。我一直以为,警方当年的结论是失足坠亡,尸体被冲走,所以一直找不到。
但那通电话,那句充满怨恨的话,告诉我真相并非如此。“他一直看着我……”电话挂断前,
我隐约听到楚楚的声音里有这样一句含糊不清的话。他?是谁?一个能在殡仪馆里自由活动,
并且对她产生威胁的“他”。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看守人王德全那张布满褶皱的脸,
和他那双阴冷的眼睛。“这里早就废弃了,没什么好看的,赶紧出去吧。”他刚才的话,
现在听来不像劝离,更像是一种警告。一种“不该来的地方你别来”的警告。
我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心中形成。我必须去验证。我从地上爬起来,
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决绝。我对着还在直播的镜头,压低声音说:“家人们,
我可能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从现在开始,跟着我的镜头,别眨眼。
”直播间的观众似乎也从刚才的灵异冲击中回过神来。阳哥你没事吧?刚才吓死我了!
凶手?什么凶手?楚楚不是你初恋女友吗?我怎么感觉这直播越来越不对劲了?
这不像是剧本啊!我不再理会弹幕,把那部诺基亞手機揣进口袋,悄悄溜出了骨灰存放室。
王德全的值班室就在走廊的尽头。我借口找厕所,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门锁着,
是一把老式的弹子锁。这难不倒我。我从背包里拿出直播用的三脚架,
拆下一根细长的金属杆,对着锁孔捅了几下。“咔哒。”锁开了。我闪身进去,
立刻闻到一股劣质烟草和汗臭混合的难闻气味。房间很小,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
一个掉了漆的铁皮柜。桌上放着一个搪瓷杯,里面的茶垢厚得吓人。我开始快速翻找。
直播间的观众看着我的行动,弹幕分成了两派。一派骂我疯了,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另一派则觉得无比刺激,催促我快点找。我的目标很明确,任何跟十年前有关的东西。
我在床底下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纸箱子。里面全是些陈旧的报纸和本子。我飞快地翻阅着,
终于,在一堆本子底下,找到了一本深蓝色封皮的硬壳记录册。《火化登记记录》。
我手心冒汗,翻开册子,纸页已经泛黄发脆。我一页一页地往后翻,
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2014年……2013年……我找到了十年前的记录。
我顺着日期往下找,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七月十二日,林楚楚。那一页,
被人用刀片沿着装订线,精准地、完整地撕掉了。只留下了一小条参差不齐的纸边。
不是意外撕破,是 deliberate地销毁证据!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就是他!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王德全回来了!我心脏驟停,
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我急中生智,一个闪身,钻进了旁边那个散发着霉味的铁皮柜里,
轻轻带上了柜门。柜子很窄,我只能蜷缩着身体,屏住呼吸。柜门有一条缝隙,
我的直播手机镜头,恰好能透过缝隙拍到外面的景象。脚步声在门口停下。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门被推开。王德全走了进来。他似乎立刻就发现了门锁被撬过的痕跡。
他站在原地,没有开灯,只有走廊昏暗的光线透进来,在他脸上投下狰狞的阴影。
他没有四处查看,而是径直朝着我藏身的铁皮柜走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知道我在这里。他停在柜子前,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呛人的烟味。我紧张得几乎要窒息。他没有立即拉开柜门。
而是转身,从墙边抄起了一样东西。一把铁锹。那种用来铲煤或者沙土的,
边缘磨得很锋利的铁锹。他在昏暗的光线中,举起铁锹,眼神凶狠,
用一种只有我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自语。“又来一个找死的。”话音刚落,他猛地拉開櫃門!
“呼——”铁锹带着破空的风声,没有丝毫犹豫,朝着我的头顶狠狠砸了下来!那一刻,
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我靠着求生的本能,猛地向旁边一滚,狼狈地从柜子里滚了出来。
“裆!”铁锹砸在铁皮柜上,发出一声巨响,柜门瞬间凹下去一大块。如果我晚零点一秒,
我的脑袋就会像个烂西瓜一样被砸开。我惊魂未定地从地上爬起来,与他对峙。他一击不中,
眼神里的杀意更浓了。他再次举起铁锹,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朝我逼近。
直播间在这一刻彻底爆炸了。屏幕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卧槽”和“报警”。灵异直播,
瞬间变成了血淋淋的凶杀现场。04“小兔崽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王德全的声音嘶哑而狠毒,他双手紧握铁锹,肌肉虬结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看我的眼神,
不再是看一个闯入者,而是看一个必须被清除的麻烦。我大脑一片空白,
求生的本能支配了我的身体。我身后是墙,无路可退。
我 frantically 在脑中搜索可以利用的东西。直播设备!
我一把抓起立在地上的自拍杆,那上面还架着我的手机。“当!
”我用三脚架的金属杆堪堪挡住了他砸下来的铁锹,巨大的力道震得我虎口发麻,
整条手臂都酸软无力。他没想到我敢反抗,愣了一下,随即更加凶狠地发动攻击。
铁锹一下接一下地砸来,毫无章法,却招招致命。我只能狼狈地格挡、躲闪,
狭小的房间里充满了金属碰撞的刺耳声音。我体力消耗得很快,我知道这样下去我必死无疑。
我需要一个机会。“老东西!你杀了楚楚!”我一边躲闪,一边大吼,试图扰乱他的心神。
“你把她怎么样了!”王德全的动作果然顿了一下。“你胡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楚楚!
”就是现在!我趁他分神的瞬间,按下了背包侧面一个按钮。背包里,
我用来直播补光的LED灯瞬间到了最亮档。一道强光从我背后射出,如同白昼,
直直地刺向王德全的眼睛。“啊!”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刺激得惨叫一声,
下意识地抬手去挡眼睛。我抓住这个空隙,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我则转身就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值班室。我不敢走大路,
我知道我跑不过他。我凭着记忆,冲向了殡仪馆的另一侧——解剖室。那里门窗更多,
更容易逃脱。我刚冲进解剖室,就听见身后王德全的怒吼和疯狂的脚步声。我反手锁上门,
用一个沉重的器械车死死抵住。“砰!砰!砰!”王德全在外面疯狂地砸门,
门板发出痛苦的呻吟。我靠在冰冷的不锈钢解剖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在颤抖。
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心脏的狂跳几乎让我晕厥。就在这时,口袋里的诺基亚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以为又是那个“女鬼”的新任务。我掏出手机,屏幕上却不是任务,
而是一个地址,和一行字。二楼,档案室。想活命的话,马上过来。
我的第一反应是陷阱。是王德全的同伙?还是那个“女鬼”想把我引到别处杀掉?
可我现在走投无路。王德全随时可能破门而入,警察就算接到报警赶来也需要时间。
我瞥了一眼窗外,二楼。我咬咬牙,死马当活马医了。我推开解剖室的窗户,
窗外是一个狭窄的平台。我抓住窗沿,翻了出去,踩着老旧的空调外机和管道,
艰难地向二rou的方向爬去。风在我耳边呼啸,十几米的高度让我头暈目眩。
我不敢往下看,只能死死盯着二楼那扇亮着微弱灯光的窗户。档案室。我终于爬到窗边,
推开虚掩的窗户,翻了进去。房间里没有我想象中的鬼怪或者凶手。只有一股浓重的灰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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