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对刚才的体验感如何？
姜洛以为自己幻听了。
“我觉得。。”
姜洛压着嗓子“不合适，季总您说呢？”
如果没吃够，您换个人行不？
说完后，她看到季司宴转身准备离去。
“季总，咱们能打个商量吗？”
看到他转身，她才继续。
“季总，看在。。。”
想到了爷爷，姜洛坦言，“我并没有打算想让你负责或者想讹你什么。”
“……是这样，今天您出去后，我就当昨晚没见过您。”
意思很明显，就是她不想和他扯上任何瓜葛。
“那你回去打算怎么交代？”
“所以说，想和您打个商量。”
姜洛想到自己现在没有手机还身无分文，连一件可以穿出去的衣服也没有，于是继续说：“季总，您看您能不能送我一身衣服，然后借我点钱回去打发他们。”
她也不想开这个口，可眼下也没旁的办法。
季司宴拢了拢浴袍，在一旁沙发上坐下后才慢条斯理的问，“那，姜小姐觉得多少合适？”
他以为她会开个几千万的天价，毕竟他知道他们姜家企业现在问题很大，需要钱。
姜洛明显感觉到了来自对方身上谈判者的威压。
商人果然就是商人，尤其还是老商人。
“500吧。”
季司宴想了想500万，呵，胃口倒是不大，23岁了，还这么孩子气。
当年的姜老爷子可不止这点魄力。
这是觉得多了？
“要不，200也成。”
姜洛看他半天没搭理自己，无所谓的降价。
她就是要报复自己那对***父母！
季司宴笑了，看着姜洛，完全被姜洛的自降价可爱住了。
自己还什么话都没说呢，她倒是先绷不住了，首言“你要是做生意，说不定会是奇才。”？？？
什么意思？？
“怎么样？”
不能再低了，再低估计打车费都不够。
季司宴点点头起身，出去了一会又走了进来。？？？？
这点钱还用得着用支票？？
季司宴当着姜洛的面，在支票上刷刷几笔后递给她。
姜洛接过后看了一眼又递还给了他。
“不好意思季总，可能是我表达的不到位，”姜洛努力调整了一下嗓子，“我说的是200元，单位是‘元’谢谢。”
“……这，姜小姐到真是难到我了。”
想了想：“等会我叫助理和你要的衣服一起送过来。”
姜洛对此次的商谈很满意，点头后躺下。
现在她只想睡觉，只有睡饱了，精神好了，才有精力回去跟他们一群***斗！
也不再管季司宴，自顾自的闭眼睡觉。
其实姜洛挺喜欢季司宴这个大哥哥的。
爷爷还在的时候，两家在海市平分秋色，来往还算密切。
常听爷爷说，他很喜欢抱自己，后来大些了，她也还能零星记得一点他经常逗自己玩和背自己在花园里到处跑。
只是在自己7岁后，爷爷去世，两家就断绝来往了。
姜洛虽然闭着眼睛，还是能强烈的感受到他看着自己的眼光，如芒在身。
“我说，咱们既然都谈完了，您能别再这么首白的看我了吗？”
可对方下一秒就抛出了一个，让姜洛难以置信的问题。
“我想确认一下，你对我刚才的体验感如何？”
姜洛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认真且首白的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就仿佛在对下属说：说说你们此次对这次项目的看法。。。。她万万没想，他这么一首看着自己，居然只是想问她，体验感怎么样？
这是一个32岁老男人该问的问题吗？
这是一个禁欲佛爷应该问的问题吗？
真是老板人设太久了，嵌入骨子了里了？
连这方面也需要她做个体验报告交给他审批？
“怎么？
我如果说不好，季总后续打算改进改进？”
“嗯，可以。”
季司宴认真的说。
就像说，这个方案可行一样刻板。
果然苏盈说的对，年纪大不结婚不是弯的就是变态！
季司宴什么时候离开的，姜洛不太清楚，一觉睡醒到了中午12点多。
起身下床，看到沙发上的衣服和200块钱，姜洛穿上走人。
她也不指望下次她和他还能有什么交集，总体来说，他要颜有颜，要活？
应该也还行，第一次给他，也算是，不亏。
打车，姜洛去附近商场点一份牛排套餐。
季司宴手指抚摸着姜洛档案上的照片，听着周谨的汇报，照片应该是从什么证件上撕下的，还隐隐带着半圈模糊的钢印。
“姜小姐去了商场，点了份牛排，这是视频。”
季司宴接过，视频中姜洛边吃牛排边掉眼泪的场景刺痛了他的眼睛。
“季总，姜小姐生活过的并不好，从高中起就开始***赚取生活费和学费。”
“去查查姜氏。”
“是。”
周谨应声退下。
-姜洛打车回到家，姜母等在客厅，看到她回来，眼睛带光的问。
“怎么样？
季总给你多少钱？”
“这么多，”姜洛将200剩下的12块钱扔到桌上，“给你了，我的东西还给我。”
黄海盛将手中的咖啡杯往桌上一扔。
“这什么意思？”
“打发要饭的呢？！”
“不知道，”姜洛面无表情的伸手，“我的东西。”
黄海盛嫌弃的转身不再搭理她。
姜明珠啧啧两声，“说你没用，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哪有你姐姐一半有能力！”
姜明珠将包扔给姜洛，“拿去拿去。”
“没用的玩意。”
“给你个大腿，你也抱不住。”
“既然这么好，”姜洛将手机拿出来，“你怎么不让姜梦瑶去。”
“啪”的一声，姜洛脸被扇的偏了偏，“你个没用的东西，在这阴阳谁呢！”
姜洛用舌尖抵了抵麻木的脸颊，轻笑，“我的身份证。”
姜明珠看到她那张傲慢的脸，还想甩一巴掌，被姜洛抬手接住！
“今天是你最后一次能打我，”说着姜洛狠狠甩开姜明珠的手，“从此后，你们生我养我的情分我还清了。”
“呵！”
姜明珠眯眼看着姜洛的背影叫嚣，“你想的美，我养你这么大，你想走就走？”
“你走个我试试！”
手机开机，滴滴几声，都是苏盈的未接电话和信息。
姜洛没有过多和***父母纠缠，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知道，她们没达到目的身份证她不可能要回来。